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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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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这些,也不想你说分手。我知道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伤你,可是我暂时没有办法改变。我能保证的,就是我会对你比对谁都好。相信我,小书。”他深情地望着我,信誓旦旦地说道。


 077 梦一场

“刑风说,如果他给不了一个女人结果,就不会给一个女人希望。或许这就是小男生和大男人的区别吧。”我不知道为何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刑风所说的话,下意识说了出来。
我一提到刑风,他的表情瞬间就变了,说话的语气也生冷了许多:“所以,你想说明什么?”
“没有。”我扭过头不再看他,我试图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眼神直直地盯着我,恨不能望到我心里去。
“你爱上他了?”他的语气有些微微的发抖,他又问:“你是不是期待刚才是他?如果是他,你现在会怎么样?”
我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一时连话都不想多说,一个劲地沉默。没想到,这反而令他更紧张了,他揪起我的衣领,大声问我:“潘如书,你说话啊,你是不是爱上了他?”
“你是不是爱上了沈紫嫣?”我反问道。
他嗤之以鼻地笑了一声,他说:“我如果爱上她,就不会爬上你的床。”
“那你又何必问我是不是爱别人。”我回顶了一句。
“那你的意思是没有?”他目光惊喜地望向我,然后突然沉声说:“把你放在他的身边,是最保险的决定,也是最危险的决定。”
“为什么?”我一时十分不解。
“你在他手下工作,有他做掩护,我们见面方便太多。可是,时间一长,我怕你会爱上他。那家伙,还挺招女人喜欢的。”靳言说完,悻悻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脖颈上猛吸了一口,问我:“你是不是越来越觉得他比我好了?”
“什么时候起,靳大少爷变得如此没有自信了?”我有些哭笑不得,见他这副模样,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究竟是在意我,还是在意自己被刑风比下去?
“他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让我不想心服却不得不心服的人,连我老爸都办不到。所以,对这家伙,我一点办法都没有。”靳言闷闷地说道,有些泄气地躺在了我的身旁,长吁一口气,又说:“可是,这是目前我能想的最好办法了。”
“你打算一直和我这么下去吗?”我不禁问道。
他突然扳过了我的脑袋,直视着我,然后十分严肃地问我:“假如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和你结婚,但是我会一直对你好,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当我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的心一刹那揪了起来。一辈子无法和我结婚?这代表什么?我们才19岁啊,人生还那么长,我们在一起的希望却已然为0了?
我断然摇头,不,我不会接受这样的感情,这不是我所想要的。
他连忙捧住我的脸,把头靠得离我更近了一些,他说:“好,那我答应你,无论将来出现任何情况,我一定会和你结婚。哪怕以后我老爸和我断绝关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可是现在,你忍一忍,等我长大,等我变成和刑风一样的人,好吗?”
我感觉脑袋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我说:“为什么你才19岁,你爸就这么着急让你订婚呢?”
“还不是为了利益。”靳言愤愤地说了一句,随后又说:“刑风说得对,只有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成就一番霸业,才能彻底摆脱别人的控制。在那之前,都得忍。”
“你现在已经和沈紫嫣住一起了?”我突然想到晚上在包厢里的情景,不由得问出了口。
他迟疑了一下,随即又摇了摇头,他说:“没有,不过她总是去我那里,但是我不让她留下来过夜。我的床,我只和你睡。”
“那现在我们在哪儿?”我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疑惑起来,打开灯看了看周围,发现并非是靳言的卧室。
“在刑风家的客房,晚上他把你带回家的,打电话说你吐得厉害没办法帮你换衣服,我就找了个借口过来了。”靳言说道。
“靳言……”灯光下他上身健硕的曲线显得分外迷人,我靠近了一些,他顺势把我揽入怀中,柔声问我:“想说什么就说吧,宝贝。”
“那我们还要保持这样的关系多久?”当贴近他胸膛、听到他心跳的那一刻,我突然又觉得,这一切都不算什么。只要我们足够相爱,一切都会柳暗花明的。
“可能长,可能短。我会尽快,这些都不需要你担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在刑风的公司里多学点东西,将来能够在生意上帮我的忙。我想以后我有了自己的产业,你就做我的助理,我们一起打拼我们自己的未来,你说好不好?”他低头笑着问我,情不自禁地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不怕我太笨学不会吗?”我轻笑着问道。
“怕啊,”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直接,不过很快他话锋又转了,他说:“所以现在让你笨鸟先飞,懂吗?”
