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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难断:霸道冥王爱上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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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明天咱们公司总部的韩总要过来分公司开会哦,你男神韩科耶!记得早点过来啊!”听着电话里前台小妹絮絮叨叨地嘱咐,我只觉得恍如隔世,现在的我还能把他当憧憬,当成一个想要实现的美梦吗?

    眼泪簌簌而下,我伸手捂脸低低呜咽,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别的痛哭失声。

    因为韩科我才兼职恒瑞集团的翻译顾问,只想和他有更多的交集,而现在,我们之间的鸿沟只能越来越大。

    我以为我可以任何时候都笑对人生,可现在那层我以为很坚硬的外壳根本脆弱得不堪一击,因为对韩科无果的三年暗恋?因为刚刚经历的一场车祸吗?因为我而无辜惨死的司机吗?因为尧白祁一日一死的威胁吗?

    我任由自己发泄般地泪如雨下却被一声带着恼意的冷哼生生打断:“就这么委屈?”无法辨明的情绪最终却又被原主压下,转而那往日清冷的嗓音都带了懊恼和不易察觉的退让:“阿璇,我……”

    “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愤怒叫我遗忘眼前这个可是个前些日子还在威胁我的恶鬼。

    像是被我这句话气到了,他一手抓住我的双手反扣在头顶,将我整个压在沙发上,双眼有些危险地眯起,语气包含气苦:“阿璇,我为你……等了一年又一年,久到轮回台空,久到世间都换了模样,就得到了一句滚出去!”

    他惩罚似的狠狠在我嘴上咬了一口,看我吃疼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咬开的伤口,之后才放开我起身道:“记住你只有三天时间考虑,在这三天我会和你住在一处,夫人。”说完又从我面前消失了。

    我不懂,不懂他眼里的受伤,在这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他。只是这个本该高高在上的男人,他眼里的痛让我难受,仿佛是感同身受一样扎在我心上痛。我不懂他转身时的冷清,只影孤单。

    之后我浑浑噩噩地打开电脑,写好了今天的更新,僵住的样子就像我笔下《幽灵旅社》的白芜第一次去落凤城的样子。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开始准备去恒瑞集团,毕竟努力工作也是我的责任。在心里说服自己要振作,尧白祁对我的影响太大,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可惜,今天可能不宜出行,下楼就频频踩空,便宜了尧白祁又趁机吃我豆腐!一出小区就差点被路牌砸,被车撞,偏偏每次都是尧白祁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出现,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被搅得有些乱,因为他这样毫不犹豫,不假思索的举动吗?

    不过片刻又甩开这些念头,他本来就是鬼,而且本来就是他害得,威胁我要一日一死!

    就这么我走到公司已经变成了一场艰难的十万里长征,只是刚到公司又遇上最不想面对的那个人——韩科。

    那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叶子,来了?回去顺利吗?是不是又熬夜写文了?不要太勉强自己,这么拼命。”

    一字一句都带着关怀,仿佛被呵护备至的感觉,这就是韩科啊。俊逸内敛,柔和的轮廓五官让他整个人都可以诠释君子如玉四个字。

    我记忆里的那个暗恋藏在心底,不敢开口的初恋,即使往日再无话不谈,也怕这样平凡普通的自己根本配不上这样的毕业就被恒瑞集团高薪聘请的天之骄子。每次见他都要紧张得手足无措的青梅竹马,我最憧憬的美梦。

    我恍惚的时候,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冷哼,浑身一激灵,我就看到正对着我的韩科那脖子上多了一条血痕,而尧白祁冷冷的声音一字不差传进我耳朵里:“下一个就是韩科,你还要考虑吗?”

第4章 戏楼主() 
拳头握紧又松开,我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回答他:“我答应!”韩科是第一个在最艰难的时候给予我温暖的人,我真的要为自己的固执让他用生命替我买单?不,我做不到……

    那时候听到尧白祁有些开怀的轻笑,我只觉得这个鬼是个趁人之危,不择手段的混账。

    “夫人,我会给你一场难忘的婚礼。”我听到他这样说的认真。

    没了尧白祁的参合,韩科脖子上的血痕似乎消失了,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那天开完会,我跟着韩科去和外商洽谈合作时,我的翻译工作也是心不在焉的,幸好谈公事的两个老板都是绅士,没有过多苛责我。

    只是敏锐如韩科已经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叶子,你今天都不在状态,有心事?介意跟我说说吗?”

