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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答应-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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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帘看着玄烨那张怒火四溢的脸,便道:“现在都傍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玄烨一挥袖子,没好气地道:“这种事情,你别管!!”
  苏帘不由气结,你妹,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爱撒火,就尽管去撒吧!老娘不管了!
  可是没过多久,魏珠那厮就火烧眉毛地跑来坤宁宫了,带着哭腔便扑到在他脚下,“娘娘,不好了!皇上雷霆震怒了!!”
  “关我屁事!”苏帘原本正在调凤仙花汁——染指甲用的,选取颜色鲜艳的千层红凤仙花,取沥去碎瓣的花汁一两,在小火上蒸三回,使颜色更加浓稠艳丽,然后调和入少许桃花胭脂,挑成粉淡淡的颜色,最后加入明矾,慢慢搅动调和两刻钟即可。苏帘都快调好了,被魏珠这厮抓着双脚一摇晃,结果全洒了,她当然没什么好气。
  “娘娘可怜可怜奴才们,您就去瞧瞧吧!”魏珠哭这一张难看的老脸道。
  苏帘原本想说“不去”的,但是转念一想四贝勒还有他俩儿子也在乾清宫被他们那不讲理的爹训斥的。便忙洗去手背上浓稠的半成品凤仙蔻丹,披上个银狐风毛刻丝斗篷,便飞快往乾清宫而去。
  乾清宫的殿门敞开。苏帘还没踏进门槛,便听见十四阿哥胤祯跪在地上言辞铮铮奏言:“八哥绝无不轨。儿子等愿以性命担保。”——一旁跪着的九阿哥和十阿哥也急忙附和。
  玄烨骤然怒吼道:“你们三个要指望他做了皇太子,日后登极,封你们两个亲王么?!孽子!!全都是一群不孝的孽子!!朕、朕留你们有何用?!!”说罢,玄烨怒发冲冠,噌一声,挂在腰间的天子龙剑便被拔出鞘来,冷剑带着湛湛寒光便直刺向了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伸手不赖,急忙铺地一个躲闪。便闪开了。
  可是玄烨飞快刺出去的剑,却收不回来了。
  而正对着剑锋,原本跪在十四阿哥身后的——便是四贝勒胤禛!!
  苏帘顿时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许多,急忙便飞奔扑上前去,一手抓着胤禛的肩膀便将他按在地上。电光火石之间,这个动作便麻利地完成了,这是她穿着花盆底鞋却跑得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居然也没跌倒。
  可惜四贝勒一趴下,剑锋便直逼苏帘而来。
  苏帘急忙一侧身。玄烨惊骇中却急忙侧转剑锋,可惜事情来得太突然,终究是来不及了。
  那锋利的剑刃便从苏帘的右臂之侧划了过去。苏帘只觉得刺疼无比,一瞬间整个胳膊都麻木了,侧脸一瞧,跪在四贝勒胤禛身侧的胤祚已经被溅了一脸的鲜血,而那嫣红的血,正是从她臂膀上洒出的。
  “啊——”苏帘当即便忍不住痛叫了出来。
  而玄烨惊愕了数息之后,手里的天子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他三步并作两步便双手将苏帘搀扶住,满眼的惊愕难以掩饰。
  苏帘一手捂住正在汩汩流血的胳膊。看到玄烨那张惊愕失措的老脸,不禁气不打一处。他妈的真疼啊!平日里只看着他佩戴龙剑,还以为那只是个花俏的装饰品呢!她哪儿想到竟然如此锋利。割破人的皮肉居然比切豆腐都轻松!!
  苏帘疼得呲牙咧嘴,面上苍白不已,忍不住恨恨道:“太医!给我传太医啊!!”——你呀的还愣着做什么?再晚,老娘就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玄烨这才恢复了几分神智,立刻便吼叫道:“传太医!!——”
  伤处在左臂,从肘关节上二寸,一直被划到了肩膀,长长的一道大口子,足足有五寸长!!幸好乾清宫里就放着上好的止血散,苏帘挪到西暖阁里,直接便被侍女用剪子小心翼翼地剪掉了右袖子,用清水清洗过伤口,大把的止血散便被洒了上来。幸好伤口不是很深,血很快便渐渐少了,再绑上厚厚的纱布和绷带也就勉强止住了血。
  血是止住了,可疼还没止——
  这么生生一大道口子,疼起来那可是要人命啊!苏帘这辈子都没吃过这样的痛,身子骨又是养尊处优了多年的,当即便吼叫着:“疼死我了!就没点止痛药吗?!!”——要是现在能有片阿司匹林她一定会感激得痛哭流涕的,可是——没有!!真特么要了亲娘命了!!
  魏珠急忙道:“娘娘,药已经再熬着了!”
