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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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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出两小时后,就变成了荒野,又是大半天见不到人家户,一个人走要走死的地儿。
好不容易到了场部,办公室是一顶帐蓬里安了两张桌子,一张桌子后坐了个正在抽叶子烟的大胡子男人,另一张桌子后坐的是个扎了麻花辫,戴了一副大杠黑眼镜,牙齿有点外突的年轻女人。
一见到孙秀山,那大胡子立马迎了出来,笑呵呵地问:“领导,唉呀,什么风把您给吹这儿来了?”
孙秀山就说:“带一批下乡的知青过来安配工作。老刘头,你这办公室角落里,再给安上一张办公桌,从今天开始,你们场部新设一个速记员席位。
喏,就是我后面这位苏秀秀同志。”
老刘头一个劲儿地点头,让那个女人赶紧去找张桌子来。
女人抬眸,没好气把算盘重重一推,不乐意道:“我还在算帐啊,你这一打岔我这算盘珠子都白扒拉了。”
老刘头尴尬地解释说:“这刘金莲同志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爱闹情绪,苏同志也理解一下哈。一会儿我去给你搬桌子来。”
苏秀秀就点点头,坐到了边角的椅子上。
三十八个男人九个一组分赴四个马场,安排完之后,孙秀山又拉着老刘头,叮嘱了几句,这才走了。
苏秀秀坐了一会儿,就说要熟悉熟悉工作环境,想看看马场的人员花名册。
刘金莲就指了指一边的旧柜子,“就在那边,你自己翻。”
苏秀秀找到了名册,一页一页的翻看,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马场里有大半是藏民,名字都是他们自己写的,她不认识啊。
等老刘头搬桌子回来之后,她就问他:“马场里有一个叫金吉的汉子么?哦,不,现在他应该才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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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五 有多痛?
“金吉?叫这名的汉子多得很!光们马场就有一百多人叫这名儿。这在藏民之中相当普遍,就是姓不同,才能区分。
怎么,你要找金吉?全名叫什么?”孙秀山说过,这可是贵人罩着的女子,惹不起的,要好生侍候。
苏秀秀沉默了,她不知道金吉的全名,她有时候叫他阿金,有时候开玩笑就叫他金桔。
“老刘,能不能把马场所有叫金吉的,都叫来让我认一认?”
老刘头觉得这当然没啥,可以是可以,就是现在不行啊。
“他们都回去参加什么桑吉曼拉节去了,说是有什么神灵这天要撒圣药,他们去参加了的人就百病不生,健康一整年。可能要过几天才回来。正因为是这样,所以马场才急人手,临时起意,准备要四十个知青来先顶下缸。”
“桑吉曼拉节?去了真不得病?好像很有意思呢!”苏秀秀饶有兴趣地说,眼睛亮澄澄的,像是一汪清池水突然被阳光照到了。
老刘头目露惊艳,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小伙子吭哧吭哧的跑了过来,急急地道:“场长,场长,我也要回去过节,接手我的人来了没?来了我就骑马回去了。”
苏秀秀立马站了起来,说要自己去四个马场都走走看看,老刘头说要陪她,她指着那个小伙子说,“让他带我转转,他身上还有马毛,对马场应该比你熟。”
老刘头见苏秀秀坚持,就跟那小伙子用半生不熟的藏语嘀咕了几句,小伙子有些不情愿,场长又横了他一眼,说了句什么,他才勉强同意了。
苏秀秀跟着这小伙子出了帐蓬门,就看到了拴在一根铁杆上的马。
红色的马,两只耳朵像树叶一样,双止有神,又黑又亮,可是眼睛和鼻子隔得很远,鼻子和嘴巴挨得很近,两眼中间有一条白色的细线把它们分隔开来。
它的头顶上有一丛赤红色的毛,尾巴上的毛也是赤红如火,看上去十分神骏威武。
苏秀秀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小伙子吓得大叫起来,用藏语直喊,喊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听不懂他的话,立马又用汉语喊道:“别去!它会摔死你的!”
