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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我是ol我怕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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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许不知道我们这个世界也有河马。到了基地以后,我问芬克斯,我是不是像一只河马?芬克斯抽搐了一下,说团长别太累了睡眠很重要。
等到晚上集会的时候,玛奇侠客和小滴都没有出现。我却接到了西索打来的电话。他说给我两个消息:一是这三个人在他手上;二是揍敌客家接手了杀掉我的任务。揍敌客吗?那真是难办。可是,这三个人对旅团来说都非常重要,失去这三个人,对旅团来说是重创;失去我这个团长,旅团还是会继续走下去;最坏的情况是我没能救出玛奇三人,而且还被揍敌客家的人杀掉。
那,就真的是旅团的劫难。
我从不逃避。所以我按不同情况交待了旅团的事情。后来,我想起了纱布。我把飞坦留下来,对他说,如果我死了,就去把纱布杀死。飞坦从不问问题,因为他知道,这是团长的命令,他说明白。我又对他说,请你动手快一点,不要让纱布有痛苦。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心疼。
幸好,只是一瞬间。
飞坦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但他只是点点头,说明白。
我回到旅馆的时候纱布不在。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暧昧的霓虹灯,觉得很累。以前总是纱布像只小狗一样跑过来开门,带着看电视里的喜剧还没来得及收敛的笑容,嚼着苹果说,哥们回来啦。
我告诉她有事要对她说的时候,她说想跟我出去喝酒。我们走在晚上的街道,却都沉默。我在想纱布听到我要杀死她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
坐在马路边上的时候,她一直在喝酒,她说她渴了。她说你还没玩够?我有那么好玩么?她说她只能去威胁老幼病残孕,她说她威胁不了旅团。
是的,她威胁不了旅团。可是她在威胁我。
她让我动摇,让我疑惑,让我软弱。
这样不行,纱布。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开始哭了。我搂住她,安慰她,却换来更多纱布式的冷嘲热讽。她说她差点爱上我。那是什么时候呢?
她一会管我叫“兄弟”,一会管我叫“大哥”,一会管我叫“哥们”,我真是哭笑不得。我看着她的嘴,让她别说了,于是我做了一件一直想做却犹豫的事情,我吻她了。
我怕走出这一步,自己会越来越迷惑。
纱布带着浓浓的啤酒味,还有她自己的味道。我觉得我也快醉了。
幸好,只是一瞬间。
看得出来她头很晕。回去的路上她都一言不发,到了房间倒头就睡。她一只腿垂在床的外面,墨绿色的裙子被掀开了很大的角度,左腿全都露在外面。她不安分的扭动,把本来就很低的领子直接褪到肩膀了。
我看着她。突然想,也许该给她烙上自己的烙印。
宣告她是我的的烙印。
她一定是晕得很厉害。从我褪去她的全部衣服到吻她,她都毫无反应,只是若有若无地抗拒。我觉得我把自己的耐心都用在她的身上了。这种事情,就像是解决欲望的游戏,越直接越简单越好。我小心地吻她,胸前,大腿,脖颈,还有柔软的小腹,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我甚至有一瞬间的不舍。
幸好,只是一瞬间。
我抬起她的双腿,叫着她的名字,轻轻地问她,我可以进来了么,她说了一句话,让我笑了。她说对不起,钥匙在河马先生那。
是么,纱布?原来钥匙一直在我这?
你身体的,心的钥匙都在我这?
那就好,纱布。我于是放开她,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平静的睡颜,想着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她就会死在飞坦的手上。我没有绝对的把握生还。毕竟对手不光是西索,还有不完成任务决不罢休的揍敌客家族。我忽然觉得头疼。我躺在她身边,摸着她的肚子,一瞬间我问自己,真的必须杀掉吗?不能就这样放她走吗?
