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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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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中的乔峰是个什么样的人?顶天立地大义凛然,所作所为无愧于古君子之风,这样的人是无私的。当这种君子为心中的义理赴死的时候,他的心是从容的,甚至他会为牺牲自己的性命而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灵魂的崇高并为此自傲。可与此同时,现实的荒谬也总是在此。这几乎所有人眼中所谓崇高的牺牲,往往是没有价值的。要争取多数人的幸福,为道义慷慨赴死一无所用,唯有放下道义不择手段,才有可能扭转局面成就大业。《道德经》有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那是因为对天下的大爱不需要有仁。但这些,那些仁人君子往往做不到,要他们抛弃仁义远比要他们抛弃性命难得多。这样的人,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
    慕容复与乔峰的争执,真正的矛盾点不在于公冶乾杀了李延宗全家一事慕容复是否知情,不在于慕容复对李延宗全家的死是否无动于衷并且对公冶乾毫无惩处,甚至也不在于乔峰有没有认定慕容复已性格大变冷血无情。究其实质,他们俩根本就是三观不合!当乔峰认定道义远比一切更重要,并且身体力行的时候,慕容复却早已认定目标远比一切更重要。而这一点,乔峰甚至至今仍毫无意识。
    慕容复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能跟谁说。他的心智已足够成熟,不会哭哭啼啼地强求别人的“理解”。他只是不想这辈子的下场会如上辈子一般,被指证为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然后被心安理得地杀掉,而动手的还是他的至亲之人是他要维护的目标。慕容复也知道,语嫣的话其实是对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若非苏轼与乔峰,慕容复这辈子绝不会放弃享受人生,转而为自己定下“拯救大宋”这个看似幼稚可笑却注定要让他耗尽一生心血的目标。如果,在一切才刚起步的时候,他就必须舍弃乔峰,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还要舍弃苏轼,那么他累死累活机关算尽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此时此刻,慕容复竟忽而想起了前世曾看过的一句话:你我之间本无缘分,全靠我死撑。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导演,说好了不虐的!
    导演:年轻人,虐不虐是比较出来的,乔峰现在比你虐多了!
    慕容:知道他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
    乔峰:……
    
    第59章 枭雄之路
    
    慕容复并不知晓,就在他与种师道说话的同时,邓百川去见了乔峰。阻止朝廷割让五砦一事,丐帮帮众也曾出力,是以慕容复吩咐风波恶送上十万贯表示感谢。邓百川得知后,自告奋勇揽下了这差事。
    见到乔峰时,乔峰正与蒋长运一同在城郊的一个小酒馆喝酒。待邓百川禀明来意,对慕容复满心不满的蒋长运不等乔峰发话便已忍不住冷笑着道:“回去转告你家公子爷,咱们丐帮高攀不起他这位朋友……”
    “长运!”乔峰见蒋长运的话不客气,当即出言喝止了他。“大宋亦是我丐帮的父母之国,为家国出力,本是理所应当。慕容公子的好意,丐帮心领了。”
    邓百川也知道乔峰不会收,只是他更加知道自家公子爷行事向来独断专行,从不给人拒绝的机会。“好教乔帮主知道,这十万贯不是小数目,我家公子爷早已命人送往丐帮杭州总舵。”
    邓百川此言一出,蒋长运即刻摔了碗,正要起身大骂,乔峰却又伸手拦住了他。“如此,就替我多谢你家公子爷了。”
    邓百川见了乔峰这副强压怒火故作平静的神色,不由轻轻一叹,低声道:“乔帮主可否请在下喝碗酒?”
    乔峰诧异地抬头看了邓百川一眼,片刻后,他扭头吩咐蒋长运:“长运,你先回去吧。”
    蒋长运果然不高兴,可显然又心知肚明劝不了乔峰,拿眼瞪了邓百川半天,邓百川却只一脸无辜地回望过来,半点也不动气。蒋长运心中无趣,只得重重地踩着楼梯骂骂咧咧地走了。
    乔峰无奈地摇摇头,随手翻出一只大碗为邓百川满上。“邓兄,坐。”
    “多谢。”邓百川爽快地将那碗酒一饮而尽,又默默地剥了几颗花生米,这才长叹着道。“我看得出来,我家公子爷视乔帮主犹如手足兄弟。”
    乔峰的眼中闪动着自信的光芒,微笑着道:“我从不怀疑这一点。”
    “两年前,二弟受公子爷之命前往夏国为间。公子爷的原意是以李延宗为二弟的引荐人,他从未想过要杀李延宗包括他的家人。李延宗全家的死是二弟自作主张,而我为了兄弟义气向公子爷隐瞒了此事。”邓百川又道。
    “这些,我也都知道。”乔峰眉头都不动一下,干净利落地喝干了面前的大碗酒,又开封新的一坛为自己和邓百川满上。
    “公子爷是慕容家的遗腹子,由我们兄弟四人看着长大,武功也由我们兄弟所传授。是以,纵然公冶乾做错了,公子爷也很难出手处置他。”邓百川深吸一口气,咬牙解释了一句。
    这一回,乔峰的神色却有些不置可否,他没有再答话只是又喝了一碗酒。
    邓百川却好似有些急了,俯身道:“乔帮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李延宗终究是异族,我家公子爷与你才是生死相交的兄弟!”
