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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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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宏道:“鬼怪取人性命何须掩人耳目?”
屋里一时静了下来,良久,展昭缓缓道:“若是乔山没死,而是被藏起来了呢?”
众人皆是一惊,被藏起来了?
“藏?展大哥,你的意思是?”包思善觉得愈发困惑,为什么不是死而是藏?因为没找到尸体吗?展昭摇头,“我们都先入为主地认为乔山被害,我不过是换个思路设想。”
春妮歪头着苦恼道:“藏?藏哪去?干嘛藏起来?是被人藏起来还是自己藏起来?会不会跟这具女尸一样,剁碎了封在酒坛里?唉……现在疑点都在那两间破屋,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挖出线索来!”
案情扑所迷离始终没能理出头绪,展昭见天色已暗,便让邓宏先回去。春妮似乎还有话要问,就一路问一路送邓宏出门。展昭看了眼正要跟如喜一道回去的包思善,道:“如喜,稍后我送你家小姐回去。”如喜一听便知道他是有话跟小姐说,笑嘻嘻跑了开。
包思善立即低下头,心里有些忐忑。展昭见她还是这样不由叹气,最近他都不知叹了多少气。默了片刻,他道:“你的铜铃少了一个,去哪了?”
呃?她抬头,他怎么知道的?那个铜铃取下之后就一直被丢在妆奁里。她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他解惑道:“我听得出来。”
她不由退了一步,这都能听出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些赌气道:“我的东西,我要怎么处置是我的事。”反正送你你也不要!
“嵌回去!”
她一抿嘴,硬邦邦道:“我送人了。”
展昭顿时沉了脸,“送谁了?”
包思善似乎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装着无奈的耸耸肩,“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送你你也不要。”
“思善!”他竟无从分辨她话中的真伪,真的送人了?送给谁了?难不成是邓宏?“云破大师所赠之物你怎么能随意转送于人?”云破大师只给缘人解签,从未将随身之物赠予他人,既然赠了必定是重要的物件,她怎么能随意送人?
包思善假意看看天色,“我该回去了,不然我娘又该念叨了。”
展昭绷着脸,良久才道:“我送你。”
一路无话,临别前她忽然道:“展大哥,你千万记得带上春妮给你的平安符。若不然你这么俊,可比旁人危险呢。”
展昭默默地看着她,无从猜测她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啥好说的了,大家看着包养吧。
☆、异变
展昭以为这起案子才刚开头,千头万绪有待梳理,谁想当晚就异变突袭。戌时刚过,外头竟然虚虚渺渺地起了雾,将整个开封城都笼罩其中。阴森之气搅得人心惶惶,不消多久,街上行人渐少,纷纷躲回家中。整座城似乎空了一般寂静无声。
展昭定在开封府大门内对着门外的雾紧紧锁眉,实在太过诡异!雾只在门外没有半点飘进开封府,仿佛有无形的屏障将其隔在门外。张龙门内门外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并未发现不妥之处,犹疑道:“展大人,你看这雾和之前的是一回事吗?”
展昭未应答,心中却已将两者挂钩,若只是寻常的雾,开封府内怎会没有?僵持着,有巡街归来的捕快来报——雾只在屋外徘徊,不曾进入任何宅邸。张龙啊了一声,也皱了眉,心想这事玄乎了。不待他深思,只听展昭道:“加派人手巡街。”他缓缓步出大门站了片刻,旋身折回来,“张龙,今晚府里多安排些守卫保护大人。赵虎等人随我到各角门巡一圈。”
今夜的异象叫谁都不能安生,包思善听了如喜打听来的消息早按捺不住,偷偷跑去角门处窥了一眼。府里府外一墙之隔却是两番景象,抬头就能看见院墙之外蒙蒙白雾,里头却毫无异状。这真是奇了!
忽然前头有人往这边来,听声音人数不少。近了一看,是赵虎领着几个衙役巡来。赵虎见了她连忙道:“思善?你怎么在这?快些回去,今晚怕不太平。”包思善知道这不是玩闹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指着外头的天问道:“赵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赵虎摇头,“不知道,突然就起雾了,邪乎得很。你快些回去,免得被展大人撞见。”话音刚落,就见展昭的身影由远及近,片刻就到了跟前。他语气淡淡的让赵虎领人继续巡逻,包思善心里咯噔了一下,先前分开时她把他挤兑得脸色难看,这会儿他想干嘛?
