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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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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头紧皱,双手握得死紧,她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脑袋深深的扎下去。许久后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云河,女儿在坏人手里,我没办法,我想不出办法了,云河。

    我不答应他,女儿就会有危险。

    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再被人抢走一次。

    上一次我来不及,这一次,这样一次无论如何我不可以让人伤害她。

    云河,对不起啊,对不起啊………

    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是妈妈,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

    当她慢慢地抬起头之后,她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灵魂似的,瞬间虚弱。

    她看着高兵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道:“我答应你,你不要伤害她。”

    罗飘雪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掉落在高兵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指上。

    高兵压低声音,像个恶魔一样附在她耳朵边上说:“别哭,还不到时候。我先解决她,然后再来侍候你。她把你当女儿,我也把你当女儿啊。母女同侍,这感觉,光是想想,魂儿都要兴奋地颤起来了。”

    罗飘雪的脖子被掐住了,呼吸都困难,发不出一点声音,看着年青的女人一步一步的向高兵主动走过来,脸色苍白,脚步轻慢,和之前那个咆哮着保护她,气焰高涨能与高兵抗衡的女人已经判若两人。

    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把自己当作了她的女儿。

    她爱她的女儿,胜过爱她自己。

    她做了她能做的一切。

    甚至包括出卖她自己。

    罗飘雪急得不行,胸中有股气在不断冲撞着她的胸膛,想要破开胸膛,化作厉吼,告诉她: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女儿啊。

    你用不着做这些。

    你不要过来啊!

    可是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啊。

    眼看着年青女人已经走到近前,罗飘雪情急之下,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去推高兵,高兵就死力掐她脖子,掐得她脑袋一片空白,眼前泛花。

    就在罗飘雪拖住高兵的一瞬间,年青的女人扑了过来,张嘴一口咬在高兵的脖子上,狠狠地,用力地咬,咬出血来也继续咬。

    高兵掐在罗飘雪脖子上的手一松,罗飘雪挣脱之后,也开始发狠地用一切攻击手段对付高兵。

    抓挠踢打咬,无所不用其极。

    三人撕打作一团。

    慌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的脚把田小小也踢醒了。

    田小小翻身爬了起来,也加入了战团。

番五十八 不是为了放过才走

    小胡同很狭窄,骑着马根本进不去,所以老头只能选择步行进入。

    七一拐八一弯,越走越阴暗,老头有些犹豫,也有些担心。

    直到他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细微得要用心仔细听才能听出来的人声。

    是这儿。

    老头奋力奔跑起来,速度飞快,远超他个年纪的同龄人。

    刚一转过弯,老头就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四人。

    一人咬着男人的脖子不松口,另一个拳打脚踢,旁边还有一个拿着石头瞅着空当就狠砸一下补刀的。

    除去拳打脚踢那个女人外衣扣子掉完,露出红背心之外,其他两人的衣服都还算整齐,只是有些脏,像是在泥里打了个滚似的。

    老头喊声一声:“都撒手,让我来。”

    田小小立马退到一边去了。

    罗飘雪犹豫了一下,只是停了手,却没走开,而是选择站在了一边观望,以便随时再上场。

    至于死咬着脖子,牙酸透了都不愿意放心开的年青女人,则像是根本没听见似的,继续撕咬着。

    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十分吓人。

    老头摇摇头,伸手使劲掰开年青女人的嘴,年青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站到旁边,伸了两只手不停地抹着嘴边的血。

    高兵捂着还在渗血的脖子,惊恐无比地直往后缩。

    显然被吓坏了。

    老头偏头看着年青女人,轻轻叫道:“顾顾,刚刚你没听到我的话?”

    顾顾点头,“听到了。”

    “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咬着他?”老头瞥了一眼高兵,又回头问顾顾:“牙伤着没?”

    顾顾抬眸,笑了笑,认真地回答道:“有点伤着了,这会儿酸得不得了。”

    老头叹了口气,“那为什么不早一点松开呢?”

