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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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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吉高兴的时候就喜欢唱嘹亮的歌。
苏秀不好意思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唱了,给人听见。”
他就用舌头卷了她的手心一下,痒痒的,湿湿的,“这有什么,高兴了我们都喜欢唱歌。唱得越响亮,代表越好。”
“可我听不懂,你要能唱汉语歌,你就唱啊。”
金吉沉默了,开始全速进攻,像是野马一样。
苏秀忍不住发出声音。缠绵悱恻,如诟如诉,带着压抑,带着欢喜。她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了。
上一世,他不能,她自暴自弃,这一世,好歹算圆了前生的遗憾。
金吉说,“你这样,我忍不了。”
苏秀秀就用手捂了自己的嘴,金吉就来拉开,苏秀秀不想叫,就亲了他一下。
金吉疯狂的回吻她,动作变得剧烈而狂放起来。
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么,可金吉折腾快一个小时,苏秀感觉自己像被压散了的泥似的,瘫在床上,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金吉睡了不到半小时,又压了上来。
苏秀说:“不行了。”
金吉哼了一声音,直接就开始穿衣服,要出帐去。
苏秀问,“你要去哪儿?”
“找白玛。”
“金吉……我讨厌你。”
金吉走后,苏秀哭得睡着了。
金吉觉得自己精力还很好,可是家里没水了,就跑到三十几里外,给苏秀背了水回来,把她抱起来,学着她先前洗擦的样子,用帕子沾了水给她擦洗。
苏秀肿着眼骂他混蛋,告诉他,“你要是去找白玛了,我明天天一亮就走。”
金吉无奈地说:“没有,骗你的,比起白玛,我更喜欢你。”
苏秀心头稍定,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金吉忍到早上,等她睡醒,伸懒腰的时候,先用藏语说了一遍,然后又用汉语说了一遍,“行不行?”
苏秀羞涩地缩着脖子,不敢应。
金吉不管不顾的,后来,苏秀秀就直接晕了,把金吉吓坏了,要背她去镇上看医生。
苏秀秀实在是体力透支了,就告诉他别慌,“你要惜着一点人,不然真会出事。”
金吉就规矩了一些,只是抱着她睡觉,大被同眠了一上午,直到中午他才起来做吃的。苏秀秀迷迷糊糊的说不想吃,歪头又继续睡。
金吉就去洗马去了。赤兔也不知道去哪儿滚了泥潭,红毛变了泥毛儿,那天苏秀秀只告诉他,赤兔被拴在姑姑家里,这两天他都没空去牵,这会得了空去牵马的时候,差点不敢认。
他那神骏非凡的马儿,怎么搞成了这样?
扎西和苏秀秀走散了,找了好久没找着人,想到回去要挨刘场长骂,又怕丢了工作,就继续找人,找不着人,他就找着了马,也知道了苏秀秀已经遇上金吉,就放下心来,回自己家呆着等大家伙忙完,然后一起下山。
金吉找到马,赤兔就不住嘶鸣,像是在和他打招呼,蹭了他一身的泥。金吉没办法,只能骑着泥马招摇过市,打马跑出二三十里,找到了下游处的一条小河,抓了把草捆成小把,充作刷子,把马催到河中,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它刷着。
赤兔身上的泥,有的干了,都起壳子,**的,它自己也不舒服,金吉边洗边敲打,赤兔感觉到无泥一身轻,欢快地水里跳来跳去,金吉看了看才穿的衣服,已经弄得不成样子了,干脆就脱了,打了个赤膊把赤兔弄干净了,就着干净一些的河水把衣服搓了,拧干来,晒在石头上面。
左右他家那个女人,估计还要睡上一会儿,瞧她那小细胳膊小腿儿的,干活估计是不行的,洗衣服做饭也估计不在行。
不过他好像挺喜欢她,不过,为这一人。就要放弃无数自动送上门的各色女人,值不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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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 专勾男人
金吉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云一飘一飘的,白白的,鼻血又流了下来。
他无法忘记,漂在水盆上面的那具白玉般的身子。他走过去,把晒得半干不干的衣服捡了起来,披在身上,又去上游装了一两大箱水,一手提着几十斤水,就那样健步如飞的走了回来,往赤兔背上一驮,翻身上马,快速的打马回自己帐蓬。
沿途的人声风声,他全然没有去关注。不少站在路边朝她甩着手帕的姑娘,个个都眼圈微微地红了。
纷纷道:“这金吉怕是被白玛缠住了……瞧他那急样!”
