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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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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复起初没有答话,他目视司马光良久方轻声道:“相公明见万里,心里什么都明白,又何必再问呢?”一个精通史学、写下《资治通鉴》的大学者,他会不懂政治的残酷、人心的狠毒么?慕容复不知司马光究竟太过自负,以为“三不畏”的新党会更加畏惧他本人;还是只想着要当君子,顾念自己的身后名,将争斗留给了后人而已。然而无论他究竟是天真还是自私,新旧党争因他而愈演愈烈却是不争的事实。
    “王介甫名为变法图强,实则乱法谋私……”司马光恨声道。
    “我皇宋立国多年已是积贫积弱,确有变革之必要。荆公本意是好,可惜用人不当施政亦不当。新法虽多有弊端,但也不是一无是处。”
    “你这话与子瞻同出一脉,可惜你见其利,本相却见其害!”司马光固执道。
    慕容复哑然失笑,低声自语。“我早知相公固执,却仍妄图说服你,终究也是天真。”他摇摇头,最后振作精神道。“相公要见我,究竟所为何事,不妨直言。”
    司马光见慕容复再不耐烦与自己继续这个话题,也是一噎。慕容复身为苏轼的学生,原是天然的旧党,想不到他竟以传单报纸摆弄民意挟制自己,司马光自然生恨。若非吕公著阻拦,怕是将慕容复远谪荒蛮的命令都已送去慕容府了。若非顾念旧党岌岌可危的民心,司马光绝不会见慕容复。却万万没有料到,慕容复是软硬不吃,哪怕贬他去岭南也毫无畏惧。想到这,司马光不由轻轻一叹,自觉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出去罢!”他仰面望天,轻声道。“老夫已竭尽所能,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慕容复知道自己该起身离去,就当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然而,当他看到司马光那副“老夫已鞠躬尽瘁,问心无愧。”的神情,就很难压抑内心的愤怒。只见慕容复无声地颤抖了片刻,忽然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压低声神秘道:“相公难道不想知道《汴京时报》所载报道究竟是真是假?”
    慕容复话音方落,司马光立时怒目圆睁,失声道:“难道……”他原已无力倒在床榻上,此时情难自已竟支撑起了半副病骨。免疫法废除后《汴京时报》一连刊登了数篇地方官员暴力废法遗祸百姓的报道,数据翔实证据确凿,教人无从反驳。太皇太后正是因为看了这些报道,才最终决定废除免疫法一事暂缓而行。
    慕容复神色隐秘而得意地微微一笑,幽声道:“我慕容家虽说家财万贯,能支应调查员在东京、京西、淮南搜集资料统筹数据。但倘若下官说,我能有这财力将调查员派往各地州府搜集证据,相公信不信呢?”
    “你!你……”司马光怒指慕容复,那狠厉的目光状若疯狂,几要择人而噬。
    慕容复却好似全不明白,正是因为自己在报纸上的弄虚作假才最终毁了司马光废尽新法的丰功伟业。“想必相公早已着人调查,事关一京两路的报道字字属实,尤其前开封府尹蔡京的所作所为更是令人发指。至于其余各路……天子脚下尚且如此,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情况只会更糟。相公,《汴京时报》虽违反了新闻报道须真实的准则,但却并未冤枉你。”
    “你的数据……那些留下名姓的百姓……”司马光艰难地喘着气。
    “我把数据写得越精确,相公越相信是真的。至于在报纸上留下名姓的百姓,能留名的,自然确有其人。”慕容复坦然道,“一个完美的谎言,九分真一分假,细节越精准越能让人信以为真。至于各地州府的父母官,大多尸位素餐对治下百姓一无所知,指望他们能察觉报纸作假,岂非缘木求鱼?司马相公,官场规矩向来是瞒上不瞒下,王荆公当年厉行变法却为贪官污吏所欺,以致功败垂成。如今看来,相公与王荆公原是殊途同归。”
    “吏制……”司马光黯然吐出两个字,重重地闭上了眼睛。大家都是聪明人,只需慕容复一言提醒,他便已明白废除新法一事之所以难以为继并非毁于慕容复之手,而是因为吏制不清拖了后腿。“慕容复,你可真是个……妖孽!”不过是弱冠之年,就能将官场人心看得这般透彻,将朝局玩弄于鼓掌之中。不是妖孽,又是什么?
