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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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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芬瞧他笑,就羞恼得不行,把脸埋了起来,像个鸵鸟似的。

    碗豆就笑呵呵地跟她说,“我去去就回,你要实在撑不住,就睡会儿去。”

    碗豆回到九里屯的时候,直接就去了家属楼,敲门敲了好一会儿,里面才响起脚步声,来开门的林小满走路那腿都在打闪,比高芬看起来更蔫。

    碗豆忍住笑说要找营长。

    林小满打了个呵欠,瞪了碗豆一眼,“你二啊?吃肉吃多了胀成憨墩儿了啊?这个时间段,他肯定在营区啊,你非得跑来敲门吵醒我!”

    碗豆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就咕哝道:“我的肉吃得才不多呢,营长才是暴饮暴食的。”

    林小满随手脱下鞋子,就要往碗豆脸上呼,碗豆惊叫着跑了。

    “吃多了,敢跑来笑我!再跑慢一秒,我把你打成鞋拔子脸!”林小满慢慢地把鞋子放下来,趿着,关上门,又跑回去睡觉去了。

    昨天山洞里没收拾出来,就暂时在家属楼睡,徐卫国说他现在就是被二十家人盯上的肥肉,让她多吃点,免得被那些恶狼叨跑了。

    林小满想着,吃他好像比他吃自己说起来好听些,就雄赳赳气昂昂的翻上去,结果,她那个体力,一轮儿都没坚持下来就被着急的徐卫国自己打了下来,变成了炮灰。

    还是当不了吃人那个。

    一辈子当肉的命啊!

    碗豆把顺口溜念给徐卫国听了之后,徐卫国就脸色有些凝重。这段顺口溜拿来做密语,太阴了。

    谁会想到,他们拿避火图上的字来做计划的密语?

    呵,多看避火图,既能增长见识,还能促进夫妻之间的感情,居然还能破解这种机密!

    徐卫国也有些无语,就跟碗豆说了声:“我知道了,他们胆也肥,趁我爸摞挑子就伸手去炮兵团!我给他们摘了这胆子!

    我会安排下去的。你回去吧,你强行截取他们的信号,估计会被追踪到,赶紧回去把点撤了,换个地方蹲。”

    碗豆心头一跳,突然想起一个人呆在店里的高芬。

第四百三十五章 关公

    碗豆跑得很快,可再快,也快不过有心人的袭击。等他回到驴记棒棒记时,那里已经是一个深坑了。

    像突然地陷了一样,房子炸开了,地面还被挖了个深坑,他的设备被带走了,高芬也不见了。

    现场已经被公安接管,不少围观的群众都心有余悸地在协助调查。

    “是炮弹吧?就听到轰的一声,房子就炸飞了,然后地上还有一个大坑!然后就来了一批查看的人,好像穿的是绿军装。

    他们一脸杀气腾腾的,把我们赶到了一处,不让我们看。

    听着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找到了搬上了卡车就突突的走了。前后应该就十来分钟时间,就走没了影儿。他们刚走,公安就来了。”

    碗豆只想知道高芬在哪?可是现在并不是好时机。袭击门店的人一定是苏家的人,包括那来取设备的人也肯定是打了个时间差,就趁公安来前的十几分钟速战速决了。

    设备上有他的独门暗记,他们取走了就取走了,只要一插上测试,立马会短路。他的东西,每次开启之前,都是需要插一个东西进去的。

    这是碗豆的恶趣味。

    他以前没女人,就喜欢摆弄这些东西,做为一个男人,又难免有些攻击性,摆弄出来的东西,也都是有攻击性的,喜欢像开锁那样,进去一个东西,打开来,再用。

    这样,就显得这东西是他私人的,特别的兴奋。

    就是胡豆,都整不来他这些设备。

    可是高芬,他无论如何不想失去。

    他知道,现在对方一定也留了不显眼的人在现场,在细心观察和排查。只是碗豆没有想到,苏家人能量如此之大,他没怎么露出情绪,却被发现了。

    他站在人群之中,人群中突然起了骚乱,说是深坑之中还埋有炸药,有烟在冒出来。

    大家都吓坏了,往四处逃窜。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朝碗豆的手里塞了张纸条。

    坑里砰了一声,就是一个鞭炮被点燃了,扔到了深坑之中。

    碗豆慢慢地退到角落里,滑进了小巷子子之中,打开纸条看了一眼,眼皮突然剧烈地抖了起来。

    “女人在我们手里,十点,关公像,保密。”