    乔峰哑然失笑,摆手道:“我并非拘泥之人,也从未想过要取慕容的性命为李延宗全家复仇。我只是……没想到慕容竟然会走这条路……”
    邓百川心中有鬼,听了乔峰这语焉不详的话语不由暗生惊骇,赶忙问道:“乔帮主以为我家公子爷走的是什么路?”
    乔峰深深地看了邓百川一眼,一字一顿地道:“枭雄之路。”心无挂碍、冷血无情,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是谓枭雄。
    邓百川心头一紧又一松,只笑道:“想来乔帮主是希望我家公子爷成一大仁大义的英雄?”然而古往今来的英雄往往都是旁人手中的工具,唯有枭雄才有问鼎天下的机会。
    乔峰长叹一声,黯然道:“我知道我不该怪他。慕容原本只是闲云野鹤,若非因为我与苏学士,他如今仍自由自在。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他明明……曾比谁都更有悲天悯人之心。”只见他低头沉默了一阵,忽然又正色向邓百川问道。“慕容出海两年,杀过很多人么?”
    邓百川想不到乔峰竟会突然提起这个,即刻无措地呆住了。半晌,他方恍然回神,不甚有把握地答道:“这两年我一直在鄜延军,海外的事也并不十分清楚。只偶然听三弟提过一回,公子爷平灭了一个不臣外藩,应该是杀过不少人罢。”
    乔峰的眉心狠抽了两下,满是困惑地道:“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以前的他都是假的么?”不等邓百川答话,乔峰却已轻轻摇头。不,不会是假的。我能感受到,他的情义,是真的。又或者,我根本就不该劝他出山?
    邓百川小心翼翼地盱着乔峰不敢多言,他唯恐说错一字半句,引得乔峰愈发怀疑公子爷的动机。
    乔峰前思后想也不明白,万般思绪最终只归于一笑。“原来我并不如自己所以为的那么了解慕容……”
    乔峰这句感叹,却是说得邓百川心有戚戚。“公子爷的心思,一向藏得很深。若非那晚亲眼所见公子爷勃然大怒与乔帮主大打出手,我亦不知原来乔帮主在公子爷心中这般重要。”
    乔峰闻言简直跟见鬼了一样瞪着邓百川,许久方幽幽冒出一句:“他那天差点杀了我……”那夜上门去寻慕容复,乔峰只为核实真相,并无问罪之意。然而当他在书房外听了慕容复与邓百川的一番话,他才猛然意识到原来他的好兄弟慕容复竟已变了那么多。
    “如果公子爷真想杀你,今日我就不是坐在这跟乔帮主喝酒了。”邓百川轻叹着道。那晚公子爷与乔峰的交手他看得分明,乔峰固然未曾下过杀手,可公子爷那招“流星赶月”也同样在最后一刻凝枪不发。
    “邓兄,英雄的心中尚有情义,枭雄的心中却唯有胜败。我只怕终有一日,他那一枪会刺将下来。”乔峰猛灌下一碗酒,逼视着邓百川追问。“他纵然要杀我,我也未必怕他!只是你扪心自问,那个时候的慕容,还是慕容么?”