幸好,只是一瞬间。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纱布茫然地站在床边,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就那么站在那,头发微微蓬乱,嘴唇还微微肿着。看着她的一瞬间,我哭了。
我也许要失去旅团了,纱布。
你让我变得软弱了,纱布。
抱着她的时候我在对她说自己对旅团的隐忧。抱着她的时候我不想放手,有一瞬间我想脱口而出“你走吧,纱布,我放你走。”好险。在自己理智恍惚的那一刹那,我只说了声“好险。”
她不明白,她问我什么好险,我说没什么。我想纱布永远不会明白,这些本都不应该属于我的挣扎和动摇。我指着她身体上的痕迹问她不会生气么,她对我说了谎。我知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但她好像是在安慰我。我想她一定是误会我什么事情了。这就是纱布式的哲学和幽默。
我不能再犹豫了。我告诉她明明昨晚就该说出口的事情,我告诉她如果我死了飞坦会来杀了她。她腿软了,害怕了,全身都在颤抖,死死地拽住我。自从加纳尔的事件以后,纱布很少流露出对我的恐惧,可那时,她害怕了。
她几乎要跪倒在地了,我扶着她的手臂,握着她的手,她抓得死死的不肯放开。她求我说不要,她求我说放了她,她说她发誓不会再跟着别的人,只是一个人过自己的生活。看着我吻过的嘴唇,脖颈上的痕迹,看着她装满泪水的黑色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我心软了。
幸好,只是一瞬间。
我告诉她我也会有舍不得。但她会明白吗?我这种把一个还没有到手、随时可能失去的藏品亲手毁了的不舍?她说她是一觉醒来就在流星街了,那她能想到我睡觉的时候抱着她是害怕一觉醒来她又消失不见了么?
纱布,我不想死。我还没等到你承认爱我的那一天。
那一天,我真正占有的那一天。
西索很守信用。这让我有点吃惊,不过也在意料之中,他这种疯子只是想和我一较高下而已,小滴他们只是他手里的筹码。我知道西索很强,强得可怕,这种强大有很大部分是来源于他的执著和疯狂,不过我有自信可以全身而退。
我们的刚刚开始的战斗却被揍敌客家的两个人打断了。那两个在友客鑫想取我性命的人。
西索一定是非常失望。我想起纱布有一次拿开我的书指着自己说,库洛洛我遇上你就是人品不好。我想西索的人品一定比纱布还差。那么多次战斗的机会都与他失之交臂。
令我惊讶的是,揍敌客的两个人并没有想杀了我,而是把我带上了去揍敌客家的飞艇。不过无所谓,小滴他们已经回到旅团了。就算失去我这个团长,幻影旅团还可以继续走下去,相信侠客他们也能慢慢成熟起来。
他们让我接了个电话,这次要杀我的委托人的电话。是朵亚的父亲,富可敌国的传奇商人伊杰?桑诺皮拉。他是想为自己的儿子亲手报仇么?可是,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要纱布斯沃,价格是我买断揍敌客家所有对幻影旅团相关人员的追杀委托。
买断所有对旅团的追杀委托。
我一直认为揍敌客家组绝对是对旅团的一大威胁。只要他们联手,我没有信心能确保旅团不失去任何一个战斗力。如果他能买断,这相当于是送给旅团一份保险。价格低廉:他只要纱布。
那个喜欢挖苦讽刺、肚子柔软的纱布。
好。我答应他了。
用纱布,换来旅团的安全。至于他为什么想要纱布,怎么认识的纱布,都不是我想关心的问题。
纱布,终于有人可以带你摆脱我了,你高兴么?
我们揍敌客家见。
作者有话要说:1。揍敌客家,和伊尔迷上演暧昧的必经之地。但是,这里没有暧昧。看过西索骂纱布烂梨的同学应该明白了。伊尔迷是背景板。我自己也快受不了如此文艺青年的库洛洛了……
2。to 诺诺尔的笑容:是的,结局的一种嘛……
to mia、 between、 一天天:谢谢鼓励!
to pengqianyu2009:啥叫“咔”?
