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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答应-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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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帘挑挑眉,便不咸不淡地道:“还好,死不了!”
  苏帘连“死”这种忌讳的词都说出来了,叫德妃眉心一跳,恢复了理智的德妃,深感来坤宁宫是一步无用棋,可她看到苏帘穿身后的靠背竟然是织金缎的料子,顿时脸上都有些铁青了。今年苏杭进贡的织金缎比往年少,按照她妃位的份例,也只有一匹而已,所以虽然是有些老气的绛紫色,德妃还是叫人裁制成了衣裳,只留作出门时候穿着,聊以充充面子。可在苏帘这儿,颜色鲜艳亮丽的银红色织金牡丹的缎子竟然被随意作为靠背的面料!!
  苏帘看着德妃的表情,不禁有些狐疑,怎么德妃老盯着他的靠背,好像眼睛都要冒火了?这人是犯抽了?还是犯精神病了?
  这时候四禧含着一脸微笑上前来,笑眯眯略弓着身子道:“娘娘,这织金面料的靠背虽然华丽好看,也到底有些粗糙。故而奴才叫针工局做了一对蜀锦面料、绣了和合如意的靠背,给您换上。
  四禧身后跟着两个二等宫女,手里捧着一模一样的正红色和合如意靠背。
  苏帘“哦”了一声,虽有些奇怪四禧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儿,可之前的确是她说织金料子因为夹杂了金线,手摸上去有些粗糙。便略直了身板,叫人把身后的靠背给换了。
  再定睛看德妃,她连都铁青了。
  苏帘看了看她的衣着,额……她好像明白德妃为什么这么恼火了!她把织金料子做成衣裳穿在身上,可到了她这儿,织金缎竟然成了被嫌弃的料子了!苏帘有些无语,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犯得着为这点事儿生气吗?还是果然人越老的,脾气反而越大呢?

  ☆、第十九章 德妃暴走

  “德妃有什么事儿吗?”苏帘语气平淡地问道,有话快说,别杵着那张渗人的老脸在这儿吓唬人!!
  德妃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副几乎要暴走的样子,但是想到自己的小儿子,她却竭尽全力忍了下来:“苏贵妃,昨儿想必你也亲眼瞧见了!皇上雷霆震怒,可说到底也不单单是十四阿哥的错!”
  苏帘挑挑眉:“是谁的错,我管不着!就算退一步说,你为自己宝贝儿子抱屈,也该去皇上跟前抱屈,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德妃喉咙一噎,脸都紫涨了,她要是能见着皇上,又岂会纡尊降贵来这儿?!可德妃还是生生忍下了,额头一扬道:“据本宫所知,苏贵妃受伤,实属意外!这点没错吧?”
  苏帘想了想,便带头:“的确是意外。”——心里却暗骂,意外个毛!!那个死老头子,明明知道开了刃的剑有多危险,居然拔出来伤人!!
  德妃正了仪态,道:“既然是意外,那就没有理由怪罪十四阿哥了!”
  靠!!原来挖了坑是在这儿等着她呢!!!不过苏帘也不是省油的灯,便笑眯眯道:“本宫的确没有怪罪十四阿哥,现在怪罪了你宝贝儿子的是皇上,不是本宫!德妃你可要搞清楚状况呀!别一副,好像是本宫进了谗言,才叫皇上训斥禁足十四阿哥的!”
  苏帘说得都是实话,可惜德妃却不信,冒火的一双眼睛似乎恨不得在苏帘身上戳个洞似的,“好!本宫不妨先相信苏贵妃没有进谗言,那可否请苏贵妃与皇上解释清楚!您受伤之事,着实不该降罪十四阿哥!”
  “我说——”苏帘着实无语了。怎么德妃脑袋里一只顾着小儿子,智商就特么有些欠费呢?叹了口气,苏帘继续道:“皇上训斥十四阿哥的圣旨内容。想必德妃你也应该知道!那可是白纸黑字——额不,黄帛黑字地写得清楚。是十四阿哥结党营私、忤逆皇父、不忠不孝,才被皇上禁足的!”
  看着德妃冒火的脸,苏帘便道:“你没必要跟我生气,我说的都是实情!你要是在我这儿闹腾开了,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十四阿哥就不只是禁足那么简单了!若是落得个圈禁的下场,只怕他还要怪你这个生母呢!”
  “你——”德妃顿时被苏帘气得脸都发黑了。
  苏帘摆摆手:“行了行了!我不想跟你吵,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的!想求情。别找我,去找皇上!”
  德妃怒火沸腾,若是她能靠近养心殿或者乾清宫半步,又何必低三下四来求乌苏里氏这个贱人呢?!!这个贱人,谗言陷害她的儿子,居然还一副她是受害之人的样子!!简直是岂有此理!!
