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40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苏秀秀见挣也挣不脱,板着脸他也不怕了,就有些泄气,认命地道:“王金吉和尼玛都不好听,干脆就叫丰收,王丰收。丰收代表收获,丰年,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失去,永远在收获。
丰收的粮食可以食无忧,丰收了健康可以长命百岁,丰收的钱财可以不怕穷。”
金吉十分高兴,不停地念着丰收丰收。
“丰收,王丰收,这名字真不错,我喜欢。”
金吉一高兴,吃亏的就是秀秀,他一通猛啃,秀秀羞得不住躲闪,越是叫停他越是啃得凶残。
汽车的引擎声突然响起,金吉立马弹了起来,双手快速地把苏秀秀微微敞开的衣服拢紧,然后警惕地看着远方。
一辆银灰色的四轮小汽车慢慢地开了过来。
近了,近了。
苏秀秀看着那个车子,脸唰的一下白了。
车子在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刘场长从车上晕乎乎地下来了。
“金吉,你过来,帮这位同志挑几匹好看的小马驹儿。”
金吉眉头一拧,好看的马拿来做什么?
苏秀秀缩着脖子往一匹马后藏。
坐在车里副驾驶位的年青人摇下车窗,探出半拉脸冲着她这边笑了一下。
苏秀秀全身的血液都像被冻住了似的,心里也冰冷一片。
贺胜利!
他还是像前世一样,来到了玉山马场。
番四十三 一脸横相
贺胜利来了,噩运就随之而来。
苏秀秀回想起前生的一切,主色调就只剩下那惨死的一抹血色,红色的血,浸在白雪上,一层一层的漫下去。
那一天,雪好大,心也好冷。
一如此刻。
她以为,她提前到昌都,就能避开,能改变。
贺铭章出现的时候,她觉得一切都在改变。
因为前世贺铭章是跟她没有过正面交集的。
她只知道人人口中的贺铭章,不是一个为了个人私欲,会以权谋利的人。
但是因为没有相处过,贺铭章又表现得极有攻击性,她也对前生听到那些传言产生了怀疑。
就像是一场豪赌般,贺铭章还是那个贺铭章。
她和金吉终于能好好的在一起了。
在这片草原上,仿佛就只剩下了她和金吉,一切都和前生不同了,她和他一定会好好的圆满的过完这一生。
寿终正寝。
一切太美好,美好得她以为已经避过了风浪。
可贺胜利的出现,击碎了这一切。
她提前遇上了金吉,贺胜利也提前来了玉山马场。
苏秀秀缩在马后,只露着一个苍白的侧脸。
然而对于已经见过照片上正脸的贺胜利来说,侧脸,又是一种新的惊艳。
身穿白色的棉布裙,齐肩的秀发,朝向贺胜利的这侧头发被夹到了耳后面,露出一张完美的侧脸,眼中那抹犹如受惊小鹿般的忧郁让人心生怜惜,想要情不自禁保护她。
贺胜利拉开车门下了车,大踏步走向苏秀秀。
苏秀秀急忙喊了声:“金吉!”
金吉回头就看到了一脸苍白的苏秀秀,他立马走了回来,挡在苏秀秀身前,关切地问:“怎么了?”
苏秀秀看着越来越近的贺胜利,压低声音说了两个字:“头晕。”
苏秀秀一边说一边往马上爬,金吉托了她一把,然后拍了拍赤兔,“秀秀头晕,载她回帐蓬好好休息。”
赤兔嘶鸣着撒腿就跑,转眼间就远离了。
贺胜利走过来,只看到一骑绝尘而去。
刚才柔弱忧郁的女人转瞬间变成了驭马高手。
巨大的反差让贺胜利怔了怔。
“刘场长,这女同志是谁呀?”贺胜利装模作样地问刘场长。
刘场长堆了一脸的笑,“是个下乡的女知青,叫苏秀秀。”
金吉听到贺胜利和刘场长谈论苏秀秀,耳朵也竖了起来。
贺胜利看了看四周,表情变得有些阴沉。
“这片草原上就一顶帐蓬?那下乡的女知青睡哪儿?”
