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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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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铁球没击中老鼠,但铁球击中基石后崩出的火花却落到老鼠身上,点燃了鼠毛。老鼠逃到储藏有棉花的楼上后,自然就把棉花堆作为隐藏点钻了进去。干燥的棉花一碰到老鼠身上的火,很快就燃烧起来。开始烧的小,坐在楼下的他闻不着气味,待烧的大些能闻出气味后,他又以为是风从外面刮进来的。及至从楼梯口传来火光,他方大梦初醒,但为时已晚。此时一来月黑风高,二来他家的房子是木质结构,非常易燃,三来家中只有他一人,待街坊邻居赶到时,熊熊烈火已将整个院落吞噬。众人只能望火兴叹而已。
    自此大火之后,几代富裕的他便一下子败落下来。
    
    第126章 红上衣
    
    家居淮北三堤口的司机某男夜做一梦,梦见自己驾车路过一个地方时,轧死一个穿红上衣的二十多岁女子。惊醒后他心里不安,老是想着梦中的那个地方和那被轧死的人。到了白天,他把这个梦讲给一位老者听,老者说,你可找一件女式红上衣在车下轧,兴许会躲过这一灾。再出车时,他照此做了才上路。车行一段路程后,到了和他梦中类同的一个地方,他就仔细地搜索起路面来,然未见有如他梦中的女子。就在要开过这个地方时,他却从倒车镜里看到一个站在路中间的穿红上衣的少女,被飞驰而来的另一辆汽车轧死了。
    
    第127章 鸣喇叭
    
    淮北矿务局某厂司机,一日晚上把他开的上海小轿车停在职工生活区。到夜半零时,车的喇叭突然长时间不间断地鸣叫起来。正在熟睡的他被喇叭声惊醒,慌忙爬起来去看。他快走到车跟前时,喇叭声却停了。他习惯地去检查车门,见车窗的玻璃是摇上的,车门是锁上的。他就又回去睡。然而衣服还没脱好,喇叭声又响了。响声吵醒了不少职工,有四五个人不知怎么回事,都起来看。为怕再响,深感蹊跷的司机只好剪断了喇叭的电源线。
    这部车在交通工具尚匮乏的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实际上是客货两用车。有的人坐着这部车被送去抢救,就没有再回来。还有的人去世后,是这部车把他们送到火葬场或者墓地。因此在寻找喇叭无人操作状态下响的原因时,有人就联想到了他们。
    
    第128章 龙虎井
    
    在湖北省黄冈县回龙山下有一口名井叫龙虎井。它之所以出名,除了深不可测、永不干涸、取之不竭之外,还相传在井下和井上曾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魄的龙虎斗。井旁曾有一块石碑,碑文由堪称一代文人的黄岗县知县杨守敬撰写,它记载了龙虎斗的历程。一位余姓士绅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曾告诉他的后人,他在清光绪年间见过这块碑,并阅读过碑文。根据他的讲述,他的后人对碑文内容作如是说:清朝中叶某年,在黄冈一带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旱,盛夏时节竟连续两三个月滴雨未降,百姓的生产和生活面临绝境。黄岗县知县杨守敬试用了各种求雨术均无果,为此他心急如焚。在得知回龙山下有一口叫龙井的井里有龙之后,他想:既然是井里有龙,龙见虎必斗,为何不以龙虎斗的办法将龙引出来呢?龙一出井,不就有水了吗?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先是下令在全县旱情最重的地方每隔三五里地设一个求雨站,每站配青壮汉子十人,预作引龙的轿夫,然后派人上山捉住一只老虎。安排龙虎斗那天,他身穿朝服,在井口旁下跪说:“久旱不雨,万民苦难,祈望神灵护佑,赐雨我民。”言罢重重地三叩首。尔后命人将虎头斩下,把虎身放在他轿里,把虎头用长绳拴牢,放进井里。绳子放了几十丈后虎头才到水面。虎头一接触井水,就见井水开始向上涌动。拿绳子的人知道是龙在追虎,很快又把虎头拉了上来。杨知县见状,早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他一把将虎头接过来抱在怀中,坐上轿子,拼命向最近的一个求雨站逃去。此时龙带着井水已紧跟着冲上地面,追着杨知县而去。杨知县死死抱住虎头,引着那龙追。当杨知县逃到第一个求雨站时,说起来也奇,天空竟阴云骤起,下起倾盆大雨来。他且惊且喜,换了轿夫,又往第二个求雨站狂奔。那携有丈许高水头的龙又跟在后面紧赶。就这样,杨知县是一站一站地逃,龙是一站一站地追,雨是一站一站地下。待杨知县到达最后一个求雨站时,已逃出有一百多里,雨也下有一百多里,全县的旱情也就基本解除。他欣喜地站到一个高处,奋力把虎头抛进涛涛的水流中。那龙得了虎头,又携着水头按原路返回到井中。求雨成功,万民为之雀跃,全县为之同庆。为彰显神龙之功,杨知县特树碑以记,并亲将龙井更名为龙虎井。
    
