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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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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车在别墅前停下,李夭夭下车的时候腿一软,所幸苏颐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才没跌伤了胳膊。
  苏颐无语:“你别怕,别怕,真的别怕。”
  这倒不怪李夭夭胆子小,实在是他最近看了不少美国的枪战大片,想象中苏颐的父母应该有不少肌肉强筋的黑人保镖,一拳就能把人打得鼻血长流。李夭夭这辈子地痞流氓见过不少,持枪土匪也算见识过了,可是正儿八经能搬上台面的豪门大族可是第一次见识。更何况,如果苏颐的父亲真要为儿子出气,命人揍他一顿,他觉得自己为了苏颐也是万万不能还手的,只有乖乖挨揍的份。
  他脸皮抖了抖,梗着脖子豪情万丈地说:“老子怕个屁!”
  跟在两人身后的大黄笑的软倒在苏维身上。
  苏黔摁了别墅的门铃,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沙滩裤的中年男人出来开门了。
  苏黔优雅地微笑:“爸。”
  苏颐和苏维齐声道:“爸。”
  爸???李夭夭看着笑容和蔼、穿着花T恤沙滩裤的中年男子卡壳了三秒,呆呆地叫道:“岳……公公好!”
  大黄憋了两秒,也学着轻轻地叫了声“公公好”。
  众人:“……”
  苏老爷苏博华笑着侧身:“都进来吧。是小李和大黄吧?”
  李夭夭从苏博华身边走过的时候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告诫自己苏老爷是在扮猪吃老虎,千万不可放松警惕。
  苏颐的两位姐姐坐不同班次的飞机都已到了,李夭夭进了客厅,做小伏低地一一打招呼:“婆婆、大姑子、二姑子。”
  大黄立刻有样学样地鞠躬:“婆婆好、大姑子好、二姑子好。”
  在场众人无一不目瞪口呆。
  苏维冷眼:“你凑什么热闹?再胡闹我就把你赶出去。”
  大黄摸着脑袋憨笑。
  苏颐无力扶额:“妈、大姐、二姐,他是李夭夭。”然后又扯了扯李夭夭的衣袖,小声说:“我怎么叫你就怎么叫。”
  李夭夭立刻从善如流地改口:“妈!大姐!二姐!”
  苏颐的亲人们略显尴尬地寒暄了几句,就让他们进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一进房间,苏颐刚把门关上,李夭夭立刻换了副嘴脸,得意洋洋地说:“宝贝儿,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苏颐干笑:“呵呵,呵呵,呵呵呵。”
  李夭夭舒服地往大床上一躺,下结论道:“你爸妈肯定觉得我是个超乖的媳妇!”
  苏颐在床边坐下,摸着他的大腿宠溺地笑道:“傻瓜,我爸妈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看你。”
  收拾完东西,苏颐领着李夭夭出去和家人们一起吃东西,吃完了东西一大家子又去海滩边散步闲聊。
  李夭夭逐渐发现,苏家里架子端的最严实的人是苏黔和身为律师的苏二姐,而苏老爷苏夫人其实挺平易近人的,对自己儿子的男媳妇也不是很介意。最重要的是,经过李夭夭的仔细观察,苏老爷方圆三百米内真的没有带任何保镖,持机关枪的黑人就更加没有了,于是李夭夭很快就遮掩不住本来的嘴脸,走路时说话时流里流气的模样又显露了出来。
  苏博华叫道:“小李啊。”
  李夭夭看着比自己年纪还小了两三岁的人被人一口一声“大黄”叫着,自己却成了“小李”,于是痞笑着挥挥手:“嗨!什么小李啊,爸,叫我老李就成!”
  苏博华面皮狠狠抽了一抽,干笑道:“老李,听老三说,你是做古玩鉴定的?”
  李夭夭面不改色:“那是!爸,以后你要是想买什么古董,只管跟我说,我去跟你弄!”
  苏博华很高兴地说:“好啊好啊,我就喜欢收藏瓷器,你得跟我好好说说。”
  于是老苏和老李勾肩搭背地走到一边讨论古董去了。
  晚上回到别墅里,苏夫人叮嘱儿女们早点休息倒时差,于是众人各自回房去了。
  苏颐自己洗完了澡,又替李夭夭清理干净,在他身边侧躺下,目光温柔而满怀眷恋:“我父母怎么样?”
  李夭夭说:“唔,比我想的好点。”
  苏颐亲亲他的鼻头:“其实我最大的困难就是你。什么时候你能对我死心塌地了,我这辈子才算是值了。”
  李夭夭漫不经心地说:“我对你怎么不死心塌地了。来来,宝贝儿,让我们在异国他乡挥洒精|液吧!”
