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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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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道中,林小满正等得发毛。
“臭徐卫国,这么久也不回来。”
刚骂完,秘道里就响起了纷沓的脚步声,林小满怔了怔,倾耳细听,然后数了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有七个不同的脚步声。”
林小满左右四顾,发现秘道里能藏人的地方不多,她就偷了个懒,直接往青铜雕塑后一猫,然后透过雕塑的手指缝隙往外看。
接下来,就是一片兵荒马乱的认亲场面。
先是徐卫国伸手把林小满从青铜雕塑后揪了出来,然后就是苏杨奔了过来,紧紧地搂着她一通哭。
苏杨抱完又是林英才抱,林英才抱完就是林爷爷抱。
徐卫国眉毛一直在乱跳。
他看了看在场的人,仔细想了想,都是长辈,他要在是这种时候吃干醋,好像会减少不少印象分。
视线巡视一圈之后,他就把主意打到了苏玛头上。
“要让小满过来给您磕三个响头么?”
苏玛正冷眼看着热闹呢,至少表面上看着像是一点也不激动,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在旁观这场相见欢。
可是徐卫国冷不丁一开口,还正对着她说话,她就吃了一惊,反应过来之后才啊了一声,反问道:“磕头干什么?”
“之前您不是对爸妈说,让他俩给您磕三个响头,您就承认他们的夫妻关系吗?
那我和小满也给您磕几个响头,您就不会为难我们了吧?”
看着苏玛暗带询问的眼,徐卫国别扭地装出了害怕的样子,“您,您该不会想不受我们的礼,不承认我和小满的关系吧?”
徐卫国装害怕装得别扭,苏玛看着也别扭。
一个人拿了俩枪,在还没发现屋内屋外上百敌人有中药反应的时候,就敢上来硬扛的人会怕这个?
苏玛反正是不相信的。
苏玛看了看腻在林爷爷怀里的林小满,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是个醋缸子!
有了这样的认识之后,苏玛突然有点喜欢徐卫国了。
之前看这小子一天到晚黑着一张脸,冷心冷肠霸道骄傲的样子,苏玛就看他极为不顺眼。
毕竟苏玛自己就是一个更霸道更骄傲的人。
同样霸道的人遇见了,自然是要拼一下气势的。
可苏玛没拼赢过。
所以她就看徐卫国越来越不顺眼。
现在嘛,这小子倒有点人样了。
苏玛点了点头,“去叫小满来磕头吧。”
徐卫国就屁颠颠地去林爷爷怀里拉人了。
林爷爷刚开始还有点不乐意,徐卫国就低声告诉他:“这是苏玛外婆的意思。”
林爷爷本能地就沉默了。
苏玛这人,能不惹就不惹。
以前就有这种明悟,现在双方又成了亲家,让着一点又何妨?
磕完头之后,苏玛就定定地看着林小满。
林小满默了默,又看了看苏玛的胸膛处,“还痛吗?”
苏玛摇头,“不痛了。你打得很准,擦着心脏打过去的,伤势很吓人,及时救治却死不了人。我们算的时机刚刚好,我假装逃出去的时候就正好遇上了陈虎深。
然后在我养伤的那段日子里,他们也不敢把我扔下,就一直带着我,行动极为不方便。
因此也拖延了他们实施计划的时间。
那会儿我就在想,我的外孙女比我还聪明,只要给你一点时间,你不需要我通风报信就能破除万难,粉碎陈家人的计划。
我果然没期待错。”
“您还是太高看我了,您要是给我透点风,我就不用找得这么辛苦了。”
第九百八十七章 龙五更竟是你的人?
“如果你连这点能力都没有,面对陈虎深这种人就不足以自保。要是这样,我宁愿你没看透。
我也想过,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让兰珂吹响催音海螺,所有人同归于尽。
孔忆青那个人我见过,她斗不过你。”
苏玛一副老怀甚慰的模样。
“难怪当初你掳走小满之后,她毫发未伤,她还开枪打中了你要害。我一直在想,你连十个八个男人都能弄残废,怎么却唯独伤不了小满。
后来,她说你中了枪逃走了,我带了营里精锐沿小满说的方向追也没能追得上!
