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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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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单车是跟不上卡车的,就算这辆卡车再慢。跟了一会儿,车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林小满笑自己太异想天开了,屁股也磨得生痛,就把自行车停了下来,坐在路边歇息。

    一辆偏三从她面前飙了过去,车上的人侧目看了一眼,突然又把车突突的地倒了回来,停在了林小满面前。

    “小军嫂,要进城?要不要捎你一截?”

    眼前的人生得浓眉大眼,英武不凡,林小满眯着眼睛想了想,才指着他试探地叫了一声:“罗宗?”

    “是我,看你好像累了,要不要捎你进城?”

    “呵呵,不太好吧,算了,你走吧。”林小满可记得十分清楚,这罗宗是罗书/记的亲戚,是罗二狗的堂哥,而且,他好像是因为作风不正派,偷窥文工团女兵洗澡被徐卫国关的禁闭,然后不服管教,才愤而退的伍。

    林小满想不出他示好的理由,所以便断然拒绝了。

    罗宗也不强求,开着偏三跑了。

    林小满蹬着自行车又坚持走了三四里地,腿就越发的酸软无力起来,日头也毒,才上午九点半的样子,就已经晒得路面上都直冒热气,照在人的身上,也像是在烤人肉似的。

    林小满停下车,掀开铝水壶的盖子,一通牛饮,又往前又踩和几百米,终于看到了一处小树林子,还算荫凉地儿。

    汗水早已经把后背的衣服全都浸透了,贴在后背上,粘乎乎的,十分难受。

    林小满摘一片野芋头叶子下来,充当扇子唿唿地扇着。

    罗宗又把偏三摩托倒了回来,也没问林小满意见,直接就把自行车挂到了后面的那根生铁勾上。

    “还是我捎你吧。今天入伏了,比往常更热,你这样骑二八大杠想进城,多半会热晕在半路上。”

    林小满看了看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这里已经没有分叉口,一条大道直通锦官城区,罗宗想耍点花招也不方便了。

    这屁股也委实疼行不行,腿也软了,天气热得人头都开始发蒙了。

    排除了一下危险系数,林小满就干干脆脆地坐到了那个斗里。

    偏三就是比后来现代普通常见的摩托,多出一个可以坐人的形似个宇宙飞船舱的斗子。

    这车开起来,也很快。车子一开快,风就大了起来,自然感觉就没那么闷热,反而有种凉爽无比的感觉慢慢滋生出来。

    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了那辆吴月坐着的物资车。她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尾数。

    就这样,物资车和偏三都一前一后的到达了城里。

    吴月在一个下车点跳下子车,林小满不动声色地又往前坐了几百米之后,才让罗宗靠边把她放了下来,取下自行车,跨了上去,骑着就又折了回去。

    吴月左拐右拐的,绕了好大一圈路,进了一个小巷子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零五章 欲擒

    这是一片陌生的城区,四周全是低矮的民房。

    小巷子弯弯曲曲的,进深足有十几米长。

    小巷子两边,只有几间窄小的门面,一家是卖胶鞋的,一家是做小吃食的面店,还有两家门面是并排着的,是做木活的铺子,有两个赤着膊的年轻男子,正拿了刨子,在刨一根圆滚滚的木料。

    林小满担心离得太近,撞上吴月打草惊蛇,就推着车子熘了熘,选择了小食店做为观察点。

    小食店斜对着一家民房,前面是青砖围墙,门是两开的,这在锦官城中也不多见,围墙后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些红苕花,红苕花学名叫大丽花,花期很长,颜色绚丽多彩,有红、黄、橙、紫、白等色,十分诱人。

    有的人认为大丽花是一种又腻又俗艳的花,林小满小时候却很喜欢,因为这红苕花是菊科植物,花瓣拿来泡茶也挺好喝的。

    林小满叫了个担担面,一边等面一边时不时的瞟那小院子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揉面的女老板聊着天。

    “那家院子里花开得真漂亮。”

    “哦,你说的是王老师家哦,他就喜欢折腾那些花花草草的。”

    “原来是个教书匠,挺风雅的嘛。”

