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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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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青阳宗,所有的弟子,学的都是五灵道,或是其他法门,总之,外面的壳子还是大乘,内里已经完全是小乘仙门了。
———————————猜我学的是什么道法涅
青阳宗的七峰之一,神女峰,山腰的静梧院。
司南一脚踏进分到的屋舍,居然是一间独居室,十平米的房间不大不小,床、柜、桌椅,摆放的整整齐齐,虽有些旧了,可是窗明几净,竟是意料之外的干净、清爽。只要略略整理被褥,就可以入住了。一切正如她想象的那般,是个美好的开始。
“谢谢你,阿萝姐姐。”司南衷心的说。
幸好一进门就遇到了好心的阿萝,不然她怎知道,青阳宗的七峰都有禁制,凭她小胳膊小腿,一辈子也别想走上山,更别说拜师了。
“谢什么?以后就是同门姐妹了。”阿萝轻笑出声,拍了拍司南的肩膀。
阿萝,高挑身段,丰胸肥臀,曲线玲珑。面容白皙丰美,杏眼朱唇。
梳着斜月髻,盘至左上,挑出一缕长发随风摇摆,发髻上插着一朵红丹花,粉面含春,艳而不俗。身上穿一件月绫衫子,套银红刻丝比甲,下身藕荷色镶金边的撒花裤子,踏着膝盖高的鹿皮小靴。左右顾盼中自有股不怒自威的威严。尤其吸引人眼球的是她右臂缠绕着一条青绿蛇鞭,那蛇头活灵活现,还有红舌信一吐一吐。
“风铃,风铃,以后,我把这个小妹妹就交给你了。你好好看顾。”
“好,阿萝姐,你放心。”
“呵呵,我还有事,先走了。司……司南是吧?你等玉雯从仙姬殿回来,再做安排,先安心住着。如今门中上下都忙着准备半个月后的‘千秋节’呢,只怕没工夫理你,让风铃领你先熟悉熟悉环境。”
对阿萝的体贴、关心,司南十分感激,忙不迭的点头道谢。看阿萝御使一把飞剑,嗖得飞上天空,英姿飒爽的去了。
这不是拍电影呀,是真实的!司南无比激动,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飞上天空风铃捂着嘴巴,呵呵一笑,拍拍司南的肩膀,“以后有的看呢。跟我来吧?”
说罢一摇一摆带着司南去熟悉环境了,腰间系着的红汗巾子晃来晃去的。
一个下午,司南都跟在风铃的后面到处乱晃,简单的把吃饭的地方,平日聚会的地方,以及各种禁忌,不能做的,统统记下来,头昏脑胀的。
但她绝对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清醒头脑的方法。
“你们想干什么?”
还来不及踢几脚,司南就平地而起,嘴里被塞上破布,呜呜的叫不出声音。
看,她刚想飞上天空,现在就实现梦想,飞着走了。
不是她走,是两个人架着她的双肩,离地两尺,飞腾着走。绑架她的两人,身高差不离,一人一手托着她,就像玩似的,飞快的远离神女峰的范围。
混蛋!混蛋!绑架我!司南又惊又怒,脑中十万个细胞都运作起来,她确信,以及十分确定,她没有得罪过人。进门才半天,她想得罪人也来不及呀!
到底是谁,要绑架我呢!司南想不通。
夕阳下,他的面容背着太阳,藏青的衣袍卷着落日的边角光芒,彷佛镀了一层金灿灿的亮边。
这里偏僻安静,铺着各式各样的石头,颜色各异,形状圆滑,是大河改道后留下的河床,四周有绿荫树木,火红的夕阳挂在天边,有火烧一般的云彩,片片点缀成鱼尾巴。
两个绑架犯,不知道是不是惯犯,把司南往地上一丢,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消失了。
只剩下司南,和背对她的青年。
青年转过身来,风卷着他的发梢,轻柔的像柳丝儿,因为背对太阳,长长的影子,把一大半面容遮住了,看不清面貌,只是凭感觉,应该是个极年轻的男子。
那人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上司南的下巴,摩挲着,“真可爱的面容……又光滑又水嫩……”
“你叫什么?刚来的吧?我是龙首峰的人,我叫……”
“大变态!”
司南脱口而出,使劲拍打对方的狼爪。她才刚来半天,哪里知道龙首峰是什么地方?只是怨恨的想,连好色如命的东祁也放过了她,现在都进了仙门了,居然碰到一个“恋童癖”。太可恶了!若不是她年小力微,一定一巴掌拍死他!