    慕容复冷声一笑,满是无所谓地答:“《中庸》有云:国家将亡,必有妖孽。多我一个,也不算多。”
    “国家将亡?妖言惑众!”司马光并未察觉两人谈话的节奏已为慕容复所掌控,听到“国家将亡”四个字也只当他是危言耸听。
    慕容复却笑道:“相公可知,将来会如何?”
    司马光诧异地望向慕容复,心底无端冒出一股难言的寒意。
    “元祐四年,蔡确因‘车盖亭诗案’被流放至岭南新州,两年后,他死在了新州。从此往后,新党与旧党之间的争斗不死不休。元祐八年,太皇太后病逝,官家亲政,启用章惇为相恢复新法。这一回,前往岭南绝地的路上皆是旧党中人,相公虽因寿终而逃过一劫,却差点被人开棺鞭尸。官家寿数不长,只活到了二十四岁便寿终。他死后无子,先帝第十一子赵佶为帝。这位新官家任用蔡京为相,立‘元祐党人碑’纂录党人三百零九人,相公同样名列其中。被刻上党人碑的官员重则关押轻则流放,前途尽毁。至于相公曾赏识的蔡京,谄媚弄权、营私舞弊、迫害忠良、无恶不作,谁敢与他作对便会被扣上同情旧党的罪名,问罪流放。上有昏君下有奸臣,关外又有女真崛起,新官家在位仅仅二十六年就败光了大宋的家当,国灭被俘,最终受尽折磨死在了关外,史称‘靖康之耻’。相公,大宋快亡了,就在四十年后……”
    “妖言惑众!非议君父!该当何罪!来人!来人哪……”司马光近乎声嘶力竭地大喊,原本寂然将灭的双眸中透出无可遏制的惊惧来。只是司马光已近寿终生息不足,纵然放声呐喊,这音量也不出卧室去。
    慕容复袖袍一扬,卧房内的门窗即刻无风而动瞬间紧闭。“相公,我既然开始了,你何不耐心听我说完?以相公的才学,我若是撒谎,相公必能察觉。”
    司马光毕竟老成,见识了慕容复这一手顿知这话题他是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当下道:“你说,老夫绝不信你是另一个希夷先生,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慕容复,你今日所言我必会禀明太皇太后,治你之罪!”
    慕容复并不在乎他的要挟,又说了秦桧、说了岳飞,说了陆秀夫背着小皇帝赵昺蹈海而亡,说了灭亡南宋的将领竟是汉人张弘范。元蒙无百年国运,明朝的文官却完美继承了宋朝的党争传统,最终崇祯皇帝吊死在了梅山上。深陷党争泥潭的南明连划江而治都做不到,天下汉人从此剃发易俗为奴为婢。由异族所建的清朝享国二百余载,最后又被大洋彼岸的西方列强用火炮轰开了国门。之后,便是一份份丧权辱国的条约,一次次惨无人道的屠杀压榨。百年压迫、百年耻辱,沉重地教人不忍回顾……
    “……江宁府……江宁……死了三十万人?……三十万?”司马光颤声道,他年纪老迈皮肉干枯,眼睑已含不住眼泪,此时已是老泪纵横。
    “或许更多……”慕容复下意识地想笑,嘲笑这个一手挑起党争的固执老头这副忧国忧民的神情让人厌恶。可不知为何笑未成型,他的泪也滑了下来。“相公,为何汉人总是毁于内斗?异族已秣兵历马虎视眈眈,为何你们还要争文尊武卑,争谁是君子谁是小人?争赢了又如何?争输了又如何?家国社稷沦丧至此,我们都是罪人!”
    司马光死死地盯着慕容复,久久答不上话来。直至见到慕容复长叹一声起身离去,他终于从喉间艰涩地挤出一句:“慕容复,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重要么?”慕容复最后问道,“相公,你知道我没有说谎。所以,你仍坚持自己没有做错吗?”说完这句,他便拉开房门,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走了出去,再不回头。
    三日后,四朝元老、当朝执宰,北宋时期著名的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司马光病逝。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司马相公千古!
    司马:慕容大人,是真心话么?
    慕容:司马相公,您歇歇吧!你没干好的,我来干!
    司马:……
    乔峰:好气魄!不愧是慕容!
