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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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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我哥也看上了她,我哥的德性我知道,就喜欢人妻和少女。反正她在京城的利用价值已经被压榨干了,就把她丢给我哥玩呗。

    可是她竟然还三番五次的想要逃跑,我哥只得一次一次的割她的脚腕子,割一次放一次血,让她昏迷一段时间。就这样,才一路带回了江城,关在了余家的老宅之中。

    我哥也是个贱人,就喜欢这种不服软的,就把各种药往她身上使,她却像你一样是个怪胎,身体能被破坏,心理却没被打垮,一直撑着。

    也不知道最后我哥得没得手,五六年时光,怎么着也该得玩腻了吧?

    可恨是宗缜那个莽夫,竟然从半路杀出来,横插了一杠子,把你妈给救走了。他往另一边逃,把你妈就扔在大业村的学校后山。就这样,她从我们的眼里消失了一段时间。

    那些年,我一直战战兢兢的活着,生怕她会突然出现在你爸面前,最后发现,我就是瞎紧张。她那样一个决绝的人,信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负心薄情皆不留。她再爱徐天来,她也没想过要回来,就那样天各一方,老死也不想再相见。

    每当我折磨你的时候,我就想起她不屈而骄傲的脸,我就越发的恨你,恨你爸为什么瞧不到我的好,非要念着一个不肯回头的死女人!

    好在老天有眼,我们终于还是找到她了,也有一把现在的刀可以借。她就是臭老九,直接跟那些红卫兵打声招呼,送点小钱,就会好好招呼她,什么样的酷刑都可以往她身上施展,最后直接关起来,饿死了之。

    可怜啊可怜,我就没见过像她这样惨的女人。比祥林嫂还要惨十倍。两三岁就寄养在表姨家,后来又被人卖掉当了童养媳,跑回来吧,表姨家已经被炸没了,在教堂的那种福利班里生存下来,吃的是发馊的馒头过期的奶酪,考了个女学,虽然成绩优异却要跟着闹什么革命。

    这一闹革命,竟叫她遇上了徐天来,好狗运的成了徐天来的女人,被他宠在心尖尖上过一年多安生日子。到后来,男人没了,儿子也再没见过,甚至可能长啥样子都不知道,自己呢,一身的伤,还被人圈禁着玩弄,最后还给饿死了。多惨哪……

    徐卫国,你听到你妈的故事之后,你还能继续心安理得的幸福下去吗?

    哈哈哈哈!你不会幸福的!绝对不会!

    你是得到了片刻的欢愉,以为自己行了,能搞女人了,能有一个正常的家!可是只有我清楚那种药有多歹毒,它摧掉的是你的脑袋里的一个东西,你本不该对女人有冲动的,你被压抑了三十年,一朝破禁,那就是洪峰过境,收也收不住的。

    等你的精泄光了,你也就要死了。你那可爱却又愚蠢的小媳妇儿,就要夜夜被别的男人压着玩弄了!”

    余莲就像是一把拿着刀子,在一点一点剜着徐卫国心的恶魔,想要把他所有的幸福和快乐都剥离掉。

    徐卫国面沉如水,稳稳地坐着,像是一座山,像是一片凝结的海。

    余莲从他的面上,看不出丝毫的慌乱和不妥。她期待的场面没有来临,徐卫国的反应,让她的成就感荡然无存。

    怎么会这样?

    “难道,那针药,不止破坏了你的大脑垂体分泌,还把你的脑子都打僵了?把你变成了冷心冷肠的人?那你的那些情动,快感,嘶吼,缠绵,都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吧?

    你做是能做了,可就是体会不到实际的快乐吧?你只是看多了,作出一些虚假的反应来骗你的小媳妇儿对你更加死心塌地吧?”