  中草药啊,苏帘真心不觉得那东西能快速止痛!!你妹的,就不能来点西药!!
  于是便把火儿都发泄在了罪魁祸首头上,劈头盖脸便吼道:“你都看见我在那儿了,居然还直愣愣刺过来!!”
  玄烨面上含着愧色:“朕、朕当时已经来不及收剑了……”
  “那种危险的东西,你闲着没事儿把它抽出来干什么?!!”苏帘气愤愤吼道,哎呦,疼死老娘了!!
  玄烨被训得跟孙子似的,可是看到苏帘胳膊上雪白的纱布又沁出血来,急忙道:“夫人,你别激动、别激动啊!”
  苏帘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疼得,呲牙咧嘴,样貌显得有些狰狞。
  玄烨看着苏帘扭曲的面庞,忍不住问:“真有那么疼吗?”——明明太医说了没有伤筋动骨,只是皮肉伤啊。
  苏帘恶狠狠等着他:“要不我刺你一剑,你亲身试试疼不疼!!!”——你妹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苏帘这话一吼出来,西暖阁里伺候的宫女太监外加太医都吓得跪了一地。
  梁九功手捧着一个小巧的雪白色细口瓶,跪道:“四贝勒爷命奴才送来十香丸,所此药能止痛。”
  一听能止痛仨字,苏帘眼睛锃亮,急忙便道:“快给我拿来!”
  四禧从梁九功手上接过来,拔开细口小瓶的木塞子,便有扑鼻的浓郁药味,略有些刺鼻,倒出来一看都是棕褐色,不怎么好看的小药丸,梧桐子大,苏帘虽然极厌恶这种药味,可疼得不行,也顾不得许多,抓了七八颗便往嘴巴里塞,顿时那冲人的药味刺激地她差点没吐出来,急忙灌下一口参汤,将药丸子给强行咽了下去。
  平顺了几口气,苏帘才问道:“那个……这药丸是四贝勒的?额——”苏帘看了看玄烨,“你儿子们都还没走啊……”
  玄烨想了想道:“朕还不曾叫他们平身。”
  苏帘顿时脸都绿了——也就是说他那一串字儿子,包括他儿子在内,现在都在外头正殿里跪着!!也就是说,方才她疼得大吼大叫的话,也肯定全都被他们给听了去?卧槽,老娘的老脸啊真是丢尽了啊!!我特么滴光辉形象啊——(你有吗?)
  玄烨看着苏帘那张便秘似的脸,便清咳嗽了两声,便吩咐魏珠道:“叫他们都出宫去吧。”
  魏珠忙道了一声“嗻”。
  玄烨回头又看了看安静了许多的苏帘,问道:“不疼了?”
  苏帘狠狠瞪他一眼:“仙丹也没这么快管用!!”——然后她嘶痛了一声,然后死死咬住嘴唇。
  玄烨脸上微微尴尬,忙挥手斥退了内殿伺候的人,方才小声地道:“这回是朕不对。”
  哟呵,这是道歉?还特么真难得啊!!
  看到苏帘那翻白眼的表情,玄烨从那张发白的脸上读到了不屑和不满,可却半点发不出火来,“好了夫人,为夫又不是故意刺你的——朕也没想到你会突然冲出来,朕想收剑,却已经来不及了。”
  苏帘哼了一声:“就算刺我是无心,可是你也不能一发火就抽出剑来,地上跪着的可都是你儿子!万一捅死了那个,莫非你心里舒服了?!”
  玄烨骤然脸上发寒:“那种孽子,活着还不如死了!!”
  苏帘知道,他说得是十四阿哥,便道:“可是你那么多儿子跪在地上,十四阿哥躲开了,那剑锋就直直朝四贝勒刺去了!要是真刺中他,你心里就好受了?”
  玄烨不禁微微有些愧意,“朕不是没刺中老四吗?”
  苏帘哼了一声:“那是我去得及时!!”
  玄烨却叹息道:“朕倒是希望你别来得那样及时。若是刺伤了老四,朕心里固然会愧疚,可是如今刺伤了你,唉——倒不如刺在朕身上来得痛快些。”
  苏帘鼻子一歪道:“你是嫌我太能嚎了?”