白玛却站在帐蓬外的草垛子边上,一脸愤愤地盯着帐蓬里酣睡的女人,一边用脚踩踏着地上的草地,一边踩一边骂人:“踩死你踩死,竟然敢跟我抢金吉,不要脸的女人!”
听到马蹄驰来的声音,白玛又高兴起来,冲着金吉直招手。
金吉把赤兔往马桩上一拴,直接又一提了一个水箱往帐蓬走,眼皮子都没朝这边撩一下。
白玛气得直掐自己的手,却又不肯走,巴巴地守着这里,等喝肉汤。结婚之前,哪个像金吉一样勇猛的汉子不找几个女人?不过就是贪那汉人女子新鲜,和她们这些不同罢了。等金吉腻了,就还有机会。
白玛就这样给自己打着自己,自己安慰自己,安慰着就越来越相信,这是绝对会发生的事。
金吉又用柴火架着一个吊锅,烧了好几锅开水,把二十几十水壶全部都灌满了。
苏秀秀听着咕嘟咕嘟的声音,还没睁眼就轻轻叫了声金吉,“金吉,你去哪儿了?我之前醒了见不着你,有点慌。
还有,昨天你给我吸毒的时候,把我鞋子脱外面了,你给我捡进来啊,我穿上鞋子下床走动走动,再这样困在床上,会越来越没力气的。”
金吉就伸手把她抱了下来,放在正煮吃食的火塘边的板凳上,让她好好坐着,顺便看着锅,要是煮沸了扑出来了,就把锅盖给掀一下。
苏秀秀嗯了一声,就捧了脸盯着锅看。
金吉又爽朗地笑了起来,“不用一直盯着,我就是给你找点事做而已。找个鞋子很快,不到五分钟就能找回来,等我回来那水肯定都没开呢。”
可金吉出去之后,沿着草地找了很久,都没能找到那只布鞋。
他问白玛看见没,白玛摇头,“谁会注意一只脏鞋子。”
金吉眯起眼睛回忆了一下,那天在场的人就他,秀秀,白玛,仁次,仁次姑姑,不,还有康巴,康巴来的时候,一直向他要秀秀,还宁愿要去三十几里外背水回来给秀秀洗身子。
金吉的脸瞬间就黑了。
骑上马就往康巴的帐蓬跑,康巴见到金吉来就十分兴奋,一边挽着他要进帐喝酒,一边问金吉:“你睡完了吧?能不能把那女人给我了?我不嫌弃你睡过,一样可以娶。神灵可说过了,这汉女旺夫的。”
金吉扬起手里的马鞭就狠狠地抽了康巴一下,打得康巴痛叫了一声,退开了两步,惊讶地看着他喊。
“金吉!我们可是好兄弟,你疯了?你怎么敢拿马鞭抽我?”
“叫你嘴巴不干净!那女人是我的了,以后你再当我面提要睡她,我抽死你!”金吉黑着脸,十分认真地对康巴说。
康巴吓了一跳,又不太相信,“你,你是说,你真的答应她,只跟她睡觉,不沾别的女人,像我妹妹那样漂亮的也不要了?
还有,你的意思是,你还要娶她?我们这里,只有要娶一个女人,才不许别的男人再碰她!”
这怎么可能,就两三天工夫,金吉就被那汉女迷住了?
这是妖啊,专勾人心?把他们最好的勇士勾住了!
金吉没说话,就是默默地看着康巴,眼光在他身上打量着,打量了一圈没什么发现之后,又掀起帐蓬门,往陈设简陋的内间看去。
帐蓬里就一张铺着毡毯的床,一个火塘,三根竹杆立在火塘上,上面吊着一个烧得黑漆漆的锅子。
水壶扔在地上,拔了塞子,就那样敞开着,没有盖上。帐蓬里连一张凳子也没有。衣服就是拉了根绳搭着的,就两三件换洗的。
康巴看金吉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就摸着被抽得鲜血淋淋的手臂问:“金吉,你在找什么?”
金吉扭过头,定定地看着康巴,一手扬起鞭,一手摊开来伸到康巴面前,“还给我!把秀秀的鞋子还给我!”
