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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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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人把这些所谓的逃兵全部枪毙的话,那么一切都说不清楚啦。”

    我和谢杰里科夫正说着话,门口传来了喊报告的声音。谢杰里科夫扭头冲外面喊道:“快点进来吧,薇拉同志。”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警卫班长薇拉就全副武装地出现在门口。谢杰里科夫向我解释说:“师长同志,是我让警卫班集合的。天太晚了,路上不安全,还是让他们陪您一起到集团军司令部吧。”

    我什么话都没说,提起冲锋枪就往外走。经过薇拉身边的时候,我轻轻一揽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外走。

    本来我以为我们起码要走到第208师的师部,才能找到乘坐的汽车。没想到刚走到森林边,就看见外面停着辆卡车,我扭过头,用手指着卡车问身边的薇拉:“薇拉,这里怎么有辆车啊?”

    薇拉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丽达,您说的是这辆卡车啊!我和战士送西多林过来时,看见这辆车出了故障,司机正在修理呢。说不定现在已经修好了。”

    “薇拉,去看看司机在不在?”我对薇拉说道,“如果司机在的话,那我们就可以不走路。而是乘车去司令部了。”薇拉爽快地答应一声,快步地跑来过去。

    我看到她跑到卡车的驾驶室旁边,抬手啪啪啪地拍着车门,同时还大声地问道:“喂,车里有人吗?”

    她刚拍了几下,车玻璃就被摇了下来,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不悦地问道:“喂,我说女兵同志,你半夜瞎叫个什么?”

    “司机同志。我们有急事要征用您的卡车。”薇拉一本正经地说道。

    没想到司机连连摆手,有些不爽地说道:“不行不行,别打扰我睡觉,等天亮再说。”

    看到薇拉碰壁,我连忙走过去。仰头看着驾驶台里的司机,轻言细语地说道:“司机同志,我是独立师师长奥夏宁娜中校,我们有急事要赶往集团军司令部,搭你的便车,行吗?”

    司机看到我在和他说话,吓得连忙推开车门跳了下来。挺直身体向我敬礼。本来敬礼时,还要说几句的,但却被吓得说不出来了。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冲后面那些警卫班的战士一摆手,大声地命令道:“警卫班,听我口令。全体上车。”说完,我从车前绕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了车。

    看到司机还抬着手傻乎乎地站在车下,我连忙冲他喊了句:“喂,我说司机同志。你还打算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快点上来,我们还等着你开车呢。”

    司机答应一声,手忙脚乱地爬上车来。因为紧张,打了几次火,才发动了卡车。

    我们的车在经过第208师的驻地,被设卡检查的战士拦了下来。看到检查站的战士朝我们的卡车走过来,我从车窗探出头去,刚想说两句,没想到带头的那名战士居然回头冲着后面说:“把路障搬开!”说完,他后退一步,抬手向我们敬礼。

    对于这么通情达理的战士,我心生好感,不光还了个礼,还对他说了声:“谢谢!”等车开出老远,我突然想起,刚才那名战士,有点像上次在村口被我指着骂的那名下士,看来我给他留下的印象还蛮深刻的嘛。

    卡车虽然在驶往司令部的路上,又被检查站拦下来几次,但来检查证件的战士看到是我坐在驾驶台里,连证件都没看,就挥手放行了。

    我们的车来到了集团军司令部时,我看到停在指挥部外面的吉普车旁,有个人在焦急地走来走去。在皎洁的月光下,我一下就从他的身影认出是崔可夫。

    我让司机把车停下,自己推开车门下车,朝崔可夫跑了过去。没等我说话,崔可夫已经看到了我,他看了看我身后的卡车,问道:“你的警卫班都在车上。”

    我连忙点了点头。

    他冲我一摆手,说道:“上车,我们立即出发。”

    看到崔可夫上了车,我冲卡车司机喊了一声:“跟上我们的车。”然后转身上了吉普车。

    车里除了司机和崔可夫,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是几个小时前被我强行送回来的西多林,他看到我上车后,重重地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旁,摆出一副我不搭理你的架势。

