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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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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在旁边忍着怒气,狠狠瞪了司南一眼——这个场合,她没有说话的份。只能给老菩萨顺气,“我一把老骨头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懒怠动弹。还是你们年轻人有活力,有朝气,遇事多想想,肯定能做的好。”
司南把忍冬的含恨眼神接收到,心中立马生气一句话: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她笑了笑,随即收了笑容,当场反驳道,
“老菩萨这话,恕我不能苟同。”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二、铲除异己
七十二、铲除异己
人家被选举出来当上总统。还要经过宣誓仪式呢,司南登上青云门的管家之位还不到一分钟,就直接和老菩萨对上了。
“请恕我不敢苟同。”
司南眼中闪烁着精光,略小的那只眼睛微微眯着。
清远斋中,顿时静了静,所有人(除了咻咻),都以为司南要“杀鸡立威”了。可她为什么选择温和无害、曾经救过她性命的老菩萨?难道因为老菩萨拖了半年时间,才肯见她的原因吗?
司南摇摇晃晃的走到老菩萨面前,未语先笑了笑,“人啊,千万不能说自己老。就像美人,不能觉得自己丑一样。什么事情,自己没了信心,那就真的一败涂地了。”
“什么是老人呢?”司南眯了眯眼,仔细瞧着老菩萨还算洁白细腻的脖颈。 一张脸保养的再好,脖子老皮松弛,没有弹性,一样能泄露真是年龄。可反过来,也一样。即使面容看似老化,脖子却还是水水润润,这个人。能有多老?
更别提老的动弹不了了!
司南不知道老菩萨为何要装老,甚至所有人都习惯她倚老卖老。她不想身后有双眼睛盯着,宁愿这双眼睛走到前台来!
“我曾经见过一个真正的老人。他啊,弯腰驼背,老态龙钟,脸上的皱纹能绞死蚊子。这也罢了。人都会老,没什么可忌讳的。
可他身上的气味,着实让人受不了。老菩萨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嘛?”
司南笑眯眯的贴近老菩萨,笑颜如花的说,
“那是一种死人味!就像我去的鬼母林,那些死掉几百年了骸骨,腐烂成泥,和草木泥土混合成的臭味,洗也洗不掉。闻一口,恶心三天。”
很安静。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的安静。
司南的甜美笑容,和她口中说出的恶心话语,成了鲜明对比。
老菩萨把身上的毯子拉紧了些,单薄的小老太太的身体,往里面缩了缩。
“所以啊,还是别说这个老字了。老菩萨您还不老呢。您的风湿,就是在阴湿的山洞里待太久了,该多常常出来,晒晒太阳才是。”
忍冬的胸口不断起伏,亲眼看见司南对老菩萨的逼迫,气怒的火焰腾腾的燃烧,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指着司南的鼻子叫骂道。
“你怎么能这么和老菩萨说话!”
脸上浮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司南甩了甩袖子,
“呵呵。我就说嘛,老菩萨,您千万不能说老。你说着好玩,可万一人家当真,等着您一死,好继承您的位置呢。”
“你胡言乱语!”
忍冬被这明目张胆的陷害、栽赃惊呆了。
如果问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恨的人是谁,司南当仁不让,列为第一。可她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她屡次针对司南,处处为难,司南又怎会步步紧逼,这一次定要她无翻身之地?
“我胡言可能,乱语就不会了。忍冬姐姐你不是假传过好几次老菩萨的命令,要不要我们当场对质?厨房重地的也有好多姐妹可以证明呢。
平日里,你拿着老菩萨的话当令箭,要这要那,说是给老菩萨使用,却不知老菩萨哪里吃的掉、用的掉那些?你不是真以为自己是老菩萨的接替人吧?迫不及待先要打击异己。除掉一切挡在你前面的人。我是如此,三七也是。”
其实忍冬平日里,骄傲是有些,对老菩萨绝对忠心耿耿。
冬儿每每浪费食材,喜儿从来没有对青云门有过贡献。司南更是到处结仇。青云门的绝大收益,都是靠老菩萨的种植药材,卖给仙缘城的天医门药铺。
在这种情况下,忍冬觉得给老菩萨争取更多的权益,哪里有错?更能让人知道老菩萨的地位!她的确是接着老菩萨的名义,要了些东西。东西其次,她要的是这个名义!
至于接替人……她的确有这个想法。
如果司南不出现的话,她的想法,很有可能变成现实。
可谁让司南出现了呢?谁让她好死不死,偏偏得罪了司南呢?
