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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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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吉立马回头问:“怎么了?”

    苏秀秀就开口道:“金吉,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就摔下崖死了。我这会儿醒了,想回场部了,你能送我回去吗?”

    金吉立马黑着脸道:“不送!”

    刘场长听到苏秀秀的声音,提拎着的心就放了下来,知道是场误会,就有些讪讪地对金吉说:“唉呀,我也是急了。金吉,为了表示歉意,今天晚上给你加糌粑。”

    金吉摇头,“我不要糌粑,给我米票,五斤!”

    刘场长有些奇怪,“金吉,你们不是不吃米的么?你要米票搞哪样?”

    “你管我!给不给?”金吉横眉问道。

    “给,给,一会就让刘会计帮你登记了。你明天就来领。”

    金吉又说,“你们常说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抱,我救了里头那个女人,这米票我懒得自己去拿,你让她明天给我送来!明天我这片场区有批野马要开始驯了,我走不开。”

    刘场长为难地道:“那你要问苏同志的意思。”

    苏秀秀刚要回答,金吉就已经开口了,“她同意的!她的命都是我救的,她好意思不同意?”

    好吧……

    “是,明天我就给你送来。那你一会可以送我回场部么?”苏秀秀无奈地走出来。

    金吉的脸依旧黑着,梗着脖子说:“说了不送!你要走,自己走回场部去。”

    当着这么多个人的面,苏秀秀不好说什么,就拿眼看着刘场长,“不然,我自己骑马回吧。就是摔得头晕乎乎的,腿也吓得发软,场长给我找匹温驯点的马儿,我慢慢骑。”

    苏秀秀长得十分清秀,瓜子脸,叶眉,黑幽幽的瞳仁,皮又白嫩,水灵灵的,站在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面前,瞬间把一群汉子看直了眼。

    有心思活一点的,立马就出声道:“摔过马的人再骑也会怕,你一怕马,马就欺负你,不安全。我带你,坐我的马!我马术好。”

    “我的马术也不错!而且我这马温驯。”

    “胡说,你那是刚捉来驯了半月的野马,哪里温驯了。坐我的,坐我的……我的是白马,跟那西游记里的唐僧的白龙马一样,特别漂亮。”

    金吉的脸越发的黑了,直接嘬起手指吹了个哨,去撒野跑的赤兔就嘶沥沥的跑了过来,停在他的面前,他翻身上马,直接把枪往背上一背,伸出两手就抓着苏秀秀的两只胳膊,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往前面一放,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打马往场部狂奔。

    把那些人甩在身后很远之后,金吉才开口说话,语气十分压抑。

    “秀秀,刚刚他们要和你骑马,你没拒绝!”

    “那还不是因为叫你送我你不送。我没拒绝可我也没答应啊。还有,金吉,你别跟刘场长对着干,说话客气一点。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人好。不管是梦里还是醒来,我都只喜欢过你一个男人。

    我样一定要珍惜这难来的重遇,不要再遇上那些……”

    “那你都不告诉我,到底是哪些人欺负了你,我怎么知道他是敌人还是朋友?你不说,那都是坏人,来一个打死一个,来一双干死一双!我自己会磨子弹。”

    苏秀秀沉默了片刻,就告诉金吉,“刘场不是,孙秀山也不是。如果是,我会告诉你的。但是金吉,这世上有比直接打人杀人更好的法子。你别那么愤怒,我也不会让那些事再发生的。

    我会保护好自己,好好做你的女人。

    你的枪法,倒是可以好好练练,万一哪天我们在马场呆不下去了,你去当兵,神枪手一定会受重视的。要是当兵的话你就去我家附近当兵,我如果回城了,要上学也就近上,不上学做工也找近的地方,我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等你22,我20,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金吉这口气才慢慢地消了,伸手悄悄的搂了秀秀的腰,轻轻往后掰了一下,让她躺在他怀里,选了荒僻一些的路,绕着马场,抱够了才把人送场部去了。