    顾顾摇头,“我只听到你喊声撒手,可是我手是撒手开的呀。你又没说撒口!你要是说撒口,我肯定就撒了。”

    “得,是我没说对。这两人是你朋友?”

    顾顾摇摇头,又疑惑地点了一下头,“高的算是战友?矮的这个,是我家尘尘啊。”

    尘尘。

    顾顾的女儿的小名。

    听到这个名字,老头一时间就沉默了。

    过了好半在,他才开口道:“顾顾,我骑马来的,马进不来,我把马丢在胡同口子上了,你和你的朋友,还有这个……尘尘先出去一下,帮我看着马。我一会儿就过来找你们,好不好?”

    顾顾哦了一声,就伸手挽了罗飘雪的胳膊,又招呼田小小,“走啊,我们去帮师父看马去。”

    田小小不甘地看了一眼高兵,走出老远之后才忍不住问:“就这么放过高兵了?太便宜他的吧?

    他这前提醒我用石头砸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件事儿。

    去年跳镜湖的那个女工尸体浮出来的时候,头上有老大一个洞,瞧着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上留下的伤口。

    大家都说那是她跳下去的时候太用力了,撞到湖底的石头才造成的。

    可当高兵说起石头砸人的时候我突然觉得那名女工的死因有疑点。

    她很可能是被砸死后扔进湖里,而不是自己跳下去轻生的。“

    “放心吧,师父让我们走,并不是为了让我们放过高兵,只是不想让我们看见太血腥的场面。”

番五十九 活该去死

    三女走远之后,老头又等了一会儿,这才面向高兵开始说话。

    “现在,说说吧,你想怎么死?”

    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高兵吓尿了。

    老头脸上的平和被疯狂的杀意取代,两只眼睛像是两把雪亮而锋利的刀子一样嗖嗖射向高兵。

    高兵心头害怕,一个劲儿地摇头想解释一下眼前发生的一切,“我,我没干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走累了,带她们到小胡同里歇歇脚而已。

    你,你不能不识好人心啊。”

    “我长着眼睛,我会判断是非。哪怕你是好人,你冒犯了顾顾,一样是死路一条,何况你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渣滓。

    所以杀你,我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杀人是要坐牢的,杀人是要偿命的!”高兵两股颤颤,试图劝老头守法,从而放过他。

    老头一马鞭就把高兵卷了起来,重重地抛向小胡同坚硬的墙壁,狠狠一砸。

    高兵直接被砸破了头,不住地惨叫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只要你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老头不说话,挥着马鞭卷着人又是狠狠一甩一砸。

    然后再一甩一砸,一甩一砸。

    高兵被砸得血肉模糊,皮肉下的骨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了下去。

    “我给你钱,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有钱,我未婚妻是厂长的女儿,我未婚妻是厂里的财务,她从厂里的账务上弄出来不少钱,你只要放我一条生路,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老头累了,停了下来,急急地喘着气。

    可他的鞭子却没放开高兵,依旧卷在他的脖子上。

    老头慢慢地走到高兵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一脚踏碎了高兵的鼻梁骨。

    高兵碎掉的骨头刺进了脸内,血从鼻孔嘴巴里疯狂地涌出来,他惊恐地张大了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生机正一点一滴的消失。

    他同样也清楚,生机消失完的那一刻他就死了。

    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他,他绝望而无助地看着透过小胡同狭窄的空间照下来的那一丁点光亮。

    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害怕。

    “求……你……”

    老头歇够了,抖了抖马鞭轻轻地道:“我也知道杀人是犯法的,这时候,已经不比我还是代总统儿子的时候,但是我真的很讨厌你啊,怎么办呢?

