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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的这些人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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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只只配吃残皮腐肉的乌鸦,

  如今却冒犯了圣洁的天鹅和仙鹤。

  正因为我这面目丑陋卑鄙无耻下流的色狼,

  触犯了尊贵的后妃,

  才招致了整个蔑儿乞部的灭顶之灾。

  满身疙瘩的癞蛤蟆却吃了天鹅肉,

  我理应献出自己肮脏龌龊的脑袋。

  我即使钻入腐臭阴暗的峡谷中,

  又有谁能容下我这粪球般的贱命?

  我觉得闯下大祸的赤勒格儿同志是不大可能做出如此深刻透彻的自我批评的。即便是真的有些后悔,也不至于将自己贬低到粪球这类下贱到不能再下贱的地步吧?我认为这段独白纯属秘史作者自己有感而发的艺术虚构。通过这段内心独白作者想要告诉我们以下几点信息:

  1、赤勒格儿同志是一位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家伙;

  2、蒙古秘史的作者很讨厌赤勒格儿同志,对他的*暴行深恶痛绝并不遗余力地指责痛斥;

  3、孛儿帖女士是一位圣洁不可亵渎的女性;

  4、假如有哪个不识趣的坏蛋亵渎了孛儿帖女士,那么铁木真先生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5、大家一定要引以为戒,千万不要再犯类似的愚蠢错误,否则你这个坏蛋注定只有一条路可走:死路。

  铁木真的庶弟别勒古台打听到自己的母亲被迫在蔑儿乞首领之一合阿台处服妻役,便急忙赶去解救她。但还没等他从西门进入合阿台的营帐,他母亲已换了一件破破烂烂的旧羊皮衣,从东门出走了,对遇见她的人交代说:“听说我的孩儿们已经成为首领了,我却在这儿被畜牲糟蹋了,没有脸面再见他们了。让他们不必来找我,自己好好保重吧!”说罢,头也不回,径直钻进森林中去了。别勒古台带人在大森林中找了大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母亲的踪影。失去母亲的悲痛和仇恨在他胸中激荡,一遇到蔑儿乞人,他便发疯般大喊大叫着:“还我母亲来!还我母亲来!”。这些人自然没有办法把他母亲还给他,于是便免不了在脖子挨上一两刀。至于脱黑脱阿大王逃跑时没顾上通知的那位合阿惕分族首领合阿台先生,非要霸王强上弓*人家意愿,害得人家别勒古台的母亲没脸见人,听到儿子来接自己回去的消息后,愣是臊得着急麻慌地钻进黑森林里去了,落了个下落不明的结局。这个坏蛋被五花大绑塞进木笼里面押回不儿罕山处死了。

  接下来联军对蔑儿乞人进行了残忍的报复性屠杀和抢掠。敌人男子,杀死或当奴隶;长得美的大姑娘和小媳妇儿,抱回去当小老婆;长得不美的或上了年纪的女人,掠回去当仆人;毡房烧毁;牛羊猪狗、锅碗瓢盆等财物能运回去的统统运回去,不能运回去的一概砸烂销毁。然后士兵们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姑娘有说有笑地带着丰厚的战利品浩浩荡荡地收兵回营,王罕回老窝黑林去了,而铁木真与札木合兄弟二人舍不得分开干脆合营一处过起了日子。

不速之客
这次战役使得蔑儿乞部惨遭重创。此后蔑儿乞人虽然也有死灰复燃的时候,却再也没有扬眉吐气过。每当他们元气稍有恢复之际,就有人来劫掠一票。过了相当时候,铁木真和王罕联手来扫荡了一回。再过相当时候,尝到甜头的王罕瞒着铁木真自个儿又率部偷偷来扫荡了一回,抢了大量奴隶、美女、牲畜、财物、牧地等。

