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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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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我面前耍心眼。司南是什么人我知道,无利不早起。没益处的事情,她怎么肯做?可现在,她宁可自损,也要驱人离开,分明是别人先伤了她。”
想来想去,青鸾忽然想到一个不好的方面,道,
“忍冬,你知道老菩萨对司南……我一直看好你,别做出什么事情来,收拾不了。”
就在忍冬为了自己忠心耿耿不受待见的伤心时候,司南遭遇了第一次表白。
“你说什么?你喜欢我?”
这个消息令人太震惊了!对方仪表堂堂,一本正经,端正严肃的和她讨论这个问题,绝对不是开玩笑!
“是这样的,我知道你和海冬青,但是我想了很久,一定要和你说明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司南的嘴巴,久久的无法合上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六十五、咻咻是看大门的
六十五、咻咻是看大门的
“哈哈哈~”
一阵大笑惊扰了簌簌的屋檐的水滴。滴答滴答落个不停。正午的太阳暖暖洋洋,把前日里纷纷扬扬的雪花化尽。湿湿润润的台阶,映着瓦檐上的残雪,有洗净一切凡尘的净雅澄澈。
“丘生,我太佩服你了!居然想出这一招来羞辱她!我怎么没想到呢?那丫头被你吓坏了吧?一想到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就想笑啊~哈哈……”
丘生待李浮屠笑完了,才一本正经的告诉他,
“我是认真的。”
“不可能!”李浮屠脱口而出!
“那丫头有什么?要容貌没容貌,要身材没身材,资质低劣,性格又坏,你喜欢她什么?”
丘生认真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真是很喜欢她。每一次她冲我笑,我就开心得不得了,做梦也会想起她。”
李浮屠的嘴巴合不上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一蹦三尺高,“你疯了你!”
“我没疯。”刚刚表白。就遭遇无情拒绝的丘生,情绪有些低迷,不过回想想起司南诚恳的对他说“如果没遇到青哥,兴许会考虑你”,他的心舒服多了。
说到底,不是他差了什么,只是缘分不够,比海冬青晚一步认识她!
李浮屠眼睛突出来,好像怪物一样看待打小就认识的丘生,咬牙切齿。他恨的不是自己的好友、伙伴,恨的是司南居然勾引良家少男!
司南是有前科的人,以前勾引过星祭宫的朱探,后来又勾引海冬青,现在连丘生也不放过!愤怒之下的李浮屠,完全忘记了司南对待紫霞来客的态度,一向是一视同仁,只有谁比谁炸的油水更多,没有对谁刻意好过。
她就算是笑,也是笑得别有用心、不怀好意,为了炸出更多的钱财来!
丘生血气方刚,头一遭遇到如此生动活泼可爱甜美的女孩,与以往所见木头似地姑娘大不相同,一颗少年心动啊动的,关司南什么事?
“不行,我去找她算账!”
觉得气不过的李浮屠直接冲到司南那里,决心“好好教训。”
冬日的山涧飞瀑断了流,蒙蒙的水色中。大石突起,向外泛着坚硬的棱角。冰天雪地的残雪藏在衰败的枯草中,肃杀的飞鸟低低的盘旋着,飞翔不过。
一身天蓝色蜀锦对襟袄的容儿,笑意清淡,盘腿坐在铺了双层弹墨菱花美人榻上。司南与她对坐,青鸾这个平时少见的客人,反倒端正坐在葵花式圆凳上,态度始终不失恭谨。
“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紫霞的客人,当然要好生招待着,可这种天气,山外的米面蔬菜瓜果,也不能准时运出来,还要麻烦弟子们冒着严寒去接,收点辛苦费,算不得什么。”
只一句话,就从官方认可了司南的敲诈。不过司南的神色平淡,没有多少被认同的喜悦。
容儿又对青鸾说,“紫霞所求太大,灵儿不是她的母亲。若是不愿,就罢了。你回去对他们四人说,就说我都知道了。”
青鸾低低的应了一声“哎”,抬眼看了一眼司南,见她面上全无一丝谦卑,背脊挺得笔直,心下叹息。
她虽不喜司南,却也觉得,懵懂无知的司南能活到现在,才是最大的本事!无意多做纠缠,她起身告退。回去途中遇到准备生事的李浮屠,她便把容儿要转告的话,如实说了。
“什么,容儿回来了?”
