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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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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连做人都嫌差劲,如何能当一国之君?只见诸葛正我缓缓握紧拳头,静默良久终是应声:“臣遵旨!”说罢,他便忙不迭地退了下去。
诸葛正我办事果然雷厉风行,短短两日后他便悄悄回禀赵煦,一切皆已安排妥当。
自从慕容复被冤下狱,向太后便只管带着孝愿在隆佑宫念经避世。数日前听闻内侍来报,她所喜爱的另一皇子端王赵佶竟在玩耍蹴鞠时不慎落水而亡,这念经的时间便又长了许多。而皇后又向来不得赵煦宠爱,是以,当赵煦决意要轻车简从赶往金明池时,身边竟无一人胆敢过问。
待诸葛正我将仍戴着镣铐锁链的慕容复送来宝津楼时,正值暮色四合,近处繁花与远处碧波相映,直将此地衬地好似人间仙境一般。赵煦登上顶楼,遥望这无边景致,等待着曾经最大的对手、如今的阶下囚慕容复前来请罪求饶,心中更是志满意得。
慕容复这一路都被黑布蒙眼,直至抵达目的地方才发现自己竟身在金明池,也是吃了一惊。所谓今非昔比,他才稍一愣神,肩头就被负责押送的两名大内侍卫推了一把。抬眼见到赵煦端坐上位,饶有兴致地望着自己,慕容复即刻心领神会地跪了下来。“微臣慕容复,见过官家。”
“微臣?并非罪臣?”赵煦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慕容复,意味深长地发问。
“微臣有罪无罪,官家最清楚。”慕容复直起身,淡然回道。他虽已是锁链加身的阶下囚,可望向赵煦的目光却仍旧平和,仿佛他还是那个官居一品的左相。
这些年来,赵煦最看不惯的也正是慕容复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好似一切阴谋诡计在他眼中都无所遁形,好似他才是这天下之主操纵着所有人的生死!赵煦眉头一皱正要发作,却慕容复四下扫了一眼,忽然道:“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官家纵然是来金明池,身边也该多带几个侍卫。”至少眼前这八名侍卫和四个宫女实非慕容复的一合之敌。
听到慕容复这番关切的话,不知为何,赵煦的心头竟是一软,忽然一挥手,示意身边的侍卫宫女们全部退下。
这八名侍卫之首正是在救驾时有突出表现,被赵煦亲手简拔的朱勇。而他显然有不同的意见。“官家,慕容氏的家传武学非同小可……”
可惜,赵煦却并不耐烦。“退下罢!”赵煦生性多疑,虽有诸葛正我向他担保慕容复的身手已不足为惧,可他却仍是精心挑选了八名武艺高强的大内侍卫随侍在侧。然而,诸葛正我无法做到的事,慕容复却只用一句轻描淡写的提醒便做到了。
事实上,赵煦比任何人都清楚,慕容复从无害他之心。这么多年以来慕容复大权在握,若要害他,可以有无数种办法。可他却谨慎地不过问上四军、不结交大内侍卫与内侍宫女、不打听宫中任何消息,甚至连一向与他亲厚的向太后也极少求见。一直以来,慕容复都在以他的恭谨之心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君臣之间的那点和睦。可他错就错在不该抢夺政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慕容复是个忠臣吗?是的!慕容复是个逆臣呢?更加是的!
朱勇毕竟是才得宠幸的官场新嫩,实无脸面能直颜犯谏。眼见赵煦面色沉冷不容质疑,他也只得无趣地摸摸鼻子,这便带人退了下去。
直至殿中只剩下赵煦与慕容复二人,赵煦方才负着双手走上两步,低声发问:“慕容卿可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不等对方答话,他又道。“宝津楼,当年朕第一次与慕容卿相见,便在此处。那时慕容卿高中探花……一晃眼,已是十多年过去。当年那个丰神俊朗神仙化人的慕容探花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说出这番话时,赵煦的心中亦是五味陈杂不可辨数。他还记得当年那个春风得意眉目如画的慕容探花,看似个书生模样,却有着与常人毫不相附的巨大力量。在他之前,赵煦从未被人像拎麻袋一样提在手上。可这么多年过去,赵煦却始终未曾忘记,他被慕容复捂着嘴时,自慕容复指端散发出来的一点若有似无的白檀香气。世事变迁,当年的慕容复已为政务耗尽了心神、被酷刑磨光了血肉,唯一不变的仅有那眉梢眼角的一点不屈神采和一身沉冷镇定的气质。
然而,慕容复在感情方面的迟钝委实令人发指。他对着赵煦那双神色极端复杂的眼眸许久、许久,久到赵煦已不耐烦地蹙起了眉头,终是恍然大悟地一噎。诸葛小花,你为何不提醒我?慕容复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心底却已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种事你让我如何开口?如果诸葛正我能听到慕容复的心声,他必定会如此回答。
“慕容卿坚持要见朕,如今见到了,便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说么?”站在慕容复身前的赵煦却已带着古怪的笑容,慢慢地将自己的手落在了对方的肩头。
慕容复缓缓地转过头看了那只手一眼,又缓缓地把头转回来望住赵煦。过了片刻,他那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忽而扬起了一抹微笑。
那是怎样的一个笑容?
