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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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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艇上的士兵就算是为国争光了,可是潜艇肯定是必须要要回来,这脸才算没丢完,所以肯定还会有会谈的需要出现。
直到大家都焦头烂额,束手无策的时候,你再申请会谈,到时候我会让人一路给咱开绿灯,事成了,功劳自然记在你身上了。
你就只差一步,这一步最为关键,走好了,你的愿望和我的愿望都能达成了。”
孔忆青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把她设计库二野,挑起两国摩擦的事一一道出。
贺爱民仔细思索了一下,这事的确存在可操作性。
据他所知,董老带着一大批人浩浩荡荡的跑江心岛搞调查去了,去了这么久也没见到一份像样的报告递回来,更别说好消息了。
他那边一定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
争那个位置的人有好几个,实力最强的就是董老,只要董老办事不力,而他却会谈成功,顺利要回被困潜艇,修复邻国关系,两下一对比,高下立现,自然而然就脱颖而出了。
但是操作这些事,就像是在钢丝上跳舞一样,一步踏错,就会满盘皆输,必须要慎重再慎重。
“库二野拉钠块过来的潜艇是一直保持水下几百米的深潜到达江心岛的吧?途中没有任何人发现它的踪迹吧?”贺爱民把容易出错的地方都一一梳理了一下,然后一一问孔忆青。
孔忆青垂眸,没再笑盈盈地看着贺爱民,“是深潜过来的,放心,肯定查不到的。”
说这话的时候,孔忆青的右手在拇指轻轻地动了两下。
如果这个时候贺爱民有看到,便能知道,孔忆青说谎了。
可惜的是,贺爱民没有看到。
“那潜艇上的人是怎么死的,死因会不会让人联想到什么?”贺爱民继续问。
孔忆青自信满满地扭起头,重新看着贺爱民的眼睛,温情脉脉地道:“除了那些人,没有其他人进过潜艇,他们是窒息死的,没有加害者,能查出什么来?放心,你只管陪我在这海上看几天风景,然后再秘密回京,等待第一次会谈失败之后打申请毛遂自荐就行了。
我想站在你的身边,想了二十多年了。
可惜的是,胜利却看不到这一天了。”
说到后来,孔忆青又伤感了起来。
关于这一点,贺爱民心中是有愧的。
所以孔忆青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贺爱民心中原本对孔忆青只有三分的情感就被这份愧疚激发到了五分。
“胜利的仇,原本我是想亲手报了的,可是后来出了点意外,那蛮子王丰收竟然是周家后人,而且,徐家和王丰收的关系走得很近,我就没办法出手了。
但是等我坐上那个位置之后,我一定会想办法除了王丰收和那个叫苏秀秀的女人,然后送他们去地下给胜利磕头认罪。”
孔忆青嗯了一声,十分顺着贺爱民,转而提起了贺爱民的大儿子贺铭章。
“铭章倒是个命大的,天灾里都能跑出来,如今更是稳扎稳打的,隐隐已经是年轻一代里的领头人物了。”
命大么?
贺爱民听到这两个的时候,眼角止不住抽了抽。
“是啊,铭章命够硬。他妈,他媳妇儿全死了,他唯一的儿子也成了高位截瘫还压坏了脸,他也深受重伤,在医院躺了一年多。
他也不容易啊,我现在也已经老了,不会再有后代了,铭章就是我唯一的儿子了,等以后咱俩成了一家人,忆青你可得多担待着一些。
铭章那孩子性子有些阴郁,不怎么讨喜,可能会有点难相处。”
孔忆青心里想着,这贺铭章哪止是性子有些阴郁不讨喜难相处啊,他那完全就是心狠手辣,寡毒无情好么?