司南一句话,就把她的骄傲、梦想,打落尘埃,从此再也不能抬起头来。
忍冬跪在老菩萨面前,口齿不清的解释,
“我没……不,老菩萨,你听我说。我没有那种想法。我……”
司南泛着坚硬冰凌的冷酷笑声,哼哼笑了三声。
忍冬也抖了三抖。
老菩萨把厚厚的毯子拉到胸口位置,又往里面缩了缩,只微微轻叹一声,就闭目养神,不言不语。
忍冬跪姿变成后坐。她向周围求救式的看了看,渴望谁能为她求个情。
她没犯门规大错啊,只要有人求情,老菩萨一定能找个台阶。原谅她。
只见清远斋众人,仙灵儿端庄的坐在上首,眼神只停留在司南身上,即使司南背对着她。容儿摩挲着咻咻的头顶,低声说话;喜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冬儿捧着一卷厨艺的书籍,看得正欢;青鸾低着头,默不作声。阿织低头饮着一碗绿茗,注意力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只有阿绣,正视了忍冬一眼。可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我帮不了你了。
忍冬的绝望霎时铺天盖地,一阵黑雾笼罩心头。
她真的想不明白——她对青云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对什么没有人肯帮她一把?为什么司南对青云门不怀好意,却能得到所有人的支持?
天,还有天理吗?
司南没有打击对手的快乐,轻轻拂去衣摆上的一丝灰尘。
说实话,她不是很讨厌忍冬,因为对方是个心地光明磊落的人,比起狠毒的李浮屠,伪善的玉雯,出卖过她的风铃,狂妄的阿萝,面目可憎的樱玉飞琼等人。忍冬算是好的了,至少没有在暗地里下黑手害她。
可为了自己的生存大业,她那点好感,根本经不起摧残,决心驱逐忍冬离开,只用了半秒钟的考虑。
忍冬最大的错,就在于过于自以为是。她以为自己是忠,就是忠了,笑话!青云门不需要她这样的忠心。
因为,无用。
忍冬的黯然离去,只是个开始。
她要独揽大权的开始。
司南的修为不高。而咻咻和海冬青离开之后,她的处境就更微妙了。看似步入高层,管理众人,其实这是一个容易得罪人的活。没有海冬青和咻咻的权力支持,她该怎么服众呢?
司南想,她现在最大的依仗,一是仙灵儿。唯有仙灵儿步步高升,坚持不懈的在背后支持她,她才有可能获得更大的机会。
再就是冬儿。冬儿是什么劳什子百味轩的继承人之一。只看李浮屠、烟霞如梦等人,对冬儿尊重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厨子。连臭豆腐那样“特别的”东西,他们也给面子全部吃掉了。
司南针对自己的弱势和优点,定下了行动方针。
“冬儿,你知道菜做的好坏,食材是顶顶关键的。我有心在金风谷外,开辟一个菜园子。嗯,这个菜园子要种的,不是普通的菜,你看过老菩萨的药圃没有,有好些药材经过精心养护,会,怎么说呢,变得不同,比如说原来三瓣的花,变成五瓣了,药效也变大了。我们不如试一试,看能否让食材味道上更加出众?”
冬儿吃了一惊,第一次放下吸引她入迷的厨艺书,赞叹道,“南儿你真是心思巧妙。我只顾做菜,研究方法,却忘记菜肴的本质,是食材了!老菩萨精通草木之道,而食材不也是草木么,快快,我们研究研究,说不定能有别样的收获!”
司南听了。便抿嘴一笑,心中想:成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三、大棚蔬菜
七十三、大棚蔬菜
被司南怒骂鸵鸟的“灰羽仙鹤”。实际非常能干。在冬儿的指挥下,她充当了壮劳力,很快把冻成冰坨一样的土地开垦完毕。
一亩多大的地方,原来碎石块、烂草根清理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松软的黑色泥土,阡陌纵横,划分成一陇一陇的。
望着自己昨天才提出的设想,今天一早就变成现实,司南心里的吃惊就不用说了——原来有仙术是这么方便!
只要种下种子,浇浇水,不就坐等收成了吗?连芳龄那样灵根不入流的仙门弟子,能可以施洒“灵霖术”,浇水灌溉,满青云门又怎会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来进行人工降雨?