康巴先是说没见过,金吉要抽他,他又支支吾吾地说:“不还,凭什么要给你?这是我捡到的,我还把它洗得干干净净的晒上了。”
“康巴,你是不是想挑战我?要被我打得头破血流丢了脸才肯把鞋子还我?”
康巴终于信了,金吉这是真的起了心要和那个叫秀秀的女人成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突然从康巴肋下窜出来,很快就冲进了胸膛,他气得红耳赤,大声的指责着金吉。
“你!金吉,你没良心!我妹妹那么漂亮,打小就爱慕你,一直做梦能成为你的女人,她不过就是比你大两岁,可她小时候没少照应你,你爸你妈死了之后,也是我们家帮着你忙前忙后的打理的。
金吉,你竟然为个外来的女人把我妹妹抛了!”
金吉点点头,“我父母的事上面,你们家的确出了不少力。可是我给你们家干了八年的活。我挣的钱,全交给你妈妈了。到现在为止,我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这情,再怎样重,我也该还清了!
至于白玛,我也从来没对她说过喜欢她,只是她说反正我十八岁是要找女人的,找别人不如找她,所以我那天就跟她进了草垛子,我说我要看看她能不能让我满意。
我不是嫌她比我大,而是我对她没那种感觉!”
康巴怔住了,金吉说什么,他对白玛没感觉,“那你对秀秀就有感觉?”
“是,她把草垛子碰开时,我听到喊我的名字,金吉金吉,我突然很悲伤也很迷惑。我原本并不打算这么快办了她的,是因为你巴巴的说肯背水,我不愿意,不愿意她被别人压。
所以,我要把她先变成我的女人。
我妈跟我说过,汉人女子大多是从一而终的,只要男人对她们一心一意的好,她就会留下来,给他生孩子。那我要了她,她肯定就跑不了。
康巴,把鞋子还给我。你知道的,我们这边的规矩,是喜欢哪个女娃娃就偷走她的一只鞋子,等到结婚的时候,再把鞋子拿出来摆成一对。我不能让她的鞋子留在你手里。”
康巴梗着脖子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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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一 淋湿
苏秀秀把吃的都切好了端上桌了,金吉还没回来。
找一只鞋子找到纺织厂去了,先纺线再织布带打样剪裁重新在做么?
她穿了一只鞋子,一跳一跳的跳到了帐蓬门口,想要拉开帐蓬门出去看看,谁知道一拉那门就晃了一下,却不开。
再一拉,就听到外面有什么东西格格作响。
金吉把她锁住了?
苏秀秀只得跳回去,坐到床边上,抱着膝盖,眼巴巴地望着帐蓬门口,等金吉回来。
白玛在外面一边踢草一边骂人,苏秀秀有些头疼。细想起来,这件事的确不地道,就随她去骂了,反正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这里的女人们也都豪爽,骂完了,出了气,也就不往心里去了。
到了天擦黑的时候,金吉终于骑着马回来了,用手把门扣上扭死的铁丝慢慢掰直,走进了帐蓬,默默地往火塘边一坐,从怀里掏出一只布鞋,用他的刀顶着,支到火上慢慢的烤。
苏秀秀看他一直低着头,觉得有些奇怪,就叫金吉,他嗯了一声,也不抬头,就一直盯着鞋子。鞋子烤干了之后,他就把鞋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前,和另一只鞋子摆成一对。
苏秀秀就说:“这次你可是把我的鞋子找回来了。”
上一世,她刚下乡来这里不久,就发现自己丢了一只鞋子,后来告诉金吉,让他去找,他红着脸说找不回来。那只鞋子就失踪了,一直到她死,她也没见着。
金吉离得近了,苏秀秀鼻子就闻到一股血腥味,立即伸手捧着他的脸往上的抬,金吉扭了两下,就没挣了,任她看。
金吉眼窝被人挥了一拳,右脸颊上还被开了条血口子,约莫有两寸长,正在往外渗血。
苏秀秀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金吉,你又去跟谁打架了?我知道你这凶名全靠打架得来,所以才成了这玉山第一勇士。可是我不喜欢,不想看你流血受伤,我心里会难过的。”
金吉就往上一拱,站了起来,一冲的力量直接把秀秀冲得向后倒,他瞬间就爬了上来,哑着声音问:“秀秀,你睡很久了。”
“我还一点东西都没吃呢!”