    碗豆就算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也必须去单刀赴会。高芬是文艺兵,又断了一条腿,她还是他的女人,他明知道可能会死,也得去跳这个坑。

    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他没有时间去留情报了,对方的人像恶狼一样在某处监视着他。碗豆叹了口气,重重地闭上了双眼,然后撕碎了纸条,塞进了嘴里,像嚼一颗药丸那样嚼着吃了。

    他脱下了鞋子,把鞋里的渣倒干净了,又使劲在墙上磕了两下,重新穿了起来,就视死如归地往关公像那边去了。

    碗豆走后,小巷子里就来了两个戴着毛线帽子的男人,在碗豆站过的地方,一个蹲下来捡碗豆从鞋子里倒出来的草渣,另一个翻墙进去,在碗豆敲击过的那截仔细的搜,还把屋主的身份盘查了一番,最终没有什么收获。

    两个人就分开,往巷子两头出去,不一会儿,就融入了人流之中,变成了大海中的两条小鱼儿。

    碗豆一到了关帝庙,就发现今天的关公像格外热闹,不少人兴高采烈地围在一处,在看扮关公的人耍大刀。

    听到旁边的人议论,碗豆才知道今天竟然是九月九,重阳节。难怪这里车水马龙的,人流如注。

    有个人走了过来,说挑中了碗豆帮关公扛下刀,他要表演过五关斩六将。

    围观的群众都在拍手叫好,兴奋地看着碗豆,眼含催促之意。

    五关,就是五根高板凳叠起来的木门关,斩的六将是六个和关公一样,脸上涂了油彩的人,每个脸上都写着一个数字,从1到6。

    前四个木门关站了一个人,第五关站了两个人。

    扮关公的人手里那把青龙偃月刀是真家伙,有36斤重,单手拿36斤重的刀,孔武有力的人也会觉得吃力,所以请人来托刀,助关公一臂之力,这其实也是历年表演项目之中的一环,还隐隐有一种说法,亲近关公托刀者,来年大兴大旺大利市。

    过五关,斩六将了,自然是遇难呈祥。

    开始四关都十分顺利,到了第五关的时候,那两个守关者功夫了得,把那高板凳玩出了花,舞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关公大喝一声冲上前去时,砍倒了守关将的同时,那刀背突然反拍了一下,直接拍中了碗豆的脖子。

    碗豆只感觉到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把人弄晕了,自然是要带去看医生的,这波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正大光明地带走了碗豆。

    一轮一轮的折磨,碗豆都紧咬牙关挺了过来,一个字也没往外秃噜。

    直到有提着一件染血的三角裤进来,把三角裤扔到了他面前,告诉他,因为他的硬气,最后遭罪的是他的女人。

    碗豆目眦俱裂,眼角都迸了开来,血顺着脸颊往下滑,面容变得无比的狰狞可怖,像是一头发了狂的疯牛。

    捆着他的铁链被他拉得哗哗作响,套在手腕上的手铐也已经变了形,硬生生的勒进了他的血肉之中。

    他痛苦无比地嘶吼了起来,“你们这些畜生!”

    那个年轻的男人站在阴影里,轻飘飘地说:“现在,她还没死呢。可是呆会,就说不准了。你应该知道,想要折磨一个女人,多的是法子。”

    “有什么,你们冲我来!放了她,放了她!”碗豆双目赤红,歇斯底里地喊叫着。

    那人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冲你来没效果啊,得冲你的女人来才行。谁叫你要当硬骨头呢?你要听听她惨叫的声音么?”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碗豆的眼里慢慢地滑下一行血泪。

    “这样才对嘛,早这样,不是皆大欢喜么?你们这些人啊,就是**,要被干狠了,才知道老实。不识时务,自然命就不会好。我只想知道,你听到了些什么?今天我们去的时候,你不在,你去了哪里,把消息传给了谁?

    你是哪一个组织的,国内的,还是境外的?”

    “苏一白……我要先见到高芬!”

