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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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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以为老师会是骆荣光,结果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丰满女人,姓李,叫李沂蒙。
李沂蒙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课风很好,知识面也全,是个能干的老师。
上完一堂课之后,林小满就偷偷溜去找骆老师去了,罗云那天晚上把骆荣光放走后就折回来了,后来九里屯又发生了很多事,处理完之后,罗去收拾了包裹,说是要来城里寻骆老师,以后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
她想去看一看这对久别重逢的恋人,是否已经破镜重圆。
她找到了王红梅上的那个班,孟文还在任教,同学也还是那些同学,那几个嘴流的男生,见到林小满来,直接绕道就跑了。
林小满问王红梅:“红梅姐,骆老师呢?”
王红梅惊讶地道:“骆老师辞职好几天了,现在是孟老师一人教全部的课。你怎么又调别的班了啊?和我一起上不是挺好的吗?”
林小满无奈地摊了摊手,“不知道,徐卫国让我去那班报道。班里全是女同学,连老师都是女的。”
王红梅捂着嘴偷笑了起来,笑完了之后,才伸手点着林小满的额头道:“你呀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他这是醋了…防着你在夜大看上其他小白脸呢。徐连长这是下了大工夫啊,把你身这全清空成女同志了,你想弄点啥,都弄不成了。”
“唉,我应付他一个都觉得够呛,哪有心思去招别人啊。他这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小满,你这表情不对啊,咋又有点愁眉不展的尼?”
林小满抬眼瞟了王红梅一眼,继续叹气。
这种事,怎么好跟人说。这是解决不好的问题啊。
“算了算了,不想这烦人的事儿。罗云和骆老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补办一个婚礼什么的?我要去找骆老师讨杯喜酒喝。”
她满心以为骆荣光辞职是准备带罗云回家乡,结果王红梅却告诉她,骆老师走了一天多,罗云才来的,罗云根本就没找着骆老师。
罗云这几天,都一直住在骆老师租的那间屋里,一动不动,不吃不喝的,吓死人了。
“小满,你法子多,你去劝一个去?”
林小满立马问了地址,蹬蹬蹬的一通小跑,来到了骆荣光租的那个院子中。
推开门,床上的人立马就翻身望了过来,急急地叫了声:“荣光,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走了之的。”
林小满看着躺在床上那个,枯槁得如同被掐下枝头几天的花似的女人,心里止不住的涩涩不已。
“罗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骆老师为什么突然走了?他找了你这么些年,怎么找到了,反而放弃了?”
罗云见到是林小满,两眼定定地望着她,突然就抱头痛哭起来,哭得摧心断肠般。等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再也挤不出来时,她才终于止了悲,从枕头下摸出一封信,抖抖索索的递给林小满。
信纸上染着斑斑点点的朱色印迹,字迹有些潦草,应该是急急忙忙写就的。
“罗云,上山下乡我并不觉得苦,是因为有了你在我身边。我把你装在我的心里,去奔前程,去证明自己,去说服我的家人,我想等我功成名就,能给你更好的生活了,就找人来你家正式说亲。
没找到你的时候,我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你当年问过我的那些地方,哪里我都去过了。可是你都不在那里。
我时常在想,可能我这辈子就这样了,错失所爱,终身不再遇。
命运却给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在我最绝望的时候,见到了正遭受磨难的你。你不嫁,我不娶,我的承诺没变过,可我的身体却变坏了。
我们都对不起小满,小满不知道会因为这件事,受到怎样的苛责…我知道我不该出现在你眼前,可我忍不住想再见你这最后一面。我已经习惯性的吐血有一段时间了。
我听说,李铁当初还弄出过人命,我要去替你做这最后一件事,找到那家苦主,让他们来告发李铁,把李铁这个恶魔,从你身边去掉。
我这一去……就不回了。罗云,忘了我,找个好男人改嫁吧。也别寻我尸骨。何处青山不埋人,处处皆可埋我身。风吹叶的时候,便是我想着你念着你的时候。
盼安好,勿念。骆荣光,匆匆绝笔于1979年于9月30日。”
“小满,怎么办?怎么办?我找不到他,我找不到他了……”罗云依旧定定地望着林小满,眼泪无声无息地流淌下来,成了河成了江成了海,淹没了她所有的一切。
她就像一个快经溺死的人一样,眼里闪烁着微弱的火光,企求而绝望地望着林小满。
那样哀伤那样绝望。
林小满咬了咬牙,道:“你振作一点,他既然是去寻苦主的,没寻到苦主之前,以他的性格,他绝不会死!你仔细想想,你跟李铁结婚前,到底听没听说过他弄死人?是弄死了谁?”
