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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袖红妆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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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沈词随着沈绝心的视线望去,但见孙知浩与一位眉清目秀的公子站在货摊前浅声说笑,而那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和沈绝心定下婚期的苏家千金,苏挽凝。
第十八章 偶遇
    沈词本不识得曾在大街上扇自家少爷巴掌的‘苏公子’是何许人也,后来听沈绝心说了,便也清楚她的身份。如今再见,沈词不免替少爷忌讳起来:怎么说苏家的千金也是沈家即将过门的少奶奶,是少爷未来的妻子,婚期将至,她却装扮成男子与一个秀才并肩而逛,这实在让人怀疑她们二人的关系。

    “少爷,咱们要过去吗?”沈词瞧着沈绝心不甚明了的笑意,心底微觉发毛。少爷这般笑容他从未见过,不管是邪意的坏笑还是阴郁的冷笑,而今这般笑意,凭他一个小小随从,又如何猜得透少爷笑中的用意呢?

    “当然过去。”沈绝心折扇一拍,便慢着步子迎了上去。不知是凑巧亦或天意,苏挽凝右脚一歪,若非旁侧的孙知浩及时将她扶住,怕是要踉跄而倒。如此亲密接触使得沈绝心的笑意更甚,她的目光停留在孙知浩因得寸进尺而握住苏挽凝的柔荑的手上,朗声而笑间,话语也如期而至:“哈哈哈哈,多日不见孙兄,孙兄风流依旧,只是这癖好,好似与常人有所不同啊?!”

    “又是你!”这回还未等孙知浩开口,苏挽凝已然挣脱开被握住的手,原本是那般的面不改色,却因着沈绝心不明意味的笑而稍显烦躁,尤其是那双读不透内容的双眸,每每瞧着,总让人感到厌恶。

    “自然是我!”沈绝心笑着,凑近道“旁人皆道贵人多忘事,苏兄弟与我不过一面之缘便能记住,实在是我的荣幸呢!哎呀,可是沈某耽误二位逛街了呢?今日遇见当属有缘,我呢就不耽误你们热络了,过些日子是沈某与知府千金的大婚之日,还望二位赏脸前来,请帖即日会送到府上。那么,沈某这便告辞。”说罢,沈绝心也不多留,带着沈词与苏挽凝擦身而过。

    她们走了,孙知浩却如受到了晴天霹雳那般僵在原地。良久,他突然回神,沉着声音问道:“苏。。。苏公子,你可是晓得此事?”他所说的此事,便是苏挽凝与沈绝心成亲一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纵是不愿,也不得拒绝。”话及于此,苏挽凝心内不禁一阵无奈。她有什么办法呢?要怪,只怪她是个女子,生来养在闺中,外出尚且被百般阻碍,更别说选择嫁予的对象。难,难,难,难在是女子,难在生来便以注定的人生。

    闻言,孙知浩的脸当即拉下,逾越的握住苏挽凝的手,言道:“挽凝,你该知道我对你的情意,初见你时,我便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娶你过门儿。沈家纵是苏州大户又有何用?凭她沈绝心的庸能之辈,万贯家财也不过转瞬散尽。你又何苦跟着她受罪呢?!”

    “放开!”大街之上,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他们,她怎可容忍被这般无理对待。何况男女本就授受不亲,她岂可与孙知浩有所瓜葛?!

    “挽凝?!”孙知浩不懂,他看得出苏挽凝对他的些许情谊,不然又岂会三番五次的应他邀约?!只是,若是有情,又怎会连少许的肌肤相碰都不许呢?!苏挽凝,莫不是相识两年,他竟丁点儿都未曾将她了解吗?!

    “孙公子。”苏挽凝沉默片刻,不得已拉着他走到无人的胡同,道:“我知你对我有情,挽凝心里自觉感激。但婚姻大事本就不由儿女做主,孙公子已有妻妾,更当好生对待已有的人。挽凝本是闺中女子,不该在外面逗留太久,这便别过。”

    “挽凝莫走!”孙知浩争取,目光之内尽是深情:“你这么说,无非是怨我早有妻室。但你该晓得,男子成家立业,三妻四妾自是常事,你若不喜,我可以休妻。只因,我对你用情之深,无人可替。”

    “三妻四妾自是常事?!我若不喜,你可以休妻?”苏挽凝因着孙知浩的‘深情话’冷笑,她看着他,不愿再多说什么。没错,男子三妻四妾自是正常,但轻易休妻,岂是大丈夫所谓?忘记旧日恩情,如此男子,怎能托付?!

