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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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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不清接着道:“展大人手艺了得。”
春妮不无得意地哼了一声,“那自然!”付云越把鱼骨头咬得咯咯作响,看来他注定要被展大人压一辈子了。
此行的目的地是月老庙,话题自然而然绕回到水月镜花上。付云越那点糗事在场的人都知道,被提起大家脸上都挂着微妙的笑意。顿时他胃口全无,“都说了是妖法。”
包思善低头掩去笑容,“你有什么办法破除妖法?”
“没有!他娘的,躲躲藏藏算什么?要是然给我找着,非抽筋扒皮不可!”
展昭淡淡道:“你连他的侧脸都没看清怎么找?不如再试一次,或许能看到正脸。”包思善吃了一惊,想不展昭会这么说。展昭却一笑,“我替你瞧瞧,说不准我还认识。”
付云越咬牙切齿,“我还真要谢谢你。”
一行人抵达月老庙下的村子时已经是傍晚,这个时节出行的人多,几家好些的客栈已经满客,他们在一家小客栈落脚。经营客栈的是一对热情的中年夫妻,张罗了一桌饭菜后还好心的跟他们说了山上月老庙的来历,末了又道村里的景致也不错,尤其是村尾的桃林,花开的时候也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饭后他们入乡随俗地去桃林那转了一圈,这个时节桃花早已谢了,树上结着青色的果子,虽不如桃花美艳却也俏丽可爱。春妮跟付云越几乎是立时进了桃林,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恨不得摘几个下来解馋。
包思善也有些兴奋,拉着展昭往林子去,走着走着叹道:“怎么总挑不对时候?上回去开瀑布没能挑最好的时间,这回也是,错过了花期,又还未到收获的时节。要不然摘些桃子带回去也好啊。”
展昭看着青涩的桃子心想还早着呢,手上略用了几分力将她往回拉了拉,“下回再在便是。”
“下回是什么时候?你说得轻巧。”
“留个念想你便会时时刻刻想着再同我一道出来。”展昭觉得这样未尝不好,风景都被看尽岂不是没有盼头了?包思善听得脸颊微红,还是忍不住笑道:“那你也别总用念想吊着我,好歹给个准信。”
展昭点头答应的爽快,“别的不好说,带你去摘几个桃子不在话下。”
包思善一皱眉,“你可别是带我去临街老张院里摘桃子!”
“有什么不妥?”
“当然不妥!在这摘桃子跟去老张家摘桃子能一样吗?”
展昭垂眸而笑,“不一样吗?我以为只要是我陪着,去哪摘桃子都差不离的。怎么?是我想错了?”
“……”包思善哑口无言,这话叫她怎么答?他一定是故意的!展昭看着她涨红的脸,轻笑一声,牵着她穿梭在树林中。忽然身后传来付云越颇为急切的呼唤声,展昭回首,见春妮愣了愣,突然大声道: “师兄,你站着别动!”展昭不明所以。春妮招呼包思善和付云越,“你们快看,像不像镜子里看到的景象?”
包思善和付云越仔细端详着眼前的景象,桃林差不离,当时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回首。春妮眉头拧了拧,很为难,“难道师兄是云越的命中良人?那思善要怎么办啊?”
付云越几乎要跳脚,“就桃林有几分相似,人根本就不对!”镜子里的那人再怎么犹抱琵琶半遮面也看得出来不是展昭!
展昭已经走了过来,盯着桃林看了看,道:“是这片桃林?回客栈再试一次!”镜子里见命中良人的说法本来就不靠谱,如果是哄人的,那多半毫无动静,可他们偏偏就看道了景象,这多少有些诡异了。
立好铜镜,点了香,付云越有些不情不愿,直勾勾地盯着展昭,“要不你试试?说不准我们的良人是同一个。”展昭倒没推脱,烧了生辰八字,毫不犹豫地割破手指滴血在镜面上。在血滴到镜面的那一刹那,腾的起了一阵白烟,灼热之气扑面而来,逼得几人后退散开。
“展昭,你怎么搞的?”付云越用手挥散眼前的白烟,这么大的阵仗,镜子里要飞出个仙女不成?待烟雾散去,几个人目瞪口呆,镜面一片焦黑,甚至破了个洞。
“展大哥,你……”包思善看着那个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这一滴血堪比火药。展昭皱眉半晌无语,春妮迟疑道:“要不我去向掌柜再要一面镜子?”