“……是个寡居,后又失足了的妇女。说是她要求和李铁结婚,李铁没答应,那女人就喝了农药寻了短见。
第三百二十七章 给你看样东西
“我们结婚那一天……我看到我家门边的石头上蹲了个衣衫褴褛的男孩,他情绪很激动,一直在哭叫着什么,后来,我才听邻居说他那天叫的是李铁杀了我妈妈…”
“那个女人是你邻居?那个小孩后来见过没?”
“是,是我们村里的小寡妇,刚结婚一年,男人打石头的时候被石头滚下来压死了。那个小孩叫叶安。
后头我问过邻居,说是叶安有个姨在江城,把他带走了。”
江城?
林小满心头一喜,立即问:“哪个村儿?我是江城人啊,说不定还认识。”
“胜利公社的,哪个村就不知道了。小满,我想去寻他。你说……行不行?”罗云仿佛又找到了一线希望,突然活了过来。
林小满仔细想了想,觉得就这样让骆荣光和罗云错过,然后骆荣光还不知埋骨何处,罗云就太惨了。
“你现在去也去不了,你这身体走不了几步就会倒。我想想办法,你先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把身子养好先。”
晚上八点多,徐卫国来接人的时候,林小满就把这事说了。
徐卫沉吟了片刻,盯着她问:“你真的想帮他们?”
林小满丢了他一个卫生眼,大大的。
“我不想帮,我跟你商量个什么劲儿?我迁户的事一直拖着,要不然我们就趁回娘家的时候,顺便找找骆老师?”
徐卫国不置可否,问起了另一件事。
“你今天有没有偷溜去看林英树?”
“没…没有。”
“那你这身上,哪来的消毒水的味道?”
林小满见露馅了,又哦呵呵地笑着,卫生眼立马变成了献媚脸,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卫国,我就是去看看,我真当他是爸爸啊。我不是用女人看男人的眼光看待他的。你也别乱吃干醋了,你给我安排那全班的女同学和女老师我都没说你呢。”
“咳,人家学校弄的重点班,不是我做的。”徐卫国死不承认。
“不是你做的?你哄鬼哦。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就是你叫了两个人去找学校领导,说要做出成绩,做出大家能看得到的成果出来,就要跟军队里要有尖兵连一样,把所有利的刀全放到一处去擦亮,去展示给人看看,这样才能收到奇效!
你要我说那两个人的名字不?两个都是你带过的兵。一个在市政府机关管档案,一个在公安局鉴定科。”
徐卫国不说话了,他知道林小满肯定会疑心,只是没想到才上了一天课,啥都被她打听出来了。
还好她不是谍子,她要是谍子的话,危害远胜胜过十个李铁。
没有硝烟的战争,损失才是巨大而无法承受的。一个情报泄露出去,死的可能就是上百上千人。
他的拳头再厉害,也就顶多能砸十人,枪也是一颗子弹顶多穿两人,还得看角度。
改革开放,放进来的好东西多,坏东西也绝不会少。
这些人鱼龙混杂,拥有经得起排查的身份,一旦与李铁这种潜伏十几年几十年的老谍子联系上了,掀起的就是腥风和血雨。
李特挨是打没了,可谁敢保证,还有多少个李特挨这样的小组存在,在隐匿,在等待时机,或在暗中蠢蠢欲动?