二人对视半晌不见有人开口,包思善沉不住气,先别过脸,“我,我是听说出事了才来看看,这就回去。”展昭没搭腔,弄得她心里更没底,忍不住又抬眼看他。他这才缓缓开口,说的却是,“不管你把铜铃给了谁,都给我去要回来!”
包思善吃了一惊,虽是胡诌哄他的话,可叫她把送出去的东西讨回来,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展昭似看穿她心中所想,再道:“你若觉得开不了口,我替你去取。”
“你……”她更惊了,他,他是什么意思?“你就开得了口?”
展昭眉心动了动,“我去取,不必开口。”
啊?啊!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他这是要去偷?他该不是被她气疯了吧?近乎惶恐地退了一步,连连摇头,“不必不必,我自己去,你……”她当真有些怕了他,“我,我先回去了。”
“等等!”
才转身又被他唤住,她心里一跳,怎么?他非要逼问铜铃的下落不可?回头却见他把春妮送的那个平安符塞到她手中,“这个你先带着,春妮说开过光,多少有些用。”
包思善彻底傻了眼,“这是春妮给你的,我怎么能收?”春妮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伤心死?她急忙要推回去,他并不接,“收着吧,你收着我才安心。”
她一怔,被他的话乱了心,有一丝暖意,更多的是醋意,“我已经有了,这个还是你自己留着吧。给了我春妮该不高兴了。”
展昭似乎轻笑一声,“不会。”她身上开过光的符就一沓,还会缺平安符?
她有些发懵,弄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忽然间觉得自己跟他说得似乎是两件事,她都觉得自己有些矫揉造作了,他却还一本正经地跟她纠结铜铃的去向。僵持中,春妮风风火火地朝这边跑来,“师兄!在府里巡视这种事怎么也不叫我?别的事不成,在开封府走走看看难道也不成?”她转眼就道了近前,包思善抓着护身符要塞还给展昭已经来不及,春妮见了道:“师兄,你真会借花献佛,要送平安符不会自己去寺里求?怎么拿我的做人情?”
包思善心想坏了,急忙道:“没有的事,刚才展大哥不小心把平安符掉地上了,我帮他捡起来罢了。”她自以为好心遮掩,展昭却不领情,毫不避讳春妮,仍旧道:“你收着。”
春妮似乎没瞧见她的尴尬,挥挥手,笑道:“师兄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吧!他武艺高强,有没有护身符都不碍事。”说着转向展昭,笑得贼贼的,“师兄,没了平安符,让师妹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包思善手上一紧,春妮是什么意思?她好像浑不在意平安符被展大哥转赠,却缠展大哥缠得紧,但又不像男女之情,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再看展大哥,神色间竟有些嫌春妮碍事的意思。
展昭看着春妮蠢蠢欲动的模样,心知就算把她打发她也未必会听,不如给她找些事。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你今晚就陪着思善吧。”
“诶?”春妮一诧,这算什么?展昭在她反驳前道:“今晚的雾与往日不同,不知还会不会有异变,你守在后宅。”
这样的安排合情合理,春妮无从反驳,望望外头的薄雾,叹了叹,后宅就后宅吧。展昭嘴角微微翘了翘,安心离去。春妮叹了又叹,陪着包思善回去。包思善抓着手里的平安符迟疑半晌,最后还是递给她,“这个还你。”
春妮不解,“师兄给你你就收着呗,还我干嘛?”
“这是你送给他的,我怎么能拿?”
“这有什么?不过是张平安符,想要我再去求就是。”
包思善瞠目结舌,她怎么能说得这般随意?难不成他们根本就不是她想得那种关系?春妮被她看得发毛,奇怪地打量着她,“你干嘛呀?”
“没,没事。我以为,以为你,你们……”
春妮从她窘迫的眼神里悟出她的意思,愣了愣,随即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起来,“思善,你怎么会以为我对师兄有那种心思?别看他表面上宽厚温和,骨子里简直坏透了!你都不知道他多能装模作样!”
“啊?”包思善没想到春妮会这么评价展昭,装模作样?她怎么从来不知道?春妮拍拍她的肩膀,状似安慰道:“你想想看,师兄行走江湖多年,怎么可能真像面上那般温厚纯良?耍起心机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呀,全靠装!”