    
    第66章 吕公著的新局面
    
    这一回,司马光死在了元祐元年八月初,并没有与奉先帝灵牌入宗祠的日子撞车。然而由于朝廷仍旧指派了程颐负责司马光的祭礼,在司马康是否要出面回礼的问题上,苏轼还是与程颐发生争执,说出了那句千古留名的嘲讽话:“伊川可谓糟糠鄙俚叔孙通。”
    程颐为人死板迂腐,是掉入故纸堆中的书呆子。自从任了崇政殿说书,即小皇帝的家庭教师一职后,他更是自命不凡,恨不能天下人都将他视为至圣先贤般膜拜服从,教人十分腻味。历史上,在哲宗皇帝亲政后对这位曾经的老师翻脸无情,不但贬官夺职交地方监禁,更加下令追毁他的全部著作,正是对他曾经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记恨报复。
    如今程颐虽不曾因叽歪国事犯下众怒,但他一直以来以帝王师自诩的嘴脸已令大伙生厌。此时见苏轼说俏皮话嘲讽于他,同来参加司马光葬礼的众位大臣都迫不及待地放声大笑,教程颐十分没脸。从此,洛蜀两党之间的积怨争斗便埋下了祸端。
    元祐元年九月,官家奉先帝灵牌入宗祠后,朝堂上发生了两件大事:其一,太皇太后拜吕公著为左相;其二,三年一度的官员考评工作结束,国史院编修慕容复被平调至江南西路的虔州虔化县任县令。
    吕公著原是四朝元老德高望重,又有司马光临终以国事相托,由他继任尚书左仆射朝堂上下并无异议。可当吏部将调令送至慕容府,苏轼却是暴跳如雷。“你任国史院编修未满三年,这三年大考本与你无干!更何况去的还是虔州?”
    慕容复见苏轼怒发冲冠,即刻笑着安抚:“老师勿忧,只要能离开国史院……”
    哪知他话说半截,苏轼已然高声怒道:“虔州临近岭南,语言不通、瘴疠横行,这哪里是调任,是流放!流放啊!这是要置我苏子瞻的学生于死地!”
    “老师,老师息怒!老师,虔州也很好啊……”眼见苏轼面红耳赤,慕容复唯恐他爆血管,赶忙上前为他顺气。
    “你放心!明日上朝,为师定会为你讨个说法!”苏轼根本不理慕容复,劈手夺过他手中的那份调令,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去。
    慕容复无言地看着苏轼肥硕的身形敏捷地消失在门外,良久,他终于把方才要说的话说完:“老师,有话好好说……只要不是留在国史院,其实我去哪都可以啊!”回到古代去修史什么的,这实在是个悲伤的故事。
    苏轼果然无愧他嘴炮之王的称号,翌日上朝,他捏着这份调令将自吕公著以降的一众朔党成员全骂了个遍。由于照规矩慕容复的确不该在这次调职,太皇太后又是苏轼的超级粉,朔党上下一时竟被苏轼骂了个狗血淋头。然而,苏轼虽说大发神威,御使中丞刘挚却又一力坚持:“吏部虽有过错,但朝廷政令不可朝令夕改。调令既已签发,慕容复仍得赴任。”
    眼看刘挚与自己的偶像要掐个你死我活,太皇太后赶忙下令退朝,又将苏轼留下好生安抚了几句,希望他能以大局为重,维护朝廷权威。在后世,高太后被奉为“女中尧舜”,是一名极有政治智慧的女政治家。她虽私心爱重苏轼,却也明白如今的朝堂上朔党势大,是以并不愿因苏轼恶了朔党而遭排挤。
    可是苏轼至情至信,听太皇太后这么说,他当即落泪道:“太皇太后,不如让微臣去虔州罢!明石助我于危难之中,我绝不能在这个时候眼睁睁地看着他去绝地!”
    太皇太后叹息着回到后宫,她的孙女淑寿公主又闯了进来,跪地哭求。“祖母,不要让慕容大人去虔州啊……”
    淑寿公主正值花期,她的亲事却因为神宗的过世而耽搁了下来。高太后原以为慕容复当殿拒婚后,淑寿公主与慕容复的事便算过去了。想不到,孙女竟从未忘记慕容复。“国家大事,你纵然身为公主,这也不是你能插嘴的!”高太后怒道,“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随淑寿公主而来的宫女内侍见太皇太后的一双厉眼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登时噤若寒蝉,一个个垂头屏息不敢言声。
    “祖母,是朕。”年仅十岁的小皇帝也走了进来,“慕容卿是淑寿姐姐的救命恩人,这件事,淑寿姐姐应该知道。”
    自从淑寿公主在金明池救过小皇帝之后,他们姐弟俩的感情已愈发深厚。此时见高太后面露不悦,淑寿赶忙出声道:“祖母,是儿臣缠着官家说的……”
    “姐姐,慕容卿的去留干系国事。”小皇帝登基未满一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尚无多年后被太皇太后压制的阴郁沉默。听闻淑寿公主欲为他顶罪,他即刻出声打断了她的话,神色间又是傲气又是不屑。“刘挚的话虽冠冕堂皇,可我们都知道,他是因为记恨慕容卿的报纸伤了朔党的颜面,这才想置他于死地!”
