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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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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楚箫不值起来。
你说这么一个大美人,徐卫国不要,为什么偏要去选那泥腿子捡狗shi身身的农户女?
傅知秋在中间路段就下车了,诊所在什刹海后海边上,与昨天那条路遥遥相对,楚箫出神地看着那一片枯败了的荷,惋惜无比地道:“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唯有这冬季最不近人情,肃杀无比,生生把这一池的花儿折成了废景。
所幸的是,冬天过去了,春天就不远了,一到夏天,这什刹海上的荷就成了一景,接天莲叶,香动后海。
这就跟人一样,一枯一荣,有来有去,守不住,便不得长久。你刚怀上身子,万事可要小心啊,开始三月,胎可是没坐稳的,一不注意,就会掉的。”
林小满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了句:“多谢关心。”
什么冬天去了,春天就不远了,什么人生如景,有来有去,守不住不长久?
那就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的长久,我作主。
由不得你来挑弄。
林小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晕车了,总感觉胸里有些犯堵,就把车窗户摇开了,刚要伸头出去,突然又想起徐卫国那时候吼过她,不能把脑袋伸出去,会被过往的车给刮跑的。
“你晕车?那小李,停车,这湖边空气不错,我带她走走。”楚箫立马叫警卫员小李刹车。
小李看了看林小满,林小满点了点头。
湖边的小道上,铺着浅浅的一层雪,要是楚箫想用这雪让她摔一跤什么的,可打错主意了。她可是滑冰小能手!
白涟余也跟着,半点不敢松懈。
到时候,看摔没脸的是谁……
两人随意地走了走,楚箫却没打这主意,一直和林小满隔着一尺来远。那你不出招,就我来发球咯。
到了无人的拱桥前,林小满这不再往前走了。滑冰她是稳得住的,可要是这寒冬腊月的掉冰湖里去泡泡,那可就受罪了。
“我累了,不想走了,就站这儿说会话吧。对了,楚大姐,之前我听着那傅知伙和医生都好像说,你当年还没结婚就偷尝了禁果,珠胎暗结了,又打掉了。
这孩子跟我家徐卫国有关系?”
楚箫先是被楚大姐这个称呼给雷歪了嘴。
一个绝色美人,就算她二十**了,可她看上去,也不比林小满这种年纪的人大,反而瞧着更水灵。
这个浑帐,竟然叫她楚大姐?
楚箫强自镇定下心绪,铁了心要让林小满伤回心。
“嗯,孩子是卫国陪我去打掉的。”
楚箫说完之后,就直勾勾地看着林小满,眼中露出了些许哀怨,那美人带愁,可是我见犹怜啊。
何况还是个绝色倾城的美人呃。
“唉,徐卫国那个呆头,没事陪人去打什么小孩啊。好歹是条命啊,听说陪人去嫖和陪人做小孩都是妨人的。
活该他到三十岁了才讨上老婆。这是那婴儿鬼在怨着他啊。”
又是全然不在楚箫意料中的反应,楚箫感觉林小满这脑袋估计是木头做的,暗示到那种程度了,竟然还听不懂。
楚箫张口,正要再说明白点,林小满突然靠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都是千年修行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啊。那孩子不可能是我家徐卫国跟你生的。”
第四百七十三章 真相
“怎么不可能?不是他的,他陪我去什么诊所?”楚箫有些激动地说。
“因为他傻啊,可能被你的什么谎言蒙蔽了啊。他跟我结婚后,那一晚,是我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既然是第一次,那你孩子是打飞机打来的?”林小满好笑地睨着楚箫。
“再刻板的男人,也是会骗人的。林小满,你如何确定他真是第一次?”
