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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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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吕公著心知肚明新法虽说多有弊端,但也绝非一无是处。只是他自知自己这左相之位托赖司马光推荐,他本人又与司马光是至交,实不忍违背他的遗愿。
    慕容复见吕公著神色犹疑,显然意动,只是一时碍于情面难下决断,当下道:“吕相,为臣者,有能臣与庸臣之分。能臣明见万里力挽狂澜,庸臣人云亦云尸位素餐。为友者,有诤友与佞友之别。诤友仗义敢言光明磊落,佞友花言巧语是非不分。吕相,敢问您是要当能臣,还是庸臣?诤友,或是佞友?”
    吕公著勃然变色,正六神无主,却见慕容复又不紧不慢地道:“家师与司马温公亦为挚交,若非司马温公仗义执言,家师至今仍是待罪之身。这份恩义,家师与学生皆铭记在心不敢或忘。然而,家师入京之后却因政见不合数次与司马温公起争执,甚而因此被朔党上下视为叛徒。当年家师反对新法已被新党视为仇敌,如今又恶了朔党,吕相公可知这是为何?”
    吕公著长声一叹,慨然道:“子瞻,真君子也!”
    慕容复得意一笑,神色间满是与有荣焉的骄傲与敬佩。“相公,人必先忠于家国后忠于友人,为国事披肝沥胆宵衣旰食本是分所应当。至于相公的为人、相公为友如何,千古之下,史有公论!”
    吕公著一听“千古之下,史有公论”这八个字只觉豪气顿生豁然开朗,然而他却并不急着表态,反而语焉不详地道:“慕容大人果然得了子瞻的真传,这般口灿莲花能言善道。”
    “然而下官说的全是至理。”慕容复理直气壮地道,“家师多有牧守地方的经验,如今入朝主政,为吕相助手乃应当应分。”
    吕公著胡子一扬,好奇地道:“苏子瞻要当右相?……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老师的意思?”
    慕容复漫不经心地一展衣袖,沉声道:“如今主少国疑朝局多变,正是风雨飘摇之时。这个时候,更需要敢于任事之人稳定局面。论资历、论才干,这满朝上下有谁能与吾师争锋?”
    吕公著充耳不闻,摇头道:“苏子瞻光明磊落,这是你的意思。慕容复,你多思善谋,汝师若为右相,政事必然出自你门下。”
    慕容复哂然一笑,朗然道:“吕相未免太过看轻吾师。仁宗皇帝早已赞过吾师乃宰辅之才,如今问鼎右相之位,不过是名至、实归。况且,下官也早已说过,下官并不介意往虔州赴任。”
    吕公著将慕容复打量许久,忍不住感慨道:“世人皆言苏轼在黄州收了一个好学生,想不到……想不到……”吕公著出身簪缨世族,其父吕夷简亦是北宋名相。以北宋时期优厚的公务员待遇而论,吕公著自幼是在富贵乡中长大,钱财于他直如粪土一般。是以,慕容复拜苏轼为师之后以丰厚钱财奉养苏轼,吕公著并不在乎。直至今日见慕容复愿以自身前程换取他的信任,为苏轼谋取右相之位,吕公著终是耸然动容。这般所为,哪里是师徒情分那么简单?简直比亲儿子更孝顺了。
    慕容复一脸理所应当地道:“吾师才高八斗、见识卓绝、性情磊落、几近完人,能够追随老师左右为老师鞍前马后原是下官莫大的福分。”
    吕公著原本对慕容复颇有几分忌惮,纵然慕容复的话字字句句说中他心事,他也仍对与蜀党合作一事犹豫不决。只是如今见慕容复提起苏轼时那溢于言表的仰慕崇拜,吕公著又不禁暗自失笑,惊觉原来慕容复也不过是个年方弱冠的官场新丁。吕公著毕竟忠忱为国,疑虑忌惮之心一去,便又想起了司马光的临终遗言。
    那时,司马光已近弥留,与吕公著说完国事已是精疲力竭,昏沉许久方犹疑着嘱咐吕公著道:“子瞻的弟子……慕容明石……你且看看他的心性,若是能用……若是能用……”话未说完,他便又闭上了双目。
    吕公著知道,即便是在最后一刻,对于要不要用慕容复一事司马光仍旧犹豫不决。然而吕公著毕竟爱才,量区区八品官也闯不了大祸,因而只道:“虔州险恶犹如流放,慕容大人,你当真无怨无悔?”