“是吗?”展大哥是这种人?
见包思善脸色不好,春妮心想会不会坏了师兄的名声,赶忙再道:“师兄虽然爱装,不过骨子里是个好人,这点我可以作证!”
自那夜起,开封城每夜都要被薄雾笼罩半宿,虽未伤人却人心惶惶,掌灯之后几乎无人出门。而乔山的案子也胶着无头绪,展昭忙着破案,已经几日不见人影。春妮自告奋勇帮忙,也不见人影。包思善在得知春妮跟展昭不是那种关系之后反倒更愁眉不展,愁愁愁,不知从何说起。大伙都忙着查案,她哪能揣着满腹愁绪去试探展昭?
想来想去只能去常乐茶馆坐坐,困在家里她坐立难安。如喜见她要出门连忙劝她别出门,这会儿四处乱糟糟的。她心里烦躁,索性不让如喜跟着,独自出了门。其实她今日出门除了解闷之外也为了见邓宏,前些日子托邓宏抄书,约好在茶馆见面。大约被是雾闹得,茶馆的生意淡了一些。她很快便看到邓宏坐在角落,他已经先到了。
“邓大哥。”包思善轻快地打招呼,“让你久等了。”
邓宏脸一红,起身道:“我也才到。”他也不知怎得,一见包思善就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要怎么放。咳了咳,连忙把手边包裹往她面前推了推,“书我抄好了,不过原文残缺得厉害,读起来不通。”
包思善取出手抄本翻了翻,字迹俊秀,当得起赏心悦目四个字,她不由笑了笑,“邓大哥的字真好看。”
邓宏脸又红了,“姑娘过奖。”顿了顿,再道:“这本妖夜志很有意思,可惜残缺不全。我想是不是可以自行添补一些,好让文章完整?”若不然断断续续,看着不成样子。
包思善眼睛一亮,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兴致顿时被他勾起,“依你看要怎么添补?”
邓宏见她赞成当即便把这几日的构想同她说了,包思善大为惊喜,邓宏构思巧妙毫无破绽,她连连称好。邓宏却说一人的想法单调且易被局限,恰巧林宝闲了下来,三人便凑在一块商讨如何完善。这一说竟说了半日,待回神竟已经掌灯,包思善忙说糟糕,回去要迟了,便匆匆辞去。
此刻街上行人渐稀,包思善心里打了个突,脑子里尽是鬼魅魍魉的精怪怪谈。微微颤了颤加大步子朝开封府去,然而她很快发现不对劲——起雾了!
☆、险
薄雾似乎眨眼间就层层落下,把天地笼罩其中。包思善霎时起了冷汗,方才依稀可见行人的街道空荡一片,不见一丝活人的气息。四周死寂白茫,犹如置身一座空城。雾渐浓,平日里再熟悉不过的街道变得诡异莫测,周遭的事物随着她缓慢的步子一点一点透出,再一点一点被掩盖,叫人分不清东西南北。
她不敢多停留,疾步朝开封府方向去。走着走着,似乎有什么声音叠着她的脚步声踏来。她心中一凛,顿住脚,那声音也跟着停了。再走,声音就跟着叠叠跟进。
有什么东西跟着身后!这个念头叫她脸刷得白了,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最后跑了起来。可那声音仍旧跟着,越来越近,仿佛就贴着她的背。她怕极了,喘着粗气慌不择路,入耳的是呼呼风声和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心跳愈发的急,疼得要裂开,突然一声阴笑如同一桶冰水泼在心头。她骇然瞪大眼,咬着牙猛地转身!如果逃不掉,那她也要死个明白!
可是……身后什么也没有,是什么跟着她?是谁在笑?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发僵,浓雾中似有无数的眼睛在怨毒地窥视,叫她觉得天旋地转起来。眼前的浓雾缓缓流动,慢慢浮现一个女子的身影。
包思善不觉后退两步,喉咙发干,“谁?”
女子阴阴笑着,“我们见过的,你忘了?”
见过?包思善愣了愣,什么时候的事?这种时候出现在雾里的恐怕都不是善类,何况眼前的女子看起来阴森森的,毫无人气。果然,女子声音冰冷冷地扯着嘴角,“开封府啊,展昭带我去的。”
展大哥何时带姑娘回去了?包思善茫然,突地她想起展昭在雾里的所见所闻,再想到那具尸骸,当下脸上血色尽退,惊骇地急退数步。她,她就是那个女鬼!
