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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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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会下药。
但她胆小,不敢用旁的药物,只好用泻药,小小的报复一下。
没有想到自食苦果。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八个字,是东祁想到的。
而司雨想的是,
“如果他肯送我离岛,这件事就算了,如果不肯,日后还要报复回来。”
怪怪,这个小女孩报复心还真强呐!
东祁笑了笑,没有丝毫不悦,觉得这才才对嘛。受了欺负,不报复回来,忍气吞声,他才会鄙视呢。
他觉得更有趣了。改变计划,决定花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来观察实验对象。目的不单纯看司雨脑袋里关于“大涅槃术”的记忆,而是全方位的了解这个变脸如翻书的女孩。她的内心究竟是什么天地呢?
东祁好奇了。
神说,你降生在桃花岛 二十九、伪装
思维在没有被文字、言语表达出来时候,虚无又缥缈,和青烟在空气胡乱变幻差不多。要想从混乱的,纷杂的,毫无头绪的思绪中,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丝气息,一个字,难。
五颜六色的思维,像天空绽放的礼花,瑞彩千条,天马行空,在意识空间中没有方向,随意漂浮着,那一个才是自己需要的?东祁很有耐心的,轻轻靠近一团放着光华,明灭不已的思绪里。这团思绪,占据了很大的空间,像一团庞然大物,老树盘根,纵横交错在一起。
东祁想了想,还是从中拉动一条光线,轻轻碰触。顿时,数以万计的信息潮涌般顺着光线进入他的大脑中。
谁说,肆意观看别人的大脑,不需要付出点代价的?
东祁轰的一声,脑袋炸开了。喷涌的神经脉动,传递极快,其中参杂着司雨个人的强烈喜怒哀怨,纷纷乱乱,好像十几人同时在耳边大吵。手心的光芒立刻暗了下来。
酸酸的,苦涩的,一想起就满心痛楚,噎在心口,却又无能无力,这是什么感觉?是……她对司家人的感觉?对亲人的感情?
若是司雨清醒,一定恨恨的说:该,活该!让你偷窥!但现在她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辛苦隐藏了多少年的秘密,也许在下一刻,就啪嗒一声,像气泡炸裂了。
在那片噪杂混乱里,有对父亲不闻不问的不满,还有一点点的敬仰和孺慕。对嫡母柳氏的不屑,还夹杂着感激以及怜悯。对生母阴夫人的抱怨、同情、理解,还有深深的厌弃。
所有人中,对二哥司亭的感情最复杂,因为年纪相差不大,又是血脉同出,小心翼翼的想要亲近,却不敢靠近,想要关心,却又害怕伤害,只能逃避,选择远远的旁观。随着对方的漠视、冷淡,假装自己单板瘦小,蠢笨无知,躲开对方扫来的带着忌惮的眼光。
东祁看见了,坏坏的司雨明明知道二哥司亭爱恋丫头马荔,可她假装不知道!她故意给了马荔外出的机会,然后偷看两人的幽会。她一直等,等司亭先开口要。可惜,司亭都最后也没有提过一句。哦,在司雨出嫁前夕,还出了马荔回家探亲,险些一去不回的事情,最后被她略施小计,弄回了马荔。
对司亭,有长年累月无法回应亲情的失落,也有对其不敢坦诚的失望。司雨对其的感情比其他人都强烈,喜欢的多,讨厌更多。就好像被一个陌生人鄙视了,无所谓,过几天就忘了。被心头看重的人鄙视,感情就会受到伤害,以至于,产生恨意。
司雨对司家的绝望,厌弃,竟始自司亭。
东祁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又爱又恨,明明爱的深沉,痛进骨子里,却又能轻易的撇弃,“天下何处无芳草”,“你若无情我便休”。
他当然不知道,害怕露馅的司雨本能逃避可能拆穿她的人。可她又是一个渴望爱的人,讨厌寂寞,鄙弃孤独,所以才会这么复杂。
无数蜂拥而来的信息太多了,加上东祁想不懂,无法理解,那些前仆后继的信息集中都一起,好像短路了,堵塞般把他吊在半空中,上不能、下不得,进退维谷。
贴着司雨额头的手心里忽明忽暗,在房间里不定时闪烁着异样的光辉。
迷迷蒙蒙中,司雨眼缝微微睁开了一线。
东祁的脑门上却滴出几滴冷汗来。艰难中,想起了父亲说过的一句话。
“别用你手中的杯子,衡量大海的深度。”
念叨着旁观!冷静!凝神集中注意力,花了好久的功夫,才把这些复杂关系理顺,平息了心情。虽然险些泥足深陷,但东祁没有怀疑什么。他想自己本来就不是用情深厚的人,当然比不上女孩子感情细腻。司雨的感情真实(亲身感受),加上生长的情况和别人不同,对家人又爱又恨,算不上什么。
因此,他就放过这团乱糟糟的思绪。逃离般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研究。
如果他深究下去,一定会发现司雨的躯壳和灵魂的不完全对称性。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感情再复杂,可能强过成人吗?小孩子一般都是谁对我好,那我就对谁好。有谁会像她一样,先观察哪个人没有威胁,才会主动靠近么?一旦发觉不妙,立刻抽身而退?还伪装自己?为了打消别人的怀疑心,以身试毒,天天服用加了料的药汁?
