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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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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官不敢。”慕容复却仍旧一脸平静,那冷漠的神情好似入定了七八十年的老僧,春花秋月绝色红颜于他都不过是骷髅白骨了无生气。“舅妈既知长幼有序,便该明了先慈与舅妈原是先慈居长,舅妈为幼。舅妈既然带语嫣来磕头,又为何不做足规矩?这是敬重先慈之意,亦是舅妈敬重自己。灵堂里的眉高眼低蜚短流长,舅妈当真很受用么?”
灵堂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露出的色眯眯的眼神李青萝自然是看到了,只是她万万料想不到慕容复居然会肆无忌惮地说破。她本该恼羞成怒将慕容复斩去手脚充做花肥,可不知为何触到慕容复那双冷酷无情的双眸便失了底气。正不知如何自处,邓大嫂已上前禀道:“舅夫人,安神药温好了,这边请。”
李青萝怒瞪了慕容复一眼,抱着王语嫣扭头向隔壁的厢房行去。
接着,便是捧灵、出殡、落葬。山水福地早已选好,木棺也已落地,只是没有慕容复的命令,下人们谁也不敢动土。慕容复沉默地在墓前站了许久,直至邓大嫂上前来低声提醒,他才醒过神来,亲手捧起一抔黄土缓缓地洒在母亲的木棺上,竭力克制身躯的颤抖,平静的道:“下葬罢!”
丧事结束,送葬的人群缓缓散去,慕容复却还要留在这里结庐守孝。王语嫣许久不见慕容复,吵着闹着要留下来陪表哥。李青萝拧不过她,只好听从邓大嫂的劝解先回燕子坞喝茶歇息。
王语嫣蹦蹦跳跳地将慕容复将要居住三年的茅草屋里里外外看了一遍,跑到慕容复跟前拍拍他的膝盖,噘着嘴道:“这里可真简陋!表哥还要在这住多久?”
慕容复将王语嫣抱上自己的膝头,轻声道:“父卒母丧,齐衰三年。”说罢,他心中忽而一声冷笑,心道:父在母丧,齐衰杖期。母亲,他终究没有来,值得吗?
“三年啊,这么久!”王语嫣小大人一般垂着脑袋叹气,又伸手摸摸慕容复身上的麻衣。“这衣料这么薄,表哥你冷不冷?”
“表哥不冷,表哥习惯了。”慕容复心头一软,缓缓地将王语嫣抱紧,下颚抵在她的头顶磨蹭了两下。“三年很快的,表哥还有很多事要做。待语嫣长大了,表哥给你准备十里红妆,选个王孙公子,不要段誉那小子,他口花花靠不住!我们要选个一生只有你一人的,叫他往东不敢往西,每日在你身边哄你开心。好不好?”
王语嫣年纪尚幼,自然听不懂,只懵懂地点头。
“真乖!”慕容复低头在她粉嫩的颊上轻轻一触,低声呢喃。“语嫣,女子生来不易,你不要,不要像我娘一样……”
王语嫣不懂慕容复的心情,却清楚地感觉到有一滴滚烫的热泪落在自己的面颊上。她转过头,伸手抹去慕容复脸上的眼泪,小声道:“表哥,你别伤心了。”
慕容复摇摇头,坚定地道:“表哥以后都不会再伤心了。语嫣,表哥教你念首诗。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作者有话要说:
导演:慕容公子,节哀啊!这武侠男主标配,父母双亡、基友一把,后宫成群。虽然后面两个还没影,但至少已经达成第一步了么。
慕容:我看你找死!
导演:哎哟!小心你的小心脏哟!
慕容:……
第8章 复国是件烧钱的事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却仍要继续各自的命途。只在慕容夫人落葬后的第二日,四大家臣便已携账目前来拜见慕容复。慕容夫人过逝,慕容复便是这姑苏慕容氏的主人,一应家业全应由他主持。
接过邓百川递上的账本,慕容复的心底不由闪过一丝讶异。以他如今的年纪距离真正主持家业显然为时尚早,想不到邓百川等人却已真真正正地将他当主人来看待,这种忠义之情在现代社会显然早已绝迹。他一边低头翻着账本一边听邓百川介绍:“主公身前凭‘斗转星移’绝技收太湖四十八岛七十二峰,设青云、赤霞、金风、玄霜四大庄。主公原打算以太湖为根基广交英雄豪杰,徐图淮南路,不想中道崩殂。如今以我兄弟四人之能,唯有太湖一带犹在掌控之下。”
慕容复早知慕容家的钱只怕来地不太清白,如今听闻自己原是太湖黑社会组织的总瓢把子却也并不十分意外。他不懂邓百川所谓的掌控究竟是指能左右地方官员治政,还是仅指能带起一支反政府武装队伍,沉吟片刻,便单刀直入地发问:“淮南路乃是漕运重阵,我慕容氏既统摄太湖群雄,又是做何营生?”