冷酷、嘲讽、邪肆、暴戾,狠毒地教人头皮发麻魂飞魄散。
下一刻,慕容复紧握双拳微一举臂,只听“呛啷”一声,原本拷住他手脚足有手指粗细的铁链便好似纸糊的一般,瞬间被震地寸寸断裂。
生死一瞬,赵煦扭头便跑。“护……”
那知一句“护驾”尚未出口,他身后的慕容复便已猛扑而至,左膝抵着他的后背、左手摁着他的后颈、右手捂着他的口鼻,将他狠狠地压在地上。这一回,赵煦再没有闻到慕容复身上的白檀香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
“官家,上路罢!”慕容复伏下身来,轻轻地在赵煦的耳边说出这样一句话。
然后,便是“喀拉”一声脆响,赵煦再无声息。
作者有话要说:
导演:官家,你的盒饭在后台,自己去领吧!
赵煦:奸臣!奸臣啊啊啊!
第177章 身退
“反派通常死于话多。”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安静的宫殿内响起了慕容复的话音,语调是这段时日以来难得的轻悦舒缓。“所以,我情愿现在才解释原因,如果你的魂魄还没有散尽的话……赵煦,是什么令你自负到以为你的喜怒会比天下人的福祉更重要?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已被拧断了脖子的赵煦当然不会再回答,慕容复亦无需他的回答便自顾自地站了起来。只见他随手扯断仍扣着他手腕的两只铁镣丢弃在地,这便摇摇晃晃地向面前的御案行去。
御案上,酒菜俱全。慕容复两手一撑桌面,竟是坐在了御案上。只见他提起玉箸捡清淡的菜色随意用了一些,又连喝了三杯御酒,这才幽幽一叹。片刻后,慕容复忡怔着回神,这便扯开袍角,自衣缝里取出一枚白色药丸丢入酒壶中。据提供此物的诸葛正我所言,这药丸是以曼陀罗、乌头、砒霜等物混合制成,死法迅速绝无痛苦,是杀人灭口的绝佳良药。
眼见慕容复要喝下毒酒,萧峰终于现身。“就这么死了么?”萧峰有诸葛正我相助,其实早就已经到了。只是赵煦实在太帮忙,他便一直没有出面。
听到萧峰的问话,慕容复不由微微一怔,这便放下酒杯转了过来。“原来是大哥来了!”只见他神色镇定语调平静,仿佛他们正身在慕容府的后花园而非皇家的金明池,面前还躺着一个死皇帝。“可惜,不能请你喝酒了。”因为他们眼前唯一的一壶酒已被按了毒药。
注意到慕容复这泰然自若的神色,萧峰竟觉心头一落,忽然对一切都没有把握起来。然而事已至此,该说的话他仍然得说。“慕容,此间事了,跟我走罢!”
这一句,显然也在慕容复的意料之中。他连目光都未曾动摇一下便缓缓答道:“大事已了,大哥,你走罢。至于小弟,我走不了也不想走了。”
“我知道你并非有心寻死,你有你的道理。但你也应明白,我既能来到这,便绝不能看着你死!”萧峰忙上前急道。
慕容复面色如常无悲无喜,只问:“理由?”
望着慕容复平静无波的双目,萧峰竟是猛然一窒。一时之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回答。隔了许久,他方艰难言道:“慕容,难道我对你的情意也不能……”
“那又如何?”可不等萧峰把话说完,慕容复便已断然相拒。“你我之情,如何重得过这天下?我杀了赵煦却仍想蜀党执政,赵宋皇室走我给他们规划好的道路,岂能不付出点代价?”