司雨也是幸运。她“被迫穿越”,先天对这个世界上的人不信任,一般人到了陌生环境中,会和人轻易交代自己底细吗?当然不会。所以哪怕在睡觉中,她也保持着基本的自保封闭心理,像洋葱,一层层把自己核心的秘密包裹起来,不会敞开心扉,怕说梦话把自己出卖了。再加上临睡之前带着浓浓的疑惑,还是对自己行为的疑惑,误导了东祁。
此时她半睡半醒之间,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有敏感的本能,感受到了一点危机,轻轻的动了动念,把自己穿越的大秘密深深隐藏在脑核身处。如果东祁地毯式的搜索,那么她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
此时的她,和赤裸的婴儿,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优势在于,这是她的领空,她偶尔动念,一层飘飞的,酷似精神内核,发着蓝光的思绪被层层包裹起来,伪装成近似于精神内核的东西。
东祁漫无目的,在没有什么方向感的意识空间游荡,发出小股小股的探测兵,不再大胆的毫无顾忌探测了。一般人的情感强烈,yu望强烈,东祁司空见惯,隔岸观火,路过而已,也不以为意。可不知为什么,司雨好像能轻易摇动他的心,看着她苦闷,伤心,愤恨,他竟无法无动于衷。如果再陷入泥潭中,对他只怕会很危险。
所以,当看见那层蓝汪汪的,比天空的蔚蓝,大海的幽蓝,还要蓝得纯粹纯净,极似精神本源的时候,他立刻靠近过去。
以他的经验而言,思绪的颜色,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本质。乌黑、暗灰,说明这个人心胸偏向黑暗。血红嫣红偏向嗜血,纯白,或是无色,这个人一定单纯,或是意志薄弱。
东祁几乎有点惊叹的看着司雨的精神内核,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精神思维,蓝的闪亮,毫无瑕疵,好像纯正的染料中提取出来的,熠熠生辉,梦幻至极。靠近后,一阵舒适的感觉顿时洋溢整个身躯,把刚刚受到牵累的心灵滋润的无比舒爽。
一点点明悟涌自心底。
——原来她想要的,是拥抱整个大海,徜徉在广阔的天空,像鸟儿自在飞,是无拘无束,是快活真我。
她居然渴望着,连他都不敢奢望的东西。
沐浴在这样的理想下,铁石心肠的东祁也忍不住动容了。他明白了她深深厌恶庭院老宅,妻妾争斗的老戏码;明白了她不拘一格的性格的动力源泉;明白了她心中光辉灿烂的灵性坚持。
最使东祁惊诧的是,她不是随便想想,她居然准备好为理想牺牲的勇气和自觉!宁可死在风雨招摇的路上,也不愿做金丝鸟,默默的消耗了青春寂寞死去。
人,不该为了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应为了碌碌无为而羞耻!
当这句话浮上眼前的时候,东祁是真的震撼了!发自灵魂深处的认同感,和这团蓝色思维发出一样的频率震动。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只对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女孩另眼相看。终于知道天意如此,为何把他们的名字并排写到一起。鸾凤和鸣、珠联璧合!她没有玷污他的名字,她的骄傲,她的灵性,她的睿智过人,她的与众不同抱负,她的澄净心灵,足以做他的妻!
不是名义上,而是灵魂的伴侣。
可惜……太迟了。
东祁惋惜的摇摇头。手心发出粲然夺目的光辉,丝丝缕缕的光纤迅速包围起来。一幕幕灿烂光华如同电影般快速的闪过去。他看的更清楚了。
忽然,现实中,坐在床头,泥塑般的东祁睁开了眼睛!
怎么会!
那团意识海深处,显出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女孩,先后把手按上水晶球。一个蓝灿灿的显出蓝色的光点。另一个则是让水晶球布满红色的火星。两个小女孩同时被认定拥有灵根!是未来家族的希望!
