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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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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秃子无奈地笑了笑:“我教了她半天,她总说不能坑人,死活不做手脚。如果不是有时候我去帮她卖点,她早就转不动了。” 

  苗苗笑着说:“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去日本了,我一个姐姐给我联系了劳务输出,三年能挣二十万呢。” 

  从废墟里出来,萧何吏眼前总是闪过苗苗黑瘦憔悴的脸庞,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沉重,他清楚苗苗不想去日本,可面对无助的苗苗,自己能帮的忙甚至还不如秃子,自己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画脚呢。 

  多年以后,甚至对足疗行业的服务员都报以理解和尊重的萧何吏每当想起这段往事,总是万分感慨。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酒品人品
第二天一上班,陆春晖便来到综合科神秘宣布:大家注意了,今天来两个新同事,一老一小。老的是原农委主任郝海平,来担任咱们局的书记,资格极老,咱们局里的赵、李、洪三位副局长都曾是他的兵。据说此人酒量极大,而脾气与酒量相似。小的是商贸局陈副局长的千金陈方凌,今年刚十八,正似一枝花。”

  乔玉莹局长对郝海平书记的到来高度重视,买了水果,布置了会议室,并通知领导班子集体迎接。

  而年轻人与乔玉莹的心理自然是大相径庭,他们所期盼的是陈方凌。

  陈方凌也确实没有让年轻人失望,高挑的身材,细细地腰身,脸就像是无暇的白玉雕砌而成,细腻而柔和。更让人喜欢地是她没有一般女孩的故作矜持和忸怩作态,属于漂亮又开朗的那种类型。

  中午的时候,单位开了两周接风酒席,局领导一桌,办公室与综合科一桌。郝海平书记果然酒量惊人,在敬酒和被敬酒若干倍后,端着满满一杯白酒来到了普通人员的桌前,豪迈地说道:“都是年轻人,要有朝气,来,干了!”说完竟然将那满满一杯杯酒一干而尽。

  酒量极大的段文胜自然不怕这些,第一个站起来痛快地将一杯白酒喝了进去。王叶秋喝酒从来不变脸色,被陆春晖评价为酒量深不可测,就见他淡淡地笑了笑,也慢慢地喝了进去。

  郝海平书记很高兴,一挑大拇指:“好!农林局果然藏龙卧虎啊!”又转头催促陈玉麒和萧何吏道:“来,干掉!”

  陈玉麒皱着眉,这一杯对他来说有点难度,不过狠了狠心,一仰脖,把一杯白酒也倒入了口中。

  陈方凌甜甜地说道:“郝书记,我还没喝过白酒呢,要不我喝一点吧?”

  郝书记点点头:“恩,你可以随意!”

  陈方凌倒了足足半杯白酒,然后一仰脖倒了进去,然后斯哈着用手向嘴里扇风,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郝海平很高兴:“好,好,不错!”

  萧何吏几乎从来不喝白酒,他为难地望着郝海平,带丝乞求地说:“郝书记,我不能喝白酒。”

  “哦,”郝海平书记面无表情:“那就算了。”

  萧何吏心里一阵狂喜,连声道:“谢谢郝书记,谢谢郝书记。”

  郝海平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众人都觉得有些吃亏,尤其是陈方凌,撅着嘴说:“我一个女孩子都喝了,你怎么能不喝呢?补上,补上!”

  萧何吏坚持不喝,几个人正在闹着,却听见那边桌上的郝海平略带酒意的声音:“我看人,就看喝酒!能喝敢喝,这样的人可以当元帅!不能喝硬喝,这样的人可以当大将!但是,能喝不喝,这样的人是小人,绝对用不得!”

  一听这话,萧何吏脸上洋洋得意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心里一片冰凉,可坐在旁边小脸红红的陈方凌却不理会他的心情,用小拳头锤了他一下,开心地说:“听见了没?叫你再不喝!”