这一点,完全不用担心。她唯一比较忧愁的是
“冬儿,你真是雷厉风行。可惜了,现在的天气不合适。等开春了,我们去买些种子回来,再种地吧。”
冬儿眼中明显露出一丝好笑,捂着嘴不说话,只把绣满金枝云雀的长长袖摆。轻轻一舞,顿时,一个肉眼看得见的光罩,把这片新开垦的土地包裹进去。柔和的光罩在太阳底下闪着迷离的光芒。
司南下意识的走了进去,明显感觉到里外两种温度。外面有冷冷的寒风,刮的脸颊生疼,而里面暖意融融,说不出的温暖舒服。
她傻傻的回头看冬儿,
“这是什么?”
“结界呀!”
结界术,是一种特别的仙术。须得独门的口诀,加上心法配合,才能使用得出来。
它就像视力、嗅觉一样,很难随着个人实力的数倍增长,有所增加。如果是天生失明、失聪,那么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
冬儿从某方面来说,无疑是个天才。只一挥手,就能把方圆一亩的土地,全部笼罩进去,可知她的天赋是多么的好。可惜的是,她的结界完全没有杀伤力,充其量隔绝外界的冷空气。这一点上看,又不如那些可以自动防御护主的小结界了。
司南啧啧称奇,看向冬儿的眼神就像看到价值连城的宝贝。越想越觉得,自己押宝在冬儿身上,太正确了。她蹦蹦跳跳,在松软的土地上踩来踩去,一面唧唧呱呱。把这里种什么,哪里种什么,一一道来,又提出老菩萨应该怎样怎样配合,出苗、开花时灌注灵力,该灌注多少,怎样使得普通食材,进化成口味鲜美而独特的新食材?
她的很多说法,都是借鉴了前世一些关于转基因、交叉培育的报道新闻,有的可行,有的完全做不到。纸上谈兵虽然贻笑大方,但是在一切都是新兴开始时,不事不关己、人云亦云,躲在后面看笑话,反而帮忙摸索着前方的道路,冬儿又不是傻瓜,心里怎会不知?
她对司南,原先是可有可无、漫不经心,可今天后,立时高看了七八筹,直接把她当成可以相交一生的伙伴
“利用”这种事。也是有积极促进作用的。
司南需要的是一个安危的保障。这对冬儿来说,最简单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冬儿自己,需要的是能帮助她更上一层楼的人,目前看来,司南对她的帮助最大!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忙碌了一个上午,终于划分完毕。试验田插上了一、二、三、四,四个牌牌,准备种植不同的蔬果。司南深知风的作用,怕空气中的花粉扰乱了正常的实验结果,让冬儿在大结界中,设下好几个小结界,并用专门的册子记录生长情况。
如此认真一丝不苟,挑剔不出一丝错而,让冬儿越发信任司南了。
直到天边的晚霞如火焰般蒸腾,金风谷外的小山包上,司南才和冬儿并排坐下。两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脸上身上都沾染了灰扑扑的尘土,可亲手种下一颗颗种子,料想不久之后,田中一簇簇喜人的芽苗就会勃勃的破土而出。两人彼此对视,都觉得胸口洋溢着自豪的成就感。
繁重的重体力劳动,也让司南忘记了一切不快和烦恼。
“呵呵。要不是你提醒,我绝计想不到请老菩萨来培育食材。这算不算是大材小用?”
司南擦了擦手指缝隙的黑泥,遥望着“大棚蔬菜”,一面暗想下次要带手套,一面笑着回答,“这要看从哪方面看了。药材给人吃的,食材就不是吗?人只有生病才需要药材治病。可食材确实天天吃的。要我看,食材更重要呢!”
冬儿哈哈大笑,指着司南说,
“什么事情到了你嘴里,就变得天经地义、理直气壮了!”
“难道我说错了?”
“没错,没错!”冬儿当然是站在司南一边,她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请求老菩萨帮忙,被司南这么一说,还有什么顾虑?
一轮火红的夕阳,挂在朦胧藏青色的西山顶上,如鱼鳞般块块被染红、染紫的晚霞,瑰丽梦幻,映得冬儿一张娇艳的脸庞,也更加明媚动人。
冬儿之美,一向是淡淡的。用司南的说法,是知性美,气质美。尤其是她沉浸在某种思绪时,那种专注的美态,才是冬儿最迷人的地方。
轻微的叹息一声,冬儿悠长的声线彷佛来自天边,“……那个时候,是黄金时代,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熏香道还没有沦落入魔,星祭宫也还是普通的观天台,仙门更只是普通的门派之一。那时的人们,精通诗书、礼仪、绘画、音乐、舞蹈、雕塑、厨艺,多才多艺。不像现在,只一心修行,念念不忘的只有飞升,连父母至亲、天伦之乐都抛到脑后。
最可笑的是,那时候,年年都有飞升的得道高人。而现下,飞升者却越来越少。”
“……听说。当初寻王夜宴,开席一百零八桌,每一个席面菜肴都不相似。著名的有八大菜系,唱喏菜名的人从早晨一直叫道晚上,叫的喉咙都沙哑了。后来又用了十二个人,才把菜名装订成册。可惜啊,那样的繁华盛锦,都随着时光流逝,消失了。”
司南安静的听着冬儿的描述和惋惜的叹气声,涌出一点类似欢喜、惆怅的心绪。没有想到穿越前辈曾经开创了那么一个盛世王朝。他做皇帝,一定做的过瘾吧?