“即便这代价是你的性命?”萧峰凝视着慕容复低声发问。
“不错!”慕容复却是绝无迟疑。
“即便你明知有无数人会因为你的死而伤心欲绝、生不如死?”
“不错!”
萧峰一向都知道,他的慕容坚刚不可夺其志。可此时此刻,萧峰心中所涌动的再不是自豪而是痛苦,无边无尽的痛苦。“大爱无情,是吗?”
“是!”萧峰双目已红,慕容复却静静微笑起来。“你我之情,大不过这万里河山,也长不过千秋万载。大哥,你知道我会怎么选。当你劝我走上这条路的时候,你就该明白,我只能这么选!”
“如果我说,诸葛兄……”
萧峰话说半截,慕容复已再度摇头,断然道:“我要的,是万无一失!”慕容复扪心自问,若非他对萧峰的情意牵绊,十个萧远山也早给他灭口了,自己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所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他又岂能重蹈覆辙?
“那么我呢?”萧峰静默良久,忽然低头拭泪,幽幽发问。
“大哥,是我对不住你,一直都是我对不住你。”慕容复的目光终是软了下来,话音也变得轻忽飘渺。“每一次、每一次我都会选择,舍下你。”说到这,慕容复不由无奈苦笑。阿朱当年追随萧峰而去,他心中妒恨莫名几乎杀了阿朱。可如今想来,一心一意对待萧峰、能为萧峰付出一切的阿朱,比之他慕容复,从来都好上了千万倍。“……所以,你走罢!忘了慕容复、忘了曾经发生的一切。回头看看这世上,人人都比慕容好。”
“那又如何?”萧峰却只固执摇头。“你我之间,还算得清么?你从来没有怨过我,我又何曾怨过你?……慕容,为何你总也不明白,他们再好,也不是慕容复!”阿朱再好,也不是慕容复;阿紫再痴,也不是慕容复。除了慕容复自己,谁都不是慕容复!
慕容复没有再答话,他安静地凝望了萧峰一会,忽而自失一笑,这便转身又将那杯毒酒端了起来。
“慕容!”萧峰又喊。
“大哥,话已说透、缘分已尽,再做纠缠就不像你了。”慕容复扭头望住萧峰,扬眉而笑。这一笑明朗炽热,竟似十数年前他们初次相逢。“属于我的战争已经结束了,能够在最后一场战斗之中干净利落地战死,是我的最高荣耀!”
萧峰却只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缓缓道:“你从来都是这样,你从来都不肯听我的。慕容,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年义结金兰时说过什么?”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一句,向来是结义兄弟的标准台词,萧峰与慕容复二人亦不能免俗。
只见慕容复低头沉思了一阵,突然哑然失笑。下一刻,他竟拿起酒壶给萧峰也满上一杯。“大哥,请!”
慕容复如此不受要挟,简直绝情绝义。可萧峰默默地望了慕容复一阵,竟笑了起来。只见他上前端起酒杯,又说了一句:“你我之间除了兄弟之义,更有夫妻之情。”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当真是说得慕容复措手不及面红过耳。两人彼此凝望许久,忽而相视一笑,两臂相交饮尽了这杯毒酒。
或许于萧峰及慕容复二人而言,这情之一字,从来都是含笑饮砒霜,无怨亦无悔。
月上中天,早已安静许久的隆佑宫中却忽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六扇门大统领诸葛正我!
见到向太后,诸葛正我即刻跪倒在地满头大汗地言道:“启禀太后,官家……官家驾崩了!”
向太后手中数珠落地,慌忙发问:“怎么回事?”诸葛正我脸色青白地又磕了个头,忙将赵煦私下在金明池召见慕容复,哪知被慕容复拧断了脖子的事一一道来。
自从慕容复入狱,赵煦对向太后再无好脸色。他们本就绝少母子缘分,向太后自然也不会为赵煦的死而过于伤感。是以,不等诸葛正我把话说完,向太后便已然恢复了往昔的聪慧明智。尤其当她听闻诸葛正我言道赵煦见慕容复时竟屏退了左右,更是面色数变,显然是猜到了什么。良久,她方低声问道:“慕容卿呢?”