to 小白:好在库洛洛王子吃到烤鸭之前就已经死了……
to 乖乖猫:也可以看做是完了
to 九尾猫狐:交流需要合适的时间地点和情景原因,总不能让团长强制交流吧?!我不想再收到死鱼死猫子弹小刀了……你要相信我正潜心研究交流情节,怕雷着别人。耐心等等吧
to鲨鱼子:你也看银魂?说话明明都银魂化了啊喂!对银魂无爱的去切腹!
to 榆水々浥晴:放心,虽然团长有点x冷淡但还不至于……话说星星医院还治这个?难道不是治不孕不育的么?很老套地说一句:学习很重要,祝你期中考试取得好成绩。(我知道这听起来不像一篇三俗文学作者的话,但是是真话)
to ss: 谢谢你的意见!我自己也是这种感觉!我会注意慢慢收敛的,这也是本人思路枯竭的一种表现……
to 可乐不加冰:(冷笑)来啊,你能来就来啊!爬着电缆过来找我啊……我给你加点冰……
3。下期预告:。前男友x团长纯爷们x桑诺皮拉
Part 3: 生死原来都不易
前男友x团长纯爷们x桑诺皮拉
我终于被幸福甩了一记耳光。
当每天吃三大把钙片儿也没救的飞坦把其实已经视死如归的我推上飞艇,告诉我要去揍敌客家找团长的时候,我懵了。
我,不用死了。我又可以苟延残喘多活一天算一天了!
所以我现在心情大好,觉得对面押送我过去的信长叔简直比库洛洛还英俊。我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嘴都笑得合不拢了。我很高兴是信长叔而不是什么侠客玛奇飞坦送我过去。两个小时的行程虽说不长,但是有个性格开朗的“前男友”陪着我这个话痨说说话还是美事一件。
果然,看着我诡异的笑容,信长叔开口了,“丫头,能见着团长这么高兴?”
我笑着摇摇头,“哪啊,我这是为还能活着高兴!”我看着信长叔的俊脸,怎么这么俊呢,“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了。您知道我现在这感觉就跟买了张奖券刮开一看没中奖,结果发现最后一位数看错了,立马中了500万一样!”
“哈哈哈,”信长叔抱着宝刀笑得花枝乱颤,“丫头看得还挺开!”
我看看窗外漆黑一片。“天天跟着你们这群强盗还有杀人不眨眼拿我不当人的库洛洛,瞎子都得马上复明看得开。以后你们开个诊所得了……”
“你这话留着跟团长说吧!”信长叔收敛笑容。“团长不喜欢别人评价旅团。”
“您还别说,”我看着信长,“我还真跟他说过!别说旅团,什么他那装纯的找抽样、那没品的毛大衣、中关村卖保险标配蓝西服,都没给丫留面子!”
“你……”信长叔惊了。
“哎,长叔,说实话,您是不是也觉得库洛洛特没品位?装纯那样特找抽?”我往前倾了倾身子,“您放心,我不告诉他!我跟您比跟他铁!咱毕竟也算是亲密接……”
“呦,丫头,这话可别乱说!”信长叔还挺腼腆!慌忙打断我,果然跟他坐飞艇是种享受!“你这么个挺正经的女孩别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信长皱了皱眉。
我一口水差点没喷他脸上。“您这话让我想起了我爷爷,您也是30后?”我摆摆手,“我在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交际圈,没有地位,没有身份,能活下去才是真理!”还“正经”女孩?!
信长叔果然很yd地看了我的胸前和脖子一眼,愣了一下,立刻带着坏笑问:“丫头,我说你怎么敢跟团长没大没小,原来你们都……”他指指我脖子和前胸上河马先生昨天留下的痕迹。
“您误会,绝对是误会!”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信长叔一眼,“团长他苦啊……”
有酒么嘿?要来瓶燕京上盘花生那我跟信长叔简直就是哥们拉家常了!
我带着“库洛洛这孩子真可怜啊”的神情往前凑了凑,“您想想,团长有没有因为你找女人的事跟你发过火?”
