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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升棺发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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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胖子,家里的成分都有问题,当兵,那是不用想了。只能响应**的号召,插队去。不过后来听说,那些死赖在北京不走的哥们——论性质就像后来闻名全国的尖子户,也全被安排了工作。听到这消息,我那个悔啊!没办法,那时候我跟胖子都已经在陕北的窑洞里哆嗦着呢!

    那一年,我,胖子,大金牙都是18岁,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

    那一年,我跟胖子被火车拉到了陕北的山沟沟里,开始了我们的倒斗生涯。

    那一年,胡八一和王凯旋插队到了内蒙的岗岗营子。

    ……

正文 第四章 【穷乡僻壤,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胖子家传的鼻烟壶,卖了1oo块钱,说起来,在那年头这也算是笔不小的数目了,可再多的钱也不够我跟胖子两个挥霍的。这不,等我跟胖子准备奔赴陕北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时候,又已经身无分文了。

    就这样,我跟胖子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上了开向陕北的火车,就这么被载着,轰隆隆地远去,直开向沟壑纵横的陕北黄土高坡。

    ……

    ……

    天,是黄的,一起风,便黄尘漫天。地,是破的,千百年的侵蚀,让黄土高坡上布满了沟壑,就像台上言的老支书那张爬满皱纹的脸。

    坐了几天火车,来到这鸟不拉屎的穷山沟里——柳树村,第一眼看到这名字中带着“柳树”,实际上一点绿星都没有的土地,第二眼看到那些穿得破破烂烂的当地老农,再联想起蹲在门口就着凉水,咯叽咯叽地啃着窝窝头的妇女,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早听说过陕北穷,却没想到穷成这样。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日子本来就没指望,不过……总不能吃那玩意吧,这能啃得动吗?看到那硬得跟石头有得一拼的粮食,我牙根就一阵阵软。更让人绝望的是,听台上讲话的那位李支书的口气,这窝窝头还不管饱……我当场两眼一黑,倒在了胖子的怀里。

    刚来到这鬼地方,身上的黄尘都没抖干净呢,谁有兴趣听李支书那老头唠叨,除了我和胖子,一行的还有两女两男,一齐打起了哈欠。好在李支书也知趣,交代了两句就不说了,当然,也可能是他没词了,我恶意地想。我们找他领了上头下来给我们知青的口粮,然后就摇摇摆摆地回到分配给我们的窑洞,开始了农民生涯。

    夜里,我睡得正香呢,梦到我在老莫,叫了一桌子的菜——红菜汤、奶油烤鱼什么的。正要开吃,服务员上来了,问:“鱼子酱要吗?”我不知哪来的底气,说了一声好吃好喝的尽管上。好半晌,那服务员愣是没动静,我当场就火了,抬头一看,妈呀,是李支书那张皱巴脸,还裂开嘴冲我直笑呢!

    我霍着坐了起来,吓醒了。看了看四处漏风的窑洞,跟梦里反差太大,实在接受不了啊!我正在摇头叹气,那头胖子也醒了。

    他捅了捅我,小声说:“涛子,睡不着?”

    “嗯!你怎么也睡不着,上次不还跟我吹着嘛,说你一沾地就能睡,咱这条件是差点,但好歹还有个炕头!”

    胖子没搭我的话茬,也学我坐了起来,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说:“早睡着了,刚梦到在老莫吃饭,正吃得欢呢,满桌的菜全变成窝窝头,把我牙都崩了……”

    嘿,我一听乐了。不愧是哥们啊,连作的梦都差不多。

    “涛子,刚黄建国他们数了数,我们的口粮根本撑不到麦收,还差好几月呢!你说,咱哥俩怎么办?”

    黄建国就是跟我们一道的一个男知青,刚一回到窑洞,我就一头倒炕上没知觉了,清点粮食什么的都是他们做的。

    “怕什么,村里难道还能让我们饿死!**说了,咱们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总不能把咱们变成可以‘饿死’的子女吧!”

    我这是强撑,想来胖子也明白,刚看了看村里的情况,饿死人只怕还真有可能。

    “刚我听李老头说了,咱这地界,柳树村,地贫着呢!遇到好年景还能混个半饱,要不全村都要到县城里讨饭去!”