    “哪里是教书匠,原来是个赤脚医生,后头把哪个村一家人的母猪儿医死了,就被打瘸的了腿跑了回来。平时伤风凉寒的,附近晓得他的人,不想去医院怕花钱的,就会来找他捡两副药吃吃。

    有的人服他的药,倒也见效,所以一来二去的,他就靠这个开单方儿,捡草药赚点钱煳口了。”

    担担面是当地一绝,面条细滑,佐以红辣椒油,炒熟的肉末,川冬菜、芽菜、花椒面、红酱油、蒜末、豌豆尖和葱花等,口味油香麻辣,比较适口。

    老板一把面端上桌,林小满挑了一口尝了尝,立马赞不绝口。

    “老板儿,你这面做得好地道啊。好久都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担担面了。

    麻酱浓香,麻辣酸味突出,鲜而不腻,辣而不燥,好吃,好吃得板。”

    老板被林小满夸得羞涩起来,谦逊地说:“哪里哪里,将就吃得。你这一夸,倒夸得我飘起来了。你这丫头儿的嘴巴真是乖。来,我给你加勺菜。”

    老板说着,就拿调羹勺了一勺肉末到林小满的面碗里。

    林小满笑着说了声谢谢,把那碗面吃得干干净净的,连一滴汤都没剩下。

    用心做的手工担担面,那味道,就不是后来那些商业化,学表不及里的店里做出来的面能比的。

    林小满吃完了面,又小坐了一会儿,女老板又给她上了一碗面汤,她一边吹着滚烫的面汤,一边跟老板吹牛。

    面汤喝了一小半,吴月就从那家小院子里出来了。

    吴月似乎并没有料到在这里也有人盯着她,所以就半点顾忌也没有,大大方方的出了巷子。

    林小满等她一过去,就跟面店的女老板告别,推着自行车拐进了那王老师家的小院子。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到有人又进来了,连忙迎了出来,热情地问:“你是哪点儿不舒服?进来进来,我给你把把脉。”

    林小满把车子就靠在红苕花台外面,跟王老师走进了屋内。

    屋子里就是个简易的中药房,三面墙壁上摆满了抽屉格子,每格两头各贴着一张写了字的纸,上面是每味中药的名字。

    这王老师就在屋子中间摆了张桌子,给人诊病。

    林小满坐下之后,就伸了手出去,“我就是最近头有点晕乎乎的。”

    王老师伸出几根手指,轻轻地按在她手腕的脉门上,细细地查探着。

    趁这个时候,林小满就转头看了看那些还没来得及推回原位的抽屉,把上面那些中药的名字默默地记了下来。

    “你这病得不轻呀。”王老师号完了脉就直接说。

    林小满正在默记那药名呢冷不丁听到病得不轻这话,立马就脱口骂道:“你才病得不轻呢,我就是在大太阳底下走了阵儿,有点中暑而已,你可别信口雌黄,想吓唬我,没门儿。”

    王老师气结,顿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认真地说:“真没吓唬你,你月经肯定是不调的,每次来的时候,一定疼得半死,对不对?”

    “那倒没错。”林小满想,这王老师倒有点真本事,可要是以为凭这点,就能忽悠她掏钱出来,买一堆吃不死人又没啥作用的贵药,那可就打错了主意了。

    王老师见林小满还是一脸警惕,心想,这女同志倒是个难缠的。

    可来者是客,而且指着给人看点病卖点草药挣三餐稀饭钱的他,自然不能轻易放跑任何一名患者。

    他又满脸堆上了笑,八字胡一翘一翘的,作出一副和善可亲样。

    “你肯定结过婚了吧?”

    “猜对了,听说走路姿势什么的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不算什么。”

    “那你家男人要得勤快吧?”

    “……关你屁事儿。”

    “莫羞莫恼,我这是在跟你摆道理呢。你原本体内有寒属凝经脉型体质,痛经肯定是很厉害的。一是虚证即不荣则痛是由于气血虚弱或肝肾亏损造成。这个问题不大,平时注意调补补气养血就没大碍。

    二则是你本人平时缺乏运动或者在少年时期运动过度,造成气血不通之实证,这个就稍麻烦一点,要多吃几副药也能解决。

    我说病得不轻,指的是你这第三症。前两者,再加上你男人征伐过度,你这精血亏损得就严重了啊。

    精血之气属于元阳之气,亏损严重,就是在撼动体质根本,再这样折腾下去,不加以节制和调理,不孕都是轻的,不治早夭都可能!”