  苏颐气得牙疼,戳戳李夭夭的额头:“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可是看在李夭夭今天的表现着实不错的份上,苏颐还是坐了起来,拍拍他的大腿:“躺平。”
  等苏颐忍痛坐到底,耐不住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李夭夭突然捏着嗓子凄厉地叫了起来:“啊……啊……”
  苏颐吓得险些从他身上掉下来,拍着胸口压惊:“你、你叫什么?”
  李夭夭纯洁地眨眨眼:“老婆你忍忍,今天你别叫了,我来叫!得让你爸妈确定平时我是被你欺负的那个才行。”
  苏颐哭笑不得。
  “啊……嗷唔……对,就是这样!噢,用力!法克米!”
  李夭夭躺在床上脑袋乱甩,放声浪|叫,看模样还真像是被人操的欲仙|欲死一般。
  苏颐几次笑得险些滚下来,终于忍无可忍地压住他的嘴,威胁道:“别叫了!要是让我爸妈觉得我找了个淫|娃荡|妇,他们也会生气的!”
  李夭夭转念一想:有道理!于是放轻了声音柔柔地呻吟起来:“呀、雅蠛蝶……一库……”
  苏颐扶额,加快了速度运动起来,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滑稽的性|事。
  最终两人一起呻吟着发泄了出来,苏颐软倒在李夭夭身旁,汗津津的额头蹭着他的肩膀:“满意了?”
  李夭夭余兴未尽地撩起自己的上衣,指着胸口和脖颈说:“快,快,留几个印子,明天让他们看看你平时是怎么像野兽一样糟蹋我的!”
  苏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想不出小剧场,讲个我自己笑了很多年的笑话吧。话说有一天有个人走到一个洞口,发现洞边有一块很大的石头,他一时手贱,找了根树枝把大石头撬到洞里去了。然后,他看到一头牛疯狂地冲进这个洞里,拦都拦不住。这个人百思不得其解。过了一会儿,一个农夫走过来,说:“兄弟,你有没有看到俺的牛?”这个人说:“看到了,它冲进洞里去了。”农夫很惊讶地说:“不可能!俺明明把他拴在一块大石头上了!”“……”↑↑↑↑↑这位手贱的兄台可以脑补李夭夭或者余鱼话说最近两章很甜蜜啊,我决定早点开始着手虐小乔,不然太甜了容易蛀牙

  第三十七章

  翌日一早,李夭夭穿着V字领T恤出门,敞露的脖颈上赫然是数个昨晚他逼迫苏颐留下的罪证。李夭夭自己不觉得有何可羞愧之处,反而为此得意洋洋,反倒是苏颐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昨晚自己干下的好事。
  昨晚苏维和大黄住在苏颐的左边一间,苏黔则住在苏颐的右边一间,三人是全程耳闻了李夭夭从豪放派到婉约派的叫|床声。早上坐在一起用早饭的时候,苏维神色如常,大黄每次目光无意间触及一脸坦然的李夭夭都忍不住闷笑,而苏黔则是全程黑面。
  吃完早饭后,一家人去海滩边玩,于是男士们纷纷脱下上衣只留下一条沙滩裤,一切罪证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李夭夭一身草莓及掐痕,苏颐身上则干干净净,唯有一两枚李夭夭数天下留下的印记,也已淡的快看不出了。谁是暴徒谁是白莲花,彰然于目。
  结果这个上午,李夭夭有意的挺着胸膛在苏黔面前晃了几个来回,苏黔看他的目光好像看到一只满身细菌的蟑螂,最后索性跳下海去躲避他的骚扰。李夭夭又跑到苏博华身边,想跟他继续探讨瓷器,原本昨天还和他聊得很开心的苏博华也一脸尴尬地说了没几句就借口离开了。
  最后,李夭夭晃回苏颐身边,兴高采烈地说:“老婆,你爸故意躲我耶!他五分钟前才去过厕所,刚才我一过去,他又去厕所了!”
  苏颐心想:你终于知道自己荒唐了吗?