那马是烈马,野性未驯,一见有生人靠近,立马扬起后蹄,嘶呖呖地叫着,似乎只要苏秀秀再靠近一点点,它就把她踢飞。
苏秀秀慢慢地伸出手,摊开来,做了个手势,叫了一声:“赤兔!”
那马疑惑地收回了扬起的蹄子,偏着头,马鼻子耸了一下,喷了口热气过来,又跳了几下。
小伙子惊奇地道:“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你还会驯马手势?它向来只听尼玛的话,尼玛昨天一走,它晚上就闹腾,把另一个驯马员踢断了肋骨,场长说它是野马,打算把它卖给外场,祸害他们去。”
马儿也通灵性。
一听卖掉两个字,就又昂首嘶呖呖地叫起来,瞬间狂暴无比,把铁杆都扯得颤了颤,那可是实心的,碗粗的生铁杆子啊!
苏秀秀又向前走了两步,把手指放在嘴中,吹了个哨音,清声道:“赤兔,别闹,我不会让老刘卖掉你的。我要去找金吉,你带我去,好不好?”
说着,苏秀秀就伸去去解马缰绳。
小伙子扶着头,惊魂未定地喊着:“别啊……你这么小的个子,又是刚从城市里来的,可能长这么大,真马都没见过,你还想骑着它爬上玉山巅?”
苏秀秀笑了一下,直接扶着马脖子,一脚蹬着马蹬子,用力地弹跳了一下,潇洒无比地上了马,骑到了赤兔背上。
小伙子目瞪口呆。
苏秀秀握着缰绳,低头对着赤兔耳朵说:“赤兔,带我去找你的主人。我好想他啊!”
马耳朵摇了摇,扇了她的手一下,苏秀秀知道,这是马喜欢她。
“你叫什么名字,跟我一起骑赤兔回玉山上吧?”
小伙子连连摇头,头摆得像拨浪鼓一样,“也也也,不要不要的,它上次就差点把我摔死!”
苏秀秀就抚着赤兔的马鬃毛,笑道:“你还是这么调皮,那时候,也不肯给我骑,金吉抱着你,把你拖了十几丈远,才找到机会让我上去了,你也差点摔死我呃,要不是金吉跳过来抱住了我,我就死了。”
赤兔骄傲地扬头,耳朵又扇过来,碰了她一下。
小伙子骑了另一匹马,两个骑了快一个小时,才来到玉山下。玉山下就只有夏天才没有冰雪,春秋冬三季都是白雪皑皑的。
小伙子有些担忧地看着一会挪动一下屁股的苏秀秀,“你才骑这么一会儿,屁股就开始疼了?那这山上刚化完雪不久,路还有点打滑,你要是稳不住贴不牢,会掉下悬崖摔成肉酱的。”
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死?
只是没找到金吉之前,她不能死。
而且,时间很紧迫。那时候金吉曾经说过,他之前是有过女人的,是十**岁过生日前后开的荦。
金吉的生日就在五月初六这天,也就是明天。
她可不想逆了阴阳回来,金吉却和别的女人成过好事了,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没事,扎西,我们上山!”
玉山,直挺云霄,海拔有两千多米,陡峭而危险,上山的路和下山的路是同一条,只够过一马,如果正好有人上有人下,不会退马的人,就危险了。
苏秀秀希望自己的运气没有那么坏,因为她不会退马,不会让路。
可是有时候,你越是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她重生后的第一场生死考验很快就来临了。
隔着老远,就听到有人打马的声音,速度很快,几乎是在冲。
所以……扎西和苏秀秀必须在短时间之内,退马下山,或者找到一块可以暂时支撑一下马身的突出去的山石……
这种突出去的山石是悬在半空的,下面就是悬崖和深渊。
扎西眼疾手快地退马下山了。
苏秀秀当机立断,拍了拍赤兔,跳向一块看上去还算牢固的大石头。
一骑绝尘,下山的人飞速地冲了过去,那马突然扬蹄踢了赤兔的肚子一下,赤兔猝不及防,哀鸣了一下,就发了脾气,用力地跺向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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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到咔嚓一声,那块原来还算稳固的石头晃了一下,与路相接的那地方,突然出现了一条裂缝。
赤兔还在跺脚嘶鸣。
石头断开了,苏秀秀用力地抱紧了赤兔,耳边突然传来呼呼的风声,急速下坠的感觉让她的脑袋像要被什么东西炸开似的,胀痛得难受。
可是再痛,能有被枪打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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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六 每一次都结束得快
苏秀秀不甘心地抱着赤兔,语气里透着一种清醒的绝望和哀伤,“赤兔,我还不可以死,跳上去!只要看到任何可能搭上蹄子的地方,就搭着跳……”
赤兔嘶鸣着,抖了抖雄骏无比的身体,斗志昂扬地开始在山间跳跃,哪怕是觉得完全跳不过去的地方,它都照跳不误!