    车开动后,崔可夫在叹了声气后,对我说:“奥夏宁娜,你惹上大麻烦了。部队里出现逃兵,你作为主要的军事主官,是难辞其咎的。如果上级要追究下来的话,你轻则被撤职降衔,重则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

    听崔可夫这么说,我的心跳不禁加速,没想到几个逃兵就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我担任师长的职务还不到一天,要撤就撤呗,反正我无所谓。可这中校军衔,我重新获得还不到一个月,要是又被降为少校或者更低军衔的话,以后再像升上来,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就在我患得患失的时候,我听到崔可夫说道:“喂,我说列兵西多林,你和奥夏宁娜中校是老熟人了,怎么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啊?”

    受到他批评的西多林,这才勉为其难地扭头向我点点头,低声地说了句:“您好,中校同志,很高兴看到您。”

    我努力地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冲西多林笑了笑。不过西多林在我有所表示之前,已经再度扭过头去,没有看到我这张比哭还更难看的笑脸。

    崔可夫又叹了口气,把身体往后一仰。被靠着椅背开始闭目养神。我的目光望向窗外,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到了近卫第70师的时候,该如何面对那些给我带来麻烦的逃兵们。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近卫师师长柳德尼科夫,热情地把我们三人迎进了指挥部。

    崔可夫一坐在位置上,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柳德尼科夫上校,那些逃兵在哪里?”

    柳德尼科夫说了句请稍等,然后拿起桌上的电话,摇了几下手柄后,对着话筒低声下气地说道:“您好。上尉同志,集团军副司令员崔可夫将军,和独立师的师长奥夏宁娜中校到了,麻烦您把那几个逃兵带过来。谢谢!”

    从柳德尼科夫说话的口气来看,我就知道他是在给内务部的军官打电话。否则他一个上校师长用得着对一名上尉用这么客气的口气打电话吗?

    时间不长,从门口进来一名戴蓝顶大檐帽的上尉,他进来四处打量了一番。看到坐在桌边的崔可夫,他也没有敬礼,只是微微地点点头。接着他把身子侧到一旁,冲着外面说道:“把逃兵带上来!”

    随着他的命令,四五名端着冲锋枪的内务部战士。押着十几名手无寸铁垂头丧气的战士走了进来。中间的一名战士,显然是腿部受了伤,他在两名战友的搀扶下,用一只右脚跳着走了进来。

    当这些战士背靠着墙边站成一排后,内务部上尉大摇大摆地走到桌边坐下,冲着坐他对面的崔可夫问道:“将军同志。这些就是被我们抓获的逃兵,您打算怎么处置啊?”

    崔可夫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扭头问站在他身旁的我:“奥夏宁娜中校,你去问问。他们是哪一部分的,为什么要当逃兵?”

    我默默地点点头,来到了战士们的面前。还没有开口,从他们骨瘦如柴的身形,以及身上的那身新军装,我已经可以毫不犹豫地判定他们是独立师的战士。

    我的目光扫过面前站着的这十二名战士后,竭力用平淡地语气问道:“你们谁能告诉我,你们是独立师哪个团的?”

    沉默,十二名战士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下,谁也没有抬头回答我的问题。

    对于他们的沉默,让我感到格外地愤慨,我提高嗓门气急败坏地说道:“我是独立师师长奥夏宁娜中校,我再问你们一遍,谁能告诉我,你们是哪个团的?”

    听我表明了身份,中间那个腿部受伤的战士抬起头,试探地问:“中校同志,您真的是独立师的师长。”

    “是的。”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回答我的问题,我的语调又变得平稳:“战士同志,你能告诉我,你们是哪个团的,又为什么要当逃兵吗?”

    “师长同志,我们不是逃兵!”那个伤兵大声地喊道。

    “我们不是逃兵!”紧接着扶着他的两名战士也大声地喊了起来。

    “师长同志,您可来了,只有您才能证明我们不是逃兵。”

    “师长同志,您可以给我们作证啊,我们不是逃兵,是出来执行命令的……”

    十几名战士同时喊起来,指挥部里顿时乱成了一团。周围看管他们的战士冲着他们高声地喊着:“安静,安静,给我保持安静!”