刘场长看了看金吉,嘿嘿赔笑脸道:“马场里的条件有限,所以秀秀同志暂时是和金吉住一顶帐蓬。不过,两人睡的床是隔了一面厚帘子的。金吉也很循规蹈矩,很尊重秀秀,所以绝对不会唐突秀秀。”
贺胜利深深地看着金吉,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循规蹈矩?
这山蛮子生了一脸的横相,哪儿看得出一丁点的循规蹈矩?
“孤男寡女住一顶帐蓬,这不太好,还是分开住比较好。这样,我对你们玉山马场的驭马工夫和骑术相当有兴趣,我想在这儿住一段日子,玩一玩,顺便练一练骑马。
到时候回到京城,在其他人面前一亮,肯定能让他们惊得下巴都掉下来。
想想那个场面,我就很兴奋。
你去弄两顶帐蓬来,我就在这儿住了。”
番四十四 敲打和隐瞒
贺胜利在玉山马场住了下来,并严令刘场长保守秘密,特别是对贺胜利那边。
刘场长起初十分犹豫,迟疑着没答应下来。
贺胜利提着两瓶茅台去找他喝了一次酒。
席间两人推杯换盏,热热闹闹地喝了大半宿。
喝得尽兴之后,贺胜利不胜唏嘘地说起他在京城的一些情况,言语中含着诸多敲打。
“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幼儿。我又是我爸的老来子,他疼我是肯定的。
我大哥那个人吧,特别拗,和我爸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又因为他少年时代荒唐行事,在京城的名声也臭了,只能远走他乡。
这一辈子,他是不可能再回到京城那边了。
我爸这些年一直在大力培养我,自然是把我当成他的接班人。
我爸和我大哥,有快二十年没碰过面了,关系甚至都比不上陌生人。
可惜有些人就是看不透,还抱着侥幸心理,看我大哥现在位置还不错,就以为他有一天一定会能京城,青云直上。
他们啊,蠢笨如猪,自己站错了队都毫不知情。
我呢,有心想提携他们,他们都不一定上赶得着。
刘场长,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蠢到了极点?
有真正的大树不靠,非要去靠无根的浮木。”
刘场长打了个激灵,一身的酒意瞬间醒了不少。
他也是个关于体察上头人心思的聪明人。
贺胜利字字句句都在彰显他的实力,他如何听不出来?
贺胜利再趁热打铁,要求刘场长保守秘密,刘场长就忙不迭的应了。
结果第二天,贺铭章的宣传干事就来了,说了几句客套话,问了问马场的经营状况之后,就把话头转到了贺胜利身上。
早有准备的刘场长面不改色地告诉宣传干事,“贺二少啊,是来过。不过我让场工给他挑了一些小马,他十分满意,就在马场歇了一个晚上,今天一大早已经启程回京了。”
宣传干事松了口气,根本就没发现刘场长也暗中松了口气。
贺铭章那边得到回复,也略略放心了些。
只要贺胜利离开了昌都,一切都好办了。
李冰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
贺铭章和宁良玉不会因为贺胜利的存在日夜提防。
所有的人都能恢复正常而宁静的生活。
贺铭章让人带宁良玉重新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检查结果基本都大同小异,肝癌晚期。
所有的医生说法都一样,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
贺铭章不死心,又派人带宁良玉去了雪山上,寻找经验丰富的老藏医,买了很多药回来给宁良玉吃。
宁良玉从早到晚都在吃药,各种各样的药。
保肝的,护肝的,清肝的,抑制癌细胞的。
西药,针药,中药,藏药,偏方,啥都齐全了。
宁良玉每次都是笑着把药吃了。
她从来没在贺铭章面前表现出任何痛苦的模样。
只是每天晚上,贺铭章站在她房间外,听着她痛得不停地走不停地走的脚步声时,他也被深深的无力感吞没。
他妈这一辈子太苦了。
遇人不淑,还寿元不长。
唯一的儿子,三十几岁了,连个对象都没有。
他不孝啊。
半个月后,贺铭章出院了。
然后,他就去了一趟面粉厂。
番四十五章 出卖
贺铭章连续三天下班后都往面粉厂跑。
宁良玉疑惑地跟着他去了一次,却只看到贺铭章一个人站在面粉厂门口,他足足站了大半个小时,像是在等什么人,最后却没等到。
宁良玉回来之后就问李冰:“面粉厂里谁和铭章比较熟吗?”