    刘场长安排苏秀秀跟刘金莲睡一个帐蓬,下班的时候,刘金莲就领着苏秀秀去认了门儿,然后就拿了个饭盒打饭去了。

    帐蓬里有两张榻,一张榻上放着刘金莲的衣物,另一张榻空着,上面只有一张席子。苏秀秀就把自己的床单拿出来铺上,又找了个枕套出来,往里面塞了件折好的棉衣,就充作枕头用了。

    整理完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带来的那个洗脸用的脸盆,已经被人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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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五 小美人

    带来的那个洗脸用的脸盆,已经被人用过了,苏秀秀叹了口气,只能想办法再买一个来。

    她来的时候没买饭盒,因为她坚信自己一定能找到金吉,她上一世来的时候,一切都是金吉给她打理的。脸盆,水壶,饭盒,全是他去给她弄来的,还告诉她说,这是场部每个来都会发的必需品。

    当时她就信了,半点疑心也没起过。

    就像她的一只鞋子洗完晾在外面,怎么找也找不回来,她吵吵着要让金吉去抓小偷,还骂那小偷没品,值钱的东西不偷,偷一只女人的鞋子。

    当时金吉怎么说来着,说鞋子肯定是找不回来了,还说这是当地风俗,谁喜欢一个女娃娃,就去把那女人的鞋子偷一只来藏着,要是以后成了夫妻,就摆在床头成一对。

    她一直忧心,有人突然会哪天拿鞋子出来找她麻烦,结果那只鞋子一只没出现,直到金吉吞弹自尽,她才在他的怀里发现那只带血的鞋。

    偷鞋子的人,喜欢她的人,一直默默地守在她的身边,可她生生错过了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苏秀秀走出帐蓬,空着双手往食堂的方向走,沿路都会碰上人,大多数都是生面孔,男多女少,看到她走过,都会饶有兴趣的停下来,打量她几眼,然后跟着她往食堂走。

    就这样,她身后的人越来越多。

    她就像不知道一样,继续不快不慢地走着。这些男人,你越是理他们,他们就越会开过份的玩笑。

    你要是不搭理他们,他们吃不准,倒会选择观望。

    苏秀秀进了食堂,就挑了一个最显眼的位置坐了,那些男人打了饭过来,就在她周围坐了,一边吃饭,一边把她当盘菜一样盯。

    在民风开放的地方,这些男人都是这样直接的表达他们意思。

    有人见苏秀秀不去打饭,手上连个饭盒都没带,就像找了话头似的,“这个漂亮的女人,你新来的呀?忘记买饭盒了?来,我们一人吃一半。”

    苏秀秀礼貌性地笑了笑,委婉地拒绝了。

    “不了,我有买,只是落在金吉的帐蓬里了。他会帮我带过来的。”

    金吉?

    “你是金吉的女人?”男人们又是震惊又是失落地问。

    苏秀秀刚要摇头,就看到金吉提着一只大陶碗站在饭堂门口,两眼灼灼的盯着她看。

    苏秀秀就不说话了。

    金吉微微眯起眼,打了饭菜就往她面前一推,粗声粗气地叫她吃,“你的饭盒我也忘记带过来了,你就吃我的碗。”

    苏秀秀就知道他生气了。

    她就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们那儿有一句话,叫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的管。”

    金吉立马挑眉得意地笑了起来,一屁股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等着她吃完了,再拿碗去打来自己吃。

    苏秀一边吃一边压低声音对他说:“别这样盯着我看,太着痕迹了,会惹人怀疑的。”

    “好看,当然要看。”金吉瞪了一眼那些还在往这边看的男人们一眼,“人人都在看你,怕是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白生生的,嫩乎乎的,跟水蜜桃一样,一揉一弄就能出汁。我要不看,他们才会怀疑呢。”

    苏秀秀听他越说越怪,就不想搭理他了。

    不一会儿,就感觉脚上有人在蹭,还用脚趾在勾她的腿肚,抬眸一看,金吉一脸坏笑地盯着她看。

    苏秀秀瞪了他一眼,就说饱了,站起身就走。

    金吉看那饭菜还剩下不少,直接端过来就呼哧呼哧往嘴里喂,旁边一个跟金吉相熟的饲养员立即端着饭盒移了过来,艳羡地问金吉:“香不香?咱们马场来了个小美人呢……”

    金吉就黑了脸,恶声恶气警告他:“小美人我也看上了,谁跟我抢,我崩谁!