林小满想了想,摇头道:“我还真确定不了,男人又没有那层膜……这倒是个麻烦事。”
楚箫的声音就变得有些向上扬,这代表着她心情十分不错。
“他很强,也很怜惜人,应该是做过事前准备的。我不后悔跟他有过这一段。”
“哦?有多强?有多长?”林小满轻轻地问。
楚箫两颊飞红,扭捏了一阵儿,又觉得不说出来,打击不到林小满,因为林小满这脑袋构造,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话不直白,她是理解不到的。
香风袭来,楚箫羞涩无比地对林小满道:“他比一般的男人要长几分。”
“哦,你去美国留过学,也见过不少老外。在我们这里来说,十八就是罕见的了……”
“是啊,他正是那类罕见的。”
楚箫语带羞涩地说着,林小满陡然笑了起来,笑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呵呵……楚箫,你怕是被别人弄了,怀了别人的孩子还不自知吧。我建议,你好好回头想想这桩风月官司,把那个给你破了的男人揪出来。
你也别来我面前折腾这些小动作了,虽然男人没有膜,可是徐卫国跟我,绝对是双处。”
楚箫愣了一下,立即反驳道:“胡说,我又没瞎,跟谁做了都不知道吗?林小满,你这样掩耳盗铃没用的。”
“我懒得理你哦……他的长短我知道,我的深浅他知道。可是楚箫,你却什么也不知道。好啦,不陪你玩儿了。涟余,走吧走吧,这楚大姐可能年纪大了点,头脑有点不清楚,眼睛也瞎了十几年了,在这湖边吹久了风雪,怕是要挂的。
我们还是赶紧好人做到底,把这大姐送回家了事。徐卫国一会见不着人该着急了。”
林小满说完,自顾自的就走了,楚箫咬唇,明媚的脸瞬间晴转多云了。
她现在有一种狗咬乌龟,咬一口硌掉了一颗牙的感觉。
心里像被人塞死了似的,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林小满见她快气死了,心里却乐开了花。
小样儿……挑拨离间,偷鸡不成蚀把米吧,气死你!
车子先回的徐宅,林小满和白涟余下了车,小李再车楚箫回帽儿胡同的楚家。
徐卫国果然已经拿了只紫砂壶一边就着壶嘴喝茶,一边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听到有车停的声音,立马拉开了院门,看到是林小满回来了,就板着脸道:“怎么才回?你九点五分就走了,现在已经十一点十五了,你又跑儿去撒野去了?”
林小满就嘟嘴道:“还不是你惹来的桃花。我们按时出来的,结果一到路口就碰上了撞车事件,然后来了一个傅知秋,又来个楚箫,带我去了家小诊所,说你陪她去打过孩子,然后还说知道你的尺寸,说你第一次的时候有做准备工作,很会怜惜人……”
林小满打起小报告来也是吧啦吧啦的,那小表情又恨又怨,一副徐卫国你不给我说个一二三四出来,我就跟你没完的模样。
徐卫国的脸立即就黑了,怒道:“我给她脸了?她与人做下了丑事,珠胎暗结,徐齐家不肯认这个孩子,躲了。那时候,我以为徐齐家也是我爸的孩子,也是姓徐的。事情闹出来不好听,人家会对着我爸的脊背指指戳戳,我才陪她去做了那个孩子!
她今天竟敢来给你上眼药?你等着,我找她去!”
事情经由徐卫国的嘴里说出来,林小满心里豁然敞亮了。她一直也想不明白,徐卫国凭什么要陪楚箫去打孩子。
所以,表面上装得如何刀枪不入,心里头还是有小嘀咕的,有些不舒服,难受。
这会弄明白了,她就跑着过去,想表演一个乳燕投林,徐卫国正一拐一拐地往外走呢,冷不丁瞧着她跑了起来,瞬间吓了一跳,连忙道:“别跑别跑,你现在可要稳重点。”
林小满就笑眯眯地道:“我怎么可能会摔……啪……”
话都没说完,人就扑嗵一下栽倒在地,顺着台阶往下滑了两级,直接不醒人事了。
“小满?小满?”徐卫国把手里的茶壶一扔,紫砂壶砸落在台阶间,瞬间裂了开来,壶里的茶水溅得四处都是。
白涟余听到响动,瞬间冲了出过来,他刚开始只以为是林小满摔了,后来发现徐卫国的脸色十分不对,就凑近去看了看,这才发现徐卫国抱着林小满站起来时,林小满吐了他一手的血。
徐卫国瞟了他一眼,一动也不敢动,吼道:“打电话,叫医生!”