  母爱这东西,有时候真的是过犹不及!德妃原本也不是个冲动的人,可是被她寄予厚望的小儿子,偏偏被皇上训斥“不忠不孝”,这简直是绝了他继承大统的可能性!眼见着一辈子的心血。就要化作梦幻泡影,德妃又岂会服输?!!如此热血涌上脑袋,便失去了理智。
  苏帘猝不及防的时候。便看见德妃突然一个大步上前来,带着尖锐护甲的双手便掐上了她的脖颈!
  “你干什么——呃——”苏帘被德妃突如其来的大力推到在地,右臂就那么撞在了一旁的香几上,一下子,胳膊上便传来刺痛,早晨才刚刚包扎过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可这不是最重要的,最要紧的是德妃已经气红了眼睛,失去了理智,蛮牛一般狠狠扼住了她的脖颈。苏帘已经不能说话了。
  尖锐的护甲也刺进了她后颈的肌肤间,就如同扎进了一根根尖刺。疼得她眼前一阵迷离,几乎都要失去意识了。淑儿已经吓得尖叫软倒在地。德妃却血红着眼睛吼道:“都怪你!!都是你害的!!!你这个贱人!!!”
  苏帘右臂带伤,不熟稔的左手根本推不开死命扼住她的德妃——忽的,瞥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那是刚下了朝回来的玄烨,他更是一脸惊愕和愤怒。
  然后是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一个斗彩花斛被胤禛顺手抓了来,狠狠摔在了德妃后脑勺上。突入起来的重击,叫德妃在瞬间便失去了意识,她软倒在了地上。
  苏帘如火天日般大口喘着气,顺着剧痛看向自己的手臂,原来右臂已经鲜血淋漓了……
  苏帘疼得呲牙咧嘴,心道我特么这是八字犯冲啊!怎么最近这么倒霉!先是被玄烨刺了一剑,然后被发了疯似的德妃差点掐死,连伤口都崩裂了!!刚心里头骂了一通,她眼前一黑,也爽快地晕了过去。
  苏帘哪里想得到,德妃那样镇定稳重的人,居然也有如此疯狂的时候。她的确是说话不怎么客气,可是也没劈头盖脸辱骂她呀?怎么德妃就一下子暴走了?这特么太不正常了!!
  苏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了。玄烨一脸胡啦茬子,眼下有乌青、眼里有血丝,应该是一宿没睡。她的手臂已经被重新包扎起来,可是还隐隐阵痛。
  玄烨看到她苏醒,顿时欣喜异常,“夫人!”
  “我……咳咳!”苏帘只觉得自己喉咙干哑的厉害,一说话就有些迟疼。
  玄烨忽的咬牙切齿:“这个乌雅氏,简直是疯魔了!!”
  苏帘嘴角扯了扯,她的确挺赞同玄烨的话,德妃平日里不是端庄又亲和的架势吗?怎么一下子就疯了似的上来掐她,而且衣服往死里掐的架势!!伸出左手摸了摸自己脖颈,看样子是又淤青了,而且只怕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了呢。
  卧病养伤的日子是无聊的,四禧端着新熬好的冰糖雪梨,吹着热气,亲自尝过不烫嘴方才送到苏帘嘴边。
  四禧一边道:“娘娘,皇上已经下旨禁足了德妃,对我称德妃是被噩梦魇着了。神智失常!皇上还下旨叫萨满日日夜夜做法事呢!”
  玄烨折腾起人来,可是叫人望尘莫及。她还原以为德妃顶多就是一个无期限的禁足呢,原来不止。萨满做法?白天做法也就罢了,晚上——那呜呜呀呀跟鬼叫似的声音。加上敲锣打鼓,人还能睡得着觉吗?玄烨这是狠劲儿折磨德妃呢!
  四禧见苏帘嘴角带了笑容,便继续道:“还有永和宫里的其他嫔妃也都迁出来,安置在其他宫苑了。”
  哦?苏帘眨眨眼,看样子玄烨是打算长期修理德妃了。
  因为苏帘脖子受伤,嗓子跟着也干哑,近几日不宜多开口,所以便显得四禧多嘴饶舌了些。嘴巴里整日不停地说着宫里宫外的事儿:“前不久新排了一出极好的《风云会》,已经在畅音阁唱了好几回了,太后娘娘看了极喜欢呢!昨儿荣妃娘娘也去听戏了,赞不绝口呢!”
  《风云会》?似乎是些宋朝开国的事儿,武打的戏份挺多,老太太嘛,自然爱看这种热闹的。而荣妃,倒是挺清闲的!
