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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网王]信仰(1)-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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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颐他,真的非常想赢。”仁王缓缓开口,看向景颐。早已不见了以往的玩世不恭,目光中是钦佩,是沉重,是隐约的心疼。

    景颐,你到底要有多担心,多想要让精市安心地进行手术,才能做到这样可以称之为奇迹的事情?

    旁人的震惊,景颐已经看不到了。她的眼里,只有比赛,只有胜利。

    “A12!47!39!”

    “C59!62!93!”

    不二周助面色严峻,看来,出乎意料的棘手呢!

    “白鲸!”

    天才不二周助的绝技,还从未有人破过的招式。

    球,突兀的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青学的众人松了一口气,就连冰帝的迹部景吾都无法看破的白鲸,只要使出这一招,就不会有大问题了。

    谁知!

    “H21!28!96!赤也,球拍向左上方倾斜25度,用短截击的方式打回去!”

    所有人的眼睛,紧紧盯着场内。

    突然,明黄色的光线击在完全来不及反应的不二周助脚边,根本没有弹起,在地上沙沙摩擦着,终于停了下来。

    一片寂静。

    “6—7!切原赤也胜!”

    景颐呼出一口气,浑身都失去了力量,软软的向地面倒去。唇角,却放心地勾起一抹笑。

    呐,精市哥哥,立海大赢了,我替你打赢了这一仗。

    你应该,可以安心了吧?

    “景颐!”

    凤镜夜将她抱到怀里,检查了一下,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脱力而已。

    打横抱起她,快步向场外的车子走去。

    “没事吧,景颐?”迹部景吾早已冲了过来,和凤镜夜一起快步向场外走去。

    “恩,没关系,只是脱力了。”凤镜夜眼神一沉,“这段时间,她累坏了。”

    迹部景吾沉默不语,护在妹妹身边,同样坐进车子,向医院驶去。

 手术

    “这是怎么了?”凤镜夜抱着景颐刚出现在病房门口,已经赶到医院的幸村雅子一惊,忙快步上前,焦急地询问。

    “没什么,脱力而已,”凤镜夜抬眼瞥了瞥坐在病床上神色复杂的幸村精市,“休息一下就好了。”

    走到里面的房间,轻轻地将怀里的女孩儿放到床上,细心地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安顿好景颐,双黑的少年迈步来到幸村精市面前,唇角的冷笑带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压抑的怒气:“幸村精市,如果不是你马上就要做手术,我一定会狠狠地揍你。”

    幸村精市毫不退缩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医生进来,打断了两人之间火花四射的对视:“幸村君,马上要手术了,请你平躺下来,尽量保持心境的平缓。”

    “是。”幸村精市不再理会站在床边的凤镜夜,闭上眼睛躺了下来。

    凤镜夜也收回目光,倚在景颐所在的房间门框,时不时看一眼里面昏睡过去的景颐,随时关注着里面的情况。

    好累……

    好像再多睡一下……

    不对,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

    镜夜哥哥……精市哥哥……

    精市哥哥!精市哥哥的手术!

    猛的睁开眼睛,景颐从床上坐起身。环顾四周,应该是幸村精市的豪华病房所附带的内间。

    “慢点,不要摔着了。”正要下床,一双手从身侧伸过来扶住了她。

    是凤镜夜。

    皱着眉的双黑少年托着她的双臂,细心地将她大半的重量移到自己身上,尽量让她轻松一点,语气还带着一点不赞同:“不要急,你现在身体很虚,最好还是再休息一下。”

    明白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幸村精市的手术,不等她开口,凤镜夜就将现在的情况简单明了地告诉她:“幸村精市已经进手术室了,你睡了3个小时,手术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了。现在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但是所有能够请到的专家已经全部就位,应该能够有更大的把握。”

    “我,我要去手术室那里。”景颐踉跄着就要往前走,凤镜夜看着她,无奈地叹口气。打横抱起她,大步向外走去。

    “我在手术室对面布置了一个房间,雅子阿姨已经在那里了,你去陪着她吧。”凤镜夜说道,想了想,又补充说:“立海大的那些人已经来了,现在在手术室外。景颐,我可以允许你去等着,可是你不能出去和他们见面。”

