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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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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你降生在桃花岛 十七、东祁的选择
十二声礼炮,震耳欲聋,轰隆隆直响。司家大门口聚集了无数看热闹的大人小孩,簇拥着,欢笑着,被一丈多高的帷幕隔开,分为街道两旁。鞭炮声始终不绝于耳。从正大门开始铺设红地毯,一直延续到了码头。
准新娘不过十岁大,还是小丫头片子一个,好像一场大人间的戏剧,突然跳出一个稚龄孩童,宣布她是才女主,那么突如其来、不合时宜。奈何周围人默契十足,对这好笑的一幕,没有一个人露出惊诧的表情。
司雨比常人矮了大半个头,手小、腿也短,这里好像没有什么花轿的说法,她只有步行,费力的跟着大人的脚步。好像一个小点,被拽着,扯着,走上命中的旅程。她身后是一群穿红着绿的司家陪嫁侍女,各个喜气洋洋;前面开路的是东家派来的仆妇,面目沉着。身边时同样盛装的马荔。
这是一个晴朗的好日子。除了些微雾气之外,是一派清远宁和,不愧是良辰吉日。
这是应该算是一场人人欢喜的婚姻。
因为人人都在其中得到了想要的。
司雨的小手交叉着,握着自己花了半夜时间,精心制作的小药丸,眸中的神采晶莹璀璨,胜过夜星。蒙着面纱,没有人看到她的容貌,对路两旁的人指指点点,毫不在意。她的心里只转着一个念头,这个东西可是违禁物啊,东家藏龙卧虎,保不住有认识的,被发现就不好了。怎么办呢?有了!放到马荔身边。可马荔和司亭眉来眼去已久,我可以毫无保留信任她吗?
司雨犹豫了。
司家的风景如何且不谈,成亲的另一个对象这两天过的不太好。
淡漠的眼神似穿透了无尽的虚空,眺望远方。
每当东祁露出这种眼神,并不是他在思考什么人生问题,而纯粹是发呆。
发呆都发的这么有水平,可见他天生就与众不同,高人一等。
许久,他回到现实,听见身边一声低低的哭泣声,一颗颗泪水滴到他的手背上。
东祁不喜欢女人哭泣。甚至,他最讨厌人的哭声。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喜好。他更不可能满大街的去宣扬。
“怎么了?知道我要娶亲,便伤心到这地步了。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么?”东祁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不经心。
“不,不是……”迎儿抽抽噎噎,“迎儿是为公子抱不平。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品,这个司家五娘,哪里配得上,公子呢!迎儿气,公子太委屈了!”
迎儿的手中握着一卷画卷,满脸都是委屈至极的泪痕。
东祁没有问,画卷从哪里来,镇定自若的展开画卷,果然,还是他那位未婚妻的画像。
不由的,想到在圣山,陈家的公子当众拿出的画卷,与迎儿手中这幅,有九成相似呢。东祁嘴角勾勒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对这件事,似乎觉得十分有趣。
话说回来,区区一副画卷,威力不可小窥,那天在霁雪山刮起一道旋风,掀起惊涛骇浪无数,今晚又令迎儿梨花带雨,悲悲戚戚,甚至连家中下人看他的目光都古古怪怪,躲躲藏藏。娶了一个丑女的男子都像他一样,不能见人了?
“公子——”
东祁回转神思,轻轻一笑,放下画卷。他甚至没有细看画卷上司雨的五官,反正亲事都定下了,何必庸人自扰?
再说,他本也没指望司雨天香国色,美貌绝世。
“有什么好气的。不过是家族利益罢了。”
“迎儿还是气不过……”
“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东祁淡淡一笑,一双如玉雕琢成的手,伸向不该碰触的地方。迎儿半是嗔怨,半是迎合,长发披肩,衣衫半解,两靥绯红,鼻息间急促的喘息,时不时发出嘤咛的娇喘,浑身似化成了一滩春水。
许久,从鸳鸯戏水的布兜内滑出,柔软香腻的触感还残留于指尖,而那双颜色比常人略淡的眼眸却已然看不出任何qing动之色,只是温柔无比的以手爱抚迎儿如丝质般柔顺的长发。
黑色的发,白色的手,指尖调皮的撩拨着,抚弄着,那场景,有股说不出的情色意味。而迎儿此刻就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敏感的发根被轻轻骚动,快感令半边身子都在发麻,情不自禁仰着头,溢出满足的呻吟,大大的眼睛中蓄满了快活又伤心的泪水,“少爷,为何不肯要了迎儿呢。迎儿不怕委屈,不怕没有名分——”
随着东祁成亲之日越来越近,从来没有得到任何承诺的迎儿怕了。即使与东祁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她仍然没有一丝安全感。公子太优秀了!她害怕有一天,公子会完全属于别人!公子的身边在无她的容身之处。那样,她会活活心痛死的!
