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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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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咻咻在,等于一个天大的许诺,青阳宗的人就算不顾及多年的友情,又怎会眼睁睁看着这个可以亲近未来神明的机会溜掉?
司南仰着头,走到曾经无比熟悉的静梧院。那群莺莺燕燕。竟然一个也没有变,依旧是那种怯怯又饱含嫉妒、自私的眼神,叫人恨,恨不起来,怜,也怜不起来。
青阳宗一如当初,她离开的时候。可物是人非,她,早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辱的小女孩呢!
快活走在容儿背后,司南脸上露出得意的坏笑。
回想过去,真是令人感觉耻辱啊!被逼得离开静梧院。搬到朱探的潜修洞中,后来竟是那一方小小的洞穴也不能立足了。如果说她已经把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那是不可能的。
司南眼珠转了转,打得是和容儿、青鸾完全相反的主意。
“容儿,你们去见飞琼、樱玉,正好,我也要和以前的姐妹们聚一聚。”
容儿看了看她,笑着点头。青鸾虽不安,可沉稳的没有发表意见,只用眼神表达了自己意思——别太过火!
司南就丢开她们,独自进了静梧院。
娇蝶是第一个表示亲近欢迎的人。
对童颜巨乳、心性善良的娇蝶,司南没有什么恶意,亲切的和她打招呼,甚至问她,要不要去青云门?
去青云门的好处多多,可以避开仙门中低级灵根女子,任由别人挑选的尴尬命运。青云门的女弟子那么多,没有听说谁被勉强送人的。
娇蝶想了想,拒绝了。
她不能离开玉雯独自走啊!
司南听了,便笑笑,没有多说话。
不管接受不接受,她的心意到了。如果死死求着对方,不显得自己很没脸吗?她才不做那种事情呢!
在静梧院转了一圈,玉雯、芳龄都不在,曾经的一双双熟悉面孔,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叫司南好生没趣。
耀武扬威,也不是不分对象的。司南最想的,是看芳龄涨红了猪肚子脸,一句话说不出来的窘迫模样,和玉雯表面正常大度的笑,内心快被油煎熟的嫉妒阴毒。
既然她们都不在,司南只好没趣的离开,转而去了大哥所在的翼舒峰。
翼舒峰很热闹,李修真与司东正在比划不休,飞来飞去,阳刚的激烈碰撞。火花四射,很让人热血沸腾。
玉雯和芳龄都在这里。
坐菡萏、陶冰倩也在,都在为这场精彩的比试欢呼鼓掌。
司南笑意盈盈站在旁边,看着这场激动人心的比试,许久,才等到司东过来。
“咦,小南,你怎么来了?海冬青不是要走了吗?不怎么不多和他待些时间?”
ps:泪,掉收藏了。星霜好难过啊…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只是当时
七十、只是当时
青阳宗与青云门的关系。不是外人所能理解的亲密。很大因素是因为,一个是由男人组成的门派,另一个,是由女子组成的门派。
容儿刚刚上天玄山不到一刻钟,而这个消息早就流传出来了。青阳宗上下,都觉得保护芊芊女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点也没引起不满——遇到可怕的敌人,对付不了的,直接把人都接到龙首峰就好,只要准备了充足的事物,足够支撑到援手。
对于司南,这个消息好比晴天霹雳,把她所有的好心情都打发没了。
“哥,你说什么?”
她急切的问!
司东愣了愣。小五不会还不知道吧?
他心里早觉得海冬青这个人,战斗能力超强,可对女人嘛往日,他这个做哥哥的,不好太干涉妹妹的感情,总觉得司南快活就好。而且司南是受过打击的人,经历过东祁、邵亦雨、朱探。哪那么容易陷入进去?她又不是单纯无知的小女孩!海冬青和她的差距,长着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司东一直觉得,小南和他,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能有最美丽的时候,留下点回忆,挺好的。
“小五,你别太伤心了。其实,海冬青本来就是青云门的战者,受人拘束,命令下来,他不能不准从。你得理解,他不是不喜欢你了,想抛弃……”
司南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司东摇摇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了。
为什么会这样?青哥要离开了?
却不肯告诉她?