    我抬起双手向下虚按,战士们的喊声顿时停了下来。在指挥部重新恢复了平静时,我猛地想到了刚才在混乱中,有人在喊他们不是逃兵,是出来执行任务的。难道他们是四团盖达尔大尉派来侦察居民点敌情的,被内务部的人误认为是逃兵了?想到这里,我冲着那名伤兵,试探地问:“你们都是四团的?”

    “是的,”十二个人整齐地回答道,“团长是盖达尔大尉。”

    听到他们说是四团的,我已经明白这完全是个误会,于是明知故问他们:“你们出来执行什么任务?”问完,还特意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桌边的崔可夫,只见他脸色铁青地看着内务部上尉,估计他也想到了和我同样的事情。

    伤兵挺直身体背靠着墙边向我报告说:“报告师长同志,我们是奉团长盖尔达大尉的命令,到被敌人占领的居民点去侦察的。结果在路上遇到了内务部的盘查,因为我们拿不出证件,他们就说我们是逃兵,还要把我们全部枪毙掉。”

    “胡闹,简直是胡闹!”崔可夫拍案而起,冲着上尉发难:“上尉同志,这就是你所说的逃兵。要知道他们是奉命去执行侦察任务的,却被你们当成逃兵抓了起来,要是贻误了战机,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没等上尉说话,他又扭头数落旁边的柳德尼科夫:“上校同志,我对你很失望。内务部说他们是逃兵,你也不亲自审问一下,就向我报告说抓到了独立师的逃兵。”接着不由分说地吩咐道:“你马上安排人手,带这些战士去休息,有什么事情,等天亮了再说。”

    崔可夫在后面发威的时候,我推开看押他们的内务部战士,走到伤兵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问道:“你们谁是建筑工程师?”

    伤兵紧张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说道:“师长同志,这里没有工程师,工程师不在这里。”

    听说工程师不在这里,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我听说有两个人被内务部的战士开枪打死了,工程师不会是死者之一吧。我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问道:“那工程师在哪里?不会是被乱枪打死了吧?”

    伤兵再度摇摇头,说道:“没有,工程师在混乱中逃跑了。”

    听说工程师平安无事,我长松一口气,放开了伤兵,重新回到崔可夫的身边,想请示他下一步该怎么做。

    没想到上尉正在和他进行争论,他不依不饶地对崔可夫说:“将军同志,有很多逃兵就是用这种执行任务的理由,来蒙骗巡逻队的,您可不要被他们骗了。”

    崔可夫两眼喷火地盯着面前的上尉,一字一顿地说道:“上尉同志,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他们是独立师的侦察员,正在执行秘密的侦察任务,因为你们的失误,不光破坏了他们的侦察行动,同时还给他们造成了不必要的伤亡。我要向你的上级去控告你,让他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对于崔可夫的威胁,上尉似乎有点心虚了,但他还是嘴硬地说道:“您要向上级控告的话,尽管去吧。我是在执行自己的职责。”说完,气呼呼地站起身来,走到他的几个部下旁边,大声地说:“我们走!”接着带头走出了房间。

第五一九章 意外的变数() 
看到嚣张的上尉和他的部下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柳德尼科夫上校俯下身子低声请示道:“副司令员同志,您看这件事情,我们需要马上向方面军司令部进行报告吗?”

