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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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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耶律仁先资历极厚,旁人怕这个深受宠幸的萧十三,耶律仁先却并不害怕,只正色回道:“老臣战败受辱,陛下要打要杀,老臣无话可说。然则那完颜部的火器确实了得,老臣吃亏在先,若不如实回报,岂非欺君?”
耶律洪基虽信重阿谀佞臣,却也知晓耶律仁先确有用兵之能。当年耶律洪基之父辽兴宗入侵西夏,耶律仁先便曾苦劝。辽兴宗不肯纳谏,最后果然兵败收场。只凭此一事,便可知耶律仁先的才干和不会做人。迁都一事动摇国统,耶律洪基纵然再不喜耶律仁先耿直的性格,此时也不得不先把情况问个明白。“那火器当真这般厉害?”
“正是!”耶律仁先重重点头,“那火器百步之内可穿铁甲,寻常盾具根本防不住它。”
“难道他们的火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耶律洪基又问。
“女真人将使用火器的将士排成三排,轮番射击,仆从军的确无法抵挡。”耶律仁先道。甚至有些机灵的仆从军虽不懂女真话,可听过几次号令之后便已明白什么时候能前进,什么时候该扑倒,什么时候要逃跑。令他们上阵便抖抖索索,一听到燧发枪的枪声就望风而逃。如是几回打下来,大辽将士们的士气早已降到了冰点。这些话,耶律仁先却忍下了没说。
仆从军在大辽军制之中向来扮演炮灰的角色,仆从军没有战力本在耶律洪基的意料之中。听到耶律仁先这般所言,他也只咬着牙道:“我们尚有皮室铁骑!他们的枪难道还能快过我们的马?”
只见耶律仁先沉默一阵,忽然垂泪道:“的确如此啊,陛下!那燧发枪的射速非马力所及,咱们的皮室军亦损失惨重!”耶律仁先老于军阵,想起皮室军的损伤已是心痛如绞。“更何况,女真人也有骑兵,且器械精良不逊我皮室!”
“纵然他们器械精良,以骑兵对骑兵,难道我们皮室也会输?”耶律洪基惊道。
耶律仁先哭道:“陛下,皮室未与女真骑兵接阵便已折损了不少弟兄,士气不足,还如何能战?更何况,更何况……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耶律洪基见耶律仁先拿太祖皇帝的话堵他,立时语塞,只手足无措地立在原地,额上隐隐沁出冷汗来。
耶律仁先伏在阶下连连叩首,哀声道:“陛下,如今女真人已取下了黄龙府,气势如虹。黄龙府自上京并无险要,若再无法抵挡女真的火器,上京早晚也保不住了!老臣死不足惜,恳请陛下速速决断,迟了,怕就来不及了!”
这一日,耶律洪基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后宫。殿上群臣七嘴八舌各有看法,最终也没论出个一二来。耶律洪基数番询问“谁有破敌之法?”,却是谁也不敢开口。
眼见自己的皇位岌岌可危,耶律洪基也没了与穆贵妃寻欢作乐的心思,只管躲在皇后的宫中大骂群臣无能误国误君。萧观音一连给耶律洪基续了三回茶水,见他总算泻了火,这才上前小心翼翼地道:“陛下,那女真生番向来野蛮,何来这许多厉害的器械?他们背后,必定有人弄鬼啊!”辽国与大宋不同,后族萧氏亦有问政之权,是以为耶律洪基治国出谋划策举荐人才却也是萧观音身为皇后的职责所在。
这么浅显的道理,耶律洪基怎会不懂,当下咬着牙道:“是那些无耻的宋军!是那些宋军给女真人提供的燧发枪和刀箭!”大辽与宋朝虽说早有盟约和谐相处两不侵犯,然而辽国却向来将那双重标准玩地极好。辽国将士去宋土打谷草那是我穷我有理,宋军保家卫国奋起反抗则是宋朝不仁,定要派使者去汴京向宋朝皇帝讨个说法。这一回,宋朝给女真人提供兵器挑唆女真人与大辽为难,在辽主耶律洪基看来,自然是宋人无耻之尤!可这次,耶律洪基却再兴不起去宋朝讨说法的念头。女真人的手上唯有燧发枪已是这般了得,万一那宋朝皇帝要用燧发枪与火炮一同向大辽解释,却又为之奈何?
“咱们大辽与宋朝和睦已久,群臣不熟宋朝军事也是寻常。陛下不可太过责怪,以免冷了大臣们的忠心。”萧观音又柔声劝道,“臣妾以为,当务之急是要寻个能人破解那燧发枪。”
“这还用你来说?”耶律洪基又急又怒烦躁不堪,始终没什么好语气。“朕在朝上问了数回,满朝文武没一个能为朕分忧!”