  李夭夭紧接着说:“老婆老婆,你说他是不是看到我就感到愧疚?他的宝贝儿子居然把我糟蹋成这样!”说着还对着自己的胸口指指点点。
  苏颐:“……”
  李夭夭手上的伤还没好,自然是不能下水的。原本苏颐想留在岸上陪他,可来来往往每个路人都会先把目光停放在李夭夭胸膛上数秒,然后再把暧昧的目光转到与他姿态亲密的苏颐脸上。几次过后,脸皮薄的苏颐终于架不住这些目光,遁下海去了。
  李夭夭慵懒地躺在沙地上,一会儿滚出沙滩伞的遮阳范围晒一会儿,一会儿又滚进阴凉处欣赏沙滩上的风景,好不惬意自在。
  等苏颐游完一圈回来,发现李夭夭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一个路过的金毛帅哥。那帅哥□只着了条湿漉漉的深色泳裤,裤裆里鼓囊囊的一大块,简直就像塞了两只拳头一样。若看的仔细一点,那物的形状也被紧身的泳裤塑造的十分清楚。
  苏颐气得胃疼,好容易等那金毛帅哥走出视线范围,苏颐本以为李夭夭该看见自己了,谁知李夭夭的目光又跟着一个棕毛帅哥缓缓晃了过去。
  苏颐笑容阴森地走上前,把刚擦完上身的毛巾丢到李夭夭脸上:“你在看什么?”
  李夭夭扒拉下毛巾,终于注意到已回到他身边的苏颐,目光不自觉地往他□瞟,啧声道:“好小……”
  苏颐气得险些没吐血:“你!你以为你的大到哪里去!你看看人家,那才叫、叫……叫男人!”随手就指了个走过的黑人兄弟。
  黑人兄弟闻言扭头一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用拗口的中文说道:“泥好,泥怎么直倒窝的中文名叫南仁?”
  李夭夭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喂!夫妻内部矛盾,警告你别捣乱!”
  苏颐羞得低着头根本不敢说话。
  黑人兄弟耸耸肩,离开了。
  李夭夭勃然大怒,抓起苏颐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摁:“你敢嫌老子小?!是谁他妈被老子操的哭爹喊娘的求饶?!”
  苏颐羞得满脸通红,挣了两下没挣开,感觉到那话|儿在自己手下慢慢升温膨胀,深知李夭夭不知轻重不分场合的秉性的他立刻就不敢动了,忙不迭地讨饶:“没有没有,你一点都不小!”
  李夭夭横眉竖眼,苏颐忙道:“真的,大小一点都不重要,合适最重要!”
  李夭夭哼唧两声,刚想松开他的手,又觉不对,继续怒道:“不管合不合适,老子都不小!老子的兄弟可大了,谁用过谁知道!”
  苏颐哭笑不得:“对对,我用过我知道。你是举世闻名天下第一神棍!”
  李夭夭这才稍许满意地松开他的手,慢悠悠地说:“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嘛。但是你怎么能拿我跟黑人比呢!你个小黄人的屁股只能接受老子的小黄鸟嘛!”
  苏颐欲哭无泪:是谁先拿我跟白人比的?但他还是低眉顺眼地赔笑:“是是是,你是杨过,独臂神鸟大侠!”
  李夭夭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你就等着老子晚上在床上大展雄风吧!”
  在海滩过了一上午,下午几人分乘皮艇出游观光,晚上又观看了当地的肚皮舞表演,这才疲惫不堪地回到别墅。
  这天也是累极了,李夭夭难得没折腾苏颐,打了个电话给南宫狗剩问好就早早洗漱睡了。
  如此又过了一天,中国已到了大年三十,从这天中午起苏博华和苏夫人就开始领着儿女们在厨房里忙活,一起准备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帮不上手的几个人则坐在客厅里看春晚。
  苏颐坐在做偏厅择菜,李夭夭突然从楼上下来,神秘兮兮地对他招手:“宝贝,上来。”
  苏颐好奇地搁下了手里的东西,走近了问道:“什么事?”
  李夭夭拽着他往楼上走:“跟我回房间,我有东西送给你。”
  苏颐莫名其妙地被他拉上楼,“咔嚓”,房门在他背后被上锁了。
  李夭夭左臂被绷带悬在胸前,右掌从后方托住脑袋,屈起一腿,摆出妩媚的S型:“喜欢不?”
  苏颐呆了好几秒:“喜欢什么?”
  李夭夭忙挤眉弄眼:“喜欢我不?”
  苏颐又愣了几秒,噗嗤一声笑了:“你要送我的礼物……就是你自己么?”
  李夭夭抬手看了看表,急吼吼地说:“快脱快脱,现在中国时间是除夕夜十一点四十五分,我要用我的精阳之液作为你新年的第一件礼物!保证没有人比我更早送礼!”
  苏颐颇感无奈:“别闹了,我还要去帮忙烧菜……”
  李夭夭皱眉,一脸严肃地说:“我是认真的!”