    乔峰眼神犀利面无余色,邓百川一时竟不敢与他对视,只得微微转过脸去。仿佛再不避开,便连自己的心肝脾肺都要给乔峰看穿了。这个时候,邓百川竟忽而想起了主公生前曾说过的一番话,这番话在主公过世之后他更数次见夫人对公子爷提及。每每说起这番话,夫人俱是声色俱厉。主公说:“除了中兴大燕,天下更无别般大事,若是为了兴复大业,父兄可弑,子弟可杀,至亲好友更可割舍,至于男女情爱,越加不必放在心上。”那时,邓百川从未觉得这番话有甚不妥。复国之路如此艰难,若非心无旁骛,怎能成事?直至一年前,他老来得子,怀中抱着那娇嫩的婴孩,再回想起当年那个喊着他“邓大哥”逐渐长成的公子爷,心中总是五味陈杂不可辨数。
    “……公子爷是遗腹子,更是慕容家的唯一血脉,夫人盼着公子爷成才告慰先祖,生前待他极为严苛。那个时候,公子爷每日四个时辰习武、四个时辰读书、四个时辰休寝,自年头到年尾,从未有一日游戏。有一次,公子爷抽空为表小姐画了一张画哄她高兴,结果那张画被夫人发现,请家法把公子爷打得皮开肉绽死去活来。公子爷伤势未愈,夫人便借口公子爷尚有余力,又加了不少功课。那时我不知轻重,非但没有从中劝阻,反而一力支持夫人。直至我的孩儿出世,想起公子爷那时的功课……”邓百川摇摇头,苦涩地道。“我竟是心疼起了儿子……那时总觉得公子爷虽孝顺,可与夫人却并不亲近。如今才明白,如今才明白……”这些话,邓百川从不敢与慕容复说,更不能与几个义弟提。不知为何,今日竟说与乔峰。
    邓百川说得艰涩,乔峰更是听得满手冷汗。乔峰如今的武功在武林之中即便算不得是天下第一,也已是傲视群雄。他能有这般了得的身手,自幼而今出过多少力流过多少汗,只有乔峰自己心里明白。而慕容复不但武功与他相当,文采技能更加远胜他这个鲁莽武夫。要有这样的本领,慕容复又下过多少苦功?可即便如此,慕容的母亲仍然对这个儿子不满意,竟然想要杀他,或者,至少是以威胁要杀他而逼他更加用功。“原来如此!我只是意外,慕容长大成人之后居然只是选择隐世不出,而不是一把火烧了燕子坞。”再想到这些年来慕容复待自己与他身边亲友的情意,乔峰不由满是懊悔地叹息。“其实慕容原本天性温柔与世无争,我果然不该劝他出世!”
    “乔帮主何出此言?”邓百川惊问,他虽懊悔当年对慕容复逼迫过甚,可也明白男儿丈夫要干一番事业必得吃得起苦受得起累。更何况,公子爷要干的是立国兴邦的千秋伟业,愈加要受非常人所及的苦难。
    乔峰见邓百川仍不明白,不由一声冷笑。“我知道寡母向来要强,我只问你一句。慕容的母亲生前,慕容可曾凭自己的意思说过一句话、走过一步路?”
    邓百川被乔峰问地一怔,隔了半晌方辩白道:“这天底下哪个当儿子的不是这么过来的?纵然夫人生前待公子爷过分严苛,本意也是为了公子爷好!”
    见到邓百川至今仍理直气壮,乔峰气急反笑,几乎即刻便要反驳一句:天下父母待儿子纵然再严苛,也总不会要害他性命!然而话到嘴边,他又瞬间意识到慕容复定然不愿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他紧紧闭了闭眼,生生忍了下去,只无奈道:“难道你们从未注意,但凡慕容办起正事,他便……他便……”这一刻,乔峰的思绪竟是无比地清晰与冷静。与慕容复相识以来的各种片段纷至沓来,多年来总隐隐感觉蒙在慕容复身前的浓雾终于彻底散去。夏国军营里的那场大火、与苏学士把酒言欢时的那两个故事、正月初一那天晚上的争执打斗,还有多年前他被噩梦惊醒的那一刹那,这与平日里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可是这么多年过去,竟从未有人发觉不妥。
    “他便什么?”邓百川胆战心惊地发问,他的心其实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不知为何,见到乔峰这副又愤怒又怜惜的神情,邓百川总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似乎是错了,而且是大大的错了!
    乔峰疲倦地摇摇头。“你们将他逼到这个地步,居然还敢说是为他好?怪我,怪我!他当我是兄弟,我却令他的处境雪上加霜!”说罢,他再不理会邓百川,随手丢下几枚铜钱匆忙离去。
    乔峰走地突然,目的地却是十分明确,正是慕容府。他身负武功脚程极快,赶到慕容府时种师道竟还没有离开,正提着一柄长枪在庭院里练枪法。乔峰双手环胸看了一阵,忽然出言道:“慕容这一枪不是这么出的,腰手眼成一线,出招要更刚劲勇猛才是!”