    我真的特别特别讨厌男人欺负女人,可是我曾经也被人设计,有人拿着我的名义骗我喜欢的小姐姐去了坠马谷,安排了许多奇丑无比的男人想要毁了她。

    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迟了……

    那一天阳光很好,风很轻。

    我策马狂奔,想要快一点跑到谷里,告诉她,不是我,不是我安排的这一切。

    可是我去到的时候,她已经被困在了中间,衣不蔽体。

    她已经发了狂。

    我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她用她的柳叶刀直接把我的胸膛捅穿,把我钉在了一根木头桩子上,两眼泣血地告诉我,她恨我,她要我死。

    后来,她杀光了谷里所有的人,就这样消失了。

    我却没死得成,还心存侥幸,想要找到她,解释给她听。

    我的女人,我没保护好她,所以她恨我,想我死,我活该。

    可是你也活该……

番六十 胎记

    “那一天,我没来得及替她杀光所有人,现在,我只能把你们这些渣滓当成是那天的那些败类来杀了。”

    “不…………”高兵哀号着,满面绝望之色。

    老头伸出手,慢慢地按压着高兵的身体,直到确认他全身的骨头都已经不可能再被复原之后才收了马鞭,起身往胡同外面走。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死地。在这荒凉的小胡同里,一个全身骨头都被撞断了的男人,只能慢慢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或许他死前会忏悔,会后悔曾伤害过比他弱小的女子。

    但是忏悔也是无用的。

    因为在我这里,没有浪子回头金不换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说法。

    这是苏玛那天把我钉在木头桩上说过的话。

    我觉得她说的话都对,所以我也照办。”

    老头扬长而去前告诉高兵:“你记住,我的名字叫李佑灵。”

    高兵像一条被抽去了骨头的软皮狗一样瘫在幽深的死胡同里。

    李佑灵走后,他一直在试图发出微弱的呼救声,希望有人能听到呼救声音跑过来救他。

    他忘记他告诉过罗飘雪,死胡里七拐八转,每转一个弯,声音就会被消减,他这样的声音,转两个弯就被风吹散了。

    在迷迷糊糊间,他的眼前突然清晰地浮出一张女人的脸庞。

    他把她砸死前,她也曾一脸是血的对他说:“总有一天,你会死得比我还要惨。高兵,恶有恶报,你一定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在地下等你,我想信这一天不会太久。”

    算了算日期,高兵突然骇然地瞪大了眼。

    女工死于去年的初夏。

    现在也是初夏。

    而且…………今天好像就是女工的忌日。

    他今天出门,原本是想去纸钱店买点纸钱烧给她,希望她不要总入梦吓他的。

    结果看了场热闹,他又起了色心。

    最后换来了这样惨烈的死法…………

    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报应这个说法?

    高兵最后是被自己想象吓死的。

    李佑灵一边往胡同口走,鞋底一边往路面上蹭,这样蹭着走到胡同口的时候,他鞋底上沾满的血就被泥糊住了,就连血腥味儿都没了。

    他笑眯眯地牵了自己的马,问顾顾饿不饿,“附近有家小吃店做的东西挺好吃,我带你们去尝尝?”

    顾顾连忙点头,拍手叫好,催着李佑灵快走。

    罗飘雪看了看空空的两手,想到替方诚带的脆饼全没了,就想去供销社再买过一份。

    田小小自然是和罗飘雪一道走。

    分开前,李佑灵笑眯眯地跟罗飘雪说:“以后,这世上就没有高兵这个人了。要是有人问起今天的事,你们就说啥也不知道就行了。”

    顾顾却拉着罗飘雪不肯松手,“尘尘,你去哪儿?你要跟妈妈一起,不能乱走的啊。”

    李佑灵伸手拍着自己的脑门,他竟忘记了顾顾已经把罗飘雪当成了尘尘这这一茬。

    顾顾死活不放人走,先是一只手拉着,最后两手齐上,然后又上了两只脚,整个人巴着罗飘雪。

    罗飘雪很认真的告诉顾顾:“我真不是你的女儿,你才二十多岁,我也已经二十出头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是不可能生出另一个二十岁的孩子的。”

    顾顾不听,坚持道:“你就是我的尘尘,我怎么可能不认得自己的孩子。你和尘尘嘴角都有一粒胭脂痣……”

    胭脂痣?