李特挨的老大是龙伍,老二是李铁,礼堂死那两男两女分别是三到六,七和十四在伏击的时候被击毙了。
但是,启动他们的人还没找到。
吴月只是李铁的玩物,对于李特挨组织的架构和情报渠道都不熟。但训练吴月的组织,还没查出来。
李铁危险性太大,当场就被击毙了。这启动谍子的人就又从此隐匿了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有线索,逐一排查就是一个艰难而缓慢的过程。
光是锦官城中,就有381万人。
从三百多万人之中,找一个刻意要隐藏的人,而且是一个老奸巨滑的人,谈何容易?
“哎,哎,徐卫国,你又在想什么?给我回魂喂!我在跟你商量事儿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在想事情。你想帮罗云,可以。我可能后天晚上就得出任务,出去大约需要一个月。户口的事,方前进说有点问题,还在等江城那边的回信儿。”
“哦,好嘛,那你安排。不过,徐卫国,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路我好像没来过呀。”
徐卫国骑着车竟然骑到一片河边来了,河边水草丰盛,还有一片一片的芦苇丛。
芦苇茎秆直立,植株高大,迎风摇曳,野趣横生
芦苇9月就开花了,白毛毛的,连绵起来,就跟下了一场雪似的。
“你来芦苇丛中干嘛?陈安然已经不睡我们屋了,我有好好的床不睡,难道又要在外面?”
徐卫国率先下了车,伸手拉着林小满也下了来,拽着她钻进了荒芜丛中。
走了几米之后,林小满就看到了一张用芦苇做成的垫子,不像上次他用高粱杆做出来的床那样宽敞,这垫子就只能睡一个人。
林小满闹着不干,“芦苇花的毛毛起絮絮戳到人,会痒。一会风一吹,毛毛飞过来,沾我们衣服上,摘都摘不掉。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们在外面又做了坏事。她们不敢说你的坏话,就只会编排我不知羞。”
徐卫国自己往那垫子上一躺,直接就说:“不是让你来这做的,要做,我肯定要把这地方弄宽敞舒服,好滚动一点,不会只弄这么一点点大。”
林小满见他不像是在说谎,又好奇地问他:“那你躺下干什么?”
“给你看样东西!”徐卫国直接利落地除去下半身的所有遮挡。
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映出他健壮的大长腿,和那腿间……
林小满被他这一动作惊呆了。闭眼都忘记了。
她站着,他躺着,他选的这个地方,视角又极好,月光一照,亮堂堂的,看得十分清楚。
她的眼里,完全被那可怕的东西占满了。
她的脑海里突然神戳戳地划过一个成语。
必成大器。
这……也太伟岸了一点。纵向,横向,都吓人。
“徐卫国,你这个暴露狂!”林小满又是骇然又是羞涩,伸手捂了脸,背转过身。
“那你到底看没看到?方前进说,要让你克服心理障碍,就得让你有直观的认识。我想了想,我喜欢单刀直入,所以就直接让你看看得了。你现在觉得怎样?有没有好一点?我那个申请报告什么的,不用打了吧?”
“徐卫国,你可能弄巧成拙了。人家是硬了十八,你是软的时候就十八……你让我怎么克服?”
徐卫国眯了眯眼,体验的时候医生量的好像不是十八,是……
第三百二十八章 有虎在侧,会被搞
回去的路上,林小满一个字也不想说了。
回家洗漱完之后,她直接穿了两条小**在身上,才稍微觉得安全了些。
徐卫国踢踢踏踏地要进来睡时,林小满拿了个枕头扔他:“睡外面去!不许来挨我。”
“为什么?”他过两天要出任务,又是一个月不着家,他已经调好时间,明天后天都不上班,准备在家饱餐一顿了。这不挨她怎么可能呢?
“我害怕!”林小满小声地说。
“它又不咬人,怕什么?”徐卫国一把接住枕头,就强行走了过来,把林小满挤到了里面,他自己占了外边的半拉床位。
林小满还是一脸讳莫如深,“它是不咬人,可比会咬人的东西可怕多了。一戳下去,会直接把我戳穿的。”
徐卫国把她一捞,就捞到了怀中,禁锢起来,斥道:“胡说八道!第一次我都没把你戳穿,这后来少说也有上百次了,哪一次弄伤过你?