萧观音却不以为意,只轻轻摁着耶律洪基的手背缓缓道:“陛下是不是还忘了一人?”
耶律洪基猛然扭头望向妻子,沉吟片刻方低声道:“你是说……”萧峰!耶律洪基的脑海中即刻浮起了这个名字。此人自宋土回归大辽,对宋国的火器了如指掌。完颜女真意图谋逆一事,他也曾事先警告。“只怕他心系大宋,不肯效力!”耶律洪基忆起了萧峰当日的劝谏,自然也就忆起了他当时的不逊。
萧观音闻言只是嫣然一笑,柔声道:“峰弟性子桀骜是有的,可若说他不忠于大辽不忠于陛下,臣妾却绝不相信!他如今就在东宫,陛下尽管召他来问话。他若不肯效忠,就请陛下杀了他!”
耶律洪基见萧观音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流说出如此狠戾的一番话来,登时心中一乐,即刻问道:“他是你堂弟,你舍得?”
只见萧观音深情地望着耶律洪基,一字字地道:“夫妻一体。弟弟再亲,又哪里亲得过丈夫?”
“好!好!”萧观音这话着实贴心,耶律连叹两声不禁搂着萧观音志满意得地纵声大笑,当下吩咐内侍去宣太子与萧峰觐见。
不一会,太子与萧峰二人便在皇后的宫中见到了耶律洪基。
萧峰这两个月来住在东宫,朝上的事自有太子与他分说,对大辽如今的困境却也是知之甚祥。今年三月,耶律乙辛得了“平南大将军”印,领兵十万攻打大宋河间府。四月初,耶律乙辛誓师出征。可就在耶律乙辛出征后的第十日,大辽治下的生番完颜部便率女真十二部起兵谋反,并号称带甲三十万。女真人野蛮凶悍,起兵不足十日便打下长春州,回跋部屈膝投降。耶律洪基才安排了耶律乙辛出征大宋,后方正是虚空。得此消息,他忙又拜宋王耶律仁先为将,拼凑了十万人马令其剿灭女真。耶律仁先带兵在长春州与女真接阵,不敌燧发枪,惨败。接下来这一个月,耶律仁先且战且退,最后连黄龙府也给女真人夺了去。黄龙府是大辽的经济及军事重镇,黄龙府被夺,举国震动。耶律仁先自知事关重大,便令大军驻守通州,他本人则快马赶回上京,请罪求援以及劝耶律洪基做好迁都的心理准备。
此时见耶律洪基拿完颜女真举兵一事向他问策,萧峰登时一阵沉默,心底无由来地浮起一股啼笑皆非的荒唐感。在他人生的前三十年里,若是听闻大辽后院着火,他必定会与丐帮兄弟饮酒庆祝。谁能料到有朝一日,他会为耶律洪基所用,为大辽出谋划策?太子耶律浚不知萧峰那复杂难辨的心思,他唯恐萧峰说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种话来恶了耶律洪基,急忙向他连使眼色。
好在萧峰虽不会察言观色,却也是个心胸宽大之人。他并不曾因为受了杖责而记恨耶律洪基,反而很快收拾心绪,好言劝慰了他这位结义兄长几句。“陛下,完颜部起兵仓促,大辽治下的其他部族也不曾呼应,可见大势犹在陛下,不必过于忧心。女真虽号称带甲三十万,但以微臣之见这话多半夸大。女真十二部中完颜部已是极为强盛,也仅有四五万人,整个女真族最多也仅有四五十万人口,精兵强将十万之数已是极限。所谓势单力孤,他们仗着火器之利两个月内连下数城,打到黄龙府已是强弩之末。这个时候,陛下切不可轻易迁都,而应稳住局面,派大军剿灭此乱贼。”
耶律洪基当然也不想迁都。迁都说得好听,实则就是逃跑。他身为大辽皇帝,岂能丢这脸?如今眼见萧峰也反对迁都,他即刻点头道:“迁都一事事关重大,朕看耶律仁先就是被女真人吓破了胆!”
耶律仁先的本事,萧峰不熟,也不好胡乱点评。他只知道大辽的精兵其实都被耶律乙辛带去攻打河间府了,耶律仁先所率的十万人马原就是大半以仆从军充数。而仆从军的战力,就不需提了。“如今女真来犯,臣以为攻打大宋一事也只能缓一缓。不知陛下可曾召回北院大王?”