    再说了,这小美人的命还是我救的呢,就算依个先来后到,也该你们靠边站,别来惹我不开心。”

    平时跟金吉杠得最厉害的几个马术好手都端了碗盯着这边,扒一口饭又瞧一眼苏秀秀,然后再扒一口饭,再看一眼苏秀秀。

    这摆明了是在挑衅金吉。

    金吉血往头上涌,瞬间就要冲过去,就在这个时候,苏秀秀瞪了他一眼,他捏着拳头冲到了那几人面前,用力地挥了挥,却没真往人身上招呼。

    苏秀秀松了口气。

    有人约束着金吉,这辈子,他们一定不会重蹈覆辙,一定会活得比上一世好得多。

    吃完了饭,大家就各自散了,金吉一直隐晦地盯着苏秀秀,就跟一头狼在看自己的食物似的。

    垂涎欲滴中夹杂着一点点惋惜。

    苏秀秀又好气又好笑,知道这时候再招惹他,他说不定就直接把她抢回帐蓬去了。

    苏秀秀低头疾走,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前头的刘金莲。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白天秀秀在场部工作,金吉在马场一角驯马,两人唯一能见的机会就是吃饭的时间。

    不过,金吉绕远路跑到场部的食堂来吃饭这一举动还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所以苏秀秀虽然知道金吉心中的怨怼,也不敢在人前露出亲昵来。

    金吉越来越等不下去了,都十来天了,苏秀秀的工作调动刘场长一直都没批复。

    两人都不知道,刘场长把工作调动申请表直接找人带给了贺铭章。

    这份申请表此刻就摆在贺铭章的办公桌上。

    贺铭章盯着这表已经看了一星期了。

    “轻松的活不干,非要申请调去马场,而且指定了要去四马场中的其中一个,是因为什么人吗?”贺铭章问再次过来听回复的刘场长。

    刘场长知道贺大少的一颗心已经完全系在了这名叫苏秀秀的女知青身上,所以苏秀秀上山然后过了几天才回来,回来之后又是被一个男人横放在马上带回来的,中间还说坠了崖,差点没命的事,刘场长是一星半点也不敢透露给贺铭章知道的。

    “苏秀秀这个同志,可能是太想为国发光发热了,性子也倔强,之前她不也是不愿意去面粉厂棉花厂,自己要来马场么?或许,她是没见过马,喜欢和马呆在一起。”

    贺铭章用手指点着桌面,发出轻微的的的声。

    是喜欢马,还是喜欢骑马的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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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六 炸药桶(新书八零天后小军嫂求推荐票求收藏)

    贺铭章没从刘场长那里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等刘场长走后,他就把宣传干事叫了过来。

    “从蓉城过来的知青们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他们适应是否良好,和附近的老乡们关系处得如何,一个一个去走访太浪费时间了,干脆搞个活动把人都聚到一起方便问询。

    这事交给你去办,三天之内给我个满意的答复。”

    宣传干事想了想,就提议放电影。

    贺铭章大手一挥,同意了。

    宣传干事就开始去着手准备。

    第一场露天电影场地选在面粉厂后面的晒坝里,到了放电影这一天,一吃过晚饭,正是薄暮时分,扶老携幼的村人,个个笑眯眯的拎着小板凳,从村路的四面八方汇聚到晒坝里,攒坐在银幕两侧,笑语喧然地招呼着,开心絮话着。

    最开心的莫过于那些孩子们,像脱缰了的野马儿似的,呼朋引伴,在人丛里蹦来蹦去,惹来一通大人们的训骂,他们却依旧故我,从这儿窜到那儿,时不时的跑到放映员那边去东瞅一下,西看一下,七嘴八舌地问着放映员。

    “怎么还没放啊?”

    “还要多久啊?”

