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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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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人家常常教训我说,东陈弹丸小岛,能在茫茫大海中独立生存,与东川九阳仙门、石镜清河世家几次龃龉,均平安无恙,靠的是什么?靠的是十二姓的勤劳、智慧,还有团结。
血脉的联系,让我们更紧密,共同的先祖,让我们有共同的渊源。
在场的每一位,虽说姓不同的姓氏,其实论起血脉来,都是姐妹兄弟。我的奶奶孟夫人,不仅是我的亲人,也是在场中某些人的姑奶奶,姨婆婆,”
说到这里,东祁转向孟家兄弟,和陈氏兄弟,对他们点头示意!
——孟夫人出自孟家,而孟夫人的两个姐妹都嫁进陈家,若论起来,都是没出五服的兄弟。
“未来呢,还可能是某些下一代人的太奶奶,姨表姑婆。”
东祁又略微停顿了下,看向林家林少楠、桃家桃溪,甚至还有坐在边角的司亭。
东祁的表现,落落大方,亲切不失礼貌周到,连没有被着重看向的人,都心里舒坦;认为东祁神清俊朗,举止不俗,不愧为第一世家的继承人。
“奶奶她一直有个希望,希望十二姓能更加亲密,亲如一家,不要留下什么缝隙。因此,才定下从未联姻过的司家之女。”
言辞恳切,有礼有节,那羽衣长袖的“隐身人”见状,也忍不住叹息道,“祁儿果然不落俗套。看人品、接人待物,远在桃溪之上。”
这个人年过半百,容貌与桃溪七分相似,比桃溪的相貌姣好有若女子,迥然不同,他的双鬓都已经斑白,眼角的细纹藏也藏不住,声音也透着一股疲惫苍老之意。只是,仍旧美的惊世!美得让人尖叫!似乎沉淀了岁月的风霜,古老的年轮,陈年的美酒,越发稀世珍贵了。
他是谁呢,他就是桃家的桃源,前任东陈岛主!也是第一个没当满十年岛主之期,不是死于任上,而是被赶下台的桃家家主!
他极美极亮的眼睛望向桃溪,微微的摇了摇头!似在感叹着什么。
下一代的岛主选拔,已经开始数年了。若是不出意外……桃源扫视一眼全场,陈松龄兄弟,孟家兄弟,桃溪,然后,把目光转向了东祁!
那满脸横肉,刀疤骇人的人,吃饱喝足了,神情流露出一种满意之色,瞥了瞥东祁,没有说话,却朝向被自己偷了酒,仍木木呆呆的司亭望去,“司家二儿,不知怎了?我看他品格长相,酷似乃父,怎没有乃父半分洒脱文隽之气?笨笨的?”
他两人交谈着,那边东祁也在侃侃而谈,
“司家家主有四女,长女司晴、次女司虹都早早定下人家。幺女司梦六岁进入玄冰崖,前日有消息称不日将晋升为圣女,想来不会成亲了。司雨是唯一合适的人选。她老人家谆谆嘱咐我,重要的是东司联姻,十二姓血脉亲如一体,不分彼此,至于嫡庶,并不紧要。为了显示诚意,所以才会以妻之位相迎。”
“原来如此啊!”
真相被揭开,至少是这个“合情又合理”的真相被揭开了。众人恍然大悟,纷纷感叹孟夫人对十二姓的贡献,真如春风化雨,无所不至。连女席上的宾客们也赞叹孟夫人的高见远见,和只知道门第观念的一比,真是强多了。
也有少数精明人士持保留意见,认为东司联姻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但是此时此刻,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冒着触怒众人的危险,诋毁孟夫人的“殷切希望”?而且,除了东祁所说的,也找不出别的缘由了。
“是秋莲定的亲?”
“据说是。”
一旦被揭发身份,所有人都要磕头,叫一声“爷爷好”的两个人,偷偷的交谈着。
东祁把场上人的表现都看在眼里,眸光微微闪烁,话锋一转,又道,“东司联姻,历史上曾有两次。上一位是在百年前,同样是司家女儿红颜薄命,成亲仅半年就香消玉殒了。司雨,哎!竟然也没逃过。”
叹息一声,目光在小豆童略略染黄,仍然光洁细腻的小脸蛋上流转而过,语气悠悠,“司雨原本身体不好,落水之后,更是雪上加霜。虽然东家上下都希望她能挺过这关,可是天意如此,人力有所不及——她还这般小,想想真令人扼腕啊。”
小豆童就站在东祁身边,东祁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一字不落的钻进耳朵里。被人咒短命,奇怪的是,司雨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两眼发光,熠熠生辉,极度崇拜的看着东祁。
这才是撒谎高手啊!这么多人在场,说起谎话来,心不跳、脸不红,就像真的一样,没有半点怯场、迟疑和破绽!看来屡次折到他手里,不是自己弱,是东祁道行太高!