    崔可夫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表情严峻地盯着门口,一言不发。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过了良久,他轻轻地叹口气,看了一眼在墙边站在一排的侦察兵们,抬头对柳德尼科夫说道:“上校同志,安排侦察员们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们等天亮了再说。”

    柳德尼科夫对崔可夫的表现大失所望,只好无奈地说:“好吧,我这就让人安排他们先去休息。”说完,他伸手就去拿桌上的电话。

    “等一等,上校同志。”我一把摁住他的手,制止了他打电话的举动。

    “奥夏宁娜中校,您这是做什么?”柳德尼科夫被我这个突然的举动搞糊涂了,他看着我不解地问道。

    “暂时还不能让侦察员们休息,我还有任务要派给他们。”我把手缩了回来,同时向柳德尼科夫以及坐在桌边的崔可夫解释我刚才那个举动的原因。

    “奥夏宁娜,工程师已经失踪了,就算派这些侦察员去继续执行任务。他们没有相关的专业知识,也侦察不到我们想了解的那些情报。”崔可夫可能是对我阻止柳德尼科夫打电话的举动有些不悦,所以他毫不客气地对我的说法进行了反驳。

    “司令员同志,上校同志。”我指着墙边的侦察兵,耐心地向他和柳德尼科夫说道:“你们两位请听我说,正是因为侦察分队里的关键人物——工程师失踪了,所以才不能让这些战士休息。应该立即把他们都派出去,四处寻找工程师的下落。要知道。这里离敌人的阵地可不远,工程师是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逃走了,没准会误打误撞跑到德国人那边去。要是德国人抓住他们的话,那么我们夺回居民点的计划就会泄露给德国人。为了确保反击战斗的胜利。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让他落到德国人的手里。”

    听完我的解释。崔可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赞同地说:“奥夏宁娜同志说得对。工程师肯定是了解进攻计划的人员之一。要是他真的被德国人俘虏的话,完全有可能把我们的计划泄露给德国人。”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吩咐柳德尼科夫:“上校同志。你马上派出最精干的小部队,和这些侦察兵们一起寻找失踪的工程师,活要见人,就算死了,我也要见到他的尸体。”

    我在旁边接着补充说:“上校同志,我建议您把搜索队分成十人一组,同时向几个方向进行搜索。每组配备一名我师的侦察员。因为不光他们认识工程师,工程师也认识他们,只有见到他们,工程师才会放松警惕。乖乖地跟着搜索队回来。”

    “师长同志!”靠在墙边的伤兵突然插了一句:‘我能向您报告一个情况吗?’

    我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淡淡地问道:“战士同志,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

    伤兵凑近我的耳边,想对我说悄悄话。我连忙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头对他说:“战士同志,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就当众说出来吧。”

    伤兵的脸红了一下,左右看了看,还是壮着胆子说道:“报告师长同志,我觉得和我们一起的工程师,有可能已经投奔德国人去了!”

    “什么?”他的话惊得我目瞪口呆,我们委以重任的工程师,居然在失踪后,有可能跑到德国人那边去了,这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为什么?战士同志。你为什么说得这么肯定?”首先回过神来的柳德尼科夫上校,他大声地质问这名伤兵。

    伤兵瞥了一眼柳德尼科夫的军衔,故作神秘地说:“以前在古拉格集中营时,我和工程师是住在一个工棚里的,我曾经听他说过,他是德国慕尼黑工业大学建筑系的高材生,毕业后曾在柏林工作过两年,后来是奉命回国的。”

    “就光凭这点,你也不能随便说他会投奔德国人啊。要知道,在我们国家,在德国留过学的人数可不少。据我所知,除了少数的败类在为德国人效命外,剩下的大多数人,还是站在祖国的一边,和德国侵略者进行顽强地战斗。”柳德尼科夫听完,不以为然地说道。

    “上校同志,”见柳德尼科夫不相信自己的话,伤兵有些急躁起来,他提高嗓门说道:“您知道他为什么被送进古拉格集中营吗?就是因为他曾经在德国待过几年,有通敌 嫌疑才被内务部的人抓起来的。本来当时就要枪毙他,后来有人提议说先把他关起来,等打败了法西斯匪徒,再把他和这些侵略者们一起处置,他才侥幸保住了一条性命。”

    我听伤兵这么说,真是哭笑不得。工程师就因为在德国留过学,居然被当成通敌的嫌疑人抓起来并关进了古拉格集中营。我相信他在集中营里,一定遭受过很多非人的折磨,好不容易有个逃出生天的机会,又被自己人当成逃兵差点打死。如今他在离德国人不远的区域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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