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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与相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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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绕大半个城特地回警队换衣服了再折回来。而回到家,你凭什么还管人家回到家后是立马换衣服还是跟老婆抱一抱再换?那是不是以后还要添加一条规定说在家不能着警服与配偶发生身体接触?
  “大不了这警察老子不干了!”突然门被拉开。一声怒吼震住了办公室里所有的人。大家齐刷刷的抬起头,看到秦炀从督察办公室出来,把身上的警服外套摔到自己的座位上,大跨步走了出去。大伙你看我,我看你。铭哥最先反应过来,跟着追了出去。
  “秦炀。”
  听到铭哥叫他,秦炀停住了脚步。当初是铭哥推荐他到的刑侦队,又是他在刑侦队的师傅。所以对他有知遇之恩和栽培之义。
  “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事发突然,大家也都只是知道是关于那些照片。其他都一无所知。那照片上的人是谁,为什么会在网上。所有这些情况大家都不知道。
  铭哥搭着秦炀的肩膀,把他带到单位的餐厅。现在不是吃饭时间,餐厅一个人都没有。他递给秦炀一支烟,帮他点上。秦炀知道铭哥是值得信任的,而且他此刻也确实想要倾诉。
  “我家被人装了摄像头。那些照片,你应该也看到了。他是我的爱人。我们十五岁就认识了,十八岁在一起。去年,在加拿大结的婚。”
  铭哥有些愕然,重重的吸了口烟。大家都是过来人,谁看不出那是一对恋人情浓而致的性…爱。那种专注与柔情绝对不是一时兴起的猎|奇,更不是那些高呼着为艺术献身却收取着巨额片酬的明星所能演绎。但是估计没人想到这竟是一份长逾十年的感情。
  “铭哥,你见过谁因为跟自己爱人在家做|爱被处分的吗?”秦炀脸上露出嘲讽的苦笑。他因为“严重损害人民警察形象”被给予警告处分。
  呵,好一个对社会造成恶劣影响,有损警察道德形象。对人民群众说警察从不做|爱,他们信吗?一个警察在下班时间和自己爱人关门上|床算哪门子作风问题了?又有哪条警察管理条例说男警察不能喜欢男人了?
  铭哥也很无奈。他在体制内活了二十多年还能不知道。这种机关里的事就这样,领导只顾着自己的乌纱帽。该管的事情不管,该做的事情不做,整天尽整些没用的噱头,现如今还管到人家晚上搂着谁睡觉去了。这算哪门子影响道德形象,且不说人家两小年轻下班后关门在家爱干啥干啥你管不着,更何况人家还是扯了证的。这放了国外,都可以反告你侵犯人权。整天喊国际化国际化,怎么这事上就不能国际化了?
  “甭理他们!他们也是怕上头怪罪,这些人就怕丢了那顶乌纱帽。咱们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对得起这身警服。”铭哥是局里德高望重的前辈,破案能力强,一身正气,但是不喜欢阿谀奉承,对权势也不感兴趣所以干了几十年仍只是个中队长。但因为屡破要案为领导挣了很多政绩,所以领导们平时也颇给他面子。
  “你刚才说家里被人装了摄像头,是什么人?”铭哥终究是二十多年警龄的老警察,永远不会漏了关键点。
  “我们怀疑是昨天家里请的钟点工。”秦炀摁灭手中的烟。
  “作案动机?”
  “还在查。”秦炀不想说太多。铭哥当然也看得出,以为这是秦炀的私事,所以也就没往下问。只说秦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找他。秦炀很是感激。其实他没说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旻宇的身份,所以不让太多人介入这件事。上次遭遇的那场砍人事件林铣训也不许张扬,调查得也很低调,更没有只字见报。
  很久以前旻宇就曾经跟他说过他的父亲很少跟他和林太太一起在公共场合露面。爸爸拉着儿子的手走在大街上的场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出去吃饭永远都是在包厢。 他小时候以为是爸爸不愿意与他亲近,后来才知道这是对他的保护。
  但是现在的网络和媒体太厉害,和十几年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现在一条信息不到一秒就可以传遍全世界。同样一秒就可以网罗到世界各地的信息。所以,即使林铣训千万般保护,旻宇还是一次次的被推到风口浪尖甚至刀刃前。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完全没有X描写好么,怎么也被锁????