然后,发出蓝色光点的小女孩被打扮一番,精心呵护着,领入圣山。而那个发出红色火星的小女孩则被锁在家中,每日对着院子里的四角天空发呆。为了打消别人的注意力,灵智早开的她伪装成胆小懦弱的模样,把一碗碗带着天毒菊果的药汁喝了下去
不可置信、惊怒交加瞬时涌到胸口,探索无以为继,光芒熄灭了。
收了手,东祁的胸口还在起伏不定!
司雨,她居然也有仙根!被生生蹉跎至今!几个愚蠢妇人,为了争宠,无所不为,居然胆敢陷害子嗣,隐瞒圣山!司家家主司挚更是无能,对自己妻妾斗争居然不加遏制!以至于演变于此!
怪不得,一招连着一招,下毒谋害不死,花船上落水,救上来却有被打伤的痕迹。真真太过分了!
东祁胸口激荡着愤怒,黑暗中,眸中的精光闪烁了好久,好久。

地表的雾气渐渐散开,霁雪山又迎来了一个朝霞似锦的清晨。朵朵被红日浸染的鱼鳞状云彩在天空灿烂绚丽,变幻着形状,如同梦幻。一夜的雾水,小树林里的枝叶湿漉漉的,不时有狭长的叶片经受不住露水的重量,啪嗒一声滴下一滴晶莹的露珠儿。安静、幽暗的树林中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薄薄的雾气在轻暖的流动,一只嫩白的小手眼疾手快的接住一滴珍贵的露珠儿,盖上了瓶口。
姚依依出了小树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眨着晶莹的眼珠儿。她仰望天空的红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可爱的尖尖小虎牙,那模样,说不出的清纯动人。她的气质仿若山间的清溪,欢快流畅,又如轻轻微风,细细腻腻,娇美愉人。
下一级的进阶准备材料完全了,雪见丸,大活络丹,以及茯苓散,二十多味药材,在植种繁多的霁雪山容易寻到。师傅说的不错,圣山就是一个药库,想要什么自己采就好了。这次,只要她能独立练成三种丸药,就可以晋阶为五级医士。以不满十四岁的年龄来说,她的进步有目共睹,还有谁敢指责呢?
“依依姐姐,依依姐姐!”
未见人,先闻声。姚依依回头,见是十二姓中马家的嫡女马朱珠,不由微微一笑,笑容清新动人。
“朱珠?你今天起的好早啊!”
马朱珠圆溜溜的大眼睛满带着笑意,笑容没什么不好意思,“哪里比得上依依姐姐你天天起早采集露水呀!对了,依依姐姐。你知不知道明天东大少要娶亲?”
神说,你降生在桃花岛 三十、春心
天光从密密的柞木林透射出来,有圆点的光斑在青石板上游弋变幻。清晨的雾气被风一吹,淡朦朦的,散去了。两个年纪相仿的小美人都长着浓密卷翘的睫毛,巧笑倩兮,聚在一起,就像春风拂动的垂柳,说不出的姿态妙丽。
跳上一石阶,马朱珠手搭凉棚,看山峰最高处一点极致的雪白。回首笑道,“对了,依依姐姐。你知不知道明天东大少要娶亲?”
姚依依这些天她尽忙些进阶的事情了,都忘了司雨出嫁的日子。当下放下药锄和药葫芦,深深吸口气,对着青山绵长,心情开阔,随口道,“知道啊。”
马朱珠立刻眼睛瞪圆了。她的眼睛本来就是又圆又亮,这么一瞪,更加像满月一般,“依依姐姐,那么她们说的,东大少的新嫁娘,叫司雨的,你也认得?还和你是好朋友?上次你回家探亲,也去见过那人了?”
“对呀。”
她是去看过司雨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原本还计划参加司雨的婚礼呢,可惜师傅临时有事,要回师门一趟,临走前告诉她,如果能在十五岁前进阶五级药士,那么下次医会的时候,就带她一起回去。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机会啊,她当然日以继夜的努力了。
马朱珠顿时沉默了半响,原本神态飞扬,好像说笑话一样的笑容也沉下去。半响才道,“依依姐姐,你不知道——对啊,你每天忙着采药、炼药,背药书,哪有时间关心这些!”
“朱珠啊,你说什么?”
“我是说,依依姐姐,你那个朋友有麻烦了。她自己不过是区区庶女,除了一张贻笑大方的画像,再无名声。居然嫁到第一世家,占着东祁正室妻子的名分,逼得桃夭、林箬都矮了一头,”说到这里,马朱珠叹了口气,“我看她啊,是命不长久了!”