  玄烨目光忧郁:“真是怕自己心太疼了。”
  苏帘脸上一愣,怒容顷刻间便消了大半,努了努嘴,再没说什么。

  ☆、第十八章、德妃求见

  苏帘是翌日才从乾清宫回到坤宁宫的,四贝勒送进来的十香丸还是有些止痛效用的,不过那味道太叫人无语了些。
  用过了早膳,四禧亲自为苏帘解开纱布,重新换了止血散,又包裹好。苏帘便是那样吊着右臂,又吃了七八粒十香丸,进了早膳。便听见外头并报说,四贝勒来请安了。
  “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苏帘问道。
  小凌子回话说:“还带了淑侧福晋。”
  “淑儿……”这倒是头一次,苏帘暗忖着,便叫四禧搀扶了她起身,前去正殿。
  胤禛是穿着便服过来的,蓝灰色团寿纹刻丝马褂,圆领对襟窄马蹄袖的简练款式,对襟处有青莲色掐牙,琵琶扣子整整齐齐,马蹄袖上绣了一串万字连绵纹,瞧上去干练又稳重的样子;足下蹬着藏青色流云履靴,是比朝靴略随意些的样式,玄青色的裤腿被扎在里头,瞧着是如意暗纹的贡缎。
  淑慎半低着头跟在他身后,着一身略显正式和端庄的茜红色八瑞相旗服,一水鲜艳合体,衬得身段纤细,步履盈盈。所谓“八瑞相”便是指白伞、金鱼、宝瓶、妙莲、白螺、吉祥结、胜利幢、金轮,乃是藏传佛教中的吉祥图样,又称为八吉祥徽,也是满人衣装上常绣的图纹,不但寓意吉祥,更显得端庄。
  其实苏帘倒是觉得,八瑞相什么的,还不如绣个花儿朵儿、蜜蜂蝴蝶来得喜眼。打量过了二人,便见胤禛撂下马蹄袖,便已经打千儿行礼:“儿子给母妃请安!”
  淑慎则跟随在胤禛身后半步位置,万福蹲身下跪来,“给娘娘请安。”
  苏帘抬了抬左臂。左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都坐下说话吧。”
  胤禛起身,瞧着苏帘吊起来的左臂。不由愧疚难耐,忙上前半步。问道:“母妃,您的伤……好些了吗?”
  苏帘笑了笑:“今早吃了几粒十香丸,已经不怎么疼了。太医说了,只是皮肉伤,养些日子,也就无碍了。”苏帘说得轻描淡写,是着实不想因此叫他萌生过多不必要的自责。
  “母妃……”胤禛嘴唇动了动,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是好。良久,她看了一眼身后的淑慎,便道:“儿子今儿带淑儿过来,就叫她留下来伺候您几日吧。”
  苏帘忙摆了摆左手:“沁儿还小,离不得生母。况且我这儿里里外外,哪儿里缺人伺候了?”——沁仪才刚三周岁,正是最依赖生母的时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见他神色反而更愧疚了的样子,苏帘便柔声道:“昨儿,我要是不在场便罢了。可被我遇上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瞧着,什么都不做吧?”
  胤禛嘴角动了动。哽声道:“母妃——这一剑,您是替儿子挨的。”
  苏帘忙道:“其实我、我原本是觉得自己能躲开的,可偏偏昨儿穿着花盆底,跑得慢了些,结果就没躲开。”
  胤禛垂下脑袋:“都是儿子不好。”
  苏帘瞧着他这副样子,也挺犯愁,其实她是个不怎么会安慰人的,尤其是不会安慰胤禛这样爱把什么时候都闷在心口自己难受的人,便变了几分话音。一副责怪的样子道:“可不就是你不好!那剑锋明晃晃就冲你来了,你倒是好!跪在哪儿一动也不动!你要是躲开了。我用得着冲上去吗?”
  “额……”胤禛不禁傻眼了一会儿,片刻后才恢复了常态。他顿了顿道:“汗阿玛正在气头上呢……儿子固然能躲开,可若真躲开了,汗阿玛是不会消气的。”
  苏帘听得瞪大了眼睛,靠,她是知道胤禛孝顺,可却没想到愚孝到这种程度啊!!
  胤禛又急忙解释道:“其实十四弟一闪身,汗阿玛看到是儿子正对剑锋,便已经剑刃偏转了。儿子就算不躲开,也不会被刺中要害的!”
  “就算刺不中要害,你也不能傻愣愣跪在哪儿挨着呀!那龙剑那么锋利,被刺伤一剑,可不是闹着玩的!!”苏帘不由面色严肃,语气也与训斥差不离了。
  胤禛却难得笑了笑:“是,母妃教训得人。”
  看着他的笑容,苏帘突然有些气馁,所谓固执,就是这种了吧?她算是没辙了!便抱怨道:“说到底,都怪你汗阿玛,最近吃了枪药似的,逮谁谁发火!果然是年纪越大,脾气越坏!”