诸葛正我见向太后关心慕容复甚于关心赵煦,心头大石立时落地,忙垂泪道:“已自尽而亡……慕容大人临终前,要下官转告太后,社稷稳固、皇室尊严,远比千百个慕容复都更重要。他终于可以跟淑寿公主在一起了,请太后不要伤心。”
向太后果然对淑寿公主和慕容复的情义更深,瞬间泪流满面,哽咽多时方泣声道:“哀家知道……哀家一直都知道……慕容卿忠心耿耿,怎会反叛?”
向太后的哭声很快便惊动了身在内殿的赵孝愿,他飞快地跑了出来,一边捏着绢帕给向太后拭泪,一边乖巧劝道:“大娘娘,不要哭、不要哭……”
眼见向太后将赵孝愿揽在怀中渐渐收了泪,诸葛正我这才也跟着擦擦眼泪,小声道:“太后,此事绝不可张扬!”
向太后当然明白这种皇帝逼奸大臣不成,反被大臣拧断了脖子的情色丑闻绝不能张扬出去。可眼下毕竟是死了一个皇帝,哪能轻易就遮掩过去?“诸葛卿有何办法?”
诸葛正我目光一闪,决然道:“为今之计,只能定下慕容复谋逆弑君之罪,诛他九族!”
“不!不行!”向太后慌忙摇头,“慕容卿对我大宋忠心耿耿,岂能如此对待功臣身后?还有淑寿……淑寿便是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我这个母后……”显然诸葛正我建议,向太后不但感情上无法接受,理智上更无法接受。如果慕容复果然定罪谋逆,那么一直维护慕容复的向太后将来又该如何自处?
就连一向乖巧懂事的赵孝愿闻言也大哭着道:“世叔,慕容大人救我性命,你为何要害他?”
诸葛正我捏了捏赵孝愿的小手以示安抚,接着便俯下身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一字字地道:“太后仁义,微臣替慕容大人谢过了。”
诸葛正我有心试探,向太后却也并未十分动怒,反而轻叹着道:“诸葛卿,官家行事的确荒唐,然事已至此,还得你我同心协力共渡难关。”
“微臣惶恐!”向太后有此胸襟,诸葛正我终于放下心来,坦诚道。“慕容大人的尸身,下官已悄悄送回捧日军死牢之中。”
向太后也是个说话头醒话尾的聪明人,有诸葛正我这一句,她即刻便明白到这是要将赵煦与慕容复二人死亡时间分开。待新君继位之后再宣布慕容复病死狱中,世人也就不会诸多猜想了。“今夜之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诸葛正我心领神会,忙道:“除了蔡京蔡大人,只有一些宫中侍卫宫女知道。那些侍卫宫女,如今正在微臣手上。”
一听到蔡京的名字,向太后即刻咬牙切齿。“若非蔡京谗言构陷,慕容卿岂会遭此劫难?”
向太后这一句,显然也决定了蔡京的命运。诸葛正我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便道:“依微臣之见,官家应是在金明池饮酒取乐时意外身亡,侍卫宫女等护驾不力,理应殉葬。蔡大人与官家君臣相得,亦自愿殉之。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后应急招右相确定新君人选。”
“新君?”向太后心头一动,当下意识到赵煦死后无嗣,帝位由谁继承她有发言权。只见向太后顺着诸葛正我的眼神缓缓下移,很快便将目光停在了她怀中的赵孝愿的身上。论感情,向太后自然更为亲近由她一手抚养长大的赵孝愿。然而论法理,赵孝愿却远远不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除了官家,先帝尚有旁的子嗣。”
“申王眼盲,燕王、越王皆年幼,瞧不出品性。唯有孝愿常养太后身边,耳濡目染颇有太后宽宏明慧之风,政事堂诸公亦曾夸赞。”诸葛正我却神色镇定,将他早与慕容复议定的劝解之辞娓娓道来。“如今朝堂之上蜀党独大,然慕容相事涉谋反,蜀党上下皆战战兢兢。只要太后能为慕容相洗刷罪名,苏相定会全力支持太后,想来朝堂之上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对声浪。”
诸葛正我这一番话,直说得向太后连连点头,顿觉大有可为。然而,她沉吟片刻,忽然又问:“慕容卿……又当如何处置?”
“慕容大人身体孱弱,出狱后不久便病逝家中。”诸葛正我正色答道。
慕容复本就父母双亡,为了淑寿又至今未有婚配,正是孑然一身形影相吊。加之他先前事涉谋反,便是出狱回家轻易也不敢有人亲近。想来如此安排,怕也无人能瞧出破绽来。却是向太后想到这些年来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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