司雨敬佩至极,脸上绽放着大大的开心笑容,而心中涌上来的快活,像夏夜里五彩缤纷的烟花,在闷闷的胸口里炸开,炸的她浑身舒坦,飘飘欲仙。
太佩服东祁了。人家信手拈来,给她找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一个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人间蒸发的借口。一想到这个借口借着这个机会,被人接受、广而告之之后,她的光荣梦想,海阔天空,自由自在,好像都在彼岸对她招手,热烈的欢迎她。
这一刻,司雨几乎忘了东祁欺负她的事。
东祁的眼光在小豆童的脸颊上停留一刻,把她发着光的喜悦看得清清楚楚,嘴角微微抽动,露出说不明道不清的笑意,似感慨,似惆怅,也似放手神说,你降生在桃花岛 三十五、宴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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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呜~~~”
一阵高亢的哭声猛的爆发出来,像是冲天炮仗,拔地而起
众人好似坐上了云霄飞车,先是不容分说,直冲入云霄,胸膛里的心脏快爆了的时候,换气了。平静流淌的水面骤然失重,哗啦一下跌落数百米的悬崖,溅起点点碎玉杨花。这还不够,低吟浅泣之声期期艾艾,婉转游移,在谷底蛇一样滑动扭曲,然后,忽地吸气,积攒了八百多年的雄浑悲壮,哇的一声火山喷发,所有伤心、难过,全部爆了爆的当场酒宴桌面杯盏横飞,瓷碟炸裂,乒乒乓乓碎了一桌,汤汁横流。肉眼看不见的“超声之波”呈波浪型一波一波的像外扫射,威力堪比龙卷风。数丈之外的树枝哗哗乱摇,掉落的树叶打着旋风,卷起各色花草,以及地面上能卷起来的细小物品,在波峰与波谷之间忽而上飘,忽而下沉,形成一条界限分明的“风带”。
风暴正中,东祁闭着眼,衣衫半碎,屹然而立。近距离被声源凌虐的后果是,他的头发直挺挺的向两边扩散,成扫把冲锋枪状。姿态还保持举着手,笑容腼腆,只不复刚刚高贵优雅模样。
场中人个个东倒西歪。这个时候,修为谁高谁低,一眼可知。孟氏兄弟齐心合力,共同抵御,是全场中仅有几个完好坐着的;陈氏兄弟,则是摆出战斗姿势,但对于这“无形的攻击”,无可奈何,被几片卷起的树叶划伤了;除了最远处的符宝儿身体冒出一阵阵金光,完好无损外,其他人横七竖八,形象惨不忍睹。有的还趴到桌子底下,被汤汁沾了一身,两眼迷迷瞪瞪,浑然不知天南地北。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那自持修为高超的两人措手不及,“隐身诀”险些暴露。幸甚都是出生入死、经验丰富之人,又合作多年,心有默契,一见事态不妙,在风暴发生的下一霎,忙掐了法诀,躲进稍微隐秘的花丛中去了。
纷乱中,也无人注意到空气中蓦然闪现两次的黑色衣角。
且说女主司雨,被震的一头栽倒在地,下巴磕出血了。以“倒栽葱”的姿势,两只手紧紧捂着耳朵,眼前都是金星闪耀,心脏突突的,要跳出来,四肢酸软,浑身乏力。
过了好久,大概有一分钟,或者一个世纪?她才慢慢爬起来。
大脑空空如也。
僵持了几分钟后,才有人咳嗽着,站起来,整理衣物,怒视着站在琅琊殿西堂外厅的东祁——的身后。
那里,有一位被生生震晕的佳人——迎儿。她倒霉的处在声源正中,本身又没有多高修为,娇颜发青,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瘫软的倒在地上。而她旁边的马荔,似乎不知道自己刚刚造成的多大的混乱,仍在放声大哭。哭声依旧尖锐,直冲云霄,不知道后力不及,还是怎的,没有先前的威力了,就像一个平常女孩儿,知道了糟糕的消息,在悲伤的哭泣。
恢复了正常的众人,有的咬牙切齿,有的露出劫后余生的神色,有的则是不可思议,有的惊艳疑惑,不管怎样,东祁是第一次不是人群关注谈论的焦点,人们越过他,把目光都集中在穿着簇新的水绿丝绫箭袖的马荔身上。
马荔生的很美,即使哭得没有形状,仍然是美人一个。肤似新荔,眉清目俊,只是在享受那种“魔音穿脑”的极度痛苦后,最欣赏美人的男子也忌惮的生出一点恐惧心理,更别说,那些深恨其毁了自己淑女形象,对其罕见天赋又嫉又妒的女人们了。
“她是谁?……哪里冒出来的?”