只是面上,她又说的是另一套,专捡贺爱民爱听和能接受的话说。
“贺家人都行事沉稳,铭章这孩子我这次回京的时候见过几次,长得挺俊,待人接物也颇有风度,没你这老子说得那么些毛病啊。”
贺爱民老了,除了对权势还有着执念外,也渴望家庭和睦,妻贤子孝。
孔忆青这样说,他自然是喜欢的。
“爱民哥,有个岛国的喜利王子喜欢收藏青铜器,而且喜欢大件儿。博物馆那边展览的那青铜大鼎,我已经拍过照片寄给喜利王子看过了,喜利王子愿意出大价钱购买。”
贺爱民摇头,“那东西太大了,不好弄。”
“要是我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走呢?喜利王子出的价我真的很心动,能买下一个小岛了。”
贺爱民还是觉得不行。
“那么大个东西,就算你能运走,丢那么大个东西,博物馆的人又不瞎,一发现就会立案追查,迟早会查到你身上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发现不了的,我已经做了个假鼎作为替换用。放在博物馆里的东西,只是作为展览陈列用,鼎放在那里十年八年都不会动一下,更不会有人闲得无聊跑去鉴定它的真假。
我觉得这事能操作的可能性很大。”
“那要弄,也要等这次会谈成功之后再说。”贺爱民终于松了口,不再像先前那样坚定。
孔忆青笑着打了个呵欠,脱了羊毛外套就往床上躺。
“困了,睡吧。”
贺爱民就势一躺,孔忆青就钻进了他的怀里,两个偎依着睡。
等到贺爱民睡着之后,孔忆青就一个人出了门,直奔货舱。
货舱中,赫然有两尊青铜鼎。
孔忆青看着鼎,脸上浮出一丝阴狠无比的笑。
第九百二十八章 出现幻觉
“九鼎,九是极致之数,代表王权至高无上、国家统一昌盛的象征。夏朝、商朝、周朝三代都把鼎奉为象征国家政权的传国之宝。
战国时,秦、楚皆有兴师到周王城洛邑求鼎之事。周显王时,九鼎没于泗水下。后世帝王非常看重九鼎的权利象征与意义,亦曾屡次重铸九鼎,武则天、宋徽宗也曾铸九鼎。
鼎,可是国之重器啊。可是谁又能想到,九个鼎,只是九个墙角基石,为了撑起九州大陆?
已经挖了两个出来了,第三个也即将要到手了,第四个也已经在控制之中,第五个鼎,也必将不远了。
九五九五,九出其五……哈哈……到那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载重上万吨的货舱里,孔忆青的笑得极是人。
眼神阴狠扭曲,神色狰狞,形如恶魔。
佼好的面容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这里除了鼎,就只有她一个人。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按步就班的走着。
孔忆青在放置鼎的船舱中呆了大约半小时,才关上了舱门,慢慢抬步往休息舱那边走。
等到走到休息舱区时,她又恢复了那副娇美柔和的样子。
贺爱民睡得很沉,孔忆青来来去去他完全没察觉到。
孔忆青脱了鞋子,慢慢地钻进被窝,蜷缩着钻进了贺爱民的怀里,然后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身上,这才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贺爱民只在孔忆青的船上呆了一个晚上一个白天,第二天傍晚吃完饭之后就打算走了。
“明天开始,就要正常上班了,我必须在今天晚上赶回京城,这样才不会落人口实惹人怀疑。”贺爱民最后再抱了孔忆青一次。
孔忆青沉默不语地把头埋在他胸前,在贺爱民看不到的角度里,她轻轻地扯了扯唇,唇角露出一抹讽剌的笑意。
“爱民哥,再见,保重。”
那时候,贺爱民决定送她去外面的时候,也是这样对她说了一句:“忆青,再见,保重。”
然后,她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
十六七岁女孩,喜欢上了快四十岁的叔叔,她为他做尽了一切。
贺爱民走了,像来的时候那样,静悄悄的。
似乎除了孔忆青和船长,谁都没有发现船上这两天曾来过人。
然而,就在这一天一夜里,很多事情的格局却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雅库哈马方和中方的第一次会谈,已经开始了。
以董老为首的代表团,雅库哈马方以内亲王库二南为首的代表团,已经在一艘离孔忆青这艘商船不远的华和号上见面了。
库二南年届四十,头发稀薄,鼻子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身上穿着雅库哈马海军服。