李冰想了想,脑中闪过一张圆圆的娃娃脸,心中却暗暗地长叹了一记。
难道贺铭章还没有放弃,还想找罗飘雪了解苏秀秀的喜好,想要横刀夺个爱?
不是说在玉山的时候,他就已经抽手了,愿意成全苏秀秀和金吉吗?
不止李冰这样认为,作为当事人的罗飘雪也一直这样认为。
所以,每天下班后,她急急地吃了饭就回宿舍去了,谁来叫也不出厂区,一直躲着贺铭章。
这一天,又有人来喊罗飘雪。
“罗飘雪,那个贺部长又来了,指名要找你。”一个手里捧着玉米棒子的女工笑着跑进了宿舍,“人家刘备三顾茅房,连诸葛亮都能请得动,这贺部长来了四五回了,你这姓罗的小女子就恁地没动过心?”
“刘备三顾的不是茅房,是茅庐!”罗飘雪扔掉手里的书,白了田小小一眼。
田小小歪着头问:“茅房不就是茅庐么?”
“茅房怎么会是茅庐?”
“茅草盖的房不是叫茅庐么?”
罗飘雪怔了怔,这才想到各地风俗习惯不尽相同,每个地方的人对于同一个东西的叫法也是不一样的。
“我们那里厕所也叫茅房,去厕所就叫上茅房。”罗飘雪笑着解释了一通。
田小小这才恍然大悟,道:“难怪我说三顾茅房你脸色那么奇怪,哈哈哈,原来你们那儿把厕所叫茅房啊。”
笑了一会儿,田小小又记起她跑来的目的,“你真不出去见见贺部长,我看他好像挺有诚意的呢。大家都觉得贺部长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偏你还要拿乔,躲着不见人。
我来的时候,听到好些女工们都在议论,说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机会,能不能把你墙角给撬翻。”
想到贺铭章的眉眼,罗飘雪神情恍惚了一瞬,随即又用力地摇了摇头,伸手啪啪拍着自己的脸蛋,大叫不行不行不可以。
他喜欢的是秀秀。
他来找她,也只是想从侧面了解秀秀,并不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所以,她不能,不能出去见他。
多见他一面,她对他的喜欢就会深一分。
到最后,就会变成泥足深陷,来不及抽身。
田小小见罗飘雪没出去的迹像,就叹着气出去回复贺铭章了。
田小小走后,罗飘雪把书拿过来,翻开了一页,看了十来分钟都没再翻下一页。
既然看不下去,她就尝试闭上眼蒙上被子睡觉。
眼睛一闭上,却看到了贺铭章的脸。
宿舍的门哐的一声被人推开了,田小小和几名女工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直接走到罗飘雪床边,两人捉手,两人捉脚把罗飘雪抬了起来就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
“完成贺部长下达的命令。”
“他许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一点犹豫也没有就把我卖了?”
番四十六 一叶与阿诚
“不,不是。“罗飘雪睁大眼,努力用认真的话否认。
贺铭章见她眼睁到极致,努力想要睁眼说瞎话,却没发现她的脸早已控制不住的飞了红。
还是不会说谎。
也许,她永远都学不会说谎,学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
跟这样的人生活,一定会十分轻松。
因为她所有想法都在脸上,不用你费心思去猜。
“既然不怕我,那就陪我走走吧,顺便消消食。
听说为了躲我,你这几天一吃完饭就立马回了员工宿舍,真是难为你了。“
贺铭章伸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罗飘雪硬着头皮在前面走,越走越快,似乎打着要把贺铭章甩在后头的主意。
贺铭章哑然失笑,加快步子追了上去,与她并行。
怕罗飘雪紧张,他还刻意拉开了两人肩与肩的距离。
面粉厂向北是农贸市场,一路走过去,贺铭章刚有要张嘴说话的苗头,罗飘雪都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路边的一些摊子惊呼。
“哇,好大的灵芝!”