    “讨饭?”我一听脸就白了,虽然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到,但我心里有数,就咱哥们现在这脸色,扮鬼吓人都不带化妆的。

    “是啊,村里人说了,十年里头最多只有3年光景还可以,不用去讨饭!涛子,你说这都什么事?过两月就断粮了,咱总不能也跟着讨饭去吧!”

    “哼!讨饭?咱丢不起那份,到时看哥们的手段,凭咱这‘手艺’混顿饱饭没问题!”

    ……

    ……

    两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我蹲在黄土地上,一边拨拉着地上的黄土,一边看着夕阳西下,心中咒骂不已:你丫的贼老天怎么黑这么快,眼瞅着就到晚饭时间,可家里连窝窝头都没有了,拿什么祭咱的五脏庙?

    胖子挑完了水,走过来蹲在我身边,掏出一跟旱烟卷递了过来,我们俩就这么一边抽着一边对着落日唉声叹气了好一阵子。

    所谓旱烟卷,就是弄点旱烟丝,用写过的作业纸卷起来,就这,我们哥俩也不多了。

    “涛子,你那还有东西没,咱再找老乡换点吃的去!”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早没了,难不成你还想把我穿的这身也给扒了?”

    “那怎么办?涛子,你上次不是说看你的手艺吗?看你这几天活也不干,整天就在这黄土疙瘩上晃悠,怎么,有眉目不?”

    “这个……没找着!”我脸皮虽厚,可也经不住这,开始烫了。

    “敢情你丫的蒙我呢,还摸金校尉世家?连个墓都找不着”

    “这可怪不得我,摸金行里分金定穴的寻龙诀,我老张家不是没传下来嘛!”

    每次想到这我就郁闷得不行。我曾爷爷虽是摸金世家出身,但摸金校尉的看家本领“寻龙诀”却没学到手。摸金校尉不是那些个没品的盗墓贼,是倒斗行里的老门派,行事讲究留有后路,做事不做绝。像我老张家这样的世家,不止倒斗的时候讲究这些个规矩,就连对自己也讲究留个后路,免得断了香火。每代每房,都要寻一个男丁,不得学这祖上传下来的摸金丘的手艺。毕竟,再高的手艺也难免有失手的时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擅泳者溺于水也,不懂摸金的手艺就不会去倒斗,至少能给老张家留个香火。

    我曾爷爷——张四爷,正好是他那辈挑出来留个香火的人,所以喽,祖传的寻龙诀就没学到手。不过许是血脉的原因吧,老爷子从小就对倒斗这行感兴趣,虽然学不得那分金定穴的奇术,却把摸金校尉一门的机关易数之学学了个**不离十。

    这位张四爷也着实了得,年长后以道士身份,游荡四方,看相算命为生,以他老人家的易数造诣,很快就声名雀起,人称金口玉言张四爷。见多识广,并与家传之学互相印证之下,竟有所成。年齿渐长后便不再游荡,娶妻生子,并著有一本《寻龙补遗》留与后人。其中分为易、术二篇,易者记载了易数机关之学,术者则是张四爷游荡江湖时学来的几手茅山派画符捉鬼的小伎俩。他老人家一生以未能学得寻龙诀为憾,故称为寻龙补遗。

    那本祖传的《寻龙补遗》早让我学得差不多了,只要到了地头,相信凭咱的手段倒个斗那是不在话下。可是,没有摸金校尉祖传的风水之术,根本找不到古墓,这下真是巧夫难为无米之炊了!

    “这么着吧,咱去找李支书那老头问问,这附近有啥古墓没,省得这没头苍蝇似的乱找。等到了地头,就看哥们的手段吧!”

    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只好到李支书那里去碰碰运气了!一般周围有什么古墓,村里的老人一定是多少知道点的。

    就这么,我跟胖子两个人晃晃悠悠地朝李支书加的窑洞走了过去。

正文 第五章 【雏鹰初展翅】

    “李支书,咱哥俩看你来了!”

    我跟胖子来到了李支书家的窑洞,也不敲门,一把推开门就往里走。

    “是你们啊!吃了没?”李老头明显是刚吃过饭了,饭碗还在炕桌上摆着呢!

    “没呢!”胖子是个实在人。

    李支书当场就愣住了,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憋出句话来:“那要不,吃点?”

    “好嘞!”胖子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屁股就坐到炕上。

    看着老头子哑巴吃黄连的苦脸,我一边乐了,这老家伙有这么好心,请我们吃饭?碰上胖子这号的,算你倒霉!这下老支书让胖子话赶话地逼着,估计心里正淌血呢!

