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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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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身单力薄的她这时力气却大得惊人。她拼命挣扎,几条大汉费了好大劲才将她捆住。她被捆住后发话了,声音是令所有在场者都感到陌生的另一个年轻女子的。
    “你们为什么要绑我?”她问。
    “我们想弄清你是谁,为什么天天来缠他?”任某的叔叔回答。
    “我不告诉你们。”她说。
    “那我们就天天这样捆你,捆了再把你找个地方关起来,叫你想缠他也缠不成。你说不说?”
    “不说。”她的嘴还是很硬。
    “好吧,那就不客气了。”任某的叔叔这样说着,就指挥众人把她往外拽。她极力反抗着不愿走,但还是很快被拉出屋子。到了室外,她求饶了,她说:“别拉我,我说。”
    “说吧,怎么回事?”在她被拉回室内后,任某的叔叔问。
    于是她说出了让众人都瞠目结舌的一段话。她言,她本是濉溪某村人,父亲是谁,母亲是谁,她自己是谁。她是在二十岁时得病死的,死后转世成萧县黄口一村某户人家的女儿,父亲叫啥,母亲叫啥,她自己叫啥。长到十八岁时,又因病死了。死后的一天到濉溪一带游荡,碰着逢会,她就去了会上。在会上见任某把买的包子给要饭的吃,知他心眼好,就想和他结婚。可要和他结婚就得让他死,怎么让他死呢?想来想去只有附在他妻子身上缠他,让他夜夜不能睡……
    原来是这样!至此,任某完全明白了这些天来他备受折磨的原因了。等大家都惊定之后,他对着妻子说:“最近我是去濉溪赶过会,在会上是把买的包子给了要饭的吃,可那是因为包子有点生,我吃不惯。”
    “这也说明你心眼好。”她仍坚持她的观点。
    “我心眼好你就叫我死?你想过没有,我死了后我父母怎么办?老婆孩子怎么办?”
    通过这几问几答,敌对的气氛大大有所缓解,众人也纷纷劝说起来。有的说:“你要和他结婚是你的一厢情愿,你不能因为你的一厢情愿就要人家死,就去毁人家的家。”有的说:“心眼好的男人多的是,你就另去找吧。”有的说:“你要是还来缠他,我们也不容你。”任妻听了这些话,开始吱吱唔唔,后来说:“那好吧,我走。”
    任妻说了这话后,全身立即如瘫了似地软下来,眼睛也像是才睡醒似地睁开。大家问她可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说她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惊讶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又为什么把她绑起来。
    从此以后,任妻再也没有用那陌生的声音讲过话。但她用陌生的声音讲述的人和事,任某都按其所述到濉溪某村和萧县黄口某村做了调查,均是果有其人其事。这里还需要指出的是,在此之前,任妻并不知道有这些地方和这些人。
    
    第162章 热水瓶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八日七时左右,宿州市三八乡一位副乡长在医院病逝。因为要为他开追悼会准备遗像,乡里去看护他的有两人从医院回到了乡政府,同掌管他办公室钥匙的门岗师傅一起到他办公室去取他的照片。三人从他办公桌拿到照片就要离开时,门岗师傅说:“这水瓶他不要了,我带走吧。”在他弯腰正要拿水瓶时,水瓶却噗地一声炸了,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从这位副乡长离世到他办公室内的热水瓶自爆,最多只有半个小时。
    
    第163章 捉鳖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太湖县赖子庙村的花某是个捉鳖的行家里手。他行到什么程度呢?比如说你今天晚上去找他明天要多大多大的鳖几只,到时候,不仅是数量,就是大小也相差无几。而且是不分春夏秋冬和阴天晴日,皆能如此,从不见空。至于是怎样捉的,他却守口如瓶、讳莫如深。
    经常在赖子庙村附近的一个水利工地值夜班的电工朱某等出于好奇,想弄清花某捉鳖的究竟,就留意起花某的行踪来。他们发现花某总是在凌晨三四点钟身背一个扁平的竹制篓子,手提一把小铁锹出门,于是就决定制造机会跟踪观察他。
    这天晚上,他们向花某预订了两只体重一斤左右的老鳖。花某不知是计,答应他们明天早晨来拿。在凌晨两点多钟时,几位电工就早早地起了床,躲在一个隐蔽处等候花某出来。三时许,果见花某如通常的装束那样出了门,几个人便暗中紧随其后。只见花某到了村外一口大塘边,向塘里连拍三四巴掌,之后在塘埂外边,距塘不到一米的地方挖了一个长、宽、深各约半米的正方形坑。挖好后再对着塘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就躲在一边等候起来。约半个小时后,在他挖坑的地方开始有鳖上岸直奔坑而去。由于坑壁陡直,鳖进去后就无法出来,十多分钟的时间就有五六只鳖跌进到坑中。他只把两只一斤左右重的抓到竹篓内,其余的都放回了塘里。
    偷看了花某捉鳖的全过程后,几位电工的结论是花某会“祝由科”。
    