你们从那个时候就在布局,做戏给陈家人看?”
徐卫国听得一头雾水,仔细抽丝剥茧之后才想通了一些关键之处。
苏玛点了点头,“我知道苏兰贞是被兰八带走之后,又发现了陈家人的踪迹,然后我在陈家人之中见到了当年追杀过苏杨和林英才的人。
那时候,陈家的人已经怀疑上小满了,在查证她是否是苏杨和林英才的女儿。苏一白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把我怀疑林小满是苏杨女儿的消息透露给了陈家人。
与其让他们来查,不如让我自己查,然后再作一场戏,否定这个结论,先暂且保住小满身份的秘密,这样,小满才能安全。
但是陈家人生性多疑,他们还是暗中出手想来刺探,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陈家人行事诡秘,我必须得打入他们内部。
所以我让大张旗鼓的掳走了小满,让小满打了我一枪,然后和陈家潜伏的人偶遇,主动投诚,一路都跟着他们。
他们做其他的事我管不着,但伤害小满的计划,我都一一给他截了。
我当年没能护住杨杨,杨杨的女儿我无论如何要护住。
我不管什么人间正道,不管什么百姓和平,也不管别人如何看我,觉得我好还是我差,这些我通通都不在乎。
只要小满活着,哪怕洪水滔天,极刑加身,我苏玛也不会皱下眉头。”
苏玛第一次在人前露出心迹,可这份心迹却令人震惊。
她不在乎世俗的一切,谁的生死她也不在乎,她只护一人。
她的世界狭小到只能容下一个人。
除了这个人,其他人都是可以死可以不用管的!
“当然,现在我还要护住杨杨,勉为其难,顺便护一下其他人也是可以的。”苏玛又补了一句。
“其实您没您说的那么自私,你不是还给我们通风报信了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龙五更其实是您的人,对吧?”
徐卫国这话一出,龙笑就看了过来,不悦地瞪着苏玛。
“苏玛,他猜得可对?龙五更是你的人?喂,你这样做可不地道啊,龙五更可是我选中的衣钵传人。
你也知道,我们龙家不靠血脉传承,每一任的家主是由老家主游历寻找。
所以,在新的家主露面之前,其他人谁也不知道下一任家主是谁,是哪里人。
所以我们龙家才一直保持神秘,传承也一直没被人害到过。
你把龙五更抢过去了,我找谁接家主的位?”
苏玛只是赞赏地看着徐卫国,却没有回答。
不回答,就是不承认。
不承认,龙笑就拿她没办法。
“一家子无赖。”
张华带着张家的人直接把关在太液宫后面的林家人顺利带了出来,安置到了大明殿。
林家人也饿得够呛,张华煮了十几锅刀削面才敢歇口气儿。
等到林家人个个端了面碗之后,俩个打杂的直接累瘫掉了。
一个叫:“手手手手。”手揉面揉得快断掉了。
另一个直接哼哼两声儿,眼一翻,直接睡过去了。
等到徐卫国林小满带了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兰珂,龙笑,苏玛,林爷爷,苏杨,林英才过来时,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就连水缸里的水都没了。
徐卫国连忙去挑水,林小满就揉面。
然后,一票人在旁边抄着手围观林小满揉面。
林爷爷说,“这是我孙女,有孙女万事足。”
苏玛说:“这是我外孙女,聪明能干霸气威武,像我。”
苏杨点头,林英才一脸骄傲。
林奶奶丢下面碗,“这也是我孙女,心地善良,性子温和。”
林英树喝了一口面汤,唔唔道:“这,这是我侄女,侄女,我还没饱,多揉点面啊。”
吃饱喝好,休息一会儿,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毕竟,驻守着城墙的那上千陈家人可不是摆设。
太液宫的事能瞒一两天,却绝对瞒不了三五天。
要是等到那些守城的人反应过来,那他们也就成了瓮中之鳖,难逃一死。
陈家的那些人武器精良,人数众多,不太好对付。
张家的三百五十人,再加林家的两百多人,满打满算也要以一敌三才能取胜,何况现在大家都是手无寸铁之辈?