    这种事我要怎么和他开口,避开了四目相对,我又是尴尬又是说不出的疲惫:“没事,对不起,下次不会出错了。”

    我忙不迭地收拾好就匆忙离开公司,就像是狼狈地落荒而逃。

    回到小区还没来不及喝口水,做个晚饭就被尧白祁叫住了:“来不及了,我们提前回冥界,现在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尧白祁比我更急切地想要完成婚礼,因为想尽快套牢我?

    于是,我就这么被他连拉带拽地来到了城西一栋旧筒子楼,晚风卷着落叶,就连后背都吹得凉飕飕的,四周只有一盏闪个不停的路灯,

    哒哒哒,有声音由远及近,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辆两匹黑马拉的漆黑马车凭空从夜色里冲出来,而尧白祁靠近我低声嘱咐:“到了冥界要跟紧我,不然夫人你可承受不住万鬼撕咬,那群阴魂最爱夫人这样的活人了。”

    即使明知道他在吓唬我,我还是忍不住哆嗦着抓紧他的手,注意到尧白祁微微上翘的嘴角和那张惹人生厌的脸上浮现的满足得意,我也无可奈何。

    马车停在我们身前,一个黑衣男从上面跳了下来。如果说尧白祁的清冷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强势和一丝丝因为五官组合看起来的邪肆,那么眼前这个冷肃男就是明明长着一双桃花眼和上挑的眉眼却木讷得像块木头,仿佛下一秒天崩地裂他都可以面不改色。

    他恭恭敬敬地走到我们面前却惜字如金:“主上,夫人。”尧白祁看到他时,似乎整个紧绷的身体都放松下来:“术温,墨行客那里再加派人手,现在就赶过去,迟则生变。”

    那个叫术温的黑衣男仍是只答了一个字:“是。”

    我抓着尧白祁的手上了那辆诡异的车,坐定后一时间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虽说尧白祁面对我的时候还有话说,但这两鬼实在太闷,一说完正事便没了话茬,我就像大晚上还贴着块冰,冷得打抖。

    好容易到了目的地,我下车才发现这是一座漆红彩绘的戏楼,我注意到这回尧白祁是长长松了口气,自然而然地牵过我的手就往里走,术温却留在原地,像个忠厚的家仆一样守着马车。

    到了里面,似乎是后台的地方,我看到许多人进进出出,咿咿呀呀地练着嗓子。或许不能叫人,他们大多只有一张张脸谱,有的没有脚,还有的干脆没有脸。

    我不由自主地又将尧白祁的手抓得更紧了,就听他开口道:“墨行客,你果然在这儿。”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位被提到的墨行客,他也是画着脸谱,穿着一身戏服行头,坐在那里摆弄一套皮影戏。

    “你又拿来了什么好东西?我们可说好,不是火羽苍蟒的皮我可不要!”他每说一句,到最后一个字都要大喘气。

    尧白祁却抓着我大步上前,颇有不肯退让的架势:“救她!不管你要什么!”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让我心跳漏拍,我不解地看向尧白祁,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用命威胁我的也是他。

    这时候那位墨行客才舍得把钉在皮影戏上的眼珠子移到我身上,啧啧数声:“阴阳眼还有这命格,怪不得招惹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行这么棘手的东西,你是不是少给了一点,起码再加一张重朔斑鸠的皮!还有俐角赤犀……”

    “有完没完了?”尧白祁看着他冷笑,那墨行客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缩了缩,却还不忘讨价还价争取:“好吧好吧,尧大战神,那就再加一张俐角赤犀,不能再少!”

    后来我才知道尧白祁貌似还是冥界战神,因为冥王未立,冥界如今由四君做主,东广酆君多年前就陨落,西穆泉君不怎么管事,而南莫幽君下落不明,尧白祁因为战功,又在北冥界,是为北靖冥君,要我看他是杀神还差不多!

