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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我是ol我怕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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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我觉得浑身充满力量、并且两腿之间好像多出什么东西的时候,我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直到纱布斯沃把我摇醒。
没错。纱布斯沃把我……纱、纱布斯沃!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见“纱布斯沃”阴沉着脸、散发着杀气,穿着漂亮的裙子,拽着我的胳膊问。
“……你、你……我……”我伸手想扳住“我”的肩膀,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可我发现,我的爪子,变成了一双纤纤玉手。
这玉手真他妈像库洛洛的!
我看着镜子里表情惊恐、杏眼圆睁、大背头版的库洛洛的时候,囧了。
我极力忽视两腿之间古怪的感觉。我想那个“我”也一定在努力适应卫生巾的存在。
“……我、我也不知道……”我咧咧嘴,哭了。我看见“纱布”看我的表情十分惊恐,我很能理解。毕竟,如果你看见库洛洛像个女人一样瘫坐在地板上啜泣,不住地擦着眼泪,用带有女性腔调的性感嗓音说“怎、怎么会这样……”,你也一定会像纱布斯沃壳里的那个库洛洛原装正版一样惊悚。
金融学:我借了库洛洛的壳上市了。库洛洛接手了我这个烂尾公司。
电子学:诺基亚新款其实打不出去电话了。那边那个大哥大却能上网玩游戏卫星定位。
营销学:IBM都换上计算器的芯片,只能做加减乘除,计算器的小破壳里是酷睿双核。
生物学:我在库洛洛的身体里。库洛洛在我的身体里。
通俗文学:我们拥有了彼此的身体,却没有彼此的心。
很好。我无力了。不想再解释了。
我坐在地板上等着泪痕自然风干的时候,床上的“纱布”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冰冷。这时候玛奇推门冲进来,对着我说:“团长,问清楚了,是……”。当他看到我支配库洛洛的身体抬起装满泪水的眼睛深情凝望她的时候,抽搐了一下。转身对着大床上女王气质的“纱布”说:“……团长,是那幅画上加了念能力者的诅咒。发动条件是,指定姓名以及被指定者在施念者死亡或毁坏画作的两个小时之内的发生肢体接触。”玛奇抬手指了指我,“效果就是,交换灵魂。”
他妈的……朵亚这腹黑……
我突然想起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以及后来在房间里库洛洛抓着我的爪子,按着我的心口。朵亚一定是看出来我就是个塑料废物,所以想冒险赌一把。让我和库洛洛交换灵魂。原来人家问我名字不是出于对死去老妈的无限追思……阿姨,您要是在地底下碰见您那个腹黑儿子,替我挠他几下!
我正想着,“纱布”习惯性地捂住嘴,抬眼看了一下玛奇,问道:“破解办法呢?”我这塑料身体原来还能散发出大理石般的女王光辉。
“除念。团长,恐怕您还得去找那个除念师。”玛奇的语气里略带焦急。
“纱布”瞥了坐在地上的我一眼。“谢谢你。你出去吧。那个管家可以杀了。”
我看着自己的嘴,说出杀人的命令。
我要崩溃了。我不想要这大理石身体。这辈子下辈子我都觉得“做女人挺好”。但库洛洛肯定觉得“做女人不如做男人好”或者“做个同样大理石脑容量够用念力够牛b的冷艳美女挺好”。
无奈,咱这外壳塑料的,不兼容念力,内存还小。牛b没戏,傻b还行。我突然有点同情库洛洛了。我怎么看都算是赚了,大哥大换nokia。库洛洛是谁啊,抢劫杀人就是他一生的追求,现在在我这塑料壳里,撑死了能出去色个小诱,要靠暴力实现革命理想,没戏。我这僵硬的身体,别人要拍我一板砖我都躲不开。酷拉皮卡要来了,不用绕来绕去弄链子玩儿,直接一板砖,库洛洛必死。
“看着自己的感觉真奇怪。”“纱布”突然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说话了。
“我也觉得奇怪。咱们赶紧换过来吧。那么多想替亲人上门感谢你的人民群众,我也不知道怎么应付。”我说。
“换了身体,也果然还是纱布。”“纱布”轻轻地笑了。这句话让她看起来很像一位精神分裂症患者。这笑容、这语气,太他妈库洛洛了!