    “没这么吓人吧?你说实话,是不是想说严重一点,然后你说开多贵的药我都半点不敢反驳,只能自认倒霉?”

    “我知道,外面对我风言风语也多,说我把人家要生产的母猪治死了,可这能怪我吗?我是治人的,不是兽科医生,半点经验也没有,他们让我当人治…能不出毛病嘛?

    同志,我是真的在说实话,讳疾忌医不是件好事。你要实在不信,去大医院查一查也无妨。我连这诊治钱都可以不收你的。”

    “王老师,你这是在欲擒故纵?”(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零六章 蛇精病

    “你这同志的疑心病太重了,是不是精神方面,也有些…”

    “你是想说我是神经病,又怕我打你是吧?你悄悄移板凳你以为我不知道?”

    “呵,你这眼还挺尖。说话也挺有条理的呀,半点看不出来有精神上的毛病,难道是那种难得一见的偶发型心疾?”

    “偶发型,你想说的是间歇性发作的精神病吧?不发作的时候好好的,发作起来就唿天抢地,狂躁暴戾的?”哼,你才是个蛇精病!

    “对对对,你这形容非常贴切。只不知道,这位同志你…你什么时候会发作?”

    王老师移板凳被发现了,腿又是瘸的,跑也是跑不快的,看那面有忧色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怕林小满暴起打人。

    林小满也逗弄够了,就笑眯眯地答道:“逗你玩儿的。我就是遇上过一些心思恶毒的人,之后总是习惯性的防备这身边的人和事物。你既然不是骗子大忽悠,不是坑钱的无良医生,就给我开个方子呗。

    哦,对了,开方子写症状的时候,用通用字写,别写得像鬼画符一样。我得拿给我家男人看看,让他消停点折腾。那药方你可以自由发挥。”

    捡了药,结了帐,拿了药方之后,林小满就直奔三味书店。

    三味书店的门却关着,林小满皱着眉头站了几分钟,正打算走的时候,一辆白色伏尔加轿车突然从路的转弯处急转了一个弯,嘎吱一声擦着路边的水泥坎掉了个头,直冲而来,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林小满面前。

    车门打开,宁墨头发乱乱的走了出来,看到林小满的瞬间,他扒了扒头发,羞涩地笑了一下。

    “我,我刚刚回去睡午觉去了。”

    “嗯,我刚好今天有空过来,就把画好的书带过来交货。谁想到到了这儿一看,铁将军把着门,我正打算走呢,你就来了。你开车怎么开得这么急?刚刚差点撞到那边的电线杆子上了。”

    宁墨取出钥匙,打开了锁头,取下木板,又走进去,把书店里的几扇通风透气的窗户都推开来,又站着和林小满聊了两句,估计里面空气不闷人了之后,才把她请了进去,泡了杯茶,让她坐着慢慢玩。

    林小满喝了几口茶之后,就顺手把杯子往右手边的桌子上一搁,把书包里的书倒了出来,一页一页的翻给宁墨验,验完了之后,又算好了钱,就张大了眼睛,看着宁墨不说话了。

    宁墨又笑了一下,拉开抽屉,随意的取出两捆大团结,递给林小满。

    “没见过你这样怀疑我付不起帐的人,喏,给你!”