那双出奇美丽的手轻轻堵上她的唇。四目相接,迎儿身子抖动了一下,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大眼睛盛满了渴求。
从八岁起跟着少爷,少爷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全部,她早已认定自己是少爷的人。即使没有名分,即使东祁要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她唯一怕的,是被抛弃啊。
“迎儿,你知道巧娘每次从石镜带来我最爱吃的樱桃,为什么我从不会立刻品尝?”
迎儿睁大疑惑的眼,听见东祁轻轻笑道,
“好东西总是要留在后面慢慢品尝,否则牛嚼牡丹,还有什么意思呢?”
迎儿听了,心花怒放,所有顾虑抛之脑后,眼含娇羞无限瞥了一眼心上人,皓首伏于东祁的膝盖,喜滋滋的,连想到东祁未过门的未婚妻,都没能冲散她心中的喜意。只要有少爷的喜爱,她什么都不怕。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呢?
昨晚的*还历历在目,记忆犹新。迎儿如羊脂白玉姣好的胴体取悦了他身为男子的骄傲和尊严。可今晨刚醒,东祁就得到一个很坏的消息。
要不,怎么说世事无常呢?
放下婚书,上面朱批:鸾凤和鸣,珠联璧合,真是珠联璧合吗?
东祁推开格子窗,看天空大雁排成“人字形”高高的飞过。急雨之后,院子里的一方小池塘上冒出十多个如碗口大的荷叶,尚有莹滚滚、亮晶晶的雨珠在日光下闪烁耀眼的光芒。
东家的春天比别人家来的也晚,那几颗百年垂柳得了雨水滋润,新发的嫩芽迫不及待在的绽出点点芽胞,扬着枝条,风姿万种,婆娑起舞。任那雨后清新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东祁表情淡漠,一点也不像死了老婆的男人。当然,他还没有拜堂娶亲的说,“花船沉了?”
“是的。”老家人战战兢兢说出这个消息,谁能想到呢?喜事变丧事。
东祁的眼是丹凤眼,平时看着总一副挑逗暧mei的模样,而遮盖住了他凛冽锋利的眉。他平日也总是把自己的暴虐的另一面藏在剑鞘中,所以人人看到的他,只是优雅的贵公子。
“老奴派去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他们都是从小训练的精英,无论海底、丛林、平地,只要有一线生机,不说救人,至少能活着回来。但是现在——”
“司小姐呢?”
东祁轻哼一声,一股冷酷肃杀之意萦绕全身。
好比十几把利剑正对着脖颈,老家人两腿打颤,浑身冒冷汗,来不及想东少爷为什么不关心自己家中死去的人手,只问一个素未相识的小女孩,“落,落水而亡。”
“昨天上了花船,今天就死了?”东祁的神色有点奇怪,好像只是纯粹的怀疑不懂。
“见到尸体了吗?”
“没,没有。不过,估计,可能葬身鱼腹……”
神说,你降生在桃花岛 十八、劫后
“看来,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了。她无缘……我也无缘……”
刚刚使人惊悚的气势只出现片刻,就消失不见了。东祁叹息般的语调使老家人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的说,“少爷,据说是……海上流窜的一股灵窟妖海匪干的。灵窟妖穷凶极恶,做出这等事情来,也不甚出奇。只不幸偏偏那天,偏偏是您未婚妻。”
东祁冷哼一声,转过身,看镂空的窗棂后排成人字型的大雁飞翔而过。那么澄净的天空,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天空云卷云舒,安详的云彩自由的变幻形状。可她呢,娇小、苍白的女孩儿,沉没在碧海滔滔、鱼群之中,尸骨不全“好生……找到尸体,葬了吧。”