说起这个,耶律洪基的脸色更加不好了,只恨声道:“朕令乙辛带兵赶回,他却只诸多推搪,又说大军调动困难,调回来也是师老兵疲不堪一战。说来说去,只会问朕要粮饷,可恨!”
萧峰闻言又是一阵沉默。平心而论,耶律乙辛的话却也并未有大错。调动十万兵马实在不是一桩小事,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原本耶律乙辛带着十万大军赶赴河间府,只要开战就能劫掠,不愁没有粮饷。但现在又要奉圣命赶回来打女真,这一路回来沿途都是大辽的地方,没有充足的粮草,难道让耶律乙辛带着大军去劫掠自己人?更何况,大军一路奔波,自然也需要赏银激励士气。然则耶律乙辛向来奸狡,他这般推脱是否还有畏惧女真之意呢?这一点,就不足为道了。“除了北院大王与宋王麾下将士,我大辽难道再无精兵?”
“大辽精兵百万!”眼见萧峰质疑大辽军力,耶律洪基即刻瞪了他一眼大声反驳。然而说完这句,他不由又是一叹。“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要破女真,必得先破燧发枪!”
这一点,萧峰也是深以为然,当下便道:“燧发枪威力了得,唯有一个弱点:换装子弹需时极长。要破燧发枪,唯有抓住敌人换子弹的机会大举进攻。”
耶律洪基却是气馁地摇头。“女真人将使用火器的将士排成三排,轮番射击,这个办法不成!”
“皮室骑兵侧翼偷袭呢?”萧峰又问。
“女真亦有骑兵!”耶律洪基仍旧摇头。
“若是不等女真枪队列阵便先出击?”
“女真人惯于爬山涉水,皆是精兵,行动并不慢。”
“据城而守,是否可行?”
“女真人也可绕道别处,将整个草原闹地鸡飞狗跳,各部族都要生异心!”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萧峰不由重重一叹,只在心中暗叹慕容复这帮手果然选地得力。只见他咬咬牙,沉声道:“那便唯有用车阵、重型弩弓和投石机!”
“……学宋军?”耶律洪基奇道。
萧峰点点头,神色莫测地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耶律洪基在心中琢磨了一番,忽而起身抚掌大笑。“妙极!妙极!南院大王萧峰听令!朕封你为‘平乱大将军’,率部五万即刻赶赴通州接任军务,剿灭女真部,将那完颜和哩布的人头带来见朕!”
耶律洪基的话音方落,萧观音与耶律浚便同时紧张地瞪住了萧峰。
只见萧峰怔愣良久,终是轻轻一叹,单膝落地大声道:“臣领旨,万岁万岁万万岁!”萧峰在东宫住了两月有余,这君臣之间的名分止定权利义务,他已知之甚深。更何况,他若不愿接旨,想来萧观音是绝然不会将解药给他的。
“至于那耶律仁先,屡战屡败危言耸听……”说起无能的耶律仁先,耶律洪基即刻满心厌恶。
萧观音与耶律浚见耶律洪基神色不对,似要降罪于耶律仁先,忙齐声道:“陛下/父皇,宋王熟知女真战力,不若令其给南院大王做一副将,将功折罪!”
耶律洪基有了解决燧发枪的办法正是心情大好,眼见皇后与太子一同维护萧峰却也不以为意,只向萧峰笑道:“贤弟,你瞧瞧,朕的爱妻与儿子这般信重于你!”
萧峰虽不再是那一无所知的官场菜鸟,可对“迁怒结怨”这等高深的门道仍旧摸不着头脑。听得耶律洪基这般所言,他只面无表情懵懂以对,更别提甜言蜜语表什么忠心。
耶律洪基与萧峰相处一年,逐渐也摸清了他脾性,却也不以为忤,只续道:“南院大王重任在身,今日便出宫准备罢!”
“谢陛下!”萧峰闻言即刻跪下谢恩,这一句却是比方才喊“万岁”真心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萧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慕容:好一个赤胆忠心的萧大王!