  这场残酷的战役过后,数以万计的蔑儿乞儿童沦为无家可归的孤儿或者干脆同家长一同去了世界的彼岸。联军士兵手中的马刀是否会砍向睁大惊恐的眼睛哆嗦成一团儿的蔑儿乞儿童完全取决于该士兵此时的心情。赶上心情不赖看着这小毛头怪可爱的,或许就网开一面;万一心情不爽看着这小兔崽子邋遢兮兮的,或许就会随手在半空中划拉一道弧线。奇怪的是无论多么凶神恶煞的士兵遇到一位五岁的蔑儿乞男孩儿时,都不会举起手中的凶器去伤害他,绕着他打量一番,然后无一例外地离开了。那么究竟是什么魔力使得这个小家伙幸免于难呢?其实原因很简单,使他于千军万马中免遭伤害的护身符就是他身上所穿戴着的服饰。这个幸运的小家伙名叫曲出,头戴一顶貂皮帽,足踏一双鹿蹄皮靴,披一件鞣鹿羔皮接貂皮衣。即便是再蛮干凶悍的人也有他们必须要遵从的习俗和规矩。依照草原上的规矩应视这种穿着打扮的儿童像自己的家人一样。诸位看官,看来穿衣打扮很重要,马虎不得啊!那么为什么草原人不都把自己家的宝贝疙瘩打扮成这种模样呢?毕竟草原各部族整天打打杀杀的从来都没消停过,替下一代包装上这么个护身符岂非比买份儿保险还安全划算吗?原因很简单,想搞这么一套行头实在是不容易哪!大家再仔细打量打量这孩子满身的高档服装,就不难发现这位小朋友是一个贵族骄子。唉,像我一样的穷苦大众们,为了下一代的幸福,努力奋斗吧!

  铁木真将这个炯炯有神、活泼可爱的小不点儿带回家中,送给了诃额仑母亲。诃额仑很是喜爱,将他收为养子,这就是后来蒙古著名的将领,四养子之一——曲出。强调一句,四养子是诃额仑收养的儿子,与铁木真兄弟们是同辈,而非铁木真的四个干儿子。(别拿臭鸡蛋砸我啊!真的不是我多嘴,真有人搞不清楚这种关系……哎呦!谁的臭鞋巴子?我不多嘴了,还……)

  铁木真在这次战役中受益丰厚,他从原来的几十人发展壮大到了万数来人,许多失散的蒙古部众也纷纷前来投奔。当然了,别忘了这次战役的初衷,他夺回了娇妻,严惩了仇敌,洗刷了耻辱,树立了威望。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小夫妻俩该好好彻夜诉衷情了!可是此时的铁木真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来,孛儿帖的肚子大的像一面鼓。就在回师的路上,她生下了一个男婴,起名术赤,意即不速之客。

  长生天给铁木真出了一道难题,这道难题整整困绕了他一辈子。术赤究竟是不是铁木真的种?学术界有两种(似乎也不大可能出现第三种看法)针锋相对的看法:一种认为孛儿帖在蔑儿乞部呆了不足九个月,术赤无疑是铁木真的亲生儿子;另一种认为孛儿帖在蔑儿乞部住了好几年,术赤无疑是蔑儿乞血统。但是由于《蒙古秘史》和《史集》等书均未记载孛儿帖被夺与被夺回的确切时间,因此这个问题成了历史迷案。

  根据铁木真给术赤起得古怪名字和他一直以来对术赤的态度,我个人猜测(请注意这个词):别说近千年之后的史学家搞不清楚术赤是不是铁木真的血脉,恐怕就连铁木真自己都搞不清楚术赤是不是自己的亲骨肉,或者说得更透彻点儿,从术赤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世界上就没有人明确知道他是谁的种。

  原因很简单,这个倒霉孩子早不出生晚不出生偏偏赶在孛儿帖被抢去九个多月至十个月的当口问世。他既有可能是铁木真播下的种子在孛儿帖肚子中长期努力的成果,也有可能是赤勒格儿播下的种子由于孛儿帖受到惊吓或者过度奔波而早产的成果。总而言之,这个小家伙来的很不是时候,是个彻头彻尾的不速之客。他恰好不偏不倚地骑在是与非的分水岭上。是,他就是可爱的小天使,最亲爱的小宝贝;非,他就是可恶的恶魔,最痛恨的仇敌。

  我应该好好疼爱他、宠幸他,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可万一他要是那个肮脏龌龊的人渣的骨肉的话……我应该不遗余力地欺负他、百般刁难他,让他过暗无天日的凄惨日子,可万一他要是我的亲生骨肉的话……我想这个问题在大汗的脑袋中左右摇摆了整整一辈子,至死他都未能找到答案。(唉,当时要有DNA亲子鉴定技术的话……)

  从术赤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将用自己的一生来演绎一场悲剧。 txt小说上传分享

同钻一个被窝的安答
札木合帮铁木真抢回了媳妇儿、收聚了失散的部众,二人的关系进入了“蜜月期”。铁木真舍不得与他分开,干脆放弃了桑沽儿小河边的旧营,一起到斡难河流域的豁儿豁纳黑川放羊。

