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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木槿花随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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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中含着坚定的神色,“无论什么刀山火海,我都是要去查个明白。”
  姜玄斐和寇轩几乎异口同声,“我陪你去……”

  暗算

  耶律德光北返时,带走了许多大晋的皇室旧族,其中包括石重贵和冯折萫等人。忌惮中原的追兵,契丹大部分军力保护着耶律德光,一路在前疾行。所俘虏之人则被搁在了后面,只有数百契丹骑兵随行。
  耶律德光本就没打算带他们回契丹,也觉得石重贵再无可利用的价值,又一时未想好如何处置。便着骑兵遣着他们在边境附近徘徊,做为分散中原追兵注意力的棋子。
  因是私人恩怨,加上仅针对个人,秋西槿并不打算硬碰硬,觉得人多反而误事,便只与姜玄斐同去找冯折萫。
  寇轩本欲一同前往,却被秋西槿强留下照看伤兵。自己向来不大违背她的意思,虽是不愿却只能妥协。担忧她右肩的伤未好又爱逞强,本欲交代阿斐好生保护,但看到他瞅她的眼神,自觉是多此一言。心里一阵失落一阵心酸,她只选他陪着,不该只是因为他的武功高强吧!?
  大战刚过,所到之处皆一片荒凉。秋西槿与姜玄斐一路匆匆,终是跟上了目标之人。接连几日阴雨,不利前行,石重贵等人被困留于一处客栈。
  秋西槿和姜玄斐知道时机已到,便计较着解决事情的方案。如何快速地制服冯折萫,问出想问的后再处置?
  秋西槿脑中想不明白的事越来越多,“冯折萫既是石敬瑭的徒弟,想必武功不低,要逃脱那点骑兵的羁押应该不算难事,为何就一路心甘情愿地跟着?”
  姜玄斐其实也不太懂那冯氏怀着怎样的心思,终只是推测,“或许她也有自己的计划!”
  “你我都经历太久战事,消耗了太多气力,不宜硬碰硬。”秋西槿很明白彼此的身体状况,疲惫无多休的战事下,两人的体力几乎都快到了极限。任武功再高,在乏累的身手下也会大打折扣,“再加上我右肩尚在伤中,未免出岔子,此次只能智取不可逞匹夫之勇!”如果不是事关父仇,秋西槿其实很想跟她对打一场。可是,这一场只能赢不能输,就是能赢又怕一不小心把她打死,该问的都没问出来,那一切又是徒劳。所以,必须找个万无一失的法子。认真想了想,询问,“有一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先?”
  姜玄斐隐约觉得哪个消息都不会太好,“随便!”
  秋西槿撑腮看着他,“好消息是,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可以不太费力便将事情圆满地解决。”
  姜玄斐忍不住质疑,“一般越不费力的法子风险也愈大。”
  秋西槿从袖中掏出数根食指大小的凝脂物,“我偷了轩轩哥自制的迷神香,听说燃上一根便能使整屋子的人浑身无力,任人摆布。”
  姜玄斐意识到她的话太不对劲,“你为什么用‘偷’这个字?难不成寇大哥并不想给你?”
  “你不觉得轩轩哥近来很啰嗦,若问他要这香,他肯定又哗啦啦地说一大堆注意事项。”秋西槿苦苦笑了一下,“最主要是,好不容易劝服他别来,难保他不趁机又跟着来!”
  “你不让寇大哥来,其实是很担心他……是怕他受伤吧!”姜玄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故作轻松地转看向别处。有些事情再不想面对终是到了该面对的时候,寇轩似乎对她也很在意,若是和自己一样的心思,怎么办才好?
  “当然!”秋西槿没有说出来的是,她也很担心他会受伤,但只允许自己欠他的情,然后再好好还……
  姜玄斐看着天边的乌云,略略皱了皱眉:“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我忘了偷解药!” 秋西槿脸有歉色,当时拿香之际没有考虑周全,是以当下情况有点儿尴尬,“我是百毒不侵,所以这迷香对我无害……但是对你,就比较麻烦了。”
  “这……”姜玄斐皱着眉头,寇轩制的迷药效果向来不错,这点毋庸置疑。不过就是成效太好,才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
  “走得太急了嘛。当时心太急,只想着追人,便忘了那重要的一茬。”秋西槿吐了吐舌头,提议道,“你先到三里外那棵榕树下等等,我把她弄乏后,便拖出去找你。咱们再一起刑/讯逼供她!”