慕容复这一问却是问地四大家臣面面相觑,隔了一会,邓百川方略显尴尬地答道:“太湖上各方势力众多,多不太平。是以若有纠纷,总由我等出面调停,诸位英雄感念慕容家仁义,逢年过节……咳咳……”
原来只是个打秋风收保护费的小喽啰,连自己的产业都没有。慕容复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蹙起眉峰。
四大家臣见慕容复沉默不语却是另有隐忧,他们与慕容复相处十四载,深知他重文治胜于重武功,只怕他将道德文章读得太好,行事就不免清高地有些不知世事。简单来说,便是对慕容家的这重黑道身分难以接受。
众人互视一眼,包不同打了个哈哈,正欲上前开导两句,却见慕容复随手将记录了慕容家收保护费证据的账本一合,沉声道:“还是先想法子挣钱吧!”
包不同一怔,随即将准备好的劝导之言转为问句。“公子爷这是何意?我姑苏慕容氏缺的岂是这些阿堵物?”
“在我看来,如今最缺的正是这些阿堵物!”慕容复断然道,见到包不同欲出声反驳,他抬手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我且问你们,复国凭的是什么?”
风波恶想也未想地便答道:“自然是一身绝世武功,只要公子爷学成‘斗转星移’名扬天下,便可延揽天下英雄……”
他话未说完,慕容复已然冷声发问:“据我所知,如今江湖上武功最高的乃是少林玄慈方丈,可为何占据着这天下的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赵姓小儿?”
风波恶被问地一愣,许久才答道:“这玄慈乃是方外之人……”
“玄慈是方外之人,六根清净、不染尘埃,莫非这天下所有武人皆是方外之人?”慕容复又问。
“这……”风波恶一生醉心武学,自然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这十多年来所认定的事被慕容复三言两语所打破,自己又无力反驳,风波恶登时不知所措,只怔怔地立在原地,不发一言。
邓百川等四人与慕容博结于微时,倾慕敬仰慕容博的武功本领这才入了慕容氏门下,尽心竭力为兴复大燕奔走,只是若问他们究竟该如何才能兴复大燕,他们却是一头乱麻毫无头绪,一会觉得要收揽人心一会又想乱世出英雄。追根究底,这四人俱不过是执行类的人才,至于抽丝剥茧统筹控制的本事却是半点也无。邓百川四下一望见大伙俱是一头雾水,便上前一步,正欲向慕容复请罪,站在他身侧的公冶乾忽而幽幽道:“要高举义旗兴复大燕,必得手中有兵有将,仅凭我们这几人绝然不够。”
风波恶一拍大腿,大声道:“着啊!所以主公才一心延揽江湖豪杰为己所用,这些江湖豪杰各个自负本领,要折服他们非得武艺高强不可!”
慕容复几乎没被风波恶气笑了,忍了又忍才把一句粗口给咽了回去。“战阵之上,究竟是一群空有武功的乌合之众有用还是令行禁止的军队有用?”
这一回,公冶乾没有再给风波恶继续气慕容复的机会,抢先答道:“自然是军队有用。贫苦百姓只要有一餐一饭便能安心跟我们走,随我们成军征战。百姓愚顽容易利用,反而是那些江湖豪杰各有主意极难收服。”说到此处,公冶乾只觉醍醐灌顶,躬身道,“公子爷大才!”
邓百川却另有忧虑。“如今天下承平,偶有天灾人祸,朝廷也会将流民编入厢军安置。我等如何有机会延揽百姓?”
不但没有机会,反而稍有动作便会被视为图谋不轨满门抄斩!当然,这样的话慕容复是不会说的,他只是说:“如今慕容家手上无钱,谈延揽百姓为时尚早,先想法子挣钱才是正经。”等大伙都成了大宋首富,每日锦衣玉食呼奴唤婢,脑残了还想着九死一生地去谋反?