    第129章 口哨
    
    二十世纪末一个夏季的一天上午七时左右,居住在淮北刘桥的高老师像往常那样步行在两边是农田和水塘的路上,到她所在的后楼小学去上班。今天所不同的是,因天下着小雨,她打着伞。
    她很快就走完了三四里路程的一半。尽管雨雾蒙蒙,她还是看到学校的轮廓了。这时她听到身后有咳嗽声和口哨声。她想,又有人来了。
    但是她走了一会,感到并没有人来,而身后又响起咳嗽声和口哨声,她就禁不住回头去看,可什么也没看见。她的目光往左右扫了扫,停在了路边的两座坟上。这两座坟的主人她都认识。一座是她刚死不久的学生的,这个学生生前会吹口哨,另一座是生前居住在她学校附近的一位老者的,这位老者至死都咳嗽不息。
    她的心一阵紧缩,像逃跑似地加快了步伐,到了学校把她的所闻讲给老师们听,老师们都一笑置之。
    又过了些天,也是同样的天气,同样的上午这个时候,在同样的地方,她的张姓同事也听到了口哨声和咳嗽声。她变貌变色地赶到学校,见到高老师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可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了!”
    
    第130章 陌生女
    
    某女,一天到住在淮北三堤口延深工程处的表侄家走亲戚。至晚,表侄媳带孩子外出有事,表侄到单位学习,家中只剩下她一人。二十一时许,她从她住的房间到另一间卧室去取东西,见一穿雪青色上衣的陌生青年女子坐在里面的床上。那女子既不动,也不和她说话。她大惊着退了出来。她等表侄回来再一起去看时,人不知何时已没了。她吓得只过两天就回了家。
    
    第131章 搭车
    
    某男,开油罐车从塔城到乌鲁木齐送油。入夜,一中年女子在他前方招手拦车。他停车后女子说:“带我一段。”他说:“上来吧。”车行一个小时的样子,女子说:“师傅,我到了,请停一下。”他因为经常跑这个线路,对路的每一段情况都很熟,就说:“你可弄错吗,据我所知,这附近没有哪个地方有人住。”女子说:“不错,就是这里。”他还是不放心,又说:“天这么晚了,后面不一定有车,你要是万一下错了地方,可就是个问题了。”女子说:“你就别问了,不会错。”她临下车在做了自我介绍后又说,她乌鲁木齐有个妹妹,住在某街某号,叫啥名字,希望他能代她去看看她。唯恐他找不到地方,还把她妹妹住址周围的环境向他描述了一下。
    某男到乌鲁木齐卸下油后,遵其所托,按照那女子说的地址,顺利地找到了她妹妹家。他说明来意后,她妹妹大惊失色。她说:“我是有这个姐姐,可她已死几年了。”他听了这话也大出意外,就把她姐姐的模样和她搭车的前前后后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讲了,她妹妹连连叫奇。他怀着“见鬼”的不安心情告辞出来,踏上了返回塔城的行程。车在到达昨夜那女子下车处时,天已黑了,而不凑巧的是,车又熄火了。就在他停车检查的时候,那女子又笑嘻嘻地出现了,还是要搭车。某男虽然吓得倒出了一口凉气,嘴里也不敢说穿她已经死了,就诺诺答应下来。只是边检查车,边时时用眼睛的余光瞟着她,生怕她会突然有什么举动来。车重新启动后,那女子上了车。在行驶中,女子问他到乌鲁木齐见到她妹妹没有,他只好谎称时间来不及没去见。车行约一个小时,到了昨夜那女子上车的地方,她提出要下车。他停下车让她下。她下车后,他猛地一踩油门,逃也似地飞驰而去。
    