    “孙公子,就此别过。”话无再多,苏挽凝不愿再纠缠下去,更不愿面对孙知浩的‘深情’。她转身,是对那些休妻之言的拒绝,亦是对那门她不愿的婚事的默认。

    “少爷,这家店似是已经装修好了。”将到又未到自家店铺,沈词对着被蒙上红布的牌匾指指点点。他和少爷一样,对这家即将开业的铺楼满是好奇。

    “嗯,瞧着模样,不日即可营业。只是不知,做的是何生意?!苏州城内能以楼阁做生意的,无非是茶楼酒楼,又或是。。。”沈绝心眯起了眼睛,似乎这家未曾开业的店楼做的真的是她所想的青楼生意。

    一阵清香飘来,沈绝心下意识的回头,面部已被她人的丝帕拂面而遮。好香!沈绝心下意识的抓住即将落下的丝帕,迎面而视,有几名女子婀娜而过。其中一人着单薄的淡紫纱裙,与其他几人格格不入。不知她的面目如何,但瞧那妖娆的身子,已然叫人迷醉,不觉而恋。
第十九章 羡慕
    世间便有一类女子,光是瞧着背影,已着人迷入未知的相思。纵是未见真容,那自骨子里散出的风韵妖娆,不若尤物,胜似尤物。如此女子,惹尽了男子的目光,更让沈绝心抓紧了着在手中的丝帕,似笑非笑,似妒非妒,却也是羡慕她的着装,那身淡紫纱裙,好美!

    见少爷看的呆了,沈词不免心有好奇。跟在少爷身边这么久,他也见过不少貌比西施的女子,但未曾有一人如前面女子那般被少爷目不转睛的盯着。“少爷?”沈词动了动唇,想着少爷是不是瞧上了前头的女子,若真是如此,他愿替少爷效犬马之劳,上前询问那女子的家世姓名。

    “嗯?”沈绝心轻声应了句,目光始终随着女子而行,她同样好奇那女子的模样是否如背影一般让人**。似是明了她的心中所想,走前的几名女子在即将开业的铺楼停步,继而迎着它朝里走去。也就是那么一瞬,沈绝心和沈词同时瞧见了紫衣女子的侧颜,眉眼含春,娇容如媚,所以美艳,夺目迷人。

    果然,那般的背影,该有的容貌便是如此的难以忘怀。众人失神间,沈绝心似乎瞧见那女子的目光朝她寻来,瞧见她手里的丝帕,女子并未有所动作,只是迎着她的目光,唇角勾勒笑意,仿佛在说:有趣,有趣!

    “少爷,我还从未见过那么美的女子,当真美极!”待沈词回神,他才发现街上的众多男子都如他一般面容呆滞,如被蛊惑般,视线紧紧追随着紫衣女子的所及之处,直到她们消失,才颇显失落的缓和撞击的情绪。

    “确是极美。”尤其那身衣服,如此华贵衬身,岂是寻常人家穿得起的?!沈绝心深深吸了口气,她承认紫衣女子的惊人美貌,却更羡慕她的衣着打扮。若是可以,她亦想如寻常女子穿衣打扮,纵是她喜欢女子,也想拥有女子该有的权利,穿着合身的衣裙,为所爱之人精心梳妆打扮。可惜,她自出生起便失去了这样的机会,如今,也只是一身男子装束,羡慕着美貌的女子的穿着打扮。

    “少爷是不是瞧上她了?沈词这就去打听那姑娘的来历姓名。”说着,沈词便要循着那几名女子的所在而去。步子还未迈出,当即被沈绝心拦下,打趣道:“沈词这般殷勤,莫不是也如街上的男子那般,瞧上了她的美貌?!”

    “没!没有!”沈词脸红,却并非心虚:“沈词只是替少爷分忧,除此之外别无他想!再说了,少爷瞧上的人儿,给沈词一百八十个胆子沈词也不敢有所非分想法呀!”他叫屈。

    “哈哈哈哈,少爷我开个玩笑罢了!”沈绝心大笑,直接经过即将开业的临楼停在自家的铺子跟前儿。那里,梁伯正站在柜台里头清点货物,似是瞅见了站在铺外的人,他清点的动作稍有僵硬,继而恢复如常,仿佛映在视线里的人并不存在。

    “少爷,咱们不进去吗?”沈词问。

    闻言,沈绝心并不答话,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梁伯把货物清点完毕进了里屋,她才浅淡的开口,道:“自家的铺子,总要进去瞧瞧的。沈词,我吩咐你带的账本可是带着?”