    可惜这顿饭是吃不成了,咱现在有求于人,得留个好印象不是。

    我一把拽起心不甘情不愿的胖子,笑着对老支书说:“吃了吃了,刚是逗您玩的!”

    老支书明显松了口气,满脸的皱纹都松开了。

    “你这娃,就会逗你叔,说说,找俺啥事?”

    “也没啥事,就是想跟您打听个事,咱这柳树村附近,有啥古墓没?”我开门见山地说,没精力跟这老滑头绕圈子了,肚子饿着呢,要是他敢说句没有,今天还非吃这老家伙一顿不可。

    “古墓?”李支书拿起旱烟枪在桌子上敲了敲,点上了火,半晌才说道:“你们也是,这个……手艺人?”

    一边说着一边还把炕桌上的空碗倒过来扣在桌上,然后伸手把碗翻了翻!

    我跟胖子一眼愣了,没想到啊,这老家伙深藏不漏,知道得不少!

    “我说老支书,这日子实在过……”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支书挥手打断了,他吸了口烟,说:“你们北京娃的情况俺也知道,至于这个嘛……”

    话说着,老支书又翻了翻那碗,“解放前村子里也有人干过,都是瞎挖挖,可不是闹着玩的,俺叔就是这么走的!”

    我一听有戏,抖擞精神问:“这么说,还真有?没事,咱没有金刚钻,也不揽这瓷器活!”

    老支书又迟疑了一阵,把我跟胖子急的啊!直等到他一杆旱烟抽完,我们才等来下文。

    “都是这世道逼的啊!娃啊,你说这古墓,咱村附近还真有!就在离这不到1里地的地方,听村里的老人说,好象是宋代的古墓。”

    不到1里地,我跟胖子面面相觑,不可能啊,我虽然手艺潮点,但这周围都看遍了,有的话不可能瞒得住我的眼睛。

    老支书一看我们的神色就明白了,接着说:“你们知道不,俺们这地界多的是沟,看着只有一里来地,可中间隔了条沟,要是走过去,至少得绕3,4o里的路!”

    “知道知道,就像隔壁的白乡村,跟咱村只隔着一条沟,百八十米的距离,我整天没事就到那跟隔壁的女知青逗闷子呢!要是想牵牵手什么的,就得跑几十里地,没劲透了!”胖子笑嘻嘻地插嘴。

    “嗯,就是这种沟,在村的背面就有一条沟,沟的对面,离沟不远,就有一座古墓,俺叔他们就是钻到那里去再也没能出来。”

    老支书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沾了茶水在桌子上给我们画起来地图。

    弄明白在哪就好办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老支书,您这有家伙没,借两把使使!”没工具也白搭,总不能靠两只手刨吧!

    “有着哩,都是我叔那辈传下来的,尽管拿去使!”说完李支书就让婆姨去把工具取了过来,一看到取过来的东西,我眼睛当场就亮了!

    靠,洛阳铲!

    从李支书家拿了把洛阳铲,还有两把普通的铲子后,我拉着胖子就往我们住的窑洞那赶,窑洞里还有我们需要的其他东西:口罩、手套、蜡烛和绳子。

    一边走我一边爱不释手地摸着手上的洛阳铲,好东西啊!

    一旁胖子看着不乐意了,说:“涛子,不就把破铲子嘛,你看得那么起劲干嘛!”

    破铲子?这小子一张嘴就漏陷——无知!

    “你知道这是啥不?哼,那老头子没对我们说实话!”

    “怎么?难道那里没墓?”胖子紧张地看着我,现在墓对我们来说就是粮食,由不得他不紧张。

    “墓估计是有的,不过这柳树村,解放前估计就是一盗墓村!瞎挖挖?瞎挖挖能有这东西?这可是洛阳铲!”

    “洛阳铲?”胖子一听来精神了,一把从我手里把铲子夺了过去,细细地看来起来。

    没一会儿,他把铲子递了过来,失望地说:“传得那么玄呼,也没什么嘛!”

    “本来就没什么,这铲子就是用来打点用的,可以把地里的土带出来,靠分辨土质就可以知道底下的墓是什么年代的,大致是什么样的!没点真本事,这把洛阳铲就是一废物。老支书他叔能使这玩意,不用说,一定是专业倒斗的!”

