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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主角挺高冷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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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楚松落给人型的江怀信戴项圈,他自然是兴奋的——可是猫戴的项圈这么小,江怀信不确定自己从猫变大成人会不会被勒出问题。
    小猫一下子挣脱出楚松落的手心,唰地跳上窗台,又接着跳到了书柜的顶端,低头看着下面的楚松落。
    他看到楚松落微微皱眉,盯着这边看了一小会儿,低头抬手嗅了嗅自己的手指,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翻了几页看了片刻,就向洗漱间去了。
    片刻,水声潺潺传来,江怀信出于好奇跳下来,翻了翻摊开在桌子上的小册子——
    “布偶猫:人工繁殖,肠胃脆弱,只宜家养。”
    在“家养”两个字上圈了个圈儿,旁边标注“迷路?”,还在旁边列了几个猫粮的品牌。
    翻页翻页,江怀信粗略地扫了一扫,大约就是些猫点头摇头动耳朵是什么意思的简单记录,还有禁止食用的食物列表,然后在“柑橘、橙子、柚子、柠檬可能导致细胞坏死”这一行旁边特别标注“换香水”——
    是的,EdG里确实有柠檬香和柑橘系的香气,这都是猫本能讨厌的味道,但大概因为江怀信本身就不是猫,这味道对他来说却没有什么影响。
    但他这样用心,让江怀信目前身为一只猫,被人类萌得在桌上打了一个滚儿。
    太可爱了——哥哥真是,太可爱了……!
    浴室的门推开,楚松落擦着尚且湿嗒嗒滴着水的头发走出来,身上已经只剩下了干净的氛围,香水残留的味道全部被洗净。
    他正在吹头发,猫咪江怀信就叼着项圈跳到了他那边的桌上,蹲起来凝视着他。但是靠近了才闻到,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淡淡血腥味飘过来。
    但楚松落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对猫咪的忽如其来的转变有些疑惑一般。他的面色还是沉静的,手上的动作却略微顿了一顿。
    关掉吹风后,他的头发还带着点湿意,因而看起来更加浓黑,连带着眼眸也有些湿润的感觉。
    修长的手指捏着项圈给猫咪扣上,江怀信趁机蹭了蹭他的手心。那手便反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就转身要离开房间。
    江怀信想要跟上,却被楚松落关在门内,懊恼地跳到壁炉对面的沙发上卧下等他回来。
    楚松落的房间在江家这栋房里最高的四层,联带阁楼——他自小喜欢高且危险的地方,小时候总是从阁楼的窗子里翻出去爬到屋顶上坐着。那时候,江怀信就会去图书室抱一本书跑到阁楼里,一边读书一边等楚松落下来。
    这一层还有一个较小的房间是属于江怀信的,自从他搬进来楚家,楚寒就不在这栋房子里住了。
    另外除了一楼的大厅、餐厅、会客室,二层是家用图书室和健身房;三层是楚松落两个哥哥的住所——他们也不常在这栋房子里住。
    影视剧里常见的套路是家中三子,长子古板无能,次子懦弱卑劣,幼子叛逆天真,楚家却完全不是这个套路。长子整日唯唯诺诺之外就是花天酒地,次子不爱家业只爱旅行四方,只有楚松落是锋芒逼人的继任者。
    ——何况他所求甚大,野心勃勃,偏偏看起来又绝非已经无懈可击的地步,于是就总有人瞄着他下手,这些年来他受过的大伤小伤和绑架不计其数。
    伤口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大事——可对于宋真真可不是这样。
    她右手抱着一大盒牛奶,左手提着个袋子,里头装着棉签、碘酒、医用纱布之类的东西,怒气冲冲地用肩膀推开门,一边说道:“我坚持个人见解,楚先生!擅自跑动、让伤口沾水的伤患没资格谈论绅士风度!”
    但当她刚刚放下牛奶,看到从沙发后面绕出来的布偶猫的时候,立刻小小惊叫了一声,“好可爱!这就是刚刚说的那个猫?”