    慕容复闻弦歌而知雅意,即刻起身一揖。“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一切全凭相公做主!”
    吕公著登时哈哈大笑,与聪明人合作就是那么心神舒畅,绝无半句市侩阴私之言便已抵定乾坤。慕容复来相府拜见时在外厅枯坐了半个时辰,可当他告辞离去的时候,却是由吕公著亲自送出了大门。
    直到踏上马车远远离去,慕容复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苦心筹谋多年,他这个蝴蝶终于使历史的进程稍稍偏转了一点方向。司马光未曾尽废新法便撒手西去,吕公著虽德高望重可在朝中却并无自己的嫡系势力。今日慕容复凭口舌之利令吕公著意识到除了朔党之外,他还能选择蜀党为他的打手,并且这个打手更合他的心意。吕公著老迈年高,终究要依仗苏轼来施政。只要苏轼坐稳右相的位置,对新法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便能避免历史上因新旧两法的多次反复而引起的国力消耗,进而遏制党争。至于朔党与洛党的蝇营狗苟胶柱鼓瑟,前有掐架王苏轼,后有《汴京时报》的集体智慧,又有何可惧?
    作者有话要说:
    章惇:吕相,欢迎上船!
    吕公著:你为什么也在?慕容复!
    慕容复:求同存异,和平共处!
    
    第67章 尚书右仆射与西平县令
    
    在与吕公著达成一致后,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翌日上朝,苏轼正精神抖擞地追着吏部穷追猛打,左相吕公著却不紧不慢地上了一道奏折,打断了苏轼的热情。奏折中言道朝廷政务繁重,自己又年纪老迈精力不足,提醒朝廷该选右相了。
    相比金光闪闪的右相之位,区区八品官的去留就不足挂齿了。霎时,朝野内外的关注焦点全都转移到了尚书右仆射的候选人上。仅仅三日,太皇太后的书案便已被各种推荐右相人选的奏章所淹没。总结朝堂诸公的投票结果,呼声最高的共有五人:吕大防、范纯仁、刘挚、苏轼、程颐,其中尤以程颐学生最多风头最劲。这五人皆是一时俊彦,太皇太后也难下决断。
    正在朝野内外议论纷纷的时候,新一期的《汴京时报》再度出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向来关心国事的《汴京时报》这一回竟未曾立场鲜明地表态支持哪一位候选人,它只是整整花费了五个版面,将五位最热门候选人的简历与政绩一一罗列供天下人检阅品评。
    高下立现!
    首先出局的正是洛党党魁程颐。未曾经科举入仕,只是在嘉佑四年赐进士出身,从政经验除了一任汝州团练推官便乏善可陈,人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收徒讲学。朝野评价:让专业人才继续去干专业人才的事吧!
    第二个出局的则是朔党党魁刘挚。刘挚虽说从政经验丰富、履历漂亮,可惜比苏轼年长七岁的他经科举入仕的时间却是在嘉佑四年,比苏轼整整晚了四年。更遑论苏轼曾在嘉佑六年应中制科考试,入第三等,为百年第一。
    “如此说来,吕大人与范大人皆以科举入仕且政绩干练经验丰富,为何马兄竟一力支持苏学士?”锦林楼内,一名太学生打扮的青年人好奇发问。而坐在他对面的马兄,正是因在宫门外振臂一呼得到朝廷嘉奖的太学生马涓。
    因在正旦期间连日安排《说岳全传》说书,反对朝廷割让五砦的锦林楼同样名声大噪。时至今日,原本只在夜间才客似云来的锦林楼,在上午也一样人满为患,不少青年士子都已习惯上锦林楼饮茶看报议论国事增长见闻。而在这些忧国忧民以国事为己任的太学生中,马涓无疑是其中的风云人物。此时见马涓起身准备作答,整个大厅都因此而静了下来。
    马涓四下拱拱手,扬声道:“吕大人与范大人虽说资历深厚、治政经验丰富,然则他们皆是天圣五年生人,如今已是花甲之年,精力难免不济。林兄别忘了,吕相公上疏请立右相原是希望有人与他分担繁重的朝局政务。”
    发问的林姓太学生即刻做醍醐灌顶状,拱手诚挚道:“受教了!”苏轼仅是知天命之年,正是年富力强,若要分担政务的确比吕大防与范纯仁更加有心有力。更何况即便只是官场预备役,也同样会有早早登台拜相走上人生巅峰的梦想啊!