包不同将手中的折扇合拢一敲掌心,极为难得地开口附和旁人。“如此说来,我等手上的银钱的确不够用,莫说延揽百姓,便是结交豪杰,也得花钱啊!然则种田做工皆无巨利,唯有往来行商其利百倍。只是这货殖之术……”
他话音未落,众人登时一齐蹙眉。四大家臣连同邓大嫂皆是江湖武人,平日里靠“主持公道”为生,哪里会什么赚钱的本领?
慕容复暗自一笑,心道:就知道你们不会!“邓大嫂可吃过我制的松子糖?”
邓大嫂身为妇人自然免不了女子的小习性,爱甜食零嘴。慕容复做给王语嫣的松子糖松脆甘甜,不但她喜欢,燕子坞的女人们就没有不喜欢的。便是李青萝,但凡听闻王语嫣来找慕容复要糖吃,也并不十分阻拦。邓大嫂是聪明人,心下稍一思量便明白了慕容复的言下之意,当下问道:“公子的意思是要卖这松子糖?”
慕容复点点头,轻声道:“并不仅仅是这松子糖,其他糖果点心也可慢慢研制。淮南道向来富庶,这买卖看似小巧却大有可为。将来做大了,远销海外也是可行的。”
众人听慕容复提起“远销海外”四个字,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要知道海运之利其利百倍,在现在这个时代可是一句大实话。想起来日这银钱滚滚而来的盛况,大伙俱是抓耳搔腮,唯有公冶乾沉默了一阵,忽而道:“何不养蚕取丝?丝绸之利更胜小小一块糖,更何况,人能不吃糖却不能不穿衣。”
公冶乾此言一出,慕容复登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耐心地道:“寻常百姓有多少人穿得起丝?若是巨富豪贾之家,早有人做了这买卖,我慕容氏无根无底,想横插一手可并不容易。”
公冶乾闻言却是洒然一笑,轻松地道:“但凡公子爷想做,公冶乾保证能让公子爷做得成!”
慕容复注意到他眉间的戾色心下便是一跳。四大家臣之中,若论最招人厌烦,非包不同莫属;若论最教人生气,那自然是风波恶名列前茅。然而这四人之中慕容复从心底最为疏远的却是公冶乾,原因便是他如今表现出来的近功急利随性滥杀,让慕容复无法相信他会是个心存仁义的侠士。“莫若一把火烧了燕子坞,我等主仆上山去做响马,岂不是更为无本万利?”
慕容复这一句嘲讽之言语气已是极重,公冶乾急忙低头。
然而话一出口,慕容复自己也后悔了。纵然再不喜属下,身为上司又怎能因自己的好恶无端迁怒嘲讽。他急忙找补,好生安抚公冶乾道:“我知公冶二哥的心意,只是我等若要复国便不可舍了‘仁义’二字,否则便是乱臣贼子了!况且,养蚕取丝不易,我听闻春蚕饲养不易,要如何做这买卖,我还得好好想想。”这后面一句却又是慕容复兴口开河,他虽不懂具体操作提高春蚕的成活率,可有现代的学识依仗,如何加强管理却是心知肚明。只要管理上去了,纵然技术一时难以突破,这效率也是同时代的养蚕大户难以企及的。然而正如公冶乾所言,售卖丝绸乃是暴利行业,他唯恐钱赚地太快,四大家臣便要他按剧本收揽人心举旗谋反了。
公冶乾见自己一腔好意,慕容复却毫不领情只抓着“仁义”不放,好似读书读傻了的迂腐书生,也是满心委屈。然而尊卑有别,慕容复既已出言安抚,他也只得低声道:“是属下孟浪。”
慕容复既已定下赚钱大计,剩下的便交由四大家臣操作执行。若要慕容复事必躬亲,那这所谓的四大家臣也就一无所用了。是以,他又提点了邓百川等几句关于制糖技艺、选择铺面的门道,便将这话题搁开。他见四大家臣比慕容夫人容易糊弄百倍已是暗松了口气,哪知一颗心尚未放下,邓大嫂忽然道:“好教公子爷知道,桂妈妈已然灭口,燕子坞已整肃干净,公子爷放心!”
邓大嫂此言一出,慕容复的头发都要炸了,即刻腾身而起厉声喝问:“怎么回事?”
众人见慕容复勃然大怒,顿时满腹疑惑地望了公冶乾一眼。
“假传圣旨”的公冶乾暗道一声“糟糕”,急忙向慕容复躬身一礼,老老实实地道:“公子爷,杀桂妈妈是属下的意思。主母新丧,她便急着要走,全不顾念这多年来的主仆情谊,定然心怀不轨,留不得啊!”