司南想要告诉自己,你别担心,别怀疑他,可心里一股钝钝的痛,蔓延到四肢,疼的她站不起身,只凭着一股意志力,快步的离开。
她不想再人多的地方多呆一秒,那样,好像自己的心坦荡荡的暴露出来一样。人人都看得出来——她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男朋友要离开的事实。
模模糊糊的视线,看不清天南地北,只是机械的走着。
司南痴痴傻傻的走回青云门。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她站立在第一次和海冬青相识的地方。
“好解恨啊!”
从岩石后面低低传来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
因为咻咻,他们相识。海冬青对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产生浓厚的兴趣,却谨守着男女大防,每一次聊天都隔了一臂长的距离。
一个是生活中只有战斗的战者,一个是坎坷流离的小女孩,两人能有什么交集,有什么共同语言?很奇怪的,随意的聊些天气,看看草虫,也能度过一个悠闲的下午时光。人的缘分,真是无法描述。
那时候,司南常常看着海冬青的侧脸发呆。而他明明知道,却没不愉的走开,只是微微低下头,半红着脸——挑开关系后,他才告诉她,他早就知道她的心思了,因为她的眼神好大胆、好热烈,和任何人都不一样。让他的心慌乱不停,又感到一股莫名的刺激。
“青哥,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司南的眼中泛着盈盈的水光,神情凄楚可怜。
风儿,无言的轻轻吹着,似乎在为她的情丝为感,幽幽静静。天蓝的没有一丝白云,如此澄净明澈的天空,却只让人眼盛不住满眶的泪珠儿。闪烁了许久,司南终于低低的抽泣起来。
海冬青还是躲在当初那块藏身的大石后,望着司南的背影,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然痛的无法呼吸。
他的爱,因本身的性格更浓烈真诚——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就是绛洞妖的爱情箴言啊。
可惜,他注定不能和司南白头到老了。
耳边彷佛又出现了司南的娇憨痴顽的话语,“青哥,真想和你马上变老,就不用担心不能白头了。”
他是真的很想,很想。
可他能至爱人的性命于不顾吗?
他和她,都不是普通人。别说他不能抛弃自己的族人,不能推卸自己的责任,就是司南,将来一日,她的族人也必然会带领她回到寂寞深海——这是身为一个妖族必经的道路。
谁也躲不开。
他只愿自己的牺牲,能换来她一生平稳,顺遂安好。
“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小南,愿你平安”。
海冬青擦掉了眼角一丝晶莹。准备转身悄悄离去的时候,一条长长的裙摆,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风儿吹着司南的长裙,让她的身姿多了些梦幻的飘逸。
她的表情也是虚幻式的,带着一些恳求,一点期望,“你还会回来吗?”
她没有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隐瞒,这种无意义的问题。她只想知道,她与他还有没有机会!
海冬青有一刹那的失神,随即强忍住心头悲痛,艰难的动了动喉咙,依旧说不出一个字来。
司南耐心的等,一直等。时间过的越来越久,她的心,也好像沉到深不见底的深海中,冰冷、寒冻,暗无天日。
两个人静静的对立着,有太多的言语想要对对方说,有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每一段恋情的结束,都是要挥剑斩情。情又怎么好断?痛到深处。真是铭心刻骨,生不如死。
“你要走了。”
“是的。”
视线相交,长久养出的默契表达完这个意思后,就只剩下沉默。使人发疯的沉默。
司南一直仰视海冬青(对方比她高太多),脖子都酸麻了,才从乱如丝的思绪中,找到一句顶顶重要的问话来,“你喜欢过我吗?有没有一点点?”
如果喜欢,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又为什么要离开我?
海冬青这一次,只沉默了一小会儿,双眸深沉。饱含着大海般的深情,“我爱你。”
如果这三个字,是以往的任何日子说的话,司南一点会觉得,这是有史以来听到的最动听的情话。可放在今天,放在即将离别的现在,她却觉得说不出的讽刺。
原来,再多了爱,也抵不过你所谓的责任。也挡不住你要离开的脚步。当你洒脱的转身离开,可曾看见我的泪水肆意流淌?
男人有责任感,她喜欢,可为什么不能把她也当成责任的一部分?难道爱她,就不用为她付出什么?遇到什么事情,就可以把她丢到一边?
这才是不负责任!