李浮屠神色变幻,又惊又喜,早把丘生的事情抛之脑后,回去和烟霞如梦等人一说,四人商量一番,决定回宗门——有容儿的保证,也是一样的。
山涧小屋所有的窗棂都塞满了布角,不放一丝冷风进来,屋内点燃着无烟的银霜炭,通红的炭火炸出一两个火星儿,很快被低气压扑灭了。
容儿摩挲着咻咻的头顶,怜爱的看着徒儿。咻咻则躺在容儿的怀里,睁着大眼睛,一副饱含委屈的模样,小手爬啊爬的,想要去摸司南的腿。被司南不露痕迹的躲开了。
“病好了吗?”
“嗯。”
“小南,你是不是对咻咻有什么偏见?”
司南“嗤”了一声,秀眉动了动,“我能有什么偏见?”
容儿轻轻叹息一声,放开徒儿,
“你在乎很年龄吗?咻咻并不是三岁小孩,所以你认为自己被欺骗了?”
司南压了许久的火,像烧开了水,不停的上下翻滚,正好咻咻爬到她的腿上,不管不顾的往她怀里钻——也许是觉得容儿在,司南不敢放肆?
司南哪肯让人明目张胆吃豆腐,当下勃然色变,一巴掌挥了过去,当着人家师傅的面,臭骂道,“给我手脚放干净点。想去摸mimi,找别人去。”
气呼呼的司南,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咻咻被她打傻了,难过的垂着头,扁着小嘴,头深深埋到腿上了。
容儿也睁着眼睛,诧异的看着怒火汹涌的司南。起伏不定的胸口表明了她没有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隔了好一会儿,容儿才干巴巴的笑了一下,恢复正常。侧面迂回的说,“如果你有时间,愿不愿意和我了解一些灵窟妖的事情呢?”
灵窟妖这三个字,触动了司南的一根神经。她犹疑不定的坐着,知道对方一定知道她真实身份,用又恨又恼的眼光瞪了一眼咻咻,“你说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仙妖魔佛的传说。只有翊昆神族统治,他们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我是说,不是天外天,也不是神界,而是另外的,不同的,另外的……”
容儿仔细琢磨着言语,被司南粗暴的打断,“另一个谁也不知道的世界嘛!我明白的!捡重要的往下说。”
她自己不就是来自另外的世界,很快就理解了。
容儿松了口气,眼中流出一股赞叹,
“你能明白就好。我曾经和好多人讲过,可他们怎么也无法理解天外天、神界之外。哎!
话说两万年前,翊昆神族不知为什么离开了,他们生活过的地方,就被称为神界。后来,蚀罗鬼族来到这个世界,他们生活居住的地方,叫做天外天。和神族与本地的物种互不干扰不同,他们觉得有义务,让这个苍白简单的世界变得多姿多彩,于是帮助这里的土人生长、进化。这时,内部有两个不同意见,他们约定,各自选择对象帮助,看谁的选择正确。”
“生机勃勃的妖族,位于寂寞深海,他们强大、血腥,同类之间相互争斗,进化的方向是个体,用无数的族人鲜血积累,换取某一个个体的无比强盛。一一部分的蚀罗鬼族选择帮助它们,最初用‘妖神’的名义,可最后也不得不承认,妖族不需要他们的扶助。
另一个人类起源,是生长在深山之中的野人。这些人,心性执拗、顽固。韧性好学,进化的方向是群体。蚀罗鬼族帮助他们走出原始森林,开化鸿蒙,却阻止不了人心受到诱惑后的自相残杀。
蚀罗鬼族最终也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人族与妖族相互比拼,争夺对这个世界的主导却没有消失,反而随着时光推移,越演越烈。”
司南神色迷蒙的听着,忘记了质疑身处在区区小门的容儿怎会知晓这些事情,低低的惆怅起来。
她多希望自己是人啊!那么她就可以骄傲的站在人族战线上,而不是为了自己的身份日日担心。
可惜了,她穿越的时候,没睁大眼看清楚啊!
“除非去了神界,否则,即使飞升天外天也免不了人族与妖族的争斗。咻咻,就是看守神界大门的神兽,吉祥。他下界历劫,神界的大门也因他而关闭,许久无人能飞升神界了……”
容儿低低的诉说着,声音中有一股隐藏的骄傲。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六十六、哭也不容易
六十六、哭也不容易
其实容儿唧唧歪歪说了许多。只是想表达一个道理:我家咻咻来历不凡,镇守神界的神兽啊,有他关照,只要你能飞升天外天,想要摆脱身份的障碍,脱离世间纷扰争斗,都不是幻想。不趁现在好好和我家咻咻打好关系,你是白痴吗?