    余莲自以为找到了突破口,又变得得意而癫狂,一双原本清秀文雅的脸上,露出了可怖面狰狞的笑容,十分的骇人。

    徐卫国微微笑了一下,定定地看着余莲,缓慢而咬字清晰地道:“很抱歉,你想的,全都是错的。

    我不止有感觉,我还有超出一般人数倍的快感。你以为我为什么挑中林小满,那是因为我把她带回九里屯那一天,她说要弄死我,她打我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我突然闻到了一种令我冲动的味道,像是来自灵魂的召唤,我突然就醒了似的。

    我第一次想去征服一个女人,想把她的小嘴和那里都堵着看看会怎样。

    不过我没什么经验,有点鲁莽和急色,所以导致她的第一次感觉很差,还有些怕我。

    可是我出任务回来,发现她没跑,还敢偷偷来撩我,看到我的时候,口水都流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她特别的可爱,那时候,有一种感觉,觉得她就应该是我的。

    虽然后来有些小误会,可是我都尽力弥补了,一点一点把她第一次的坏感觉消掉了,虽然她受不住,我也忍不住想折腾,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想着就算是死,死在她的身上,这辈子也值了。

    她有一天突然跟我说,她好喜欢好喜欢我。想要和我执子之手,我觉得牵手有什么好玩的,还是床上来得实际些,可她要强扭我啊,有个女人说要强扭我徐卫国啊。

    真操蛋,可是我喜欢。

    她爱扭就扭吧,我瞧着她怎么扭。我喜欢她,从一开始就就喜欢。

    她总以为我每次做的时候盯着她看是在审视,其实不然,我就是在观察她,看她喜欢深一点还是浅一点,左一点还是右一点,怕她会害怕我,所以我都只敢放一半。她也害羞,不敢往下看,所以我瞒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才亮枪给她看了。

    她果然吓坏了,但是却不会跑了。她还想办法要适应它,怕我难受,怕我憋屈,她让我一看到她一想到她就开始冲动。

    余莲,你机关算尽,却是为我做嫁衣裳!

第四百一十五章 应验

    “受伤的时候想的不再是生死,想的是她看到了会哭会闹,所以要想方设法的瞒着她,可她实在太飙了,站在大营外就撒泼,非把我喊出来,拖我回家,我不回她就要当场扒我裤子。

    躲医院也躲不掉她,她千方百计的钻进了医院,绞尽脑汁的要知道我好不好,每天给我做我爱吃的小菜,偷偷来看一眼就走。

    可是我总是怕别人也得了这份好,那些靠近她的男人,来一个我揍翻一个,除了那个不抗揍的,我哪个都敢收拾。

    我觉得到一阶段了,就加大火力,慢慢地把她变成在床上也能放得开陪我疯的小乖猫儿。她爱看小人书,我爱看避火图,我们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夫妻同心,一直都用同样的步伐陪着对方一路走了过来。

    你问我笑什么?我笑昨天晚上她给我当了小兔子啊,让我又闯进了新的极乐之中。

    至于我妈,你哥那边我已经审过了,那五六年,他是关着我妈,可半根毛都没捞着。他竟然想要征服徐天来的女人,让她俯首称臣,这怎么可能呢?

    他是谁,他算哪根葱?配得上跟我妈玩感情?我妈就我爸能配!我爸你可能也偷偷的感觉过,财大器粗,要相貌有相貌,要气势有气势,要地位有地位,我妈经了那样的男人,咋可能看得上你哥那点点小东西?

    你哥也是个精奇,居然想到用别的女人来刺激我妈,当着我妈的面骑别的女人,我妈估计当时恶心得要死吧?

    你们兄妹俩,真是人贱贱成一路了,不然哪有不是一家人,不生一家门的说法?

    你垂涎我爸,可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非装了三年的贞节烈女,一次次的在他面前提起罗剑生,想让他念兄弟之情,给你布施点雨露。可是你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这老话?我爸本就对你没心思,你还要这样说,你这不是自己不作不死么?

    至于你觉得我妈苦,我并不觉得。我妈她历经了坎坷,用前半生的幸运换来了我爸的宠爱,她用命保护了她的骨血,虽然她误会了我爸和你有什么,可她始终没恨过,没想过要毁掉谁,她的心从来都是伟大而慈悲的。

    她忠于国家忠于党,对得起百姓对得起人民!她爱一个男人就包容这个男人的所有,倾尽一生去爱,自己受了伤也只是放手,让他幸福,绝不回头!她爱她的儿子就用命去护,用血去教!

    就算她历了这些所有的难事儿,可她依旧慈悲,身子残了又如何?她还去做了教书育人树德的老师!

    她不苦,她一定会觉得她这一生,是幸福快乐多过苦难时分的。

    余莲,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懂得爱是什么,喜欢是什么。因为你不是人啊,你又如何懂人的情感?”