话说回来,穿越前辈也知道的太多了吧?好像什么都懂一些。像她,吃过不少山珍海味,可她是女人,才有欲望去了解菜肴的做法。穿越前辈又不是厨师,怎么会知道满汉全席怎么做?
就算是厨师,也未必能做得出来满汉全席吧?
冬儿的眼角全是淡淡的笑意,
“百味轩师承寻王,也算寻王的嫡系之一。打打杀杀嘛,不在行,可是保留有许多寻王的秘藏。最珍贵的寻王手札也在百味轩。我若是能得到认可,就能得到观看权。小南,我看你天资并不合适修行仙道的法门,不如来百味轩?我做你的引导人!”
司南沉默了。
去百味轩,也是一条出路。但她无意做个家庭煮妇啊!
还未等她考虑得失,忽然听见一声叫喊,
“小南,咻咻在天玄山又闹起来了,都惊动青阳掌门了,你快去看看啊!”
冬儿和司南立刻跳了起来,惊讶的对视一眼。
司南本待不去,可是一想自己的身份,只能应承下来。
冬儿招来灰羽仙鹤,让司南坐上去,赶去天玄山,却遭到司南的言辞拒绝。
“不要,它太丑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四、咻咻发狂
七十四、咻咻发狂
司南最大的愚蠢。就在于她在青云门三载,把门中大权紧握,却一直不知被她厌弃的灰羽仙鹤,就是一直相处不错的喜儿。
未化形时,司南对喜儿喜笑颜开,好姐姐好妹妹的称呼,什么事情都想着她,巴结着她。化形之后,司南就对她气不打一处来,恶声恶气,言语粗俗,不时有唾骂殴打之举。
有人偷偷问过喜儿,这样前后两面派的司南,为何还和她要好呢?喜儿嘻嘻一笑,回答:好玩。
明面上她被司南辱骂了,可事实上被耍的团团转的人,是司南啊!
司南拒绝乘坐这只铁定丢她脸的丑鸟。
喜儿也是美女一名,可化形的容貌,着实令人找不到话语称赞。
除了头顶的三根翎羽还算精神外,鸟背上黑扑扑的尾羽,不知染了多少灰尘。脏兮兮的。长长的脖子细细弱弱,能打个蝴蝶结还有剩,和体型完全不配。还有她的长腿,羽毛长成漩涡状,又尖又刺,横着生长。更别提那角质层又厚又黑的爪子了。
虽然明知这只“驼”鸟,跑起来飞快,可司南一想到自己坐在上面,立时浑身颤抖。
阿织能那么美丽出尘,有一半的功劳,是在那只独一无二的青鸟上。她已经不够美了,要是把自己和这只丑鸟联系一起,不久等同于丑女的代名词吗?
司南拒绝了好久,终究抵不过冬儿的劝说,只能不情不愿的抓着“喜儿”的脖子,在她飞快的奔跑中,驶向青阳宗。
习惯了有节奏的颠簸,司南发现这只“驼”鸟的臀部,还挺松软,好像垫子一样,按了一按,惊喜的说,“还挺有肉的”。
喜儿:
玉屏峰上,青槐没了仙风道骨,怒气冲冲,柔软的拂尘根根直立,像是刺猬一样竖起了全身的刺。
铁掌峰凛然的站在自己徒弟之前。咖啡色的卷发无风自动。阿萝扶着师弟邵亦雨,可怜的邵亦雨是唯一受伤的弟子。他的胳膊在和咻咻争持中,被摔断了。
“小祖宗怎么会来的?”
“谁知道啊!”
经琇皓躲在人群中,和得知消息赶来的杜仲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穿着红布兜的小孩咻咻,目露纯洁天真的眼神,吸允着自己白白嫩嫩的手指,歪着脑袋看着这么多人如临大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咻咻”一笑,让周围的人更加紧张了。
“司南还没有来吗?”
“已经派人去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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