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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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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盅水洒了一床。
苏秀秀脑中关于前世的记忆突地涌了上来,她狠狠地低头一咬,咬在贺胜利的肩膀上,却只咬到厚厚的带着药水味的绷带纱布。
贺胜利迅速地把苏秀秀拉上了床。
苏秀秀嘶喊着,冲着贺胜利拳打脚踢。
贺胜利一把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看着他。
苏秀秀绝望地闭上眼。
贺胜利压下来。
苏秀秀的手猛地向下一掏,用力掐了一把。
贺胜利嗷嗷叫着痛,松开抓着苏秀秀头发的手,去护他的要害。
苏秀秀衣衫凌乱,惊魂未定地跳下床,想要往外跑。
“想跑?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把能把你抓回来。”贺胜利大叫着,伸卫只手来抓苏秀秀,另一只还捂着疼痛不已的要害处。
苏秀秀一闪,冲到帐门边。
眼看着就要跑出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突然跑进了帐蓬,把正往外跑的苏秀秀撞倒在地。
贺胜利一看来人,立马喊:“抓住苏秀秀,给我绑过来。”
进来的人是刘场长,他犹豫了一下就堵住了帐门口,伸出铁钳子一样的胳膊把苏秀秀抓住,押着往贺胜利那边推。
苏秀秀绝望地闭上眼,泪水却从紧紧闭着的眼中滴了出来,划过她清秀绝伦的脸庞,滑进嘴里。
苦涩无比。
贺胜利阴沉的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啪……扬手就给了苏秀秀一耳光,苏秀秀白皙的脸上瞬间被打出了五根手指印。
“给脸不要脸,非得给你点颜色才肯听话。刘场长,把人给我捆了,然后你出去,替我把着门口。”
苏秀秀定定地看着刘场长,刘场长不敢苏秀秀的视线接触,弯腰找出绳子把苏秀秀绑牢了之后,默默地退出了帐,并把帐帘子掀了下来。
苏秀秀的心往下一沉,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贺胜利,你,你这样对我,你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情急之下,苏秀秀只得搬出贺铭章。
可想到贺胜利刚刚刚一脸暧昧地说她是他哥的女人,他才更有兴致,苏秀秀又后悔了。
贺胜利根本就不怕贺铭章。
这样不痛不痒的威胁,只会激怒贺胜利。
果不其然,苏秀秀这话一出口,贺胜利就拧了眉,有些不悦又阴狠地道:“他不放过我,他有什么资格不放过我?这些年,是我在放过他!
别说动他一个女人,就是动他,他也只能忍着!
现在的贺家,是我说了算!
他和他那个妈早已经成为了过去时!
我要想弄死他,就是分分钟的事。
你要是识相的就不要再惹我生气,不然一会儿玩成什么样子,我可不能保证。
毕竟是我哥看上的女人,我得尊重一下他,有些招我本不想使在你身上的,你要是逼我,那就说不准了。”
“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苏秀秀张大嘴,突然狠狠往下咬。
就在这时候,刘场长突然惊恐地退进了帐蓬,他的脑门上顶着一把黑洞洞的驳壳子枪,枪的另一头,握在铁青着脸赶到来的贺铭章手上。
苏秀秀赶紧松开咬着舌头的牙。
“哥……你来了啊?怎么?一起玩?
把你那吓唬人的玩意收起来吧。瞧你,把刘场长脸都吓白了。
两兄弟之间,掏什么枪啊,难不成你还能朝弟弟我真的开枪?”
“砰……”
番七十二 下次给你直接送棺材
苏秀秀被随后赶来的李冰带出了帐。
帐蓬里已经打作一团。
李冰有些担忧地看了里头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
大约二十分钟后,贺铭章出来了,让苏秀秀帮他准备一副担架。
从掀开的帐帘往内看,可以看到被打得直接躺地上满脸是血的贺胜利。
苏秀秀骑着马先去看了看金吉,想让看守金吉的人把人放了,那些人纷纷推说没有刘场长的命令,他们不敢放。
苏秀秀看着半边脸肿得老高的金吉,告诉他:“再等一会儿,他们一定会放了你。贺铭章来了,贺胜利被打得躺了地,看贺铭章的样子,是要直接找副担架把人带走。
只要贺胜利一走,我们就安全了。”
七天后,贺铭章带着一副担架进了贺家,把担架往贺爱民面前一扔,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贺爱民气得脸色铁青,直喊:“逆子,逆子!胜利只不过好心去看你,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你是怎么照看弟弟的?”