司南没想那么多,她的侧面更显瘦,几根不听话的头发丝飘着,映着她小病刚愈粉红色泽的脸庞,让人想帮她抿去烦恼丝。
通过容儿的介绍,司南才明白了自己自穿越后一直无法理解的事情:自古正魔不两立,为什么她穿的这个世界,魔道除了熏香道,其他并不是过街老鼠,一定要斩草除根?
原来人族有修仙、修佛、修魔,却都有一个共同的对手——灵窟妖!
微微苦笑了一下,看来她是注定不可能站在人族的战线上了。此刻的她,深深明白了北乔峰的苦恼,原来身世的问题。真是会让人无所适从啊!
她不能顺从自己的心,只站在人族的角度上考虑。因为她的小命不会因为自己高呼“我想做人、不想做妖”,而被接受认同的。到时一定会被当成蛇鼠两端,双面奸细,被活活打死的!
久久的,发出一声造化弄人的叹息,司南才看到咻咻一直关心的看着她,闪闪的大眼睛,不再是平日没心没肺、自顾自开心,而是多了些明显的担忧,似乎怕她想不通似地。
每值妖月升空之时,咻咻都会帮她吸取月之精华,不排斥她的妖族身份,这么一想,这些日子被揩油吃豆腐的怒火,消了不少。
可她还是不能原谅接受咻咻已经十六岁的现实!
夜,很快的深了。
月辉下的澄蓝夜空,一间高涧上的小屋翼然挺立。低低的轻笑,伴随着水花四溅,那是咻咻在洗澡。
他玩了一会儿自由泳,不时看司南皱眉苦思。洗完澡,他一丝不挂的走到司南面前,咻~的低声呼唤着。
司南把面前的爽身粉打开,拿着面扑蘸了些粉末,在咻咻的小肚子和大腿上扑了两下,应付似地。都冬季了,擦什么粉啊?奈何咻咻坚持。
闻着自己一身香香。咻咻咧开嘴,咻~一声笑了,把红布兜套上,转身爬到软榻上睡了。临睡前,还“咻咻~”的召唤司南。
司南无奈,在他左右脸颊各亲了一些,道一声“晚安”。咻咻这才合上耳朵,满足的翻身睡了。
脱掉半湿的衣裳,容儿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知道司南待咻咻,必定是用了心的,不然咻咻不会有这种依恋。
“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隐瞒,值得生这么大气吗?”
容儿有些看不懂了。
“无关紧要?他,他已经十六岁了诶!还总是摸女孩的……太猥琐!”
司南咬着牙,气呼呼的说。
其实她更气咻咻把她当成揩油的对象。
容儿这才明白过来——她以为司南早就知道了,原来,竟没有人跟她说?海冬青也是,为什么不说明白呢?
“咻咻按人族的算法,从出生到现在,的确十六岁了。不过按他的寿命来算,才是出生的小毛头,相当于人族小孩的三四个月。你看他。才学会笑,连哭都不会哦。什么猥琐,其实他不懂的!”
“什么?”司南吃了一惊,手指发颤的指着呼吸微弱的咻咻,“他真是小孩?”
容儿沉重的一点头,“在某些方面,如嗅觉、感知,咻咻的确有些天生能力,可他的的确确只是小孩,对那些成人才知晓的东西,他确实不知。”
“可,可他喜欢抓mimi……”
“你也说,那是喜欢了?这是天性,不正好说明他只是小孩子吗?如果他的思维如若成人,含着那些yin猥心思,知晓爱憎情仇,他就不是这种形态了!”
司南蹬、蹬、蹬,倒退三步,眼睛睁得老大,面上神情变换不停。
原来误会咻咻了?
他不是身披小孩外衣,故意骗女孩揩油吃豆腐的坏蛋?
“呜呜~可怜的咻咻,姐姐误会你了。”
司南想起这几天都不怎么理咻咻,咻咻还是一样对自己,没有记恨,不由惭愧不已,抱着咻咻的小脸蛋,狠命亲了两口,和刚刚的应付差事大不相同。
容儿抚额一叹,搞了半天。竟是个大乌龙。
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害得她把神族、鬼族的秘闻都说出来,警醒司南。咻咻没飞升神界之前,不能和司南的关系弄僵啊!
“都怪朱探,好好跟我说什么年龄嘛!害我误会色小孩。嗯~嗯~”
司南又亲了咻咻两下,这时候,她怎么看咻咻怎么顺眼,心里满满的爱都溢出来了。奈何咻咻睡着了,什么人也吵不醒的,感觉不到司南的热情。
“容儿,你刚刚说什么,咻咻的生长,和思维情绪有关?”
“是啊!咻咻到现在还不会哭呢!”
“那为什么不教他学哭?”