    余莲崩溃不已,已是无水之鱼,无根之木,只是强撑着迸了一句:“那又如何?她死了,我活着!”

    徐卫国再次笑了起来,笑得余莲心中的坚持瞬间崩塌,化作飞灰。

    “我妈没死!你们关她在牛棚之中,想要饿死她。可是她遇上了小满,小满牵了条狗,让狗刨了个狗洞,她就从那洞钻进去,给她喂水喂饭,救活了她。

    只是她不想回京城了,所以安置在远方。”

    “这不可能,不可能啊!”余莲声嘶力竭地大叫。

    “有什么不可能?一因一果,一饮一啄,小满当年费尽心机的救了我妈,我妈就把她最优秀的儿子给了她做男人!你以为我为啥突然离家出走,十二年都不回京城?因为我要和我妈在一起啊!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不想跟你这样的人呆在一起浪费生命。

    你不是喜欢打针喂人吃药么,你这个身份又不太适合公开处决,因为你不要脸我爸还要脸啊。京城的关系盘根错节的,你死也也是太便宜你了。

    青山精神病院会是好选择,医生和护士都会好好关照你的,药和针肯定是少不了你的份儿的。你也不用担心,你会活得很长的,等到我哪天闲了,有空了,我就带我妈,还我媳妇儿,还有我们的孩子,来给你瞧瞧!

    等你死了,埋的话怕脏了脚下的土地,烧成灰怕脏了木柴,这臭烘烘的骨头也没地方洒啊,都是污染源,是要祸害别人的。

    干脆就扔狼群或者虎窝里给啃没了得了,让虎狼叨着你的骨头去,这样它们说不定也会给你这臭味薰死了,不会出来咬人了。

    两全其美!”

    徐卫国起身,掸了掸衣服,又对书记员说:“关在没阳光的地方,窗帘拉上,她这种人,见了光就臭。去了青山精神病院,也照这样布置。”

    书记员点了点头。

    徐卫国把纪录看了一遍,拿起笔,唰唰地把他说的那些爽感词叉了。他可不想让人家看到了,生了好奇心,来嗅他的媳妇儿。

    回去之后,他的小兔子还在睡,瘫软瘫软的,连他脱了衣服钻了进去,又近了身都丝毫没感觉到。

    这欲好难禁得住啊……

    不过小兔子禁不起折腾了,他还是眯着睡吧。

    妈妈一定还活着,就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和他看着同一片天空,赏着同一轮圆月。

    妈妈,儿子长大了,媳妇儿都娶了,你就真忍心不回来看看?

    好歹等孩子出生了,给抱上一抱啊!听说小婴儿都非常喜欢哭,又粘妈,他要占着我媳妇儿了,我这日子可怎么搞啊?

    听说还要抢奶吃。

    徐卫国慢慢地伏低了头,自己先吃了先。多吃几口。

    林小满一巴掌甩过来,“咬疼我了。”

    “可它不出奶我就使了点劲儿。”徐卫国有点委屈地说。

    “放屁啊!没生小孩哪来的奶?你给我放开!”

    “不放,没奶也要吃。”

    余怀德的公判大会很热闹,人山人海的。锦官城有空没空的人都来了。地点选在城西的露天广场上。

    徐天来不想主持,就让宁成业来办这事儿。宁成业看完审结词之后,有些后悔当时没答应林小满,如果在那个时候伸一把手,那就是雪中送炭,好过现在锦上添花,不痛不痒的。

    宁墨劝过他,他却没当回事。他觉得,以他的政治觉悟,哪用得着听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的建议。

    更何况,他儿子被人迷住了心。

    事实证明,宁墨的直觉次次都是对的。从宁墨半年前突然昏迷又醒来之后开始,他所说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一一应验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三千六百刀

    应该相信儿子的直觉,赌一次的。宁成业有些后悔。只是坐到省/长这个位置上来之后,很多事情就知道举步维艰了,百分之九十的人会选择守着这一亩三分地,不被人拉下马就成了。