白涟余就蹬蹬蹬地跑进了屋,挂了电话到军区总医院,以徐天来的名义,要求立即派个医生过来救人。
前几天,徐天来才强行要求出院,今天就要急救,军区总医院立马就炸开了锅,院长副院长和主任医师全都过来了,电话也打到了傅国书办公室,傅国书又把这事报告了上去。
接下来,各方人马火速赶到徐宅,傅国书在外维持秩序,让大家都在天井中坐下,别惊扰到医生诊断。
医生一来之后,立即被白涟余迎了进去,医生进入之后,白涟余就堵住了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入。
林小满一被抱上楼就醒了,揪着徐卫国的衣服小声地说:“查!梅花!”
医生来了之后,替她做了急救,强行灌了些解毒的药水下去,又开了些阻断药,就把她吐出来的血带去化验去了。
徐卫国拽着医生的手问:“她到底怎样?”
“发现得早,还没伤到内脏。她这两天,一定经历了些大变故,喜忧相冲,所以才会骤然吐血,这吐的血倒是好事,把毒素吐了大半出来,注意多喝水,远离毒源,休养几天就能恢复了。
我得查验一下,这种东西是不是导致徐司令员器官有衰竭现象的东西。如果是,那徐司令员的病也有治疗办法了。”
林小满微微抬了头,催促道:“那你快去,快给我公公也检查检查。还有,那茶和梅花都有问题。我第一次做了梅花粥,就去喝了两杯茶,然后就开始头晕。后来我光喝梅花粥,没喝茶,就没晕了。
第四百七十四章 不正常
“今天早上我一起来就喝了茶,后来又喝了梅花粥,谈完事情之后,我就觉得头晕胸闷,开始以为是晕车,现在想来,应该就是毒性开始发作了。”
医生愣了片刻,“这梅花可没听说跟茶是相冲的啊?”
徐卫国也有点疑惑不解,“梅树是我爸亲手种的,左边那棵代表他自己,右边那棵代表我妈。应该,不是梅花有问题吧?先验茶!”
“不,必须两者一起查验,才有可能查找得出来原因。那梅树是公公种的不错,可是公公常年在外,你又小,她想动手脚,只需要买两棵大小相等的梅树就成。她连照片都要烧,如何容得下这两棵相思梅?”
徐卫国立即冲下了楼,不顾腿上还有伤,直接把那老梅树下坐着的人请了起来,然后把压着梅花树干的半尺深的雪扒开,又把靠近土面的枯叶烂草扒开,左边那棵树上没发现什么端倪。
他又去扒右边那棵树,枯叶一扒开,立马就瞧出不对劲来了。
他就让白涟余看护好现场,上楼问徐天来种梅的事去了。
“爸,你买的梅树是原根生的,还是嫁接过的?”
“两棵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是原根生的老香梅,是我从保定一家私人庄园里要来的。怎么,梅树果真有问题?”
“是,左边那株暂时瞧着外形没什么不对。可是右边那株,已经被人换过了,换成了嫁接生的,下面的木桩不确定是不是梅,瞧着有些不对。”
“那儿媳妇吃了晕乎的那两碗梅花粥,是不是从右边树上摘的?”
“头天是她自己摘的,我不清楚。可是后来我先摘的左边的,瞧着左边花不多了,才摘的右边的。今天早上,是白涟余摘的,我让他看哪边花多摘哪边。”
白涟余回忆了一下,说是左边摘了两朵,右边摘了一大把。
花和梅花瓣都立即被带往中科院查验。经过层层检测出来之后,结果令人瞠目结舌。
茶叶确实是碧螺春,但是不是正常那样,采青,晒青,晾青,摇青,炒青,揉捻,打散,焙火,烤焙出来的。
而是有作用一种化学特质直接把鲜嫩茶叶抽取掉水分,快速制作而成。
这种化学物质原本是对人体没什么危害作用的。
梅树下嫁接的母根是夹竹桃,原本这样长出来的梅树,开出花来也不至于能毒到人。
可是这棵树在花期被人用提炼过的夹竹桃毒每天喷洒过了,而且浇灌的水也是带毒的。那棵树的树冠,就长在徐天来书房的窗外,他每天闻着这种花,有时候还会去花树下长久的站着,每天又必喝这样的茶……
毒素就日积月累的积攒了一下来,等到有朝一日爆发出来的时候,就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可怕了。
徐宅的院子里的花树,被人悄无声息地动了手脚,还用毒水浇灌,喷洒毒液到花瓣上去。
还有人在他每天必喝的茶里做手脚,做得如此隐晦,如果不是植物学家和中科院联合精细检查,这茶叶中暗藏的玄机,只怕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
中毒原因是查出来了,可是嫌疑人呢?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就不用泥于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了。徐天来叹了口气,直接让人去青山精神病院把余莲提回京城受审。
原本只坐军列去,来回只需要七天就能把人带回来的,结果到第十天,还没见着白涟余回来,徐卫国眉头一拧,手慢慢地握了一下。
林小满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了,可徐卫国并不放心,还是硬生生让她在床上躲了十来天,要敢下床,就威胁她要用皮带捆。
林小满就要求把房门打开,然后嘟嘟囔囔地朝着对面的徐天来抱怨:“公公,这捆人的法子是您教的?您怎么能这样呢?”