“我拜托你好好爱护我的身体。我还得拿回来呢。”我可不想最后因为令人发指的伤残程度直接加入残疾人爱心联合会,一跃成为金牌vip。
“我会的。你也一样。”您放心,我就算有了这大理石诺基亚身体也不敢出去惹事。“纱布”说完自然地把手放在大腿上。
……你他妈别摸我大腿。
我咬牙切齿地说:“……以后你别随便乱摸。上厕所、洗澡一定要叫我,否则……”
“否则……怎么样?”纱布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如果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肯定会觉得“纱布斯沃深藏不露公然调戏强人库洛洛”。殊不知,被调戏的还是我。
“否则……否则我就脱光了在大街上跑!裸 奔,你听说过吗?”我本来想很库很洛洛地说“杀了你”来着,后来一想咱这塑料芯片杀鸡都不行,还杀人呢。可是库洛洛毕竟是个要脸面的人,我这么一说,他肯定有所顾忌。反正露的不是我的身体,顺便帮他服务社会美化市容,攒攒人品。
“纱布”笑了,温柔地摸着我的脸说,“可以啊。然后我出去找男人们交流一下?”
……男人……还们?!我错了。看来您对交流这词理解得还挺透彻。。
以前我不会念,现在我会了。以前我没什么力气,现在力气大的能把以前的我捏出淤青。可是,在库洛洛身体里的我面对我身体里的库洛洛,还是无能为力。
这个世界,非人类才是爷。
我尴尬地干咳了几声。“你知道我不会的,开个玩笑。相信你也就是吓唬吓唬我。”我一抬眼,却看见“纱布”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我,脸上写着“那可没准”四个大字……“我洗澡、上厕所也叫你,放心。”咱不能占人家极品男青年的便宜不是?
“纱布”没说话。冷冷地丢下一句:“待会我要召集团员开会。你也要过来。”我怀着崇敬之情看着“纱布”那冰冷的眼神。太他妈帅了!我怎么能这么帅呢?我都想和自己玩玩蕾丝边儿了。库爷彻底发掘出了我牛b的一面气质。
受到库爷这种气场的影响,我也很潇洒地披上白毛大衣,抖着白毛,跟着纱布后面去给蜘蛛们开会了。库洛洛对我一直有所防备,所以他们开会什么的我完全不知道,更别提什么工作计划财政报告了。我很难想象库爷手拿茶缸,敲敲快坏掉的拴着红布的话筒,清清嗓子,对底下聊天嗑瓜子的蜘蛛们说“哎~~~~我下面先简单讲两句……那什么,剥落裂夫,别揪绷带了;飞坦,你把刀放下,这开会呢!玛奇你掏针干嘛?会场注意严肃别做针线活儿……”
库爷虽是个领导干部,但幻影旅团不是国企,是私企。所以想来蜘蛛们的会一定是本着“高效率严要求”的原则进行的。
于是我看着趾高气昂的“我”走到大厅中的沙发上坐下,享受着君临蜘蛛的感觉。绝对的女王气场!我这个披着大衣的假库洛洛只能坐在角落里的小板凳上,我屁股刚沾着凳子,就被“纱布”瞪了一眼。
哦,呵,对不起啊。您白毛大衣沾着地了。
我提提白毛大衣,坐好,等着台上的领导讲话。玛奇肯定是把“团长现在是纱布,纱布现在是团长”这一惊天地泣鬼神的信息告诉给了蜘蛛们。蜘蛛们的脸上还都残留着抽搐和难以置信的情绪。芬克斯就时不时地看看我,再看看“纱布”,然后带着“肯定错不了”的表情释然了。
释然个屁!我就这么缺乏领导气质?