  桌上的人呵呵笑了起来,有开心的笑,有幸灾乐祸的笑,也有想化解尴尬解围的笑。

  萧何吏也跟着不自然地笑笑,只是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春光明媚
综合科因了一只小麻雀的叽叽喳喳而变得春光明媚起来。 

  
  陈方凌每天蹦蹦跳跳地像个开心的小麻雀,初上班的新鲜感,让她看什么都觉得美好有趣,更不用提综合科四个长相、脾气都不错的青年了,比起中专里半大孩子似的同学,他们自然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 

  
  乔玉莹天天在外面忙,很少在局里露面。郝海平书记也是一天总有半天不在局里。这更称了小丫头的心,只要一有空就往综合科跑。 

  
  陆春辉故意吓唬陈方凌:“别老往综合科跑,那边全是色狼。尤其是萧何吏。” 

  
  陈方凌一甩头,撂下一句“我不怕”蹦蹦跳跳地走了。 

  
  综合科的几个人虽然年轻,却很少嬉闹,话也总不是很多。段文胜属于很注意细节的人,连穿着打扮都很注意,语言、行为的尺度自然把持的更严格。王叶秋属于典型的慢###人,话从来不多,即便火烧眉毛的事情他也总是慢条斯理有条不紊,不过奇怪地是,虽然总是慢悠悠的,但工作却干得既快又细。而陈玉麒属于外冷内热,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高模样,一般人都会对他的冷漠选择敬而远之。唯有一个萧何吏,还算是能说能笑的。所以总是萧何吏逗陈方凌,段文胜和陈玉麒偶尔插几句嘴,而王叶秋一般是坐在那含笑不语,只当看客。所以慢慢地好像陈方凌到综合科就是为了去找萧何吏一样。 

  
  一个单位,领导在与不在,一般来说总是有很大的区别。 

  
  乔玉莹和郝海平前脚刚走,财务齐晓敏立刻对陆春晖说有点急事,拿起包就走了。陆春晖也伸了伸懒腰,把扎在腰里的白衬衫提溜了出来,没弄利索,左边还在腰里塞着一点,右边的在下面随意的耷拉着。 

  
  看着陆春晖的邋遢样陈方凌就觉得好笑,心想这个陆主任,在领导面前一副很认真严谨的做派,加上小伙长得帅,挺人模狗样的。可领导刚走就就原形毕露了。 

  
  陈方凌也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安排陆春晖说:“陆主任,你听会电话,我去综合科玩会。” 

  
  陆春晖故作严肃地说:“萧何吏不是个东西,你千万别离他近了。”其实在他心里,觉得除了萧何吏,别的人都有点太正经了,一起工作可以,一起玩就差点了。 

  
  “就是啊,萧何吏老欺负我。”陈方凌撅着嘴说:“陈工也帮他说话,还有王工,别看他笑眯眯的不言语,就是笑容也是跟萧何吏一伙的。”陈方凌与萧何吏打闹惯了,对别人都尊称“工”,而对萧何吏总是直呼其名。 

  
  “你去吧。”陆春晖知道这丫头的心早飞过去了:“你叫个人过来听电话,我出去一下。” 

  
  陈方凌蹦蹦跳跳地来到综合站:“陆主任安排的,说过去一个人听电话。” 

  
  萧何吏不解地问:“那你做什么?” 

  
  “我来陪你们聊天。”陈方凌笑眯眯地说。 

  
  “我看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听电话吧,我们几个聊得挺好,不用有人陪。”萧何吏笑道。 

  
  “你!你……这可是陆主任安排的!”陈方凌气的语无伦次,居然还搬出了领导。 

  
  “好了,我过去吧。”一般这种时候,都是段文胜出来解围。

斗嘴冤家
段文胜托着腮看着窗外沉思。

  乔局长虽然对自己不错,但隐含的客气就表明了距离,不像对陆春辉一样说训就训,训完之后又是一脸春光地关怀。

  还有就是萧何吏,自从同学聚会后,竟然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对自己的命令充耳不闻甩手不干了,陈玉麒和王叶秋更加指望不上,现在科里一些跑腿打杂的活只好自己亲力亲为了。

  一想到这些,段文胜就有些气闷。

  还有陈方凌,这丫头好像对温文儒雅的自己没什么兴趣,倒是整天围着邋里邋遢的萧何吏转悠。这不,领导前脚刚走,这丫头立刻欢的不行,蹦着又去找萧何吏了。

  萧何吏到底好在哪里呢?段文胜对自己的很多判断多产生了怀疑,这个社会是怎么了?萧何吏到底好在哪里?不但陈方凌,还有陆春晖,甚至连王叶秋都与萧何吏走得很近,更不说陈玉麒了,萧何吏估计是他在局里唯一信任的人。

  想想这些,段文胜不禁有些烦躁起来。

  正想着,陆春晖和齐晓敏前后脚回来了,陆春晖吵综合科方向怒了努嘴:“还在那边呢?” 

