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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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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微的开门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偏过头瞧见一个丫鬟缓步而来,瞧见她醒了欣喜地疾步而来,“小姐,你可算醒了,吓死奴婢了!”
  随着她走近,包思善看清她的面容,却不由地瞪大眼,这不是庞丽的贴身丫鬟吗?她怎么在这?环顾四下发现这里根本不是自己的闺房,从摆设来看也不像是客房,她满心困惑,“这是哪?”
  丫鬟愣了愣,“小姐,你怎么了?”
  包思善起身下了床,这下看得更清楚了,这应该是哪个姑娘的闺房,她再问:“这是哪?你又怎么在这?”
  丫鬟有些慌了,“小姐,这是你的闺房啊!”小姐这是怎么了?顿了顿,她连忙上前扶住包思善,“小姐你快躺好,奴婢这就去叫大夫。”
  包思善一头雾水,闺房?她的闺房什么时候成了这模样?庞丽的丫鬟为什么会在她的闺房里?思忖间瞥见立在一旁的铜镜,骇然地瞪大眼——镜中的人是她吗?她难以置信地转到镜前,有些僵硬地抬手摸着自己苍白的脸颊,这……分明是庞丽的脸!
  她变成了庞丽?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心骤然一紧,连退数步,惊恐地仿佛看到什么极为骇人的景象。她变成了庞丽?怎么可能?如果她成了庞丽,那么庞丽呢?她猛地扑向在一旁手足无措的丫鬟,抖着声问:“我跟庞丽一起落水?庞丽呢?她怎么样?”
  丫鬟几乎要哭出来,小姐不就是庞丽吗?她是疯了吗?“包,包小姐也被救了起来……”人被救起来之后就送回了开封府,现在什么情况她不知道。
  “包小姐……”包思善双眼失神,包小姐……她怎么就成了庞丽?丫鬟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往床边去,“开封府那头没传出消息来,想来包小姐应该无碍。”
  包思善摇摇头,心里乱糟糟一团,觉得头痛欲裂。她一定是在做梦,一个噩梦!任由丫鬟扶着她躺下盖了被子,眼皮沉沉落下,心想睡一觉也许就醒了好了。这一觉睡得很沉,没有梦什么都没有,一如落水之后的漆黑。再睁开眼依旧身处陌生的房间,这个房间是庞丽的。
  躺了许久,直到身子僵硬也不想动一下。脑子里空白又嘈杂,多想找个人问一问究竟怎么回事,可她能找谁问?身子僵得有些发麻,她这才缓缓动了动。桌上的烛光暖暖,已经是晚上了吗?
  先前的那个丫鬟一直守在屋里,见她醒来又走到床边轻声道:“小姐,你醒了?睡得可好?”包思善呆呆的没有搭话,她自顾自继续道:“小姐,您别怪奴婢多嘴,往后咱们还是别跟开封府的人走太近。开封府的人哪回不是连累您一身伤?您都不知道,老爷找包大人理论了一番,开封府这回不给个说法咱们太师府不会善罢甘休,好端端的推人下水,她们究竟藏着什么祸心?”
  包思善眼睛微微动了动,庞太师上开封府讨说法?太师府的人真会颠倒是非!分明是庞丽把她叫到河边推她落水,结果两人推搡间一起跌落,怎么就成了她把庞丽推下去?不对!这其中一定有阴谋!她要回去看看。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都忙着劝阻,所幸庞丽平时就是刁蛮任性说一不二的千金大小姐,她非要出门,身边侍候的丫鬟只能跟在她身后一道去。几乎是一路跑着到开封府,此刻天已黑透,门口的灯笼映着开封府三个大字,不知为何,她竟胆怯起来。里头会不会有一个包思善?
  她这样急喘而来早就引得门口侍卫的注意,侍卫面面相觑,庞小姐这时候来开封府做什么?她还嫌闹得不够?她一动就被人拦下,太师府的人哪回来不是找茬?自然不能随便放行。包思善左右看看,这两人她认得,平时里都是熟识的,此刻却面若冰霜地质问她为何事而来。
  “我要见包思善!”
  “小姐落水受了惊吓不宜见客,庞小姐请回。”
  包思善焦急,他们这么回答在情在理,任凭谁都不乐意见把自己推下水的人!可她怎么能就此罢休?转而道:“我要见包大人!包大人若是不得空,那我见包夫人!再不然我要见展大人!”