    “回少爷,一直带着呢。”

    “嗯,进去吧。”沈绝心用折扇敲打手心,故作轻松的走进铺子。既是故作轻松,那便只是装模作样罢了。她犯着愁,也犯着忧。愁的是当下身边儿无人,无法瞒着父亲暗中经营其他生意;忧的是梁伯自视太高,若一天不将他除去,这间铺子便一天不能完全属于自个儿。然,愁难解,忧却简单。沈绝心让沈词把账本交出,留他在外头候着,打算今日便让梁伯‘回家养老’。

    “梁伯,我来给你送铺子的账本。”沈绝心眼尖,明明瞧出了梁伯的不妥,却装作没看到他放在另一边儿的货物,坦荡的把账本放于桌子上,甚至殷勤的问候梁伯的近况:“几日未见梁伯,不知您的身体可好?爹曾和我说过,您年轻时便为我沈家做事,这么多年,实在是辛苦了。”

    不算奉承的话,却听得梁伯颇为得意。他自诩沈家的老人儿,说起话来也甚有重量,如今连沈家的少爷都这么说,无非说明了一件事儿,他在沈家的地位何等重要!他们沈家,离不开哩!不过,梁伯可不会因为这些简单的寒暄而失了自己,他多少有些警惕,尽管他不认为面前的无所事事的少爷会将他怎么样,账本他做的实在细致,除非寻来极其通账的算账先生,否则是瞧不出里头的不妥的。

    “呵呵,少爷客气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身子骨儿自然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好在老爷对我不薄,隔三差五的送来补品,实在叫我感动。如此,更要好生帮老爷照看好生意,不让他有所烦心呐!”

    “梁伯说的极是,沈家家业那么大,爹爹一人不能兼顾,有您们这些元老,沈家的生意又有何愁呢!只是,梁伯您年岁已高,生意迟早是要交给年轻人来的,您不如回家养养身体,待完全无碍,再继续照看铺子的生意也不迟。我到底是沈家的少爷,爹的手下便是我的手下,爹待您不薄,我更不能怠慢,万事都要先考虑到您的身体不是?”

    明显的话语使得梁伯的脸当即冷了下来,他清楚沈绝心话里的用意,想让他走?也得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身体?他的身体并无大病,又何来休养身体之说?简直胡扯!这般想着,梁伯面上的笑意不在,道:“少爷这是打算辞退我咯?呵呵,我替沈家做事这么多年,幸得老爷重用,辞退与否,怕是老爷说得才算吧”
第二十章 逐人
    梁伯并非野心之人,不会妄图沈家财产。然,野心未有,贪念不足。他为沈家做事那么久,依着多年的经验,又岂能安守本分?他自知早晚都要离开沈家,却不能在这个时候被一个晚辈后生无故辞退。他自信面前这个不谙世事且好逸恶劳的大少爷只会耍耍嘴上功夫,方才此举,无非想相仿他人那般‘上任三把火’,实则没有任何本事。

    “呵呵。”梁伯何种心思,尤其是沈绝心读不透的?话说的那般直白,她明白,梁伯认定她只是个一无是处的‘混少爷’。沈绝心不恼,反而面带笑意,翻开账本的某页,将一处看似毫无问题的记录指给他瞧:“不知梁伯这些年赚了多少外银?若是我没有查错,这账本里里外外,皆被您大手笔的改了又改吧。梁伯,既然您说为我沈家做事多年得爹重用,但不知爹若是知道您这些年为沈家做的‘好事’会如何感激您呢?话我不愿多说,梁伯您里外拿了多少好处我不想追究,爹既然将铺子交给我,一切事务便由我全权负责,所以呢。。。”

    话已经说的如此明了,梁伯惊异之余亦心存虚怯。我朝律法曾有规定,凡做假账者,依情节轻重处以杖责或予以囚禁。他那么大年纪,哪里经得住衙役们的‘狠手’?何况苏知府的千金就快和沈家少爷结亲,万一他们暗中做了什么手脚,他这条老命可能存得?!

