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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不能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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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觉得,实在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宁雅蓓看着被提在手里的果篮,心里实在犯了难,伸手不打笑脸人,纵是再大的埋怨,早也
被这执着的青年磨了去。可是事关女儿一生的幸福,想到这里,硬起心肠的女人皱着眉头冷声道
了一句,“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一点希望也没有! ”
说完,像是从前无数次一样,大力把门甩上。
岂料在这关门的一瞬,林天翔忽地伸出手卡在了门边,惯力作用下正在台紧的门扇堪堪撞到
了他的手上年轻人“嘶”地一声痛呼,果篮落地,左手握住的指间却已是渗出血来。
宁雅蓓也惊地高呼出声,“哎呀,你伸什么手 !”说着,巨痛中颤抖着手指的男人被拉起了
屋里,消毒药水一应俱全,整整齐齐摆放在男人面前。
宁雅蓓还兀自带些抱歉地埋怨,“你这孩子,看着挺机灵的,怎各这么笨!把手伸出来啊!
林天翔却对长辈的好意丝毫未予领会,越过一堆消毒药水,径自从桌面上抽出几张面纸
顺手一擦。
于是在宁雅蓓几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他手上的恤迹’竟然瞬间消失了,只留下完好无损
的指头十根
狡黠的男人近乎无赖般嘻然一笑,“阿姨,投撞疼。。。。。。 ”
恍然大司的温柔母亲此时也不禁哭笑不得地望着这男人,纵然心底再如何感想也罢,当下也
只能皱着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孩子。。。。。。 跟你爸爸还真是不一样!你这性格到底随谁呢?
“阿姨,您说什么?”嘻笑着讨好的脸上,慢慢爬上渐沉的严肃,林天翔忽然觉得心里某个
角落,这么多天来一直混沌不清的一片沼泽地,似乎燃起一缕未知的光亮。
第三十三章
夜。雨
阴沉昏暗的天空,密匝匝倾落着一串串雨丝,敲打在玻璃窗上,缓缓滑过,一条条都是伤心的
轨迹。
巍峨雄伟的瑞林大厦,完全摒弃了白日里紧张繁忙的景象,被这夜色吞没得只剩一具模糊而
庞大的轮廓。一层层漆黑着空洞的窗口,在这雨夜中无言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在这无边的黑夜里,只有一盏灯仍日微弱地亮着,市场总监办公室里,母子二人静静地聆听
着雨点敲打在窗上的响声, ‘嘀喏。。。。。。 嘀喏。。。。。。 ’,像是时间曾经流逝的证明。
良雪雯立在窗前,她身后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两份DNA检验的报告,亦是,对她命运的宣判书。
林天翔坐在恻位的沙发里,两个手肘支在膝盖,头却是深深埋着。
透过落满雨水的玻璃窗,良雪雯只看得到天空中的谜惘,这里是大厦二十六层的高度,更加
接近天空的高度,可是放眼望去,仍日只有迷惘。
她知道她唯一的儿子,正在等着她的解释,可是她的心,却像这湿润的夜空一样,灰暗得望
不到边。
恍若隔世,毫不停歇地朝向辉煌奋斗的这一路上,似乎早己忘记那一夜的雨,也是像今夜
样,纷乱 。。。。。。 而无情。
简陋得连把椅子都没有的家里,只有一张堆满了书籍的陈旧桌子摆放在床边。倔强坚忍的男
人,第一次濒临在了爆发的边缘,愤怒与不甘中,满桌书籍被扫落在了水泥地面上,连同唯一的
搪瓷缸子, ‘乒乓乓’发出清脆的声响。
“如果我今晚不是早下班,跑到你上班的地方去接你,是不是一辈子你都打算这样瞒下去?
”原本就清瘦的男人,苍白着几近铁青的脸,立在桌前正对着脸上涂抹了廉价胭脂的女人,美丽
而委屈的脸。
“我还不是为了你”良雪雯几乎要滴下泪来,“看着你连打三份工,每天只睡四五个小
时的觉,我的心有多痛你不明白么? ”
“所以呢?所以就去陪那些男人喝酒是么? ”
“什么陪男人喝酒?你不要讲这么难听行不行?我们夜总会是全市最高档的,不是随便谁都
能当上公关小姐的! ”
气极之下,林南风竟然冷笑出声,“这么说来,还得感谢你们老板慧眼识珠赏识了你。”
“南风,”良雪雯苦下脸,近乎哀求的口吻,“你还有两年才能毕业,就算你打三份工累死
累活,也不可能存出两年的生活费来,再说我也不想一辈子干餐厅服务员啊,我们就是跟客人交
际一下,又没有损失什么,绩效好的话将近是当服务员工资的十倍也不止,我干一段时间存点钱
开个小店什么的,以后我们的生活也有着落了呀。”
美好的计划却在男人冰冷的眼神下被敲击得支离破碎。
“我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赚来的钱我宁可打三份工被累死,宁可没钱不去上那个大学,也
绝对不同意你做这个工作 !”