    总之,言归正传,眼见他们已经谈妥,墨行客就开始从一直搁在脚边的,他那个大的出奇的皮箱子里取出各种古怪的东西。

    一只金烟杆,一只金秤砣,一只金手鼓还有一双金筷子。取完这些,墨行客正对我嬉皮笑脸道:“别介意,一遇到正事,我就正经不起来,待会儿我要在你身上挨个试试我的宝贝,虽然知道你身上不对劲,不过具体哪里我也不清楚。”

    果然一说完,墨行客就开始上蹿下跳,左挠右抓,活像跳大神的猴子。接着还煞有介事地拿起他的金烟杆抽了一口就把烟圈喷我脸上,我忍了。

    不一会儿,又拿上那双金筷子,掰开我的嘴,就把筷子往我喉咙眼里伸,四件金器都捣鼓了一遍,墨行客就像虚脱了一样,而我也被他折腾得不行,疲累不堪。

    紧接着我就被他突然一跃而起并大喝一声吓了一跳:“果然果然!是朝生梦死!看来你们的婚礼还得加快了。”

    “什么意思?”我觉得脑袋重得像块石头,眼皮也开始打架,最近熬夜写文我也没放在心上,只觉得是睡眠不足,所以,脑子昏沉,想睡觉。

    墨行客却在我耳边大吼:“别睡啊,姑奶奶!你一睡过去,尧爷爷还不得削我!听着你总该知道冥婚吧?一般人当然是不愿意冥婚的,但是尧白祁不一样,和他冥婚也就是结契,从此阴煞不侵,共享……你的命格乍看没事,但却生在三阴交汇的阴时,这样的命格不仅仅招事还是短命之象,又惹上了朝生梦死这东西,只有尧白祁能救你。”

    我强打精神看着墨行客道:“三阴交汇?脚底穴位?”墨行客夸张地抽搐着脸部肌肉,解释道:“三阴交汇是我们冥界的叫法,你们阳间大概是没有的。鬼门、酆都开启,百鬼夜行开始之时就是这三阴。”

    短命招事多难,命不好,小时候我妈死的时候,老家的人,他们都说我是扫把星,克母。

    墨行客仿佛知道我有很多疑问便继续道:“朝生梦死是一种鬼蛊,会让人逐渐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最终死在梦境里。据说它是由一百个食梦鬼的心舌眼炼制出来的,但会炼制鬼蛊的在冥界也不超过十个。你是不是去过八井车站!你难道不知道那里是……”

    墨行客还要说什么却被一直不发一语的尧白祁打断:“我们该出发了,距离朝生梦死发作没剩多少时间。”

第5章 闹婚() 
那时候,听到墨行客的提醒,我一直以为害我的是在八井车站遇到的黑袍人。

    可我没想到冥婚只是解决我的命格和不因为那双阴阳眼招惹阴煞,却并不能解决我沾染上的鬼蛊朝生梦死。

    而我和尧白祁的婚礼也是波折不断。我们并没有在戏楼多停留,毕竟时间所剩不多。

    倒是墨行客和尧白祁避开我嘀嘀咕咕了好一阵,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还给了尧白祁一张入场券,却是一张泛黄的旧票。不过尧白祁也不跟他客气就应下了。直到很久以后我才了解,戏楼主人的邀请并不是每个鬼都能消受得起,而那张旧戏票也不简单。

    总之,墨行客看起来和尧白祁很是熟稔,态度随意放松,只道了别就沉浸在他手上正在制作的皮影戏影人上。

    出了戏楼,我们坐上马车就直奔尧白祁所管辖的北冥界中心安土。

    到了车上,我低垂了头,身体有些轻微颤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只是终于忍不住问尧白祁:“你,和我冥婚是为了救我?”否则,他真的需要这么急切吗?

    尧白祁正要说什么,外头却又有闹哄哄的动静,术温隔着车帘子道:“主上,从冥都传来消息,灵使被杀,王印失窃,还有鬼医下落不明。”

    我发现尧白祁在听到最后那个关于鬼医的消息时,才有些失控:“术温,准备吧。”

    准备什么?

    就在这时候,马车一阵剧烈的颠簸,而后又是砰砰砰的撞击声,出事了?