  “庞小姐,您还是请回吧。昨日太师已经见过大人,想必该说的都说了。”
  包思善几乎要急得掉泪,想来庞太师到开封府闹了一场,连带着开封府不欢迎任何庞家人来访。可眼下叫她如何耐得住?无论如何她都要进去看个究竟!趁侍卫不留神一个箭步蹿了进去,拼着一口气猛地往里冲去。她未必跑的过他们,但他们怎么也不敢对她动粗。
  顾不得身后的追喊,一路往后院去,她要回去看看,亲眼看看!忽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回事?”
  “展大人,庞小姐闯了进去!”
  一阵踏空之声,红色的身影落在前头,拦住了她的去路。包思善蓦地收住脚步,胸膛剧烈地起伏,因为剧烈的奔跑也因为再见展昭的激动。这种情况之下,仿佛隔世!展昭面若寒霜不发一言地定在五步之外。
  “展大哥……”她心中有些欢喜,终于见到了他!如果她跟他说自己是包思善,他会信吗?会不会帮她想办法变回去?
  然而,展昭却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庞小姐,请回吧。”
  他的话如同一桶冰水浇得她通体冰凉,庞小姐!是啊,她现在是推包思善落水的庞小姐,他怎么可能对她和颜悦色?她急忙摇头,“不是的!我不是庞丽!展大哥,我是思善啊!我是思善!”
  展昭姿势不变,只当她是胡言乱语。“小姐惊吓过度犯糊涂了。”
  “不是的!我是思善!展大哥,你相信我!我也不知怎么醒来之后就成了庞丽!我真的是思善!”包思善踉跄着上前几步,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展昭的手,为什么他的眼神这么冰冷?她该如何言说他才会信?
  手被他硬生生地拽开,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冰冷,“庞小姐,思善好端端的在开封府,你这话叫人如何信?”跟她而来的两个丫鬟此刻也是一脸茫然又惊恐,展昭看向她们,“你们家小姐犯糊涂了,快些送她回去吧。”
  包思善尖叫着躲开上前来要扶住她的丫鬟,不死心地朝展昭道:“展大哥!你怎样才能信我?”
  展昭摇头,信她?不可能!包思善几乎要将嘴唇要破,艰难道:“我要见她!包思善!”
  “你想做什么?再补一刀?”
  百口莫辩便是这般吧?再他眼里是她要推包思善落水,结果不慎二人一刀落水。这般情况下他如何能让她见包思善?怎么办?难道她从此就成了庞丽?僵持间有人提着灯笼而来,包思善瞧着那身形浑身冰冷,来人是她自己——包思善!如果她在庞丽的身子里。那她身子里的是谁?
  那个包思善柔声唤了声展大哥,展昭对着她温润一笑,“你不好好休息来这做什么?”
  “听说庞小姐为了见我硬闯开封府,所以来看看。”
  包思善木头人一般定在原地,看着展昭对着那个包思善温言细语,一如从前对她那般,而那个包思善同他也亲密无间。看着眼前这一幕她不知该作何反应,难道她不是包思善就只是庞丽?她落水受了惊吓犯糊涂了,以为自己是包思善?
  是她疯了吗?不!不可能!她没有疯!她就是包思善!她盯着眼前的包思善,一字一顿道:“你是谁?”
  那个包思善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怒意,“我是谁?我自然是包思善!庞丽,你究竟想怎么样?无端推我落水,我不追究你的不是就罢了,你爹竟还上开封府颠倒黑白是非说我推你落水!现在你又上门来说你才是包思善,简直不可理喻!”
  “我……”她哑口无言,包思善好端端的站在这,她再说自己是包思善谁信?
  那个包思善戒备地盯着她,朝展昭那头靠了靠,小声嘀咕道:“展大哥,庞丽会不会是得了失心疯?这才推我落水,又跑来胡说八道,说自己是我。病得真不轻,要不要请公孙先生给她瞧瞧?”