风吹着苏秀秀的眼睛,生冷地疼痛。
她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只能凭感觉去猜测赤兔是在向上还是向下。
幸运的是,它一直在向上!
跳到最高的地方时,它又得意地嘶鸣了一下,可是上面却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从高处滚了下来,直接砸中了赤兔。
苏秀秀连人带马,直坠深渊。
扎西远远的看见了,惊叫着甩了一根套马绳过来,也许是人在危急关头,真的会爆发出巨大的潜能,扎西套中了赤兔之后就头也不回地向前冲,靠着冲的力量,把赤兔和苏秀秀重新拉了起来。
赤兔也吓了个不轻,一落地之后,腿就软了,跪了下来。
苏秀秀满脸都是泥土,眼在一片泥泞之中熠熠生辉,她用力地抱着赤兔,泪流满面。
“赤兔,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和扎西,我今天就又死了!”
扎西自己也瘫在前面休息,气喘如牛。等到他喘息匀称了些,他才后怕地道:“你们这汉人女子怎地也如此悍?不过下次我绝对不会再带人上山了,而且是一个不会退马的人。”
两人歇息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又重新开始往山上走。走到山顶时,桑吉曼拉节已经开始了。
人越来越多,苏秀秀和扎西走散了,可是还好她问过扎西,金吉的藏语音是怎样,像鹦鹉学舌一样见人就问。
有些人见她灰头土脸的,就随手指了指,她就这样东找一会儿,西找一会儿,倒是真找着好几个叫金吉的,却都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
老刘说的一百多个人都叫金吉真不是说假的,苏秀秀真的找了一百零七个金吉出来。都快凑齐全梁山泊好汉的一百零八将了。
苏秀秀是又累又饿,天也已经黑了,还好有好客的小伙子给她端了点吃的来,她直接拿手抓着吃了,填了填肚子,又去找第一百零八个金吉。
可惜的是,第一百零八个也不是,是个五十多的汉子,有老婆有孩子,正围在一起说笑唱歌。
苏秀秀叫了声金吉,里面那个男人应了之后,她就知道又找错人了,可是腿已经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帐蓬外面靠着赤兔歇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睡梦感觉有人在拉扯她,出于前世的某种恐惧,她想也不想,直接伸手就甩了一巴掌出去。
啪……
来人被打了一耳光,正正抽在脸上。
那是个一脸惊愕的女人,六十多岁,头发都有些花白了,穿着传统的藏服。
苏秀秀知道打错了人,立马歉疚无比地道:“对不起对不起!”
听到声响拿着刀冲出来的男人这才把刀还了鞘,语气不善地用藏语说了好长一段话。
苏秀秀连连摆手,表示听不懂。
女人也是不懂汉语的,三个人就大眼瞪小眼,没奈何。
最后还是帐蓬里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走了出来,抄着生硬无比的汉语说:“我爷爷问你,为什么要打我奶奶?”
“我做了个恶梦,梦里有坏人要欺负我,我以为是坏人,伸手就打了。你告诉爷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小男孩就把苏秀秀的话转达了一遍,那叫金吉的汉子才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这个说法,女人叫多秀,多秀又邀请苏秀秀去住一晚。
听到她在找金吉,多秀就笑了,“我们这玉山上,有好几个区,一个区有上四五百人,共计三千多人,三千多人中,至少有五六百人叫金吉!你想在这么多人中找到你要的金吉,那可是跟见神仙一样难!”