    “主上,万骨林的阴兽突然发狂……”术温的话音刚落下,尧白祁有力的手臂已经把我整个圈进怀里,灼灼的目光注视我:“夫人,有我。”

    被带着凉意的唇猝不及防覆盖,我脑子还有些发晕,尧白祁已经放下我,掀开车帘,就与那些发狂的阴兽战在一处。

    这!这混蛋又趁机亲我!我气鼓鼓地看着他大杀四方,不到片刻就把那些发狂的阴兽都收拾了个干净。

    战斗中的尧白祁耀眼得令人只有匍匐在地,膜拜臣服的份。而当他战罢归来,所有的所向披靡,不可一世都化作强势侵略而来的绕指柔。

    “看来是久了他们已经忘了,冥界战神这个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不管有多少人阻拦,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罢了。夫人,我舍不得你受委屈。”最后那句却是在我耳边低喃,明明是鬼固有的又凉又冷的气息,却让我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在这小插曲之后倒是一路平静,马车刚到安土,就被一群热情的居民堵住了。

    “是北靖冥君回来了!君上回来了!哎哎,那是冥君的夫人?郎才女貌,美人配英雄!”

    我被尧白祁搀扶着下车,几次想要挣脱他的手都以失败告终。而这些夹道欢迎的,明明是阴魂,却仿佛和活人没有分别。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在这些阴魂中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这些万众敬仰是属于我身边这个北靖冥君尧白祁。

    安土城最高的镇魂山上那一大片都是尧白祁的住所,我们的婚礼就在那里举行。

    因为赶时间,原本正常需要十天半月才能走完程序的婚礼,缩到一天准备,来参加婚礼的都是安土城里的鬼魂。

    十里红妆,浩浩荡荡,我不明白尧白祁为什么那么执着要办一个古风婚礼,而我顶着一头珠钗步摇,一身凤冠霞帔坐在华贵的花轿里,只觉得自己像在游街示众的花孔雀。

    “太重了……我的脖子……”一手扶着脖子,我觉得脖子被压得快折了!

    事实证明,想要安生日子是不能的,外面的喧闹更大,听了半天好像是一个叫抱琴的女鬼拦住迎亲队伍,要向尧白祁示爱,结果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些窃喜和松了一口气的,为了尧白祁的无情拒绝而免遭祸害的妹子吗?还是因为尧白祁保全了我的面子,要知道这种当众拦轿示爱逼着二选一的事,谁被放弃谁没脸。

    作为当事人之一,我是不是该上前说几句。让这个锲而不舍来尧白祁这里找虐的妹子知难而退,别再浪费感情?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尧白祁这棵蛮横霸道又不会委婉留面子的黑心树上。

    于是,我施施然下轿准备语重心长地劝说抱琴妹子远离尧大瘟疫,谁沾上谁一日一死,可不就是当初他亲自说的。

    然而开场好像有些不对?

    那站在人群中一身红衣,张扬妩媚的女鬼,仿佛她才是这场婚礼的新娘。她见我出来,顿时整张脸都有些扭曲,语气更是不善:“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贱人!我和冥君相识多年,我才是这安土的女主子!冥君只是觉得亏欠你!根本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尧白祁打断:“够了!抱琴,退下。”

    为什么会有些在意她的话?在意尧白祁明显维护她,不愿处罚她大闹婚礼的态度?我一定是不正常……

    要结婚的女人果然不正常……

    按下心里的丝丝莫名其妙的酸楚,我上前一步,不愿退缩,也不愿在尧白祁面前失了气势:“抱琴姑娘,我和尧白祁的婚礼只是权宜之计,但今日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婚礼,虽然很抱歉,但是我还是想要一个完美的婚礼,多谢。”

    我恍惚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权宜之计几个字的,我只知道刚说完的时候,分明觉得心口被刀子割了一刀又一刀,血肉模糊。

    心情尚未平复的这时候,又听到一阵大笑,抬头就看到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美得雌雄莫辩,面如好女的男鬼豪放地半吊在花轿正对的院墙上,活像一只花蝙蝠。

    而那男鬼的声音也是苏媚入骨:“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女人何苦作践自己,呵。”

    尧白祁和抱琴都没说话,周围的鬼魂却议论开了:“是蝶恋花!那个自诩阅遍天下美鬼的家伙,他是来抢亲的?肯定是!”

    听到议论的“蝶恋花”整个摔下了墙,火大地强调:“别叫老子蝶恋花!”转而像变脸一样又恢复了轻狂样,轻咳一声道:“尧白祁,老子是来找你的,跟我去一趟墨枫胡,走着。”

    他说完就一手抓了一个,化身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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