老家人瞧着自家少爷这幅近似于哀悯的神情,心里诧异万分。听人讲,那司家的五娘子容貌平平,少爷素来喜爱绝色女子,若不是碍着亲祖母的面子,根本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若如此,听到花船出事,因该高兴啊?可少爷的表现,明明在意的揣测着不安道:“船在桃家的码头出事的。据说事发之时,桃家试图救人,但一来灵窟妖行动迅速,二来混乱不堪,来不及展开有效的救助,眼睁睁看着花船沉没入海,被撕咬成碎片……这也怪司家在出嫁当天宣扬上朝流传下来的‘凤冠霞帔’,引来灵窟妖的觊觎。事后也证明,多数嫁妆被劫走了,打捞上来的物品中不包含‘凤冠霞帔’”。
东祁不可置否。
善于察言观色的老仆灵机一动,
“不过有件事情老奴觉得奇怪。事发之时,护送亲妹的司家次子司亭,带着家中几个下人在桃家饮宴,据说是受到了桃溪公子的邀请,居然躲过这次袭击,毫发无伤。”
“毫发无伤?司亭?桃溪!”东祁的眼睛蓦地亮了一分。
只是这种亮,凉沁沁的,使人寒到骨子里。嘴角勾勒出一丝危险的笑意,“很好!很好!姬叔,你下去吧。”
姬叔默默哀叹了一把,很为如今的主子越来越难伺候而心生憔悴之感。虽然他并不认同东祁的怀疑,但主子的事情,哪里容得他指手画脚,连忙顺从的下去了。
东祁深吸一口气,冷眼瞧着婚书上八个鎏金大字,“鸾凤和鸣,珠联璧合”。
多像一个笑话讽刺着东家列祖列宗多年的执念。
东祁对司雨当然没什么感情上的瓜葛。但这不代表这个轻易死去的女孩没有在他心中掀起任何涟漪。毕竟,对她的到来,他的期盼、希冀躲过苦恼。
随随便便就死了啊……东祁挠挠了眉毛,无奈的叹息一声,凝望天空的蔚蓝时多了一分怔忡之色。
我不能为你报仇。但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做点什么。
东祁对第一个以“姻缘”之名,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如是说。
浮动的海平面,如晃动的水镜一般,波光盈盈,水面折射出太阳的光芒,视线中残留一点蓝白的光辉。水花是苦的,如同啤酒摇过头的上涌的泡沫。
司雨觉得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或者说,她再次灵魂穿越,体会一次免费的空中旅行了??谁能解答她?
她的脑子空空的,灌了很多很多水,又被重物狠狠敲击了。那效果,大概和跳进甩干机中,被甩干五分钟差不离。
她恍恍惚惚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美梦,一个桃红色的美梦。
为什么是桃红色的?她想,大概是桃家的桃花太美了,美到她恨不恨化身精灵,扑腾扑腾飞到那桃树下,欢快的翩翩起舞。
梦境中,有一美丽少年,面带桃花,在桃英纷飞的树下,对她浅浅微笑。他的笑容那么美,诱惑了她的心智,桃花的绝色,和唇间微冷的触感,像阳光下一个粉红色的泡泡,绮丽而瑰幻,缓缓的在梦中盘旋,把她整个人包在里面,温暖,柔和,好像回到母亲的*中。
很舒服的感觉。
大白石上略略有些阴冷,可靠着他,整颗心儿都化了,哪里还在乎冷意?嫩白粉红的的花瓣随风舞落,飘在她的衣裳上,桃花少年细心的帮她摘下。她迎上那张惊世绝伦的脸,那双全神贯注的深情眼神,心底里不期然浮上一些字句: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小心肝儿都不属于自己似的乱跳,刚想问:你是谁?忽听见那桃花少年吐气如兰,一笑倾城,直把司雨看呆,心跳漏了不止一拍。
“你怎么了?……林妹妹……”
我的天!司雨大汗,只觉一阵乌鸦从头顶飞过。
从美梦清醒过来的感受十分不好。身体的痛苦一瞬间被唤醒了。
现实是,没有什么乌鸦,只是浑身剧烈的疼痛。被卡车碾过似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尤其是头部,简直被十万跟钢针刺进脑门似的,神经突突的扯成一根线,偏偏哪个不长眼的怪手还以为这是琴弦,不断拨弄。
司雨觉得自己好像一条缺水濒临死亡的鱼,无声的长大嘴巴,想要吸取一点氧气。她的全身动也不能动一下,看起来就像一个植物人。
我这是怎么了?
我才上了花船。
然后呢?
司雨陷入苦思之中。
她一定遗忘了很重要的事情。
可,是什么呢?