付云越提起那面一塌糊涂的铜镜瞧了又瞧,叮嘱道:“找面结实点的。”
手指上的小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展昭握了我拳,道:“我的血不行。”恐怕是蝎王的内丹所致。包思善道:“我也试试看,如果是妖法,或许我们看到的东西都一样。本来就是在姑娘间流传的把戏,镜子里出现男人再正常不过。”
展昭摇头,“让云越来。”
付云越的血滴在镜面上,不多时就慢慢浮现景象。已经不是桃树林,场景换到了一间精致华美的屋子,门被推开,一身华服的男子迎面而来,而后景象又散了去。包思善和春妮对视一眼,齐齐看向付云越,异口同声道:“你的良人好俊。”
付云越绷着脸,“有你师兄俊么?”
春妮看看展昭,“差不离吧。”
“能叫你说出这话还真难得!”付云越哼了一声,看向展昭,“你看出什么来了?”
展昭摇头,“没见过此人。”
包思善道: “再来一次,或许还有其他东西!”
付云越缩了一下,还要再来?见其他二人也都殷切地看着他,无法,只能再割肉放血。如此几次看到了几段不同的景象,最后一次镜中人似乎朝着他们的方向笑了笑。付云越揉了揉额头,摆手道:“不行了,今天到此为止吧。放了一海碗的血才换来一个正眼,要他以身相许还不得流光我的血?”
他几个手指头都被割破,看着有些惨兮兮的,包思善和春妮一人一边帮他包扎起来。他一边吸气叫疼一边道:“你们怎么看?这家伙是谁?是哪家的贵公子?”
展昭摇头,事情蹊跷却如付云越所言的那般,感觉不到妖气。不是妖?那是什么?包思善想了想道:“我怎么觉得他好像能看见我们?”最后那个笑几乎就是冲着他们笑。
付云越左右看看,“他不会是看到展昭变心了吧?”
展昭摇头,“如果他能看到,那他看的是你。”
“为什么?”明明四个人围着镜子,怎么就看他一个人?
展昭指指地上的灰烬,“你的生辰八字,你的血。”
付云越脸一白,完了!他是不是注定要跟这个镜中的贵公子纠缠不清?
☆、割腕
镜中贵公子来历不明,几人商讨半宿没有定论,只能先散去各自回屋歇息。付云越一脸阴郁,中觉得前路渺茫,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好在贵公子只出现在镜中,不去想就没什么大碍。
隔日一行人上山去月老庙,这本就是姑娘家的事,包思善跟春妮去上香求签,展昭跟付云越在外头候着。看着来来往往的香客也不算无聊。付云越显得没什么精神,大大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昨晚做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梦,醒来又忘得一干二净,八成是昨晚放血放多了。”
见展昭一言不发地盯着头顶的树叶发愣,他撇撇嘴,“你怎么不去上柱香抽个签试试手气?”来都来了,不凑个热闹怎么成?说不准手气好,解签的和尚看了要直呼他跟包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你怎么不去?”他才应该去求月老给他指条明路。
“我的良人都对我千娇百媚地笑了,我怎么能移情?”付云越甩甩手,手指还疼着呢,“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又摸不着头绪。展大人,你得替我做主啊!”
“姻缘天注定。”
“喂喂喂!别说笑!这事不搞清楚我寝食难安。镜中人一出一出唱戏似的,这次对我笑,下次说不准就告诉我他姓啥名谁了。”
展昭颇为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点头道:“你试试多放点血。”付云越脸一抽,感情放的不是他的血,大方得紧啊!
候了片刻包思善一脸阴郁地从里头出来,展昭向春妮投去询问的目光,刚刚还兴高采烈的,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不高兴了?春妮脸色也不太好,“思善抽了支下下签。”
展昭不由失笑,“不过是支签,哪能当真?”包思善摇着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管能不能当真,抽到那样的签怎么也不可能无动于衷。那支签何止是下下签,根本就是凶煞!直言她的姻缘必断无疑,毫无回旋余地。
付云越见她如此也劝道:“今天手气不好罢了,别往心里去。”
包思善低头不语,付云越悄悄拉了春妮去一旁嘀嘀咕咕地问话。展昭理了理她的头发,轻声道:“只是一支签,做不得数的。”
“可是,可是……”
“你若再去抽一支,说不准是上上签。这种事本就当不得真,无需挂心。再说,签筒里多半是中上的签,想抽一支下下签也不是那般容易。你的手气不可谓不好。”
包思善皱着眉,抽了支下下签反倒成了手气好?