林小满知道免不过,在这种时候喊救命又太煞风景了,就闷闷地道:“可我就是怕,特别是看了之后,就更怕了。”
“我要出去一个月,三十天。”徐卫国加重语气强调着。他三十天都不能弄,现在也不给弄,那他会憋坏的。
“我知道的,我也不喜欢你一走就是那么久。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怕嘛。我又不是不想和你,可它实在是太吓人了。超出了我的认知。
我真的想过,或许是我骨架小的原因,所以每次都要缓好久才能缓过气来。可现在我知道了,不是我的原因,就算是一个和你一样高的女人,也会难受的。”
“那没办法,叫我憋是断不可能的。我只能把你弄晕了先。虽然晕了,你的表情不生动,还无法给我回应,可好歹能弄成!”
林小满用力地掐了他一下,恨恨道:“就不能只放一些吗?”
“我一直都只放的一些,如果你真的怕……我继续藏一部分。”他哑声吻了下来。
夜总是很短,很快就会过去。
林小满还是苦不堪言。
徐卫国见她又要炸毛,就郁闷地道:“这样子,本来就交待得慢,你再发火,就不应该了啊。”
“哼,不是说今天要去江城迁户口吗?我现在要怎样走?”
“那上午你睡半天,下午我开车送你去。后天我就直接从江城出发。”
“好吧。我要睡了,你出去,别在这里看着我,我总觉得有虎在侧,会被搞。”
“我向来说话算话,说不弄了就不弄了,我是想问你早上吃啥,我一会给你做。”
“我超级想睡觉,什么也吃不下了。你自己弄着先吃,别来吵我。你不去营里,今天就去把地里的土豆全挖了。然后还是精神很好,就把地也翻了,给我撒点叶子菜。”
“好,我现在去找方前进,看看你的户口到底出了啥问题,这么久还没走完程序。然后再去挖土豆。”
徐卫国去找方前进的时候,方前进刚看完江城过来的信件,正一脸怔忡和忧虑。
见到徐卫国一来,他把信一递,脱口就道:“你家林小满只怕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从地下爬出来的。”
徐卫国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地下爬出来的什么?鬼?这世上本无鬼神之说!”
“你自己看这信!看完再说这话。”
徐卫国把信看完了之后,默了几秒,就道:“只怕是她姥人老了,有些拿不准,搞出来的乌龙罢了。”
“要真是这样,那就是个巧合。你这事确实百年难遇得到一回,这样子,我也要去听听林小满咋说。”
“我要去地里挖土豆,然后翻地,再洒点叶菜。她这会儿正睡得香,你要想听,中午来我家。”
徐卫国去地里干活去了,干到中午十一点又回家做了个饭,就将就那新鲜土豆,切成块加油一炒拌了点盐,在上面烘了点饭。
吃完饭之后,方前进就来了。
林小满还有些睡眼惺忪的,不断地打着呵欠,揉弄着眼睛,一副困顿模样。
方前进一进来,林小满就怒目而视,警告他道:“方前进,你别教徐卫国那些奇奇怪怪的。”
方前进看了徐卫国一眼,徐卫国摇头。
方前进就干咳了两声,说起林小满户口的事情来。
“你的户口也出了点毛病,江城那边最近才传了信过来。你那年被狼咬了之后,你姥姥可能是眼花了或者是有些糊涂了,以为你死了,就把你下葬了。然后那一年正赶上人口查得严,你姥把你死的信一报村里,村里就发了封电报给江城管户口的,你的户口就被取消了。
你姥家没钱,你爸妈来了之后,就说拖回去也是麻烦事儿,就说把你葬在青岗坡上,你最爱在那一片儿捡狗shi。然后……因为没钱,买不起棺材,就拿席子卷了你,想刨个土坑把你埋了。
青岗坡上石层多,他们把你放在地上,去找适合刨坑的地方,走了有大半里地,才找到一处适合挖坑的地方,然后他们几个人刨完了坑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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