第四百三十六章 暗子(庆祝高考娃考完解放加更)

    高芬身上只披了一件空荡荡的外袍,明显是男人的式样。

    她被人拖拽着拽到了门口,听说碗豆在里面时,她突然失声痛哭起来,绝望无比,然后挣脱了那人的钳制,转身就要跑走。

    无奈她脚上拖着沉重的镣铐,刚跑了没两步,就摔了,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强行把哭声敛了。

    那个人就把她擒着,推了进来,丢在碗豆的面前。

    高芬瑟缩着,把光光的腿脚往衣服里缩,然后手忙脚乱地压住长衣的下摆,冲着碗豆笑了一下。

    “碗豆,我没事。你不要听他们的话。”

    碗豆默默地看着高芬,心里像被刀子一刀一刀削着般,痛得他无法言语。她说她没事……碗豆的心中腾一阵一阵的绝望。

    高芬见他不说话,就有些害怕,小声地喊着碗豆,“碗豆,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我了。你是个男人,做男人该做的事。”

    碗豆就郑重地点了点头,痛不欲生地道:“好!芬儿,不管事情演变成什么样子,都要活着,碗豆是想和芬儿过一辈子,不……要过十辈子的。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那样,才会有机会。

    比起活着,其他的一切一切都不重要!”

    苏一白似乎没有料到,高芬的到来非但没有让碗豆屈服,反而给了他继续反抗的力量,就在那一瞬间,他从碗豆的眼里看到一种轻蔑。

    这个狗东西,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他苏一白?

    他是堂堂苏家孙子辈中最被器重的人,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军区招待所的副所长。

    可碗豆就是蔑视了他!

    这令苏一白出离的愤怒,原本精致的脸庞变得有些扭曲,看上去有些可怖。

    “把这女的拖走,继续弄,弄死为止!把碗豆架过去,让他亲眼看着!我不相信他还能捱得过去!”

    “苏一白,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是哪个不要脸的货,从裤子里把你漏了出来,让你现世来祸害人?芬儿……你别怕……在碗豆的心里,你永远都是那朵纯纯洁无暇山茶花。这就是一场恶梦,恶梦一定会醒的,你相信碗豆,相信碗豆一次,好不好?”

    碗豆的声音十分悲凉而绝望,听在高芬耳朵里,却又满含着期待。

    高芬咬着唇,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血色的唇瓣沾了沾,“碗豆,这是梦,不是真的。等一觉醒来,我还是你的芬儿,你还是我的碗豆,什么都没变过。”

    碗豆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可不管他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甚至闭上眼睛不去看,可那些声音,却依然能传进他的耳朵里。

    有人用凉凉的手在掀扯他的眼皮子,想要让他去看。

    高芬压抑而痛苦的声音,像是一把把刀子,在凌迟着碗豆的神经。眼皮被一点一点的掀了起来,他被强迫着去看那间屋子里景象。

    十几个赤条着的男人,围着高芬走来走去,个个高举着那个丑陋而恐惧的东西。

    还有人拿了个带刺的铁棍子。

    鲜血淋漓。

    高芬的牙都被咬断了,硬生生的撑着,不发出任何尖叫和痛哭的声音。

    碗豆突然向前一撞,直接撞向那屋外用来挂东西的一只铁勾子上,铁勾子插进了眼边,血瞬间涌了出来。

    或许这样,就不用去看了。

    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畔轻轻地响了起来。

    “你就是弄瞎了两只眼也没用。因为这才刚刚开始。我们会把这些东西拍下来,留着作档案,到时候送你一份欣赏欣赏啊?”

    碗豆剧烈地颤抖起来,透过血朦朦的视线,他看到了苏一白那张噙着得意的笑脸。

    “怎样?碗豆,还要坚持你的家国大义,不顾你女人的死活,不顾这些凄艳无比的照片会流出去,送给千万人观摩?”