    洛阳铲被正式应用于盗墓始于清末民初,洛阳马坡村村民李鸭子看人搭棚子时,偶然现用来挖坑插棚杆的筒瓦状铲子可以用于盗墓,于是画了图样请人依样打来,自此,洛阳铲成了正式的盗墓工具。

    ……

    第二天,午后,我跟胖子带着工具,提了个笼子装了两只好不容易逮来的麻雀,走了3,4o里路,来到了李支书说的那地方。

    喘了两口气,我提起洛阳铲就在沟旁开始打点,一铲子下去,带上大约1/3铲子的土。按照书里说的办法,我仔细地分辨着打上来的土质,然后碾碎了放到鼻前闻味道。

    一旁胖子不耐烦了,着急地说:“涛子,怎么样,下面有墓没?”

    “有!底下的确有墓,年份也跟李老头说的差不多”我细细分辨了下土质,肯定的说。

    “那就得了,你看我的。”说着胖子提起铲子就准备开掘。

    这小子,就是没耐性。我一把拽住他,骂道:“你丫的消停点,有你这么倒斗的吗!这可是手艺活,你一边歇着去,看哥们的手段!”

    说完不再理会嘟嘟囔囔的胖子,开始在沟旁细细地打点,这一忙眼瞅着就到傍晚了。

    “涛子,好了没,你丫的倒是快点啊!别等会墓还没掘开,咱哥俩先给饿晕了!”

    “好了好了,过来看看这个!”终于搞定了,我拉过胖子,让他看我在打点时标出的墓穴范围。

    “你丫的行啊!就这么打几个点就能把墓探出来了!”

    “那是,咱是什么人!”

    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着实纳闷!底下是个土洞单室墓,就是说没有砖瓦,单纯掘个土洞,然后把土夯实成室,这个不是宋墓的风格啊!(注:谁知道这是什么朝代的墓吗?提示,主角的没有判断错年代!在书评处回答有精哦!)

    “朝这往下打洞,就可以直通停放棺椁的墓室了”给胖子指出了刚做已经做出标记的地方,示意他可以开挖了。这种葬在山沟沟里的墓,该不会太结实也不会有什么机关,让胖子笔直地往下挖就是了。

    我坐到沟旁开始抽烟,看胖子开始卖力气。这铲子抡得,我啧啧赞叹。

    天,开始有点暗了!

正文 第六章 【深夜叩棺】

    “涛子,快过来看!”我抽得正美着呢,胖子那边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不会这么快吧!我走过去一看,只见地上一个大洞,黑呼呼地直通地下,旁边只有不多的一堆新土。

    原来胖子往下挖了不到半米,就碰到一个木板。胖子什么人啊,哪管他三七二十一,抡圆了就砸,然后,就是这么个大洞了。

    我蹲下去仔细看了看,抬起头对摸不着头脑的胖子说:“这是个盗洞,你看这洞挖的,圆的圆方的方,哪像你,狗刨似的!”

    “咱这不是没经验嘛!”胖子难得谦虚地说,“涛子,你看这洞谁挖的?”

    “谁知道呢,估计就是老支书他叔吧,好本事,跟咱哥俩有得一拼,连选点都一样。”没猜错,老支书他叔一定是倒斗行的前辈,选点分毫不差,再论土木手艺,咱比人差远了!

    “那……,这就下去?”胖子迟疑地说。

    “想死就去,这洞也有几十年没透气了,谁知道会有什么有毒气体。先放麻雀!”

    我们把鸟笼栓上绳子,一头绑在旁边的树上,就这么直直地放了进去。一时半会不会有结果,我跟胖子就到旁边抽着烟等着。

    没一会儿,我就觉得胖子不对劲了。要放在平时,一闲下来他的嘴就墨迹个不停,今怎么搞的,一句话都不说。

    “胖子,怎么了不说话?”

    “涛子,咱等等真要下去?”胖子迟疑地说。

    丫的不会这时候想打退堂鼓吧!我笑着说:“你丫的不是怕了吧?”

    “我林爱国怕过什么,天塌下来也当被盖!”胖子直着脖子嚷嚷道,不过马上声音又低了下去,“就是这心里……有点虚!”

    我也沉默了,是啊!我跟胖子都是出生在新社会,这年纪,正是读书的时候,却跑到这荒山野地里来掘人祖坟,想想还真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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