    猛然听到乔峰的声音,种师道顿时右手一松,这招“流星赶月”立时成了“星月齐坠”。他扭头看了乔峰一眼,许久方讪笑着道:“乔兄何时来了?”
    乔峰走上前来,右足踩在枪杆上一拨一撩,便将那柄长枪接入手中。“种兄何时也对枪法有兴趣了?”
    “刚与慕容聊了一会军中阵列,枪阵威力极大,纵使单打独斗也十分了得,这才……”种师道小心翼翼地看了乔峰一眼,确定他并未动怒这才良心发现地补上一句。“是我缠着慕容教的。”
    “慕容呢?”乔峰果然不在意,只管问慕容复的去向。
    “在书房呢,说是想起几个有用的阵列,准备写下来让我带回去给叔叔研究。”种师道回道。见乔峰抬腿就往书房去,他赶忙追了上来。“乔兄,乔兄……”
    不等种师道把话说完,乔峰转手将那柄长枪又推入他怀中。“好好练,别辜负了慕容的一番心血!”
    在书房内埋头事务的慕容复见着乔峰忽然出现显然也十分意外,他慢慢地自桌案之后站起身来,沉默地望着对方。
    乔峰大步走上前来,随手翻了翻慕容复的桌案。《全唐诗》的整理工作只开了个头,秦观找了人手散往各地收集唐诗,列了清单来要钱;在山东大炼钢铁的宗泽也写了书信来探讨炼钢技艺,接着委婉表示这研发经费略有不足;毕昇的后代子孙已寻到下落,正准备邀请他们前来汴京,路费和给毕昇家人的安家费总要事先准备;远在上海镇的包不同同样来信汇报上海镇的建设进展,索要第二期的工程款;明州的范老板也传讯过来,说是慕容复订购的大船已完工随时能下水,这尾款也该结一结了……再一翻慕容复摆在面前写了一半的各色阵列,扫一眼桌边的日程表,乔峰不禁失笑。跟眼前这些千头万绪的大事比起来,一群已死了两年的夏人,的确没有半点分量。
    “慕容……”乔峰凝望着慕容复的双眸,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倒出来给慕容复听,可最终竟只能挤出一句。“你若不想干了,我陪你笑傲江湖;你若还想继续,让我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注:慕容博的那段话,这么变态,肯定不是我这么心地善良的人儿说的!所以,出自原著!O(∩_∩)O~
    乔峰:慕容,让我用咱们的兄弟情义弥补你的心灵创伤!
    慕容:我没病,谢谢!
    乔峰:你敢说你的童年过得很好?
    慕容:我是成年人了,一点小小压力不会让我崩溃。
    乔峰:所以,你妈也没想过要杀你?
    慕容:那都是上辈子了,早过去了!
    乔峰:你果然病更重了!
    慕容:……
    
    第60章 赏罚之道
    
    公冶乾万万没想到离开大宋前,他居然还能再见一次慕容复。当然,这次的见面却并非他所期待的,因为他是被人打晕了绑来的。
    公冶乾自黑暗之中恢复意识时首先见到的是堂上摇曳的烛光,他活动了一番酸麻的手脚,慢慢爬起身来,注意到自己如今身处之地是一间极大的石屋。
    石屋的四周没有门窗,只有屋顶留有一处天窗,清冷的月色斜斜地漏了进来映在一旁的墙壁上。由于采光不佳,石屋四周又点上了几根巨大的蜡烛。然而石屋毕竟太大,区区数支蜡烛仅是有聊胜于无,石屋内虽不至伸手不见五指,可也绝谈不上灯火通明。反而那微弱的烛光在寒风的吹拂下拖曳出数个变形的阴影,映得整个石屋很是阴森可怖,压抑地教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空荡荡的石屋内,只有一把椅子而别无他物,四周的墙壁极厚,房顶莫约有二丈高,公冶乾相信他纵使在房内喊破了喉咙,外面也听不到半点声响。
    公冶乾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一处墙壁缓缓移开,竟是慕容复带着邓百川与风波恶二人出现了。而在这三人的身后,还跟着一名身材高大肤色黝黑的昆仑奴。
    公冶乾见了那昆仑奴立时一怔,随即又是屈辱又是愤怒地质问:“公子爷这是何意?”原来正是此人带着四名黑衣人偷袭于他,那五人单打独斗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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