    “苏!一!白!”碗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苏一白得意地笑着,朝着里面的人说了一句:“他还没看够呢,让大家轮流上吧,或者两个两个,三个三个也可以的,只要你们办得到,不必拘泥于小节。”

    “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放过她……放过芬儿……”碗豆终于崩溃了。

    苏一白的笑声骤然响起,扬起双手,不断地鼓掌,啪啪的掌声不绝于耳。

    “对嘛,早就该这样了。把那女人放了,洗干净,穿好衣服,一会儿碗豆要是说得让我满意了,就把这破布娃娃还给他。”

    高芬一被放开,就直接冲向墙壁,狠狠城撞过去,十几个男人冲上前去,才把她拉了回来。

    碗豆咬紧牙关,默默的念了一句:营长,对不起,碗豆实在是没办法了。

    “把碗豆也带去洗洗,这一身的味儿,难闻。洗好了就带到地下室甲字房来。”苏一白捂着鼻子走了。

    高芬也被人架着慢慢地离开了碗豆的视线。

    碗豆被带着进了一间黑漆漆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个大池子,池子里已经放满了热水,正腾腾地冒着白色的雾气。

    架碗豆来的人直接把碗豆往水里一扔,又扔了一张帕子下来。

    “自己泡着洗,干净衣服在门口的架子上,你要是收拾好了,就拉那个门背后的铁环,我到时候再来带你见孙少爷。”

    苏一白刚到达书房没几分钟,穿上了衣服的高芬也拉开门走了进来,默默地坐到了书桌对面的椅子上。

    苏一白笑笑地看着她,赞道:“倒是看不出来,你演深情的样子,比真的还要真!苏高芬,你该不会假戏真做了吧?”

    高芬嘲讽地盯着苏一白,“你的疑心病该改一改了。为什么提前启用我?”

    “因为你委身的这个男人,竟然有本事破掉我们苏家的防窃听装置,反窃听到了我们的机密啊。不管他们破不破解得出来,先下手为强终归是硬道理。

    你的第一次,真的给他了?苏家所有的暗子,不都是要留给苏家男人的吗?你凭什么自作主张?你让我有一种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感觉!”

    “苏家暗子比古时皇上的后宫还要多,你上得过来吗?再说了,当时事发突然,我正在炒饭,他直接顶上来,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而且那一天,徐卫国和林小满在。稍有不慎,我就会暴露!”

    “这个理由听着倒是不错,也好,只要你不是真瞧上了这小子,自己愿意跟他就好。接下来,我们得给徐卫国找点乐子。高芬,那小子估计会留一手,接下来就要靠你的绕指柔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大网

    锦官城中一处居居,竟然青天白日被流炮打中,这事一经传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公安部迅速组织的有生力量进行排查走访,军部也来了人,联合侦办此案。

    再加上那二十家高层的秘密施压,这件事就查得异常的快,调查结果出来之后,原因令人啼笑皆非。

    “炮兵二团的一名新兵误操作,致使流炮落入锦官城中,击中民居?”李剑南看着手听纸条,眼带嘲讽。

    苏一白毕恭毕敬地立在门口,郑重其事地回答道:“李军长看到的的确就是经过两日的调查所得结果。”

    苏家竟然要动徐天来的炮兵团!

    这醉翁之意竟然目标大得吓人。

    一名炮兵的失误,要如何牵扯到身为司令员的徐天来身上?更何况,事发当时,徐天来是卧病在床了的!

    这事儿真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

    李剑南挥退了苏一白,拿着纸和去找聂东平。聂东平和贺宪之在捉棋。贺宪之是个臭棋篓子,偏又不肯认输,正脸红脖子粗的和聂东平在厮杀。

    顾菪哥和谢大牛正热心过度地站在贺宪之身后出言指点。

    聂东平以一敌三,谈笑风生的看着他们议论下一步该走啥。

    一个说,“炮一平五。”

    一个说,“出车出车,塞炮眼儿。”

    聂东平笑而不语。

    贺宪之先走了炮一平五,被聂东平挡了,他又塞了个车去挡炮,然后就被聂东平干掉了,再看时,发现自己的黑子已经被白子围上了,成了困死之局。

    贺宪之就怒瞪着那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顾菪哥抚着眉毛,像是在数眉毛根数;谢大牛嘿嘿直笑,脸上倒有点不好意思。

    贺宪之就伸手把棋盘子一搅和,黑子白子全搓成了一堆,怒道:“这盘不算,再来一盘。”

    聂东平站起来就走,“和你老贺捉棋,每次都是这样。再也不跟你这臭棋篓子下了。走,剑南,我们去楼顶抽烟。”

    李剑南和聂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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