  ☆、第 26 章:举报

  这次的事件也被并入之前的调查中。被领导关注的案子侦破速度就是快。很快就抓住了安放视频的人。确实是当天来秦炀家清扫的钟点工。
  这名钟点工是邱谨行案中被挑断手脚筋的那个张强的亲戚。因为那件明明证据确凿却被判不起诉的案件引起了张强及其家人的不满。后来有人跟他们说这起案件之所以停办是因为秦炀收受了邱谨行的贿赂,警匪勾结所以把这件事情打压了下来。现在的警察原本名声就不好,所以张家人自然百分之百相信。对方自称也受过秦炀的“欺负”所以提出为他们提供监视设备,让张强的亲戚暗中在秦炀家里安装摄像头拍摄秦炀的私密视频以报复。美其名曰为民除害。这是现今人们对付腐官常用的办法,而且百试百灵。双方立刻一拍即合。于是就有了这么一起案件。至于这个出谋划策的人自然就是一直伺机报复林铣训的人。
  可是,安装摄像头的人被抓住后,网上立刻就爆出了秦炀受贿的传闻。一时间谣言甚嚣尘上。艳照事件也跟着迅速回温反弹。林铣训毕竟势力所及范围有限,不可能控制得了所有媒体。所以那些照片根本就不可能彻底从网上删除。而且如果仅仅是普通的床照,删除尚可以以隐私权为名,可如果当事人涉及受贿渎职可就无法靠删|帖来简单处理。这种事就像压弹簧,压的力度越强反弹的力度越大。最后原本正义的一方反而变成了做贼心虚。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旻宇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 
  如果说旻宇的同事错过了旻宇艳照的第一次“发布”,那现在舆论闹到这么火还不知道的话也未免太封闭。
  “对不起,那天。。。。。。我不知道你发生了那些事。”一次在术前的更衣室,叶医生突然对旻宇说道。
  旻宇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在手术室对他发脾气的事。其实这件事该道歉的是他自己。他们的工作是关乎他人性命的事情,一个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造成病人死亡。“是我的错。我没管好自己,让私事影响了工作。”
  “那你现在还好吗?”叶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没事。”旻宇笑了笑,给叶医生和自己信心。任何一个拥有合格的医学专业素养和基本的职业道德的医生都不应对同性恋报以异样的态度。叶医生和科室其他同事对他同性恋身份曝光后所表现的接纳态度让旻宇很是感动。这恐怕是这残酷事件中最温暖的安慰了。 
  “那就好。进了手术室就一定要保持心无杂念,我们干的可是最细致的活儿。”叶医生笑着说道。他是个高资历的主治医师,对旻宇的手术也一直指导得很细心。像旻宇这种又聪明又好学的学生,真的很难有哪个老师不喜欢。今天旻宇要主刀做侧脑室穿刺,仍是他在旁边指导。
  “记得插导管的时候力道要轻柔,均匀。对准眉间的矢状面。。。。。。”
  旻宇认真的听着,边点头表示自己会记住的。两人做了清洁,一起走进手术室,到了门口,叶医生突然转头对旻宇说道:“你男朋友人挺不错的。就是上次给你送宵夜的那个吧。”
  旻宇一愣。叶医生笑了起来,“放轻松点。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天塌不下来。”
  旻宇也笑了。是啊,物随心转,境由心造。我们不能控制自己的遭遇,却可以控制自己的心态。像去年那场满城风雨最后不也风平浪静。时间总能平息所有的纷繁,公道自在人心。
  那就让我们用这份坦然的心态等待这场甚嚣尘上的最终尘埃落定吧。 
  但是深陷体制内的秦炀可无法坦然静候时间来救赎。空穴来风的“受贿”问题让他不得不又坐到了督察的案前。这次还有纪委的人。
  “因为有群众举报,我们也只能找你来了解一下情况。希望你能理解和配合。”
  “如果没有,我是不是也能告他诬告?”秦炀觉得自己这些天经历的这一切真他妈的操蛋。这个世界绝对不存在绝对的弱势群体。就几个月前他还为对方奔波请命,转眼间对方就吐着信子咬了自己一口。真他妈的讽刺!