  “好吧!”姜玄斐无奈,只得答应。脑中闪过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会出点岔子,却难以预想会发生什么状况。握住她的手,不放心地交代:“万事小心点,若出了意料外的事,先跑出来,我会时时注意着这边的情况。”
  秋西槿眷恋他掌心的温度,却是不得不抽回手。调皮地举起手中的迷香晃了晃,示意有手中的东西在,安全是有保障的,“没事!”
  姜玄斐严肃地嘱咐,“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定安全,难保这东西不会起更不安全的作用。”
  “好了,真是比我爹还啰嗦。”秋西槿想到父亲,心里一阵酸楚,不免心中更加急切,“快走了,我要去办正事了。”
  姜玄斐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无奈妥协,便先离去。
  此次行事只容顺利,秋西槿狠了狠心,将手中十根迷香全部点完,但想燃得越多作用越明显。反正一根还是十根,对自己的效果都是一样的,皆是没有效果。
  果然不过须臾,客栈所住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去。秋西槿见情况是预想中的乐观,便径直走到关押着大晋一干人等的通间。
  看着东倒西歪的众人,不免唏嘘,这些人大多是晋国以前的权贵,如今窝缩在一处,粗布麻衣,脸色暗黄憔悴,完全没了昔日的威风。这也怪不得谁,只怨他们在居安之际不思危,以致于沦落今日被犬欺。
  石重贵有气无力地看着秋西槿,见她是中原人的打扮,不由得心花怒放。虽然浑身无力,亦努力地张口求救。但求救的言语只发的出“啊,哦……”几个音节,实在很难让人拼凑出“救了本王,天下财富分你一半。”的原意。事实上他不再是王,不再有任何财富,承诺说得毫无底气,何况来人根本不稀罕他的钱。
  秋西槿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女人,那个靠着墙微闭着眼的冯折萫。明明是落魄的情境,却不像落魄的人。
  这迷香对她药效这么强居然能弄昏睡了?自己的本意只是弄得她四肢无力,好不费事不出状况地快速拖出去而已。稍稍走神,只见那双眼睛豁然睁开。兔起鹊落,一双厉掌已是飞来。
  秋西槿惊了惊,没预料到的是,冯折萫竟然根本没着道。轩轩哥的迷药也太无用了吧,亏他还吹牛中了此香,天下难有能逃得过的。
  那厉掌来得太急,秋西槿下意识地用右手接下此掌,身子被震得颤抖。右肩的伤口立时裂开,鲜血直流。
  两人各退了数步,一时都没有动作。
  周遭浑身无力的人,突见两女子双掌一贴,竟能把窗门震倒,感觉心亦被连带狠狠地抽了一下。可惜身子太乏,面部要抽出恐惧的表情,难度实在太高。
  秋西槿盯着她:“居然没事?”
  “雕虫小技!我向来喜欢研究花花草草,若不是忙着学武艺耽误了,如今也未必是灵药宫独大。” 冯折萫食指拨弄着乱发,冷笑,“你是谁?”
  “我是秋思意的女儿,你对我爹做过什么,今日便是来加倍奉还的。”秋西槿厉声问道:“为什么害我爹?”
  “活到最后的人才有问话的资格。”冯折萫飞身掌来,半点不拖沓,干脆凌厉。
  秋西槿随时准备着应对她,却也没想到她的速度快得超出了想像。犹如一道闪电,眨眼已来到跟前。而自己因伤又疲惫并未快速蓄好力,是以这一招只能避不能接。晃身退了几步,便立即反身飞扑过去,攻向她。
  冯折萫毫不示弱,硬生生地接了她的掌,好像在自己的人生里没有退只有进。
  冯折萫的快掌中带着凌厉的杀机,毫不留情。而秋西槿却因大多未解之谜,暂时并不想杀她,是以招招不敢使出全力,一时便让她占了上风。
  秋西槿嘴角淌下一行温血,随手擦了擦,看着对面依旧白净的脸庞,意识到情况不容乐观?对手的实力不容小觑,而自己太畏手畏脚,难免处处受缚。
  冯折萫双掌又已挥过来,秋西槿迎掌而上。强大的掌力下,周遭的桌椅皆四分五裂地被震飞。
  旁人看着目瞪口呆,惊讶程度高于被余力或碎屑波及到的疼痛感。在这种逃亦逃不掉的情况下,只能纷纷选择闭眼,假装晕倒,害怕多看一眼那两人就会被震死。
  秋西槿一个踉跄,竟然差点没站稳,借着身后的柱子强撑着,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位。扬手想给自己顺口气,却发现左臂如冻僵了般,抬亦抬不起。暗思,她果然是石敬瑭的徒弟,掌法中自带一股子寒气。