    锦林楼二楼的某间厢房内,诸葛正我抬手给慕容复续了一杯茶水,笑道:“明石这一手果然了得,看来这右相的位置苏学士是势在必得了。”顿了顿,他又叹息。“若是变法之初便能有这份报纸、有这张履历表,又岂会……”
    慕容复摇摇头,轻声道:“先帝执意变法图强,朝堂诸公却只求安稳无过,启用王荆公原是先帝手上无人可用。”大宋立国百年冗官、冗兵、冗费,已是病势危重。前有庆历新政后有熙宁变法,并非大宋官家爱折腾,实在是到了不可不变的地步。然而变法首先损害的便是士族的利益,试问他们又如何会支持变法?神宗皇帝身为帝王,手下的臣子不介意换个皇帝效忠,他却不能不介意自己会被换掉,万般无奈之下才启用性情偏激的王安石。结果却因管理不当,搞得天怒人怨,更连累本就苟延残喘的大宋王朝又短命了几年。
    诸葛正我并不迂腐,同样也知王安石的变法虽一塌糊涂,但“变法”本身却无可厚非。只见他沉默了一会,又提醒道:“苏学士一旦履职,手上可有可靠的人才?如今朝局险恶,更要小心谨慎,莫要蹈了王荆公的覆辙才是。”
    慕容复得意一笑,语调轻松地道:“迈哥儿已为他爹调教准备了五十名会计人才,不日便将赴京。至于朝中,有吕陶、上官均、黄庭坚等人在,不用忧心。”
    “政事呢?”诸葛正我又问。
    “什么政事?”慕容复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老师履任右仆射,政事自然由老师与吕相公商量着办。吕相名重能稳住局面、老师又长于组织策划,只要再盯紧了执行环节,朝政必然好转。”
    诸葛正我点点头,了然道:“不错,有苏学士为右相,政事本不必忧心。学士善于谋国事却不善谋己身,正该由你为他清除障碍。”
    “老师心怀天下正直无私,不善谋己身也是难免,只能有事弟子服其劳了。”慕容复亦是一叹,只是观他的神色却并不十分遗憾,反而颇有几分“甜蜜的负担”的感慨。
    诸葛正我是早习惯了慕容复这脑残粉的心态,对他乐在其中的神情视而不见,只尽心提醒道:“不善谋己身也就罢了,既然要当右相,总要实至名归,可不能轻易被人架空了。好比这一回,朝野内外不知有多少官员士子为程颐鼓吹,若非你的报纸,他当右相的呼声本是最高。可苏学士那边,连为他上疏说话的官员都屈指可数。”
    慕容复闻言即刻挑眉笑道:“大统领这是在教我结党自重?你放心,我早有安排。待我离京,我在城郊置的山庄就留给老师当别业。日后,三月一小宴五月一大宴,逢年过节都邀约朝廷官员名流士子谈诗品画论道问政。天长日久,不党自党。大统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大统领就不爱听!”诸葛正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正色道。“慕容大人,在下已授了六扇门大统领的职衔,监察百官便是职责所在。在下虽受蜀党恩惠,但若是日后蜀党成员贪赃枉法,在下一样会秉公办理,这就有言在先了。”
    诸葛正我如此郑重其事,慕容复也跟着拱手一礼,坦然道:“正该如此!你我之间虽有私交,但国法不容践踏。大统领身居要职,该为官家与天下百姓负责,他日蜀党下上若有不法之事,大统领不必容情!”
    两人再度达成共识,不由相视一笑,同时举杯将自己面前的清茶一饮而尽。
    百姓与士子们对右相候选人的评论很快经由朝中大臣的上疏上达天听,这日下朝后高太后私下将文彦博、吕公著二人留了下来,商谈拜右相之事。
    “之前为了拜相之事闹地满城风雨,仿佛不拜程颐为相,这大宋国祚就要断绝。如今看来,程夫子名声虽隆却不善实务,也就不必再提了。至于另外的四位大人,各个才德相匹,不知二位爱卿有何高见?”太皇太后手边摆着一份《汴京时报》神清气爽地问道。
    程颐自从任了崇政殿说书一职后便每以师道自居,不但死死管束着小皇帝,连对高太后也一样指指点点,认为高太后不能在小皇帝生病时独自临朝问政。接着,他又开口抨击国子监条例制度、对朝廷政事及各部官员说长道短,把满朝上下都得罪了遍。如今见程颐出局,何止是高太后一人高兴,朝堂上下几乎人人都觉心头吹过了一缕清风。
    高太后有此一问,文彦博与吕公著立时明白,高太后是打算有所决断了。文彦博官至平章军国重事,德高望重,自然首先由他说话。只见他沉吟了一阵,缓缓道:“禀太皇太后,微仲与尧夫俱是老成谋国之人,子瞻才干卓越政绩突出亦是俊彦。”至于刘挚,文彦博听闻他近日与御史杨畏颇为亲近。杨畏此人虽有才辩却嗜好纵横学,惯于见风使舵又好功名富贵,文彦博颇有不齿。
    到了文彦博这般地位,他不做评价已是一种评价。高太后点点头,又将目光转向了吕公著。
    吕公著上前一步,斩钉截铁地道:“太皇太后,依微臣之见,苏子瞻更加适合。”
    高太后深知吕公著为人沉默寡言,但言必有中,不由坐直了身子,正色问道:“为何?”