  四禧又压低了嗓子道:“荣妃娘娘和宜妃娘娘近来似乎心情都极好呢!”
  一辈子的老对头如今遭殃了,她们自然要高兴。原本惠妃也是该高兴的,可惜他那个熊儿子。净给她惹祸。她现在可没那个闲心幸德妃的灾、乐德妃的祸。
  果然,四禧又道:“前朝,直郡王居然在朝堂上公然为八贝勒求情。皇上十分恼火呢!”
  直郡王也是……智商有点欠费啊,生了这么个烧包儿子,惠妃也算倒霉到家了。有他这样梗着脖子替八贝勒求情,玄烨只会更厌恶胤禩这个儿子!所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四禧也叹息道:“惠妃娘娘都一把年纪了,当真不易啊!”
  苏帘点点头,可不就是太不容易了么?!
  下午,淑慎带着沁仪进宫来探视,陪着苏帘唠嗑说话。其实主要就是淑慎说,苏帘或者笑笑。或者点头,要么就是一些肢体语言。就算出声,也只是几个简单的字。
  说及四贝勒府上的事儿,淑慎蹙起眉头:“钮祜禄格格也不知犯了什么浑,竟然劝爷为废太子求情!还说什么皇上虽然废了太子,但到底是一手教养了三十余载的儿子,是不会放弃太子的!”
  苏帘眨了眨眼睛,哟呵,终于发挥穿越者的用途了?可钮祜禄氏却不晓得时移世易这一点吗?苏帘也不觉得玄烨会像原本历史上那样复立太子。
  淑慎面上露出几许厌恶之色:“原以为她只是个于内帷见颇有心计的女子,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妄议朝政!”
  女子不得干政,是这个时代的规则。钮祜禄氏只是四贝勒府的一个小小格格,有什么资格挑战这个时代的规则呢?她的举动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就算她说得有些道理,可也要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更要看看自己在四贝勒心中有没有那个左右他决定的分量!!这个钮祜禄氏,才得宠了没多久,胆子就肥了!
  淑慎眉宇稍稍舒展,微笑道:“不过自她说了那种大逆不道的话之后,爷封锁了消息,随便又寻了个由头,便禁足了她。”
  苏帘瞧着淑慎那红润的面庞,钮祜禄氏一失宠,胤禛怕是去她园子里会多出不少吧?
  淑慎被苏帘灼热的眼神烧得脸颊泛红:“姑姑,您别这么看着我!爷他最近忙于政务,并不甚多进后院儿!”
  苏帘抿唇一笑,低头看着黑漆漆着大眼睛,好奇小人儿的沁仪丫头,伸手捏了捏她弹软滑腻的肉脸蛋,又看了一眼四禧。
  四禧会意地忙去取来了几匹绸缎料子,是今秋新进贡来的织锦缎,色彩艳丽,花色也雅致,很适合给小孩子做衣裳。

  ☆、第二十章 惠妃请罪

  过了五六日,苏帘的喉咙已经好了大半了,开口说话已经没多大问题,只是不能高声,更不能受寒。臂上的伤也终于结痂,以后只需按时换药即可,不过仍然许小心,不能磕着碰着。
  入了冬,玄烨愈发憎恨起直郡王和八贝勒,说起这位直郡王,还真是百折不挠,如今竟然私底下寻了方士,为八贝勒造势,生成胤禩面相“贵不可言”,一时在京中,八贝勒颇受交口称赞。
  可惜玄烨的性子,眼里如何能揉得进沙子?恰巧在这个时候,三贝勒胤祉上折子告发直郡王巫蛊咒魇二阿哥胤礽,甚至还奉上证据若干,一目了然。
  巫蛊之术,在历朝历代都是为帝王所禁忌的东西。何况自从太子那次病倒之后,纵然挪到咸安宫,太医也尽力医治,可是一直断断续续不见太好,而最近随着天气冷了,他反而又招惹了风寒,已经卧病不起了。其实在苏帘看来这很正常,胤礽受到被废黜这样打击,受不了了,一病不起也属正常。可是,玄烨不会这么认为,当从直郡王的别院搜到巫蛊娃娃之后,玄烨终于决定不再容忍这个儿子了!