在这斩钉截铁的斥责与关心中,良雪雯却是微微红了眼圈。
“南风,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客人并不会做什么的。。。。。。 ”
一向坚强的女人罕见的柔弱,终究打软了男人的心,林南风叹了口气,语气也放得柔和许多。
“雪雯,我这一年来已经存了些钱了,就算支撑不了两年的生疾开销,等复了学我跟学校申
请一下看看能不能在校内找一个勤工位学的机会,不管想什么办法,一定能把生活过下去的。你
等我两年,只要两年了,等我毕了业找一份合适的工作,我们的生活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两年?你告诉我这两年你要怎么过?还是像从前一样,一顿饭只吃两个馒头,不要说肉,
连咸菜也舍不得买一根吗?你身上这件衬衣,已经穿了三年了你知不知道?是不是以后这两年
你还要穿着它过?”
说着,女人从包里掏出十几张十元的钞票,齐齐摆放在桌面上,“你看一下,这是我一个晚
上拿到的奖金,顶你一个工作干一个月的了。为什么你就不能看远一点,只要一段时间等存多一
点钱,我做个小生意以后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啊。”
男人从桌上抬起钞票.抖着发白的嘴唇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倒是行动率先表明了立场
悠悠扬扬的纸质货币,被洒了一地。
“好过?你不知道这是要付出代价的么?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么容易得来的钱是好赚的
么?”
良雪雯看着那一地被糟蹋的汗水,亦是气极。
“你总之是不相信我,我又不是当小姐陪人睡觉,就是跟客人交际一下,这到底有什么问
题? 你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个大学生了是不是?觉得我丢你的脸了是不是?好啊,那分手啊 !”
夜幕下,雨仍未歇。
良雪雯近乎绝望般缓缓闭上了眼睛,岁月早己在她那曾经澄情美丽的脸上刻下了伤痕,纵使
此时的她,裹着再高贵精致的套装接受众人钦羡的目光,也挽不回那不堪回首的过往。
如果,当初没有说出这句话;如果,当初不是那样固执,如果,当初 。。。。。。
身后的青年,终于熬不住这漫长无际的等待,抬起头凝望着她的背影,沉重的声音显得那样
陌生。
“是谁?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林天翔直到此刻,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这样做了。他想不清楚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理、凭着
什么样的理由去查验的父母与他的DNA。或许,是G市之旅所获取的他的父母曾经分手的信息,或
许,是一直以来自己内心的想法从来没有符合过父亲的标准,或许,是宁雅蓓在无意中谈起父亲
时对他所表现出来的惊异,或许,是潜意识里一直在祈祷的能与孟苡蝶在一起的合理性。。。。。。
可是当他真的拿到这检验结果的时候,一个他原本私下里窃窃希翼的结果的时候,他才发
现,原来这真相所带给他的轻松与信心远远不及它所带来的震撼与打击。
他是良雪雯的亲生儿子,却跟林南风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他死了,二十年前就死了。”良雪雯冷冰冰说着,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声音,满是罪
恶不带一丝感情。
那个晚上,也是下着雨,就像是为了要掩盖这世间的罪恶一样,淅淅沥沥下了一夜。
当林南风拿着行李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之后很久,悲愤中渐渐抬回理智的女人才恍然失措起
来。她不能失去他,她已经爱了他不知道多久,如果他不在身边就算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疯了一般夺门而出,她要找到他!向他妥协,告诉他她明天就跟老板辞职,告诉他以后一切
都听他的,告诉他再怎么苦下去她也绝不会有一丝埋怨。。。。。。
漆黑的夜无边无际的雨丝,吞没了她唯一爱过的男人那单薄的身影,也吞没了她自己的灵魂。
破旧的街道上,迎面走来几个男人,其中有一个却是常常惠顾她们夜总会的客人。出手阔
绰身材挺拔的男人,在她还当服务员的时候,就常常特意喊她过去端酒。
她不知道他姓什么,因为包括老板在内的所有人,都只喊他成戚哥”,在老板近乎阿谀奉承