正在迈门槛的贺铭章回过头,讥讽地看着贺爱民,反问他:“弟弟?谁?他?
这不是我儿子么?
老子打儿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贺爱民当场就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贺铭章开了这个口却不肯停了,眼里的讽刺像利箭一样嗖嗖的射向贺爱民。
“呵,是我忘记了,这也不是我儿子啊。
因为他的妈跟我的老子睡了一床。
算了算了,老子我都不愿意认了,老子的坏种什么的跟我也没关系。
你们在京城怎么着我管不着。
要是再跑到我面前撒野,下次就不只是打断四肢给你扔回来这么简单了。
下次会直接给你送副棺材拉回来。”
贺铭章半点留恋也没有的出了贺家,直接买了火车票上了最快发班的一趟火车,把京城的人和事都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这里,他永远也不想再回来了。
火车经过锦官城时,遇上了大暴雨,轨道有一段出了点状况,临时停靠了一个多小时。
一个多小时后,列车长了个大喇叭一边走一边高声喊:“轨道今天无法修复,预计要明天傍晚时分抢修好之后才能正常通过。
实在是不好意思,请大家多多体谅。
为表歉意,十号车厢为大家准备好了煮鸡蛋和热开水,在正常通车之前,大家都可以去免费领取。
一人一次可以领取两个煮鸡蛋,请大家不要拥挤,依次前往领取。”
列车长一个一个车厢的喊着过来。
听到有煮鸡蛋免费领的人们全都沸腾了。
列车长一往下个车厢走,前一个车厢的人就争先恐后的往十号车厢跑。
轰轰轰的脚步声比火车开动时的声音还要大。
跟开闸泄洪时的声音都差不多了。
列车长回头一看,哭笑不得地拿起大喇叭直喊:“慢点,慢点儿,先去后去都有得领。”
跑到人群后头的一个旅客回头冲着列车长笑了一下,道:“先去的可以吃上热乎的,后去的就只能吃冷鸡蛋了,当然要跑快点了。”
列车长点了点头,连忙又让跟着他的列车员去通知备餐的人把鸡蛋随时都用滚水浸着,以免后去的人真的只能吃冷鸡蛋。
列车长这一举动赢得了无数旅客的赞叹。
个个都说,“这才是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啊。”
贺铭章看了看窗外,突然扭头问列车长:“如果能在明天傍晚恢复正常之前赶回来,我现在能不能下车,我刚想起来,我妈的战友就在这附近的大业村。”
番七十三 想骗我,门都没有
贺铭章下车半个小时后,雨就停了。
天际,在那灰白相间的地方,出现了淡淡的七色彩虹,颜色一点点儿的加深,最后变成了一座绚丽的拱桥,横跨在天空两侧。
贺铭章关了伞,沿着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泥路往大业村走。
一个身形瘦弱,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孩,背着一个巨大的竹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这边走来。
贺铭章迎上前去,拦住她。
女孩吓得往后退,抬起苍白的脸庞警惕地看着他,“干什么?”
贺铭章连忙道:“别怕,我不是坏人。”
女孩立马呵了一声,“坏人脸上又没写字,你说不是坏人你就不是坏人了?你不是坏人你拦着我的道干什么?”
“我就是想问个路而已,你用不着这样防备我吧?”
一听是问路,女孩居然又往后退了一步,飞快地问:“你是从外地来的吧?不熟悉路况迷了路吧?”
贺铭章连连点头。
“你之前一定也问过别人路,但是你问了之后还是找不到路,所以得再找一个人问问,对吧?”
“对对对,就是这样,小姑娘你真聪明。”
背着大背篓子的女孩却突地转身就往来路折返了。
贺铭章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这是几个意思?”