“玛奇肯定已经告诉大家了。”“纱布”抬手指指小板凳上的我,“就是这种情况。我们接下来的首要任务是找到除念师。”他环视了一下屋子里的蜘蛛们。“所以你们不要接受所谓库洛洛提出的任何命令,并且,保护好这个身体,还要留意不要让他以库洛洛的名义做任何事情。”
蜘蛛们没有说话,信长和芬克斯点了点头,玛奇用带着同情和憎恶兼有的眼神看着我。我突然想调戏她一下。比如半夜溜进她的闺房深情地一只手扶墙一只手叉腰,再像西索那样缠个浴巾,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说,“团长我惦记你好久了……”可惜玛奇都知道了,真没劲。我又突然想到和信长叔那未竟的圈圈叉叉。信长叔现在脸色很差。也是,那天要不是库洛洛打扰早就交流成功了。搁现在岂不是可以说“信长上了团长”?!
我不是善于隐藏的人,所以我那丝yd的小市民式的微笑肯定出现在库洛洛的脸上了。蜘蛛们回头,看着他们的团长在小板凳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好像都抖了一下。
于是这一整天我都在努力适应库洛洛的身体。我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好像随便垫垫脚就能跳很高似的。我也尽量少喝水。因为我第一次求“纱布”带我上厕所的时候,他瞪了我一眼。可是我实在不想碰……那儿。于是鼓足勇气找到信长叔,刚开口说“我想上厕……”就被“纱布”一把拉住,带进厕所了。“纱布”还狠狠地对蜘蛛们说:“以后谁也不许帮她!”
虽然感觉着“纱布”俯下身拉开拉链帮这个身体排水的时候,我很想磕死在厕所那洁白的瓷砖上,但这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终于熬到晚上了。轮流给对方洗完澡之后,我和我自己躺在那张king size大床上,心情十分悲凉。我背对着“纱布”蜷成一团。我想要回我的身体啊。“库洛洛……”我呢喃着,听着自己男性的声音+女性化的腔调。
我转身,看着自己在月光下平静的脸。“不会换不回来吧?”
“纱布”闭上眼睛,轻轻地笑了一声,“这应该是我担心的问题。”
“……”我无话可说了。
“我的身体不好么?”您别问这么yd的问题行么?
“没什么好不好的……可是对我来说没用啊。你明白吗?就像……就像你送给一个不会拉小提琴也不喜欢音乐的人一把世界顶级小提琴,17几几年意大利制造在拍卖会上好多人抢的那种。”我顿了顿,“这是浪费资源。”
“纱布,你平时都是这种感觉么?”“纱布”突然摸着自己的脸问。
“……什么感觉?”我糊涂了。晕鼠强副作用又上来了?不对啊,吃了“晕鼠强”的是我现在这个身体……
见我没回答,“纱布”又开口了:“这么无力,虚弱。”
我想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我凑近他,认真地看进他满是不解的眼睛:“库洛洛,你们这种大理石是强大惯了,换到塑料壳里当然会觉得无力。可我告诉你,这才是普通人的感觉。这不是什么虚弱无力,这就是普通人的劲,是很小,可是很实在。”我仿佛听见某中学礼堂里中学生对我这个励志演讲专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可我面前的这个“纱布”只是对我报以惊讶的表情。当然又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库洛洛那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在我这个表情丰富的个体里,也是对资源的一种浪费。
“纱布”的脸上展现出一丝库洛洛式的微笑,他伸出手摸着我的脸,“我长得真帅。”
囧!
原来,库洛洛是个极其自恋的闷骚男青年。
“所以……”“纱布”的一只手突然抚著我的后颈,“我想知道吻自己是什么感觉。”
下一秒,我就感觉自己的嘴唇贴了上来。
“真他妈变态!”我用力地推开“纱布”。果然这大理石身体就是好,那塑料身体已经滚到床下去了。
我,纱布斯沃,现在你也可以叫我库洛洛,被自己突然吻了。感觉不好,很变态。大家都冤枉西索同学了。和库洛洛比起来,他不就是个一心扑在苹果种植事业上、闲暇时间玩玩扑克打打牌、不管人民想不想致富都拖着他们走上致富道路的劳动模范么?