的嘴脸下、在同事们既羡且妒的言谈中,她知道他是整个G市黑道上的大哥。就连她们夜总会,
都是这个男人在‘关照’。
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是热烈而赤/裸,毫不掩饰的欲望,她怎么会没有察觉。只是她更清
楚的是,这个男人,像他的眼神一样危险!刻意着回避、甚至有几次为了躲开他而特别请假提早
下班偷偷从后门溜回家。。。。。。 却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夜晚,撞到了他,也撞进了无底的深渊。
“雯雯,这么晚了是要去哪?”在她正迅速转身准备逃开的一瞬间,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
敷衍的微笑与费力的挣扎非但没有挣脱掉身上的束缚,反而引来他身后众人的哄笑。
“成哥,我有点急事,对不起啊。”
男人却仿若未闻,倒是搭上了她的肩膀把她圈到怀里,“走陪我吃个宵夜,有什么事我帮你
办。”
说话间,人竟己被他固在怀里走出很远。良雪雯不敢撕破脸皮挣扎,只急得眼泪也要掉下
来,乞求般抬头望着那霸道的男人,“成哥,我真的有事,对不起,我改天请您吃宵夜行吗?”
固执着不肯前进的脚步、凄凉着哀求的容颜,却更激起男人心底的欲望,良雪雯只觉一阵
头晕目眩,却是被男人打横着抱了起来。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在身后哄然爆发的笑意中,良雪雯惊惧地险些高声呼救,可
是冰冷的深夜、湿润的街面上,没有一个人能救她。
“啊!放我下来 !”及膝的半截裙下自皙的大腿拼命般在他的臂弯踢来踢去,就像垂死的鸟
儿挣扎在猎人的网里。
男人吐掉嘴里叼着的半截香烟,带着烟草气自的嘴探向她的耳际,“雯雯,我想上你想很久
了,今晚你还跑得掉么?”
一路的哀求与挣扎,统统被这冷漠的夜色所吞没,未留下一丝痕迹,甚至有几次遇到路面上
走过行人的时候,良雪雯不惜大声呼救,可是没有人的听觉是正常的,所有人在看清楚她身畔的
男人的同时,都选择低着头当了聋子。
当被这男人放到床上的时候,她的喉咙己近嘶哑。
“成哥,求你了。我有男朋友。。。。。。 ”
话未说完,却只听“喀”的一声,身上廉价而单薄的衬衫己被他扯了下去。男人迫不及待地
堵住了她的嘴,用他的。
混合了烟草味道的男人的气自,蛮横的入侵。固执而无理地忽略掉她所有的抵抗,丝毫不带
点柔情的掠夺。
拳打脚踢地推拒着紧压在她身上的健壮身体,并没有撼动一分,反而激发了男人的暴发。他
死死按在她光滑的胸口,另一只手瞬间扯掉了她下面的裙子。
在激烈而绝望的挣扎中,凶狠的进入,没有抚慰没有爱语,只有进入、送出、再深的进入。。。。。。
“操 。。。。。。 你他妈真紧。。。。。。 ”男人低吼着律动的同时,如是说道。
她的头被他顶在了床角,两只手臂却是被他紧紧钉在了床上。
撕心裂肺般的哭喊与哀求只是他增添乐趣的调味剂,在这徒劳的抵抗中愈加高涨的顶击,终
于在女人空白着丢掉意识的一刻,男人抖动着挥洒在了她的体内。
终于被放开,良雪雯感觉着从身上翻下来的男人,躺在了旁边,她强自抖着双腿跪在床上摸
索着自己早己凌乱不堪的衣物。
她什么都做不了,没有关系,可以没有关系,就当成一切都没有发生。
当摸上那熟悉而破碎的面料的一刻,惊魂未定却仍然咬着牙不能不接受的女人再一次被男人
猛地坐起身捞了回去。“急什么,再玩一次。”
欲哭而无泪、欲求而无门,良雪雯知道这报应来得真快,林南风在这一晚才刚刚说过的‘要
付出代价’的话仿佛此时仍然回响在她的耳边。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原来,这只是所要付出代价
的一小部分罢了。
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就顺畅得多。
女人早己认清了现实,放弃一切的抵抗,她像个破碎的娃娃,躺在床上任他所为。。。。。。 半个夜
晚,在她与他第三次颤抖在一起之后,男人终于重重躺在了她的身边。
这一次,对于试图穿衣的女人,他并没有阻止,只是把她拉在身下,俯在她耳边。
“真爽,雯雯,别走了,以后你就住这。”
他说这话的时候,良雪雯直到几十年后还能记得清楚他的眼睛,不可置信般的明亮与澄情。
全部神经都己被挤碎的女人,麻木而虚伪地笑了一下,她不知道当时竟然真的能笑得出来。
“成哥,我回家有东西要收拾。”
站在窗前的女人,眼角有一滴潮湿的液体流下,顺着涂满高级化妆品的脸庞,缓缓落到了腮边。
良雪雯转回头,朝向自己唯一的儿子,那个同样处在震惊与痛苦中的青年。她,这一生的选
择,究竟有没有亏欠他,她现在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你怎么能这么做?妈?你怎么能对爸爸做出这样的事?”