“这和桃夭又和关系?”姚依依很是疑惑,对马朱珠随意评论司雨的寿命,有些不满。桃夭是桃家这一代最出色的美女了,虽然年仅十四,和自己一样的年龄,早就花名在外,听说有大东川世家的人前来求亲。她眼高于顶,肯定不会
犹未想完,就听见马朱珠清脆的声音,“明天,东祁要迎娶林箬、桃夭啊!”
什么!
姚依依圆睁着眼睛,不可置信。明天不是司雨出嫁的日子么?东司才刚联姻,东祁就要纳妾?还一口气连纳两个?东祁是色中饿鬼啊!
林箬虽也是庶出,可却是上三姓林家唯一的女儿,身份、地位与司雨不可同日而语;在加上灼灼其华的桃夭,司雨未来的日子可想而知……妻不是妻,妾不是妾,算什么呢?
还未等她把可怕的情形想下去,马朱珠圆溜溜的眼睛在她娇美的面容上转了转,脸颊两颗圆圆的酒窝一闪而现,装模作样的,把花船遭到灵窟妖袭击,嫁妆尽数落水被夺去,而后司雨昏迷着被送到东家一一说了一遍。临末了,叹气道,“原就说,哪会有天上掉下的好事呢?司雨的命就平平,还长得和小白菜似的,又瘦又柴。东祁就是瞎了眼睛也看不上她的。若是让她嫁了普普通通的男人,也不会有今日了。”
姚依依震惊的不会说话了,好久才感叹着说,
“可,可是她,是东祁的嫡妻,嫁进东家的。”
马朱珠听了,冷笑一声,“就是如此,才更可怜。桃夭貌虽美,心计最深,林箬又是胆大包天无所不为的性子,两个人同仇敌忾,还整死不了一个她?早早死了,也一了百了。可她偏偏歹命不死,活活受罪罢了。”
“我听冬儿说,司雨抬进门的时候半死不活,东家老少夫人都不喜欢,认为太不吉利。只碍着名份,不得不让人送进门来罢了。说不定不用林箬、桃夭动手,她就死翘翘了。就是不死,上没有姑婆疼爱,下没有丈夫欢心,又没了嫁妆,连奴仆都瞧不起,她一个人,如何立足?”
姚依依听得又惊又恐,把事情前因后果想了一番,越想越是难过。姨妈啊姨妈,这次真是你误了司雨了!
“依依姐姐你去哪里?”
“我要去救她。”
“姐姐你不能去啊!”
“不行!”姚依依推开马朱珠,“司雨是我的朋友!我一定要救她,”
没有想到离开不过十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姚依依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感受。不过她一直记得,若不是司雨介绍,她不可能拜入天医门,也不可能有现在的前途。
“姐姐你要是想见她一面,全了朋友一场情谊,我倒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姐姐你肋生双翼,把她送出岛去,不就好了?”
“这个?”姚依依迟疑了。虽是说笑,却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可万一被人发现她帮助东家的妇人逃离,那该怎么办?
眼珠一转,马朱珠轻轻笑了笑,左右脸颊浮现两颗小酒窝,有点小小的得意。
“不然,我们明天先去看看本人再说?”

麟趾殿宽大的宫殿内站着两排小孩子,有男有女。
“都是有灵根的孩子?”
吐着红信的蟒蛇在房梁上噗噗的游动着,三角形的头,或者说是面容?奇异的微笑了下,咧了咧嘴,声音嘶嘶的,暗哑难听。
那些孩童最大也不过五六岁,小的才三四虽,一脸惊恐,两腿打颤的望着大蛇。有的还哇哇哭泣起来,当着众人,失禁了。蜿蜒的小溪流,流着流着,流到一个打扮的干干净净的小女孩脚底。
“呀!”那个女孩儿眼睛本是四处乱转,好奇至极,对大蛇也不怎的害怕。发现脚下的时候,两只脚都湿了。红彤彤的嘴巴一嘟,生气了。用力的一跺脚,把小男孩一推。小男孩年纪很小,一下子扑到在地,把身后的人一连串都拖倒了。只有那精明的,才躲过一劫。
小女孩跺脚是习惯,发现因为一跺脚,连衣裳也沾染了可恶的溪流水,心中的怒气更盛,举着小拳头,向已经倒地的小男孩挥过去。
场面乱成一团。惊叫声,怒骂声,一叠高过一叠的哭喊声,乱嚷嚷在空荡的麟趾殿回荡不休。
大蛇明明没有眉毛,可眼睛上方的皮肤明显一皱,“把非嫡出的,孩子,都送到兮雪宫吧。”
两位额头都是冷汗的殿监眼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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