林小满觉得秦家的人其实也是可以争取的。
“秦家的人全是一群好战份子,要是让他们打头阵,事半功倍啊。”
兰珂瞥了林小满一眼,“秦家的人向来无利不起早,我们手头除了秦满仓对我妈那点念想之外没有能打动他们的东西,难道你让我为了赢这场战争,把我妈卖给秦家人啊?”
卖……未免也说得太难听了吧?
林小满缩了一下脖子,弱弱地分辩道:“兰祖这会儿其实已经被秦家人抢走了,不止是她,兰家的人除了您,其他都被抢走了。
其实,其实我虽然觉得那姓秦的老头儿疯疯癫癫的,可是他对兰祖真的是一片赤诚。”
更何况,林小满觉得,秦家和兰家纠缠这么多年,还没演变成打生打死的局面,兰祖心里未必对秦满仓无情。
只是这样的话,做为一个小辈儿,她不敢说啊。
说了怕挨削啊。
在场的基本都是能削她她却只能受着声都不敢吭儿的主。
林小满拿眼偷偷的看着徐卫国。
徐卫国沉吟了片刻,决定兵行险着。
“陈虎深还剩下一口气在,一会儿我回去把他收拾收拾,明天我们所有人再全都扮成黑衣人,佯装去城门处会合,趁机奇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林小满急得伸手掐他后背。
她看他,不是让他说这个,是想让他也附和她的意见,说服兰珂去见见秦家人,看看兰祖那边的情况,然后再把秦家人争取过来。
第九百八十八章 吹拉弹唱四贱客
秦家。
船舱里最大的一间舱房里,博古架上摆满了古色古香的各色摆件儿,有金银玉器,也有青铜小件儿。
工艺繁复,雅韵古然,体形大得令人瞠目的雕花古床上,兰祖闭目躺着,呼吸平稳,像是已经睡着了。
昏暗的床底下,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闹了老鼠。
兰祖翻了个身,那声音立马停了。
过了几分钟,声音又响了起来,紧接着,一颗圆滚滚的人头从床底下冒了出来,一对眼溜溜地转了两圈儿,又凝神听了听动静。
然后,人头缩了回去,又等了几分钟,那人才从床底下慢慢地爬了出来。
等到他完全爬出来的时候,兰祖突然一翻身直接坐了起来,用脚踢了一下床栏,兰祖用上了力气,床栏被踢得哐哐响。
趴在地毯上的黑影一动也不动,就跟一具死尸似的挺着。
兰祖起身,找到火些盒,点亮了矮几上的蜡烛,然后又拉开抽屉,在里面掏摸了一阵儿,找出两根白蜡烛,点燃了,擎在手里走到了那僵直的黑影头正前方。
兰祖把蜡烛一左一右地放在秦满仓头的两侧。
然后,伸手用力地揪着秦满仓的发髻把他的头提了起来。
秦满仓看了看脸畔的两只白蜡烛,立马喊:“把蜡烛拿开,我还没死呢,你就把我弄得像是遗像一样。”
兰祖嗤了一声,放开了秦满仓的头发,站了起来,着了白袜的脚慢慢移动。
“我以为你死了呢,趴地上一坨,**的。所以我好心起来给你点上蜡烛,你还不要?”
秦满仓不依了,提高声音道:“我明天就要和你成亲了,要死也不能今天晚上死啊,等成亲后让我乐死!”
“呸,泼皮无赖,谁要和你成亲?”
兰祖打了个呵欠,坐在床沿上,一副困顿模样。
“你赶紧走,我要睡了。”
秦满仓爬起来坐在地毯上,呼呼两下把蜡烛吹灭了,笑嘻嘻地看着兰祖:“睡什么?一起?”