司南轻轻一颤,嘴唇抖动着,浑身都冷透的漠然转身。
她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两眼没有焦点,浑浊的望着前方,孤独的一个人愀然向前走。
原来,到后来,她还是一个人。
司南不知,海冬青的“爱”,是绝对发自肺腑,来自灵魂。在他前两百年的生命中,感情世界时一片空白。司南,就是那唯一的光。
她没有无可指责的美貌,没有什么婀娜多姿的身材,甚至性格也不太好,不贤淑、不够识大体,爱耍小聪明。可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是那么生动可人,让他的心情不自禁为之跳动。
她只是一根野草,却在他的心田中生根发芽,好比价值连城的兰花,被精心养护,再也无人能够取代。
可惜,司南不懂。
她要的爱。是绝对。
如果你爱,为何不能为我留下来?怎会舍得抛下我?我独自一人,你怎能不担心?此后一别,茫茫人海,说不定再也无相见之期,这就是你爱的方式?你要我们两人都品尝相思刻骨,一生一世?
连最后一个承诺都没有
司南不解,也不想解,一厢情愿的认为,海冬青爱的不深。
或者,他说的爱,与她要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曾经砰然而动的初恋,就这样,画上了休止符。
若干年后再相见,时光流转,流年偷换,她依旧问出了临别之时的这个问题。
而海冬青,也给了此时一字不变的答案。
那时候,成熟的司南才懂得,原来错过的,是怎样一份真诚包容的爱。可惜,两个人的错失,不仅是外界的压力,更是因为他们自身种种,并不合拍。幼年的司南,绝对自我,又偏执执拗,怎能理解海冬青的苦楚与艰难?
只是当时已惘然。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一、争权夺利
七十一、争权夺利
争权夺利
滴滴的水声彻夜不休。
昏暗的石洞中。渐渐多了一丝太阳升起后,落下的光线,一点点游弋到司南的脸上。
她把细茸蚕丝被拉到头顶,隔离开湿冷的空气,继续呼呼大睡。
很多伤害,最好的恢复方式就是,不管地老天荒,结结实实的睡它一觉。睡饱了,自然有力气面对风风雨雨,直面惨淡的现实。
“姑娘,该起了。姑娘?”
一个眨着双鬟髻的小丫头,怯生生的在司南耳边叫唤。那声音,即使竖着耳朵,也不过蚊子哼哼,何况司南还隔了一层松软的蚕丝被?
仙灵儿白衣飘飘的站在旁边,杏仁般闪闪的眸子漾着水样的凝光,注视着石床上的大茧,“夜香,别叫她了,让她多睡一会吧。”
仙灵儿知道司南心情不好。
因为她昨晚的一只袖子都被司南的泪水打湿了。
为什么她的水分这么多?就和孤云洞石缝中,常年不休的水滴一样。
仙灵儿不解。
她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皱眉沉思的样子,少了生人勿近的冷漠,多了些生动可亲。
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正午的烈日把人的影子缩到最小,司南才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伸了一个懒腰,在小丫鬟的伺候下,刷牙洗脸,完成本该三个时辰前做的事情。
“灵儿呢?”
“去了清远斋。今儿是议事的日子,容儿、喜儿、冬儿,还有老菩萨,青鸾都在。听说是讨论三天后离开的事情。”
夜香颤巍巍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能伺候仙灵儿姑娘,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也是她最大的幸福。因为她的全家,都是仙灵儿的母亲所救。
自进来的第一天,就有人好心告知:伺候的好坏,全凭她的一份心,若真用心,天人可鉴,无可指责。可唯一谨记的是,不能得罪眼前这位和她差不多的女孩。
所以夜香对待司南,比见到仙灵儿还战战兢兢。
仙灵儿不会直接打发她走,可司南一个黑脸,就能让她再也见不着仙灵儿的半点影子。
听说,司南她很霸道。
还听说,她很娇蛮
直到司南打着哈欠。拖着漫不经心的步子走出孤云洞时,夜香才松了口气。却不想,司南一个回头,吓得她花容失色,瑟瑟发抖,以为厄运当头了呢!
“夜……香?回去改了这个名字。”
夜香的肩膀直颤,小眼睛抖个不停,“为,为什么?”
“为什么?”司南呵呵一笑,随即板了脸,
“因为我听了想吐!”
夜香哭丧着脸,看见司南翻脸比翻书还快,被吓的眼泪直转。可她不敢哭出声音来,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喜怒无常啊……”
咬了几口香酥的豆饼,结束了早餐加中餐。司南来到了青云门的议事厅儿——清远斋。
一进门,就听见老菩萨一连串的咳嗽声,和忍冬焦急的又是倒茶,又是拍后背的忙乱。相比之下的三七,简直像个木头人。哪里插得下手?