“靳言,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想到他为我安排的一切,心里又有些感动。
“因为只有在你这里,我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他说完,坏坏一笑,转身迅速把我压在了身下,迅速含住了我的嘴唇,要命地拥吻起来。
在我们不知道进行的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我们听到了刑风在门外大喊:“年轻人办事悠着点,不知道隔壁住着单身汉吗?”
那一刻,我和靳言都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刑风的喊声让我们很快偃旗息鼓,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等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起床的时候发现床边放了一套崭新的裙子,似乎是靳言事先给我准备的,而我头天晚上所穿的衣服此时已经不知去向。我无奈只能穿上新的裙子,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刑风家的客厅很大,整个房间的面积大约有200平方左右,装修风格是时下年轻人所偏爱的简约风格,整体看上去十分清爽,每一处装饰都恰到好处,并不显得累赘。
“哎哟,看来裙子还挺合身。我在门口拐角处的地摊上买的,不会太介意吧?”刑风穿着随意地端着一盘华夫饼从厨房走了出来。
没想到这居然是刑风买的,我顿时意外不已。难道昨晚的一切是一场梦吗?靳言并没有来过?我揉了揉酸疼的脑袋,一时不明所以地问道:“靳言呢?已经走了吗?”
“靳言?”他疑惑地抬头看着我,笑笑地说:“你这丫头喝酒喝多了?靳言昨晚和沈紫嫣回去了,是我把你背上楼的,你该减肥了,背着真的好沉。”
什么?靳言昨晚没有来过?那我为什么感觉身体如此地酸疼?难道……?我大惊失色地望着他:“昨晚你进了我的房间了?”
他邪恶一笑,把华夫饼放在了餐桌上,对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喏,本人亲自制作的华夫饼,过来尝尝。”
“刑风!”我声音都忍不住抖了起来,“你逗我的对吧?昨晚我明明记得靳言来过,而且我和他明明就……”
“就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他又从厨房里端出来一个荷包蛋,饶有趣味地望着我。
“你……”我一时气结,根本说不出话来,我连忙拐回房间,想看看昨晚靳言有没有留下什么能够证明他真的来过,可是房间里空空如也,连垃圾桶都已经被清空了,除了缩在一团的被子,我压根看不出来任何。
我于是又从房间里走了出去,我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可不知道是否是酒精起了作用还是什么原因,原本清晰的记忆一下变得模糊起来,我几乎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可是身体的酸疼又告诉我,那不仅仅是梦而已……
此时刑风已经淡定地坐在餐桌上,正拿着刀叉优雅地吃着荷包蛋,他把荷包蛋切成小块,然后一小块一小块地放入口中,边吃边慢慢地说:“昨晚靳言并没有来过,看来,你是把我当成了靳言了,这真是让我伤心。”
我简直要抓狂了,我几乎要怀疑他所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气呼呼地说道:“你别开玩笑,你说实话,昨晚究竟是你还是靳言?靳言来过的对不对?我分明记得他来过,而且我们还……”
刑风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他说:“还什么了?说来听听。”
“刑风,你怎么能这样?”我气得胃疼。
他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说:“你啊,不能喝酒就别喝酒,被人占便宜了都不知道,连是谁都要怀疑半天,真服了你了。好了,快坐下来吃早餐吧,靳言早上一早走了,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我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却还是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说:“那你刚才干嘛要骗我?害得我好紧张。”
“干嘛那么担心,如果是我你也不必如此害怕吧?”他笑笑地看了我一眼,又补了一句:“至少,我能保证我会负责到底。”