  包思善听着这话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真真假假纷杂错乱,究竟哪里错了?她不是包思善?她是庞丽?她究竟是谁?脑子一阵尖锐的疼痛,身子软了下去。又是落水时那样的浓黑,绝望铺天盖地彻骨冰冷。
  

☆、对策

  如喜脸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神情进了书房,包思善正端着茶盏用手沾了些水往她那株海棠上洒水,瞄了她一眼懒洋洋道:“出了什么事?”这些日子还真怪无聊的,落水之后包夫人看她看得紧,倒不是不让她出门,只是后头跟了许多人。加上展昭忙,就连付云越和春妮也跟着展昭一块忙,她也只能闷着。
  如喜轻快地走到她身旁,“听说庞小姐得了失心疯,被送去庄子养病了。”
  包思善皱了皱眉,脸色阴沉起来。如喜见她面色不对愣了愣,小姐怎么了?听到这个消息不说觉得庞丽自作自受,至少也该问问她怎么就疯了吧?良久,包思善才道:“她怎么就失心疯了?”
  “这哪知道?听说她一直囔囔自己是你……太医院来看了也瞧不出所以然。”
  包思善冷冷一笑,“果然是疯了!”
  如喜看着她的冷笑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小姐近来有些喜怒无常不像从前那样随和了,难道是落水给吓着了?她还想说些什么,包思善却说累了想回屋躺躺。
  关上房门避开如喜,包思善背抵着门板无声地翘起嘴角。疯了啊?疯了好!谁会信一个疯子的话?虽无声却笑得肩膀抖动,呵呵呵呵呵……包思善?她才是包思善!好不容易止了笑,缓步走到梳妆台轻轻抚摸着铜镜,声音轻不可闻,“你说要不要斩草除根?嗯?”
  镜面慢慢浮现桃公子的面容,“那可是你的肉身,你下的了手?”
  庞丽冷哼一声,取了跟针扎破手指滴了血在镜面上,“虽说大家都以为她疯了,可她到处嚷嚷坏了我的事该怎么办?我可舍不得把这身子还回去。有了这身子,展昭迟早是我的。”
  “你想怎么办?”
  看着血变淡消失,她才勾了一个笑,“哼,我要她看着我嫁给展昭!”
  雨水连绵了好几日才渐渐收住势头,这时节的太阳毒,不消几日潮湿的地面就渐渐干燥,但大水退去之后的疮痍仍旧叫人心惊。展昭奔走各处几乎马不停蹄,奔波了七八日才稍稍缓了口气,得以回开封府略作休整。
  得知他回来,庞丽便迫不及待地去找他。她得到包思善的身体之后就没能跟展昭有过多的相处。一来是展昭忙,二是包夫人唯恐她再出意外,几乎把她困死在府中。她虽不耐烦却也不能顶撞包夫人,她现在是包思善,露出马脚来只怕也要被说是得了失心疯。小不忍则乱大谋,没想到包思善竟那么沉不住气,她还当她有多大能耐,哼!不堪一击!
  “展大哥!”
  展昭院里热闹,付云越和春妮都在。她自然不可能跟他们熟络,不过,她推说落水之后脑子有些乱,再加上她刻意装着乖巧听话,大伙都以为她真的吓怕了,便没人深究她同先前的不同。
  付云越见她来,咧嘴一笑,“包子,你来啦!我们才念叨你呢。”
  展昭也看着她笑,虽然他不曾回来,可往来的捕快中会带去府里的消息,自然少不了她的。包夫人是真的怕了,谁料得到出门到街上走一圈会落水?当真是无妄之灾。不过,庞丽当日所为着实叫人费解,她为何要推人落水?包思善要有个三长两短她也逃不开干系。两人一起落水与她也没有半点好处,她究竟想干什么?
  付云越灌了一口茶,道:“听说庞小姐得了失心疯,被送去庄子养病了。”近来开封的话题就属水患和庞大小姐失心疯最热闹,他们一回来就听说了。那日庞丽来开封府闹事他没有亲眼目睹,事后听说了经过,没想到竟严重到送去乡下养病,该不会一去不复返吧?
  庞丽看看展昭,微微叹了叹,“听说她一直囔囔自己是包思善……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春妮皱皱眉,“她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你?”忽然抬头看向庞丽,“会不会她早就疯了?所以才拉着你跳河?”
  “春妮,你别吓我。”庞丽装着紧张,心里却不悦。
  展昭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既然送去养病了便不会再来找麻烦,放心吧。”
  付云越挤眉弄眼地,“庞小姐落得今日的下场展大人功不可没,要不是被你的美…色所迷惑,她哪能这般癫狂?为了你都以为自己是包子了,啧啧啧,此情感天动地呐!”
  展昭眉头一皱,声音微冷,“莫要胡说!”