    第132章 大海捞针
    
    数百万平方米的塌陷区,银波荡漾。在它的一角,我和我的十多位渔友们利用周末的时间在罩鱼。
    出门捕鱼,归期难定。因怕回来时家中无人,就把每天随身携带的一串钥匙也顺手带着。为怕它丢失,我用一条长约一米的灰色布条把它拴上,然后又将布条勒在腰间,才举罩下到水中。
    风和日丽,水温二十度,对捕鱼者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日子。我们沿着塌陷区的边缘地带一字儿展开,地毯式地前进着。只有遇到小湾,才原地盘旋。渔友们和我的收获接踵而至。一条条鲜活的鱼从罩里摸出来,欣赏一下,再放入悬挂在腰间的鱼篓中,心中充满着惬意。
    时间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我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对:那在我眼睛的余光中经常闪动的带子怎么不见了?我心中一沉,停下来不愿相信似地往腰里看了看,那拴钥匙的带子果真不见了,也就是说钥匙丢了。这一串十几把的钥匙,含有我办公室和家中的全部钥匙,如果真的丢了,要砸掉多少锁呢?我深感事态的严重,立即停止捕鱼,开始寻找起钥匙来。但我们自入水到现在,已远行了一千五百多米。以宽五十米计,活动范围约在六七万平方米,又到哪里找呢?在做了一番努力无果之后,我无奈地望着茫茫水面,不得不把这严峻情况告诉了渔友们,以求相助。渔友们向我围拢过来,边捕鱼边帮助我寻找。然而一刻钟后,我们都感到这只不过是大海捞针般的徒劳而已。
    日过正午之后,渔友们都走了,空旷的塌陷区只剩下我孑然一人。“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我的一个声音说。“不能,还得做一下尝试。”我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又说。然而怎么试呢?我忽然想到,既然钥匙是用带子拴着的,如果用筢子搂,找到它的概率肯定要大得多。于是我寻找起筢子来。由于塌陷折迁,所能看到的村庄离这儿都很远,又怎么到村庄去找筢子呢?正在踌躇的当儿,我忽然看到在我的东南方四百米处,有一块尚未塌陷的高地。高地上有几间草房,有麦草堆,还有劳作着的人。“那里可能有筢子。”我心里这样想着,就上了岸,沿着湖边向高地走去。到了之后,我见正在干活的是一位年约三十的妇女,她旁边还真的有一把筢子,就向她说明了情况。善良的她只说了句“筢子一沾水就毁了”,便默认我把筢子拿走了。
    我拿着筢子,兴奋地一路小跑着回到捕鱼地。我下到水中,一筢一筢地搂起来。我先是在我认为是重点的区域搂了一阵,又在非重点区搂了一阵。我一次次把筢子投入水中,又一次次心怀侥幸地把它从水里提起来。结果是落空、落空、还是落空。一小时后我彻底失望了。我直起身来停止寻找,最后地四下看看,希望那拴着钥匙的灰布条能有一丁点露出水面。然而周围除了水还是水,除了浪还是浪。
    就在我要上岸去还筢子时,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上岸走,何不做一下最后的努力,在水里拖着筢子走,万一要搂上那钥匙带子呢?我这样想着,就拉着筢子踏上了返还它的归程。
    我无望地拉着筢子走了大约二十米,不当回事地回头看时,眼前豁然一亮,惊喜地停住了脚步。在筢子的一根支上,我见到了我渴望已久的灰布条!我生怕惊动它似的,先是小心翼翼地固定着筢子的姿态,然后轻轻地向前挪动着脚步,用手捏住它,再慢慢地将它往上提。两秒钟后,一串钥匙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把钥匙握在手中,心中充满着喜悦。
    
    第133章 褐色兽
    
    安徽萧县人士李某说:他外祖父在年轻时,住的是位于村外的一个单门独院。院子由三间向阳的草房和东、南、西三面相围的栅栏构成。这年冬季的一天,因大雪封门、气温低寒,一家人关门闭户待在家中。时近中午,他们忽然听到有“麻的米!麻的米!”的叫声。从门缝往外一看,见一黄褐色兽,似狗,似狼,又似熊,直立在栅栏外,两只前爪扶着栅栏,正对着他们的屋子叫个不停,听起来就像是骂人。家人皆害怕,唯身材高大、又有武功的他外祖父不惧。在那怪兽挑衅性地骂了又骂后,他外祖父怒火中烧,不顾家人的劝阻,绰起一把大刀,猛地打开房门,举刀飞身向那兽砍去。怪兽转身就逃,被外祖父的刀尖削掉了屁股上的一撮毛。
    从李某讲述时的时间推断,此事大约发生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
    