  段文胜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陆春晖把手里提的一包文件放在桌子上说:“文胜,你回去吧,我和齐大姐听电话就好了。” 

  段文胜点点头,刚要开门,门却开了,原来是陈方凌撅着嘴回来了。 

  陆春辉笑道:“怎么了,刚才出去还欢天喜地的,去了趟综合科怎么撅着嘴回来了?是不是萧何吏那小子又欺负你了?” 

  “就是他!”陈方凌气鼓鼓地趴在桌子上,眼里还噙着泪。段文胜心里一酸,萧何吏啊萧何吏,别人对你好,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以前对乔素影如此,现在对陈方凌又是如此!

  “陆主任,”陈方凌眼里还有泪花,脸上却已绽放出笑容,“哪天你带我去乡下骑猪吧,我才不稀罕他带我去。” 

  “骑猪?”陆春辉怔了一下,“萧何吏要带你去骑猪?” 

  “恩,”陈方凌抹了一把泪,委屈地说:“都说了好几次了,总不带我去。” 

  齐晓敏抿着嘴不想笑出声来。 

  段文胜同情地说:“他逗你玩呢。猪那么脏,怎么骑?” 

  “不对,”陈方凌反驳道:“萧何吏说了,猪其实可干净了。” 

  陆春辉哈哈大笑。 

  段文胜皱着眉说:“他说什么你都信啊!” 

  陈方凌一脸严肃的说:“萧何吏养过猪,他肯定知道,他说他小时候就经常骑着猪出去玩!” 

  段文胜差点就脱口而出:“我也喂过猪!”可话到了嘴边终于又硬硬地咽了下去。在段文胜看来,拔草喂猪的经历并不光彩。也只有萧何吏才能天天挂嘴上,像多耀眼的经历一样。段文胜心里突然想依着萧何吏那小子的###格,说不定他还真骑过猪。想象着萧何吏骑猪的景象,段文胜不由得笑出声来。 

  “笑什么呢?”陈方凌对段文胜怒目而视。 

  段文胜很温柔地一笑:“想起了一些往事。” 

  看着陈方凌充满怒气却娇艳如花的脸庞,段文胜心里有些发酸,自己英俊儒雅,为什么在邋遢无成的萧何吏面前,总是一败涂地呢。

  陈方凌又开始浑身不得劲,长吁短叹,一会揉揉头,一会晃晃肩。陆春辉把材料改完,抬起头,不解地问到:“又想过去了?怎么每次你哭着回来,那帮小子连个追着过来劝劝的都没有,反倒是你不一会就又主动地窜过去了?” 

  “我才不过去呢!”陈方凌赌气般地拿起了那本看了快一个月还没翻到第十页的会计考试用书。 

  看着坐立不安浑身难受的陈方凌,段文胜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开门走了。 

  “综合科么,我陆春辉,让萧何吏把生产季报送过来。”陆春辉把电话放下,看了看面有喜色翘首企盼望着门的陈方凌,心想萧何吏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

斗嘴冤家2
萧何吏拿着报表走了进来,把报表递给陆春辉,眼睛却笑吟吟地看着陈方凌。陈方凌赌气地把头扭过去看着窗外。 

  
  陆春晖说:“何吏,你老捉弄方凌干什么?” 

  
  萧何吏有点委屈地说:“她老让我带她去骑猪,我说三遍猪不能骑她不相信,我说一遍猪能骑她就信。”说完转头对陈方凌说:“方凌,猪不能骑。” 

  
  “你骗人!”陈方凌眼睛里又要溢出泪花,带着哭音说道:“你就是不想带我去!” 

  
  “你们看。”萧何吏无奈的摇摇头。 

  
  一直没说话的齐姐###着笑对萧何吏说:“那你小萧也不能老惹人家小陈哭啊。” 

  
  萧何吏很真诚地对陈方凌说:“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嗯。”陈方凌立刻喜上眉梢,坐直了身子说道:“你讲吧。” 

  
  萧何吏用很缓慢很低沉像讲鬼故事的声音说道:“那是上周的一个下午,我和方凌陪赵逸云站长下乡,正逢秋收大忙,地里金灿灿的玉米都已经收割回家,只剩下残留几分苍黄的半截玉米秸根根直立的矗立在一望无垠的田野上。我们的小陈同志看到这丰收的景象,激动地脸都红了,闻着大地喜悦的香气,大声地深情赞美道:真可惜啊,这么小的树就都被砍了。” 

  
  讲完后萧何吏放下报表立刻就溜了。陆春辉笑得弯下了腰,齐姐想###没###住反倒被呛得咳嗽起来。 

  
  看着他们的表情,陈方凌一脸的迷惑,心里好像有点明白,但又抓不住要领,就问道:“他刚才讲的很好笑么,我怎么没听出来?” 

