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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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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刚站起来,便被我伸手的女侍者给再次摁倒在了椅子上。更强劲的音乐响起来,这一群男士以靳言为主导,跳起了更高难度的舞蹈。
这是我第一次看靳言跳舞,也是第一次知道他跳舞原来如此登峰造极。他舞步酷炫,动作机械而律动,我目不暇接,顿时又忘记了自己身处的险境,很不矜持地高喊了一句“好帅啊!”
当我喊出来的那一刻我才感觉自己好丢脸,我冷眼偷瞄右排的女士,只见个个保持着标准的微笑,皆脉脉含情地注视着自己正对面的男士。
炉火在燃烧,灯光在照耀,一切都是真的,他们一定不是僵尸!我边自我安慰,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靳言跳舞。
帅!卧槽!太帅了!真尼玛帅!
词穷的我,脑海里盘旋来盘旋去的,只剩下了一个“帅”字能拿得出手了!
我心想果然老天对待有些人就是格外优待,好身材好容貌好身世好嗓子也就罢了,居然还有一手好舞蹈!真是苍天不公!
五分钟后。
舞毕。
靳言帅气回归座位,见我花痴地看着他,得意冲我眨了眨眼睛,顿时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我甚为不解,但没见过世面的我以为这种高端聚会就是这样沉闷无趣,于是我也学着靳言的样子,把自己脸上的神情隐去,变成了一张僵尸脸。
又一阵优雅的旋律响起。这一回,似乎是华尔兹的旋律。
右排的女士同一时间站了起来,推开了椅子并排站在了椅子的后方,以无比轻盈的舞步开始了另一种风格的舞蹈。体态婀娜,身轻如燕。
我身后的女侍者又过来了,这一回不是让我坐下,而是做手势示意我上前和她们一同跳舞。我连忙摆手说我不会,可是这面容呆滞的女侍者哪里会管我会还是不会,我不去她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同样的手势邀请。
我多么渴望靳言这时候会救我,可天杀的他压根就不看我,摆明了就存心看我出糗。我心里不禁火起,于是“噌”地站了起来。
我本不会跳舞,可是妹妹小画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学习舞蹈。每一次她排练的时候我都在旁边陪着,暗暗把跳舞的要领和舞步记在心里,无人的时候我便自己瞎跳,因此我也偷偷学会了不少舞蹈的基本功。我水平如何我自己根本不知道,因为从未有人看过评判过。
可是今天,既然被逼到这份上了,我便不想让靳言看我出糗。我麻利地踢掉了高跟鞋,往那一排姑娘的旁边一站,懒理她们跳的是什么舞,只自顾自地跟随着旋律跳了起来,跳着跳着就全然忘我地进入了那种情境之中,我快乐地旋转着,一时间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等到音乐结束,我才发现那帮姑娘早就停下来看着我跳,而满桌的男士也都全然在注视我。
我脸唰得又红了。我心想糟了,我肯定出糗了!


 039 Surprise

可就在我自信全无的时候,靳言却“啪啪啪”拍了三下掌,紧接着大家都跟着鼓起了热烈的掌声。有一个姑娘忍不住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这是告诉我我跳得很棒的意思吗?
我对自己的舞姿心里没底,可是这一片掌声还是给了我一种说不出的肯定和认可,我就这样怀揣着不安的心跳光着脚回到了座位。
靳言站起身来,只见他走过去蹲下身捡起了我的高跟鞋,带着一缕坏笑朝我走了过来。
我以为他顶多会把鞋扔我面前让我穿上,没想到他却蹲在了我的面前,在一片唏嘘声中,把我藏在裙子里的脚握住揪了出来,麻利地分别给两只脚套上了鞋,然后抬头望了我一眼,目光依然不友善,但却让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
就在他重新坐回座位的那一刻,灯忽然熄灭了。
墙上烛台上的烛火微暗,等我再抬头看我们左右两侧的男女时,我惊悚地发现就在刚才靳言为我穿鞋的那几秒钟,他们竟然都戴上了面具!
男士戴上了清一色的白色威尼斯面具,女士则都戴上了清一色的白色狐狸脸面具,全场的服务员瞬间全部消失。一阵风阴森地从门口方向吹来,我一扭头,发现靳言的座位上空无一人。
这么短的时间他就这么消失了?!我头皮阵阵发麻,吓得差点儿从椅子上掉到了地上!