    看一眼女孩儿有些着急就要争论的神色,凤镜夜俊秀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你现在的状态,不可能再分神去应付他们了。”

    成功的止住了景颐要说的话,凤镜夜拐了几道弯,来到一间布置得十分精巧的房间。

    房间很明亮,一切设施齐全。正对着手术室的正面墙壁被换成了特制的玻璃,从房间里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却无法看到里面。

    房间里已经坐着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美丽妇人。凤镜夜走过去,将景颐放到她身边不远处,又去倒了一杯热气升腾的红茶,塞到景颐手里。自己则坐在她身边,透过玻璃墙面看着手术室门上鲜红刺眼的灯。

    “景颐,你怎么样?好点了吗?”幸村雅子急切地握住景颐冰凉的手,担心地扫视着她消瘦苍白的脸庞。

    “雅子妈妈,我没事的。”景颐的视线一直盯着那盏刺目的显示着“手术中”的指示灯,梦游似的回答道。

    幸村雅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鲜红的灯刺痛了眼睛。想到里面命运未知的儿子,再看看眼前为儿子的病伤身伤神的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儿,幸村雅子的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幸村雅子泪流满面,声音都在颤抖,“好孩子,精市的病自从查出来就累坏了你。现在他躺在里面生死不知,你可千万不能再有什么差错,要不然,我、我……”

    “雅子妈妈,”景颐还在看着那盏灯,她的神色很奇怪,像是极度的平静,又好像精神已经无法支撑,魂魄飘离身体,以一个旁观者的眼睛俯视着这里,“别哭,精市哥哥还在里面努力,不要哭。”

    愈发纤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好像想蜷缩起来握住幸村雅子的手,却最终因为无力,没有能够如愿。

    幸村雅子看到了,更加心酸。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一边还在抹着眼泪:“恩,不哭,精市还在里面,我们不能哭。”

    凤镜夜双肘撑住膝盖,十指交叉抵住下巴,听着她们的对话,垂头不语。这么多年了,他何时见过景颐这样茫然无措,好像灵魂都被生生抽离的样子?

    心很痛,很想将她搂进怀里一点一点温柔地安抚她的仓惶,可是不行。相扣的十指狠狠地揪起来,凤镜夜眸色一沉,她这么忧心的人,不是他。

    景颐定定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那里面,躺着她的精市哥哥。那个冰冷的房间,即将决定一个天之骄子今后的命运。

    辉煌锦绣,或是颓丧自弃,只在一刹。

    天在旋转,一切都模糊了原本的形态,扭曲,纠结。只有那盏鲜红,亘古不变一般的挂在原处,明明是喧闹的颜色,却显得那么冰冷。

    景颐呆呆地想,曾经有多少人等在这扇门外,也许会像身旁哭泣的妇人,抑制不住的眼泪自眼睑滑下脸庞,留下令人心伤的痕迹。也许像是那些执着的等在门外的少年,沉默不语,像是一夜之间有了担当,长大成人。

    那么会不会,也有人像我一样,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任由一幕又一幕似曾相识的场景出现在脑海,扯出几乎埋进灵魂深处的刻骨记忆?

    是谁,在我懵懂的幼年拉起我的手,一点点教我编花环。手指翻飞,漂亮的花环吸引了我的眼,笑着说:“你选了很好的花”?

    是谁,牵着我来到喧哗热闹的游乐园,在我小小的手中塞入一支棉花糖,微笑着抚摸我的头,想要我展颜欢笑,却又在听到“精市哥哥的眼睛,不适合眼泪”的时候,瞬间红了眼眶?

    是谁,在我极力忍着眼泪,想要有自己的姓氏和亲人的时候抱紧我,告诉我他是和我有着一般相同血液的亲人,是第一个找到了我的小哥哥?

    他为我捞起喜欢的金鱼,唇角的弧度迷倒了多少路过的女孩子。

    他为我搭建树屋,在他的精灵国度,为我建一个家。

    他承诺为我抓住梦想,眼睛里的执着告诉我他有多认真。

    他带我一起坐在树屋的床上拼图,告诉我只要我呆在他身边,就是他的幸福。

    他独自坐在床边,为自己即将毁掉的梦想落下泪滴,默默祭奠。

    他站在树下望着不远处的队友们,那么渴望,那么悲伤。

    幸村精市!幸村精市!