    “臣已老迈,微仲与尧夫也有六十了,纵然此二人为相,想必操劳不了多久啦。与其让一群老人占据要职,不若及早提拔新晋悉心培养。由苏子瞻边学边做,臣等从旁指点,来日也好避免人才断层难以为继。”吕公著沉声道。
    吕公著此言一出,文彦博亦勃然变色,忙躬身道:“太皇太后,吕相所言甚是!今日我等培养苏子瞻,日后苏子瞻再培养他人。如此绵延不绝,方是大道。”吕公著的话实则揭示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道理,即人才梯队建设。唯有各级人才源源不绝,才能使得政事贯彻始终,不至人亡政息。此时此刻,文彦博不禁想到了他的老朋友韩琦。前宰相韩琦三朝为相、策立两帝,为臣子他已做到了极致。但另一方面,也正是因为他的强势,使得很多有前途的臣子再无历练出头之日。待他辞相,年轻的神宗皇帝手上无人可用,胡乱拜了王安石为副相,以致朝政乌烟瘴气。
    有文彦博一言提醒,高太后也明白了过来,叹服道:“吕相公深谋远虑,实乃国家之幸。”
    吕公著急忙躬身一礼,连称不敢。事实上,若非慕容复提醒,他也想不到人才梯队建设的问题。慕容复于政务这般老辣实乃天授,他日由苏子瞻培养出来的新宰相必然是他这个学生。只是慕容复这般年轻,这中间又该由谁来接手呢?想到这,吕公著不由暗自发愁,见识了慕容复的眼界谋略,再看朝堂诸公他不免感觉人才难得。再转念一想,这该是慕容复自己操心的事,他不禁又自失一笑,心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数日后,朝廷颁下诏书拜苏轼为尚书右仆射。自此,苏轼创造了一个空前的奇迹,在短短两年之内,从一名没有编制的民兵副队长步步高升直至一国总理。右相之职花落苏轼实乃爆冷,不但在朝中势力极大的刘挚不敢置信、在士林中名气极响的程颐不敢相信,便是连苏轼本人也不能相信。苏轼自知在朝中根基不稳,不容于新党又不容于旧党,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最后竟是自己得了右相之位。他一头雾水地拜谢了官家与太皇太后,回到家中将这消息与自己的家人和学生分享,又迫不及待地吐露了心中疑惑。
    他的妻子王闰之只是温柔以对,并不因丈夫骤得高位而欣喜忘形。无论苏轼在官场上是否得意,这都不会影响她对丈夫的一片深情。
    弟弟苏辙实在不放心苏轼这个大嘴巴,再次不厌其烦地提醒道:“兄长既为右相,日后更当谨言慎行。”
    苏轼做了一个无奈又顺从的表情,转头望向他的几个弟子。苏门四学士今日群聚慕容府,他们与慕容复相处已久逐渐了解他的实力并信服他的能力,心中已隐隐视这小师弟为马首,此时便也有志一同地望向他,等着他的回答。
    慕容复笑道:“老师,当年荆公决意变法,罔顾民意,遗祸无穷;而温公立志尽废新法,同样罔顾民意,是以天下人人反对。如今朝廷拜老师为右相,想来是已然明白治大国如烹小鲜,当不急不躁缓缓而变的道理。”
    “不错!这天下哪有一无弊端的制度?关键,还是要看如何施行啊!”苏轼感慨道。
    “老师既已拜相,正该以天下为己任。无论是荆公之法抑或温公之见,都该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致君尧舜上,再使民风淳。”慕容复又道。
    苏轼瞬间挺了挺胸膛,慷慨道:“为师自当经世济民,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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