    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会选择进击。

    宁成业有野心,但是胆子却不够支撑这份野心,临时犹豫了一下,就错失了良机。

    公判大会全员参与,甚至连学校里的学生都来了,随着老师端着各自的板凳,齐唰唰的坐到了广场的最后一点点。

    这也是徐卫国安排的位置,学生们毕竟都还小,看这种血腥的场面,对未来的生活有一定的影响。

    可是宁成业和一干政府官员们都觉得,余怀德犯罪性质太恶劣了,悄悄的处决了他,不开公判大会树一下典型,镇不了这股子邪风。

    既然要开公判大会,那学校肯定也是要做样子的。

    学生们无辜,接受能力肯定不如成年人,徐卫国只能让前面坐成年人,后面坐学生,就让他们听个声响,听宣判罪名,听听枪声,不看那血淋淋的场面。

    广场正中央的主席台三边被草席围着,隐隐有过年看戏的感觉。还有腰里挂着手枪皮套的公安,和背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的解放军战士,在来回巡视全场,看上去威风凛凛的。

    几辆大卡车上架着机关枪,犯人五花大绑,胸前挂着白纸板上写着姓名及罪名,名字上还用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叉。

    天气有些阴霾,得到消息赶来的受害者家属的哭嚎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凝固转瞬就被秋风淹没,年轻人追逐着卡车赶往刑场仿佛去赴一场盛宴。

    宁成业坐在主席台上,拿了个高音喇叭开始高喊:“安静!把犯人余怀德和他的犯罪团伙打手团伙全部带上来!”

    余怀德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早已不复高高在上,衣冠楚楚的模样。短短几天,他这样子就变得憔悴而苍老,眼窝也深深地陷了下去。

    他的屁股后面,还跟着一串像蚂蚱一样被串起来,同样背着白板,面前画着红叉叉的犯人。

    有些事,做的时候沾沾自喜,以为不会被人发现,还给自己诸多掩饰,把自己包装成如何如何好的一个人,可是当这些事儿发了的时候,并宣诸于众人之口,人人喊打时,这种人才会明白,哦,原来我真的好像做错了。

    可是因为他们并没有人性了,也只是被动的觉得好像错了,并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有自醒认错心的,那还是人,可连这种心都没了的,就是禽兽不如,该送去人道毁灭的渣滓。

    宁成业提高声音,加重语气,宣读了余怀德的罪行!

    刚开始,围观的人们只是默默的听着,听着听着,就开始群情激愤起来。

    “打死他!这是屁儿心心都黑完了的人才干得出来的事啊!”

    “枪毙他!一枪不要打死了,要把他打成筛子才解气!”

    “作孽啊,这是哪个裤子没系好漏出来的背时倒霉讨得货啊!这是丧大德啊!”

    “打死他!”

    “活埋!”

    “枪毙,打成筛子!”

    “活剐了,拿渔肉使劲勒住,一个网眼里片一刀下来,像片烤鸭那样一片一片儿的把他剐死!不,先给他含个参片,让他直到三千六百刀后都不死,慢慢的受尽痛苦折磨才死!你们要是不会片儿,我来操刀子都可以!这种日气麻痹货,就该挨这样的收拾。

    还当父母官,当铲铲的,害了这么多的穷苦老百姓,简直是十八地狱都整治不了他!”

    宁成业的宣读,几次三番的被打断,可是他并没有丝毫的不喜,等人声小些了又再次拿着高音喇叭继续喊。

    字字铿锵,句句抑扬顿挫,十分有渲染力。

    余怀德跪在高台上,屁股后面却在滴血。

    从审讯室出来之后,余怀德就被收押了,那是一个小黑屋子,没有一丝光亮,却有磨刀的声音,还有给枪推膛数子弹的声音。

    他在那里呆了几天,这声音就一直持续了几天。

    他就在这种高度紧张之中,生生被折磨得残了。

    更可怕的是,公判大会的日子定下来之后,黑屋子里就来了个人,二话没说,直接抽出一把长长的刀子,两面刃都十分锋利的刀子,直接捅进了他的臀之中,他痛得不住嚎叫,却没人理他,那人还把刀一直往里面顶,直到刀把子进不去为止。

    余怀德起初以为是徐卫国,可是那人头顶上,好像没什么头发,体形也不太像。

    余怀德哀号着惨叫着,求押送他的武警把刀拔出来,那些武警眼观鼻,鼻观心的,像入定的老道士一样,对他的话直接充耳不闻。

    他就这样一路滴着血来到了公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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