贺铭章定睛一看,只是一朵漫山遍野随处可见的木芝,而且只有巴掌大,应该算是木芝中最小的。
贺铭章刚要说话,罗飘雪连忙又跳到另一个摊子前,指着一对像干牛粪似的东西呐喊。
“哇,好大一坨,一坨米田共,这东西咋卖的?”
摊主尴尬无比地看着两眼闪光,没有半点恶作剧意味的罗飘雪。
“我这不是米田共,是药,能治风湿的药!”
罗飘雪红着脸一直说对不起。
男摊主脸色缓了缓,又连连摆手道:“这东西是有点像那东西,很多人都认不准。不过那东西有臭味,药却只有药味。”
罗飘雪闻了闻,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两人说话间,有一个左脸上生了块印章大小的青印胎记的中年女人,手里挎了个旧旧的竹篮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了小摊儿边。
她似乎走了很远的路,鞋面上都沾了一层浮灰。
她一边把篮子往地上放一边抹额际的汗水,谦意地对男摊主笑道,“对不起,今天是阴天,我没日头可看,没掐准时间,饭做得晚了些,所以来迟了,饿了吧?”
男人掀开盖在篮子上的旧纱布,陶醉地闻了闻,随后抬起头,看着女人,眼睛里闪过一丝亮色。
“好香哩,用猪油炒的吧?”男摊主微微扯唇笑道,“不急,天还早呢。再说了,我也没饿,中午吃太多。”
男摊主刚说完,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来。
他憨憨地笑笑,略有些讪讪地道“
肚子它不听话,偏拆我台。“
女人从竹篮里拿出俩个铝饭盒,其中一个饭盒有盖,另一个没盖。
有盖的饭盒里装着稀粥,无盖的饭盒里装的是用猪油炒过的咸菜。
男摊主拿起饭盒,把唯一的凳子让给女人坐。
“走了五六里地,歇歇脚吧。”
女人坐下,柔声说道,“快吃吧,不要凉了。”
男人用勺勺了一口粥,送到女人嘴边,“一叶,陪我一起吃。”
女人羞涩点头,张口抿掉勺上的粥。
“阿诚,还好粥是温的,没冷。“
这时,摊前走来了一个精心打扮过,连头发都梳得油光发亮的女人,她将头伸向男摊主的饭盒边看了看。
“方诚,你瞧瞧你吃的这是什么菜呀,比我家猪食也没好到哪儿去。
早说了这女人又丑又懒还不会做饭,你非上赶着要结进门。
方诚,你这日子哟,真是苦到家了。“
说罢,来人嘴里还不住地发出啧啧叹气声,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
女人愣愣地望着漂亮女子,眼睛里噙满了泪花,那眼泪叭嗒叭嗒地滴落到另人手中的饭盒里。
方诚摇头,眼圈红红的,捧着饭盒吃得津津有味。
“只要能和一叶结为夫妻,日子再苦也是幸福的。
你是有钱,也会做吃的,是十里八乡人人称赞的巧厨娘,可你不懂我们。
当你绝望地闭眼再睁眼后还能找回你的爱人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漂亮女人愣住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幸福,你觉得是苦的,却可能正是我渴求的幸福。
你的幸福是来自于钱财和美食,我的幸福就是一叶对我的一个微笑,一句关心的话。
我睁开眼,变成了别人,她也不是那张记忆中的容颜,可只要我是方诚,她是陶一叶,就足够了。
香叶,以后,请不要再当我面评论我的生活和我的选择。
因为这些,与你无关。
也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幸福”
新书《八零天后小军嫂》求包养求书单求票求收藏。
哈哈哈哈
番四十七 闪闪发光的眼
罗飘雪反复确认之后,松了口大气。
只要不是问她苏秀秀的事就好。
再接下来的路程,她也没再看到什么就哇哇在叫,跳过去装模作样的挑买了。
贺铭章看她拎着先前那些买的,完全用不上的大包小包,轻笑着上前,接了过来,提在自己手上。
两人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镜湖边才停了下来。
碧波如洗,风景如画。
两人各自捡了一个干净些的石头坐了,隔着一米多远的距离开始心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