“……什么……东祁新收的侍婢……”
“一个侍婢呀……”
貌似惋惜,实则绵里藏针的窃窃私语绵绵不绝。
马荔没有听到。她也看不见了。她的眼前一片雪白,漫无边际的雪白生命中的阳光,都随着刚刚那个消息的公布,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小姐要死了
这个认知,摧毁了她的人生信念,只觉茫茫然天地,空空大大,自己要靠向哪里?全不知道。
她不是翡翠佳人了,她的清秀靓丽,完全变成了哀哀欲绝,好像被人挖空了内部,抽出了血液,吸走了骨髓,变成又薄又轻的。
空心人。
只剩下唯一的本能——哭泣。
哭泣声渐渐转低,低至微不可闻,只有大滴大滴的泪水滚滚而落,不一会儿,就在马荔脚下形成一个小水滩。

从事发到现在,东祁表现的极为镇静,以手抚平发丝,淡淡解释道:“此女是司雨丫鬟,刚刚得知司雨病势,以致失态若此。”
原来是个忠心侍主的丫鬟!
宴会进行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开了先例了。众人既然没有受到真正伤害,不免多了些赞叹之意。“以音杀人”这种高境界,素来只在口口相传的传说中偶有耳闻,哪里想得到今天亲身体验一回?既为亲眼见识了,而感到兴奋;又为饱受折磨,而感到痛苦。
狼籍的席面自有侍女收拾,各家俊少靓女前往厢房换下衣衫后,还在议论不止。
“……可惜了,是个命薄如纸的丫鬟!”
“不过,有这种天赋,难讲未来前途如何。”
“什么前途?圣山又没有天音门人,难道把人送到外面吗?若扇,你傻了,岛上有做过这么蠢的事么?你蠢,别把人想的和一样蠢!”
“谁蠢了,孟紫苒,再说我蠢,看我晚上睡觉不把你辫子绞了!”
添酒置菜重开宴,桃溪一扫沉默旁观的姿态,第一个跳出来发难:“东家第一世家,什么珍贵药物没有,难道不能为司雨延寿吗?看着美人伤心若死,东大少于心何忍?”
这话问的太有水平了。以至于不少人暗地里直点头。
坐在屋檐上,默默吹着凉风的桃源摇头叹息,
“桃溪越来越沉不住气,比起你家的东祁洞察世情的冷静、宠辱不惊的悠然,差太远了。”
“嘿嘿”那刀疤脸的凶汉笑了笑,难以想象,这个人笑起来反而挺温柔的。
他的名头,说出来吓死人,他是东陈岛家族议会的……议长。亲手把桃源从岛主宝座拉下来的罪魁祸首。包括岛上的人,都以为东、桃两家不和,桃源、东盛是生死仇敌,哪有人知晓,两人其实十分要好呢?若是被人发觉,肯定眼球掉了一地。
“……你知道东祁为什么娶司雨么?”
桃源横了他一眼,
“你是他亲叔叔,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我也不知呀。自从进了议会……我都不算是东家人了……”
淡淡的怨念,很快被风吹散了
“司雨的病势缠mian,反反复复,时好时坏。前两天更恶化了,腹泻不止。医师范言道:医师救人性命,却改不了人命数。并亲口发誓,即使他师父——苏阳天医到此,也无力回天。我虽命下面人使用最好的药,也仅能帮她多延寿一二年,尽尽人事罢了。哎,连老祖宗为此伤了心,空欢喜一场,越发倦怠不愿理客了,整日把自己关在萱华堂内念经。”
东祁一番话,说的有真有假,最妙的是能找人作证的都是真话。有医师范的誓言作证,大部分人都信了。包括在屋檐上吹风的两个人。
只有司雨撇撇嘴——她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医道中人,特别讲究誓言的约束,对道德的要求简直吹毛求疵,只有医术不精者,至于医疗事故,前所未闻。她摸着自己渗血的下巴,惨兮兮的想该用什么药物,见效快,不留疤痕?