“咳!”
司南缓步登上台阶,故意在门口站了五秒钟,把诸人的脸色瞧得清楚,才露出一个笑容,摇曳生姿的说,“我来迟了。”
谁也没有邀请她来。但是看到司南的出现,没有一个人脸上有讶异的表情,似乎她就应该这样似地。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对彼此的风格也了解了。司南直接走到仙灵儿的身边,在她侧边单单搬了一个圆凳坐下。左边老菩萨、青鸾、阿织、阿绣,右边容儿、喜儿、冬儿。
穿着红布兜的咻咻站在小几上,一看见司南,两只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冲她乐呵呵的伸出手,索取拥抱。
司南很是喜欢咻咻对她的喜爱之心,没减分毫。不过她已经知道,咻咻也在离开人员的名单中。
真心相爱,也不能相守一生一世,何况只是保姆和孩子呢?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叙叙离别之情,道道不舍之意,司南的最大依仗咻咻,海冬青将同时离开青云门,她的立足之地都快没了,失恋的沉痛只有一晚,她必须抖擞精神,直面惨淡的现实!
现实是,如果她不能紧紧抓着仙灵儿这根最后的稻草,很有可能。重复当初在青阳宗的境遇。
失恋死不了人,骤登高位却被打落尘埃,很可能被人践踏死——她司南,才知道了穿越前辈的过往,好容易找到生命的依托和转机,能白白的死掉吗?
说到底,她爱海冬青,还没有离了他,就活不了的境界。
一句话,她更爱自己。
“怎么样了,讨论到什么地方了?”
司南笑意盈盈,完全看不出昨晚痛哭流涕,蓬头垢面的模样。
“嗯,大致都说完了。
若有敌家上门,可求助青阳。青阳的六大弟子,阿萝、经琇皓、宫轩夏会常驻这里。我已经打发下去,让人在杜仲的小屋边上,搭座房舍。”
司南笑的更轻松,也更自然了。
如果不是人人都知道她和宫轩夏等人有些小心结,只怕会认为她太开心了。她不失公允的建议道,“嗯,这种事,还是请他们过来看看再说。住进去的人是他们自己。万一辛苦搭建了房舍,对方却不喜欢,不是白费功夫?毕竟,不是一两天可以凑合着,不知道要住到什么时候呢。”
容儿的目光平和悠远,淡然纯净,目视司南,一点也没有破坏人家感情的内疚。当然,她的心理,不是没有叹息的。
轻轻摩挲着咻咻的头顶,容儿轻轻道。
“以后门中的一切大小繁杂事务,就交给小南你了。”
等的就是这句话!
司南立刻接口道,“这是当然了。”
她失去了初恋情人,眼睁睁看着最疼爱的咻咻也要离开她,她的感情受到巨大创伤,难道索要一些补偿不应该吗?
容儿太识趣了,不等她说出口,就直接这么要求,让她里子、面子都有了,也更名正言顺。
“灵儿不喜管理繁杂的事物,秀儿又体弱多病,好在有小南你聪慧过人,又有经验。交给你,我们走也走的放心。”
司南脸上浮起一个怪异的笑容,随即谦虚的说,
“容儿你太看起我了。我若是推却,就太对不起你的盛情了。”
她当仁不让的站起身来,左右一顾盼,晶莹的的眸子顿时多了些熠熠的神采。
这种逼人的眼神,流光溢彩,堪比最美丽的流霞彩虹,满满都是志得意满,大展宏图的顶峰气势。谁都能看得出,她不是池中物了。
司南和青阳宗的心结,对经琇皓、宫轩夏的怨恨,在座的人都知道,但是她们不担心。
因为司南既然暂代了管理职责,就不能只一心报复,满足一己私欲。如果她是那种不顾一切,满心都是仇恨的女子,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在报复与拉拢之间,相信司南能教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毕竟,离开了青阳宗的保护,她自己的小命也悬着。
老菩萨一张老脸上布满了褐色的斑点,咳嗽着说,“这样安排,大家没有意见。就定下来吧。”
忍冬在旁边忍着怒气,狠狠瞪了司南一眼——这个场合,她没有说话的份。只能给老菩萨顺气,“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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