慕容复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力一握左拳,忍了又忍方缓缓道:“桂妈妈你杀了,桂妈妈的家人想来也无一幸免了?”
公冶乾唯唯诺诺地低着头,不敢答话。
“你道桂妈妈为何急着要走?母亲杖责于我,原是她进的谗言,她是怕我寻她晦气。你倒好,唯恐旁人不知我慕容复心胸狭窄不能容人,连在母亲身边服侍多年的老人也要取了性命!公冶二哥,你这般自作主张明见万里,我慕容复哪里还敢使唤?”得知桂妈妈一家近十条性命眨眼间烟消云散,慕容复心头激怒,几乎想即刻杀了眼前这个杀人狂魔给桂妈妈抵命。
慕容复这般所言公冶乾同样难以接受,他原是真心将慕容复当成中兴明主,这才体贴周到地助他解决后患。想不到慕容复非但不领情,反而怀疑他的用心。公冶乾当下抬起头来涨红着脸大声道:“公子爷既怀疑我的忠心,公冶乾唯死而已!”说罢,他猛然提起右掌向自己的头顶击落。
四大家臣亲如手足,邓百川等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尽?三人急忙扑上来,七手八脚地摁住他。邓百川看着慕容复长大,一向以为他性格温文,不想今日一动真怒居然是这般疾言厉色,再不敢托大跪倒在地为公冶乾求情:“请公子爷恕罪!”
有邓百川带头一跪,其余二人连同邓大嫂也随之下跪求情。这四人中唯有包不同最为跳脱,又故作聪明地补上一句:“公冶二哥这般所为也是出于一片忠心,请公子爷明鉴!”
慕容复却不做声,只冰冷冷地望着他们。在慕容复的心中,这四大家臣实算不得什么人物,不但长年累月地给他洗脑试图摆布他去走谋反复国的死路,身为属下更加对上司缺乏恭敬。然而这些慕容复都可以忍,唯独如公冶乾这般视人命为无物着实不能忍!莫说他根本无心谋反,纵使有心争夺天下,用公冶乾这等手下也绝难成大事。仅凭他杀桂妈妈一条便可看出他连枭雄都算不上,充其量不过是个心黑手狠的亡命徒罢了。片刻之后,他缓缓道:“你们以为我这是小题大做?”
慕容复正是怒气填膺,哪知公冶乾竟振振有词地道:“公子爷,似这等搬弄是非的小人更是该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岂可有妇人之仁?”
慕容复被公冶乾这歪理噎地眼前一黑,许久才开口向另外四人问道:“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四人不敢答话,但神色间显然对公冶乾的话并非全不赞同。
慕容复忽然感到一阵疲惫,一向知道他们狂热,只是不知他们已狂热到这种地步。他知道要杀他们,他们可能未必甘愿引颈就戮;可若是赶他们走,却是一句话的工夫。只是在那之后呢?慕容博毕竟仍在人世,死一个对复国大业无所影响的妻子不算什么,但若是儿子赶走了他留下的“托孤重臣”,只怕就非出面拨乱反正不可了。
想到此处,慕容复再度收紧左拳,竭力平心静气。“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是慕容氏唯一后人,这慕容家上下早晚由我做主,桂妈妈为何要得罪我?”不等四大家臣再有机会气他,他已然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因为她蠢!然而蠢人纵有千般不是却有一个好处,便是知道怕!我要邓大嫂给足银两把话点透,正是要利用她的贪和怕,让她从此对在燕子坞的所见所闻守口如瓶。如今桂妈妈还什么都不及做,公冶二哥已经因为担心她胡言乱语要杀人灭口。他日我慕容氏招兵买马图谋复国,知道这秘密的人越来越多,公冶二哥又能杀多少?爹爹生前待你如国士,莫非你这国士的本事便只有一个‘杀’?你这般无能,我慕容氏的复国大业何时能成?”
慕容复这番冠冕堂皇的话,终教四大家臣心服口服,再度齐声请罪。这一回,却是比方才诚恳了许多。慕容复却不令他们起身,接着道:“四位哥哥中,原是公冶二哥学识最高。今日复官却要请教,‘天下无道,礼乐征伐自诸侯出。’乃是何意?”
慕容复此言一出,公冶乾登时浑身战栗,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地面上,高声道:“公冶乾知罪!”天下无道,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这一句原是出自《论语》,周天子无力统摄诸侯,导致“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这就是天下无道开端,亦是诸侯僭越天子位的象征。
“既然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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