    我们一起长大,熟悉彼此如同指掌,我已习惯你的陪伴,请你,挺过来。

    当我的生活中少了你,我无法想象,生命中会留下怎样令人心惊的空白。

    求你,一定,一定,

    在我的身边,如常的微笑,璀璨光明,尽夺万物风采。

    祈求上苍,从那扇门中出来,你仍是那个神之子,万人瞩目,尽掌人世风流。

    “镜夜,景颐她……”幸村雅子一阵心惊,失声叫道。

    景颐很不对劲,神色飘渺,眼睛没有焦距,却还是动也不动的盯着那盏灯。好像已经游离于世的魂魄,没有牵绊,没有记挂。随便一阵风,就可以从凡世带走这个漫无所依的孩子。

    凤镜夜早已站起身,双手抵住她的肩,轻轻地摇晃,急切地叫她:“景颐,景颐?醒一醒!”

    没有反应。

    这些天来,景颐早已耗尽了心神,此刻的惶惶无搓终于成为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这个年仅12岁的女孩子。

    凤镜夜咬牙,狠下心,一记手刀劈在她后颈,将她软倒下来的身体小心地拥在怀里。

    “雅子阿姨,抱歉,我带她去休息了。”

    “好,这里我守着,有什么消息一定通知你们。”幸村雅子站起身,从身上取下披肩盖在凤镜夜怀中的景颐身上。

    凤镜夜快步走出去,很快消失在门外。

    幸村雅子十指交扣,闭上眼睛,诚心诚意的祈祷:精市,我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为了景颐,也一定要挺过来!

    醒来已是两天后。

    费力地睁开眼睛,浑身都好像失去了力量,软软的,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手指一动,这微小的动静已然惊醒了身边伏着的人。

    “景颐,你醒了!“迹部景吾惊喜的凑过来。终于醒了,已经两天了,景颐一直沉睡不醒,只有轻轻的呼吸昭示着生命的迹象。

    “哥哥,”景颐努力出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孱弱的像是刚刚出生的小猫,“精市哥哥……”

    “放心,手术很成功。”迹部景吾心疼的抚着她的发,“景颐,他没事了,如果复建的成功,他还可以继续打网球。”

    手术成功,他还可以继续打网球。

    这已经是手术前不敢奢望的最好结果了。

    “太好了……”景颐闭上了眼睛,安心地勾起唇角,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滑下。

    “恩,你可以放心了。”迹部景吾擦去她的泪,自己也红了眼眶,不为幸村,只为劳心若此的妹妹。

    “镜夜哥哥?”景颐睁开眼睛,看到不远处的另一张床上的熟悉身影,顾不得还在滑下的泪,忙挣扎着要起身,“他怎么了?”

    “嘘,”迹部景吾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到床上,示意她安心,声音也压低下来,“他没事,他没事。只是守了你两天都没合眼,刚刚才睡下。”

 无依

    幸村精市的手术确实非常成功,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距离那场手术已经一个月了,幸村精市坚持要进行高强度的复健,他无法忍受自己只能坐着轮椅,连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无法维持。

    不顾任何人的劝阻,咬牙忍耐复健钻心疼痛,拒绝所有人的帮助,一次次狠狠地摔在地上,再一次次地扶着墙壁挣扎地站起来。

    但是,效果显著。他的恢复情况连顶级专家都赞叹,爱德华临时推迟了回国的时间。“我要见证这个奇迹。”金发碧眼的医生这样说着,坚定地留了下来。

    一切都在好起来,可是景颐却无法感到丝毫的喜悦。

    凤镜夜不见了,或者说,他刻意避开了所有人。

    一切和景颐有交集的人,他统统避而不见,连迹部景吾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凤镜夜想躲,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不会给你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除了记忆,甚至你的身边不会有任何他存在过的痕迹。

    景颐沉默的时候越来越多,她迅速消瘦下来。本就因为幸村精市的病虚弱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更为严重,甚至致命的打击。