金吉就郁闷地翻下去,横躺在床上喘粗气。吃过了饭,休息了半小时,金吉就把扛了把铁锹出去了,在外头铲得啾啾啾的。
苏秀秀见他先前那样急,现在又黑着脸不说话,就以为他生气了,就跟着出去看他。
金吉把草地都铲开了,又一铲一铲的把土铲起来往一边堆,不一会儿就挖了一个坑。
苏秀秀怔了怔,心里就突然涩了一下,面上却笑着打趣金吉:“你这是要挖坑把我埋了?就因为我拒绝你?”
金吉抬头看了一眼秀秀,闷声道:“要埋,也要等到死后。谁先死谁先入土,剩下那一个,等死了之后合葬,埋在一处。”
“那你这是做什么呀?”
金吉又不说话了,干活汗如雨注,他嫌衣服汗湿了贴在身上难受,就把上衣脱了,打着赤膊,挥汗如雨的继续铲坑。
秀秀回帐蓬拿了块棉布撕成的帕子,捏在手里,一边趁隙给他擦汗。
汗水他肌肉虬结的胸腹间滑下去,没入了裤腰里,苏秀秀擦着,手就往下移,金吉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铲子就铲歪了,差点铲着他自己的脚。
他就自己扯过帕子擦了几下,又把帕子扔回给秀秀,挥了挥手,指着几米开外说:“去那儿呆着,你这样影响我干活。”
苏秀秀想了想,就去帐蓬后把夹在缝里的油布扯了出来,一张一张的拖到了金吉旁边。
金吉惊愕地抬起头,疑惑地问秀秀:“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秀秀点了点头,又慌忙摇头。重生这件事,对准都不好解释,没有十成把握之前,她不想把金吉吓跑了。
她把油布往地上一铺,自己坐了上去,故意说:“我,我是拖来坐着的。”
金吉就继续刨坑,把坑刨得越来越大,秀秀坐了会儿,发现他这坑刨得比上一回那个大一倍还不止,而且还整出了花样来,弄了些高高低低的地方,还抱了圆石头去摆位置。乍眼一看,有些乱,仔细研究,就觉得好像有着某种用意。
每一处的石头,都是一对的,一高一矮两个挨着。
坑挖好了,金吉就让秀秀站起来,他把油布拿去,填在坑底,然后又把边缘夯实,用洋铲打了好几遍,这才起身去把之前打的一水箱水,和后来出去找鞋子又打马去背回来的水全倒进了坑里。
帐蓬前就多出一个露天的浴池。
金吉瞟了秀秀一眼,红着脸又去砍了几根木头回来,削尖了底部,往浴池周围扎了一圈,把最大的那块油布拿去围着树,用铁丝一点一点的穿了油布绑到了木头上面,留了个供人进出的口子。
玉山上的水全是洁白积雪融化而成的,象征着吉祥如意。
他们这儿的人结婚,男方是要被人泼雪水的,寓意是祝愿新婚夫妇互敬互爱,让他们的爱情像河水一样深,像河水一样长,像雪峰一样永远圣洁无瑕。
金吉进帐,取了个脸盆,递到苏秀秀手上,“秀秀,你去打盆水,泼我!”
苏秀秀见他一脸肃穆,不懂这是什么礼节,但是他坚持,她就照做便是。就进浴池里打小半盆水过来。
白玛突然跑了过来,想要夺走苏秀秀手里的盆,她的双眼里似要冒出愤怒火焰来,表情相当的激动。
金吉伸出一只胳膊,挡住了白玛,然后就出声音催促秀秀:“秀秀,快泼。”
白玛就尖叫道:“不可以!”
水一泼下去,她就是他的妻子了。
秀秀自然是听从金吉的,就把整盆水都泼了出去,淋到了金吉身上。
金吉突然伸手把苏秀秀抱了起来,高兴地用藏语说着什么,他一边兴奋地说,一边抱着她转圈圈,把苏秀秀都转晕了。
然后他又对着一脸黯然绝望的白玛说了一句,白玛就咬着牙走了。
“金吉,你跟白玛说了什么?”
金吉深深地看着苏秀秀,眼像两块墨石一样,“秀秀,我们去浴池那边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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