女孩的声音随风飘了过来。
“抄着外地口音,孤身一人,衣着体面,看着不像坏人,一来就要问路,专挑独身女子下手,利用其同情心,一旦搭上话之后就会各种套近乎,以卡上没钱,境外账户取现麻烦,带个空钱包假装翻来翻去装为难,要么要借电话要给他朋友,要么就直接问人借钱。
像你这样的骗子,网络上时不时就会报道一例。
虽然我从出事后就被我妈关在屋内养,可我在网上也是见多识广的好吧?
想骗我,门儿都没有。”
贺铭章苦笑着大喊:“我真不是骗子。我真的是来问路的。这里到底是不是大业村啊?”
“这里是大业村,不过我没手机没现金没支付宝没蚂蚁借呗没花呗也没京东白条,你想骗我钱也骗不着。
对了,我要去河边洗衣服,去河边的路就这么一条,我这背篓很重,再背回村去会累挂,你能不能旁边闪闪?“”
女孩噼哩啪啦说了一通贺铭章听不明白的话之后,又背着大背篓唉声叹气地走回来了。
贺铭章又重复了一次,“我是来访友的的,我妈的战友就住在大业村,姓马,瘸了一条腿。你们村是有这个人吧?”
“哦,真是个问路的,还是来找马大爷的,是我多心了,给你说声对不起哈,马大爷下雨前就出去钓鱼去了,后来一直没见回来,应该是雨下得太大又没带伞回不来,找了个地方躲雨。
你要找他的话就跟我走。”
走了几步之后,女孩又扭头定定地看着贺铭章:“我带你去找马大爷,你帮我背一下这背篓呗?我俩……互相帮助?”
“姑娘你可真有趣。”贺铭章接过背篓背在背上。
女孩小声地嘀咕道:“有趣?你才有趣,你们全家都有趣。”
“我叫贺铭章,你呢?”
番七十四 有病
。“林小满。”
贺铭章瞟了林小满一眼,奇怪地道:“我看你说话做事都很快,咋叫小慢呢?”
“满,圆满的满,二十节气小满节的满。”林小满认真的纠正贺铭章。
贺铭章哦了一声,背着大背篓顺着林小满的指示往河边走。
林小满抄着手悠悠闲闲地在后头走。
“看到没,要像我这样。”她一边走一边说:“资源合理利用才爽,像你那样真不行。我要是一睡,你又就成包子任人欺负了,小满啊,你得学会自己强大起来。”
说完之后,她又拍了拍脑门,“哎,这样的话应该写下来,贴在你的床头上,让你一天读三遍,经年累月的读,才能改变你这逆来顺受的性子。
对了,我妈最近看得紧,白天睡多了她要闹我,所以我白天顶多中午能睡一两个小时,要是你有急事的需要我的话我肯定赶不及的,所以你必须学着自己强大。
如果事情太大你搂不住,就先拖着,等我晚上睡着了,再穿过来帮你了。“
贺铭章在前面走,后面时不时的传来女孩嘀嘀咕咕的声音,他好奇地支起耳朵听了一嘴,发现她是在叫自己的名字,在跟自己说话。
这女孩好像不太正常。
等到了河边,贺铭章把大背篓子放下之后,再转头去看林小满时,林小满两手束在面前,低头站在不远处,有些局促不安地道:“你,你咋背着我的背篓……你,你是谁?”
贺铭章惋惜地看着林小满。
这果然是个不太正常的女孩。
真可惜。
好模好样的,却脑子不正常了。
一会儿跳脱得像马儿,这会却像只病猫,连说话都不敢提高声音说。
就这十来分钟的工夫,竟然就不记得是她要求他帮忙背背篓的了。
“那个,背篓给你放这儿了,我是之前跟人问路的人,我叫贺铭章,我是来找你们村的马大爷的,你跟我说他在河边钓鱼,所以我就替你背了背篓跟你一起过来找人。”
“马,马大爷?马大爷不会钓鱼啊……平时马大爷来河边都是来洗衣服或者晒太阳,马大爷瘸了一条腿,这种天气,村里的路这么难走,他更不会来河边了。”
贺铭章哑然失笑,之前问个路林小满就叭叭的说他是骗子,结果……林小满自己才是个小骗子,骗得他替她背这么大一筐脏衣服走烂泥路来到河边。
那……现在林小满这副委屈小媳妇的模样会不会是装的呢?