  右肩伤痛,左手被她的寒气冻伤。秋西槿轻喘着气,临敌的应变能力不够好,以致于一个疏忽,被她趁着上风时暗算了左手。
  冯折萫亦是花费了大力气才站稳身形,忍着胸口的剧痛,擦去嘴角的血腥,“恐怕今日的形势对我有利了!你既很想你爹,就好好去陪他吧。”

  转变

  冯折萫正要举掌,却见一阵强风灌窗而入。风沙中犹有一人摆掌而来,急忙躲闪,终究慢了两步,被伤及左肩。顿时,整个胳膊火烤般生疼,像是被卸掉似的。
  秋西槿喜上眉梢,本还计较着如何躲过此掌,只是无论怎样盘算都是大伤的节奏。但自那阵风刮起之际,便如看到了希望。恍惚回到了小时候,在笮越山的北湖边,朦胧的月色下,那阵凉爽的清风……只是暗暗算计着时间,角落处的迷香应该还燃着,情况实在不容乐观多久。果然不幸被他一语成谶,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安全的。
  姜玄斐久等未见人,便知真出了岔子。拼力扫起一阵风,是为驱散屋内的迷香,以便加入争斗。但因香是正品,质量有保证,散得快,回得也快。如今还来不及去熄灭,整个人已摇摇欲坠。强撑着身子走到秋西槿身前,想抬手抚她的脸,告诉她不要害怕,却已浑身无力地跌倒。
  秋西槿扶起他靠在一根木柱旁,微笑着骗己骗人,“没事!”
  见来者甚强,冯折萫本已十分灰心。没想到,来人掉进自掘的陷阱,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冯折萫唯恐再生变,不容自得意太久,举起掌欲速战速决。
  又一支利镖飞来,冯折萫恼怒地闪偏两步躲开。来者又是谁?这些人就不能一次性全出场完么?关键时候又冒出来一个?
  来人却是郭信,战事一休,便打听到秋西槿的去向,立时马不停蹄地赶来帮忙。寇轩发现迷香被盗,亦将其解药给了他,以备不时之需。是以,郭信与随来的十个侍卫,皆未怕屋内所燃的迷香。
  郭信无暇顾及姜玄斐,只忧心看着秋西槿,“槿儿,我来晚了。”
  冯折萫冷笑接话,“不晚,正好来陪葬。”她一时没急着动手,因与那两人斗下来,现在也只是强撑的身躯,着实并无多大气力。
  秋西槿不解他怎么突然冒出来,但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有些无奈,“你快走吧!”
  郭信笑了笑,自得其乐,“你这样关心我,我很开心!”
  “让开!”秋西槿见冯折萫的身形急速晃来,一把推开郭信迎掌而上。因顾着推开他,又被冯折萫趁机拍了一掌,寒气胶着,整个左掌已完全使不上力。
  郭信拔剑向前,奈何剑术着实不堪一击。麻烦的是,秋西槿不时要分神来护他,以致总被冯折萫乘隙偷袭。冯折萫一逮到机会便是狠下毒手,几个回合,便将两人双双拍倒在地。
  随行的十个侍卫,赶紧摆开剑阵护主。剑阵虽花哨却无实用,一下全成了掌下亡魂。
  冯折萫走到郭信身旁,此处不远正是浑身无力的姜玄斐,有些得意地笑道,“妹子的桃花好艳啊!大晋有权有财的帅哥,都护着你!我向来挺喜欢这两人,便留一个活命吧,你说让谁活着好呢?”
  秋西槿明知不可能,还是提出来,“放了他们!”
  “你觉得,你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本么?”冯折萫看着两个男人,含着几分嘲讽,“你们两个倒是对她很好,可是她对你们呢?”她暗续手上力道,眼角尽是凌厉的寒光:“选谁?不选都得死!”
  秋西槿生平最怕做选择题,还是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不过奇怪的是心中早有了答案,她会选郭信。因为事情从头到尾都与郭信无关,虽感动他对自己的执着,却从始至终不愿领情。自发生与萧楚的婚约事件后,就意识到江湖上的恩不是想承就能承,承了总是后患无穷。是以,除了阿斐的情,她不想欠任何人的,以免迫不得已又要答应某些条件。
  秋西槿一时沉默,只是在计较如何救下阿斐,意图拼力在她落掌下将他推开,也许能缓一缓。可是如今的身子骨已不济,若是稍稍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不过,没有什么后果是不能接受,他若伤了,她会照顾他一辈子;他若死了,她会陪着。
  冯折萫嘲笑,“看来,两个都舍不得,可真多情!”