    不认,坚决不认。梁伯想她可能是误打误撞,又或是有心诓他,干脆换了颜色,面有愠意:“少爷!我倒是不知哪里惹得少爷不满,竟让少爷这般诬赖于我!我对沈家的忠心沈家之人有谁不知?如今少爷以这种方式想要将我逐出沈家,是否有些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梁伯,作为晚辈,我已经给你留足面子,作为沈家的少爷,日后家业借归我管,我岂能容得沈家有如此败坏之风!”说着,沈绝心不禁大拍桌子,她把账本摔在地上,颇有些盛怒之意:“若说欺人太甚,梁伯欺我年少,未行主仆之礼也就罢了,如今你点货又留货,当我的眼睛是瞎的么!你若有言辞,我们大可到府衙对质,不必在此说我诬赖于你!梁伯,我劝你一句,适可而止!你若真是聪明人,我可以对你所做之事不予追究!”她不在乎梁伯之前做了多少有损沈家利益之事,她要的是这家铺子完全属于自己。

    这般言辞,似是早已定了梁伯的作为。沉默之余,他不禁对沈绝心刮目。看来,当真是他小看了‘沈家大少’。他错了,错在听信市井传言,更错在低估了沈绝心的能力。内堂突然安静,只有梁伯和沈绝心的呼吸,连着被摔在地上的账本,随着透进的微风翻动纸页。

    “少爷。”半晌,梁伯终于开口,却是抬袖作揖:“方才确实对少爷有所隐瞒。我年事已高,身子骨儿实在吃不消太长的工作时间。还望少爷体恤,让我归田养老,安享晚年。”他自是不愿说出这番话的,只是被逼无奈,不得不这么说罢了。若是闹到官府,依着沈家在苏州城的势力名望,他岂能安然脱身?

    终于。沈绝心暗自勾起了唇角,得到她理想的结果,好似近日来的种种坏心情都一扫而空。她起身扶正梁伯,颇为不舍得道:“其实我一个晚辈,对经商之事不甚清楚。若非此事,我定然以您为师,潜心学习经商之道。既然您的身体不适,我便不予强求。稍后我会让沈词将您这个月的月钱结了,未免爹爹不忍相送,明后日由我亲自送您回去。”

    明后日?梁伯心知她急着赶走自个儿,面上只得应和:“自然不劳老爷相送,少爷放心,我不会多嘴,也请少爷随意编个幌子,给我留个颜面。”

    “呵呵,梁伯怎么说都是我的长辈,我又怎会。。。”话到一半儿,沈词匆忙自外头进来,道:“少爷,老爷正到处找您呢!刚派人过来,说让您快些回府。”

    快些回府?沈绝心眉头微皱,她是不愿回府的,更不愿和沈老爷打照面儿。如今着人催她回府,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既是如此,便不必多留。”沈绝心自鼻息发出一声叹息,对梁伯道:“府上有事,月钱延后再给。明儿个清早,自有下人送来。”

    “不急不急,老爷急着找少爷回去,定是有什么大事,少爷还是以大事为重。”梁伯道。

    沈绝心不再接话,梁伯即成旧人,铺子势必由她做主,其他的便无所挂心。只是,到底有何事需要她快些回府呢?一路,沈绝心都在猜测所能发生的事情,直到瞧见沈府外头张灯结彩,大门敞开,下人们里外忙碌,她心里已是有了七八分猜测。
第二十一章 请帖
    原本的房间被重新添置了大红的婚床婚被,龙凤喜烛被摆放在新添的桌子上,只等着大喜之夜燃起,为房间添满喜气儿。沈夫人站在屋子里吩咐着下人们新家具的摆放,看似喜悦,实则忧心忡忡。

    “娘,可知爹找我所为何事?”沈绝心不想在这间屋子里多呆,尤其是那床艳红的龙凤被子,越是靠近,散落心底的记忆越是不知觉的靠拢,扯动着她未曾愈合的伤痛。

    “并非你爹寻你。”沈夫人把忙碌的下人全部遣走,久藏的忧愁终于显露。她握着沈绝心的手迟迟不肯放下,心内的矛盾使得她的眉头高高皱起,哪里瞧得出往日的雍容?猜的到沈绝心的心情,沈夫人却不再为自己‘撇清关系’,曾经的若雪的不幸,有她一份干系。原以为只要改变女儿的‘性别’便可得到错失的梦想,未曾想天定宿命,纵是她百般不愿,仍要把女儿推入婚姻的火坑。

    “心儿,是我派人以你爹的名义寻你回府。”沈夫人自认对她不起,又见她的目光里尽是哀情,更是于心不忍:“心儿,再过几日你便要与那苏家小姐行成亲之礼。娘,很是矛盾,你终是女儿身,又岂可和女子成亲?娘不想害了你,又耽误了那位苏家小姐。娘此番叫你回来,是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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