贺铭章定定地看着林小满,林小满不自在地缩了一下脖子,“那个,那个你看我做什么?我,我要洗衣服了,你能不能让我过去?”
贺铭章算了算时间,要在明天傍晚之前回到火车站,时间还算宽裕,所以林小满洗衣服的时候,他就蹲在一边观察。
看来看去,眼前的人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小姑娘啊。
要说是装的,这也装得太像了吧?
一大背篓子衣服,小姑娘整整洗了一个多小时才搓完一遍。
搓完之后她就从背篓底部拿出一只打衣板,把衣服放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用力地捶打,一边打一边翻面儿揉挤脏水。
番七十五 帮你纠正
。打完一轮,又清洗了两遍,她又开始把一件一件衣服拧水,然后把背篓放河里用水冲干净,把拧了水的衣服放回背篓里,吃力地背了起来,像个蜗牛一样慢慢地往村里走。
走了一截之后,她才扭头冲着贺铭章道:“走吧,你不是找马大爷吗?他家就在我家旁边,我带你去。”
贺铭章笑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说:“这回,你不会再骗我了吧?”
“她之前……不是,我之前跟你开玩笑的,这回不骗你。”
林小满背着一座小山似的背篓举步维艰地走着,一直走到村口也没像之前那样让贺铭章帮忙背。
最后还是贺铭章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主动要求帮她背,她还推推拉拉的不肯给背篓。
贺铭章强行把背篓弄过来背上之后,林小满这才揉捏着酸痛不已的胳膊小步小步地往家走。
因为背篓也放水里洗过了,所以刚背到身上的时候,水就浸湿了林小满的衣服,夏衫又薄,这就有点透了。
贺铭章走了几步就把背篓放了下来,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到林小满身上,自己只穿了个黑色背心背着背篓继续走。
林小满停下脚步,扭头看着贺铭章,弱弱地问:“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贺铭章笑道:“对人好有时候并不需要理由,只需要我愿意。”
“哦,我明白了。那个,你,你饿不饿,一会儿,一会儿我烤条红薯给你吃。我烤的红薯很好吃的。”
“好啊。”贺铭章爽快地答应了。他总算看出来了,这个不爱说话不爱抬头看人的林小满,不喜欢欠人人情。
不像之前那个说资源要合理利用的林小满狡猾。
林小满把贺铭章带到马大爷家院子里之后,就背着衣服去大坝子那边晾晒去了。
等到她背着空背篓回来的时候,发现贺铭章还站在马大爷家门前。
“怎么?家里没人?”
“是啊,门锁着呢。”
林小满犹豫了一下,“那你在这儿等着吧,我去伙食团要一条红薯来马大爷家给你烤着吃。马大爷家的灶房是打了灶的,门也时常不关,你要不要进灶房坐着等?”
林小满烤的红薯又糯又甜,皮焦里嫩,贺铭章吃得赞不绝口。
“手艺不错,只不过这红薯太小条了。”贺铭章吃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林小满搓了搓在河水里泡得发胀发白的手,不好意思地说:“伙食团的粮食都是有数的,我只要到这么一小条。”
又坐了一会儿,马大爷就拄着拐杖一拐一拐的回来了。
见厨房门打开着,他就站院子里直喊:“小满,过来扶我一把。青头那个龟儿子,又故意绊我想抢我假腿去玩儿,这坏小子,真是越来越坏了。”
林小满小跑着出来把马大爷扶上了台阶,贺铭章紧跟着也走了出来。
马大爷看到贺铭章就眯起眼睛仔细地瞅了瞅,然后就问:“你是宁政委的什么人?”
“我是她儿子。这次来,是想转达她的一句话。她让我告诉你,有时候,人活着,永远比死了更有意义。她有些后悔当年帮你做了那件事,如果你也后悔了,她可以及时帮你纠正。”
番七十六 浪费精力扭一头牛
马大爷听了这话,默默地坐在一边的长凳上想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叹道:“已经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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