    罗飘雪愕然不已,她没有这东西啊。

番六十一 在别人身体里醒来

    。自己的脸长什么样子自己知道,嘴角哪有什么胭脂痣啊?

    这女人除了精神不太正常之外,眼神也不行?

    田小小仔细看了看罗飘雪的嘴边,突然就哈哈笑起来。

    罗飘雪一头雾水地伸手摸着自己唇周,然后摸下来一粒绿豆大小的辣椒皮。

    这辣椒皮一被摸掉,顾顾立马愣住了。

    过了片刻,她才失落无比地道:“你不是尘尘,不是我的尘尘。你真的不是我的尘尘。你不是的尘尘,那我的尘尘又被带到哪儿去了?

    还有云河,云河又去了哪儿?

    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的男人,我的女儿,怎么全都不见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顾用双手反手紧紧地抱住自己,慢慢地蹲到了地上,表情异常的痛苦,脑袋也不停地摇不停地摇,十分的吓人。

    李佑灵叹息着伸出手掌,砍晕了顾顾,然后把她放到马背上,朝罗飘雪二人挥了挥手,自己也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罗飘雪和田小小重新买了脆饼回到小街上时,一叶也在,方诚端在手里的饭盒已经没剩几口饭了,显然一叶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看到一叶,方诚赶紧丢下饭盒,迎了上来,关切地问:“你们去这么久才回,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罗飘雪和田小小的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

    一个衣服扣子全掉光了,用一只手拢着。

    另一个衣服裤子上沾满了稀泥,就连眼睛鼻子甚至是睫毛上都有泥。

    罗飘雪和田小小不想再提起高兵这个人,就含糊其辞地应了几句,背转身就把脆饼给了方诚。

    方诚拿出两片脆饼,不由分说的就往罗飘雪和田小小手里一人塞了一片。

    “麻烦你俩了,要是不嫌弃,就拿下尝尝。这脆饼的味道真的挺不错的。”

    罗飘雪和田小小见推辞不过,两人肚子也有些饿了,拿下饼子就咬了两口。

    饼子很脆很酥,又香又甜,确实十分好吃。

    罗飘雪一边吃一边赞:“好吃好吃,我从来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饼子。”

    方诚憨厚地笑了一下,又把剩下的脆饼递给了一叶,“一叶,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知道你最爱吃燕记的脆饼,特意攒了点钱买了,你吃吃看,还是不是记忆中京城那家脆饼店的味道?”

    提到京城,方诚的眼神就黯了一下。

    陶一叶接过脆饼,眼角也一下了湿了。

    以前,她的每个生日都是跟爸爸在陶家小院过的。

    爸爸每次都会给她买几张燕记的脆饼,笑眯眯地看着她吃。

    可是现在,她像小满所说的那样经历了奇特的事,在别人的身体里醒来了,并且像自己前生梦中期盼了很多次那样,在醒来的一瞬间就看到到了方诚。

    方诚也认出了她,单单就因为一个眼神。

    他们就认出了披着别人的脸的对方。

    林小满说得话,都一一实现了。

    生离死别后的有情人,只要不忘记对方,总有方式让他们久别重逢。

    这是大幸运。

    然而人生不是两全其美的。

    方诚和一叶在这里都是穷得丁当响的出身,就算想攒够回京城的车费也相当困难。

    所以,这个生日,她只能和方诚在这里过了。

番六十二 12岁的林小满

    。“没关系的,反正这时候回去,爸爸也不一定能认出我来。明年,明年我们攒够了钱,我们就回去。”

    陶一叶一只手拿下饼小口小口的咬着,另一只手摊开来接在下巴下面,防止脆饼的渣掉到领子里。

    见方诚沉默,她又举起脆饼往方诚嘴边送,“张嘴,来,咬一口,我觉得今年燕记的脆饼特别特别香甜。”

    方诚眼神更暗了,失落地道:“燕记带单独包装的那种米饼只在京城有售,这边的供销社只能买到散装的,一叶,明年,明年我一定能攒够钱,然后我们就能一起回京城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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