苏秀秀一听,也有些着急,可是再急也没有用啊,总得一个一个找吧。
在藏民家里歇息了一晚,苏秀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天一亮就出发了,由那名懂汉语的小男孩仁次带着去找人。
这一找,就又到了晌午。
苏秀秀在仁次的带领下,去了他姑姑家吃中饭,小男孩就和姑姑说了这事儿,姑姑十分高兴地说,“我就认识一个叫金吉的,叫尼玛金吉,就是今天过十八岁生日。”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苏秀秀含着糌粑,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把姑姑给吓着了,手忙脚乱地找帕子来给她擦眼泪。
姑姑亲自带着苏秀秀过去,仁次充当翻译官。
在路上,姑姑就说了尼玛金吉的一些事,说他是顿珠夫妇捡来的孩子,顿珠有问题,生不出孩子来,脾气又不太好,就经常打央金,央金受不住了,在金吉十岁的时候跑了,顿珠得到消息后,就骑马去追,然后,两夫妻一起掉入了深渊之中。
十岁的金吉独自给爸爸妈妈办了葬礼,就去马场喂马讨生活。
“哦,对了,我听白玛说过,她要在金吉十八岁生日这天和他钻草堆。”
“什么叫钻草堆?”
姑姑仔细瞧了瞧苏秀秀,为难地问:“你没结婚吧?”
苏秀秀就明白这个钻草堆是啥意思了……
“姑姑,我们能走快一点吗?”
姑姑就点了点头,但是走到金吉家里,灶还是热的,桌上还有空酒杯,但是人却不在帐蓬内了。
“草堆,草堆在哪儿?”
姑姑叹了口气,“草堆就是一种说法,我们这里的人向来是看对了眼,找个没人看得见地方就可以。
秀秀,我怕现在就算找到,人家也已经弄完了。第一次,都会结束得很快的……”
仁次突然伸手指着十几米外的山坡上一堆正剧烈摇晃的草垛子叫了起来,“快看那边!”
草堆摇晃得很厉害……
苏秀秀一边跑一边哭,跑到几米外时,又不敢靠近了。
她来迟了,心里说不出的悲凉。
草垛子里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脆生生的,像是黄鹂鸟一样动听。
男人的声音……正是金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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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七 抢男人
苏秀秀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伸手揪住了胸前的衣服,慢慢地跪倒在地上,一种摧心断肠的疼痛,在她的心里窜动着,要撕列她的心,破出身体,斩断血肉跑出去。
在这种疼痛之中,还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的疼痛就显得没那么清晰,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一条乌梢蛇正在慢慢地往远处梭。
意识在一点一点的抽离,眼前的世界变得光怪陆离起来,苏秀秀压抑不住地发现了哭泣的声音,挣扎着扑腾着站了起来,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往前窜,然后撞倒了那堆正在动的草垛。
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十分的提神醒脑。
躺在地上,双手抱在脑后,嘴里叨着根草,双腿叠在一起,正在欣赏白玛表演脱衣**的金吉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突然的刺眼光线而眯了眯眼。
白玛上身的衣服已经快脱下来了,一对呼之欲出的肉/弹若隐若现,小麦色的,是太阳晒过的,健康的肤色。
苏秀秀张大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金吉身上只是被松了根腰带,露出一只胳膊,裤子都好好穿在身上。
三人打了个照面,白玛和金吉用藏语问了她一堆,她一句也听不懂啊。
只能比比划划的指着金吉。
白玛拒绝,说金吉是她看上的男人。
金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有些愕然。
今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他要在这一天结束处男的名号,不再被族人笑。
可是……他没想双飞啊。
仁次解释起来,有些吃力。
这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是太乱了。好像秀秀是来抢白玛男人的,这不合规矩啊。进了草堆,这男人就归白玛了。
白玛气乎乎地爬了起来,伸手来推搡苏秀秀,苏秀秀被推倒在地,蛇毒发作,面色苍白,汗一粒一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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