第139章 风云变幻
经过连续三天三夜的火炮攻击,慕容复终于站上了西夏都城兴庆府的城头。那时,城墙上的血迹尚未洗净,兴庆府内已是一片肃杀的沉寂。
慕容复伸手轻轻地抚过那残壁断垣的墙头,忍不住低声一叹。只见那被火炮熏黑炸裂的断壁缝隙内,不但浸透鲜血,更嵌入了不少细碎的骨肉。西夏立国近百年,纵然穷苦些也多少有些底蕴。比如这兴庆府的护城城墙,巍峨高大不逊大宋。而党项族自知亡国在即,临死一搏,亦是十分勇猛。鄜延军与兴庆府驻军的这场苦战一连打了三天,这座城墙便犹如一座巨大的绞肉机,将无数大宋与西夏勇士的血肉性命绞杀。直至三天之后,咆哮的火炮轰塌了兴庆府的西门,慕容复多年来埋伏在西夏众多细作又串联了城中的汉人百姓起事,西夏的都城方才被彻底征服。
“来人,八百里加急,报捷!”慕容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将充斥在胸臆间的血腥气味排除出去,即刻沉声下令。“元祐九年六月初三,鄜延军十万将士苦战三日攻破兴庆府,西夏太后梁氏、皇帝李乾顺自焚殉国!西夏,亡了!”
随侍在慕容复身侧的小卒飞快地做着记录,唯恐漏了一个字。慕容复话音一落,他即刻抱拳一礼,大声应了一声“是”,匆忙向城下走去。显然能够被派去传递这样一份捷报,这小卒也是兴奋莫名,并不以路途遥远为苦。
那报捷的小卒方一离开,同样立在慕容复身侧的种师道便忍不住问道:“梁太后和西夏皇帝自焚殉国?”如果夏国的太后和皇帝自焚了,那如今被严密关押在鄜延军中的那对母子又是谁?
慕容复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柔声叹道:“是啊!这李氏母子冥顽不灵宁死不降,还纵火烧了西夏皇宫。多少价值连城的宝物啊,都给他们陪葬了!可惜!可惜!”
慕容复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种师道即刻被噎地白眼乱翻,良久都不知该如何搭话。
却是慕容复此时显然已散去了胜利的喜悦之情,将思绪又调整到了工作的状态。“夏国虽亡,但我们要干的事却只是刚刚开始。这里被异族占领近百年已是块生地,要将其调弄成熟地尚需时日。本官提几点要求,还望鄜延军令行禁止!”
种师道见慕容复转入正题,即刻躬身一礼,大声道:“请大人示下!”
“第一,清理。以李氏母子的名义诏令夏国各地驻军在一个月内弃械投降,逾期不降者,以叛国论罪全军尽屠。兴庆府内凡党项皇族、世家、高官全部捉拿下狱,他们中若有家人在外领兵,可令其传讯家人招降,免于一死;其余人等,问清财产,格杀勿论。清扫逃窜的党项残余势力,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第二,抚民。令鄜延军将士接管城中治安,加强城中戒备,随时镇压暴乱。尽快将夏国鱼鳞图册寻来给我过目,同时安排人手清查兴庆府人口登记户籍。清查过程中严禁纵火、劫掠、奸淫,违者斩立决。待明日运送粮草的船只抵港,按户籍登记以每人每十日一斗米的标准发放粮食。”
“第三,问罪。原夏国官吏全部候职待查,城中豪强限制行动,并鼓励城中百姓上告。其罪行一经查证属实,即刻公布于众,以《宋刑统》治罪并罚没全部家产。”
“第四,赔偿。夏国无端挑起战事,致使大宋将士迎战受损,必须赔偿。李氏母子既降,党项皇族的全部财产便归大宋所有,包括那些世家、高官、罪犯的不义之财也全部收归国有抵偿大宋的损失。如今官家远在汴京鞭长莫及,且将全部财产名录整理出来,交给本官代为处置。”
种师道直至听完了慕容复全部安排,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慕容复想私吞的并非一个西夏皇宫,而是整个西夏上层社会的全部财产。如此丧心病狂,委实教人瞠目。他忍了又忍,终究忍不住小声劝道:“你吃了肉,多少也给官家留点汤水啊!”
慕容复却不为所动,只冷笑着道:“兰庆防线是我掏钱建的,燧发枪和火炮是我主持研发的,鄜延军和镇戎军的新战法是我提供的,你们的粮饷是我发的,这次灭国之战是我安排的,就连粮草辎重也全是我来承担。官家凭什么分汤喝?”
原来京城内以苏辙为首的蜀党与赵煦几番讨价还价,最终也只是以起复章惇为吏部侍郎召还入朝为条件,换得赵煦准了慕容复的第二份奏章,允其便宜行事自筹粮草。至于慕容复要求朝廷拨付粮草的所请,则石沉大海再无音讯。赵煦行事如此荒唐,慕容复实在无话可说,只得匆忙传讯王语嫣发售“平夏乐捐证”,筹措大战及战后安抚百姓所需物资。如今夏国既灭,这夏国的财富慕容复自然要与那些购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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