“呵呵。”对方居然没有生气,不知道是没有听懂,还是脾气好,轻轻拉了拉司南的小辫子。
离开东陈岛后,司南模样、气质变化不少,只有头发,依旧半黄,梳了两个青春无敌的小辫子,缀在胸前,就像个青春正盛、营养不良的乡下丫头般。
对方审美、爱好与众不同,挺喜欢毛毛躁躁的感觉,把司南小辫子当成毛刷,轻轻刷弄自己的掌心。微微仰起头,嘴角含着笑意,侧着脸的时候,司南看到了他面容。
这是一张除了这个时刻、这个地点,无论如何也无法讨厌的脸。即使他做出流口水、打哈欠、挖鼻孔等不雅动作。
倒不是说对方长的多好看,而是这张脸,让人一见,就充满了阳光,希望,想要拥抱的感觉。
这张脸小的时候,一定是人见人爱的小正太。
司南挣扎的同时,分明听到自己心中深深一叹,“白瞎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六、绝境下的生机
“我没有恶意。请了你来,只是想看看你,和你做朋友。”
夕阳下,主案犯面容白净红润,嘴唇周围有一圈细细的绒毛,比司南高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眼神清明纯正,笑容干净无害,气质温和阳光,不过十五六岁大小,若不是亲身经历,谁能想到他正在行恶——绑架幼女,意图发生不正当关系?
绑架也就罢了,偏偏绑架到自己头上来。司南气得浑身发抖,心想,我一没色,二没身材,小白菜一根,这样也难逃狼爪,这是什么世道?若是在现代多好,我一定告、告、告,告到你臭名远扬,遗臭万载,永生永世钉在耻辱柱上!
可惜,这里没有裁判官,只有晚霞漫天,和风徐徐,和对方灿烂的黄鼠狼笑容。
“你……别怕我。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请你来的……”
大概司南的眼神过于怨毒和害怕,对方的声音放得又柔又软,像糯米糖似的轻声安慰,还用手臂安抚激动的司南,就像抚mo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
大概,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耐心的试图让人放下心防。
一想到对方用这种花招,不知道对待过多少稚龄女童了,司南就怒瞪着对方,没敢开口。她怕自己一张口,就忍不住呕吐!
和猥琐的,恶心的,变态的人肌肤碰触,对于大部分女性来说,是极难忍受的事情。尤其是精神洁癖甚为严重的司南,她甚至想割掉自己的肩膀——刚刚被那人碰到了。
莫名的,一阵巨大的恐惧乌云盖顶,压住了她——若是被这人武力侵犯那活着还有什么趣味?不是让她一辈子沉浸在自我唾弃中么?
“大变态,快滚开!”
司南以无上勇气,暴怒的捡起一块石头,猛的丢过去趁对方侧身避开的时候,司南慌不择路的逃跑了。
她一生逃跑过许多次,唯数这次最没型,最像无头苍蝇。
河床上大大小小的石头,高低不平。幸好司南在宝境中练得好脚力,左扭右崴,居然没有摔倒。没时间回头看那人有没有跟上来,眼见原河道附近生长了一片密林,林子又密,光线又暗,正适合躲藏,心想天不绝我,急忙冲了进去。
背后一句高声叫喊,直接被忽略了
“不要进去!那里危险啊!”
谁知道是不是使诈?司南当然不信了,她嗖嗖的飞跑,像装了两个小马达,两个月的跋山涉水,岂能小窥?无论身体素质,还是逃跑的速度,和当日初出小岛,不可同日而语。眨眼功夫,就钻进树林里,影儿都不见了。
邵亦雨手脚冰冷的站在密林之外,额头布满了汗珠。
都怪他!不该约到这个地方!神女峰也好,龙首峰也好,他不该只想着避开人,而选择这里来!
这儿虽然是他充满美好回忆的地方,可怎么忘了,这里也是危险禁地——鬼母林的所在地啊!小丫头居然跑到鬼母林去了。这可怎么办?
邵亦雨抬头,见天之边际只剩下半轮残日慢慢隐没,天色渐渐就要暗下来了。不行,天一黑,鬼母林的阴魂就要出现,要不了一刻,小丫头连骨头都不剩了。
“陈晃、张寿,你们快过来!”
邵亦雨情急之下,想起了刚刚送司南来的两个师兄,“刚刚你们带来的那个小姑娘进了‘鬼母林’,我们快去救她!”
陈晃张寿听到叫声,赶过来,彼此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动。其中陈晃的眼中还闪过一丝精光。
三人分属同门,不过邵亦雨是龙首峰掌峰入室弟子,身份高贵,属于嫡系。他们两个则是外门弟子,不介意做点“小事”讨好小师弟邵亦雨,但不代表愿意去鬼母林送命啊!