  苏颐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在确认他的确是认真的之后更觉无奈了:“晚上吧……我保证我今天都不收礼,等着你晚上送我第一份大礼好不好?”
  李夭夭置若罔闻,冲上去单手解他的裤子:“很快的!我保证,过了年就放你下去!”
  苏颐怕弄伤他的手不敢硬挣,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被他脱了裤子,只得欲哭无泪地说:“那你……快点啊!”
  李夭夭举手发誓:“我们速战速决!”
  于是他草草地做了两分钟的扩张工作,苏颐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可以了,你躺下吧。”
  李夭夭忙把裤子一脱,欢呼雀跃地蹦上床:“噢耶!老婆,快!快!”
  苏颐咬牙坐到李夭夭身上,看着他掐着表一脸期待的模样,真是咬碎了牙和血往肚里吞:自己怎么会摊上这个活宝的?上辈子一定欠了他很多债!
  苏颐不敢离开的太久,便用了最快的速度起起落落,不一会儿小腿就抽筋了,他便转坐为跪,含着那物当操纵杆似的左右摇摆,待肌肉恢复力气又开始大幅动作。
  李夭夭爽的直哼哼,捏着表喘息道:“宝贝儿别急,我们还有五分钟!”
  苏颐哪里管他,手指捏搓着他的胸口,又弯下腰舔他耳廓,直将所有的调|情手法都用了出来。
  李夭夭爽的直想放声大叫,不一会儿连表也不知丢到何处去了,嚷嚷道:“宝贝儿,继续!干得好!”
  苏颐时而大起大落,时而小幅度高频率动作,抖得跟羊癫疯似的,差点没把哮喘激出来。
  楼下的电视里传来中央台主持人的声音:“让我们一起来为新年倒计时……十……九……”
  李夭夭汗如雨下,双目失神:“噢……”
  “六……五……”
  李夭夭:“等等!停停停!”
  “三……二……”
  “啊!!!”李夭夭射了……射了……了……
  “一……零!大家新年好!”
  李夭夭、苏颐:“……”
  李夭夭同志的自尊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勃然大怒:“你!都是你的错!”
  苏颐浑身酸软,把脸埋在被单里,笑得浑身发抖。
  李夭夭气得怒发冲冠:“都怪你!你你你、你夹的这么紧干嘛!你、你动的这么快干嘛!你!你!”
  苏颐忍笑颤声道:“都……是我……的错。”
  “呀……”难得脸皮堪比城墙的李夭夭羞恼的涨红了脸,抓起一个枕头闷住脸,怒道:“快滚快滚!老子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大洋彼岸。
  余鱼和佘蛇蹲在广场上放烟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
  余鱼揪着佘蛇的耳朵大吼道:“老佘!过年啦!新年快乐!”
  佘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用口型说,新年快乐。
  余鱼不甘心地舔舔嘴唇,揪着他耳朵继续吼道:“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佘蛇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身体健康。”
  余鱼深吸一口气,放出狮吼攻:“老佘!!喜庆的好日子啊!!你要不要坦白你多年来的单恋心迹!!”
  佘蛇一脸漠然:“什么?”
  余鱼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渐渐小了下来:“要不,你承认你暗恋我,咱俩兄弟一场,我就勉为其难跟你混两天!”
  鞭炮声告一段落,数朵绚烂的烟花在天边绽开。
  佘蛇一脸漠然地站起来,拍拍他的肩:“新年了,被爱妄想症该治治了。”
  余鱼:“……”
  绚极一时的烟花在天边凋落。
  同一个城市里。
  乔瑜和南宫狗剩两人吃完了既不丰盛也不热闹、却极其温馨的年夜饭后,并肩坐在床上看春节晚会。
  乔瑜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小品里带着北方口音的念白他听懂了上句听不懂下句,其他唱歌跳舞一类的节目又提不起他兴趣,于是不一会儿就打起哈欠来。
  南宫狗剩对春晚亦是抱着可看可不看的态度,见乔瑜如此便贴心地将电视关了:“想睡了么?”
  乔瑜笑着靠近他怀里,喃喃道:“谢谢你陪我过年……”
  南宫狗剩一愣,顺势搂着他。
  乔瑜笑得落寞:“从我爷爷奶奶过世以后,我都是一个人过年……”便是曾交往过的男人,又有哪个会在过年时撇开家人来陪他呢?
  南宫狗剩捋捋他的头发,觉得这时候自己要做的只需听,而不需说。
  乔瑜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其实我以前都不看春晚,看着人家热闹,自己心里更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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