    楚松落随后关上门进来,点头道:“他叫吾辈。”
    “诶……”宋真真显然对这个名字感到有点茫然,善意地回答道:“好……独特的名字呢。”
    猫咪看到楚松落转瞬即逝的浅淡笑意,撒娇地咪呜一下,跑到他脚边。
    楚松落拿起袋子,请宋真真在书桌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到沙发上处理伤口。他毫不掩饰地露出精瘦的腰身和狰狞的伤口,让宋真真一时不知道该先避嫌好还是先关心他的伤口好——这仿佛是一种奇妙的感应,当他摘下纱布的一瞬间,宋真真也被疼得一个颤抖。棉签和镊子给伤口再次消毒,楚松落举重若轻,宋真真根本没有看他却也疼得要命。
    她转移开视线,正好看到桌上摊开的笔记,很明显就是写给那只叫吾辈的小猫。手写的字一看就能明白是学过书法之类的,一笔一划的结构都精准而完美,宋真真为自己的狗爬字体才羞愧了没两秒,扫视了一两行字,书页就被吾辈一爪子带上了。
    灰白两色的布偶猫牵引着她的视线一路跑到楚松落身旁,他刚刚重新穿好浴袍,猫咪爬到他的肩膀上舔一舔他额头的汗,于是楚松落就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他们不用语言沟通,根据楚松落的描述也仅仅是第二次见面,但举止神态里都有一种难言的默契。
    “啊……”宋真真看猫咪的样子若有所思。
    “有什么事么?”楚松落讯问。
    “嗯——就是觉得江……您弟弟见了,肯定会嫉妒这只猫啦。”宋真真说,“其实我今天来,除了结算一下我妈妈的工资,还有就是——辅导员说,您弟弟今晚没在宿舍……”
    ——虽然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江怀信却的确抱有一种指向不明的期待。
    楚松落顿了一下,只是回答一句“是么”就不再理会这个话题,又沉吟片刻,递给宋真真一张卡。
    “很抱歉,你的兼职我必须违约。”他斟酌着有多少能告诉宋真真:“在听到重要新闻之前,你——包括妈妈也是,都不要再来楚家。”
    欸等等,妈妈?
    宋真真感觉懵懵的,她低头看了一下那张从未见过的样式的卡,喃喃重复“——妈妈?”
    楚松落说:“我们分开多年,但我能常常感应到你,楚真真。”
    他的神情温柔而有些不安:“分别当时我太小,已经不记得你原本的名字了。我的……同胞妹妹。”
    啊……这么说起来的话,我们的五官是有相似点呢。啊哈哈。
    嗯,宋真真这个名字也不错呀。
    哦对啦,不是告白包养好人卡,而是亲情之手,真是太好了。
    ……
    谁能这么冷静啦!
    宋真真一脸恍惚震惊,楚松落已经又恢复那一贯的冷静神色,只是眼神温柔,“暂且不要告诉妈妈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照顾好她。天色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学校。”
    等等等等,宋真真临走前又撑着门框问:“那——那江怀信呢?”
    楚松落的神色又莫名冷淡下来,猫咪吾辈坐在一旁不声不响地等他说话。
    “楚寒欠下的债,我会还给他。”
    “可是——”宋真真犹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帮一帮江怀信,“可是,他喜欢……哥哥呀?”
    也许是这句哥哥让楚松落心情好了一点,他的眸中似有星辰,却又迅速地黯淡转为浓黑。他垂眸沉默了一下,又揉了揉宋真真的头发:“……快走吧。”
    江怀信一时有些嫉妒猫咪吾辈。
    它能够舔一舔哥哥的手,被他拥抱抚摸,不必有任何顾忌;江怀信却总是在阁楼里等待的人,已经追得足够靠近,却迟迟等不到他从屋顶和星夜中下来。
    宋真真离开了,楚松落抱着猫缓缓上楼,目的地却不是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最顶层的阁楼。小窗口是孩子专有的通道,如今他自己掌握了门的钥匙,于是就打开门踏在屋顶。
    江怀信抬头看了一看铅色雪云沉沉的夜空,其实也并没有显得多么近,只是四下无人,瓦片上有一层薄薄的雪粒,也没什么风,只是雪一味地向下撞。他抖掉身上的雪水,钻进楚松落怀里取暖。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猫咪的脊背,低声呢喃。