他的话似乎藏着些许深意,我看了他一眼,但从他脸上的表情并未看出来什么。或许,他不过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我悻悻住嘴,默不作声地吃起了早餐。窗外,一片阳光明媚。


 078 女人之间

上午十点钟。
在公司一大帮人的目光注视下,我红着脸跟着刑风一同走进了公司。所有人望向我的目光里暗藏着无数的揣测与怀疑,那种微妙的意味在整个办公区里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反应,使我无论走到哪一个角落都感觉如芒在背。
相比于我的局促不安,刑风显得无比镇定自若,他坦然地接受着所有目光背后的深意,在我快要踏入工作台的那一刻,还堂而皇之地在大厅中央站立一会儿,随后以一副无比关照的口吻对梁静静说:“小梁,你多教教小潘,让她早点能上手。”
他以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姿态对我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入了自己的办公室,何诗盈随即跟了进去,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所有人齐刷刷地再度看了看我,随后偌大的办公区里仿佛有无数蚊蝇正在嗡嗡一般,想安静却并不能。
梁静静从入职之初对我的淡漠、再到后来的殷勤及百般试探、再到今天的鞍前马后一口一个“潘姐”,真是令我无限惶恐。要知道,她比我整整大了六岁。
我时常在认真工作的间隙里冷不丁对上她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神,她常常不自觉地望着我出神,目光里饱含着深深的艳羡、嫉妒、迷惑甚至一丝丝恨意。
大概是为了排解她自己内心的种种不甘,她常常会小声对我说何诗盈的坏话。不过这令我诧异,因为何诗盈是她在这个公司里唯一的闺蜜,她们常常达令来达令去地称呼彼此,经常性一起逛街做美容讨论时尚知识。可当她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用鄙夷的语气提起何诗盈时,那股呼之欲出的厌恶竟那么明显。
她诟病何诗盈的地方大概有这么几点:小地方来的,不过是大学考得好了点,这一点她很有发言权,因为她家是h城城郊,好歹算是本地人,听上去更体面;大学时候谈过很多次恋爱,还打过胎,梁静静并不认为出卖朋友的隐私有任何不妥,反而以此来力证自己是一个从初中到大学仅谈过三次恋爱的清白纯情姑娘;何诗盈倒追了刑风很久,几乎从入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了刑风,为刑风做过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刑风对她一直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并没有给过她任何机会。当然,这一点对于梁静静也是一样。她虽然有正牌男友,但是每一次刑风经过时,我都能看到她千娇百媚、眼中波光流转的狐媚样子,那小模样儿在我面前是不会有的。
我一般都安静地听着,不发表意见,也不加入她的阵营,听完后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指着桌面上的某一个excel表格,适时询问她一些比较技术性的问题。对于我而言,倾听这一切八卦的好处就在于,在我贡献了自己的耳朵之后,梁静静会意犹未尽地告诉我一两个使用办公软件的诀窍,之后再迫不及待开始她的“批判大会”。
我的年龄让我有了对这一切保持缄默的最好理由,我只需要说一句“啊?这样吗?我年纪太小,不太懂这些”,就足以可以绕过她扔给我的“地雷”,然后继续忍受耳朵被“强jian”之余的那一点儿偷听隐私的快感。
我得出的一个结论:一个女人工作太闲真的不行,会提早进入更年期。
25岁的梁静静,入职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掌握了公司一切人员的大小八卦,而这些八卦已经成为她与公司“核心人员”沟通联络感情的重要枢纽。比如我,她已经把我当成“核心群体”的一员。
什么梁工和王工上次出差半夜偷偷住一起了,什么李工家里有老婆孩子偷偷和分公司的某某偷情了,什么陈经理和王经理原来是恋爱关系后来被新来的某某插足了……在说起这些的时候,梁静静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我通过她生动的语言能够瞬间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幕幕活生生的狗血大剧。生活,远比舞台更活色生香。
在这里上班一个月,我觉得这里比我原来所在的本色娱乐会所更加复杂。我原本以为娱乐会所这样的地方已经是登峰造极的狗血之巅,但是自打梁静静告诉我那么多八卦的边角料后,我才明白我原来社会如此复杂,我原来的吧员生活之所以简单的原因,是因为我打交道的对象是水果,而不是那一帮没事爱嚼舌根的妇人。