  “不许对举报人伺机报复!”督察板起脸。
  看,真的没有绝对的弱势群体,今天轮到他。他连最基本的维护自己名誉权的权利都没有。他无奈的摊摊手,表示任割任宰。
  “秦炀同志,群众有监督我们的权利……”
  “行了,行了,这套说辞就免了。你们想查什么就查吧。”秦炀摆手不耐烦的说道。
  那些纪委的人眼睛就跟在炼丹炉里练过似的,个个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到了秦炀手腕上不经意露出来的手表。换了别人可能不在意,毕竟玩手表是富人的消遣,警队里对手表有研究的人不多。但是奢侈品对纪委的人可不陌生。而且凭他的职业直觉,秦炀这种人宁可带块一百块钱的无名表也不会买个A货充面子。
  “你的这块表是什么牌子的?”纪委的人看着秦炀问道。
  秦炀懒得答,干脆直接脱下手表给他自己看。 
  “花了多少钱买的?”
  “我妈送的。我不知道多少钱。” 
  “你母亲是做什么职业的?”
  “经商。”操,这种咄咄逼人的语气真让人受不了。难怪每次他不经意间对旻宇表现出这种质问的口吻时旻宇都不想跟他说话。
  “具体什么行业?”
  “各种投资,我也不大清楚。”秦炀是真不清楚。秦芸做的不是实业,唯一看得见摸得着的就是秦芸楼。其他的投资她又没跟秦炀说过。毕竟那时的秦炀还只是在校念书的孩子。秦炀毕业那年她又移居海外了,而秦炀也当上了警察,没有要从商的意思,母子俩之间自然也就没谈这方面的事。秦炀还是因为她妈妈把一些股票基金转到他名下的时候才知道她妈妈还有做金融投资的。
  “根据调查,我们发现你名下有五处房产。其中三处民用住宅,还有两处商铺。总市场价值逾千万。根据你的职务工资,即使不吃不喝,起码要二十年才能买到一套小公寓。为什么你却可以购置这么多的房产?”
  “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基层警员工资有多低了吧,要二十年不吃不喝才能买套蜗居。”秦炀轻笑。“是,这些房子都不是我买的。都是我妈给我的。”
  “那你名下那些股票基金呢?”秦炀名下还有众多股票基金,市值达五百万。 
  “也都是我妈转给我的。”老实说,要不是这些人给他清算,秦炀还真不知道自己名下那些东西具体值多少钱。金融投资他也不懂,都是有职业的理财师在打理,他只管看每年的分红收益。
  其实秦炀的日常开销都来自他的正职工资和秦芸楼的收入,但是秦芸楼的营业执照登记的仍是秦芸,日常管理是王彬,反而没有给秦炀的调查造成多大麻烦。
  “我们需要跟你母亲确认。请你提供一下你母亲的具体联系方式。”
  “这还有什么好确认的,资产转让的文件我这都有。你们要看,我现在就能回家拿给你们看。”秦炀真的烦了。这些人像抄家似的把他的家底翻了个底朝天,然后还要去烦扰他的母亲。他可不想让他妈妈知道他遭遇了麻烦。何况还是这种无妄之灾。 
  “秦炀同志,这是程序,请你配合!”纪委的人厉声说道。
  秦炀真想给那尖嘴猴腮的人一拳。虽说他既然受了举报就应该积极配合调查,可是面对这些枉顾人格尊严的粗暴执法方式真的让他从内心憎恶。他刑侦学科班出身。在刑事司法领域,有一条很重要的原则叫无罪推定原则。这是现代法治国家刑事司法通行的一项重要原则,是国际公约确认和保护的基本人权。其实这条原则在这种纪检调查中也应适用,但是这些纪委的人明显一开始就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有受贿之实,然后要求他举证自己没有受贿,否则就认定有受贿。这种粗鄙野蛮的有罪推定方式简直让他忍无可忍。
  见秦炀脸色难看,似乎又要发飙。督察赶紧出来打圆场。毕竟督察和秦炀一个单位的。秦炀是什么人他还是大概有把握的。“要不今天就先了解到这?有了进一步的消息再说?”