    “……江,怀信。”
    小猫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咪呜叫了一声。楚松落以为它冷,于是又走回阁楼中关上雪夜,在灯光下又一次仔细端量了一下这只猫,然后苦涩地笑了一下。
    “你们是非常像。”
    他抱着猫回到房间,拨通电话,几声寒暄之后道:“找一找江怀信吧。”
    ***
    江怀信就在楚松落手边,自然是找不到的。
    “江怀信”失踪了足足两个多月,楚松落却已经忙得无暇顾及了。
    他的变化与成长是显著的。
    忙碌与另一些江怀信曾不屑在意的事情使楚松落变得更加冰冷坚硬,疲惫为这冰冷覆盖上易怒和多疑,连日的眉心深蹙使得他看起来有一种令人心惊的肃然。
    冬气越深,事情就越来越紧张忙碌。到了关键的时候,人心惶乱中,潜在水面下的混乱都纷纷开始暴躁,动荡不安里,楚宅的下人房一口气少了半数,愈发空荡的屋子里,很多往日他需要商讨犹豫的决断,如今却全然变得果决凌厉。
    只是一个多雪的寒冬,他已经成惯于面无表情的少年成长为了带着凛然寒气、杀伐决断的领导者。
    他已经不再需要随时随地的面无表情来拉开距离,强撑声势。
    ——笑容、握手、拥抱,虚情假意已经是随时能够捻起来的面具。因为有时候笑容反而能更好地露出獠牙,握手的时候更能痛切地咬住动脉,拥抱的时候更方便一刀戳穿后心要人性命。
    他的眉眼里是疲惫的成长。
    他几乎没有整块时间的睡眠,也很少呆在屋子里。江怀信为了能尽多地和他相处,总是尽量保持清浅的睡眠,只要一听到楚松落的声音,就咪呜咪呜地跟在脚边亦步亦趋,以求他能看一看自己。
    他要背负的太多,却强迫自己放弃喜欢的一切。
    见到猫咪的时候,他的神态会柔软一点,这让江怀信奇异地觉得满足。做一只猫的时候,他无法感受楚松落的情绪,却没有无聊的心情。他见到了许多“江怀信”从未见到的楚松落,在揣测中竟获得一种柔软的心境。
    要如何定义呢?
    冬天太冷,猫咪还是要在阁楼里等待,楚松落往往是在屋顶上坐着抽一支烟就会回来。
    这等待变得令他软绵绵轻飘飘的,却很安心。
    冬天到了末了,楚寒随着冬天一起过去,再也不会回到楚家来了。
    楚松落仿佛终于能够松懈下来,律师团早准备好了分家产的手续,也把江家该有的资产文件都整理出来了。只是江怀信仿佛人家蒸发,楚松落也从未主动问起过找他的进度。
    江怀信本以为自己是被厌恶的。
    那个冬天的结末,猫咪和楚松落终于享受了一次连贯的睡眠。
    清晨的阳光钻过窗帘的缝隙把屋子里扑得晦暗朦胧,猫咪江怀信开始觉得不太舒服。
    仿佛溺入滚烫的深海,他被捆扎着手脚,无法呼吸,也无法挣扎。在窒息缺氧的燥热中他无可选择,努力想要张大口呼吸却连脖子都被勒得剧痛无比。
    他的手忽然能够挣开,抓着脖子上勒得紧紧的绳索,用蛮力却也拽不开,更兼之身体发烫,作者有话要说:  喉咙里痒痒的,眼泪都要溢出来,挣扎着腿忽然能活动,踢开了沉重的水波,然后空气终于涌来,阳光刺眼,他费力地眨了好几次眼,才看到楚松落似笑非笑的面容。
    “哥哥……”
    江怀信神智模糊,甚至还以为自己仍然是猫咪,抬起头一下一下舔他的嘴唇,呜咽着难受,却只叫他“哥哥……”。
    
    第52章 吾辈是猫
    
    讥讽与狂暴的情绪摩擦着皮肤,江怀信才蓦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猫的样子了。
    感受到他的情绪的那一瞬间,不安又再次包裹起江怀信。
    他带着乖巧而可怜兮兮的笑容,拉着楚松落睡意的衣角,略带恶意地伸出双臂环着他的肩膀贴近着蹭他,用晨起时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哥哥不是在找我么?我回来了,哥哥不高兴?”
    楚松落坐起身来,却将江怀信揽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牙齿轻轻咬着他尚未褪去的毛茸茸的猫耳,声音低沉:“原来是你,我的猫咪。”
    他叹气,温热的吐息吹在江怀信的耳朵上:“原来你在这里……你果然骗了我。”
    江怀信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被他咬得耳朵痒痒,又燥热胀痛,摇着尾巴向后轻轻撩拨他,呜咽可怜:“哥哥——我害怕……”
    “——是这里害怕么?”