“靳言呢?靳言去哪里了?”我慌慌张张地大喊道。
左右两侧的这些人毫无反应,似乎听不到我说话一样。
微乎其微的烛光岌岌可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灭,两排白晃晃的面具脸突兀地在黑暗中乍现,我看着这森然如鬼蜮的大厅,不禁冷汗直下。
我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见这两排男女毫无反应,于是健步如飞地朝门口奔去……
我的背部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我扭头一看。妈啊!居然是一只硕大无比的机械手!
这只机械手的力气超大,它一把把我拽离了地面,缓缓往高空上升。整栋楼黑漆漆的没有灯光,我压根不知道这一片黑暗里究竟隐藏着什么。无边的恐惧弥漫在我心头,我想我这条小命可能等不到2007年的钟声敲响了!
巨大的不安让我忍不住高声哭喊:“靳言,靳言,你在哪儿?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是人还是鬼?”
我越想越后怕,我心想他可能真的是鬼!
这一切,根本就不像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突然,一道熟悉的绿光朝我射了过来,我循着光望去,只见光线的尽头,靳言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站在那里,他的身后有一个如月亮一般的白色光圈。隔得太远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双手插兜的模样和我那一次在刑房看到的一模一样!
机械手缓缓把我朝着靳言的方向推进,我目光骇然地望着他,此时的他无论多帅气在我眼里都如同魔鬼,我的心脏已经超负荷运作,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就在我满脑袋乱哄哄瞎想的时候,机械手突然一下把我高高举起,然后呈抛物线的姿态把我朝着靳言的方向扔了过去。
我哇哇大叫,叫声十分不雅。我觉得完了完了这么高摔下去我肯定是成肉泥了,可没想到却稳稳落在了一个人的怀中。
我睁开双眼,靳言的那张帅脸映入我的眼前,他高呼了一声:“surprise!喜欢我给你的这个新年礼物吗?刺激不?”
一瞬间灯光全亮了,那些俊男靓女此刻都摘下了面具站在我们的面前,面带微笑地望着我们两,靳言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很满意今晚整蛊的杰作。
我智商再不高,也明白我又一次被他耍了!这哪里是什么富二代的聚会!分明是他为了整我的又一次精心安排!
我真是服了!心里气得不行,可面对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却压根生不出气来!
“放开我!你他妈有完没完!老这样整人好玩吗?今天可是过年!”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禁怒吼道。
“多好玩!你不觉得好玩吗?你刚才的样子可是好玩极了!”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无言以对,只能用我的目光告诉他我究竟有多恨他!
“喂,你居然会跳舞?你之前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他见我想挣脱,于是紧紧把我圈在他的怀里,好奇地问我。
“这些都是你请来的临时演员吧?不然谁大年三十在这里陪你扮鬼?”我没有理会他的话,看着这些人,疑惑地问他。
“算你聪明!当然了,不高薪聘请,谁大年三十有空围着你转!”靳言懒懒地应声,随后挥了挥手,这些人便都走了。我看到阿松带着他们出了门,可能后来的事情阿松都会安排妥当。
“花高薪就为了干这些?你究竟是有多闲?”我不禁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就喜欢看你花容失色的样子,像中枪的小鸟一样哆哆嗦嗦的,太他妈爽了!”他说完,坏坏地朝我的胸上摸了一把,然后贼兮兮地说:“越害怕,这两只小兔子就跳得越厉害呢!”
我瞬间脸被臊得通红。这家伙,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害什么羞,你我都老夫老妻了!”他说完,又坏坏地摸了一下。
我简直无语,想挣脱又挣脱不开。一声虚汗,粘死个人。除了能用眼神表示敌意,我压根就束手无策。
“晚餐怎么样?好不好吃?”他一脸贱笑地问我。
“被你吓死了!还以为是祭品!”我嘟囔道。
“哈哈,”不知道为何他今天特别地得意,他说:“吓坏了吧?刚才是不是以为自己遇到僵尸了?”
“你不会真的是鬼吧?”我看着他异常白皙的脸,心有余悸地问道。
“是。”他居然很肯定地回答我,又故作神秘地问我一句:“如果我是鬼,你害不害怕?”