    第164章 苍鹰
    
    萧县某村村民男甲喂养了一只苍鹰,酷爱之。一九六六年他被生产队派去挖新汴河时,买了七八斤牛肉作为鹰食留给妻子,并详细交待了喂法及注意事项。开始的三四天,妻子基本上是按他说的办的,可再往后,本来对喂鹰就烦的她不再按丈夫的要求做了。她想:“与其它吃不如我吃。”她就把剩下的牛肉都炖了吃了。吃后几天,她以为鹰该饿死了,但一看还活着,就把她家足有六斤重的狸猫捉来,打开鹰笼的门,把它塞了进去,让它吃鹰。此后她因为忙着农活和家务,就把猫和鹰的事忘在了脑后。
    十几天后,对鹰多少有些不放心的男甲从挖河工地回来了。他见了妻子就问:“鹰呢?”妻子说:“叫猫吃了。”男甲就慌忙到鹰笼去看,见鹰不仅在,而且精神还不错。而猫呢,只剩下了一堆毛和半块被鹰啄剩的头盖骨。
    
    第165章 梦母
    
    我的一位张姓同学告诉我,他在宿县时村中学读初中时,一日午睡梦见母亲死了。他放心不下,向老师请假回到离校二十里的家,果见孤身一人在家的母亲真的已经过世。
    
    第166章 两天两连梦
    
    当他呜咽着从梦中醒来时,妻子问他:“你怎么的?”
    “我做梦了,”他仍旧哭着说,“我梦见我奶奶了。”
    “现在太阳出来了,你说就说吧。你梦见奶奶什么了?”
    “我站在一个地方,悠闲地抽着烟。正在惬意的时候,忽然过来一个人对我说:‘你还在这里玩来,你奶奶正在那边哭呢!’
    “我慌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果然见一个老妇人正在啼哭,她衣衫褴褛,形容枯槁,蓬头垢面。我仔细一看,就是我奶奶。我一把抱住她哭着说:‘奶奶,你怎么成这个样子?’
    “奶奶哭着说:‘我没房子住,也没吃的穿的。’我说,奶奶你放心,我给你弄。”
    他妻子听了安慰他说:“这是你想她想的。”
    起床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姐姐打电话,要她尽快地到花圈店买冥用的房子、衣服等一切属于生活用品的东西,特别是要多买冥币,拿到奶奶的坟上去烧。
    他姐姐说:“现在又不是节。”
    他说:“不要管它,你就去办。”
    两个小时后,他姐姐给他来
    说,她已经按他说的办了。他的心也就安定了下来,对梦中的事也就不再想了。
    当晚他睡的很甜,在临天明的时候他又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他奶奶欢天喜地,神采飞动,他笑了。
    他笑醒之后一直在想:连着两天我做了同一个人的梦,是情感萌生的结果呢?还是另有其因?
    
    第167章 智犬
    
    山东某地六旬老者养一狗,狗可根据人的语言指令,进行二十以内的加减乘除运算。他制造出一个小型杠杆设施,一端狗可以用爪子踩到,另一端翘起时能击打到一面小铜锣。他每叫狗运算,就先报出一道算术题,狗认为得值是多少,就按动杠杆敲打几下铜锣。不仅老者能这样做,观者也可以这样做。比如有人说:“三乘以四等于几?”狗就敲打十二下;有人说:“十五除三等于几?”狗就敲打五下;有人再说:“九减六等于几?”狗就敲打三下,且屡试屡对。即使偶尔出现错误,狗也能根据提示纠正。比如,在敲打的数少于得数时,老者只要对狗说:“可少吗?”狗就会把少的数再补敲上;在敲打的数多于得数时,老者只要说:“可错吗?”狗就会再作一次正确的运算。我作为观者之一,也出了几道题考过狗后,问老者:“你用多长时间训练的呢?”他说:“难得很,花了有三四年的时间。开始不行,就是这两年才上路。”我又问:“你怎么想起这样训练它的呢?”他说:“这狗自小就和别的狗不一样。我用锤子敲东西,我敲几下,它就用爪子在地上拍几下。”接着他又拿出两家地方报纸刊登的有关他和这狗的文字及图片的报道给我看。我看了,不仅嗟叹这狗的聪颖,也钦佩老者的别出心裁。
    