    “也,你这是拿钱砸人哦?两张大团结,我都要找你五块,你拿两百出来干嘛?炫富?”林小满一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绝不多收一分钱的模样。

    宁墨把钱放在林小满跟前,又从抽屉里找出一张大团结,一张工农兵,“这才是你画修补插画的工钱。先前这两百块,只是定金。

    我把你画的那副梅图给专业的人看了看,惊动了我家老爷子,老爷子有一副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也不知道是真品还是赝品,反正他自得来之后,就当个宝贝似的藏着捂着,不肯拿出来见天。然后,这画就给捂坏了…

    他每每提起这件事,都像是心头被剜了块肉似的,我瞧着也闹心,为了子女,自当为父母解忧,就随口提了一嘴,说你画功极好,兴许能帮他看看。这不……老爷子就把这事儿真交给我来办了。

    我还去九里屯找过你,就是万峰结二头亲那天,你却又不在。想不到这一耽搁,又是这么久了。还好我紧赶慢赶的跑过来逮到你了,不然老爷子回头又该骂我不成器,怀疑我拿他开涮,故意编个故事出来哄他开心。”

    “你想让我去修复洛神赋图?那可不行,这古画修复有好多门道,稍有差池,这画一毁,就不值价了。再说了,万一出个好歹,你卖了我我也赔不起啊。这钱,我不挣。”林小满感觉这事十分有难度,立马推拒了。

    宁墨似乎十分失望,默默捧起他的杯子,不断地喝着水,他的脸遮在杯子后,茶水的热气缭缭绕绕的升腾而起,让他的五官渐渐的模煳了,眼神也看不太分明了。

    喝完了一整杯水之后,他才慢慢地放下了杯子,定定地望着林小满,失落地问:“你还是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是真不会。就我所知道的,清洗要全人工,一部分一部分小心翼翼地清洗,画面清洗晾干还要去污,去污这东西也有讲究,得用马蹄刀慢慢地刮弄。

    刮完画面之后,还得加固画面,加固的纸也是市面上买不到的,有特别多的讲究和忌讳。

    揭画芯就更考验工夫了,有的人喜欢盖个收藏章,大多是骑缝章,骑缝章一半印在画芯上,一半又印在背纸上,要保证它的原样,就必须在揭画芯的不能对它有一丝损坏,否则修完画之后就不可能重新完整地贴合在一起。

    再来说背面补洞,技艺精是必须的,更为麻烦的是,需要自己寻找补洞的材料,想找到同一个材质,同一个颜色,同一个厚薄度的材料,谈何容易?

    至于给画面全色,给画上色需要绘画技术好,这样的话上色既自然,又能不破坏原画的画意。

    宁墨,所以说要修补一副古画,并不如字面理解那么简单,方方面面,工工序序都得没有差错,才能办得到。

    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真的不会!”

    “不是不愿意帮就好,这件事没你想象中那么复杂,并不是真正的古画,或许就是一张做得较真的赝品而已。只是我家老爷子喜欢,爱它,瞧着它烂了,着急上火罢了。

    它并不是如何值钱的东西,前面的那些清去污揭芯补洞,都自然会请懂的人来做,或者我亲手来做,我需要你帮手做的,就是给画面全色…

    不管这画最后补不补得好,补成啥样,都不会让你来承担这个责任。毕竟,我就是我的一片孝心而已。

    我是和你投缘,当你是一见如故的朋友,才请托于你。小满,你可否再考虑考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零七章 大壕

    “那我得看看那副画再做决定。”

    “好,我现在就带你去看。”

    宁墨又把书店锁了,载着林小满往锦官市家属楼而去。

    政府机关人员,住的房,都是根据行政级别对应而分配的,宁墨的爸爸虽然是一省的省长,而且有军功在身,行政级别是十三级,对应的分配指标就是无卫生设备的石库门房。

    那是一座半旧的三层砖房,房顶上盖的是青瓦片,宁省长分的是二楼的其中三间房,全楼十几户共用厕所,和林小满之前那家属楼的居住环境差不多,说难听点谁家人拉稀放屁那是尽人皆知,也都是家家门前摆了个煤炉子,用蜂窝煤做饭。

    虽然宁家分的是二楼,可那房间依然有些阴暗发潮,墙上的沙也脱落得有些斑驳了。

    要是把画放在这样的地方,是肯定会潮坏的。

    别说纸质绢纸的画,就算是棉布衣裳,都会发霉,要不拿到院坝里晒一晒,那衣服没过几个月都会烂洞。

    林小满略微有些惊讶,她实在没料到,一个省长家的住房也是这样的。

    宁墨笑了笑,打开门把林小满领到了堂屋里,让她稍坐片刻,他立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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