“怕。”我也很肯定地回答。
“好,那我现在开始吸血了!”他低沉地说了一句,突然扑向我的脖颈,我惊慌失措地乱窜,以为他真的要吸我的血!没想到,他只是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
“这是给你的第二件新年礼物。”他得意地抹了抹嘴唇,笑着说道。
“第一件呢?”我不禁问道。难道刚才那一出就算是礼物?那这礼物还真是另类得很!
“第一件你没看到?”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无比茫然地摇了摇头,压根不知道他究竟指的是什么。
“真是笨呐,在你眼前摆了那么久!”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似乎觉得我智商感人。
“不会是刚才那只猪头吧?”我瞬间反应过来,脸上表情无比纠结地看着他。他是讽刺我笨成猪、所以送我一只猪吗?!
“猜对了!”他居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妹啊!”我不禁骂道。
他让我起身,随即拉着我下了楼,他说:“你真的那么久都没发现?你没发现那只猪有什么特殊的吗?”
“不就戴了个鼻环吗?有什么稀奇的!”我没好气地嘟囔道。
“鼻环?我的天,我可真服了你!”他哭笑不得,忍不住仰天长叹。
他拉着我走到那猪头的旁边,从那猪头上一把揪下那个看似是鼻环模样的东西,直截了当地塞到我的手里,没好气地对我说:“你自己仔细看看是什么!”
东西放到手上特别地沉,我顿觉诧异,于是拿起来放在眼前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并不是什么鼻环,而是一只金光闪闪的手镯!
手镯上还刻有十分繁缛的花纹,我并没有细看,只是觉得这家伙的脑袋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居然让厨师把这么一只手镯装在这头乳猪的鼻子上。
这送礼物的方式还真是另类!
“送你的!那么久都没发现!真是一点默契都没有!”他十分不满意地说道。
“谁会把礼物套猪鼻子上!也太奇葩了!”我说。
“猪和你本就是同类!什么奇葩的?”他反呛我。
“我不要,太贵重了!”我重新塞回他的手里。
“又他妈这样!”他顿时不耐烦起来,再次往我手里一塞:“不收,就别想出这个门!”
天底下还有这样非得逼别人收下黄金的傻子!我掂量了一下这金手镯的分量,虽然不知道价格几何,但再傻也明白是好东西。既然他这么客气,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随手往兜里一揣,嘴上却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个屁!看哥的心情!”他吹了一声口哨,朝大门外走去。
“喂,干嘛去啊?”我见他要走了,连忙跟了上去,这鬼气森森的地方,我可不敢久留。
“陪我喝酒去!”他伸手一把把我捞进了怀里,带着我冒着寒风钻进了车里,对阿松说回去本色娱乐会所,随即把我再次带回了本色。


 040 我爱你

回到本色的时候已经是除夕夜的11点。城市的上空朵朵烟花绽放。我一路靠着窗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半睡半醒。
等车停止后我抬起头来,不经意发现靳言的神情似乎有些阴郁,和刚才大为不同。
“靳言?”我下意识叫了他的名字。
认识第一天起,我一直都直呼其名,不愿意称呼他为“靳少”。
没想到我一叫,他飞快地别过脸去,用手揩了一下眼角。我诧异不已,这是怎么了?难道……哭了?
不可能啊,他这样的恶少也会有眼泪?!我表示严重的怀疑,什么事情能够让他伤悲呢?
车门徐徐打开,他并没有理会我,只是拉着我的手,大步朝会所里面走去。
还是“999”包厢。偌大的顶级包厢内,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以为今晚会有很多人,于是我问他为什么其他人没有来,他摇了摇头:“今晚,就只陪你。”
“为什么?”我大为不解。
他表情寡淡,到他的专用酒柜中拿出一瓶拉菲,闷闷地也不说话。我感觉他心里似乎有着什么心事。可是他不说,我便不敢问。
“只陪你不好吗?”他把酒打开,给我们两各自的酒杯里倒上了一杯。
“好。”
彼此各喝了一口,还是不说话,空气变得有些沉闷。
不恶搞、不打架、不狂欢的时候,他好像压根就不爱说话。
“如果没有我,今晚你打算怎么过?”他很快喝完了半杯红酒,又给自己倒上了大半杯。
“上班,回家睡觉,没什么好过的。”我淡淡地说。
突然意识到今晚如果没有他的出现,我这个年过得该是有多无趣啊!