    第168章 飞车
    
    某男,一天早上四时从淮北相山骑自行车去单位上班。半小时后,他到了郊区的一座大桥。桥长五十米左右,两边水泥护栏高约一米,桥下水面宽近四十米。时雾大若堵,他行至桥上时,不知怎么如同飞的一样,一下子就连人带车落到了河中心。所幸河水只深及腰部,他没挣扎几下,就扛着自行车上了岸。到岸上试试自行车,居然还管骑。他一身湿漉漉地到了单位,在灯光下检查了身体和自行车,发现不仅自己毛发无损,自行车也无被撞被剐的地方。他大惑不解:人和车翻过桥的栏杆落入河中,怎么会都没伤着呢?为了弄清这个问题,到了白天,他专门来到桥上,察看桥的护栏有无被拉被碰处。在找遍桥的两边,也没发现哪里有时,他断定:既然桥和人车都无伤,就说明人车在腾起落到河里时,并未碰撞到桥的护栏。可果若如此,那让人车高高飞起的巨力,又来自何处?至今事过已二十余年了,他还是大惑不解。
    
    第169章 拍古
    
    一个周末的阳光明媚的上午,淮北市某高校的一位教师领着儿子来到校园的一处山坡上。在山坡的一角有一块美石,美石旁有一棵美树,在石和树的后面是一小片平地。他让儿子坐在石头上给他拍了照。
    三天后,当照片出来时他惊呆了。拍照时儿子身后的小平地是一无所有的,但在照片上却出现了众多人物。这些人物身着宋时服装,围成圈,在津津有味地看杂技。杂技的表演者正舞刀弄枪。多出的这些人物图像清晰,清晰到了可以看清人物的表情和衣服上的镶边。
    
    第170章 红毯子
    
    一九九七年七月的一天夜间,宿州司机高某从山东驱车往回赶。在车要通过某地的一座桥时,始终在路中心行驶的他,因见桥的分道线凸出路面,就把方向盘向右打。就在这时,他看到桥西北角的边上背向路站着一个人。人一动不动,头上蒙条红毯子。因下着小雨,毯子成紫色。毯子顺着那人身体搭拉下来,高司机清楚地看到他没被毯子和裤子遮住的小腿肚。他骇得转过脸来时,看到表上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零一分。
    