他身后是十五人的特战小组,也是他的嫡系心腹人员,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在军中的职位也都不低,最高的是少将,最低的是大校。
这一个代表团的含金量可真足。
库二南一坐下之后,立即对一脸堆笑的董老发难了,叽里哇啦地说了一大通。
他说完之后,就盯着董老等回答。
董老一个字都没听懂,就偏头看着龙五更,心里把这库二南骂了个半死。
徐卫国让他先示敌以弱,把人骗船上来,然后再下狠手,他为了练习那个满脸堆笑的表情,对着镜子练习了大半天,差点把脸上的筋都扯坏了。
这个库二南,幼年一直接受军国主义教育,在雅库陆军地方幼年学校和陆军中央幼年学校上学,毕业后上陆军士官学校,陆军大学。
主要受父亲的“言传身教”,军国主义思想深深在心中扎根任职经历:仅用10个月完成了别人需要两年才能走完的军官之路,22岁就穿上陆军少尉军服。
但他之后仕途并不一帆风顺,从使馆武官、大学教官、陆军省军务局参谋等职,到后来的一些职位都是些闲职,他自己也毫无兴趣。
而他的堂兄库二英机却一路青云直上,事事压他一头,而且手握实权,不像他只是个闲职。
后年就是选举年,做为候选人之一的库二南也想坐坐上位,所以一直在暗中布置,想要干一票大的。
库二南丫的是会说中国话的,丫不仅会说中国话还会说英语说葡萄区语,他这指手划脚的装作不懂中国话大放厥词,就是想给董老等人一个下马威。
毕竟,以前他们曾经想要殖民我国,还搞了些学雅库哈马语言的学堂,让所有孩子只能学雅库哈马的语言,不能说中国话。
虽然后来他们成了战败国,龟缩一隅,但他们给自己的后代们洗脑的时候,还是喜欢把这件事做为吹嘘的资料大事渲染,以彰显他们这些人的丰功伟绩。
今天,这库二南竟然当着董老用雅库哈马的语言把这事又高高在上的说了一遍。
他说的是:“其实你听得懂我们的圣语的吧?曾经,我们想要把对语的光辉洽遍九州大地,可是你们的国民太过于愚蠢,共荣的生活不要,非要反抗,那会儿的文弱书生老师什么的,杀起来就像杀死一只鸡那么容易。
虽然后来你们貌似胜利了,可是今天又犯在我手里了吧?
对于我军巡航舰上的官兵死在你国长江流域上的事,你们打算拿出什么样的诚意来?
我可提前告诉你,如果不能让我满意就是不能让我的国家满意,不能让我国的人民满意,到时候你们被困在水下的那六十个人只是先死的,后面死的人可会多得多!”
董老脸上的笑容,在龙五更把这话翻译完之后就骤然消失了。
与此同时,徐卫国和骆天阳已经带人潜入了水下。
潜艇周围遍布鱼雷,一触即炸,一个炸了,成百个就连环炸了。
困在潜艇内的战士们,耳、鼻、眼开始出血,各种难言的痛苦一直折磨着他们,艇中氧气已经很少了,空气浑浊,令人透不过气来,仿佛全身就要爆裂。
每个人的嘴唇象火一样发白,龟裂,两手不停的抓喉咙,想把喉管撕裂。
这已是他们困在水下第 10天了,淡水只能维持 5天,制氧用的再生药板还剩下 50箱,他们没有请求支援,尽快脱离险境。
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可能,国家一定不会任他们枉死水下。
他们,不能给国家添麻烦。
他们,选择坚守,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在等死。
死亡好像已经在无限靠近了。
他们好多人已经出现了幻觉。
看到舱外满满当当的鱼雷群中,突然游进来一个身穿中**装的男人。
第九百二十九章 非得给点血色看看才会老实
男人年约三十,生得英俊不凡,仪表堂堂,他的脚上穿着潜水用的脚蹼,身上却只没做任何防护,穿的是陆军草绿色的军装。
潜艇上的艇长,航海长、副艇长,航电兵、操舵兵、轮机兵、舱段兵,几乎都在同一时间看到了这个男人。
但他们在刚开始那几秒时间里,都认为这是幻觉。
所以他们发现了徐卫国之后,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没有告诉旁边的人。
毕竟,他们清楚,安放在潜艇周围的是驱逐舰鱼雷,这种鱼雷的杀伤力大于炮弹,能快速造成对方战舰的战斗力减弱。
在太平洋战争中的瓜达尔卡纳尔岛海战为例,美军的四艘驱逐舰就对r方的港口实施过快速突袭,成功打乱了r军部署。
当时屡立战功的重要关键武器就是这鱼雷。
上百颗鱼雷围在潜艇周围,每颗之间的间距不过半尺不到,想在这有限的距离内拆除鱼雷,无疑于痴人说梦,更像是天方夜谭。
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他还穿的是陆军作战服,并不是海军作战服。
陆军,谁会拆鱼雷啊?