展昭朝付云越那头看了一眼,“云越的良人还是男人,他都不愁你愁什么?”包思善愣了愣,沮丧的心情顿时消了大半,这么一对比好像真没什么。这些东西要当真,那还真没处哭去。
付云越似是觉察到身后的目光,回头看过来,没好气道:“干嘛?在背后说我坏话?”
包思善叹了一口气,“哪有,突然觉得我们同病相怜罢了。”这话戳到付云越心中的痛处,刚刚他就不该好心去安慰她!要说她是手气不好,他是什么?纯粹自作孽!给自己招来这些破事。他是信还是不信?
求过签再看过山间的风景,这一趟行程就差不离了。包思善有些意犹未尽,但展昭公务缠身腾不出太多时间陪她游玩,只能踏上归程。晚间付云越不知从哪弄来两坛桃花酒,包思善和春妮听着觉得稀奇也小饮了两杯。两个姑娘不甚酒力,两杯酒下肚没多久就晕乎乎地回房睡觉,独留展昭跟付云越对饮。
付云越忽然提着一坛酒起身,“在这喝没意思,走,上屋顶透透气。”走到窗边看了看,“今晚月色不错。”
展昭二话不说提着酒坛上了屋顶,屋顶凉风习习,夜空悬挂一轮明月,低头是零星灯火,一派安静祥和。付云越随后而来,看了一圈,笑道:“上头的景致果然好。”灌了一口酒,“,展大人,看惯了汴京的繁华这青山绿水是不是有种别样的美?”
展昭含笑点头,偶尔出来散心确实不错。付云越似乎心情不错,念念叨叨的扯个不停,直到夜深酒尽才从屋顶下来。许是喝多了,他几乎到头就睡。这倒叫展昭有些意外,他的酒量也不错如此。
半睡半醒间展昭似乎听到有异响,心想大概是付云越起来喝水没太留心。可过了好一会儿不见他再有动作,只听见细微的滴水声。展昭皱眉,他不会是真醉了在屋里放水吧?想着猛地睁开眼循声看去。
付云越背对着他站在桌前,滴水声就从他那处发出。展昭困惑,“你在做什么?”付云越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如此静了片刻,展昭觉得有些不对劲,起身查看。这一看惊得他瞪大眼,他在做什么?割腕自杀?
只见付云越左手握着匕首,右手手腕割了道极深的口子,不住地淌血,滴水声便由此而来。再看他神情,却是双眼紧闭,分明还在睡!展昭连忙夺下匕首,被他一碰触,付云越立即瘫软在地,砰地一声,重重地砸了下脑袋。展昭顾不得那么多,扯了布条就要给他包扎伤口,却见他悠悠转醒。
付云越摸着脑龇牙咧嘴,“老子这是怎么了?”展昭麻利地包扎了伤口,一脸的凝重,“你半夜起来自杀。”要不是他正巧跟他同住一间屋子,只怕他已经归西。
“什么?”付云越摸着头上的痛处,好大一个包。“你说我半夜起来撞墙?”撞墙也没有撞后脑勺的道理啊?
展昭指着他的手,“割腕。”
付云越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的伤,惊得眼睛要瞪出来,“怎么搞的?”他好端端的做什么寻死觅活?就说喝醉了也没道理寻死吧?不行不行,他头好痛。
展昭摇头,事有蹊跷,付云越自然不可能半夜起来自杀。莫不是酒有问题?可他也喝了怎么就没事?他心里猛地一惊,他体内有蝎王内丹,同寻常人大有不同,若是酒有问题,那思善和春妮……想着,他急忙往隔壁客房去。
春妮迷迷糊糊的开了门,一边打呵欠一边问:“师兄?大半夜的,什么事啊?”
展昭见她没事略松了一口气,又急忙问:“思善呢?”包思善被他的动静吵醒,也迷迷糊糊的。春妮见他脸色不好,清醒了几分,紧张道:“怎么了?”若没事他怎么会半夜敲门?