    第171章 逃犬归群羊
    
    在淮北老汪湖边的冲疃庄西头有户李姓人家,不仅养牛、养羊,还养狗。这一年的冬季,当地政府因养狗成风导致养狗成灾,决定开展一次打狗活动,捕杀所辖范围内的所有家犬。李家养的这条狗不仅体魄健壮,且聪明乖巧,通晓人性,颇受李家人喜爱,李家就决定设法保住它。经过一番思索,终于有了妙法:他们将喂牛的石槽的底板掀开,在下面挖了一个能容下狗的洞,把狗藏在洞中后,再把槽底板盖好。说起来这个法子也真管用,竟成功地躲过了打狗队的几次搜捕。那狗似乎也深知自己面临的危险,懂得主人的用意,平时信马由缰的它,竟一连数日躺在洞中一动不动。但是好景不长,由于很多家犬已被捕杀,他家已成了“重点户”。更为严峻的是,类似的藏狗方法在其他村庄已被识破。在李家得知第二天打狗队就要来他家拆槽彻底搜查时,夜间,他们把狗放了出来,给它喂饱了食,然后对它说:“我们保不住你了,你吃饱就走吧,走得越远,越没有人的地方越好。等过了这风头,你再回来。”
    那狗也真是聪明,听了这席话,在吃饱喝足之后就出了家门,往直向庄西头湖的中心方向跑去,瞬间就消失在夜幕中。过了两天,这家人趁打狗队不备,果然在湖心的一个偏僻处找到了它,给了它一些食物。这样一晃过了七八天,打狗队去他家扑了几次空后,渐渐地也松懈了。李家暗自祈愿他们的爱犬能躲过这一劫。他们隔三叉五地去给狗送些吃的,专等着打狗令的解除,好接它回来。
    又过了几天,这家人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他们天天在河滩上放牧的羊群不见了。平时这群羊一到傍晚的时候,既使主人没能及时把它们赶回家来,它们也会聚集在一个老地方等候着主人。但这一次它们不见了,这家家主找遍了上游和下游的河滩,都没找着。天黑了,又请几位邻居去找,也是没找着。他忧心忡忡地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一个拥有十几只羊的羊群,对于普通农家来说不是个小数。他虽是躺在床上,却是转辗反侧,不能入睡,一直在盘算着天亮后如何去找羊。约莫到三更天,鸡都叫了,他忽听门外有噪杂之声。细细地听听,似乎有羊叫。他腾地起身,披衣打开院子的大门一看,一群羊成扇形正整齐地站在门外,羊群的后面是他的狗。他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跑上前去抱住他的爱犬,深情地抚摸它一阵后,去给它弄了吃的,等它吃饱之后,他生怕被人发现,又赶快让它走了。
    过了两天,在他再去给狗送食物时,他看到在狗躲藏的周围有羊的粪便,他知道是羊走失到这里了,而狗又认出了是主人的羊,就冒着生命危险把它们连夜送回了家。可是令人痛心的是,这只狗并没有逃脱灭顶之灾。五天后,它被另外一个村子的人发现后杀死了。
    
    第172章 黑白无常
    
    濉溪某小学五年级学生某生,早上一到教室就讲:“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朱老师跟着一个穿黑衣服的男的和一个穿白衣服的女的走,我喊他,他不答应也不回头。”一个学生接过来说:“可得是黑无常、白无常?要不要告诉他?”众皆哑然。
    当天,朱老师照常工作,把该上的课都上了。到了傍晚,一个学生在校外碰到他,问他到哪里去,他还说去烈山镇。不想第二天天亮就传来噩耗,说朱老师暴逝家中。
    有胆子大的学生到他家去看他,见他死后两眼向上翻着,口角有流出的血。请医生来检查他的死因,医生也没看出他有啥病。
    
    第173章 刮船底
    
    灵璧人赵某说:一年的一天,他祖父带着家人驶船从灵璧县城返家,途中夜宿野外。他让家人睡在岸上,自己在船上睡。至夜半,身下忽然传来刮船底的声音。此刻风平浪静,那一下一下的刮拉声,听起来格外刺耳。开始他没在意,在刮拉声老是不停以后,他担心刮漏了船底,便决定下水看看是怎么回事。他让家人把船往岸边拉,待响声处显露出来后,他对着跳了下去。他潜水在水下摸了一阵,抓到一件硬物,拿到水面上一看,是牛头。他把牛头丢到岸上,又在船里睡起来。此后刮拉声就没了。
    
    第174章 女谜
    
    这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宿县一带一个深秋的一天,晚上二十三时许,天虽然下着密密的面条雨,但月光还是透过云层照射下来,天仍是显得很亮。从宿东煤矿筹备处往宿县城里赶的李君,在孤身一人走到既无村庄也无行人的县园艺场附近时,看到前方路边坐着一位妇女。妇女低着头,散乱的头发搭拉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穿件丝光蓝褂子,身下铺着一块布,一动不动地坐着,任凭雨淋。他感到奇怪:“这女人为什么一人坐在这里?”这么想着,在走到她跟前时止步说:“你这个人干啥?”女的不答,也不动。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想用手碰她一下,只是因为她是女的,手才从她很近的地方划过。他又说:“你把布拿上来,顶在头上。”那女的还是不说话,还依然像蜡人般地纹丝不动。他骇怕了,一阵透骨的恐惧掠过他的身体,他感到自己的头发刺棱一下竖了起来。他睁大眼睛紧盯着那女人,生怕她会突然有什么动作,手中紧握着临出门时为防万一而携带的长螺丝刀,后退着一步步离开她。在退出约五十米时,他才敢转身跑。
    第二天早晨,他回宿东煤矿筹备处再经过这里时,见这里什么也没有。
    
    第175章 兽嗥
    
    一九四六年,宿、灵、泗等地共产党所领导的武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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