    “住口!”高太后一拍扶手,怒道。“刘中丞一片公心,你身为皇帝怎能以这等阴私的心思来揣度他?此非为君之道!”
    小皇帝见高太后声色俱厉,不由扁扁嘴,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孙儿知错。”
    高太后见小皇帝梗着脖子一脸不甘心的模样,亦是微微叹息,低声道:“祖母都是为你好。官家,等你长大了你便明白了。”说着,又扭头对淑寿公主道。“淑寿,国家大事,你不该过问,下去罢。”
    “不,祖母!”哪知一向乖巧的淑寿公主却落着泪拼命摇头。“求祖母开恩,不要让慕容大人去虔州!”
    高太后又惊又怒,只道:“淑寿,慕容卿早有婚约,你……”
    “无论如何,他总救过孙女一命,祖母……”淑寿公主扯着高太后的裙摆不断哭泣。
    “祖母,便依了淑寿姐姐罢!”小皇帝也跪地求道,“难道您要天下人都说我们皇家忘恩负义么?”天下人如何看皇家,以小皇帝如今的见识,他其实并不介怀。然而,朔党上下尊奉太皇太后却不把他当回事,这已让小皇帝心生不满。是以,只要是能让朔党不痛快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高太后看看情根深种饮泣不断的孙女,又看看一脸狡狯的孙儿,一时竟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高太后并不知晓,就在她与自己的孙儿明争暗斗地交锋的时候,慕容复已上门去拜访了吕公著。
    吕公著与司马光年纪相当,脾性却比司马光不知温和了多少。是以,慕容复只在相府外厅将内息运转了两个周天便得到了吕公著的接见。
    拜见过后,慕容复漫不经心地提起了调任的话题。“下官其实并不介意往虔州赴任。”古人缺乏防疫知识,这才视岭南为绝地。但慕容复穿越而来又身负武功,自然不会轻易就因水土不服死在虔州。
    吕公著微微而笑,并没有说话。他虽不认同刘挚将慕容复流放至虔州的手段,可显然对慕容复这句打肿脸充胖子的话也是一字不信的。
    然而,关于调任这回事并非慕容复此行的重点。因此在简单声明立场之后,慕容复迅速进入了他真正想谈的话题。“司马相公驾鹤西去,然则心愿未了。来日新法如何,不知吕相心中可有成算?”
    吕公著听到慕容复提起这个话题,立时面色一冷,怫然道:“这不是慕容大人能过问的。”吕公著虽已知晓利用报纸左右舆论进而影响朝局一事原是慕容复为幕后推手,但他历经数朝资历深厚,仍不认为慕容复能有这个资格与自己坐而论政。
    大宋礼仪之邦,纵然绝交,也要不出恶言才是真君子。吕公著这般不客气,若是换了旁人怕是早已满面通红喏喏而退。然而慕容复到底是自现代穿越而来,脸皮厚度久经考验,竟全不放在心上,续道:“家师有言,以吕相公的见识定不赞同全盘否定新法。刘程两位大人食古不化,吕相施政多有掣肘,家师可为吕相马前卒。”司马光临终前将国事托付给了吕公著,这使得朝野内外皆将吕公著视为朔党的新党魁。然而大伙却都忘了,吕公著原是寿州人,与北方人为主的朔党并无干系。而在司马光过世之后,朔党上下真正认可的党魁也并非吕公著,而是吕大防与刘挚。正因如此,慕容复相信出于共同的政治理念、出于权力平衡的考量,蜀党与吕公著之间并非全无合作的可能。
    慕容复如此开门见山,吕公著不禁微微一怔。司马光过世之后,刘挚、梁焘等朔党成员已多次在自己的面前泣泪表示“必尽废新法,告慰司马温公的在天之灵”。然而吕公著生性沉稳又曾有牧守地方的经历,在政事上不知比缺乏牧民官经验的司马光老道多少。吕公著心知肚明新法虽说多有弊端,但也绝非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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