  
  陆春辉仍在哈哈大笑,齐晓敏###住咳嗽,很同情地对陈方凌说:“那不是小树,那是玉米秸。” 

  
  “哦。”陈方凌恍然大悟,恍然大悟之后就是羞愧加愤怒,喊着“死萧何吏死萧何吏”就冲了出去。 

  
  看到陈方凌羞怒地冲了进来,段文胜叹了口气,实在不想看到萧何吏挨上陈方凌几记粉拳的一幕,,便带上门去了局办公室,他知道陈方凌一会就能兴高采烈地回来,类似的情景,他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果然,陈方凌不一会就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嘴里还哼着歌。

唯一闲人
萧何吏天天跟陈方凌闹成一团,看似挺开心快乐,但作为局里最清闲的人,内心其实充满了落寞。

  不过机会终于来了,市里最近搞了一次很繁琐复杂的农业生产统计,本来心气很高,想把本市的底子摸个清楚并分门别类的一目了然,但弄到最后却弄成了一锅浆糊,不得已开始抽调各县市区的业务人员前去帮忙,黄北区农林局也收到了抽调人员的通知。

  局机关的人员本来就不多,王叶秋正负责一个大型的水利项目,段文胜也正在搞全国林业二次普查,李善才说陈玉麒抽不开身。

  乔玉莹把通知递给郝海平:“市里抽调惹,叶秋他们几个都忙,我看就让那个谁……”

  “萧何吏。”郝海平倒还能叫上名字,这唯一一个喝酒没给面子的人给他的印象很深。

  “对,萧何吏,我看就让他去吧。”乔玉莹征询道。

  郝海平叹了口气:“局里也就这么一个闲人了,也只好如此了。”顿了一顿,又担心地说道:“只是,我还有个顾虑,真怕他去了给黄北区农林局丢人。”

  乔玉莹笑了笑,没说什么,摸起电话把陆春晖叫了来,扬了扬手中文件:“春晖,这次抽调就让那个谁……那个萧什么吏去吧!”

  陆春晖来到综合科,必然免不了又要那个谁那个谁地取消了萧何吏一番。

  萧何吏既尴尬又有些高兴,尴尬地是自己都来了一年了,局长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高兴地是终于有工作可以干了,虽然是作为闲人派去的。

  整整一个下午,萧何吏除了琢磨着到了市里如何表现,就是分析乔局长不认识自己的原因,他初步归纳了四条:一是因为一直没有活干,所以在工作上没有突出的成绩来引起领导注意,二是乔玉莹局长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水利方面,因为自从毛主席说过“水利是农业的命脉,要把农业搞上去,必须大兴水利”之后,水利在整个大农业系统里的重要地位就形成了,直到现在,水利仍是农业各部门中最有钱的单位,乔玉莹一直把跑水利项目放在第一位,一则有钱,二则也容易出成绩。三是自己属于主动躲领导的人,虽然在同事里面的闹得挺欢,但一见了乔局长就赶紧夹起尾巴躲到一边去了。四是因为分管局长赵逸云跟乔局长关系比较僵,乔局长很少过问畜牧上的事,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自己。

高龄女孩
第二天,萧何吏背着包兴冲冲地来到了市局。

  市局的处长们估计这些天被训的够呛,一个个都放下了平时端着的架子,很和蔼亲切地嘘寒问暖,对从县市区抽调的人员在物质和精神上都给予了深切的关怀,在发放了精致水杯、名牌钢笔、衬衣领带等一些列“工作用品”之后,统计处的严处长发表了热情洋溢地讲话。 

  等把任务分配完,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严处长体贴地提出,上午先轻松轻松,不认识的互相认识一下,等中午喝完开工酒再进入工作状态。 

  萧何吏坐在那里随意翻着厚厚的报表,他很早就注意到了对面坐着的一个小巧玲珑的美丽女孩,身穿大红毛衣,脚上是一双高筒黑色皮靴,淡淡地坐在那里,眼神飘飘忽忽的,仿佛思绪在另一个世界,就连严处长发表重要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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