“为什么不回家和父母过?”他疑惑地问我。
“没赚到钱,回去惹爸妈不高兴。”我也不知道为何说了实话,按理我不应该在他面前说这些的。难道是这情境,给了我倾诉的欲望么?
“你爸妈很爱钱?”他不禁又问
我摇了摇头,我说:“也不是,是我太没用,总让爸妈失望。”
他哪里能理解这些,人和人根本无法感同身受。
他说:“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我什么都没有,就是不缺钱。”
“你给的和我挣的,是两个概念。”
我叹了口气,索性也喝了一口酒。
“今天是除夕呢,我们聊点开心的好不好?”我岔开了话题。
“除夕有什么好开心的。”没想到,他却并不配合。转眼,他的酒杯又空了。他似乎心事很重。
“那就喝酒吧。”我顿时也伤感起来。
去年这时候,我们一家人正开开心心地吃着年夜饭,围坐在大伯家新买的液晶屏大彩电旁兴致勃勃地看着春晚。记得那一顿年夜饭是在大伯的新家吃的,满桌子的好菜,大家都欢天喜地,唯有父亲始终郁郁寡欢。可到底,那春晚那烟花那酒席,都是令人开怀的俗世欢喜。
新年新气象,到处的欢天喜地,更是突显我和靳言在包厢里的冷冷清清。
推杯交盏中,一瓶红酒很快就被我们喝完。酒精在这时候起了暖场的作用,我看到靳言原本阴郁的脸一点点地明朗起来,他说:“潘如书,我需要你为我唱一首歌。”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点了一首丁薇的《你的独舞》,旋律响起,我悲伤地唱了起来:“雪是雾白的雾/不曾褪色的雾/雪是舞花的舞/让我迷失的独舞/你总是如此沉默/任风吹你到何处/你缓缓落在尘途/我听见有阵风忍不住在哭/我想你是天空最寂寞的泪/带着一种哀伤而无邪的美/我想你是尝遍了是是非非/所以你又化成了平淡的水”。
歌毕。
我站在原地。他坐在原地,定定地望着我,一动不动。
我也静静地回望着他。
一种不言而喻的感觉在我们心中升腾着,那一刻,我仿佛读懂了他眼神中的什么。
他帅气地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我于是放下话筒,朝着他走了过去。
还未曾靠近他已迅速拉住我的手,把我摁倒在了沙发上,狠狠地吻我的唇,如同猛兽侵袭猎物一般丝毫不近人情地吻我,啃我,恨不能把我整个吞进去。
我知道他在拿我发泄,我清楚地感知了他心中的痛苦,尽管我并不明白他因什么而痛。
他就在沙发上,要了我。
没有人来打扰,周围静寂一片。他压在我身上,手捂住我的嘴巴,发出一声声低吼。
发泄,彻底的发泄,不带言语和表情,也没有温柔,却给了我一种说不出的欢快之感。
他不止一次夸赞过我身体的敏感,似乎这是一件值得赞誉的事情。而我,在他的一次次“教诲”中,也日渐明白了所谓的敏感竟是一种女人的天赋。
“人美,舞美,歌美,其实你很棒,知道吗?”发泄过后,他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
“谢谢。”
他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翻身从我的身上下来,躺在一旁大口喘了一口气。
“真爽,”他感慨了一句,侧身正对着我,又说:“和你在一起怎么会这么爽?”
“和别人不会吗?”我知道不该这么问,可还是问出了口。
他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不会。”
又问我:“刚才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你的独舞。”我说。
“为什么唱这首歌?”他问我。
“我觉得你不开心。”我说。
他微微一笑,他说:“以后不开心了,找你发泄一下就好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
我突然感觉有点悲哀。
他觉察出了我的不快,他伸手把我揽入了怀中,新年的钟声就在这一刻敲响了。
“你听,新年钟声响了,我们在一起。”他说。
“那又代表什么?”我问。
“代表2007年的第一天,我们是在一起的。”他又解释。
“靳言……”我突然叫他的名字,他扭头看我,“嗯”了一声。
“你敢说你爱我吗?”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矫情了。
他显然愣了一下,但随即他说的话让我惊喜了一下,他说:“有何不敢。”
“我想听。”我说。
“那……你让我喝杯酒酝酿一下。”他说完,端起酒杯,又喝了大半杯酒。
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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