  秦炀站起身,随手抽了张白纸刷刷写下秦芸在加拿大的电话,用力拍在调查组人员面前,然后摔门而去。那一掌力道之大震得仿佛那会议室的漆木桌都要裂开。调查组的人脸都绿了。
  从警局出来,心里烦躁得想嘶吼。这些天,因为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他和旻宇都很消沉。自从那天从林父办公室出来后,旻宇就没有再提照片的事。甚至一声骂娘的话都没有,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愤怒,更不代表他没有受到伤害。现在每天晚上睡觉,他总是先把灯关了才肯上床。睡衣穿得整整齐齐,窗帘总是拉得严严实实的,一丝光线都不透,伸手都见不着五指。秦炀从后面抱着他,他一整夜一动不动,像一个失去保护的孩子。
  秦炀上了一辆的士。司机问他去哪,他想了大半天报了旻宇上班的医院。到了医院,又不知道干嘛。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他不想去打扰他,就干脆坐在住院楼下的草坪边发呆。在医院里,见到这样的人一点都不奇怪。被病痛折磨得失去所有神采的人们,或坐在轮椅上,或由家属扶着坐在石凳上,或靠着墙,就这样呆愣愣的望着昏暗的天,回忆自己或辉煌,或惨淡的前半生。
  身体上的伤痛和精神的伤痛哪个更能摧毁一个人?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被身体的病痛夺去生命,也有身体健全的人因为无法承受的心灵之痛选择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同样,也有很多遭遇痛苦的人选择不畏艰难顽强的活着。 
  秦炀仰头靠在长椅的椅背上,望着混浊的天空。掏出手机给旻宇打电话。很意外,电话竟很快就接了。
  “今天不忙吗?”秦炀问道。平时上班时间旻宇很少有空接私人电话。 
  “忙啊,在吃饭。”
  秦炀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下午五点。这到底是吃的午饭还是晚饭啊!“怎么有空吃起下午茶了?”他脸上微微一笑,心里却很心疼,旻宇今天肯定又是忙得没空吃午饭。
  “打我电话什么事?”旻宇没空跟他说废话。 
  “没事,我来接你下班。”
  “现在离下班远着呢。”
  “我知道,你忙你的。我在草坪这等你。”秦炀笑道。
  “草坪?你已经到楼下了?”旻宇放下筷子,这秦炀搞什么鬼。这个时间跑这来就为了等他下班。警队有这么闲吗?
  旻宇哪知道,秦炀这几天尽受调查了,哪还有空去查什么案。
  “嗯,我真没事。你忙你的,别管我啊。”秦炀说着,又嘀咕了句,“我就是有点想你了。。。。。。”这最后一句无异于拉着人家的手晃着说:你过来看看我嘛。
  旻宇太了解他的那些小花招了。快速吃完饭,来到住院楼下的草坪上。果然看到秦炀靠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摊开双手,独霸了整张长椅。
  秦炀远远的就看到旻宇从楼上下来了。见他朝他走过来后,反而故意闭上眼装作没看到他。
  旻宇走到他面前,就这样两手插在白大褂的大兜里,静静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秦炀还是仰着头,闭着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旻宇觉得秦炀有时候真的好幼稚。对付他这些小把戏,旻宇实在是太有经验了。“你不理我我走了啊!”旻宇开口说道。
  话音刚落,秦炀立刻就直起身伸开手臂抱住他窄窄的腰,嬉皮笑脸的仰头看着他。如果是在家里,此刻旻宇就会跨坐到他的腿上和他接吻。可是,这不是家里。秦炀只是两手微微握着旻宇的腰,已经引来了身边所有人的目光。他们根本不需要转头看,就已能感受到那些目光传达出的刺痛感。
  看吧,多看几眼。看到你们习惯。
  “这里冷,今天没有太阳。”旻宇握着秦炀的手,那双如恒温空调一般常年温暖的大手因长时间暴露在寒风里,此刻也有点冰冷。 
  “我想上去陪你。”某人又露出可怜巴巴的沙皮表情。
  旻宇最受不了秦炀豁着那张坚毅冷硬的脸对他做出这种撒娇似的表情,真想狠狠的揉巴揉巴。“你上去干嘛?影响医疗工作。”平时晚上值班的时候人少,偶尔违规带他上去也就算了。大白天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影响不好。更何况他们还处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回家等我,嗯?”旻宇掐了掐秦炀的脸,这皮肤真够粗糙的。明明用的是同一瓶面霜。
  “那我还是在这等你吧。”秦炀犯拧,不肯回去。
  “大冬天的,会感冒的。”
  “没事,我不冷。我送你上去。”秦炀站起身送旻宇回住院部大楼。
  两人特地绕到人少的后门去,见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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