悲惨女儿司雨寿命不长这件事,被人接受之后,东祁却没有公开言明退掉司家的婚事,反而谈起了和林箬、桃夭的婚事。并打算趁着众人都在,把婚宴办了,以侧妻的名义迎娶。
话里话外,有司雨不亡,不立正妻的意思。
但司雨也不会是他的正妻,因为他不能迎娶一个垂死之女。
在这些深信男尊女卑的人看来,东祁仁至义尽:曾连去锦红院三次,不管为何目的,他毕竟真是去了,不是连面也没露过的薄情寡义人。再加上,花船落水,又不是他的缘故,是那凶残的灵窟妖所为;东祁能在司雨丢失嫁妆之后,允许司雨进门,并请医师竭力抢救,自己也曾拨冗看望,已算仁至义尽。
毕竟司雨的容貌、地位摆在那里,如何能强求他做得更多呢?
道义上,东祁站得住脚。
至于他另娶桃夭、林箬,不拘侧妻、妾室,只要几方自愿,与别人无干。
除了某些心存不善的人,大部分人都歇了看好戏的心思。不想闹下去,逼下去,东祁势必值得遵守婚约,娶一个必死的人。第一个妻子早夭命短,无论如何也不是光彩的事情。他固然脸面无光,在场的人哪个人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万一东祁成了大笑话,丢脸丢到岛外去,这些和东祁渊源极近的人,同样受到嗤笑。
不少人转而开始打圆场。不拘娶妻纳妾,都是一场喜事,没道理闹得下不来台。
谁知晓,东祁说完了正事,反而看着桃溪,意味深长的一笑,“桃溪公子既然站出来,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请教。司雨花船在桃家码头遇难,身上没有被灵窟妖袭击的伤口,反而有被桃家的“桃花绵掌”重击过的痕迹。据马荔——就是刚刚哭泣的丫头说,是你打的,可有此事?”
“这怎么可能?”桃溪矢口否认,见场中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急忙解释,“我救她上来是真!她在水中挣扎不已,迫于无奈才打晕她。水中救人,为了怕落水者挣扎,反伤了自己,最好的办法是先打晕对方!这些在麟趾殿教导过,东大少你也学过,莫非忘了?”
“我自然不会忘。”东祁淡淡一笑,瞧了一眼豆童——被救上来时司雨昏昏沉沉,在海里泡了一夜,还有力气挣扎吗?看她的小胳膊小腿就知道了。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救她上来。”
这一句,东祁说的貌似诚恳。
桃溪也拿捏不出话中的真实含义,不好发作,只得暂且忍着,退了回去。
目光看向桃溪身后的司亭,东祁想起司雨对这个哥哥的“情感折磨”,心下微微一叹,笑容多一层为人无法理解的含义,“虽然此次东司联姻婚事不谐,不过日后,机会有的是。亭少日后可要多来往。”
此话,明明是指这次不行,下次还会东司联姻。
按理来说,司亭这几天因为司雨的身份未明,饱受冷落,不受重视,现在,东祁在公开场合,有拉拢、示好,隐隐道歉之意,司亭还不该大方展露胸怀,表示谢意?
奈何,他心里对东祁有强烈的排斥,闻言,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手里转着一杯空着的酒杯,默然无语。
别人不解其中关键,以为东祁礼贤下士,虚怀若谷,而司亭持才傲物,为人孤傲。因此,对司亭的评介大大降低。连隐身的两人都暗自摇头!
他们两人,偷偷摸摸看完全场后,打开一本小册子上,把所有人的表现一一记下。
着重在东祁的名下,写下:不惊不怒,从容不迫,有大将风度!
桃溪:多谋善断,急功近利,缺乏隐忍!
司亭:心思诡谲,傲慢深沉,难当大任!
符宝儿:善于隐藏,暂且不知。
至于日后与东祁、田陌、司亭、桃溪等人同样名列东陈七杰的孟冬儿,只一笔概括,在小册子上的总的出场人物上提到一笔!
神说,你降生在桃花岛 三十六、东陵(1)
金乌西下,湛蓝的海平面上浮上一层薄金,有两只小船儿在广阔无际的海上飘荡着,浪花涌动,与天上瑰丽彩霞相接,说不出的美丽与惬意。
司雨站在东陵山上,仍旧是青衣小帽,墨色的眸子把落日西斜,在海水中拖长的金色影子,映在眼底。天水一色的美景,碧海生涛的激荡,没有让她升出“沧海笑、滚滚两岸潮”的豪迈。她的眼眶,有莫名的泪意闪闪,仰望苍天,泪水究竟没有流出来。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这是一个,身为穿越者的命运。被贴上了永恒的标签,摘也摘不掉: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是异类。不管是披着羊皮,还是狼皮,都改变不了与众不同的内核事实。
别指望会有人真的了解你,认同你。除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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