综上所述,大家都以为自己神智不清,出现了幻觉。
虽然他们一早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是潜意识里,能活他们还是想活的。所以思维意识才会在这种矛盾的时候给了他们一场临死前的美好幻觉吧?
直到,他们所认为是幻觉的这个男人,拆掉了一颗鱼雷的鱼雷尖,然后把这鱼雷分解之后,他们才不约而同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开始和旁边的人交流。
开始,都是小心翼翼的。
“哎,那个,我好像眼花了,看到外头有一个男人。”
“是不是穿着陆军作战服的男人?长得特别英俊的?”
“是不是那个正在拆鱼雷的?还快拆完一个的?”
“什么?你也看到了?”
“对了,我也看到了。”
艇长,航海长、副艇长,航电兵、操舵兵、轮机兵、舱段兵们小心翼翼地交流之后,才猛然发现,尼玛这外头的人所有人都能看到。
这,这这,这好像不是什么幻觉啊?
哪有这么多人的幻觉都是一样的啊?
“会……会不是真的啊?”艇长李导航最先把这话问出来。
“那,我们要不然问问他?看他会不会回答?如果能回答能交流,可能就是真的。要是不理我们,那就可能还是幻觉吧。”操舵兵出了个主意。
李导航伸手抹了抹鼻子下面涌出来的的血,瓮声瓮气地道:“他这会儿正在拆鱼雷,要是引他说话,万一他分了神不就害了他吗?”
那,还是耐心等着,这样最安全。
徐卫国拆完一个鱼雷,又往另一个鱼雷游去。
一个一个又一个,拆完一个又一个。
拆了十几个之后,他手都发酸了,就停了下来休息。
看到潜艇的透明舱口上挤着十几张变了形的脸,都争着往这边瞅看,徐卫国情不自禁地抿嘴笑了一下。
然后朝着那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潜艇里的人瞬间沸腾了。
真的真的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
十几个人争先恐后的往后退,然后列成方队,一个一个轮流走到舱口,朝着外头的人行军礼。
等他们行完,又去通知了留守在艇内的其他士兵。
就算是已经瘫倒在地,呼吸困难的那几个鱼雷兵,也强撑着爬了起来,被战友们架着过来,朝着徐卫国的方向敬礼。
右手举起来,同志你好。
徐卫国朝着他们,微微点了一下头,用眼神无声地传递了一个信息过去。
同志,耐心等待,国家和人民没有忘记你们,请等待救援,务必要撑到最后。
潜艇里的所有人,不管站在哪个地方,也不管徐卫国看得到看不到,都不约而同地点了一下头。
同志,谢谢,同志,注意安全。
他们的眼神里,无一不传递着这样的嘱咐。
徐卫国休息十来分钟,又继续开拆。
其实在另外的地方,还有十来名拆雷海军,其中包括海军的最高将领,他们的司令员骆天阳,他也亲自来了。
会谈吸引住了库二南的视线,监视水下的水兵也被人打晕在船上,骆天阳就和徐卫国带着人摸下来了。
因为潜水服不够,所以只有十人先穿上了,约定好的是撑不下去的时候就换穿。
一百多颗鱼雷,足足拆了大半夜还没拆完。
水下压力大,呼吸困难,潜水服又没弄够,鱼雷又难拆,好几个人都累得快晕过去了。
而此时停在水上的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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