    第134章 缘坟转(一)
    
    在淮北临涣矿工作的某男,这天晚饭后八时许骑自行车回家。他居住的村庄离矿上只有七八里远,平时到家最多也只用半个小时的时间。但这次他感到至少已骑有两个小时,却怎么也到不了家了。轻车熟路的他感到心里闷闷的。他又骑了一程,见还没到,干脆不骑了,停下在地上坐起来。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也弄不清自己所在的位置。孤身一人好容易熬到天亮,一看,原来是自己离开了道路,一直缘着一座坟在骑。坟的周围已叫他的车轮轧出一条光光的小路来。
    
    第135章 缘坟转(二)
    
    老者某男,凌晨三时早起到离家五十里的县城卖东西。他推着木制独轮车走出几里路后,就像是有人领导似地拐弯下路到了一片坟地,尔后就围着其中的一座转着圈推起来。他出村时鸡还没叫,后来鸡叫了,再后来东方泛白了,他还是缘着坟推。又过了一阵,太阳出来了,下田干活的人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他还是乐此不疲地转圈推着。有个认识他的人看到了他,就过来喊他。他听到喊声,如同熟睡时被猛然叫醒般地一愣。待他看清楚眼前后,诧异地说了一句:“我怎么会在这里?”
    
    第136章 不相识的姐妹
    
    新疆建设兵团某部的一对夫妇,在收拾已晾干的泥砖时发生口角,丈夫王某泄愤似地随手甩出一块砖,不想正巧打在妻子的背部,使妻子因伤不治而亡。王某因此以过失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鉴于他四个孩子尚幼,被获准监外执行。
    王某家附近有一张姓女,年与其妻相仿。一天在单位上班时她突然大喊大叫为王某鸣起冤来。听其声,不像是张姓女本人的,倒酷似王某妻子的。她说王某打伤她完全是无意的,不应该判他的刑,致使他失去工作,无法养家糊口。并一再要求把她的妹妹给她找来,她有话要对她说。当时正值“文革”的时期,极左思潮盛行,有人诬称此女装神弄鬼,是要破坏抓革命、促生产,力主应立即将其拘留关押。此意见向该单位所在团的团政委作了汇报。这位政委说:“仅凭这就拘留她?她犯的什么罪?你们先按她说的,把她要找的人给找来,然后视情况再作处理。”该单位按此指示先找到了王某,问清了王某妻妹的姓名、地址和相关情况后,去车把她从七八里外的地方接了过来。
    王某妻子的妹妹被接来后,她并不认识张姓女。但张姓女一见了她就上前抱住她,妹妹长妹妹短地喊个不停,然后又痛哭流涕地将她丈夫如何冤,现在她家又如何难的话讲了一遍,恳请她要为她照顾好四个孩子。王某妻子的妹妹听真是她姐姐的声音,也就搭了话。她说:“我不和姐夫一个连,离的这么远,怎么照顾孩子?”她这样说了后,只见张姓女扑通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地说:“好妹妹,看在我们一个娘的情分上,你可怜可怜这四个孩子吧。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这样跪着不起来。”
    至此,王某妻子的妹妹也真的为姐姐伤起心来,她流着泪说:“你要真是我姐你就起来吧,我答应你。”
    她这样说了之后,只见张姓女立即像换了个人一样,闭目声息瘫倒在地。片刻后她醒了过来,惊讶地看着周围的人。人们把刚才发生的事给她说了,她竟一点也不相信。
    
    第137章 腿疾
    
    灵璧县蒲包陈村人赵某在十几岁的时候,同和他差不多大的五六个小朋友一起在门前的沟里洗澡。沟宽有七八米,深只及他们腰部。洗好后其他的几个都先后上到了岸上,唯独他像钉在水里一样怎么也上不来了。一个孩子就一只脚踏在岸上,一只脚伸进水里,抓住他的手拉他,拉了半天也没拉动。另几个孩子见了,就和这孩子手拉手连成一线,一齐往上拽,才将他从水里拉出来。拉上来后赵某虽是走着回的家,但很快他左大腿有巴掌大的一片就开始溃烂,经多方调治,滞至月余方愈。至今已六十余年了,他的腿上还有那时留下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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