  秋西槿指着郭信,“放了他!”
  冯折萫啧啧笑了两声,对着姜玄斐道:“可惜了,姜公子这样漂亮的男子!”抬手便欲劈下去,却见一团紫影闪过,带着数十根银针齐齐射来。
  冯折萫慌忙躲避银针,掌下之人早已被那团紫影卷走。
  又见四个青衫姑娘,脚程如风地围在冯折萫的周身。各自甩出一条草藤,片刻便将她敷住。
  那四个姑娘倒不是有多厉害,脚下步法仅是快却不强。只因草藤上有毒刺,刺到人身上会让其无力。冯折萫又早已是被掏得只剩副空架子的人,只能束手就擒。
  秋西槿看向那紫影,一张极为熟悉漂亮的脸现在眼前,原来是她,花兮楼的紫莹姑娘。
  “把香都灭了。”紫莹的声音有丝不悦,随行的姑娘忙应了声“是!”。紫莹并不关心旁人,只小心地扶着姜玄斐,给他喂了一颗解药。
  姜玄斐逐渐有了气力,撑起身却避开了她的眼光,“多谢!”
  “恩!”紫莹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心底却被他的客气刺痛。向来关注他的动向,是以一直保持着得当的距离远远跟着。看到姜玄斐进入客栈,便尾随过来。她倚在窗后,时刻准备援手。看到冯折萫逼问秋西槿做选择时,也很想知道答案,便耐心地候了会。
  一路虽匆忙,姜玄斐亦早已觉察到有人跟踪,就是没去确定也能猜测是她。但她不靠近,他也不想拆穿。不是不明白她的心意,只是不能给她所想,便吝啬给她任何带有希望的举动。
  被爱的那个人,也许就是可以放肆任性,像阿槿于自己。他虽不怕死,却怕在她的心里没有半点位置。那个选择的答案,似乎清楚地告知了他在她心中的位置不如郭信。他向来豁达,终究还是很计较答案,有点不自信有点受伤。其实,只因他没有面临过如此选择,不晓得那样的状况下,选择救谁并不是因那人重要,反而是因其不重要而已。
  秋西槿见阿斐无事,径直走向冯折萫,“为什么要害我父亲?”右手搭在她的肩上,使力一按,冯折萫的一条胳膊顿时血肉模糊。
  冯折萫吃痛,却依然冷笑,“有本事直接杀了我!”
  秋西槿加重手中的力道,瞪着眼,“何必用下毒的烂招?”
  “因为毒发之际,心如绞痛,比一掌解决他,要痛苦得多。”冯折萫到底有些忍不住叫疼,咬唇冷声刺激她,“那夜,你爹离开皇宫后,我就一直跟着。看着他和萧漠去喝酒,就趁机在酒里下了毒。”
  “你!若是为报你师父之仇,就该好好打一场!”秋西槿十分恼火,扇了两巴掌。这才意识到萧漠的死,或许也是因为中了“黄芽草”毒,只不过被本身的病情掩盖了。
  “我根本就不是报师傅之仇,我师傅若非自己想死,你爹怎么会是对手?”冯折萫早已没了气力,眼神中的厉色却不减半分,“我不过是受人之托,使你爹饱尝心痛之苦!”
  “谁!?”秋西槿不由得身体颤了颤,一时脑中过滤出好几个人名,却又不知道该说谁?似乎谁都有可能,可又都不太可能。
  “我偏不想告诉你!”冯折萫的笑定格于脸上,空洞的眼神逐渐无神。
  秋西槿一惊,赶忙封住她的穴道。为时太晚,冯折萫咬破了齿中暗藏的毒/药,香消玉殒。
  因着迷香被熄灭,紫莹在姜玄斐的指示下,给一些人服了解药。是以,部分人逐渐有了力气。石重贵见向来宠爱的皇后就这么死去,到底按耐不住跑过来,喃喃自语,“萫儿……你走了,我怎么办?”
  秋西槿恼怒,抓起石重贵衣襟,“我爹的死,你也有份吧?”
  石重贵吓得直颤抖,哆嗦道:“我不知道……我害你爹干么?”
  秋西槿掐着他的脖子,“不说实话,我会让你难受……”
  石重贵恐惧,根本不敢直视眼前的女魔头,大口喘着气,“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姜玄斐按住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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