    他笑声低沉,江怀信呼吸急促,声音细碎,却不忘撩着楚松落。燥热的情绪按压着皮肤一般,双重的难耐与双重的喜悦让他变得昏昏沉沉,耳朵和尾巴总是敏感得不可思议,却根本不能完全掌控于自己。
    ***
    “看看镜子里的你。”
    尾巴、耳朵,还有他自己的身体。甚至清理都没有做,江怀信被楚松落圈在身前,带上了一个黑色的、仿佛猫咪链放大版一样的chocker。
    “——我的小猫咪……”
    楚松落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指尖揉捏着他的红玉珠,眼眸里有一种奇特的温柔。
    “不要骗我。”
    楚松落对猫咪吾辈就是江怀信的事实不闻不问,却近乎异常一般确认这自己的主导权。混乱的情绪——怜惜的、温柔的、狂暴的,不安定地交织在一起,触碰到皮肤。
    为什么害怕?
    江怀信忽然明白了——
    剥开情绪的包裹,他恐怕此刻才终于懂得楚松落的心情。
    在那冰冷、多疑、暴躁、疲惫之下,是在混乱拥挤惶惑不安的童年中成长起来的、永远缺乏安全感的少年的心。
    钻在柜子里看到母亲被家暴,哭泣、挣扎、无济于事。
    大哥的愚昧,二哥的天真,以及他们与父亲的争吵。
    自己亲手开枪杀死的爱犬。
    坐在屋顶上,抱膝看着母亲带着妹妹离开。
    承担责任,付出,但每一点温情的回报对他都是可疑的,不知何时会悄然流逝,或转为打在脸上的一个耳光。
    自认为不配拥有“爱”的人与不懂“爱”的人的相遇。
    一个怀抱着不自知的渴望付出的人,在另一个人太过轻而易举的依恋面前谨慎犹豫,并非欣喜,只是胆怯,唯恐再次失去。
    要么远离,好过看到结局;要么就只能以绝对的强势态度来获得些许安全感。
    原来如此。
    只要这样能让你觉得温暖。
    那么——
    我不会逃跑的。
    “哥哥,我不要看……”
    江怀信转身揽住他的腰,将猫耳朵耷拉下来,眷恋地摩挲他的胸膛。
    楚松落低低地笑了。
    “好孩子,不要怕。你总需要习惯的。”
    啊啊——
    江怀信几乎要叹息了。
    皮肤的味道、烟草的味道、夜里留下来的味道、还有这样完完全全地属于哥哥的感触——
    哥哥喜欢的是“江怀信”。
    但江怀信已经满足了。
    ***
    令人满足的世界。
    这么默默评价之后,楚松落站在阳台上点燃了一支烟,想到屋内昏沉睡过去的小猫咪,微微翘了翘唇角,衔着烟懒懒散散地吐出一口烟气。
    好不费心力,又有足够的营养补充——小猫咪热爱于狂乱与兴奋的欢愉,又主动又美味。他有时会出现的猫耳和尾巴、颈链都是好玩儿的武器,甚至遛猫绳也能让他四肢俯趴在地上装作一只猫儿爬来爬去来诱惑楚松落脱离理智。
    有趣也享受到足够了。
    也是时候打破他的美梦了。
    ***
    日常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无非是油盐酱醋的琐事,日日的闲谈,今天换的唱片,他的眉眼,他们的欢愉。
    宋真真还是喜欢妈妈的姓,并没有改回原来的名字。楚松落的妈妈也不愿再回楚宅,但有了足够的资金能够治疗早些年留下来的伤劳。再过了一年,宋真真跟大她两届的师兄结婚了,一年后生了个可爱的女儿。
    再过了一年半,楚松落出国做一次商谈的时候飞机失事坠落海底,无人生还。
    变换数十种说法也是一样的既定事实。
    楚松落死了。
    绝不传奇,也不够精彩。甚至还比不上圣诞档家庭电影的温情结尾。
    只是普普通通地、一个小小的意外中,这样迎接来了落幕。
    他人所能得知的只有这样平淡无奇的陈述。
    是的,日常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因为新生与死亡都是极为普通的。
    即使哭诉“突然”,也同抱怨“无聊”一样,毫无作用。
    江怀信早就非常了解了。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所觉得“无聊”的日常。
    尤其是旧物未曾有一变,才显得日常的平淡与小心翼翼。
    黑色的丝绸颈链。壁炉。火柴。半盒香烟。拖鞋。书柜。写了半拉的本子。花洒朝向的角度。没再用过的EdG的摆放位置。书签。一套纯白色的餐具。木质的闹钟。皱纹纸罩的台灯。阳台。
    嗒、嗒、嗒。
    转动的时钟。
    无聊。
    咬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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