  为了庆祝对蔑儿乞人战争的胜利,铁木真同札木合在忽勒答儿山崖前的松林中举行了一次丰盛的PARTY;兄弟二人彼此越看越顺眼,关系好的不知该咋办了,干脆乘兴点香磕头拜了第三次把子。一直喝到夜阑更深,弟兄俩同被抵足而眠。在此后的一年半岁月里,二人形影不离,经常喝酒聊天聊到后半夜便钻到一个被窝中呼呼大睡了。估计被这俩死鬼冷落、经常独守空闺的二位夫人对此很有些意见。

  插一句,众所周知铁木真同札木合称兄道弟互为安答。铁木真他爹也速该同王罕称兄道弟互为安答,铁木真管王罕叫干爹。那么请问,札木合应该管铁木真的干爹王罕叫什么呢?有看官说了,你傻呀,大脑短路吧?简直是侮辱我的智商,这么简单的推理都不会哪?白痴都知道札木合也管王罕叫干爹呗!那么这个答案正确吗?*主义哲学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请您往那边看:

  札木合看到王罕来了,老远便迎上去热情地打招呼:“哎呀,老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王罕一边挥舞着手一边亲热地说:“我的好安答,好久不见,老哥哥可想死你了!”

  显而易见,札木合同王罕称兄道弟互为安答。看来还是实践出真知哪!(哎呦!哪个没良心的又拿臭鸡蛋丢我!)

  哥俩儿整天形影不离,亲密无间得连二人的老婆都起嫉妒心了。但是一山不容二虎,铁木真胸怀宏志、非池中物,不可能就这样一直过寄人篱下的日子。终于有一天札木合随口说了一句“依山牧马,临河放羊”的话,结果导致铁木真连夜带领部众偷悄悄地离开了好安答。为什么札木合随口说的一句话,就导致铁木真连夜率部离去呢?

  1183年,铁木真21岁。大草原上,春草萌发,万物复苏。人们收起帐蓬,装上牛车,准备移营。铁木真与札木合紧挨着坐在同一辆车上。二人回首望去,但见后边移营的队伍浩浩荡荡。车队的后边跟着马群、牛群、羊群、驼群。

  近看,车帐新旧不等,百姓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新旧悬殊。细看,坐在豪华马车上穿着崭新衣服的百姓绝大多数都是札木合的属民,而那些赶着破车衣衫褴褛的百姓尽是铁木真的属民。显然札木合的部众要比铁木真的富裕得多,人家都奔小康了咱还在为解决温饱问题而发愁呢。

  札木合眯起眼睛想了想,然后笑着说:“好安答,咱们一同设营放牧已经一年半了吧?”

  铁木真点了点头,说道:“多亏安答照应,又有许多我原来的部众和奴隶纷纷回来,而且不少其它部落和氏族的百姓奴隶也相继来投奔我。安答,蒙古在你我手里振兴有望了!”

  札木合哈哈一笑说:“我可是正为眼前的事发愁呢!这次移营,如果傍山设营,牧马者和马群可以在蒙古包附近活动,当然方便多了。如果临涧傍水设营,牧羊者和羊群便利。好安答你说说,咱们究竟在什么地方设营好呢?”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里面大有玄机,相当难回答。铁木真偏偏不往好安答准备好的套子里钻,将这个难题像踢皮球似的回传给札木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安答既然说了,一定是早有主张了?你就说吧!”

  札木合大笑:“不,我就是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才问安答的嘛。安答是高贵的黄金家族后裔又是草原众望所归的射雕英难。还是你拿主意吧!”他又把这个烫手山芋传回铁木真手里。

  铁木真听出了札木合语气中的忌妒和挖苦之意,“嗯”了一声就再也不吭气了。真是聪明人哪!在没有考虑好怎样做出妥当的回答之前,宁可闭上嘴巴什么也不说。装傻卖乖缄口慎言总比说错话被人抓住把柄要强得多,毕竟祸从口出嘛!

  札木合见刚才还口若悬河的好安答突然间变哑巴了,又耐下心来连问了好几遍,不巧的是紧挨自己坐着的那哥们儿间歇性听力失聪发作了,愣是充耳不闻,札木合觉得很是尴尬,脸上挂不住了赶紧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打圆场说:“啊,快到晌午了,大伙儿先打尖休息吧。”

  午间休息的时候,铁木真趁机溜回去找老婆商量对策去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同床异梦
同床异梦

  铁木真走到母亲的马车前,还没等开口,母亲便关切地问:“铁木真,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世界上真正关心你在意你的那个人永远是你的母亲)

  “母亲,刚刚札木合说这次移营方向未定,让我拿主意。”

  “哦?他说了些什么?”