信长叔在认真的思索。“嗯……库洛洛不太干涉团员的私事,不过这么说来,还真有几次说让我收敛点别耽误正事……”
大力拍肩。“瞅瞅,这就对了!”我看着信长叔那闪烁着好奇光芒的小眼睛,“团长他是……唉,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挺伤他的……”鉴于咱人品都这样了,就稍微积点口德吧。
“说吧,别掉我胃口!”信长叔干瘦的爪子捅了我一下,还挺疼。“说吧,我谁都不告诉……”
男人的问题男人办。没准告诉信长叔还能让他帮帮可怜的库洛洛呢。
“他是嫉妒你,明白吗?嫉妒!”
“哈哈哈!丫头,又说傻话了,团长那么受女人欢迎,怎么会嫉妒我这……”信长叔大笑。
我拍拍他,“您别笑。团长他是真苦啊……”信长叔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他受女人欢迎?那是因为他那张脸!团长他……他……想交流也没法交流啊……”此处小白菜背景音乐再加上我痛心疾首痛骂上苍暴殄天物的表情十分齐活。
信长叔僵住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你骗人的吧!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您看我这样还不明白?这么跟您说吧,跟团长那一夜之后,就搁现在,有处 女癖的男人还是得供着我!”这么彪悍的话您该明白了吧……
我觉得我可能又严重地多嘴了。我深深地伤害了信长叔的那颗“团长最牛b团长真汉子团长纯爷们团长绝男人”的不再幼小不再纯洁的大心灵。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一直看着窗外口中喃喃自语“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保持着受惊后的石化状态。
到了揍敌客家的大门口,信长叔还两眼直视前方喃喃着“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
……好极了,我把我的“前男友”吓出精神病来了!
“那什么,信长叔,我进去了啊。”
“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两眼直视前方。
“我走了啊!”加大音量。
“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两眼继续直视前方。
“我真进去了啊,拜拜!”在他耳边喊。
“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两眼仍然直视前方。
我真是作孽!我赶忙拍拍信长叔,“我知道这事实很难接受,不过库洛洛都在那死撑着面子,您也就别太往心里去了。下回发工资一块购物的时候劝劝他,买点药啦酒啦补补,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什么不能治,是不是?再说,他这不才能一心扑在革命事业上义无反顾地甭管心里多不愿意都脱离了低级趣味么?”
“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两眼还他妈直视前方。
得得,我错了。您就念叨吧,等着库洛洛把咱俩一块吊在歪脖树上凌迟吧,还是一万多刀才死的那种规格。。
我这张嘴!
信长叔喃喃自语直视前方保持着石化状态就把我扔在揍敌客家的门口了。我刚想找亭子里那看门大爷通报一声,管家梧桐就迎上来了。
这……我还是贵宾待遇?大管家亲自迎接啊!
“纱布斯沃小姐吗?请跟我来。”管家的做派绅士十足,比库爷看着舒服。
我跟着带着职业化微笑的梧桐七拐八拐,穿过那茂密的树丛,终于到了揍敌客家的大房子。这是人能生活的地方吗?当初跟我爸看房我就劝他买个采光角度好的,省得抑郁,咱爸还挺听我的,所以这几年住那虽然不大的阳光小房可是早上一起来就心情舒畅。这房子,别看大,采光角度是好,可都没什么窗户,这要让开发商见了,肯定得把设计师乱刀砍死,有狂躁症的扔这出不了俩月立马转成抑郁。
一进揍敌客家的房子我就觉得有点冷。挺大的房子根本没什么装饰,一点也没有个家的样子。唉,强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
终于到了大厅,看出点金碧辉煌的样子。梧桐侧身给我指了指两扇白色的大门,“纱布斯沃小姐,请进吧,大家都在餐厅等你呢。”
大、大家?!……我就跟库爷算是熟人啊……那几个爱留长指甲爱玩钉子爱掏心脏的就算了吧……
我谢过梧桐,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白色的大门。幸亏我没松开把手,要不然我早就躺地下了。
席巴、桀诺、伊路迷、基裘、信长叔心目中的纯爷们……能秒杀我的全都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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