  听着苏帘数落自己汗阿玛,胤禛面色有些尴尬,他是不敢应声的,只能笔挺地站在跟前听着。
  “你们最近都别惹他!说到底,也是十四阿哥不好!明知道你汗阿玛最近脾气大着呢,他居然还上杆子地去攒火!不是自己找抽吗?!最气人的是,他把你汗阿玛给惹火了,拔剑被刺的原本该是他,他倒是够机灵!嗖地就闪开了!!要是他不闪开,你汗阿玛怎么会刺向你,我又怎么会冲上去?!”——苏帘也可一点也不觉得十四阿哥是在给八贝勒求情!明摆着玄烨已经被八贝勒这个儿子厌恶到了极点,就算真求情,也得等他火消了才有可能求下情了!这个时候,便扑上去,口口声声说以性命做担保,这可对八贝勒不见得有半点好!!他如此“拥戴”八贝勒,只怕落在玄烨眼中八贝勒便是个会收买人心的逆子了!
  而且,明明平日里跟八贝勒走得最近的是九阿哥和十阿哥,怎么偏生是十四阿哥求情的嗓门自高,言辞最激呢?!你妹的,这是一只貌似莽撞的小狐狸啊!!大尾巴都露出来了!
  胤禛眼底一暗,恼怒再度掀起,十四弟明明晓得他就跪在后头,却偏偏丝毫不顾他的死活,只自己急急闪开了!若非汗阿玛剑锋偏转,他八成便会被刺中要害!若非苏母妃来得及时,他也必然会受伤!!而如今苏母妃的臂伤,说白了都是十四弟害的!!!
  “母妃……儿子查到,正是十四弟主动去找九弟十弟。动员二人,一同为八弟求情的!”胤禛嗓音有些阴沉沉的。
  苏帘撇嘴:“果然!”
  小凌子这时候快步走进来,行礼道:“娘娘。德妃……娘娘求见。”小凌子原本只想报“德妃”的,可是看到四贝勒在。便加上了“娘娘”二字的敬称。
  苏帘一愣:“她来做什么?”——德妃可是从来不登坤宁宫的宫门!自从早年因为胤祥咬伤了胤祯之后,她就和德妃撕破了脸,也有十多年都没说过说过话儿了。苏帘已然把她当陌生人,可偏偏她突然就造访了,而且还是低三下四的架势来“求见”。
  小凌子道:“奴才不知,只不过德妃娘娘好像十分着急的样子。”
  “哦?”苏帘面色更加狐疑了,却瞧见胤禛脸色阴沉沉难看得紧,苏帘便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胤禛咽下一口怒火。道:“母妃,德娘娘想必是为十四弟而来的。”
  苏帘更加疑惑了:“十四阿哥,他不是好端端的?”——玄烨又没刺伤他!!
  胤禛扯着嘴角笑了笑:“今一早汗阿玛就下旨斥责了十四弟,不忠不孝,还将他幽禁在府中,无诏任何人不得探视!”
  苏帘眨眨眼,十四阿哥这种闲着没事乱蹦跶的,的确给关一阵子比较好。苏帘打心眼里是不愿见德妃的,可是看了看四贝勒,又觉得不见有些不大好。便对小凌子道:“请德妃进来吧!”
  德妃瞧着温和,骨子里却是极有傲骨的,从不轻易低头。如今为了儿子。竟然也肯向素日仇敌低头了,还真是难得啊!可是她越是为小儿子付出多,就越显得对大儿子偏心刻薄了。
  胤禛虽然打小就跟德妃不亲,可是心里却清楚,这是他的生母,自然不可能不萌生怨怼之心。
  德妃瞧着步履匆忙,衣着没有刻意修饰,一副寻常装束,绛紫色织金缎的旗服。肩上绣着大片的如意云纹,端重的架子头上斜簪一只鸾凤朝阳钗。并几只玉色上号的翠玉嵌珠花簪,耳上三对东珠耳环。整个人珠环翠绕,却可惜陪在一张难掩苍老的面庞上。德妃面含急色便匆匆上前来,草草行了个万福:“苏贵妃娘娘!”
  “给德母妃请安。”胤禛语气冷冷地道。其实按照规矩,胤禛称呼德妃为“母妃”而不是“额娘”,也并没有错。因为就算德妃是他的生母,可“额娘”在满语里是“母亲”的意思,而按照儒家礼法,庶子只能称呼嫡母为“母亲”,称呼庶母则为“姨娘”。所以胤禛完全可以只叫德妃为“母妃”。而德妃,就算生气,也无可指摘。
  德妃面容有些错愕,语气有些不满地问:“你怎么也在?”
  胤禛正色道:“受儿子与十四弟牵累,使得苏母妃受伤在身,故而儿子是特意来向苏母妃请罪的!”
  德妃顷刻间面色有些难看,却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镇定,她看着苏帘道:“苏贵妃瞧着面色不错,想必是已经没有大碍了吧?”
  苏帘挑挑眉,便不咸不淡地道:“还好,死不了!”
  苏帘连“死”这种忌讳的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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