“哭怎么教?不是要他自己领悟吗?”容儿睁大眼,问。
司南也瞪着她,两个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对方。一个觉得对方年纪也不小了,想法这么天真?另一个觉得对方年纪轻轻,想法这么奇怪?
忽而,其中一个人笑了,拍拍胸脯,
“包在我身上。”
睡梦中的咻咻,安静的像个小天使,丝毫不知道自己生命中最亲密的两个女人,正在算计让他“大哭一场”。
哭可以缓解压力。哭代表着情绪的宣泄。时常哭一哭,对人体好好处。
某神兽咻咻,就是因为不会哭,只会“咻咻”笑,所以十六年都是三岁小孩的模样,不曾变过。
司南自己,是成人思维装在幼小身体中,所以能体会咻咻明明有强大实力,却限于身体的桎梏,不能向更高一层发展的痛苦。也能体会容儿等待咻咻长大的煎熬。
第二天一早,司南就坏坏的进了厨房。弄了一锅野韭菜、野葱等刺激性蔬菜,剁剁剁,剁成碎丁,煮成汤汁,用手绢侵了,烘干。
吃饭的时候,司南一不留心,直接把那饱含刺激性气味的手绢,扑到咻咻的鼻子上,害得咻咻连打了三个喷嚏。
没有用?司南吃了一惊。顾不得会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用手绢捂着咻咻的鼻子,一面说,“不许动,不许动。”
咻咻急速的挥舞着手臂,两只眼睛涌起了晶莹的水汽,不一会儿,就成功冒出了两滴金豆豆!
成功了!
司南笑嘻嘻的丢开手绢,冲容儿使了一个眼色。
“有我出马,还不手到擒来!”
咻咻脱离了桎梏,哀怨的瞧了一眼司南:姐姐现在变坏了,老是欺负他。
这个眼色被容儿看到,十分吃惊。但紧接着,咻咻就恢复了小孩表情,天真可爱的继续吃饭。
司南在一旁气得直跳脚,“小屁孩,哄笑难,哄哭还不容易?给我等着!一定要你哭的肝肠寸断!”
接下来几天,司南用尽了办法,又打又骂,故意不给咻咻好脸色,不陪他玩,抢走他的棒棒糖,咻咻竟然一点要哭的迹象也没有。容儿让她放弃,因为咻咻可以哭,早就哭了。
她不想再眼睁睁看着司南欺负她的宝贝了。
可司南不达目的,怎会罢休?
她茶饭不思、日夜琢磨,终于有一天。达到了她的目的。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六十七、青云三毒
六十七、青云三毒
树枝上低压压的大雪。在艳阳高照的冬日慢慢化了,湿淋淋的从常绿的叶片上滴落,像下雨一般。树屋内开敞着窗子,闻得到松脂的香味。海冬青就默默的坐在窗口,手里爱抚的摸着小灯的鳞甲灯瓣,向远处眺望。
“青,你在干什么?司南发疯了,你快来啊!”
海冬青一愣,随即压住自己心中的慌乱,神色淡然的说,“杜仲,你又开玩笑。”
“不是啊,真的。司南在蛇谷呢,说什么要练血祭大法,要杀足一千条蛇,你快来阻止她啊。”
海冬青不相信司南会做出这种奇怪的事情,可耐不住杜仲生拉硬拽,被拉到金风谷之后的兽园。
密林深深的兽园,植被丰富,地形复杂。明面上是阿织座驾青鸟的放养地,但只有内部之人才知道。这里不仅仅有一只重量级人物,还有一个隐藏在人群之中的灵窟妖。
“小南,你在干什么?”
海冬青远远的就看见那个手起刀落的小人儿,溅了满身的血,还在不停的挥刀斩蛇。话说,她和这里的蛇有什么仇恨吗?
一条白绫裙子生生把染成了鲜红,司南似乎把自己的愤怒都集中在刀上了,动作麻利极了,一抓一扭,捏住蛇的三寸,剖腹取胆,然后塞给旁边睁大眼睛的咻咻,“喏,好东西,快吃掉。”
咻咻哪敢拒绝?此时的司南好像从地狱中走来的浴血罗刹,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他没有眼泪,但一直颤巍巍的站着,亲眼看见最亲爱最温柔的姐姐,化身狰狞屠夫。
“小南,你到底怎么了?”
海冬青见此情形,心急如焚,抱住司南,
“才几日不见,你受什么委屈了?被人欺负了?你说话啊?别让我担心……”
“我没事。”司南抹去自己面上的血迹,露出一个皮蛋的笑容,“杜仲说他的鲜果林经常有蛇光顾。灵果的产量不高。而这里又没有老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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