    她的脸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笑容了,凤镜夜的忽然离开,似乎带走了她所有的欢笑。取而代之的是木然,一种连灵魂都被抽空的无依。

    她像是被人强行抽取了所有的活力,灵魂在漂泊,漫无目的。没有起点,也不知终点所在,就这么停留着,茫然四顾,找不到一点存在的理由。

    迹部景吾心惊地发现,她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大多数时间是在晚上。景颐可以整晚整晚的失眠,无论什么时候去看,她都是同样的姿势坐在床上。正对着落地窗,蜷缩成一团,双手环抱着膝盖,以一种很没有的姿态仰头看着夜幕,沉默着发呆。

    你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熠熠生辉的银灰色眼睛总是暗暗的,没有焦点,好像满腹心事,又好像一片空白。

    迹部景吾走过去,触了触她的手,不出所料一片冰凉。迹部景吾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像是愤怒,像是心疼,为妹妹,为那个双黑的少年。

    他大概猜得到凤镜夜的想法,知道他此时的痛苦绝不会比景颐少。他把景颐当命来看,景颐的痛苦,就是他的痛苦。可是作为一个哥哥,私心里有恨着他,因为他的做法,把景颐逼到了如此境地。

    凤镜夜,我小瞧了你,你居然真的能够狠下心做到这一步!

    愤怒,可是看着这样失魂落魄的景颐,又心疼地像是撕裂了开来。心底忽然涌上浓重的无力感,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

    颓然坐在景颐身后,环抱住她,额头抵在她削瘦的肩上。景颐动了动,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好像连生命里也在一点一滴地流逝:“哥哥?有镜夜哥哥的消息了吗?”

    果然又是这个问题。

    “抱歉,我……还没找到他。”重复了很多次的回答。

    “哦,”景颐还在呆呆地看着天空,“不怪哥哥,镜夜哥哥想躲,没人能找得到。”

    迹部景吾无声地收紧了手臂。

    景颐,快点想清楚,看明白你自己的心。

    凤镜夜可以找到,只有你可以找到。

    从景颐房间里出来,最后心疼的看一眼还是那个姿势的景颐,轻轻地带上房门。刚转过身,发现面前站着迹部谦曜,他们的生身父亲。

    “她还是那个样子?”迹部谦曜着急地问道,景颐这些天来的异常他都看在眼里,心里自是焦急万分。

    迹部景吾略带异样地看着他。一年多过去,他能分辨得出来。迹部谦曜是真的在疼景颐,似乎忽然醒悟,甚至想要将亏欠她的统统补回来。可他很少接近景颐,虽然总是询问管家景颐的状况,也时常会站在窗口目送景颐去上学,却真的很少去接触她。像是觉得愧疚,带着一种近亲情切的感情,不敢太接触她,生怕得不到原谅。

    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迹部景吾摇了摇头:“还是那个样子,凤镜夜一天不出现,景颐就不会好转。”

    迹部谦曜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再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无论如何,挖地三尺也要把凤家的三小子给我找出来!”

    迹部景吾看着他关掉电话,愁眉深锁,淡淡的问道:“凤敬雄怎么说?”

    “敬雄一直在法国谈生意,根本不知道这边的事。听他的意思,凤镜夜连凤家的人都瞒得死死的。”

    “哼,”迹部景吾一声冷笑,满是讥讽,“我倒第一次听说,凤家著名的黑玉部队,居然连自家的三少爷都找不到了?”

    “不过也无所谓,”迹部景吾侧身绕过迹部谦曜,一手插兜朝自己房间走去,“无论他想趁机做些什么,他小儿子恐怕都没那么容易受他摆布。”

    景颐看着外面的星空。

    其实她很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太阳穴也在突突地跳着疼。可是,睡不着。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使是一个月前,幸村精市确诊到手术的那段时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

    那段时间,焦虑,忧心,心疼,压抑。很累很累,可是心里有着落,像是风筝,无论在怎么在风中飘荡,也总有根线连在地上,有根,有底。

    可是现在,那根线被剪断了。

    景颐很少去思考凤镜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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