  “他说如果挨着山下扎营,有利于放马。挨着水边扎营,有利于放羊。问我怎么办好……”

  “你是怎么回答的?”

  铁木真答道:“我拿不准他说这些话的意思,所以来问问母亲。”

  “是这样?”诃额仑皱紧眉头陷入沉思。

  在旁边逗小术赤牙牙学语的孛儿帖说:“他们札答兰部牛马成群富得流油;咱们部众却穷困的多,许多人只有羊群。札木合的话意思很明显,羊马不能同牧,贫富不能合群,分明是在嫌弃我们。”

  诃额仑点了点头,说:“孛儿帖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札木合不愿意再同我们一起放牧似乎还有更深的原因。”

  小俩口抱着儿子赞同地点着头。

  诃额仑继续说道:“他的祖先是孛端察儿始祖抢来的孕妇所生,是异族人的遗腹子。作为异族血统的后裔,尽管札木合有卓越的才能,但是按咱们蒙古人的古训,他是没有资格当选蒙古部可汗的。而你却是名副其实的黄金家族的后代,将有资格成为汗位的合法继承人。”看来在这些方面古今相通,有本事不如有一个好出身哪!

  孛儿帖对婆婆的话深表赞同:“啊,对对!前年秋天祭典俺巴孩汗时,答里台叔叔说过,当时札木合对咱家铁木真主祭就颇有不快之意。”

  诃额仑感慨道:“是啊,二雄不能并立,札木合今天这话的意思就是想要同我们分道扬镳啊。”

  于是三人一边收拾行李准备连晚开溜,一边唱着歌。

  妈妈

  哎!

  刚刚札木合说想要移营

  为啥?

  他说靠山扎营利于放马

  你说对啦!

  他说临河扎营便于放羊

  也没错呀!

  同札木合一起就是吉祥的一家!

  老婆

  哎!

  人家札答兰部富得流油

  人家马多!

  咱们却穷得只有些羊群

  没法比呀!

  羊马不同牧贫富不合群

  这我也知道!

  札木合他分明就是在嫌弃咱们!

  老公

  哎!

  寄人篱下的日子苦吗?

  没法过啦!

  干脆连夜卷铺盖溜吧?

  就这么定了!

  我们三个就是吉祥如意的一家!——

  俗话说成功男人的背后往往有一个女人在默默支持。善于听取女人意见的男人,往往是成功的男人。铁木真听了最亲近的两个女人的话,连夜带领部众偷悄悄地离开了好安答。

  翌日札木合一觉睡醒,派人去请好安答来共饮早茶,下人慌慌张张地来报,您的好安答趁昨夜月黑风高之际携家带口卷铺盖不辞而别了。札木合懂得天要下雨、小姑娘迫不及待要嫁人,不阻拦白不阻拦、阻拦了也白阻拦的硬道理,干脆随他去吧!

  铁木真牺牲了部众夜晚休息的时间,点着火把连夜赶路争取躲得札木合远远的。他的属民确实挺辛苦,大晚上还得加班加点赶夜路搬家,被折腾得够呛。不过那天晚上还有比他们更能折腾的百姓——泰赤乌人。按说铁木真让自己的部众加夜班,跟泰赤乌百姓风马牛不相干,怎么就能把他们搞得也加班忙乱了一夜呢?

  话说铁木真的夜间搬家大队在偷偷离开札木合之后很快进入了泰赤乌部的驻地。由于泰赤乌部的首领肥仔塔里忽台曾经差一点儿就拿小真真的脑袋祭了天,听说铁木真深更半夜率部浩浩荡荡地朝自己领地开来以为是要袭击他。吓得大惊失色赶忙召集部众开会商议对策,大伙一合计,一致认为: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干脆捡值钱的东西收拾收拾,连夜拔营逃跑了。他们化整为零同铁木真的搬家大队交错而行,向着与他相反的方向,陆续投靠到了札木合的怀抱中。

  听说首领肥哥得罪的那个小毛孩儿已经长成草原上的英雄了,此时正带着两万多人气势汹汹地从忽勒答合儿山那边杀过来。泰赤乌百姓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着急麻慌地带上贵重财物开始搬家逃跑。有一家穷苦百姓却没有一丝慌乱,泰定自若地收拾着行囊。这家人就是曾经冒着生命危险救过小真真的锁儿罕失剌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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