隐瞒所有的真相,把一个不相干的孩子硬塞给一个男人,让他一养就是二十几年,人,怎么
可以这样残忍!
虽然从小被管得严,父亲的藤鞭也挨了不计其数,可那个坚毅自律的男人,一直以来都是林
天翔真心敬仰的对象。生命的一角,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劈断,林天翔此时己分不清自己在面对母
亲的时候,宄竟是哪一种心情。
是啊,怎么能这么做呢?她根本没想过要这么做的!她发誓,真的没有想过。她那时唯一的
想法就是,她这辈子,再也配不上林南风了。
因为怕那男人再来纠缠,几乎是仓皇地逃离了G市,无奈而痛苦地接受了命运的女人逃到完
全陌生的H市开始她根本毫无憧憬的新生括。
对未来的绝望中,更大的残酷现实等在那里。她,怀孕了。。。。。。
她没什么生理卫生常识,甚至连排卵期的概念都没有,她说不清这孩子是谁带给她的。她只
知道现实里,她连打胎的钱也拿不出来。
隐隐约约地,本能里有种不祥认知的女人,还是发疯般虐待自己,甚至常常突然从高处跳下
来,可是即便把脚都扭伤了一次,肚子里的孩子却仍然没有要自己滑落的迹象。
于是,女人的所有目标都变成了存钱打胎,几个月后,当她拿着刚刚够足手术费数目的钱到
达一家小医院时,医生宣判了她的罪 ——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合做流产手术,要命还是流掉胎
儿,选择一个。
坚强的女人再一次挺直了腰,她把孩子生了下来,生产后不足一周,就开始了维持母子二人
生计的工作。
半年后,她得到了成哥的消息,从报纸上'全国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在G市被公安干警清除,
头目阿成持枪负隅抵抗被击毙在犯罪寓点'。
那一刻,她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是甜,还是涩。。。。。。
没有专长、没有背景、上班时间还必须带着孩子。。。。。。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洗碗的活还是餐厅老
板见她可怜,半用工半慈悲式收留了她。
她的孩子吃不饱、她的孩子穿不暖、她的孩子发着高烧也不得不趴在她身后看着她洗碗。。。。。。
当她被大学毕业后碰巧也来到H市的林南风遇见的时候,她想,她只能做出这个决定!她抱
着万分之一的奢望,告诉自己这也许是林南风的孩子,这可孩子每长大一岁,这奢望就更加破灭
一分!
高傲与锐利,已经完全消失在她的脸上,面前的这个女人,只是绝望中放下所有尊严、乞求
着自己儿子的母亲,一个犯了不可弥补的错误的母亲、一个因为儿子而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的母亲。。。。。。。
“天翔。。。。。。 你。。。。。。 如果可以,请不要说出去。。。。。。 ”
第三十四章
重重新回到S市开始新生活的孟苡蝶,没有出去找工作。她通过大学同学的关系联络了两家翻译公司,接一些笔译的工作在家里做。收发稿件全部用电脑在网上完成,这个原本就沉静的女人现在更是常常一天也不出一次门。
没有工作的时候,她总是对窗口发呆;想着那个约定好要一起私奔的男人、想着这刻骨却短暂的重逢;同时,有一种很强烈的感情,就是对自己严重的鄙夷。
她永远是先放弃的那一个!每次告诉自己要坚持到最后,可她却一而再地擅自放弃。不敢去想那个男人现在是怎样,有没有也在想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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