想了想,他还是道:“云越有些不对劲。”
这一听两人的睡意顿时消散无影,都涌到隔壁看情况。隔壁已经点上灯,付云越正在桌前对着一淌血迹皱眉苦想,他怎么就半夜起来割腕呢?没理由呀!
包思善凑近一看,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桌上地上都是血,还踩出好几个脚印。明日掌柜的会不会误以为屋里出了凶杀案?她倒吸了口凉气,“这血是哪来的?”
付云越举着手腕,包扎的布条上还透着血色,好在已经止血。“我的。”叹了叹,在床上坐下,又是放血又是磕到头,他还真有些晕。
“怎么回事?”
展昭把事情简单说了说,听得包思善和春妮直皱眉,他是撞邪了么?付云越摇头,“我哪知道?喝了点酒,倒头就睡,醒了发现自己差点在梦中自杀。”
春妮听着觉得有些可怕,“你以前有这毛病吗?”人家喝醉了撒酒疯,他喝醉了自杀?
“没有!”斩钉截铁。
展昭忽然道:“你做梦了?”
三双眼齐刷刷地看向他,付云越顿感压力,想了想道:“呃……记不清了,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展昭没说什么,伸手在桌上拨弄一番,一面染血的铜镜被立起。付云越吃了一惊,难道他是对着镜子放血?春妮看了看,道:“你是夜会情郎?”
付云越头摇得像拨浪鼓,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瞧着有几分惶恐的意思,揉揉眉心,有些无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这样了。”如果说滴一滴血能看见一段景象,那这么一大滩血,他应该连良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摸清了吧?“行了,都回去睡吧,杵在这也想不出所以然。”
展昭也点头,“你们回去吧,我守着。”
待展昭把人送走,付云越捧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瞧,良久才道:“你怎么看?我的良人想约我?”
“你丝毫印象都没有?”展昭看着满桌满地的血皱眉,若是他家良人诱着他放血,胃口还真不小。付云越再摇头,丢了铜镜,一头扎进棉被,有气无力道:“不知道,浑浑噩噩的记不清。我再睡会儿,看看能不能梦见什么。”
随着他话落,屋里又归于宁静,展昭也重新躺下,却没多少睡意。没多久付云越的呼吸绵长起来,应该是睡了。听着他的呼吸,展昭也渐渐迷糊起来。接下来的半宿相安无事,睡得还算好。
然而,展昭起身那一瞬顿时定住了身形——昨夜的血迹不见了!
☆、有妖
回程的路上大家都显得心事重重,那么一大滩血迹的血迹凭空消失了,怎么看都透着诡异。不仅如此,就连付云越手上的伤都不见了踪影。难不成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他们四人做了同样的梦?这怎么可能?
付云越倒没说什么,怪事见多也就不怪了。再者,眼下他不好好的么?牛鬼蛇神想取他性命也没那么容易。但这么一闹,大伙的心情总归坏了。包思善有些不放心,让他先到开封府住着,跟展昭住一块,省的他又梦里割腕。
付云越瞥了眼展昭,懒洋洋道:“会不会是我的良人见我跟他共处一室误会了什么,这才害得我割腕流血?”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可误会的?”春妮顶了回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胡扯,他就不怕糊里糊涂的送命?
“我的良人可不就是个大男人?”
春妮一愣,撇嘴道:“你还当真啊?”
展昭若有所思,“屋里不要放铜镜。”若是妖孽作祟,那他的生辰八字和血大约已经跟对方达成某种契约,只要有铜镜这个媒介在,恐怕难以避免昨夜那情况。付云越却摇头,“我若不以身作饵又怎么能诱出他来?”
“你别逞能。”包思善不放心,昨夜流了那么多血现在脸色还白着呢,他是想送死吗?
付云越还是笑嘻嘻的,说流点血死不了。包思善和春妮除了劝他小心之外别无他法,倒是展昭一直神游,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到开封安稳过了数日,几人提着的心渐渐放下,包思善这才有想起要把这趟出门带回来的小东西给交好的几个小姐妹送去。头一个想到的是陈元欣,前一阵子她正病着,现在也该好了吧。
谁知这一回去,陈元欣的气色反倒更差了几分,不仅苍白且瘦了一大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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