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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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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

    现在证实傅知秋和陶一叶调了包,当时跟林小满在一起的就是傅知秋,会不会是傅知秋趁林小满睡着了做的?

    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一小会儿,她是睡着了的,而且没有跟徐卫国在一起,而且傅知秋是间谍,有伤害她的可能性。

    如果是傅知秋做的,这件事也能说得清了。

    徐卫国一直在针对碧根楼子,可能查到了一些线索,或者自从李特挨被端了之后,碧根楼子里的人就有些惶恐,再加上后来的文化馆长死亡案,**案,扯出了碧根楼子里的那些阴暗杀手,这所有的事情,都跟徐卫国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多次交锋的结果,都是碧根楼子吃了亏。

    所以他们才想出这样的毒计,让林小满变成病毒传播者,在不知不觉之间,把病传播出去,首先传染的人极可能是与她同床共枕的徐卫国,然后就是徐家人,再然后就是跟徐家走得近的,能接触到的人,然后再是普通民众。

    跟徐家走得近的人,都是坚定的保家卫国派系。都是拥护领导的改革方针的人。

    如果这些人都染病了,不死也会失去行动能力被隔离起来,隔离起来的人,就无法工作,无法主事。

    那么,就出现了另一个得益方。

    不拥护领导方针的那些人。

    情节再严重一点,病毒传播的范围再广一点,徐家人就罪孽深重,极有可能还会被公众谴责厌弃甚至是讨伐。

    死伤人数多了,涉及的范围广了,这些不要脸的间谍特务再暗中操作一下,拿百姓的生命开了玩笑之后,又拿百姓作筏子掀起舆论得利。

    如果事情真的演变成那个样子,他们可是一石好几鸟啊。

    如果再玩得666一点,就是在疫病横行,死伤无数的时候,有人再假模假式的把抗体无意研究出来,那这个人就成了力挽狂澜的英雄!

    那他就便宜占尽,名利双收了!

    麻蛋,毒哇,好毒啊,太毒了。

    林小满想到这里的时候,脸都绿了。

    同样想到这些的,还有徐卫国本人。

    两口子的脸绿成了一样的色。

    “卫国,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刚开始压抑病毒活性的,有可能是梅花粥残留物质或者是清毒时服用那种清肺药中的某种东西。“

    所以后来,病毒活性被压抑了之后,才会跟打预防针一样,慢慢的生出了抗性,让林小满变成了第一个对此类病毒免疫的人。

    使她没有成为传播者。

    计划失败之后,傅知秋得知楚箫拿到了建立化肥厂的批文,傅知秋和楚箫一直走得挺近的,就想让楚箫当挡箭牌,在化肥厂的地下建造一个类似钱家药厂后山一样的生物研究室,研究祸国殃民的东西。

    更有可能的是,她在林小满身上的病毒计划没有爆发,她就把目标转躺了楚箫,让楚箫来当传播者,然后失去掌管化肥厂的资格,但是要实施的时间节点,应该在化肥厂的基础设施肯定已经建立好了的时候。

    病一旦爆发了,不止楚箫要死,小江村甚至小王村那些人都可能会被波及,然后化工厂附近本地人就被清空了。

    化肥厂建起来了,还没营利,就发生了这样惨绝的事,那么这个地方,外人肯定也不敢来接手了。

    到那个时候,傅知秋肯定会让她们的人来把抗体的事弄出来,她就成了英雄,跟她妈郑秋花一样,成了标杆式的人物,她再来接手化肥厂的生产及管理,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毕竟国家已经投入了人力物力财力,有人能接盘,化损为盈,国家肯定也是喜闻乐见的。

    到那个时候,小江村的村民肯定已经被楚箫传染了,本地的人该死的就死绝了,那个化肥厂,就真正的成了碧根楼子的窝。

    基本上没有人会怀疑到他们头上。

    毕竟,这是国家扶持的项目。

    再阴谋论一点,化肥厂产出的化肥比例稍微不对一点,销往全国各地,破坏了圭壤的活性,种不出庄稼来,或者让种出来的庄稼都有问题,让人们吃了容易生病或者什么重金属超标,致癌,生怪病啥的,那就是真是祸国殃民了。

    我国是农业大国,土质被破坏,粮食作物被侵害了的话,那就是大不幸。

    尼玛的,想到这里,林小满一颗心都像被冻到了冰窖里似的,拔凉拔凉得厉害。

    难怪那个侏儒说碧根楼子抽调组织资金抽到那种地步,要搞大动作!