梁静静过早地蜕变成大妈的情况让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担忧,因为我现在干着和她一样差事的活儿,每天混吃混喝上下班打卡之外,几乎很少有事情能轮到我们来做。这种恐慌感让我下班多了一件事干,那就是一下班就直接往公寓附近不远处的新华书店里跑。只有书,能让我瞬间找回自我,重回安宁。
何诗盈已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特别是我的穿着打扮渐渐开始走向品味路线时,在她眼里我俨然已是一只偷食他人果实的硕鼠,辛辛苦苦偷走她种下的“果实”不说,连她圈好的地、耕好的田也被我全部顺走。如今刑风对她愈发的冷淡,她把这种冷淡完完全全归咎于我,认为是我的出现,夺走了她的一切。
女人的恨意是特别可怕的,这种可怕体现在当她手中有了权力之时,她会变本加厉地使你难堪,以此来发泄自己内心源源不断的恨意。
她使用权力的直接体现,是从那一天我和刑风在上午十点并肩走入公司开始的。当天下班后我回到宿舍,发现水电全无。我以为是全楼停水停电,第二天问其他同事,才知道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在乌漆的房间里待了一整个晚上,并且奢侈地在隔天早上动用矿泉水来刷牙洗脸。
我去问宿管,宿管含糊其辞,本着两方都不得罪的态度,隔天我的房间重回灯火通明,一打开水龙头便看到了清澈的自来水哗哗流淌。可是这种情况在何诗盈回来之后半个小时又截止了。
我从小怕黑,头一天晚上的漆黑已经给我留下了巨大的阴影,我按捺住内心的怒火,敲了她房间的门。
“干嘛?”她打开门,边用吹风机吹着头发,边冷冷问我。房间里飘来一股浓烈的香气,和她身上平时那股浓烈的香水味如出一辙。
“何秘书,你为什么让宿管把我的水电都给断了?”我径直问道。
吹风机呼呼地响,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把一头黑发从这一头撩拨到了另一头,继续呼呼吹着,声音夹杂着一片嘈杂声,含糊不清地问我:“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于是倚在门口,耐心等她吹干头发。世界终于安静,她不甘示弱地抱着双手,鼻孔朝天问我:“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宿舍没水也没电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宿管。”
“我希望你和宿管说一声,让他不要再断我的水电了。”
“我说了和我没有关系。潘如书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跟我说这个,有问题你找宿管反应啊。”
“何秘书,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是怎么一回事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就告诉你一句,我和刑风之间清清白白,你也犯不着处处针对我。”
我觉得再也没有多说的必要,于是准备转身就走,没想到却被她一把拉住了,她说:“潘如书你什么意思?你再把话说一遍。”
“我说我和刑风之间清清白白,你没必要因为他处处针对我。你怎么想的我很明白,但是你真的多虑了。”我快速把话说完,不想再和她多争论什么。
从何诗盈这里开始我逐渐明白,很多女人虽是司马昭之心,却总爱口是心非,心里巴着赶着要得到一个男人,嘴里却死不承认。一旦心思被人挑明,她会恨不能把这人千刀万剐,不逼着这个人把话咽回去绝不罢休。
就因为我一句话,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让何诗盈直接把我拽进了房间,喋喋不休、翻来覆去地强调她对刑风一点意思都没有、纯粹只是上下级关系,见我不为所动,她又换了一副态度,开始指责我乱造谣,她在公司里没脸待下去了。
我以为梁静静翻脸就像翻书,到何诗盈这里,我更明白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和我理论了近一个小时,最后委屈得不行,硬是给刑风去了个电话,把刑风给招来了。
当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晚上刑风这么轻易就来了,据说他除了每月例行公事地走访员工宿舍、查看员工宿舍情况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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