徐天来斜躺在床上,背后用一床棉被拍成豆腐方块垫着,左手拿了本书,充耳不闻。
“公公,您那一页看了十分钟了!你这手掩耳盗铃使得没有您儿子纯熟。”林小满无聊得紧,就一边磕瓜子一边对着徐天来喊话。
徐天来终于抬了眼,摇头道:“我没教过卫国,可我自己做过,这可能是有点遗传。”
林小满就爬到窗台前看了看,发现徐卫国站在院子门口,向外张望,一时半会不会上楼来,她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端了零食盘子,摸去了徐天来的房间。
“公公,闷死我了,喊话又扯得嗓子疼。您别看书了,陪我说会话嘛。”
徐天来就看着她手里的瓜子不说话。
林小满老老实实的剥了瓜子壳,把瓜子仁推到徐天来面前,剥完了瓜子徐天来又看着花生,好吧,林小满又剥花生。
可是剥完了花生,她却不给徐天来吃了,一颗一颗的扔到自己嘴里,库库的咬着。
“公公,下了好几天雪,院子里堆了一尺多深的雪。今天难得的出了太阳,雪在阳光下像玉一样闪闪的,好想去摸一把啊。”
徐天来就不看那花生了,又把书端高了些,遮住了自己的脸。
这儿媳妇,又想拿他当枪使,去顶徐卫国的雷。
没听说过上阵父子兵么?徐卫国暗中已经知会过他了,不能听林小满巧嘴哄,要严格执行把她困在屋里老实呆着的方针。
徐天来才不上这个当。
林小满像屁股上长了刺儿似的,扭来扭去,扭来扭去,徐天来又不上钩,她就一把一把的把剥出来的瓜子仁和花生米往嘴里塞,气鼓鼓的嚼。
等到东西吃完,心情好像又好了些,脑子里又想出个新的花招。
她就又凑近了些,两手扒着徐天来的被子,做出神神秘秘的表情,“公公,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人四岁而梦,我昨天晚也做梦了。”
“可我梦到了婆婆……”小样儿!我就不信我把婆婆这尊大佛搬出来还不好使。林小满觉得这法子一定会奏效,就故意说半句就不说了。
徐天来支起耳朵听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下半句,也不问就那样盯着一页书看。
两人就这样耗上了。
林小满哪里耗得过徐天来,他打伏击战的时候,有时候在土沟沟里要猫好几天,就跟那长在沟里的石头一样,这定力,可不是谁都能比的。
林小满叹了口气,打算开口的时候,就听到楼下有咚咚的脚步声,她吓得立马端起零食盘子,撒丫跑回了自己屋,钻进被子里装睡。
“爸,我得出趟门。小白比原定日子迟了三天还没归,这不正常。爸,小满不安生,您得替我看好她。”
“嗯,去吧,带上家伙。”
第四百七十五章 藏手套
徐卫国嗯了一声,又回屋看了看林小满,把她藏在被子里的零食盘子抽了出来,又把她脱在床前一只向前一只向后不成双的鞋子摆端正了,这才埋头亲了她一下,低声道:“别乱跑。”
林小满轻轻回吻了他,“那我不出院子,行不行?我生在南方长在南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雪,更别说堆雪人了。
我就在院子里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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