    之前所以为的什么在化肥厂地下建造生物研究室已经算是骇人听闻了。

    如果真正目的是建立一个破坏国之根本的化肥厂,那可真的是要捅破天的大动作啊!

    “卫国,我,我腿软,我扶我一把。”林小满两腿一软,人就要往地上滑。

    徐卫国连忙一把搂住她,紧张地问:“怎么了?”

第八七四 引蛇出洞

    林小满抹了抹自己的额头,摸到一手的汗。

    她竟然被自己推测吓着了。

    看到徐卫国担心的样子,她只得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太恐怖了些,我自己把自己吓着了。”

    是,傅知秋的确是弱女子,可她这个计划如果成功的话,那么她就是史上破坏力最大,危害最大的特务!

    林小满把自己的推测一说,徐卫国也明显怔了怔。

    “傅知秋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做成这样的计划。一个能制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破坏计划并将之实施的人,他的心肠一定是世界上最歹毒的。

    这种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死的时候还想着跟陆军坦白,放陆军自由。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就在傅知秋的身边,还有另一个落实这项计划的间谍人物。

    那份名单上只有蝴蝶下面的那些间谍的名字,没有高于蝴蝶级别的间谍的名字。

    花一定也在这次计划里充当了一个重要的角色,甚至极有可能,花就是制定出这样的计划的人。”

    徐卫国想到这一点,脸都黑得不像样了,跟锅底一样。

    疫病解除危机之后,各地的抓捕计划提上日程,名单上的人,基本都已经抓着了。

    代号蝴蝶的傅知秋也已经死了。

    那么碧根楼子里,就只剩下比蝴蝶级别更高,更歹毒更阴险的花了。

    徐卫国打了个电话到里城医院,让王楠把所有人又带回来,他怀疑,花也许就在剩下的这些人之中。

    交给其他人去查,不如他自己来审。

    这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存在。

    早一天清除,可以早一天安心。

    这一次的病毒事件,染病的人数不少,真正死亡的人只有三个。傅知秋,宁凯,刀疤。

    之前,徐卫国只以为病毒爆发没有规律可寻,谁先死,谁后死,谁也不知道。

    可是现在,他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得证实这个想法。

    李锦城因为伤势过重,当时没有一起上路,留在了军区医院。

    从小江村厂子里抓到的人中,除去已死亡的傅知秋,刀疤,就只剩下郑秋花,楚箫,还有两名刚开始并不起眼的女人。

    如果花就在这四个人当中,筛选起来也不算难。

    只是要证明就有一定难度。

    首先,楚箫作为这次病毒的传播者,是可以排除掉的。

    剩下的就只有郑秋花和另外两名女性。

    而这三个女人当中,郑秋花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毕竟,从一开始,徐卫国就觉得郑秋花是蝴蝶。

    虽然后来证实蝴蝶是傅知秋,郑秋花也因此洗脱了嫌疑,可是现在细想起来,郑秋花不是蝴蝶,极有可能是花啊。

    有时候,越是想得复杂,就越会复杂,如果不想那么多,简单化一点,先大胆假设,然后再慢慢把断掉的点连接起来,细细论证,说不定会收到奇效。

    如果郑秋花就是花呢?

    花是代号,可谁又规定代号就不能和名字里的字相同呢,大家都会觉得肯定代号是代号,名字是名字,起代号就是为了区别于名字,所以没有人会把代号和名字相同的人相提并论,任何人都觉得,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啊。

    可是万一又是一个灯下黑理论呢?

    大家觉得代号肯定和名字不一样,可我就是从名字里取一个字出来做代号呢?