“想起来了?”女子步步逼近,“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日,酒坛破了,我得以脱身而出。”
“你,你别过来!”包思善克制不住浑身发抖,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你说,说出来我爹,我爹会替你伸冤。”
“冤屈?”女子及思忖片刻,摇摇头,“我不记得了。”困惑的神色一闪而过,她又恢复阴森的表情,冷冷道:“我一个人闷得慌,你来陪我好不好?”
包思善双脚打颤挪不动半分,眼睁睁看着女子一步一步凑近。她身上带着凛冽的寒气,随着她的话渗入包思善的骨髓之中,她道:“别怕,乔山也在我那。”
今日起雾的时间又提早了一些,展昭抬头看看阴霾的天空心思沉沉,这雾还想一日一日蚕食开封不成?虽是无稽之谈却着实扰人,长此以往终归不成。雾里的鬼魅再未现身,叫人无从下手,该从何找起?
不过,眼下他要找的不是鬼魅,是包思善。如喜慌慌张张地跑来说包思善午后出门至今未归时他就觉得不妙,包思善这阵子虽跟他闹别扭却不至于轻重不分,断不会无故在外头逗留太晚,这时候未归怕是出事了。
她常去的地方只有常乐茶馆,他一路行来越近茶馆雾越浓,此刻目力所及只到前头四五步远,余下的皆隐没在浓雾之中。这情形跟上元节那夜一样,他再次被困顿其中。他不觉急了脚步,思善是不是也被困在雾里?她会不会遇到那只鬼魅?
“思善!”声音似乎传得深远,又似乎被浓浓的湿气困住难以逃脱。得不到任何回应,他不禁有些焦急,可无论他如何在浓雾中疾行,始终看不清周遭。胸口烧着一团火,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除了盲目地游走找寻,他无能为力!他再如何武艺高强也终归是个凡人,鬼魅精怪不现身,即便有巨阙在手也无用武之地。
蓦地,他收了脚步。疾行了近一盏茶的时间,照理说早该到常乐茶馆了,可眼下哪有茶馆的影子?这般找下去恐怕只是徒劳的原地打转,该怎么破迷局?四周是一成不变的白茫,他索性闭了眼静心聆听,如果包思善也困在其中,或许能听到她的声音。
闭上眼仿若置身一片虚无,得益于上回眼睛受伤,耳力强了许多。心跳慢慢平复,细微的声响被捕捉到。隐约的脚步声,若有似无的喘气,还有——铃声!迷局被细微的铃声打破,他毫不迟疑地循着铃声而去。
没走多久他就见包思善一脸惊恐地从雾中冲出来,二人不期而遇,双双一怔,包思善红着眼圈唤了声展大哥,一头扎进他怀里。展昭僵了僵,低头看着怀中的姑娘有些迟疑,终还是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别怕,有我呢。”
“展大哥!我被困在这里怎么也走不出去,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再也出不去了?”包思善抬起头来,满脸的泪迹。
“不会的。”展昭安抚道,接着伸手要拉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再说。”
包思善手臂紧了紧,埋头在他怀里蹭了蹭,闷闷道:“我好怕……”
见她这么说,他不由松了手任由她抱着,让她靠一靠吧,就这么一会儿。包思善似乎笑了笑,问道:“展大哥,你的铜铃呢?”
呃?展昭被问得一头雾水,什么铜铃?包思善抬头看着他,眼里透着寒意,“你上回带在身上的铜铃啊,去哪了?”
随着后腰上一阵尖锐的疼痛,怀中的包思善渐渐扭曲,散去幻像成了那夜的女子。展昭往后踉跄一步,脱离女子的环抱,脸上的血色刷得退去。她化作思善的模样,难道思善……女子舔舔指甲上的血迹,那一抹红色衬得她脸色更加惨白,“好热的血。”
“你把思善怎么了?”
“你说呢?”女子的指甲瞬时长了几分,“你还有空担心别人?我刚才应该刺穿你才是。你的血这么热,这么甜,想必心也好吃。呵呵……你若有铜铃护身我不至于得手,可惜你把铜铃给了那丫头。”
闻言展昭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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