兰祖瞪着秦满仓。
秦满仓被瞪得移开了视线,不敢正视兰祖。
他左看右看,就一挪一挪的挪到了床边上,“我,我这是怕你换了地方认床睡不着,所以过来陪你唠唠。
还有,这房间里东西又杂又乱,我怕黑灯瞎火的你不小心磕着碰着,所以过来给你介绍介绍。”
兰祖不理他,秦满仓就东摸一下,西拉一下,把雕花床的各部件儿都拉出来一一介绍了个遍。
“这床是小时候我爷劫的一只走私船上弄回来的,床除了雕花精美,样式古朴之外,床铺又宽又大,睡起来十分舒服。
我这床上还有梳妆台,小橱、首饰箱、点心箱、棋桌、香烟抽屉等,简直就是一个独立的房间。
你瞧瞧,这床的四周雕满各种图案,有花鸟、草木、蝙蝠,还有人物故事。
我年轻那会儿就在想,日后要是娶了你,咱俩就一起睡这床,这点心箱子里我给你装满零嘴儿,你无聊了我跟你捉捉棋,早上醒了,我还可以给你画画眉,描描唇。”
秦满仓越说越兴奋,到了后来就眉飞色舞的像打了鸡血似的。
等他说完,兰祖已经倚着床栏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把兰祖放平,盖上被子,在床沿上默默看了她一小会儿之后,就大着胆子伸手去的抚兰祖额头上的褶皱。
“兰兰,一转眼,咱俩都老了。我耗不起了,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反正明天我就要跟你拜堂成亲。”
秦满仓摸了一会儿,见兰祖真睡着了,他又大着胆子脱了鞋往床上挪。
挪一下看一下兰祖,挪一下再看一下。
整整挪了十来分钟才挪到了兰祖身侧。
就在他掀开被子,准备整个人往里钻的时候,兰祖陡然睁开眼睛,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秦满仓躺在地上直叫唤,“痛痛痛,好痛。”
兰祖把帐子放了下来,隔绝了秦满仓的视线。
“痛死你活该,我要睡了,你再敢过来,我弄死你。”
秦满仓又叫了一会儿痛,见还是没人理他,他干脆就不叫了,趴地毯上用一种奇怪的姿势睡觉。
躲在门外偷听的大胡子们面面相觑。
这个说:“叔公这么老了还要霸王硬上弓?”
那个说:“怎么是叔公在喊痛?”
第三人说:“赶紧走,别让叔公发现我们在听墙角。”
“明天真的要办婚礼?还要大办?叔公说吹拉弹唱的喜傧乐队一个不能少,这时间这么紧,到哪儿去找会吹拉弹唱的人?”
“那叔公说要就一定要的,不然倒霉的只会是我们。来来来,咱们合计合计,想想招儿呗?”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大胡子们就带着据说会吹拉弹唱的人来找秦满仓汇报来了。
秦满仓隔着门问:“会吹的那个我问你,你会吹圆号短号还是小号?”
“不,不会吹这个。”
“那短笛长笛,唢呐,管子,葫芦丝,巴乌,笙,洞箫,埙呢?”
“不,一个都不会。”回答的人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会吹什么?”秦满仓怒了。
“吹,吹牛算不算?”
舱房里突然静了下来,一片死寂。
外头的人也吓得缩了缩脖子,两脚一分,准备随时跑路。
“你滚!要不是怕大喜的日子见血不吉利,我得捶死你喂王八去。”秦满仓咬牙切齿地说。
‘下一个,我就不问那么多了,你直接说你会拉什么?”
“会,会拉面!”
这一下,舱房里沉默的时间就更久了。
过了好一会儿,秦满仓才压抑着满腔的怒火说:“弹和唱的你俩干脆一起说,别让我问两遍!前面俩个吹的会吹牛,拉的会拉面,你们俩总得有点真材实料了吧?”
两个战战兢兢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
“我,我会弹棉花。”
“我,我会唱,会唱歌。”
门外的几个大胡子和门内的秦满仓几乎同时松了口气。
至少,还有个靠谱的能当用的。
“你会唱什么歌?来两句儿。”
那人张口就来,嗓门极大。
“江文买本劝世文,拿回家中劝女人。你去婆家要听话,不比娘家为女人。三餐用饭要早办,丈夫吃了好出门……。”
秦满仓只觉得这腔调怪怪的,不太喜庆,摇头晃脑的听了几句,也没砸摸出什么味道来。
正好看见兰祖醒了,就献宝似地让兰祖听。
“听听,唱得可好吧?咱成亲的时候让他唱,如何?”
兰祖白了秦满仓一眼,“他唱的是丧堂歌中的劝世文。只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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