库洛洛,丫觉得自己帅得天理难容,想亲自己。幸好我推的及时。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
心疼x除念x你真变态
谁的谁心疼。
我的身体当然我心疼,库洛洛现在是真疼。
我推开他之后,听着自己的身体撞上床腿发出了一声闷响。苍天呐!快看我那腿上的淤青!我赶忙翻身下床,跑到“纱布”面前,双腿跪地,伸着脖子小心的吹,一边吹一边说:“这撞得太狠了!”
“不是没断么。”“纱布”皱皱眉。
……断……不是检验伤势的唯一标准。算了,他们这种大理石永远不会明白的。
“纱布”突然看着我笑了。“心疼我了?”
“我是心疼这身体。”我直起身,刚把他扶起来。“纱布”又突然抱住我,“纱布,我不光想吻,还想交……”
“交流你大爷!”我一把掰开“纱布”的手,把他扔回床上。“库洛洛,你真他妈变态!”
我觉得对着自己的脸骂自己大爷很奇怪。
为什么库爷在我的身体里会莫名奇妙地发 情?我没吃“晕鼠强”啊……再说“晕鼠强”也不是百灵丹,兼具麻药和春 药的作用。
“纱布”笑了笑。“你的力气真小。”他指指自己的身体。
“……这都怎么了……”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又开始哭了。
我不是个爱哭的人,可在这个世界,我好像眼泪特别多。
接下来的场景诡异得让人发指:“纱布”yd地半倚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库洛洛哭得梨花带雨,抽泣着用手背抹着眼泪。
“我也不想换身体啊……”我使劲地抹着眼泪,“我当了24年女性现在一下得站着上厕所了,我好受?”我回头瞪了一眼“纱布”,“我爸原来喜欢男孩,嚯,这回倒好,女儿变儿子了,老吴家的香火能续下去了。……不对,这香火还是你们老鲁家的!”我抽出一张餐巾纸大力擤鼻涕。“你笑笑笑!笑个屁!我告诉你库洛洛,你还别老拿交流来威胁我。现在我是男的,你是女的,真交流起来不知算是谁 上 谁呢?!”
我看着他,抽泣,“你真他妈变态!你现在爱找谁找谁去,你还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也找无知女青年交流去!”“纱布”笑得更深了。“这主意也不错。”
我试着止住抽泣。“不错个屁!我要和女青年交流我就是蕾丝边;我要和男青年交流我就是玻璃。我告诉你,你也一样!咱俩谁都跑不了!换不过来你就弄个新导游带着你的旅行团吧!咱俩一块为宗教事业做贡献去!你当尼姑,我当和尚……”
我真的哭累了。于是蜷在床边,“我想回去。”我用手背蹭蹭红肿的眼睛,“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人在脆弱的时候都特别想家。想哭的时候我强迫自己和自己开着玩笑。因为我知道,人在最困难的时候如果都不能自己哄自己开心,那就真垮了。可是偶而我也需要,想哭的时候哭出来,想骂的时候骂出来,甭管对面是大理石不锈钢还是贵金属。
“我想回家。”我喃喃自语,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飞艇上了。我的眼睛感觉很肿很胀。得,库爷的形象又让我给毁了。看来哭着睡觉真不怎么样。
我对面坐着正在看书的“纱布”。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抬起眼看了我一下,“我们去图瓦市找除念师。”我点点头。心想库爷这三番五次地老找除念师,那除念师会不会给他张vip金卡之类的啊?比如满五次免费除一次?
下了飞艇“纱布”就让蜘蛛们各忙各的去了。我在侧面看着自己。太女王了!这就是气质问题啊气质!我正憧憬地看着酷睿双核版计算器,那计算器走过来对我说,“走吧,咱们去找除念师。”
我困惑了。这么个庸俗的大城市,除念师会在这儿?除念师不都应该老态龙钟披个斗篷只露半张老脸在深山老林的某个犄角旮旯里蹲着么?也被城市化啦?
所以当我和“纱布”站在挂着“图瓦市第一除念所”的小白房子前,我更加困惑了。
这、这……
我跟着“纱布”走进等候室,一个满脸穿环的辣妹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扔给我们一张纸,“后面排号去!现在到了第2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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