  “又发火了?”苏帘喃喃自语道,看到跪在地上哭丧这老脸的魏珠,苏帘也有些无奈,只得吩咐人准备肩舆。
  乾清宫宫门前,远远便见跪着个人,近了才发现是惠妃。惠妃本是喜欢华艳的妇人,福晋却穿着一身素青色旗服,脱簪待罪,披头散发跪在了乾清宫正殿外头,神情哀切,双目红肿。身子也已经微微晃动,显然是跪了有一会儿了。
  苏帘暗叹一声,惠妃与他往日无怨。大阿哥早年时候对她也很恭敬,甚至还教导过胤祚摔跤。虽然后来变得有些张狂乖戾。可却从未害过她和她的孩子。想到在畅春园初见的那个憨直的孩子,那个喜欢毛茸茸黑球的大阿哥胤禔,苏帘不由叹一口气。脚下已经迈入殿中。
  “你怎么来了?”玄烨原本一脸忿色,可看到苏帘突然来到乾清宫,神情有些错愕。
  苏帘脱下披在身上的貂绒斗篷,上前便坐在他身旁的昼榻上,轻声道:“我听说你又发火了。”
  玄烨眉间一锁,挥手道:“不必提那些不孝之子了!”
  苏帘点头道:“好。不提直郡王。可惠妃还跪在外头呢。”——同是做母亲的,苏帘难免有些同情惠妃。
  “又不是朕叫她跪的!”玄烨冷哼道。
  苏帘一笑,道:“现在都入冬了,天那么冷,昨儿还下过小雪。惠妃穿得那么单薄,老那么跪着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叫她进来,听听有何话可说。”
  玄烨其实并不愿见惠妃,但是看到苏帘脖颈上尚未消退尽的瘀伤,还有难掩干哑气息的话音,还是不愿意为了这点小事儿。和苏帘闹得不愉快,便吩咐人传唤惠妃进来。
  惠妃在外头跪了大半日,进来的时候步履已经有些踉跄。隔着老远,她便噗通跪下,深深磕了一个头:“奴才给皇上请安。”
  “安?!朕倒是想安,可惜你们都不让朕安好!!”玄烨看到惠妃,便想到一直忤逆他的长子胤禔,故而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惠妃倒也丝毫不辩解,她忙通通又磕了两个头,泪流满面地自责道:“是奴才教子无方,亏待皇上对年厚待!”
  惠妃如此可怜之态。倒是叫玄烨火气略消了三分:“你是要为胤禔求情吗?!”
  惠妃忙哽咽着道:“奴才不敢为大阿哥求情!”
  玄烨哼了一声:“若非为那孽子求情,你为何要跪在殿外两个时辰都不肯起身?!”
  惠妃泪眼婆娑。声音如潮:“奴才为自己恕罪!奴才身为人母,却没有尽到人母之责。多年只一味宠溺大阿哥,才只是他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过错!奴才方才跪在殿外,只愿恕自己万一之罪!”
  惠妃一口一个“身为人母”,又是如此痛哭流涕之态,到底叫玄烨心头软了几分。
  惠妃又重重磕头道:“奴才知道,大阿哥行巫蛊之事,罪无可恕!奴才请皇上秉公处置,赐死胤禔!”
  此话一出,不止是苏帘难掩愕然之色,连玄烨眼底都闪现几缕惊色。看着匍匐在地的惠妃,苍老而可怜的样子,苏帘忙道:“虎毒不食子!皇上连废太子都予以厚待,更何况是一时犯了糊涂的直郡王呢?”
  起码有一点她可以确定,玄烨固然厌恨极了直郡王,却也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
  果然,玄烨长吸一口气,道:“罢了!就算这个逆子不忠不孝!朕也不能为了他担负不慈之名!”
  惠妃含泪的眼中一喜,可是玄烨接下来的话,却叫她半分也喜不出来了。
  玄烨转头魏珠:“拟旨,废胤禔多罗郡王爵位!终身幽禁府邸,非死不得出!朕以后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惠妃原本就体力不支的身子一软,便瘫倒在了地上。
  惠妃被请出了乾清宫,玄烨幽幽看着赤金仙鹤炉中袅袅升腾的龙涎香,叹道:“夫人,你看惠妃方才是否是演了一出好戏?”
  苏帘忙道:“虽不敢说十成真,却也只要有七成是真心。”——起码她请求玄烨赐死大阿哥胤禔这点,就是以退为进的计策。因为没有人比她害怕玄烨会真的杀了胤禔。
  “七成……?”玄烨似乎咂摸着这两个字,叹息道,“罢了,七成也算难得了。”
  苏帘笑了笑:“好了,你就不会少生点气!害得我一回回地来!”
  玄烨神情似乎有些无奈:“朕倒是想平平和和的,可是这些孽子,一个不一个不安分!!”话说到最后半句,玄烨表情陡然有些忿怒。
  苏帘却笑道:“那也不能全怪他们!怪就怪你太抠门了!”
  玄烨皱了眉头:“夫人!!”
  “你别不承认!你自己瞧瞧,三阿哥和四阿哥都是快三十岁的人,到现在还只是个贝勒!九阿哥往后的更是连个爵位都没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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