    放映员从自行车上一趟一趟的搬着东西,有热心的老乡想要帮忙,他立马摆手不让人碰。

    看到孩子们过来,他也一脸戒备,生怕孩子们多手多脚的把东西碰到了。

    放置胶片盘的扁扁的铁盒子上写着影片的名称,由于放映次数太多,上面的字早已模糊不清了。

    放映员小心翼翼地把胶片放到放映机架子上架好,慢慢地转动着调校方向。

    拴在两棵杨树上的白色荧幕上就慢慢出现了画像。

    孩子们欢呼着跑到自家大人旁边坐好,兴奋地看着荧幕上流动的人像。

    白布亮了,出声了,喧杂声便瞬忽静肃下来,村人们都开始聚精会神地盯着白布。

    光影里,人们抬着脸,神情专注地关注剧情,间或漾起一哄愉快的笑声。

    第一场放映的电影是血战台儿庄。

    这是一段以1938年3月16日开始至4月15日结束的战役为真实背景制作的电影。

    由滕县战斗、临沂附近战斗、台儿庄战斗和敌军的溃退,中**队的追击作战等部分组成。

    在历时1个月的激战中,中**队约29万人参战,用鲜血筑成的胜利里,无数革命先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份胜利来之不易,经历过,听说过这次战役的人们,看到那鲜活的战争场面,都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到了后来取得胜利的时候,全场一片鼓掌叫好声。

    这是一段该被所有人记得的历史,如同无数次战役一样,那些保家卫国的军人们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换来了胜利,最终我们才赢得了尊重和和平,建立了新中国,过上了好日子。

    第二场电影是喜盈门,是个家长里短的故事,而且是个新片子,才刚拍出来不久,说的是一个我国北方农民家庭中,大儿媳总是计较小家庭的得失,百般算计,后来在大家的帮助下,她终于改正错误,一家人重归于好的故事。

    这种故事首重的就是温情,也极容易打动人心。

    毕竟,大家生存的背景都大同小异,遇上的人和事也都有共同性,看这部片子的时候,大多数的人都会会心一笑。

    贺铭章坐在人群中,目光一直在知青那边来回地扫视着。

    面粉厂,棉花厂还有去附近藏民家帮助放牧的知青们都来了,玉山马场那边的刘场长也带了好些男知青过来,男知青们中夹着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却不是苏秀秀,而是那个叫王丽的女知青。

    贺铭章抿着唇,失望地收回了视线,叹了口气。

    看来,这电影还得继续放下去。

    王丽也看到了贺铭章,她满脸堆笑地冲着贺铭章直抛媚眼,却只看到贺铭章迅速地收回了视线,别开了眼扭头看着白布发呆,表情似乎有些失落。

    王丽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一路献殷勤的那些男知青们,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伸手推开他们,让人坐远一点。

    “个个身上都一股马粪味儿,一说要看电影,连脸和手都不洗就跑来了,恶心死人了。”

    王丽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用香皂仔细清洗过的手晃了晃。

    男知青们讪讪地端着小板凳坐远了些,开始专心看电影儿。

    王丽却无心看电影,转着眼四处看面粉厂那边。

    为了洗干净手上的马粪味,她把从蓉城带来的小半块香皂都快洗没了。看看那些分配到面粉厂棉花厂干轻松干净活的同学们,她的心里又忌又恨,特别是看到她看不起的罗飘雪依旧是那副干干净净,白白生生的模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怪那个苏秀秀,跟罗飘雪换工种也不跟她换,所以她才会被分到马场洗马干粗活。

    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

    苏秀秀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点也不识抬举。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要让苏秀秀栽一个大跟头。

    王丽这般想着,脸上就露出了一丝和年龄不相符的狰狞,一个刚要凑上来问她渴不渴的男知青看到了,瞬间就被吓退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没有专心看电影的王丽第一个感觉到不对劲,几滴湿湿的液体滴落在她额头上。

    她立马扯着嗓了喊起来:“下雨啦!”

    旁边的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正在放映的电影,纷纷说:“小雨,怕什么?这好不容易才看一场电影,机会难得,这点雨就大惊小怪地喊。你不想看,我们还想看呢。”

    王丽自觉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本来心里就积着怨,被人一挤兑,声音瞬间就尖利了起来。

    “好心提醒你们你们还不领情,一会儿要是下暴雨把你们冲走你们才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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