邵亦雨本来想人多力量大,但见两人犹犹豫豫,也等不及劝说了,甩袖道,“你们不愿去?那好,我自己去!”
“啪!”
陈晃入门二十多年了,论修为,比才十五岁的邵亦雨强多了,趁其不备,一掌打晕了他。
张寿惊道,“陈师兄,你好端端的,打晕他作甚!”
陈晃冷哼一声,“偷劫静梧院女弟子只是小错,顶多罚罚禁闭。可眼看小师弟去死,不管不顾,你我二人逐出门墙都是轻的!”
张寿恍然,连忙称赞不绝,道“若非陈师兄,小弟只怕稀里糊涂,连死到临头都不知道。”
“可,那个进了鬼母林的女孩?”
“自己没长眼睛。明天给她收尸吧。”
两人一人一手,架着邵亦雨,像架着司南那般,转回去了。

鬼母林禁地,是青阳宗的中兴之主——彭天祖师,亲自封下的禁地。大概当年葬了太多魔道血煞道、鬼尸道的邪异人物,鬼气森森,大白天幽暗阴冷,倒还无妨。一到晚上,便阴风怒号,恐怖阴森,能将人活活吓疯。
宗门内,已有十多被吓疯的例子。所以初一进门,每个弟子都会被谆谆嘱咐,一定要远离鬼母林。白日可以路过,晚上绝对不可以靠近。司南才入门半天,大部分门派内的禁忌都不知晓,否则,也不会往死路上逃了。
树林中嗖嗖的冷风刮得人肌肤生疼。阴寒之气凉浸浸的,沁入骨髓,有发自灵魂的颤抖,有被整个人吞没的恐惧。天空如同一个巨大的帷幕,重重压在头顶上。气息压抑,空气中的雾气凝滞了,带着灰黑的浓重之色。鬼片之中常常出现的幽幽的绿光一闪一现,配音是细弱丝线虫嘶的抖动哀音。
司南一跑进来,就觉得不对了。可她倔强的想,前有狼,后有虎,死也要死的决然大义!不能死得难看!因而咬牙往前。
密密的枝叶把月亮和星星都遮盖住了。似有若无的光线都是银灰、幽绿的浓重厚暗,阴森诡异。被刀斧砍伐过的树桩表面黑黝黝的,生长了一些五颜六色的毒蘑菇,看来很是鲜艳。一只好像口袋的树叶里积聚了一些绿汪汪的汁液,里面都是点点扭动的丁点白虫,散发着腥臭味。
树底下,到处是尸骸碎骨,爬满了长着翅膀的,和蠕动的尸虫。
毛骨悚然。
这个时候想后悔都没有退路了。暗无天日的密林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方向,只有阴风阵阵,僵硬的四肢被阴风吹得越来越僵,每一次移动都要消耗大量力气,彷佛自从进了树林中,整个人都被一层阴湿、潮暗的负面气息包裹住了。从心头慢慢涌上一点虚弱,无力,以及绝望。
在她身后,不知道多少代的尸骸阴气在空气中,慢慢汇成一个巨大的骷髅头虚影,带着墨绿色的淡淡荧光,慢慢的靠近她。
天上的月亮都被乌云遮挡住了,伸手不见五指。
“我要死了吗?”
寒冷,饥饿,还有恐惧包围着她。她抱膝而坐,紧紧裹着身子,瞳孔放大无神,濒临死亡的绝境,让她思绪飘渺。
回想穿越这几年,她没有享受到什么快活的日子。大概因为她不是所谓的女猪脚吧,不善良,不漂亮,没有身材,也没有好的出身,包括她的“生身父母”都不喜欢她。
死了,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
能多得几年的生命,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只是这一次,她会怎么死法?应该比前世好一点吧?
前世的她,在最后一刻灵魂出窍,眼睁睁看着自己凹凸起伏、玲珑有致的身体,变成焦炭。
漆黑的,断成两截的,焦炭。
那种感觉,一言难尽。
不会再死得那么难看了吧?
一滴丝丝的,凉凉的,叫做泪水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陷入绝境中的司南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就在心神失守、绝望放弃的一瞬间,她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恍惚看到一个背影。
这个背影高大,神秘,彷佛亘古就存在了,头上戴着可笑的尖帽子,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吾之契约。”
“吾之挚爱,为吾自己。”
司南的心神一下子飞到那座墓碑林立的陵寝上空,看见一个小人儿对着一位穿着大红喜袍的俊美青年自信满满的说道——“这个世界上,我最爱自己。我才不会为别人要死要活。要活,绝对,要死,没门!”