不记得了。
“丫丫,别这样对桃溪公子,若不是他挺身而出,你家小姐就没命了。”
“可,可他下手也太狠了!小姐的背又紫又青,肿了那么大一块,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救人、救人就不能轻点吗?他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呐!”马荔委屈抱怨的声音从车缝中传来。
“丫丫,当时的情形你也知道,司雨挣扎的厉害,如果不打昏她,可怎么救人呢……”
“可是……”马荔不服气的又说的什么,不过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外面的人是谁?为什么我感觉挺熟悉?精神恍惚的司雨,苍白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她往日重病大半是装出来的。此刻不用装,就是一个垂死的人。眼睛睁的老大,没有焦点,直愣愣的正对着车厢上血红的蝙蝠眼睛。头随着颠簸马车摇动着。她的身上盖着一条鸳鸯戏水棉被,手脚被汤婆子捂着,身边却没有一个人。
思绪是没有实体的东西,它在空中飘荡、徘徊,胡乱无章而又抽丝剥屡的思考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魂魄终于归位。
黑色的眼珠动了动,神情似哭似喜,伸出好像被抽走力量的手,好容易抬高,一点一点向上,纤细的指尖轻轻触摸到了脸颊,轻轻一按,那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令司雨鼻子一酸,抽搐着,一滴一滴的泪水溢出眼角。
还活着啊!她还活着啊!这个认知令司雨大恸。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CCTV!感谢如来佛主!感谢上帝!圣母玛利亚!真主安拉!感谢满天神佛!谢谢你们保佑我!
司雨的泪水不一会儿湿了一大片枕巾,凝聚了全身力气,从鼻子中发出一点微不可闻的呻吟
“嗯……”
“什么,还活着!”
东祁猛的一回头,自从十岁之后,俊美非凡的脸上第一次明显的表示出“惊讶”这种情绪。
“确定吗?会不会弄错了?她明明落水夭折……”
东祁喃喃的说。哪怕明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个普通而又平凡的女孩,听到死而复生的奇迹,也忍不住生出了几分期待。
“大喜啊。司家五小姐大难不死!洪福齐天,被人救上来了!”
“这才是峰回路转呢!”东祁叹道,平息了心头的几分激动,恢复人前翩翩少年郎的姿态,正色道,“人呢?什么时候到?”
老家人姬叔道,
“司家少爷护送着,借了计量马车,从陆路过来,现在人到前院了。司家小姐重病还未清醒,老夫人命送到内院,交由医师范精心诊治。太夫人知道后,下令——府里药材随便医师用,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司家小姐。”
“哦。”东祁笑笑,眉间带着三分喜色,可紧接着,他又露出三分忧色,似乎在斟酌着什么。
那天和巧娘谈过之后,他特意找了些资料,知道凤族的“大涅槃术”神奇无比,是凤凰王朝三大神通之一,利用必死之境,锤炼自身,一旦修炼有成,相当于不死之身。落水于池塘、小河、浅水沟还罢了,那可是深不见底的海水中啊,漂浮了一夜,居然也活下来?这不是天赋神通是什么?现在谁说司雨是个普通少女,东祁也不会相信了。
想到自己的后代子孙也会拥有这种神秘奥术,复活之术,不死之身,复辟大业再不是水中捞月,雾里看花,而是指日可待!想到这里,东祁的心,腾地热了起来。
东司联姻,果真是天作之合。
那些暗中使坏的人想也不到吧?哈哈!
唯一令东祁不悦的是——司五的容貌,一想到那平板板的身材、近乎呆滞的表情,就像吞了一口苍蝇似地,顺畅的呼吸平白停滞片刻。
算来算去,这是我们东少爷生平第一次苦恼的犹豫不定了。
但很快,这种犹豫就彻底离开了他。
神说,你降生在桃花岛 十九、不孕?
萱华堂种着一棵树杆粗大,高耸的树冠像华盖一样向四周伸展的合huan树。正逢花季,朵朵淡绿细粉的花萼花瓣,绒毛状的柔软合huan花在风中细细的颤抖,惹人无限怜爱。空气中,满满都是奇异的香气。
东祁不喜这媚人的香味,就像他不喜总是婆娑枝条,随风摇摆的柳枝一样。
漫步进入萱华堂后的一间抱夏厅。他的太祖母、外祖母、母亲、姐姐,还有一位医师,都在这里了。小小的抱夏厅可谓济济一堂,集中了大部分东家的实权人物。
东府实际的掌权者,东老太君,穿着福禄双全紫红团花卍字寿衣,额头带着紫玉金符抹额,手脚颤巍巍的。一个中年美妇,年月三十,气度雍容华贵,身材丰满,恭谨非常搀扶着东老太君,另一个年约六十,发鬓星星点点,虽年华不再,但细看眉眼,仍可看出年轻时必是美貌至极,在右侧搀扶着。紫檀木的凤头拐挂在椅子边。
这两个妇人,就是东祁的母亲,和外祖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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