    虽然这个想法有点荒唐。

    可是自这个念头一从徐卫国脑海里划过之后,他就无法不继续深想下去。越是深想,就越觉得郑秋花可疑。

    徐卫国顾不得许多,立即把电话打到了里城医院,接电话的是秦老医生,因为疫病顺利解决,抗体顺利送到,里城医院里近百个发烧的人都已经退烧了,之后观察了三天,情况良好,所以隔离将在今天解除,里城驻军也将迅速撤离,所有被隔离的人,这会儿都被放了出来,欢欢喜喜的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一种劫生余生的欣喜与庆幸。

    徐卫国吁了口气,还好他这个电话打得及时,再迟一点点,里城驻军就撤防了。

    他整了整思绪,严肃地对秦老医生道:“秦医生,你先转告里城驻防部队的负责人,今天先不撤防,医院保持隔离状态,然后再把王楠叫过来听电话,我有重要的话要说。”

    “你这个电话打慢了一步,驻防部队一早就已经离开了,不过病人们还全都在院子里。”

    “我知道了,你让王楠来接个电话。”

    秦老医走到窗边,推开半边窗户朝院子里看了看。

    王楠和陆军都在院子里晒太阳呢。

    里城的阴雨绵延了好些天,今天难得的出了大太阳,被关了好些天的人们一解禁就冲出了病房,跑到院子里来吸一口新鲜气儿,晒一晒太阳。

    秦老医生看向院子的时候,王楠正巧看了过来,秦老医生就朝他招了招手,然后晃了晃手里的电话。

    王楠会意,立即迈腿往楼上走。

    正和郑秋花在商量傅知秋的骨灰归属问题的陆军,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郑秋花也顺带着扭头看了一下二楼。

    “陆军,我不同意解剖,你却自己作主以配偶的名义解剖了知秋,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骨灰我不会给你的。”

    陆军黑黑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窘迫,“妈,知秋嫁了人,生是陆家人,死也是陆家鬼,骨灰不是你给不给的问题,那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可你和知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你拿她的骨灰没有用。”

    “可我们的婚姻关系是存续的,在世人眼中,我和傅知秋就是夫妻。还有,妈,人都死了,急一坛骨灰有啥用,你为什么非要带走她的骨灰呢?”陆军说着说着,也有些疑惑了。

    郑秋花要这坛骨灰,真的是名不正言不顺。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道理她总不会不懂吧?

    郑秋花见陆军已经起了疑,她要骨灰的理由确实有些站不住脚,只得作罢。郑秋花站起来,默默地朝着二楼走。

    走到秦老医生的办公室外时,郑秋花放慢了脚步。

    透过虚掩的门缝,可以看到王楠正一脸凝重地和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些什么。

    郑秋花慢慢的竖起了耳朵。

    “好,我明白……放心,我会办好的……嗯,不会的,营长等着瞧便是。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肯定已经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第八七五 活过来

    王楠挂掉电话,拉开门的时候,跟郑秋花打了个照面,两个人表情各异地看着对方。

    王楠是惊讶中带着防备,郑秋花面带微笑,平静无比。

    王楠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郑教授是要回隔离间吧?正好,我也要回,我送送您。”

    郑秋花微微皱眉,隔离间?

    “今天不是解除隔离吗?王副营长为什么还要送我回隔离间?”

    郑秋花问得直接了当,半点含糊也没有。

    王楠也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开门见山的告诉了郑秋花,解除隔离的事情有变,为了防止出现更严重的后果,所有之前发过烧被隔离过的人员,都需要留院观察,具体什么时候能出院,要看观察的结果。

    至于观察什么,这就不是郑秋花该过问的事了。

    郑秋花其实也没有多问,只是听王楠说要留院观察就若无其事的回了隔离间,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模样。

    剩下的人在听说病毒的事还不算完,还需要留院几天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点担心,但是在王楠的好言相劝下,还是没有多大的抵触,都各自回了自己的隔离间。

    院子里的人都上来了,楚箫走得极慢,最后一个走到隔离区。

    只有楚箫,有些不情不愿的不想回隔离间。

    “王副营长,我们从锦官城出发之前,我已经打过电话知会过家里人了,说是过几天就能到家,后来一病不起,也没时间跟家里人取得联系,这好不容易康复了,怎么又要被隔离呢?”