自私也自私的坦坦荡荡,毫不羞愧,顶天立地。
“唔,汝已签订契约,不可放弃生命。如若放弃,视为违约,要接受惩罚。”
“我都快死了,还能惩罚什么?”司南也是迷糊了,但是迷糊中的她聪明的简明扼要的点明事情关键,“我不想死,我也想好好活。可现在又冷又饿,走不动了。这个地方,走也走不出去。像迷宫一样,除非有准确的方向——”
神秘的契约之神没有说话,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指定一个方向,就消失了。
抱膝的司南一个激灵,猛的把头抬起来,才惊觉自己刚刚埋着头,竟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方向——她怎么敢忘?充满斗劲的拔足飞奔,她相信自己一定能脱离这个可怕的地方,活下去!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哪里来的小乞丐
日出了。
一轮好似咸鸭蛋蛋黄的红日,渺渺的,从远处山沟沟里一点一点爬上来,带着桔红的暖意,顷刻间,驱散了一夜的寒冷阴暗。悠远安宁的仙家福地,有俊鸟在绿树间歌唱。
美妙的日出,又是新的一天了。
清晨,有薄薄的晨曦流动,凝结的露水打湿了在地上蠕动的女孩头发。
这片山丘绿草如茵,有清晨露水的滋润,细长的草叶显得十分精神。只除了被女孩爬过的青草地,东歪西倒,一副饱受摧残践踏的模样。
女孩闭着眼睛,不知是昏着还是睡着,好像蠕虫一般,手脚并用的爬。她的脸上、头上,沾着草屑和翠绿的草渍,身上的衣服条条缕缕,和乞丐装差不离。手肘和膝盖都破皮了,鲜红的血液点点滴滴浸入泥土里,可她毫无知觉,依旧以龟速爬动。
她的身后二十多米远的地方,就是差点夺去小命的鬼母林。
人的求生yu望真是不可小窥,濒临死亡的时刻,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呢?昨夜那个“契约神灵”的出现,是梦还是真实,难说了。不过司南却真的拼尽一生之力,逃了出来。
不过刚刚出来,就力竭昏倒了。潜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再离远一点,远一点就安全了潜意识的恐惧让她即使昏了,也控制不住手脚,一个劲的往前爬,虽然速度缓慢,可毕竟是运动着的,靠自身运动发热,抵抗着外界的寒冷,否则更深露重,不被生生冻死,也会留下一生难以去除的后遗症。
人生,就是起起伏伏,高低不定。好像过山车一样,紧张的时候,让人心脏跳到喉咙里;然后骤然松弛,再从数百米的高空落下……谁说得准呢?
司南无意识的舔了舔唇角的露水,迷茫的睁大眼睛,清醒了。
数次死里逃生,都没有这次来的惊心动魄。身边没有一个人在,她慢慢的坐起来,除了满身的疲惫酸软,没什么大感觉。至于手肘、膝盖的疼痛,直到三个时辰后完全安全了,才感觉到。
痛觉神经末梢此刻,好像被麻痹了。
摇摇晃晃站起来,司南无视自己正宗乞丐妆容,神情大喜大悲,有大难不死的侥幸和劫后余生的快活。摸了摸额头,只略略有点发烫。难以置信,独自在野外一日,居然仅是低烧而已。这还是那个弱不禁风的“我”吗?
司南满心都是喜意,心想多亏了那两个月的跋山涉水,不然我的体质不会变的这么好。
想到那两个月,自然而然想到了那个和她朝夕相处,身穿紫衣的少年,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一想起朱探两只亮晶晶的眼睛,总是乐呵呵的嘴角,和他吃橘子的模样。司南忍不住嘴角弯弯。
正想着,眼前一花,一抹紫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这是
不可能!
司南惊疑的朝着刚刚的方向走去,朱探去探亲,已经走了哇!她怎么可能在青阳宗见到朱探?一定是做白日梦!
司南猛敲自己脑袋,心里唾弃自己:你已经是个倒霉鬼了,再变花痴就无药可救了!
不出所料,她走了十几丈远,也没有见到朱探的影子。不过,倒是见到了另一个她心心念念想见的人。一个她恨不得拆其骨、啖其肉的仇人!
邵亦雨毫无知觉的倒在草地上。
此时司南还不知他的名字,只知道这一切,他是罪魁祸首!这个变态,害得她险些魂归地府!她的小命多么宝贵?白白的死掉了,向谁哭去?
邵亦雨平躺着,就算不是睡美人,也是个美男子,奈何司南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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