  付云越嬉皮笑脸惯了,展昭的不虞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庞丽听着这话脸色变了几变,又见展昭十分不愿听人将他同她扯在一块,心中不由愈加不快。虽说她现在成了包思善,可展昭不喜她任谁都瞧得出来!如今他对她含情脉脉也不过是对着包思善的肉身,若是他知道身子里的灵魂是旁人会如何?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着脸上平和的表情,道:“提她做什么?说说你们这几日都忙些什么。”
  展昭叹了叹,“各处水患过后百废待兴,还要忙一阵。”庞丽看着他,果然是面带疲色,不由小声叮嘱他别太劳累。付云越跟春妮一听就起哄说她偏心,就只叮嘱展昭一人,闹得她一张脸滚烫。
  几人围在一处说闹了一阵就各自散去,展昭特意送她回去。一路上没什么话,庞丽时不时偏头看看他,眼里有满是喜悦。她所求不过如此,就这样和他并肩而行,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地老天荒。
  展昭回头,“怎么了?”见她摇头,他笑道:“外头现在乱糟糟的,水患过后恐有瘟疫,你好好在府里呆着,别四处乱跑,省的你娘亲担心。”
  她抿了抿嘴,“那你会不会挂心我?”
  展昭轻笑出声,“好好在府里呆着,别让我挂心。”
  她低头吃吃地笑,这个身子真好,若是从前,展昭无论如何都不会对她说这些话吧?
  “展大哥。”
  “嗯?”
  “我喜欢你。”
  展昭诧异地看着她,继而笑开来。
  包思善默默喝了丫鬟端来的药,被强押到这个庄子已经好几日了,她再傻也知道有些话不能再说,得好好养病,若不然只怕会无声无息病死在这。细细回想事情是始末,只怕是庞丽动的手脚。若非如此,她为何要拽着她一道落水?现在开封府里的包思善是庞丽吧?可是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跟她交换身子的?妖法?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又从来学来这样的妖法?
  现在她该怎么办?她连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没有,百口莫辩,谁能信?爹?娘?展大哥?包思善好端端地在开封府,她顶着庞丽的躯体去跟他们说她才是包思善,他们如何信?她又不是没去过开封府,结果……
  眼下且不说她去击鼓鸣冤,单单是从庄子逃出去回开封都要大费周折。即便她能顺利逃脱,庄子里的下人很快便能发现她不见。届时往太师府一报,她能往哪躲?只怕她一在开封府路面就被押送回太师府。深深叹了口气,难道她要一辈子当庞丽?
  屋外有两棵大树,郁郁葱葱挡了烈日,树叶被阳光照得发亮,迷离了眼神。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可以找付云越?付云越那人神神叨叨的,对鬼神之事颇有钻研,或许他能帮她。而且,鉴于她先前说自己是包思善,太师府的人要找人一定会先往开封府去,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去找付云越!
  有了对策她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转身回屋关了门开始收拾细软。事不宜迟,要走就尽快,迟了不知道庞丽还会耍什么花招。若是付云越那头说不通,那她得着机会渐渐爹娘,爹娘总该听信几分吧?尤其是爹,他断案无数,一定会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是夜,她借着夜色的掩护爬上院中的大树翻墙而出一路往开封去。
  

☆、魂飞

  付云越七拐八弯地把偷偷摸摸跟了他一整天的人引到一个行人稀少的巷子,他若无其事地走在前面,心里默想着自己在哪招惹了人。在开封认识的人都没几个更别提有仇家,最多就是跟展昭走得近些,闲得无聊跟他一道跑跑腿,根本招惹不到人,怎么会被跟踪?难不成是爱慕他青年才俊?
  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后头跟着的分明是个乞儿。乞儿吃了上顿没下顿,哪有闲情去跟踪心上人?唉,与其胡思乱想不如直接逮了人问个清楚。巷子到了深处他猛地转身,身后的人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回头,愣了愣想躲又无处藏身。
  “呵,跟了我一整天,你究竟想做什么?”付云越定在原地看着他惊慌失措,莫名地涌上一股愉悦,就像把一只蚂蚁逗弄得团团转。那人很快就镇定下来,快步朝他走去。付云越看着人走近,待看清模样不由瞪大眼——庞丽?!她,她不是疯了吗?怎么搞成这副鬼样跟踪他?果然疯得厉害!他不由退了一步,“庞,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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