    “只是多观察两天,以免出现什么意外。这次的病来势汹汹,虽说人人都已经打了抗体,我也是疏忽了,刚刚才得知,这抗体的效果有可能会因人而异。

    起效快的人的只需要三天就能痊愈,但是体质各有不同,就跟人吃同样的米饭,有人消化快,有人消化慢一样,所以我们在确保万无一失,留院观察这两天,我们需要给所有人做一个全面的检查,看一看抗体是否已经起效。”徐卫国怎么跟王楠说的,王楠就怎么依样画葫芦讲出来给楚箫听。

    楚箫一脸不解,“烧都已经退了,肯定就是抗体已经起效了,这明摆着的事,何必还浪费时间反复确认?”

    “什么事都会有意外,就拿你自己来举个例子,明明在锦官城已经退了烧了,我们才动的身,谁知道才走出省你就又发起烧来了。万一我们没有确认清楚,就把人全部放走了,那些人回去之后,再次发烧,还不是要再次入院隔离治疗。

    时间已经耽误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么天把两天。没什么事,能大得过性命相关的事,所以根本不算是浪费时间。”

    说到楚箫好了又突然发烧的事,楚箫就沉默了。

    “我只是在这里呆烦了,才会想要早点离开,我没什么别的心思。”过了一小会儿,她才继续开口说道:“发烧的事我自己也不想的,我知道,大家都觉得是我把这病气传染给大家的,可是这东西根本就是无法控制的,我要早知道这病会传染,一准会离你们远远的。这个生病的事,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好,都是控制不到的,让大家跟着我一起受累,我心里也十分抱歉。”

    “谁都想早点离开,只要检查完了,确认每个人体内的抗体都生效了,不会有什么后续了,大家都能离开了。这里的条件是有些简陋,你不习惯想早点离开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想要早一点离开,好好配合医生以及我们的工作才能实现。”

    王楠亲自把楚箫送回了隔离的小房间里,然后告诉所有人,第二天要抽血检查,让大家早些休息。

    这天晚上,里城医院突然停了电。

    原本以为是区域性停电,刚开始也没人着急,因为前几天大风大雨的,风把树吹倒的屡见不鲜,有些倒下来的树压断了电线,之前已经有几个片区早就停过电了。

    今天白天是晴天,可是夜里却的风却不小,说不定这回是把里城医院附近哪儿的树吹断了,压到了电线,反正是夜间,大部分的人都又被隔离了,也不需要往外头跑,停电了也不影响,眼睛一闭早点睡便是。

    王楠却隐隐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

    他打着手电筒把隔离区巡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

    医院里也十分安静,静得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

    其实王楠走路很轻。

    巡完一轮之后,王楠自己也有些困了,又跟值班医生交待了几句,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往自己的隔离间走。

    手电筒的光晃晃悠悠的,照着有限的地方。

    余下的四周,是一片黑暗。

    当手电的光消失之后,黑暗之中悄然闪出一道形如鬼魅般的影子。

    黑影径直往隔离区某个房间而去。

    房间里的床上,被单下有高高的隆起,床上的人似乎睡得正沉。

    黑影围着床转了一圈,然后举起了手中的针筒,快速的扎了下去。

    腾的一声,电来了,房间里突然一片光明,将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

    举着针筒的人只稍微愣了一下便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套。

    躺在床上的人猛地掀开被单跳了起来,扑向举着针筒的年轻男子。

    男子终于反应了过来,迈步就要往门口冲。

    王楠抄着手,笑眯眯的出现在房间门口。

    “都是尸体了,还不安生,非得要来诈下尸。”

    已经死去的宁凯,被推到停尸间等待着事情一结束就被烧毁灭的尸体,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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